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鸩宠佚名佚名最新章节免费阅读_鸩宠全文免费在线阅读

灯火辉煌好时光 著

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鸩宠》是大神“灯火辉煌好时光”的代表作,佚名佚名是书中的主角。精彩章节概述:男女主角分别是灯火辉煌好时光的悬疑惊悚小说《鸩宠》,由网络作家“灯火辉煌好时光”倾情创作,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事,本站无广告干扰,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1739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9-24 17:24:03。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鸩宠

主角:佚名   更新:2025-09-24 17:49: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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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卿即鸩毒夜漏已过三更,裴府书房的烛火仍未熄。两支牛油烛立在书案两端,

烛芯爆出细碎的火星,将满架紫檀木书柜染得暖黄,卷册间陈年的纸墨香漫出来,

混着案头那瓶 “松烟凝露” 药油的木质气息,成了这深夜里最沉静的味道。

苏婉坐在书案左侧的矮凳上,右手捏着枚青黑墨锭,以均匀力道在砚台里顺时针研磨。

她左手搭在膝上,袖口滑落时,

腕间一道浅淡的疤痕若隐若现 —— 那是早年被铁链勒出的旧伤,平日里总被她小心藏着。

墨块与砚石摩擦,发出细碎的 “沙沙” 声,墨汁渐浓,泛起一层细密的银纹。她垂着眼,

长睫在眼下投出浅淡的阴影,只偶尔抬眸时,

目光会掠过裴衍握笔的手 —— 那双手骨节分明,指腹因常年握笔磨出薄茧,

朱笔落在奏折上时力透纸背,却在批阅到某一页时,指尖忽然顿了顿。

“大人今夜已连批三刻奏折,” 苏婉的声音轻得像落在烛火上的棉絮,“不如先歇片刻?

奴婢温了莲子羹,隔水炖了半个时辰,可解乏。”她说着起身,

从旁边的食盒里取出只白瓷碗。碗沿描着细巧的缠枝莲纹,掀开盖子时,

热气裹着莲子的清甜漫出来,碗底卧着三颗炖得酥烂的莲子,粉白剔透。正这时,

书房门被轻轻推开,负责洒扫的张妈端着个铜制熏炉走进来,脸上堆着惯常的笑,

眼神却有些闪躲:“大人,亥时了,老奴给您换了新的安神香。”裴衍头也没抬,

只 “嗯” 了一声。张妈放下熏炉时,指尖不经意蹭过桌角,慌忙收回手,

匆匆躬身退了出去,连脚步声都比平日急促。苏婉看着熏炉里缓缓升起的青烟,

眉头微蹙 —— 这熏香的味道,比往日浓了些。裴衍放下朱笔,指节轻轻揉了揉眉心。

他今日从大理寺回府便没歇过,眼下眼底已凝了层淡青,却依旧脊背挺直,

接过瓷碗时指尖触到碗沿的温度,才微微松了些紧绷的肩线。浅啜一口,

甜而不腻的暖意顺着喉咙滑下去,他抬眼看向苏婉,

目光落在她垂着的发顶:“前日让你看的户部贪腐案卷,你可有想法?”苏婉立刻垂眸,

双手交叠在身前,刻意将手腕的疤痕藏进袖口:“奴婢不敢妄议朝政,

只是……” 她顿了顿,才轻声续道,“案卷里说,

户部库房的账册有三处‘重注轻核’的漏洞,与三年前江南盐案里,

盐商篡改运盐账簿的手法有些相似。或许可从旧案的存档里入手,

查当年负责核账的吏员是否与今日有关联。”裴衍握着瓷碗的手几不可察地顿了下,

眼底飞快掠过一丝赞许,却没多言,只将碗放在案上,拿起朱笔:“继续磨墨吧。

”苏婉应声回到矮凳上,墨锭再次转动起来。烛火摇曳,

映得两人之间的沉默也带着几分微妙的平和 —— 裴衍伏案批阅,

笔尖划过纸页的声响与磨墨声交织;苏婉专注于砚台,只在墨汁将尽时才添些清水,

动作轻缓得怕扰了眼前人。熏炉里的烟渐渐浓了,那股异于往常的香气,悄悄漫进了呼吸里。

变故是骤然发生的。裴衍刚在奏折末尾落下 “裴衍” 二字,笔尖还没离开纸页,

忽然眉头猛地拧紧,左手飞快按在胸口。像是有无数根细针在胸腔里扎刺,

疼得他额角瞬间渗出冷汗,喉结剧烈滚动了两下,呼吸骤然变得急促。

他下意识看向桌角的熏炉,又扫过那碗只动了两口的莲子羹,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大人?

” 苏婉最先察觉不对,刚要起身,就见裴衍猛地侧过头,一口黑血从他唇间呕出,

溅在案上的白瓷茶盏旁。那血色乌沉沉的,落在米白的宣纸上,像泼了一摊墨水,

还带着极淡的腥臭气。奏折上的朱批被黑血染得模糊,裴衍的身体晃了晃,

右手撑着书案才勉强没倒。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唯有眼神骤然锐利如刀,

直直扫过书房里唯一的旁人 —— 苏婉。他想起方才张妈反常的神色,

又看了看眼前这个背景不明的女子,心尖像是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既有愤怒,

又有一丝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痛心。“这莲子羹……” 他的声音因剧痛变得沙哑,

每个字都像从齿缝里挤出来,带着难以置信的冷意。苏婉瞳孔微缩,快步上前想扶他的胳膊,

手腕却被裴衍猛地攥住。他的力道极大,指节几乎要嵌进她的腕骨,刚好按在那道旧伤上,

疼得苏婉指尖发麻。可她没挣扎,反而迎着他的视线,声音虽轻却异常坚定:“大人明察,

奴婢若想害您,不必选在此时近身 —— 您身边侍卫环伺,书房外还有巡逻的人,

一旦出事,奴婢第一个脱不了干系。

更不会下‘鸩羽’这般发作迅猛、一眼就能看出是剧毒的药,这不是自寻死路么?

”她话没说完,书房的门 “哐当” 一声被撞开。两名侍卫握着长刀冲进来,

一眼就看见裴衍撑着书案、唇边沾着黑血,而他的手正死死攥着苏婉的手腕,顿时脸色大变,

立刻拔刀围住苏婉,刀刃直指她的咽喉:“拿下刺客!”“住手!” 裴衍忍着胸口的剧痛,

声音虽弱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先…… 封锁裴府,任何人不得出入。传太医…… 快!

” 他说着,目光扫过那只还在冒烟的熏炉,补充道,“把熏炉也看好,不许任何人碰!

”话音刚落,他身体一软,撑在书案上的手再也使不出力气。旁边的侍卫眼疾手快,

立刻上前扶住他的胳膊,才没让他栽倒。另一名侍卫则上前,反剪住苏婉的双手,

粗粝的绳索勒在她的腕间,旧伤处传来阵阵刺痛。苏婉被押在角落,

目光却紧紧盯着那只熏炉 —— 青烟依旧袅袅,可她分明记得,张妈今日换香时,

指尖那一闪而过的慌乱。她心中已有了几分猜测,却没立刻声张,只是垂下眼,

任由侍卫将她按在墙上。府里的动静很快传开,下人们的脚步声、呼喊声从走廊里传来,

原本静谧的裴府瞬间陷入混乱,唯有苏婉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指尖悄悄攥紧了袖口,

藏起那道藏着过往的疤痕。2 困兽之斗侍卫们小心翼翼地将裴衍抬进寝殿,

紫檀木床榻上铺着的暗纹锦被被掀开时,

露出内里绣着的玄色云纹 —— 那是陛下亲赐的料子,

如今却要承托一具被剧毒侵蚀的身躯。纱帐被侍卫撩到两侧,铜钩碰撞着木柱,

发出清脆的声响,却在这死寂的殿内显得格外刺耳。苏婉被两名侍卫反剪着双手押在殿角,

手腕上的旧伤被绳索勒得发疼,她下意识地往里缩了缩袖口,

却还是遮不住那道淡粉色的疤痕。抬眼望去,裴衍双目紧闭,脸色苍白如纸,

唇上还残留着未擦净的黑血痕迹。殿内弥漫着浓重的药味,是太医刚带来的金针和草药气息,

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熏香余味 —— 那味道与书房里张妈换的 “安神香” 如出一辙,

苏婉的指尖悄悄蜷起,目光落在床沿那名白发太医身上。太医姓周,

是太医院里最擅解毒的老臣,此刻他正坐在床边的矮凳上,右手三指搭在裴衍的腕脉上,

左手捻着山羊胡,眉头从一开始的微蹙渐渐拧成了疙瘩。

殿内静得能听见烛火燃烧的 “噼啪” 声,林风站在太医身后,双手按在腰间的佩剑上,

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目光时不时扫向角落里的苏婉,满是警惕。约莫半盏茶的功夫,

周太医才缓缓收回手,他站起身,对着林风躬身行礼,声音带着难掩的凝重:“林侍卫,

大人所中之毒,乃是前朝宫廷秘毒‘鸩羽’。此毒霸道异常,沾肤即入血,

半个时辰内便能侵入心脉,若寻不到独门解药,最多只能撑三个时辰。”“什么?

” 林风猛地向前一步,声音发紧,“周太医,您再想想,寻常药材当真无解?

哪怕是暂时压制也好,只要能撑到找到解药……”周太医摇了摇头,从药箱里取出一根金针,

对着裴衍的眉心穴位轻轻刺入,动作虽轻,裴衍的眉头却还是蹙了起来。

“老臣已用金针封住了大人的心脉周边穴位,能暂时延缓毒性蔓延,可这终究是治标不治本。

‘鸩羽’之毒,需以毒攻毒,寻常的甘草、金银花之类,连毒性都中和不了,

反而会刺激毒素更快发作。”就在这时,裴衍的眼睫动了动,缓缓睁开了眼。

他的眼神还有些涣散,却在扫过殿内众人时,

先落在了苏婉腕间的绳索上 —— 那道疤痕在烛光下若隐若现,

他忽然想起昨夜攥住她手腕时,指尖触到的异样。目光转开时,

又瞥见殿外被侍卫看管的铜制熏炉,声音虚弱得像风中残烛,

却依旧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林风,把苏婉带过来。”林风愣了一下,

随即对押着苏婉的侍卫使了个眼色。两名侍卫推着苏婉走到床前,

松开了她的手腕 —— 那红痕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显眼,旧伤处的颜色更深了些。

苏婉却似毫无所觉,只是垂着眼,静待裴衍的问话。裴衍靠在床头,被林风垫了个软枕,

他看着苏婉,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有怀疑,有审视,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期盼。

“你方才在书房说,不是你下的毒?” 他顿了顿,喉结滚动了一下,目光落在她的手腕上,

“那你可有办法解这‘鸩羽’之毒?”苏婉猛地抬头,目光直直看向裴衍,没有丝毫闪躲。

她挣脱开侍卫还未完全松开的手,屈膝半跪在地,裙摆扫过冰凉的青砖,

发出轻微的声响:“大人,奴婢幼时曾随一位游医学习识毒辨毒,‘鸩羽’之毒的图谱,

奴婢在游医的医书里见过。此毒需用三样药材熬制解药 —— 百年雪参固本,

西域冰魄花驱毒,再搭配乌梢蛇胆引毒,三者缺一不可。而且熬制时需用文火慢炖三个时辰,

中途绝不能断火,否则药材会立刻失效,再无解毒之机。”林风在一旁听得眉头紧锁,

上前一步挡在裴衍身前,目光锐利地盯着苏婉:“你说得倒轻巧!百年雪参还好,

裴府库房里尚有一支,可西域冰魄花和乌梢蛇胆去哪找?冰魄花极为稀有,

寻常药铺根本没有;乌梢蛇只在城外三十里的寒潭山涧里才有,此刻已是深夜,山路难行,

怎么可能及时找到?更何况,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万一你借着熬药的由头,

再在药材里加些别的东西,岂不是要置大人于死地?”“还有,” 林风忽然想起什么,

补充道,“方才去书房看管熏炉时,见张妈的侄子在附近徘徊,

形迹可疑 —— 他平日只在厨房打杂,从不去前院,今日怎会出现在书房附近?

”苏婉心中一动,张妈的侄子…… 想来是张妈怕事败露,让他盯着动静。

她没有理会林风的质疑,只是依旧看着裴衍,

眼神坚定如铁:“冰魄花在城西‘百草堂’的暗格里有储存。那百草堂的掌柜曾受游医恩惠,

游医当年临走前,曾将一支冰魄花寄存在那里,说若日后有识货之人提及‘鸩羽’,

便可取出相赠。至于乌梢蛇胆,寒潭山涧虽远,但侍卫们骑马前往,一个时辰内定能带回。

”她顿了顿,声音又沉了几分:“至于林风侍卫担心的下毒之事,

大人可让林风全程监视奴婢熬药 —— 药材由他查验,火候由他看管,

甚至每一次添柴都可由他亲自来。若解药熬成后,大人服用出了任何差错,奴婢愿当场自戕,

以证清白。”裴衍静静地听着,手指轻轻敲击着床沿。他看着苏婉的眼睛,

那里面没有丝毫慌乱,只有一片坦荡,仿佛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更让他在意的是,

她提及 “游医” 时,指尖几不可察地颤了一下,

像是在隐瞒什么;而说起药材处理的细节时,眼神里的熟练,

绝非普通 “学过识毒” 能解释 —— 那更像是经过严格训练的本能。最终,

他看向林风,声音虽弱却带着决断:“按她说的做。你亲自带人去百草堂取冰魄花,

再派两队侍卫去寒潭山涧捕乌梢蛇,务必在一个时辰内回来。对了,” 他补充道,

“顺便把张妈的侄子看住,别让他离开裴府。”“是!” 林风虽仍有疑虑,

却还是躬身领命,转身快步走出寝殿,脚步声很快消失在走廊里。寝殿内又恢复了寂静,

只剩下烛火燃烧的声音和裴衍轻微的呼吸声。周太医正在收拾金针,苏婉依旧跪在地上,

垂着眼,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裙摆 —— 那是组织训练时留下的习惯,

每当提及 “游医” 这个幌子,她都会下意识做这个动作。约莫半个时辰后,

林风便带着药材折返。他手里提着一个锦盒,里面放着一支通体雪白的冰魄花,

花瓣上还沾着细碎的冰霜;另一个木盒里则装着三颗乌梢蛇胆,黑亮饱满。“大人,

药材都取来了,已让医官查验过,是真的。张妈的侄子也被看住了,就在柴房待着。

”裴衍点了点头:“把偏室的小灶备好,让她去熬药。”偏室本是裴衍平日休憩的地方,

此刻已被侍卫清场,只在墙角支起了一个小泥炉,

炉上放着一口新的砂锅 —— 林风特意让人从厨房取来的,生怕之前的器皿里有问题。

苏婉站在泥炉前,看着林风亲自将雪参、冰魄花和乌梢蛇胆放在桌上,才缓缓走上前。

她拿起雪参,用林风递来的银刀切片 —— 刀刃落下时,每一片都薄厚均匀,

精准得像用尺子量过一般。这是组织里教的 “分药术”,为了让药材药效最大化,

切片误差不能超过半分。雪参片薄如蝉翼,放入砂锅后,她又小心地摘下冰魄花的花瓣,

指尖触到花瓣时,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 —— 这花她曾在组织的药库里见过,

是用来炼制迷魂药的,如今却要用来救人。最后,她拿起乌梢蛇胆,

用银刀轻轻划破一个小口,将墨绿色的胆汁缓缓滴入砂锅中,动作稳得没有一丝颤抖。

“火候要稳,不能大也不能小。” 苏婉一边往炉子里添柴,一边轻声说,手腕转动时,

旧伤被火光映得格外清晰。裴衍被林风抬到了偏室的躺椅上,他靠在椅背上,虽依旧虚弱,

目光却如炬,紧紧盯着苏婉的每一个动作 —— 那精准的切片手法、对冰魄花的熟悉,

还有手腕上的疤痕,都在告诉他,这个女子的过往,绝不像 “罪臣之女” 那么简单。

“你幼时跟随的游医,姓甚名谁?” 他突然开口,打破了偏室的宁静,

“‘鸩羽’是前朝秘毒,寻常江湖游医怎会知晓解毒之法?甚至还能提前备好冰魄花?

”苏婉搅动药勺的手顿了顿,柴火在炉子里 “噼啪” 一声,溅起火星落在她手背上,

烫出一个小红点。她却像没察觉般,只是垂着眼:“游医无名无姓,他说自己是江湖人,

不喜被俗名束缚。他曾告诉奴婢,‘鸩羽’虽为前朝秘毒,却在百年前流落民间,

害死了不少人,他也是偶然得到了解毒配方,学来只是为了防万一。

”裴衍显然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他又追问:“那你可知,‘鸩羽’除了入口,

还有其他中毒方式?” 他记得自己并未吃苏婉带来的莲子羹几口,若毒在羹里,

发作不该如此迅猛,且他平日警惕性极高,入口之物都会先让侍卫试毒,

唯有……苏婉手中的药勺停住了,她缓缓转过身,看向裴衍,

目光带着一丝探究:“大人书房中,除了莲子羹,还有什么常接触的东西?

比如熏香、药油之类。” 她顿了顿,声音压低了几分,“‘鸩羽’若混入易挥发的物品中,

近距离吸入,也会中毒。而且这种中毒方式更为隐蔽,

发作时间也能通过剂量控制 —— 若是少量混入,

或许要几个时辰才会发作;若是剂量足够,半个时辰便会侵入心脉。”裴衍的眼神猛地一沉,

他立刻看向林风:“林风,你立刻去书房,查那熏香和我常用的‘松烟凝露’药油!对了,

仔细看看熏香灰烬里,有没有特别的印记。”“是!” 林风不敢耽搁,转身便冲出偏室,

带着两名侍卫快步往书房跑去。偏室内再次安静下来,

只剩下砂锅中药汁 “咕嘟” 冒泡的声音。苏婉重新转过身,继续搅动药勺,

文火舔舐着锅底,药香渐渐弥漫开来,与之前的药味和熏香余味交织在一起,

竟奇异地压过了那股令人不安的气息。裴衍看着她手背上的小红点,眉头微蹙,

对守在门口的侍女道:“去取瓶‘玉露膏’来,待会儿给苏姑娘敷上。

”苏婉的动作顿了一下,心中泛起一丝暖意 —— 这是她来裴府后,

第一次有人在意她的伤口。约莫一炷香的功夫,林风便带着侍卫回来了。

他手里拿着一个锦盒和一个瓷瓶,锦盒里装着书房熏香燃尽后的灰烬,

瓷瓶则是裴衍常用的 “松烟凝露” 药油。“大人,苏姑娘,书房的熏香已经燃尽,

只剩下这些灰烬。您让查的印记,还真有 —— 这灰烬里掺着些淡金色的粉末,

凑在一起看,像是个蛛形的印记!”苏婉放下药勺,走到林风面前,先拿起那个瓷瓶。

她拔开塞子,凑近闻了闻,眉头微蹙,又倒出一点药油在掌心,轻轻揉搓了片刻,

再凑到鼻尖 —— 这一次,她的眼神变了。接着,她又打开锦盒,用指尖捻起一点灰烬,

那淡金色的蛛形印记在指尖若隐若现,与她记忆中组织凭证上的标记,几乎一模一样。

“大人,这熏香灰烬里掺了‘醉心草’的粉末。” 苏婉压下心中的惊涛,声音平静地说,

“醉心草本身无毒,可一旦与您常用的‘松烟凝露’药油混合,便会激发‘鸩羽’的毒性,

而且毒性会随着熏香的烟气挥发,您在书房待了近一个时辰,吸入的毒量早已足够发作。

”她顿了顿,声音又冷了几分:“至于这蛛形印记……” 苏婉没有说下去,

只是将指尖的灰烬轻轻拂落,“下毒之人定是知晓您每日深夜会在书房用熏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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