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顶层寄生虫我盯着养父后脑勺那个反光的发胶印子,脑子里闪过一百种把他从这栋楼推下去的方法。
"敏英啊,去给吴会长倒香槟。
"养父金镇浩转过头,假睫毛下面的眼睛眯成两道缝。
这老东西每次装慈父都像在演情景喜剧,还是最低档的那种。
"好的,爸爸。
"我笑得苹果肌都要抽筋,接过香槟时故意让冰凉的杯壁蹭过他戴满戒指的肥手。
老东西手腕一抖,酒差点洒在他二十万美金定制的西装上。
赫拉宫殿48层的空中花园正在办我的"收养一周年"派对。
全首尔有头有脸的人都挤在这三百平的花园里,空气里全是爱马仕香水和虚伪的客套话。
我端着香槟穿过人群,高跟鞋踩在玻璃地板上,脚下是整个首尔的灯火。
"听说这丫头是贫民窟捡来的?
""金会长做慈善真是越来越别致了。
"这些压低的议论声像蟑螂一样往我耳朵里钻。
我猛灌一口香槟,酒精烧着喉咙的感觉比抗抑郁药带劲多了。
吴世妍靠在露天栏杆边玩打火机,火苗在她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手指间跳来跳去。
这个疯女人今天穿了件露背红裙,后背的蝴蝶骨像两把要戳出来的刀。
"您要的香槟。
"我把杯子递过去,故意手滑。
酒液泼在她Valentino高跟鞋上,红得像血。
"啊,对不起..."我装出惊慌的样子,心里爽得要命。
上个月就是这贱人把我锁在琴房一整夜,就因为我在校庆上弹了她想弹的曲子。
吴世妍盯着我看了三秒,突然笑了。
她伸手抹掉我嘴角的香槟沫,手指冰凉得像蛇:"敏英今天真漂亮。
"她凑近我耳边,"像葬礼上的纸扎人。
"我后颈的汗毛唰地竖起来。
还没等我回嘴,宴会厅突然炸开尖叫声。
我们同时转头——金镇浩像只被踹飞的垃圾袋一样从观景台边缘翻了下去。
他坠楼的三十秒里,我清楚地看见他的Gucci领带飘起来蒙住了眼睛,像块滑稽的遮眼布。
"有人推了金会长!
"人群炸锅的时候,我注意到吴世妍的打火机掉在了地上,火苗蹿起来烧着了她的裙摆。
可她一动不动,涂着姨妈色口红的嘴角向上扯着,像个没上发条的玩偶。
警笛声从楼下传来时,我蹲下去帮她灭火,趁机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