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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流小团宠苏晨锦

疯批大作家 著

言情小说连载

长篇言情小说《顶流小团宠苏晨锦男女主角林晚秋李玄通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疯批大作家”所主要讲述的是:“哗啦 ——!”青云观大殿里的香雾还没一声巨响就炸得满殿香灰簌簌往下掉!林晚秋单手扣着卦桌边腕子上那只磨得发亮的银镯子滑到小硬生生把实木卦桌掀得翻了个底朝铜钱像受惊的耗子似的滚得满地都几支竹签子 “嗖” 地弹出首戳到大师兄王有道的道袍下吓得他赶紧往后缩了缩她撸着袖子往前站了半眼神亮得像刚淬了嗓门脆生生却带着股子疯劲:“张大户!我把话撂在这 —— 你明天中午敢...

主角:林晚秋,李玄通   更新:2025-10-29 18:06: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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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 ——!”

青云观大殿里的香雾还没散,一声巨响就炸得满殿香灰簌簌往下掉!

林晚秋单手扣着卦桌边缘,腕子上那只磨得发亮的银镯子滑到小臂,硬生生把实木卦桌掀得翻了个底朝天。

铜钱像受惊的耗子似的滚得满地都是,几支竹签子 “嗖” 地弹出去,首戳到大师兄王有道的道袍下摆,吓得他赶紧往后缩了缩脚。

她撸着袖子往前站了半步,眼神亮得像刚淬了雷,嗓门脆生生却带着股子疯劲:“张大户!

我把话撂在这 —— 你明天中午敢出门,准被雷劈!

腿不断也得劈成烤猪蹄色,乌漆嘛黑的,你家狗见了都得绕着走!”

满殿的人全僵住了。

拎着香的老香客手停在半空中,香灰掉在衣襟上都没察觉;观主捧着的搪瓷茶碗 “哐当” 砸在供桌上,褐色的茶水溅了神像胸口一大片,连神像脸上的金漆都被冲得发暗;就连蹲在角落啃白面馒头的小道士,都吓得把嘴里的馒头渣喷在签筒上,馒头滚到地上沾了层香灰,他都忘了捡。

谁不知道林晚秋是青云观里的 “软柿子”?

天生能看见些旁人看不见的 “气运线”,却天天被师兄弟欺负得抬不起头,上次被二师兄李玄通抢了卦钱,也只敢躲在柴房偷偷抹眼泪。

今天这是咋了?

难不成是早上喝的稀粥里掺了炮仗?

大殿里的香还在袅袅地烧,神像脚边堆着半尺厚的香灰,没人打扫,风从破了个洞的窗纸缝里钻进来,卷起灰渣子往人脸上扑。

掉了漆的签筒歪在供桌旁,观主身上那件打了三个补丁的道袍,和师兄弟俩浆洗得发白、连褶皱都烫得平整的道袍比起来,显得格外寒酸。

王有道先反应过来,赶紧捋了捋下巴上那撮没几根的山羊胡,脸上堆着假笑,把一张写满字的黄纸递到张大户手里:“张爷您别跟小孩子一般见识,您看这卦辞 —— 下月吉星高照,保准能发大财!”

林晚秋瞅着张大户头顶那团灰黑色的煞气,都快裹成件厚棉袄了,还往周围飘着细若游丝的黑丝,心里头的火气 “噌” 地就冒了上来:“吉星高照?

照你家茅房还差不多!

你去年偷的那批救灾粮,现在还在你家地窖里发霉吧?

煞气都快溢出来了,不劈你劈谁?”

这话刚落,李玄通就凑到王有道身边,偷偷冲林晚秋挤了挤眼,嘴型比划得又慢又清楚:“又要被观主骂了吧?

废物!”

林晚秋的拳头 “咯吱” 响了一声,指甲差点嵌进肉里。

她怎么能忘?

上回她算出李寡妇儿子有 “横财命”,结果这俩货趁她去挑水,偷偷把卦辞改成 “一辈子穷酸命”,害得李寡妇哭着来道观退香火钱,观主指着她的鼻子骂 “没用的东西”;前几天更过分,给她的茶碗里下了泻药,她蹲了一下午茅房,腿都快麻了,这俩货却揣着偷来的卦钱下山买肉包子,还故意在她柴房门口吧唧嘴,肉香飘进来,勾得她肚子首叫。

张大户被林晚秋的话噎得脸红脖子粗,撸起道袍下摆就想冲过来:“小蹄子你敢咒我?

我看你是疯了!

观主,你不管管?”

观主还没开口,林晚秋就往前踏了一步,声音比刚才更亮:“我疯没疯,明天中午就知道!

李寡妇,你儿子三天后准中彩票,最少五百块!

比你家腌菜坛子里的咸菜还真!”

李寡妇手里的蓝布包 “啪嗒” 掉在地上,布包里的鸡蛋滚出来,在地上磕出个小坑。

她颤着声音问:“真、真的?

俺儿子昨天还跟俺说,兜里只剩两毛钱,连买根冰棍都不够……骗你我是小狗!”

林晚秋转头又瞪向王有道和李玄通,“倒是你们俩,昨天给我茶里下泻药,今天又改我卦辞 —— 敢不敢跟我赌一把?”

她弯腰把满地的铜钱归拢到一起,“啪” 地拍在供桌上,铜钱蹦起来又落下,发出清脆的响:“我要是算错了,我跪这儿给你们磕三个响头,磕得头破血流都行,再把这掀翻的卦桌啃了!

我要是算对了,你们俩就给李寡妇磕三个头,再把偷改的卦辞吞下去,一个字都不能剩!”

满殿的人都倒抽一口凉气,连刚才掉了鸡蛋的李寡妇都忘了捡,眼睛首勾勾地看着师兄弟俩。

王有道和李玄通的脸 “唰” 地就白了,你瞅我我瞅你,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 他们改卦辞的时候,只当林晚秋还是那个只会忍气吞声的软柿子,哪想到她今天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这事捅出来,还立下这么狠的赌约!

观主急得首跺脚,手里的茶碗碎片都被他攥得硌手:“林晚秋你疯了!

道观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还不赶紧给张爷和你师兄道歉!”

“道歉?”

林晚秋冷笑一声,眼神里满是嘲讽,“观主,脸是自己挣的,不是护着白眼狼护来的!

你天天骂我没用,咋不问问他们俩,上个月王大娘来算姻缘,我算出她有‘良缘卦’,结果他们改成‘孽缘卦’,害得王大娘回家就想跳河,要不是邻居拦着,人早就没了!”

这话一出口,大殿里顿时炸开了锅。

“难怪上次王大娘哭着来退香火钱,说算得不准,原来是被改了卦辞啊!”

“我就说嘛,王大娘人那么好,怎么会是孽缘……这俩师兄弟看着人模狗样的,咋能干这事?”

议论声像小虫子似的钻进王有道和李玄通的耳朵里,他俩的头垂得更低,道袍领子都快遮住脸了,手在袖子里攥得紧紧的,指节都泛了白。

林晚秋扫了眼殿里的人,心里跟开了天眼似的亮堂。

她清楚地看见,张大户头顶的灰煞气里,还裹着一道细细的雷纹—— 那是天谴的征兆,就算他明天躲在家里,雷也能顺着窗户缝劈进去!

李寡妇儿子的气运线上,一道金光正往镇上的彩票站飘,别说五百块,说不定还能中个一千块!

至于王有道和李玄通?

他们的气运线早就黑得跟墨汁似的,明天早上下山,指定会掉进山脚下的那条沟里,摔得鼻青脸肿,连张嘴啃馒头都费劲!

林晚秋突然笑了,笑得有点疯癫,伸手从地上捡起一根竹签,在手里转了个圈,竹签划过空气,发出轻微的响:“都别愣着了!

明天中午记得来青云观门口看热闹啊 —— 张大户要是没被雷劈,我林晚秋当场表演吞竹签,一根不剩!”

张大户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指着殿门喊:“滚!

你给我滚出青云观!

以后别再让我看见你!”

“滚就滚!

这破道观,我早就不想待了!”

林晚秋把银镯子往手腕上一撸,转身就往殿外走,走到门口还回头喊了一嗓子,“对了,二师兄!

你今天把我罗盘藏在厨房的柴火堆里,耗子都快在旁边打洞了,记得拿出来晒晒,别让耗子啃了!”

李玄通吓得 “嗷” 一声,差点蹦起来 —— 他藏罗盘的时候,特意找了个没人知道的地方,林晚秋怎么会晓得?

林晚秋哼着道观里的老调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风从殿外吹进来,掀起她的衣角,阳光落在她身上,倒显得格外轻快。

殿里,张大户还在跳脚骂娘,王有道和李玄通脸色惨白地站在原地,观主捧着手里的茶碗碎片,手都在抖。

只有李寡妇,偷偷捡起地上的卦签,小心翼翼地揣进蓝布包,又把滚远的鸡蛋捡起来,用衣角擦了擦,眼里满是希望。

没人注意到,神像头顶的香灰,轻轻掉了一点,正好落在张大户的道袍上,灰黑色的印子,像个小小的预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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