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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夫君是高阶绿茶

沐柠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编推荐小说《我的夫君是高阶绿茶》,主角江怡馨裴清风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当姐姐嫌弃裴清风家里逼我换成婚四裴清风高中状姐姐便又将主意打到了我夫君身裴清风委屈告“娘她要害”“娘我害”“娘我离了你就活不下去了”……我看看姐再看看裴清唉!造孽啊!你说你没事惹他干嘛?还得要我哄!殿试结考生们一个接一个走出宫宫门不远好多家眷在那儿等有个穿着靓丽玫红色衣服的身影挤进人江怡馨居然比我到得还丫鬟小萱在我旁边...

主角:江怡馨,裴清风   更新:2025-10-13 16:4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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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姐姐嫌弃裴清风家里穷,逼我换亲。

成婚四年,裴清风高中状元,姐姐便又将主意打到了我夫君身上。

裴清风委屈告状。

“娘子,她要害我。”

“娘子,我害怕。”

“娘子,我离了你就活不下去了”……我看看姐姐,再看看裴清风。

唉!造孽啊!你说你没事惹他干嘛?还得要我哄!殿试结束,考生们一个接一个走出宫门。

宫门不远处,好多家眷在那儿等着。

有个穿着靓丽玫红色衣服的身影挤进人群,江怡馨居然比我到得还早。

丫鬟小萱在我旁边不满地嘀咕:“大姑娘怎么比您这个夫人还积极,跟那进殿试的是她夫君似的。”

那边,江怡馨拦住一脸没精打采的裴清风。

她拿着手帕,比裴清风这个考生还紧张:“裴郎,考得怎么样?有没有把握进前三甲呀?”大伯母陈氏在一旁鼓劲:“要是清风,肯定能高中。”

裴清风心不在焉,有一句没一句地应付着,眼睛到处看,终于看到我时,那双疲惫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他眉梢带上笑意,把手里的东西往江怡馨怀里一塞,朝我跑过来:“娘子,你怎么才来?”我举起食盒说:“去酒楼点了你爱吃的几个菜,考了一整天挺辛苦的,给你补补。”

裴清风一下子没了颓丧模样,傻笑着接过食盒,另一只手拉住我,指尖在我手背上轻轻揉了揉:“就知道娘子最疼我。”

一股浓浓的脂粉味钻进鼻子,我忍不住抬手扇了扇。

江怡馨马上趁机挤到我们俩中间,拉住裴清风的袖子,撒娇似的晃了晃:“裴郎怎么不等我。”

裴清风那双桃花眼都瞪圆了,赶忙往回拽袖子,可袖子被江怡馨抓得死死的,他拽了半天没拽开,气得猛地一甩手。

只听“刺啦”一声,江怡馨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我心里一紧,坏了,这下麻烦了!裴清风抬起胳膊,看着裂开的袖子,那张俊俏的脸立马垮了下来,就跟头顶聚了黑压压的乌云似的。

他深吸一口气说:“这是娘子特意为殿试给我买料子做的新衣裳。”

江怡馨一看情况不妙,悄悄把手里那片布料挂回他手臂上,干笑着往后退:“我不是故意的……”裴清风咧了咧嘴,皮笑肉不笑的,我太熟悉他这表情了,每次他这样就表示有人要倒霉了。

我连拉带拽把他赶上马车,得先把他管住,我以后还得靠这张脸在外面混呢,可不能在这儿丢人。

果不其然,他被我按在马车里还是气不过,隔着帘子就开骂:“你这是故意触我霉头,见不得我好是吧?这天地生万物,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蠢货!”“不过你也不是什么都不行,在给人添堵这方面,你可真是厉害到家了!”……车帘晃动的缝隙里,能看到马车外江怡馨那又黑又红的脸。

哎,裴清风什么都好,就是小心眼,惹急了骂人可凶了。

三月初,春光正好,房檐上冒出的嫩青柳色干干净净、崭新发亮。

我家有喜事,房梁上挂满红绸,裴清风三元及第,金榜题名了。

按照规定,他进入玉堂任职,成了翰林院修撰。

官员和同窗都上门来祝贺,一时间,府里宾客满座,热闹得很。

站在门口迎接客人的裴清风穿着红袍,戴着墨冠,把原本就神清气爽、长相清秀的他衬得更显华贵、气质出众,英俊得让人眼睛都挪不开。

只是这会儿他满脸失落,眼神发直,还老扭头看我。

最后实在忍不住,穿过人群,把手里摆弄了好久的状元簪花插到我头发上。

他低着头,长长的眼睫毛盖住眼睛,声音发颤,带着委屈的语气抱怨:“娘子,你还没夸我呢。”

我摸了摸那朵御赐簪花,真心实意地笑着对他说:“我夫君可真是天底下最厉害的人,我给他准备的那些猪蹄没白吃!”裴清风脸色一下子变了,估计是想起考试前,因为“猪膀蹄名”的说法,被我逼着每顿吃猪蹄的糟心事儿。

就在这时,一声娇滴滴的“裴郎!”打断了裴清风的回忆。

堂姐江怡馨扭着腰走过来,含情脉脉地看着裴清风,一屁股把我这个碍事的给挤开了。

我被挤得一个踉跄,好在小萱手快扶住了我。

我还没吭声呢,江怡馨倒好,在原地转了一圈,然后就摔倒在地上。

她举着擦破点皮的手,抽抽搭搭地对裴清风哭诉:“裴郎,妹妹真不是故意的。”

我心里无语极了,这演技也太烂了,她这是想糊弄谁呢,脑子没毛病吧?可接下来,裴清风黑着脸,一把拉住我,吓了我一跳。

不是吧,他也犯糊涂了?江怡馨得意地瞥了我一眼,那眼神明摆着在说——看吧,裴郎还是在意我的。

裴清风拽着我走出去老远,才指着地上的江怡馨,严肃地教训我:“你离这种脑子不正常的人远点儿,她要是被雷劈,能连累到你。”

我:“……”江怡馨:“……”裴清风去翰林院上任第一天,我亲自送他去。

江怡馨和陈氏也叫了辆马车,跟在后面。

把一步三回头的裴清风送进翰林院,直到看不到他的身影,我刚提起裙摆准备回马车,就被江怡馨拦住了。

我正打算去茶庄见管事,没心思陪她瞎闹,转身想绕开,却被江怡馨一把拉住。

她斜着眼看我,鼻子里哼了一声,满脸不屑:“江雪晴,现在你已经配不上裴郎了,今天就赶紧跟我娘回老家,把裴郎还给我。”

我觉得好笑,扫了她们一眼说:“大姐姐,裴清风是我的丈夫。”

江怡馨提高嗓门:“你还想缠着裴郎不放啊?”她满脸鄙夷:“江雪晴,裴清风本来就该是我的夫君!当初要不是我把裴郎让给你,你这辈子都不可能跟裴郎这样像神仙似的人有什么关系。

能陪着裴郎四年,那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现在我回来了,你该把我的夫君还给我了!”旁边的陈氏这时也一脸责备:“是啊,雪晴,要不是你姐姐把清风让给你,你哪能有现在这样的好日子?现在你赶紧跟清风离婚,把那些田产、铺子、店面也都还给馨儿,咱们物归原主。”

她又假惺惺地笑着,想拉我的手:“你放心,伯娘肯定不会亏待你,肯定会给你再找一门好亲事。”

我被她们的厚脸皮惊到了。

我扯了扯嘴角说:“要是我没记错,当初明明是大伯娘你嫌弃裴清风家里穷,父母又都没了。

看我是个没依靠的孤女,却能和谢家结亲,你心里不平衡,这才逼着跟我换了亲事。”

我晃着手指,想跟她们讲明白:“我现在的家业,都是我一点点打拼出来的。

我夫君能有今天,也是我一路帮衬的。

谢家一倒,大姐姐马上扔下谢家的老弱病残跑了,这事本来就被人看不起。

要不是念着祖母临终的嘱咐,你们母女俩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儿要饭呢。”

江怡馨恶狠狠地瞪着我,那眼神恨不得把我生吞了:“那又怎样,裴郎本来就该是我的。

我劝你赶紧主动提出离开裴家,不然我就把换亲的事儿告诉裴郎!裴郎肯定会休了你!”我绕过她,看都没看她一眼:“哦,那你去问问裴清风,看他答不答应。”

我踩着凳子,扭头居高临下地看着这对气得眼睛都快瞪出来的母女:“现在我让你们有饭吃,是给你们面子,别给脸不要脸。”

我可真傻,刚才居然还想着跟这俩没脑子的讲道理。

我吹灭如豆的灯火,整理好账本准备去洗澡,路过裴清风的寝室时,突然听到里面有争吵声。

都这么晚了,他在跟谁吵呢?“你别过来!”我停下脚步,这是裴清风的声音。

我走到窗边,顺着微微敞开的窗棂往里一看,裴清风还穿着官袍,他仰着头,全身紧绷,后背紧紧贴在墙上,退无可退。

在他对面,江怡馨穿着很清凉的衣服,轻轻一抖,肩膀大片雪白肌肤露了出来,那模样十分惹眼。

我眉头猛地一皱,白天我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江怡馨还真敢干,这么快就对裴清风下手了。

江怡馨低头就要去解裴清风的腰带,还说:“裴郎,春宵一刻值千金……”裴清风满脸难以置信,急得脸都快变绿了。

突然,他从怀里掏出一支金簪,抵在自己白皙的脖子上,大声喊道:“你再往前一步,我就死给你看!”那模样,就像个誓死要保住名节的贞烈男子。

我:“……”江怡馨的手一抖,赶忙缩了回去:“裴……裴郎,你别冲动,小心伤到自己。”

裴清风一咬牙,一闭眼:“我把你当大姨姐,你却打我清白身子的主意。

今晚要是被你陷害失了清白,以后我娘子嫌弃我不要我了,我也不活了!”江怡馨委屈地耸了耸雪白的肩膀:“裴郎,我不信你对我一点情意都没有。

你我本来就该是夫妻,是江雪晴那个恶毒女人使计拆散了我们……”哟呵,说我坏话呢。

我马上推开门,清了清嗓子:“这么晚了,姐姐来找夫君有什么重要的事?”一看到我来了,裴清风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挥舞着簪子把江怡馨吓得直往后退,这才趁机跑到我身边,跨过门槛,躲在我身后。

然后有了我撑腰,他指着江怡馨委屈地告状:“娘子,她要害我!”我:“……”我:“咳咳,我刚才都瞧见了。”

他像个娇弱的小姑娘似的,紧紧搂住我的胳膊:“娘子,我害怕。”

我心里想着,我知道你怕,可你也不看看你这大块头,都快能把我装下了。

江怡馨的脸瞬间扭曲了一下,指着我,眼泪汪汪地说:“我当初也是被她逼着替嫁的。

你本来应该是我夫君,是她抢走了你,断了我们的姻缘。”

裴清风翻了个白眼:“你的意思是,当初我娘子眼光独到,能看出我这个穷得叮当响的落魄书生以后会飞黄腾达,所以才放弃名门谢府的好亲事,逼着和你换亲?我好歹也是皇上钦点的状元郎,你可别糊弄我。”

江怡馨一下子被噎住了,脸色发白,用充满怨恨的目光瞪着我:“肯定是你在裴郎面前胡说八道!”“裴郎,你要信我!”她裹着轻纱就要追过来,却没看脚下,被门槛绊了一跤,直挺挺地摔在地上,倒像是给我们行了个大礼。

她斜坐在地上,泪眼盈盈地抬起头:“裴郎,要是你不肯抛弃糟糠之妻,我愿意给你做妾!”她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半张脸看起来楚楚可怜,另外半张脸全是灰。

见裴清风一直不来扶她,她又娇弱地朝他伸出手:“裴郎。”

裴清风额头上的青筋直跳,躲在我身后,嘴巴不饶人地一顿数落。

“别喊了,真晦气。

一口一个裴郎,裴郎是你能喊的吗?受伤了就去找大夫,喊我干什么,我又不会治病。

赶紧去吧,就你那点伤,再不找大夫自己都快好了。”

江怡馨两眼一翻,被气晕了。

裴清风气呼呼地说:“娘子,咱们把她埋了吧!”躺在地上的人“唰”地一下坐了起来,说:“我醒了!”一直在旁边围观,连句话都插不上的我:“……散了吧。”

江怡馨走之前,恋恋不舍地回头,把裴清风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遍,叹了口气说:“裴郎,大晚上你穿成这样,不就是在故意勾引我吗?”裴清风穿着规整的官袍,微微上扬的眼角带着点湿润,灯光顺着眉梢滑过高挺的鼻梁,落在红润的嘴唇上,让人看了心里忍不住一动。

我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我心里犯嘀咕,疑惑地问他:“回家了你还穿得这么讲究,想干什么呢?”把那麻烦精打发走后,我顺势坐在椅子上,摊开账本,想歇口气。

裴清风背对着烛光,低着头,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他的耳朵红通通的。

他小声嘟囔着:“娘子,我考上状元了。”

我翻了一页账本说:“是啊,我夫君最厉害了,三元及第确实很了不起,但也不用每天都拿出来说一遍吧。”

突然,一道黑影落在账本上,我抬起头,看见裴清风眼睛泛红:“你是不是不爱我了?”我:“?”得,又开始闹了。

裴清风在外面看着人模人样的。

谁能想到,在家里就是个让人头疼的,又爱哭又黏人还爱折腾的主。

我深吸一口气,合上账本,耐着性子问:“怎么突然这么说啊?”他弯下身子,带着湿气的头发扫到我肩膀上,身上还带着他独有的那股清爽的香气。

他吞吞吐吐地说:“我们成亲都四年了,到现在还没圆房呢。”

我一下子懵了,脑袋里一片空白,过了好一会儿才冒出一句:“啊?”他着急了,眼眶里闪着泪光,说话都带着哭腔:“你该不会是不想遵守约定了吧!我就知道,天下的女人就数你最没良心。

你江雪晴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当初我就不该听你的,跟你成亲!明明新婚夜说好,等我考中状元,你就跟我行夫妻之事。

现在看来,全是你哄我的鬼话!”啊,说到这儿我想起来了。

成亲四年,我们一直没有夫妻之实,新婚夜他发誓,不考中状元,绝对不对我有越轨的行为。

不得不说,这小子还真能忍,每次亲亲抱抱的时候,脸都憋得通红,身体也有反应了,可每次都能在最后关头忍住。

行,算他厉害。

可我一个年轻气盛的女子,也不好意思主动提这事儿啊,也只能一次次咬牙忍下来,常常憋得额头长痘。

他还在不停地抱怨:“一个男人能有几个四年啊,我最好的青春都给你了,没想到你这么不珍惜。

既然你不把我当回事,那……那我也不会给别的女人腾地方,你别想让别的小妖精进门!”……他唠唠叨叨地数落了我一大堆不是。

我越听越迷糊,仅存的一点理智让我小心翼翼地举起手:“能不能给我个机会解释一下?”他捂住耳朵:“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我没办法,只能搂住他的腰,踮起脚给他擦眼泪。

看着他那双满是委屈的眼睛,我无奈地勾住他的脖子,贴上他柔软的嘴唇,嘴里轻声埋怨:“真是个冤家。”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裴清风从被窝里拉出来,我扶着酸得不行的腰,坐在桌前。

裴清风满脸得意,正给我盛粥呢,陈氏就带着眼睛肿得像核桃一样的江怡馨,拿着手帕,哭哭啼啼地要给我下跪。

陈氏眼泪说来就来,哭着说:“雪晴,为了你姐姐的名声,让她进门做个妾也行啊,女人的名声就是命,你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去死吧?”我一脸为难,犹豫了一下。

说实话,我真不太相信江怡馨会这么轻易就寻死,毕竟她可是扔下婆家那些落魄的老老小小,跑来折腾我的人。

但要是她真出了什么事儿,也挺麻烦的。

我还没想好怎么应付,裴清风马上一脸委屈地扭过头。

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咬着下嘴唇说:“好,那我死!”然后他拿着白绫,就要找棵树去上吊,院子里的家丁们立刻围上去阻拦,抱着他的腰把他举起来,他手脚乱挥,大喊:“放开我!”喂!我不过就犹豫了一下而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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