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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夫君死后我嫁给了太监后续》本书主角有萧怡宁萧临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用户40653073”之本书精彩章节:天启四我失踪多年的丈夫带回一名穿越天启七年四月二十七日子我与她私奔今日宜出我盯着黄历上这明晃晃的五个大再抬头看看窗外下得跟老天爷在泼洗脚水一样的暴陷入了沉“玉牌——”我拖长音幽幽呼片刻我的贴身婢女玉牌打着哈欠进了“怎么我的大小姐?”她揉了揉眼一看就是刚睡醒的样我缓缓转过朝她露出一个和善的微“你是不是又忘记翻日历了?”玉牌“……好像...
主角:萧怡宁,萧临渊 更新:2025-08-25 15:1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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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启四年,我失踪多年的丈夫带回一名穿越女。天启七年四月二十七日子时,我与她私奔了。
今日宜出行。我盯着黄历上这明晃晃的五个大字,
再抬头看看窗外下得跟老天爷在泼洗脚水一样的暴雨,陷入了沉思。
“玉牌——”我拖长音调,幽幽呼唤。片刻后,我的贴身婢女玉牌打着哈欠进了屋。
“怎么了,我的大小姐?”她揉了揉眼睛,一看就是刚睡醒的样子。我缓缓转过头,
朝她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你是不是又忘记翻日历了?”玉牌“……好像是的。
”我轻笑一声,端起茶盏,上好的龙井已经晾到了适宜的温度。我还是按照习惯,
沿着边吹了一圈。刚啜饮一口,院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比闹市有过之而无不及。
“发生什么事了”玉牌瞬间竖起耳朵,好奇探头。我慢条斯理的吹着茶沫,
“你这么感兴趣的话要不去看看?”玉牌出去了。......这丫头一直都听不懂好赖话,
好在,她有我这么一位温柔可爱漂亮大方蕙质兰心的当家主母,我是不会跟她计较这么多的。
我摇头轻笑,茶盏刚沾到唇边,就听得外面一声大喊——“小姐!将军回府了!!!
”“噗——”小女子将口中茶水尽数喷出。不是说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回来的是人是鬼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一咬牙,提起裙摆就往外冲,玉牌在后头急得直跺脚,
“小姐!伞!伞啊!”谁还顾得上伞!我冒着大雨跑到府门前,雨水顺着鬓发往下淌,
睫毛上挂的水珠让视线一片模糊。我胡乱抹了把脸,眯着眼往外看——只见雨幕中,
一男一女相互搀扶着走来。男子身形挺拔如松,女子娇小依人,
后面只有零星几个侍卫手忙脚乱地追在后面撑伞。那男子抬起头。一道闪电劈过,
照亮了他苍白却熟悉的面容。我浑身一僵,膝盖不受控制地软了下去。
身后传来此起彼伏的抽气声,府中众人齐刷刷跪了一地,“恭迎将军回府!
”萧临渊携着那名女子行至府门前,脚步微顿。“即日起,这位姑娘便是本将义妹。
"他的声音裹着雨气,沉沉砸在青石板上,"明日入宫请封郡主,
府中上下——”我伏跪于地,只觉一道目光似有若无的掠过头顶。“当以主母之礼相待。
”没有解释,没有寒暄,甚至没有多看我一眼。玉牌搀起我,我的心脏仍然在扑通扑通的跳,
双手不自觉的死死抓紧她的手臂,就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不是说他失踪了吗?
不是说他再也回不来了吗!”她摇摇头,声音中带着几分哽咽,“小姐,以后别说这些话了,
将军回来了,您作为将军夫人应该高兴才是。”雨幕中,人群如潮水般簇拥着萧临渊离去,
也是,一个战功赫赫,为国献身的将军,自然比我这个空有虚名的当家主母尊贵的多了。
我冒着大雨一瘸一拐的走回了房间,玉牌着人去备了姜茶,雾气氤氲中,
黄历已被翻到了正确的日期,今日,诸事不宜。第二天,天还未亮透,
我就已经坐在梳妆台前了。“玉牌,把那支珍珠发钗拿来。”我对着镜子左看右看,
“今天可得打扮得端庄些,毕竟是进宫面圣。”玉牌顶着两个黑眼圈,
一边打呵欠一边递梳子,折腾了足足半个时辰,我看着镜子里光彩照人的自己,
满意地点点头,“去问问将军准备好了没。”玉牌小跑着出去,又小跑着回来,表情微妙,
“小姐...将军他...”“他又怎么了?”我心头涌上不祥的预感。
“将军天没亮就带着那位新认的妹妹进宫了...”我手里的玉簪“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什么!今天我起的比平时早这么多都没赶上?”玉牌小声嘀咕,“小姐,
是你平时起的太晚了。”“好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萧临渊还有没有把我这个当家主母放在眼里,进宫面圣怎么能不带我一同去。
”“小姐您忘了吗,将军之前不把您放在眼里的事还少吗?
”“...你能不能不要一直揭我的短,”“我没有啊,这是事实。”我叹了一口气,
“好吧,摊上你这么个侍女也算我的命不好。”谈笑间,萧临渊的马车回府了。
我跟着玉牌出门迎接,只见他利落的翻身下马,转身去扶车里的女子,她裙角绣着云锦花样,
那是只有郡主才能穿的绣样。马车后面浩浩荡荡的跟了一群人,
抬着金碧辉煌的箱子往将军府里搬。我带着身后众人行礼行礼,萧临渊虚扶了我一把,
俯身附在我耳边低语,“沈念安,我已见过皇上,现在是到了我们算总账的时候了。
”我轻笑,“当然,替将军打理账目本是我分内之事,将军不必多言。
”萧临渊从鼻孔哼出一口气,接着拍了拍手,只见几个身强力壮的家丁一拥而上,
直奔我的府院而去。玉牌以其强壮的身躯挡在了我的房前,那气势堪称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他人竟一时无法近身。气氛逐渐变得凝重,我抬起头,直视萧临渊的双目。“将军这是何意?
”我没能等来他的回答,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玉牌终究是双拳难敌四手,
被那些人狠狠的甩出了门外。几个家丁在我屋里胡乱翻找,
没过多时便捧出一个装修精美的首饰匣。不知为何,我下意识的向那位姑娘,不,
现在已经是郡主了。我下意识的向那位郡主投去求助的目光,
她的注意力却半点没有在我们这里,一心扑在她的那些宝贝箱子上。说时迟那时快,
萧临渊从匣子里取出一块玉佩,冲着我的方向大喊,“还不拿下!”霎时间,
我的世界天翻地覆,萧临渊以胜利者的姿态迈步走来,一只脚碾在我的手指上,我一时吃痛,
忍不住痛呼出声。这位青年将军似乎很欣赏我这副模样——像一条被人扼住喉咙的狗,
除了汪汪叫之外,我甚至不能冲他亮爪。待我失去力气,汗与泪混着一起,
打着转滴在萧临渊的鞋面上,他才终于降尊纡贵的宣布我的死因。“沈念安,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忘不了谢舟沉!”一块玉佩重重的砸在我的手臂上,
上面清清楚楚的刻着一个谢字。我的心倒是从嗓子眼里下去一点,这事牵扯到谢舟沉,
那就有些好办了。谢舟沉,谢家独子,同时也是我的青梅竹马,在我嫁给萧临渊的第二年,
他考取了状元,从此一路高升,直到如今,太子太傅之位也成了他的囊中之物。
他与我关系向来不错,尤其是萧临渊失踪这几年,他往萧府跑的更勤了,
我与他的关系不是情人,但也胜似兄妹。萧临渊若是要拿他坑我,他的小算盘必定会落空。
由于我和他是皇上亲自赐的婚,萧临渊没有那么大的胆子私自休妻,现在他唯一敢做的事,
就是把我带去皇上面前,让天子亲做决断。萧临渊不肯跟我上同一个马车,
我当然不会勉强他,甚至他这一举措还为我争取了时间,让我好好想想过会在皇上面前,
要如何与谢舟沉对口供。或许是我思考的太过投入,于是自然而然的忽略了,萧临渊的马车,
为何慢我许久才起步。御前,我低着头,不敢直视皇上的威仪,只听得萧临渊像个怨妇一样,
把我做过的没做过的事向皇上全盘托出。谢舟沉很快便被传唤到大殿对质,见他到场,
我自觉有了底气,不由得挺了挺身子。萧临渊见我的小动作,先是嗤笑一声,没等皇上开口,
他先拿起那块玉佩大声质问谢舟沉,“谢太傅,这玉佩你可识得?”谢舟沉只瞧了一眼,
便朗声道,“回皇上,这玉佩确是臣多年前失窃之物。”皇上语带笑意,“哦?谢爱卿之意,
是这玉佩原是被贼人偷去了?那你可知,萧将军是从何处寻得它的?
”谢舟沉依旧是那副温文尔雅的样子,“微臣不知,但请皇上赐教。
”萧临渊刚刚被谢舟沉有意略过,正憋着一肚子火呢,见皇上给他递了话头,
立刻迫不及待的开始嚷嚷,“这是沈念安一直小心保存的心爱之物,若不是我偶然发现,
恐怕她到现在还不肯承认,她对谢太傅你存了怎样龌龊的心思!。”谢舟沉接过玉佩,
转头看向我,我抬起头来与他对视,甚至还能在如此严肃的场合偷偷向他俏皮的眨眨眼,
我知道,无论发生了什么,谢舟沉总有办法。他缓步向我走来,我们的距离越来越近。不,
好像有点太近了,近的令人心慌。还未等我开口,整个皇宫就突然开始旋转,
我离谢舟沉的距离瞬间就被增加到了5米。接着,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从我腰部,
腿部接连传来,我甚至一时不知道该先捂住哪里好。事实证明我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
因为很快,一个巴掌重重的扇在了我的脸上,带着掌风。我的脸上火辣辣的疼,
这种疼不仅在身上,更在心里。因为打我的不是别人,正是我的青梅竹马,
当今的太子太傅谢舟沉!谢舟沉下手比萧临渊狠多了,一个巴掌带来的不是停战,
而是过后的又一个巴掌。我以不算矫捷的身姿躲避他,模样该是十分狼狈。在场的其他人里,
有我一直仰慕的天子,还有我结发的丈夫,他们二人或许正看得津津有味,
竟无一人替我喊冤叫屈。我绝望的闭上眼,苦熬着等着这场刑罚的结束。“住手!
”就在此时,一个清澈的女声从殿外传来。怡宁郡主——就是萧临渊的义妹,跨过门槛,
款款向我们这边走来。我还沉浸在谢舟沉突然反水的意外里,尚未完全清醒,便觉眼前一晃,
谢舟沉比萧临渊更快的窜出,争着抢着去当萧怡宁的扶手。萧临渊也不甘示弱,
他们先后跨过遍体鳞伤的我,彷佛躺在那的只不过是一滩烂肉。谁也不会为一滩烂肉停留。
萧怡宁对先一步的谢舟沉笑得很甜,“敢问谢兄,令堂如今可好些了吗?”“好多了,
还要感谢郡主当年舍命相救,不然家母怕是…”皇上见二人是旧相识,不禁多问了几句。
几人越聊越投机,似是全然将我这个受害人抛在了脑后。
还是萧怡宁先拉着谢舟沉的袖子撒娇道,“谢哥哥,你还是不要对沈姐姐那么凶了,
我们毕竟以后还要待在同一屋檐下生活,万一她生气了,以后报复我怎么办?
”萧临渊立刻接过话头,“她敢!妹妹你放心,她要是敢动你一根头发,我必将她碎尸万段!
”我听了只觉心下悲凉,想他萧临渊当初只是我父亲手底下的一届小兵,
只因我迷上了他的脸,便疯狂求父亲把我嫁与他,萧临渊亦是对我一见钟情,
那是我还过于年轻,一心只想着,自己爱的人正好也爱自己,才是世界上第一等美事。
坐上萧临渊接亲的马车,我最后深深的看了一眼父亲,他的目光中有不舍,
更多的是我读不懂的担忧。但此时,在对上萧临渊眼神的一瞬间,我终于明白那份担忧,
到底出于何处了。萧怡宁自然不会忽略萧临渊的一举一动,“兄长,你不要这么说,
我相信沈姐姐一定会念着我今天的好,以后,我们也一定会相处的很愉快的!沈姐姐,
你说是吗?”她俏皮的冲我眨了眨眼,这个小绿茶。我咬牙,“是啊,哈哈,
我一定会把你当我的亲妹妹看待的。”皇上一锤定音,定了此事的前因后果是我暗恋谢舟沉,
偷拿了谢舟沉的贴身玉佩,但念在我还没有酿成大错,加上我的父母皆是为国捐躯,
便只罚了我一年的月俸,交由萧临渊自行处置。我没想到,
萧临渊早已为我准备好了游街的囚车,百姓们热情的向我扔来今晚的晚饭。只是全是素的,
要是有肉就更好了。旧的小院子已经彻底成了萧怡宁的地盘,
我和玉牌带着被奴仆们分剩下的些许衣物搬进了新的住处。一间破旧的柴房。
玉牌没有问我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只是默默的陪我收拾这一狭小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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