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小说连载
小编推荐小说《婚姻让我成为一座孤岛》,主角刘朗许阳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本书《婚姻让我成为一座孤岛》的主角是许阳,刘属于婚姻家庭,大女主,家庭,虐文,婚恋类出自作家“幸运卷狸”之情节紧引人入本站TXT全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1928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0 03:13:20。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婚姻让我成为一座孤岛
主角:刘朗,许阳 更新:2025-10-10 05:07:10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结婚七年,买了两套房,全是我宅在家写言情小说赚的。最近我忽然被读者盯上了。
我收到的第一封信是:渣男就该死。第二封信是:你也是。
————————1我和爱人许阳现在住的这套房子是旧城区里的二手老破小。
每天晚上一过 9 点,我刚要开始工作。这些邻居们很有活人感,可惜是睁眼瞎。
她们见了我好几次都以为我是许阳乡下来的穷亲戚。只看外表的话,我们的确是不太登对。
许阳比我小三岁,衣着干净讲究搭配。虽然身材不算高大,但五官很端正。与他相比,
我就油腻多了,作息不规律,脸色晦暗。长发随意扎成低马尾,宽大的棉 T 恤下面,
是没什么看头的身材。工作时我还总是焦虑性进食,吃到吐也还在继续吃。
这几年我有了膀大腰圆的趋势,但是许阳从不在意我的外表,也不许我在意。结婚后,
他就像一台精密的仪器。他每天晨起跑步,准时煲养生汤,主动包揽家务,从来不点外卖,
精心备好我喜欢的饭菜和零食。我焦虑又神经质,类似的问题一天问他好几次。许阳,
你外面有女人吗?他一直很耐心,他知道写文码字的人少有不疯的。
每次他都会立刻放下手中的事,宠溺地揉我的头发,接着按下我电脑文档的保存键,
将我拥在怀中:老婆,你问的时候,就知道答案。老婆,我永远不会爱上别人。
作为丈夫,他甚至称得上完美。但是最近,我们平静的生活被打破了。
身边开始陆陆续续发生一些可怕的事情。2那个深夜,大风降温,我正在专注地工作,
忽然听到一阵急不可耐的门铃声。叮咚,叮咚,叮咚,叮咚——然后戛然而止。许阳,
门铃响了。我没起身,回头轻声喊他。家里只有时钟的秒针和卧室里轻微的鼾声。
我一边想情节一边打开了门,丝毫没觉得夜半门铃声有什么不对。门口没有人,
只有一个小纸盒。我捡起来摇了摇,很轻,用裁纸刀打开纸盒,里面有一封打印出来的信。
第一页上诉说着对我去年中秋完结的那部小说《离婚是喜丧》的不满,
以及对我的极尽侮辱之词。信的第二页,有七个巨大的红字:刘朗,渣男就该死。
线上挨骂归挨骂,但是现实中还是我第一次碰到这样的事,有些手足无措。那部小说的结局,
我思忖再三,反复修改,还是没让渣男死掉。我有我自己的考量,
现实中并没有那么多大快人心和因果报应。不再被提起的伤痛和无言的遗憾,
才是人生的常态。许阳听到动静,被吵醒了,起身给我热了杯牛奶。老婆,你别怕。
有我在。他的声音低沉温柔,不断安抚着我。他从我手里拿过打火机,
干脆利落地把信点了,将纸盒子塞进了垃圾桶。他摩挲着我的手背:天一亮我就去报案。
那一夜,我无法再专注,但也无法入睡。他靠在我身后的沙发上陪着我,直到天色泛白。
第二天,警察和保安一起调取了小区的监控。
只能初步判断在那个时段进入到我们这栋楼的人疑似是个穿着帽衫的女人。她深低着头,
长发掩着脸,根本看不出长什么样子。一向温文尔雅的许阳和物业大吵了一架。
我费了老大劲才把他从监控室拉出来。这种扯皮的事情分不出对错,但是让人头疼。老公,
算了。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这至少说明我很厉害,充分地调动了读者的情绪。
可是许阳不放心,当天就给防盗门外装上了摄像头,反复测试了好几遍才去上班。没过几天,
那个女人又来信了。这次是以跑腿的形式送到家里的,信里依旧是肮脏的咒骂。
还多了一条死蛇和一只死蝎子。我的确是个蛇蝎心肠的作者。我的作品中,
女性总是弱势群体,从来没有一个人能真正得到救赎。信上仍旧是血一般的红字:刘朗,
写出这种东西,你比渣男还该死。这一次,我把蛇和蝎子扔了出去,
但并没有把信交给许阳。我把信叠整齐放在了一个盒子里。它是我最好的勋章。
3和许阳出去散了几次步以后,我的焦虑症突然发作了。我在家里走来走去,
摔碎了很多东西。我整夜整夜无法入睡,拽着许阳的胳膊,把他的胳膊咬得鲜血淋漓。
有一些情节明明五分钟前还在脑海里,刚要落笔就不见了。这让我难以接受:许阳,
我脑子乱了,我不舒服。他像从前一样善解人意:那今天请假,先不写了。
我们去看场电影,休息一下。可是我的字典里没有请假这两个字。日更是作者的基本操作。
比起出去被人用异样的眼神盯着,我宁可待在家里逼自己工作。在这期间,警察又来过一次,
依旧没有找出那个女人。我们没有丢东西,没有人受伤,所以其实算不上什么大案子。
帽子叔叔看我状态不好,委婉地提出让许阳带我去医院。就是因为你们抓不到人,
才害我老婆这样!还让她看医生,该看大夫的明明是你!许阳忽然愤怒,
差点铸成大错,幸亏看热闹的邻居及时拉住了他。从邻居们的眼神里,
我又看到了吃瓜者的好奇,也看到了对我们夫妻不动声色的嘲讽。他们都是我的观察样本。
他们的表情、语气以及读者的谩骂,都会纳入我的素材库。
它们将与其他素材一起融合、扭曲、重建,然后在未来的某一个故事中重新呈现。所以,
我惧怕的从来就不是威胁。也不后悔写了《喜丧》。我的故事中,
女主人公盛月因为提出了离婚,而遭受了经年累月的殴打。她险些就要登上远行的火车,
拉扯间却被老公推下了铁轨。捡回一条命却摔断了鼻梁和眉骨,面部留下了崎岖丑陋的伤痕。
“”但她终于离婚了。她远离了年迈的父母和关心她的朋友,跑去丽江做计件的手工活儿,
做农贸市场里的保洁。她不依靠任何人,脱离了婚姻,过上了简单幸福的生活。
4我的新书《另一座孤岛》创作得很不顺利。许阳担心我的精神状况,定了闹钟,
每天盯着我按时吃药。他耐心地开导着我:老婆,你已经很厉害了。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
你随时都有放弃的权利。但这是我们两个人的梦想。不继续这份职业,我怕你将来会后悔。
这的确是我最热爱的事,也是我们这个小家庭大部分的经济来源。许阳,
要是我写不出来了怎么办?我小心翼翼地反复确认他的眼神。
我想努力分辨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老婆,别怕,还有我。我去送外卖,去当跑腿,
我勤奋点,也定能撑起这个家。许阳轻轻把我按回昂贵的工学椅上,
揉捏着我僵硬的肩膀和脖颈,尽力松弛着我紧张的神经。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为了我,
放弃了自己的理想。他精心照料着我的一切,我怎么忍心让他风里雨里去送外卖。
我发信息给责编,告诉她,《孤岛》我有点写不下去,可能会随时切掉。不知为何,
责编没有回复。可能是我的状态不好,写得太差了吧。最近我没有了福至心灵的亢奋,
但还好忠实的读者们不离不弃。她们忍耐着我冗长的叙述,
等待着所有的伏笔在结局汇成滔天巨浪。可是我担心她们等不到了。
5搬家前的一个普通周末,许阳把我的风衣搭在自己胳膊上,温柔地打开门,
让风吹了进来:老婆,你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许阳总是记得许多奇奇怪怪的日子。
与他相比,我反倒像个粗枝大叶的男人。许阳说:很久没一起散步了,我们去新家看看吧。
的确够久,久到这件风衣小了我都不知道。算了,凑合穿,
反正身材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他开着车,带我去了郊区的湿地生态公园。
他从身后环着我,让我用随身望远镜去观察那座小小的岛。芦苇轻摇,水鸟衔起了银鱼。
许阳在我耳边轻声介绍着鸟的种类和习性。他说这种鸟一生只有一只伴侣,就像我们。
以前我们来过这个湿地公园。那时我刚刚卖了几个版权,恰好赶上公园旁的养老楼盘开售。
就在那里订下了我们的第二套房子。园景房,视野很好。交房后,许阳又是监工又是软装。
工作之余他奔波于装修市场,终于大功告成。他把我的手贴在他的脸上,眼里柔情涌动。
老婆,我们搬吧。这个书房是为你装修的,我亲自设计的。城里太吵了,也不安全。
我上班远一点没关系。其实出了骚扰的事情以后。许阳一直提议早点搬家,
是我一直在找理由拖延。我需要这位读者的刺激,来对抗药物带来的麻木和迟钝。她提醒我,
我还活着,我的文字也还活着。6果然,在我们搬到新家的第一个礼拜,跟踪狂就赶来了。
她没有放弃我。那天我们搬完了最后一车东西,去了趟超市。看着大包小包,
我蹙眉:许阳,买太多了吧。老婆,没关系,我来提。毕竟今天是我们的大日子。
对哦,家里有个大冰柜,足够储存这些菜和酒水。他像自动泊车功能一般精准地倒车入库。
刚按下驻车键,倒车影像里突然出现了一个黑影。还是那个女人。她披散着糟乱的长发,
手握一柄尖刀,一瘸一拐地扑了上来。我伸手拉了车锁,静静地看着她。
刀柄一下下用力砸着车门和车窗,如同一只躁动不安的野兽。许阳握紧了我的手,
沉声安抚我:别怕。他镇定地打电话报警,而我死死盯着那个女人。
这一次我看清了她的脸。她脸上有一道规整的肉色伤疤,从额头斜斜地划向下巴。
让她寻常的五官添了几分狰狞和扭曲。她的眼里有不甘、愤懑和怨毒。
多么鲜活生动的一张脸。耳边传来尖刀划破车身的刺耳锐鸣和叫骂声。她在骂我,
是她在骂过无数次的陈词滥调。她说我不是人,她说我冷血,连畜生都不如。
我一点也不冷血好吗?我的热血正在沸腾。内啡肽疯狂分泌。
迟钝的大脑不受控制地开始过情节。走马灯一般的画面已经呼之欲出。我要把这些记住,
写进新书里。我摸出手机,打开码字软件,手指因为激动而颤抖。我屏蔽了一切周围的信息,
开始疯狂叙述女主人公下一章节的凄惨生活。当我回过神的时候,咒骂声停了。她不见了。
许阳也不见了。我茫然地看着四周,车库陷入寂静。没有车辆进入,车库的节能灯也不亮。
我走下车,在附近来回踱步。我期待她从哪个角落扑出来,像恶鬼一样掐我的脖子。
让我疼痛,让我窒息,让我千疮百孔的肺叶产生对氧气的渴望。我期待许阳向她狠狠挥拳,
期待鲜血染满地下车库里雪白的墙。但是这里依旧空无一人。许阳的电话无法接通。
极大的不安和恐慌笼罩了我,我担心他会出事。我生活上处处依赖他,
几乎已经成了一个废人。可他却不见了。7那天,我慌忙跑去物业办公室。
我说刚刚有个精神异常的女人,她有刀,她划伤了我的车。与此同时,警车也到了。
我有两个相连的车位,但是许阳恰好停在了处于监控盲区的那一个。
什么有效的信息都提取不到。小区出入口的监控显示跛足的女人跑了。许阳跟在她的身后,
手里的刀隐隐闪着寒光。刘女士,您呢?您刚刚看到了什么?
除了她划伤您的车这件事以外。面对这样的询问,我无言以对。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甚至不知道许阳是什么时候下车的。车外的事情,我一无所知。
我把手机刚刚敲下的字给他们看,我说我是个小说作者,我在写文,我写得很好。
可是没人相信我。后来,他们在湿地公园附近找到了昏迷的许阳。他头上被击打过,
轻微脑震荡,颅内还有一些水肿。手机摔坏了。那把凶器和那个女人都不知所踪。
他在医院睁开眼时,一看到我,就坐起了身子,伸手摸我的胳膊和肩膀,
满眼都是关切:老婆,你没事就好。那女人真是个疯子。我点头,我很愧疚:许阳,
都怪我。怎么能怪你呢?是她自己犯病。你的读者那么多,人家都好好的。
怎么就她受刺激呢?对了,老婆,你的药按时吃了吗?有没有不舒服?你饿不饿?
他还是一如既往地关心我,本来想点外卖,却发现手机已经无法开机了。我没事了,
我回家给你做好吃的。仿佛在他的世界,我才是第一顺位的。我晚上吃什么,
难道比他的生命安危还要重要?许阳,你为什么要下车?我给他倒了杯水。
他接过杯子的手,颤抖了一下。老婆,不是你让我去阻止她的吗?你还说……
我说的?我为什么毫无印象?突然有人推门进来了,是为我们做笔录的那个老大哥。
许阳不再说话,咬着下唇,眸光深邃地看着我,神色变得担忧。警官翻看着手里的调查资料,
不经意地叹了口气。他眼神复杂地说:人抓到了。8警官说那个女人叫曾荣,
今年三十六岁。去年中秋,曾荣和丈夫一起开大车时出了车祸。丈夫没了,她残了。
家中还有个儿子,上小学三年级,与奶奶一起生活。走访了村民才知道,
车祸对她的影响很大。那会儿她时常精神恍惚,哭哭笑笑的。
大家都没想到她还能犯下这种伤人的大案子。随着警官的讲述,
我眼前浮现出了这个女人不幸的前半生。仿佛是我亲身经历了一遍一般。我的鼻子酸酸的,
眼圈一红,手也开始抖。本能的,我想要掏出手机记录,被许阳按住了手。许先生,
你放心,我们已经立案了,近期会带曾荣去做精神鉴定。如果她确实患有精神类疾病,
我们会考虑将她遣送回原籍。说完这些,警官疲惫的眼神落在了我身上。啊,
我的形象太不堪了,潦草得很惹眼。走之前,我还想问一下刘女士。你认识曾荣吗?
为什么她一直说要杀了你。我轻轻地摇头:警官,我全职写书七年。
每天评论区说要杀了我的人少说也有几百个,但是受不了的只有她。我平时连门都很少出,
更不用说去主动结识一个三番五次威胁我的读者……我们之前报过警,
您应该看得到报警记录。我不知道到底是谁向她泄露了我的姓名和家庭住址,
又是谁驱使她去伤害我的丈夫。如果您查到了,请第一时间告诉我。警官们说会继续调查,
让我们等待通知,最近尽量先不要前往外地。我起身轻轻掩上病房的门,
还想继续刚刚和许阳中断的话题。他却面色沉重:老婆,你刚刚说得太多了。
9我知道许阳为什么这么说。我们曾是一起写小说的搭子,经常给对方提修改意见。
我写言情,他写悬疑。他认为,有两种人会最有可能会隐藏真相,
一种是喋喋不休却滴水不漏的人,一种是一言不发的人。当年一起写小说的时候,
我们的共同语言比现在多得多。我们都相信:一直写,就会有答案。
许阳的个性签名直到今天还是这句话。我珍藏的回忆里,
依然有那段清贫的时光:两个穷尽了一切的年轻人,反复地试错,反复地推敲。
在日复一日的键盘敲击声中相依为命,又在绝望中相爱。我慢慢从记忆里抽离出目光,
落回了他略显苍白的脸上。他已经有了他的判断,现在是在等待我的反应。我笑着,
想敷衍过去:我是说得挺多。可能因为太久没和人说话了吧。他笃定地说:不对。
不是这样,你不该这样。10出院后,许阳像变了一个人。虽然饭照做,地照拖,
但他像是被夺舍了似的。他那点心思,都用来寻找他所猜测的答案。就像那些怀疑爱人出轨,
鼓起勇气去搜集证据的女人一样,越接近真相,就越兴奋。他不分昼夜地突击审问我,
不是在我创作故事时,就是在我刚刚要入睡的时候。我们的位置好像互换了。
一向善解人意的他怎么比我病得还厉害,或许应该介绍我的大夫给他认识。我的大夫特别好,
知道我害怕出门,一次给我开一个月的药。许阳十分笃定:刘朗,你有事情瞒着我。
我们是夫妻,是世界上最亲近的人。无论多大的事情,我们都可以一起面对。
你告诉我,我才能帮助你。我不说话,呆呆地看着他。
许阳突然伸手摔碎了一只我最喜欢的瓷杯,也摔碎了我对他的全部耐心。
我冲他怒吼:许阳,你想让我承认什么?我这么胖,这么丑,怎么可能出轨?除了你,
谁还会喜欢我?谁能看上我?所有我认识的人你都认识,我的手机我的电脑你一天看三遍。
你还想怎么样?他低下头,蹲下身子,在黑暗之中隐去表情,捡起了一块碎片,
攥进了手心里,鲜血汩汩涌出。这画面这场景曾经好像发生过无数次。
他缓缓地抬起头:你知道我不是在问这件事。我是说,刘朗,你犯罪了吗?
你说自己不认识曾荣,那你备用邮箱草稿夹里的内容是怎么回事?你还要瞒我多久?哦,
是说那个啊。我到底是个写言情小说的,隐藏得不够深。
我唯一的仅有的秘密还是被他找到了呢。
那个从不使用的邮箱的确是我用来和曾荣联络的工具。去年,曾荣还是以曾破晓
的名字常给我留言,说喜欢我的故事。一开始,我们通过网站的私信联系。
她说她有一个关于杀夫的故事想要分享给我。她唯一的要求,
就是希望在结局女主好好活着,而渣男死去。我那时才刚刚开始积累一些读者。
每天都在写撒满了工业糖精的小甜文,但内心其实非常渴望转型。曾破晓
的故事成功勾住了我。网站私信有字数限制,也很不方便。
网友评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