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五周年纪念日,沈之年第一次给我送了束玫瑰。
花香钻进我鼻息的那一刻,我过敏到近乎休克。
等我打完过敏针回家,却看到陆婉晴穿着我的睡裙,跌坐在沈之年怀里。
两个人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在看到我后更是理直气壮。
“我妹妹又不知道你花粉过敏,人家好心给你惊喜,你不来感恩?”
“我们离婚吧。”
话音落下,我将拟好的离婚协议扔给了沈之年。
毕竟他们是对好兄妹,不如我成全他们,也好亲上加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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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饿了,快去做饭。”
沈之年再回家,是一个月之后。
我以为在我提离婚后,沈之年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和我办离婚。
可是,他把一套护肤品放到我眼前:
“送你的礼物,全是我亲手选的。”
他那些所谓的礼物,我已经在陆婉晴的朋友圈看到吐,毕竟这一个月他都在陪着陆婉晴游山玩水。
细心的我甚至在那些礼物上,看到沈之年雕刻的陆婉晴的名字。
这不过,是被陆婉晴挑剩下的礼物。
就像我一样,也是被沈之年选剩下的。
我和沈之年结婚五年,一直恩爱和谐,直到沈之年的爸爸娶了陆婉晴的妈妈。
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妹,日渐生情到人人误会的男女朋友关系。
沈之年却总说,他们只是亲人。
因为是亲人,所以哪怕在深夜也要抛下我,去找陆婉晴。
我坐在沙发上,懒懒的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惊喜地奔上去,再马不停蹄去厨房给他做饭。
沈之年见我半天不动,顿时秀眉紧蹙:
“我饿了,你没听到吗?”
“我又不是厨师,你饿了我能怎么办?”
我的声音平稳,毫无小别重逢的波澜。
沈之年的脸色霎时僵硬:
“你还在作妖是吗?”
“不就是因为婉晴让你过敏了吗?我出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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