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三周年,我亲手烧了丈夫送的婚戒。
火焰吞没他笑脸的瞬间,手机弹出一条视频——监控里,他正抱着‘已死’的初恋,而我的虎口还残留着他昨夜咬出的血印。
所有人都说我疯了,可当继父从镜子里爬出来时,江砚深却笑着擦掉我刀上的血:‘夫人,游戏才刚开始。
’"1、手机震动的瞬间,我差点切掉半截手指。
“夫人,江总出国了。”
秘书的短信横在屏幕上,蛋糕刀从我手里滑下去,奶油玫瑰“啪嗒”塌成一滩烂泥。
第十八个未接电话挂断时,朋友圈跳出一条新动态。
裴雪昭的脸贴着机场玻璃,配文扎进我眼底:“久别重逢,还是旧人贴心。”
照片角落里,那件墨色西装我认得——是情人节那天,我亲自帮他挑的。
暴雨砸得窗户嗡嗡响,电话铃混着雷声炸开。
“小让,妈马上就到了……”刹车声比雷更刺耳。
“妈...妈..你怎么了?”
电话那头听不到妈的回应,只有暴雨砸落地面的声音,伴随着一片嘈杂声,我的心一阵刺痛。
“妈,你千万不要出事....”到了现场,我看到妈孤零零躺在地上,我冲进雨里,血水漫过脚背。
那只红色高跟鞋卡在排水沟里,鞋跟上还粘着我去年送的水钻贴纸。
江砚深回来时,领口蹭着一抹暗红。
我攥着殡仪馆的确认单递过去,他签字的钢笔尖捅破了纸。
“让张律师处理。”
“江砚深,我妈死了!”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像摔碎的瓷片。
钢笔尖在文件上戳出个黑洞,他眼皮都没抬:“死了埋了,我还能起死回生不成?”
指甲掐进掌心的旧伤,我抬手甩过去。
脆响震得水晶吊灯都在晃,他偏着头,颧骨上浮起四道血痕。
“你还有没有良心?
上个月她冒雨给你送醒酒汤……”电话突然炸响,裴雪昭的嗓音裹着电流淌出来:“砚深,你快过来……”他抓外套的动作带翻了骨灰盒,我妈的遗照在地上裂成两半。
“让让,等我回来。”
玄关的风卷走尾音,门锁咔哒咬住我的呼吸。
我舔了舔虎口结痂的伤口。
真奇怪,今天一点都不疼。
2、宾客们的窃笑像针尖扎进耳膜时,我正攥着那条银色项链。
链坠硌得掌心生疼,内侧刻的“顾清让”三个字早被血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