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铁镣铐撞在刑架上发出清响,萧云瑾的脚踝瞬间泛起红痕。
傅临渊的蟒纹大氅扫过她***的足尖,刑讯室墙上挂着的铁蒺藜在烛火中投下狰狞的影子。
"幽州守将郭怀义,腊月初八会开城门迎北狄骑兵。
"她仰头看着逼近的男人,水珠顺着锁骨滑进衣襟,"军粮里掺的不是沙,是磨碎的马骨粉。
"傅临渊银制眼罩折射着冷光,突然用匕首挑开她腰间丝绦。
衣带断裂的瞬间,萧云瑾本能地屈膝顶向他下腹,却被他用腿压住膝盖。
"公主以为编个故事就能活命?
"匕首贴上她心口,刀尖勾破的衣料下露出朱砂痣,"不如说说,你如何得知本王在查军粮案?
"萧云瑾忽然嗅到极淡的槐花蜜味——和前世悬崖边抱住她的人一模一样。
她心脏狂跳,面上却笑得娇媚:"王爷每夜子时在诏狱审粮官,刑具都用废了三套呢。
"刀尖骤然刺入半寸。
鲜血染红素白中衣时,她抓住傅临渊手腕按在自己颈间:"用点力呀,等太子哥哥的人看到这伤..."指尖抚过他腕内侧的陈年齿痕,"...就说御王对皇室女用私刑。
"傅临渊瞳孔微缩。
这个位置的血迹,会让人联想到更龌龊的罪名。
窗外传来弩箭上弦的轻响,萧云瑾知道东宫暗卫到了。
她突然扯开衣襟露出雪白肩头,对着气窗尖叫:"救命!
御王他..."话音未落,傅临渊的唇狠狠碾上她脖颈。
血腥味在齿间漫开,他咬的位置正好遮住刀伤。
萧云瑾在剧痛中听见他低语:"公主的戏,要配上本王的台词才算圆满。
""砰"的一声,刑讯室木门被破甲箭射穿。
傅临渊顺势将她按在刑架后,箭矢擦着他肩头钉入砖墙。
萧云瑾趁机抽出他腰间令牌,冰凉的玄铁贴着她掌心:"送我出城,否则明日全京城都会传唱《御王欺辱九公主》的童谣。
"傅临渊突然低笑,震得她后背发麻。
他扯下眼罩,那道横贯右眼的疤痕像落在雪地上的荆棘:"公主可知这伤怎么来的?
"手指抚过她额角结痂的鞭痕,"永和十三年重阳宴,有人推了你一把。
"萧云瑾浑身僵硬。
那年她打翻祭酒被父皇鞭笞,原来金簪划伤傅临渊时,他本可以避开。
"现在轮到公主选了。
"傅临渊将镣铐钥匙塞进她染血的衣襟,"是跟太子的人走,还是..."他指尖掠过她腰间,"...做本王的囚徒。
"窗外传来火把噼啪声,禁军的呼喝与雨声混作一团。
萧云瑾突然抓住他欲收的手按在胸口,心跳隔着血肉撞击他掌心:"我要幽州军防图。
"傅临渊的呼吸终于乱了。
他扯过刑架上的玄色披风裹住她,在禁军破门而入的刹那高声道:"传令!
九公主萧云瑾涉嫌勾结北狄,即日起囚于御王府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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