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眼神真美。"陆远的手指划过我的脸颊，冰凉的触感让我打了个寒颤。
我躺在红色丝绸床单上，看着落地窗外的城市灯光。顶层套房的视野让整个魔都尽收眼底。
"别碰我。"我偏过头。
"苏樱，你还在生气？"他的声音低沉，"因为看到我和白月在游艇上的照片？"
"陆远，你觉得我是那种管不住自己男人的女人吗？"我冷笑。
他突然捏住我的下巴："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
"什么？"
"说谎的女人。"他的眼神变得危险，"比如，隐瞒自己是职业杀手的女人。"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但表情依然平静："你在说什么？"
"别装了。"他从西装口袋掏出一张照片，"这是你三天前在巴黎的任务现场。"
照片上，一个戴着面具的女人正用狙击枪瞄准目标。虽然看不清脸，但那个标志性的红色指甲油出卖了我。
"所以呢？"我直视他的眼睛，"准备报警吗？"
陆远突然大笑："报警？你觉得我是什么好人吗？"
他解开衬衫领口，露出一个纹身："知道这是什么组织的标志吗？"
我瞳孔收缩："暗夜。全球最大的地下组织。"
"没错。"他的手指划过我的锁骨，"而我，就是暗夜的首领。"
我猛地推开他："你骗我！"
"我确实骗了你。"他不躲不闪，"就像你也在骗我一样。"
我从床头柜摸出一把匕首，抵在他的喉咙上："说，你的真实目的是什么？"
"把匕首放下。"他不为所动，"否则你永远也找不到你妹妹。"
我的手一抖："小雪？她不是已经......"
"死了？"陆远笑了，"你真的相信那场车祸是意外吗？"
我死死盯着他："你知道些什么？"
"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多得多。"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