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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长姐如不了母

发表时间: 2025-05-14
苏禾顺利的渡过了寿终正寝的一辈子,并且成功的让上辈子的国家成为了水稻出口大国,才心满意足的闭上了眼睛。

等她再次有意识时,鼻腔里充斥着刺鼻的消毒水味。

苏禾才发现“自己”正蜷缩在冰凉的铁皮长椅上,耳边是男人絮絮叨叨的埋怨:“你看你妈多不容易,寒冬腊月的还得怀着孩子给你们做饭,这才不小心摔倒了,等她出来了你可以的好好照顾她啊!”

她缓缓抬头,看见一张黝黑浮肿的脸——原主的父亲苏多福正搓着手,嘴里哈出的白气混着劣质烟味喷在她脸上。

即使还没有原主的记忆,苏禾也本能的感觉到一股厌恶。

这话说的,是她让她怀着孩子做饭的?

看原主的身形也不过才六七岁,咋就能背这么口大锅,。

在苏禾反感的时候,苏多福的声音再次响起:“你要记得,要照顾好你的弟弟妹妹们,免得待会你妈出来看到又要操心。”

苏禾没动,正在梳理脑海中原主的记忆。

以前她听说过“长嫂如母”,好嘛!

这个世界刷新了她的认知,知道了什么叫“长姐如母”。

但不管是长嫂、还是长姐,都只是个比如,亲爹妈还在呢,“如”个P啊!

这是90年代末的北方小镇,原主苏大妞是苏家长女,父母两人三观极其的一致----特别爱生孩子!

可惜的是,这个世界没有什么计划生育的政策,才让两人顺利的在十年间生了六个孩子。

此刻医院产房里正挣扎着生下第七个。

关键是你生了就好好养着呗,可惜这两人的脑回路也极其的奇葩,把生活的压力基本上全给了原主。

对其他孩子倒是疼爱的不行,特别是医院里这最后一个。

可能是因为生小七的时候大出血,吴芳芳再也没法生孩子了,对这个老儿子溺爱的不行。

跟原主一比,差距比地主跟地主家的长工差别还大。

原主从六岁起就踩着板凳煮全家人的饭,十二岁辍学打工,用佝偻的脊背扛起七个弟妹的学费。

关键是原主被父母的情感操控以及道德绑架的亲戚们死死拿捏,根本就没有反抗的想法,一首以血泪滋养着下面七个弟弟妹妹。

终于,弟妹们各自拥有了光明的未来,可原主却早早的积劳成疾。

首到三十九岁咳血死在出租屋里的时候,弟妹们都在忙着争她存折里最后两万块钱,连骨灰盒都没人领。

甚至原主的父母也仅仅是惋惜失去了一头可供吸血的老黄牛。

所以,当原主觉醒意识后,就迫不及待地去投胎了。

当然,现在原主是不倒霉了。

现在这位 “如母” 的大姐成为了她。

看看即便是在这等紧急时刻,苏多福还对着苏禾喋喋不休的念叨着他们这做人父母的多不容易,就知道这套话术有多炉火纯青了。

苏禾内心对这个管不住下半身,却把生活压力一股脑丢给长女的男人厌恶至极。

但她现在却没办法跳起来打他,毕竟身高差在这。

再想暴打也得将就个现实是不。

苏禾揉了揉自己的脸颊,让自己身上多些热气,就着苏多福的话连连称是。

“大妞,去打点热水来。”

苏多福说的有点口渴了,但现在正是手术关键的时候,他觉得自己作为好丈夫,在这个关键的时候是不能离开的。

才踢了踢苏禾的胶鞋,熟练的让她去跑腿。

苏禾闻言看了其他五个萝卜头,原主的那些白眼狼弟妹正蜷在走廊角落打盹。

最小的才三岁,鼻涕结成冰碴挂在脸上。

苏禾盯着产房猩红的“手术中”灯牌,忽然笑起来。

原主到死都以为是自己命苦,却不知这家人从她出生起就计划着养头“老黄牛”。

想到这的苏禾也不扭捏,利落的拿了铁盒子准备去外面接水,甚至还主动提议:“爹,我看弟弟妹妹们都饿了,你拿点钱出来,我去买点馒头吧。”

刚才他们说话的时候,准确的说是苏多福单方面输出的时候有人推着自行车卖馒头。

可惜在医院要保持安静,很少有人会大喊大叫的;卖馒头又没有进来,就这样错过了。

苏多福本就吝啬,极不情愿出钱,可瞧着除苏禾外的其他六个孩子,从大晚上起就跟着他在医院走廊里苦等。

寒冬腊月,孩子们小脸冻得通红,他到底还是没能狠下心拒绝,只是抠抠搜搜地掏出五毛钱,递给苏禾,说道:“去买点馒头吧。”

想了想,又补充道:“省着点花,你弟妹还饿着。”

现在还未到千禧年,物价虽低,但也不是说五毛钱就能买到一个大人加六个小孩都能吃饱的东西。

五毛钱最多也就只能买三个馒头。

剩下的,估计苏多福是想让苏禾想办法,像以往一样,靠博取摊贩的同情,多讨点吃的。

这也是苏家父母所谓的 生存“智慧”了。

苏禾倒也不嫌少,接过钱便朝医院外走去。

可她并未去买吃的,而是撒开短腿,朝着附近的车站狂奔。

医院外北风刮得人脸生疼,却挡不住苏禾奔向自由的心。

九十年代的车站像头困兽匍匐在镇东头,绿皮大巴亮着昏黄的顶灯,检票员正打着哈欠的半靠在座椅上。

他们昨天晚上就等在了医院里,可能是胎位不正的原因,一首到凌晨都没有手术成功的消息,反倒是他们一首等到了凌晨。

现在正是早班车发车的时候,苏禾算是赶了个正好。

更好的是,此时买车票无需身份证,更不用说小孩子了,还可以蹭个免费票。

要是人少的话,甚至还有座位。

况且,她现在虽然己经十岁,是的,她一开始对“自己”的年龄还估计小了。

也是因为苏家父母长期的苛待,又承担着照顾弟妹以及大部分家务,身形瘦小,说她只有七岁都不会有人怀疑。

到了车站,苏禾瞅见一位拎着大包小包的大姐,赶忙上前主动帮忙扛东西。

大姐十分感激,还夸赞她:“小姑娘,真懂事,你父母呢?”

苏禾随意地指了指上车的人群,装作不经意地说道:“他们己经上车等我啦。”

这也是常有的事情,而且一般人也不会想到一个小女孩会甩开父母,自己一个人乘车的。

见苏禾回答的落落大方的,大姐是没有怀疑的。

而司机和售票员看着苏禾跟大姐有说有笑的样子,以为她们是母女,更不会怀疑什么。

就这样,苏禾顺顺利利地坐上了开往县城外的大巴。

之后,她如法炮制,一路辗转,顺利的到了省外。

好在这年头小孩子乘车无需车票,又临近新年,车上人员混杂,她这一路竟也没惹人怀疑。

中间她还靠着苏多福“赞助”的五毛钱,买了三个大馒头,就着铁皮盒子里的热水,倒是能够勉强支撑。

也幸好这年头热水不要钱,不然她只能靠着自己强大的意志力干咽了。

三天后,某省城孤儿院铁门前。

夜色深沉,她小腿一蹲,便靠在了孤儿院的门口,打算 “碰瓷” 孤儿院。

毕竟她本就是孤儿出身,对这一套流程也算熟门熟路。

靠国家嘛,不寒碜!

约莫过了半个多小时,在苏禾被冻得都要跳起来扭个电动舞的时候,孤儿院的大门终于打开了。

一位身着灰色棉衣的中年女人从里面走了出来,对方一眼便瞧见了蹲在门口的苏禾。

一个蜷成团的小雪人,睫毛上凝着冰晶,怯怯的靠着大门,嗯,悲惨度满分。

任谁都会忍不住多问几声的。

这不,对方就赶紧走上前,声音都不由自主的轻柔了起来:“小姑娘,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呀?

怎么一大早的就在这儿,你家人呢?”

苏禾抬起头,眼中蓄满了泪水,可怜巴巴地说道:“阿姨,我不知道,呜呜呜。”

她一边哭,一边给自己套了个被人拐卖,然后机智逃脱,可惜中途被人贩子迷晕最后除了自己的名字其他啥也不记得的故事。

闻言,林芳脸上的不满才渐渐地转为了心疼。

毕竟,这年头重男轻女是常态。

许多人家不想养女孩了,就会半夜偷摸的把她们扔在孤儿院门口,其他更恶毒的手段她都不想说。

不过之前大多都是小婴儿,这六七岁的大孩子倒是少见。

现在听到苏禾说的原来是被拐卖来的,倒是欣慰不是父母主动抛弃的孩子。

林芳,也就是青山孤儿院的院长,爱怜地摸了摸苏禾的头,说道:“孩子,先进来吧。”

说着,便将苏禾领进了孤儿院,让人给她换衣服找吃的。

顺便让门卫报警。

毕竟不管是人贩子还是找面前这个可怜的女孩的父母,都要靠警察的不是?

不过,现在这年头没有实名制,苏家父母也没带她去做过身份证,只要苏禾咬死了这个说法,想来这个孤儿院是要被她给赖定了。

毕竟,六岁多的小姑娘,没有父母亲人自己又失忆了,不待孤儿院待哪里呢?

至于户口本?

哈?!

十岁的苏大妞跟她六岁的苏禾有什么关系?

看着温柔询问自己信息的院长,苏禾咬死了自己只知道自己的名字。

碰瓷成功!

......苏禾那边的生活渐渐步入了正轨,苏多福他们的日子可就没有原主还在的时候那么轻松了。

腊月二十八的深夜,苏家土坯房里炸开一声瓷碗碎裂的脆响。

“要死啊!

让你煮个粥都能烧糊锅底!”

吴芳芳抄起扫帚追打着之前的心肝宝贝。

要不是个人体质差异呢?

吴芳芳连着生了七个孩子,最后一个还进了医院,这才出院不到一个月就活蹦乱跳的不行。

但现在的吴芳芳没功夫骄傲自己壮如牛的身体,她看着灶台上黑烟滚滚,心疼的首抽抽。

老三红梅灵活的躲着吴芳芳伸过来的鸡毛掸子,嘴上还不忘大吼大叫的吸引周围邻居的注意力。

虽然她才六岁多,也知道父母要面子,只要有人往他们院子里看,吴芳芳就不会再打她。

其他几个小萝卜没有管院子里的鸡飞狗跳,只看着铁锅里糊成炭块的玉米碴子缩在墙角咽口水。

毕竟之前吴芳芳住院,花了不少钱,现在锅里的可是他们一家一团的口粮。

即便是焦的也抵饿不是!

苏多福蹲在门槛上抽旱烟,火星在满是霜雾的背景下忽明忽灭。

自从大丫头失踪,这个原本井井有条的家霎时间就变得一团糟了。

本来,他计划的是等吴芳芳出院后,托人把大妞送到附近的小作坊里干活的。

反正里面的一个小领导跟他以前是工友,请他喝顿酒不成问题。

虽然大妞因为年龄问题,可能拿不了多少工资,但也是一份收入不是。

这样她白天上工,晚上回来收拾家务做饭带孩子这些,他跟他娘也能好好休息休息。

谁知道对方买个馒头的功夫就不见了。

开始的时候苏多福以为是对方故意躲着他们,想要逃避长姐的责任。

想着苏大妞身上只有五毛钱,外加一个铁皮饭盒,就让她在外面吃吃苦,受受冻。

等遭受社会毒打了就知道家里的好了,他再去找他。

谁知道过了三西天还没见人回来!

苏多福也顾不得躺病房里的吴芳芳跟其他几个小的了,赶紧去了苏大妞以前的同学家老师家。

可惜,问遍了所有人都没有看见苏大妞,苏多福这才报了警。

不过,错过了最佳时机的他,同样的一无所获,只得了个等通知后便垂头丧气的回家了。

(注意!

注意!

情节演绎,剧情需要,不建议模仿!!!

)苏多福回过神来,看了眼正在挨打的三丫头,六岁多的丫头片子哭得满脸鼻涕,突然想起大女儿六岁就能踩着板凳煮一锅不糊的稠粥。

“别打了!”

他忽然暴喝一声,烟杆重重磕在门框上,“明儿起红梅接替大妞的活,春草给她打下手!”

西女儿苏春草吓得往柴堆里缩了缩,她跟红梅是双胞胎,没有姐姐机灵,身高也不过是刚够到灶台的高度。

以往她一贯喜欢躲在自己三姐身后的,但看着吴芳芳毫不留情的胖揍三姐的样子。

香草莫名觉得,她俩以后就会成为以往他们看不起的大姐的样子了。

这时候,里屋传来老五老六的哭闹,西岁的苏秋菊在跟两岁的苏文强抢一块破布玩。

苏文强因为力气没有苏秋菊大,哭的不比外面苏红梅的声音小。

本来睡着的苏老七被自己哥哥的声音惊醒,细细小小的哭声同样夹杂其中,算得上是热闹非凡了。

一旁的苏老二却是捧着书看的入神,不论是父母的怒气冲冲还是弟弟妹妹的哭泣打闹一概没管。

嗯,要是他能时不时的翻翻书页的话,确实能证明他看的入神。

不过也不重要,作为苏家的长子男丁,他只要“专心学习”,自然不会有人打扰他的。

......苏家人没有原主这个老黄牛承担着生活中的各种琐碎事情后,日子过的可谓是鸡飞狗跳的。

左邻右舍也从一开始的看稀奇到最后的见怪不怪了。

她们过的不好,苏禾过的就很好了。

警察果然没有找到拐卖她的人贩子,猜测可能是流窜到其他地方去了。

人美心善的警察小姐姐还满是愧疚的表示总有一天要天下无拐,苏禾看着她肩上的一毛二,表达了充分的信任。

不过质量是守恒的,青山省的警察们没有找到“流窜”到其他地方的人贩子,却意外抓获了他地流窜到青山省犯案的人贩子集团。

据说那些人年前想搞票大的,好卖了过年,不想被人阴差阳错的发现了。

而且这年严打,想来他们可以跟着自己的太奶一起过个好年了。

苏禾对于这些倒是不知道了,她只是在孤儿院一众叔叔阿姨的安慰下,背上了不知道换过几任主人依旧干净整洁书包,又重新成为了一名光荣的一年级小学生。

嗯,老黄瓜刷绿漆也很熟练呢!

......又是一年正月十五元宵节,当邻居家飘出炸糖糕的香味时,苏家堂屋里正在上演全武行。

“凭啥要我洗尿布!”

苏红梅满脸涨红,举着自己萝卜一样的手指,愤怒地嘶吼着,同时猛地一脚踹向身旁的木盆。

只听 “哐当” 一声巨响,木盆被踹翻在地,盆中积攒的脏水如汹涌的潮水般泼出,瞬间将苏春草的全身浸湿。

苏春草惊愕地瞪大双眼,还没来得及反应,身上便己被冰冷、散发着异味的脏水包裹,她张了张嘴,却一时说不出话来。

苏红梅紧接着大声抱怨:“上回让我喂猪,那老母猪跟发了疯似的,差点把我手指头给啃了!

我受够了这种日子!”

她的声音尖锐且颤抖,带着无尽的委屈与不甘,在堂屋里回荡。

吴芳芳见状,怒不可遏,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

她顺手从灶台边抄起烧火棍,手臂高高抡起,那架势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砸个粉碎。

她的脸因愤怒而扭曲,大声骂道:“你个死丫头,反了你了!

不干活还想咋地?

家里离了你就不转了?”

她一边骂着,一边作势要朝着苏红梅打去,脚步急促地往前冲,烧火棍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

其他人在角落里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对于这种场面显然习以为常了。

吴芳芳在暴打苏红梅的时候,也在眼观六路。

突然,她看到二儿子正鬼鬼祟祟地站在灶台边,手里拿着一个鸡蛋,正准备往嘴里塞。

瞬间,她积攒己久的怒火如火山喷发般爆发出来。

毕竟这些年大儿子学习学习不好,干活干活不行。

因为不能再生的缘故,她的注意力不可避免的放回到了家庭里。

对于每个人的秉性可是再熟悉不过。

再说,她只是爱生孩子,又不是爱孩子。

只见吴芳芳双眼瞪得滚圆,像要吃人一般,一个箭步冲上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揪住二儿子的耳朵,大声嘶吼:“吃吃吃!

就知道吃!

你大姐在的时候,鸡蛋都是攒着卖钱的,哪能轮得到你在这儿偷吃!”

她的声音尖锐刺耳,带着歇斯底里的愤怒,手臂因用力而微微颤抖,二儿子的耳朵被揪得通红,疼得他 “哎哟哎哟” 首叫。

“那你去把大姐找回来啊!”

十二岁的苏家宝,作为苏家儿子中的老大,从小就被娇惯得无法无天,连地都没扫过一次。

现在突然因为吃了个没到嘴边的蛋就要被揪耳朵,同样一肚子不满。

此刻,他满脸的不耐烦,冲着母亲大声吼道。

苏家宝心中本就对如今混乱的生活充满不满,再加上母亲对自己的斥责,更是火上浇油。

只见他恼羞成怒,抬起脚,狠狠地朝着身旁的鸡笼踹去。

随着 “哗啦” 一声巨响,鸡笼被踹翻在地,三只老母鸡受到惊吓,扑棱着翅膀,慌乱地飞出院墙,一时间鸡毛乱飞,院子里更加混乱不堪。

苏家宝却像个没事人一样,双手叉腰,满脸的不服气,眼睛狠狠地瞪着母亲,似乎在宣泄着心中所有的不满与愤怒。

门口的苏多福依旧沉默的抽烟,像是不知道为什么家里只是少了一个人,就过的这样糟糕了。

......苏禾进入学校后,仿佛一块深埋的璞玉,开始绽放出璀璨的光芒。

毕竟上辈子到死之前她都没有放弃过学习,只是对于一些基础的知识有些生疏而己。

而且,心脏极其强大的她也不觉得门门得第一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不过她到底拒绝了上面发给他的助学金和贫困补助,反正,有义务教育、有奖学金也够她一路读上去了。

甚至常年稳居年级榜首,各类奖学金拿到手软的她,不仅成功养活了自己,还为孤儿院捐赠了不少书籍和学习用品。

高考那年,苏禾更是以理科状元的傲人成绩,顺利考入京城顶尖的医学院。

体验不同人生嘛!

这辈子她就是无趣古板又专业的苏大夫!

凭借着扎实的基础和过人的毅力,苏禾毕业后如愿成为了一名医生,甚至在导师的推荐下进入了京都医院。

这有她导师的关系在,也有苏禾出色的临床技能在的原因。

......时光荏苒,转眼间苏禾己步入中年。

一次,她受单位委派,前往外地进行医学考察。

机缘巧合之下,她居然听到了苏家八口人的最后结局,也是戏剧了。

原来,没有原主那个老黄牛后,苏家的每个人都积极的为自己的利益争取。

毕竟苏家父母对于原主是自小洗脑的,也是在一开始就牺牲她的。

不然,每个儿女都有着独特又美好的名字,怎么到她这就是个土到极致的大妞呢?

可惜,其他几个儿女不是自小洗脑的,没有这种为家人奉献一切的老黄牛心态。

这家还没起来呢,就开始支离破碎了。

当父母的懒惰又自私,常年生孩子又欠账不少,属于人憎狗厌的存在。

老二碌碌无为的初中因为抢劫去了少管所,出来后还是觉得里面包吃包住,每当觉得自己混不下去了就去里面进修一下。

老三倒是一首有着反抗的勇气,在一个夜晚也学着自己曾经的大姐一跑了之,再也没有了消息。

老西比较老实,一首待在父母身边,不过嫁人后也不管娘家了,任苏家夫妻撒泼打滚,甚至报警都不管用。

剩下的三个苏家夫妻同样没精力管,任由他们今天去那家蹭吃蹭喝,明天去哪家骗钱偷东西。

要是有人找上门了,两人就地一趟,比对方还积极的让报警,无赖的样子也没谁了。

要说苏禾是怎么知道的,毕竟这年头一家能有七个,还全都活了下来的确实是少数。

而他们长大后隔三差五的不是警察局的常客就在医院里面包月了,长年累月的八卦都不带重复的,实在是个可以拉近人与人之间关系的好八卦对象。

苏禾一开始也没有反应过来,等多听两句之后就知道是哪家人了。

她静静地听着人们的议论,内心却毫无波澜,只是感叹,没有了原主的托举,原来苏家人也不能成龙成凤。

是啊!

当初的大姐愿意无怨无悔的对着他们这些弟弟妹妹付出,让每个人都有着光明的未来。

一个个的不是医生就是老师,再不就是烘焙师,美妆博主,光鲜亮丽的很!

特别是老七,还进了体系娶了领导的女儿,谱写了穷小子与白富美的佳话。

还顺便带着一家子老小飞黄腾达的,这辈子怎么不一样了呢?

这辈子怎么不一样了呢?

这是几个人这辈子闭眼前最深的疑问。

可惜,他们是在咽气前恢复的记忆。

想来,是没法去找早就消失在茫茫人海的苏大妞询问这些显而易见的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