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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壶冰心的抖音

云间小禾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玉壶冰心的抖音讲述主角明薇明芙的甜蜜故作者“云间小禾”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景和十七年三月初定北侯府后园的玉兰树裹着细沈明薇跪在苏夫人墓指尖刚触到碑角新填的朱香炉里突然腾起青紫色烟雾——这不是她惯用的“百合苏合香”,而是混着朱砂与夹竹桃粉的毒七日前她更换新香炉特意在炉底刻了母亲的生辰八此刻那串数字正被焦痕覆炉壁三圈同心圆状灼分明是有人用“隔火熏香”之法临时调“姑这香……”贴身侍女青雀的袖口刚沾上烟指尖便泛起红明薇按住她的...

主角:明薇,明芙   更新:2025-04-30 17:3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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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和十七年三月初七,定北侯府后园的玉兰树裹着细雪,沈明薇跪在苏夫人墓前,指尖刚触到碑角新填的朱砂,香炉里突然腾起青紫色烟雾——这不是她惯用的“百合苏合香”,而是混着朱砂与夹竹桃粉的毒香。

七日前她更换新香炉时,特意在炉底刻了母亲的生辰八字,此刻那串数字正被焦痕覆盖,炉壁三圈同心圆状灼痕,分明是有人用“隔火熏香”之法临时调包。

“姑娘,这香……”贴身侍女青雀的袖口刚沾上烟雾,指尖便泛起红疹。

明薇按住她的手,盯着香灰中若隐若现的牡丹纹——那是继母柳氏陪嫁妆匣的刻纹,与三日前她在厨房看见的点心模子一模一样。

昨夜她故意在膳食账册上多记了三钱朱砂,果然引蛇出洞。

“二妹妹好雅兴。”

庶妹沈明芙的笑声刺破雪幕,月白斗篷上的玉兰花绣线泛着银光,正是用了她房里失窃的苏夫人陪嫁银丝。

明薇扫过她鬓角的琉璃簪,那是母亲当年赏给贴身丫鬟的,此刻却别在庶妹头上,簪头还沾着未干的朱砂粉。

雪地里传来绣鞋碾雪的碎响,柳氏身边的翡翠领着八个婆子闯入,腰间的鎏金钥匙在灯笼下泛着冷光——那是能打开望星阁暗格的备用钥。

明薇垂眸望着翡翠裙摆的泥渍,唇角微扬:“昨夜子时三刻,翡翠姐姐可是去了西角门?”

婆子们齐齐怔住。

翡翠的脸瞬间青白,她记得昨夜冒雪搬运香料时,曾被巡夜的更夫撞见。

明薇却知道,这只是幌子——真正的调香时间,该是卯初刻,柳氏晨省之后。

“妹妹这是何意?”

明芙跺了跺脚,斗篷上的银线玉兰花在雪光下格外刺眼,“母亲说今日该给大姐送冬衣,你却在此处……”话未说完便被明薇截断:“送冬衣?

大姐庄子上的碳火比侯府还旺三分,何须劳烦妹妹操心?”

她忽然起身,袖中滑落半片香灰压制的花笺,正是昨夜青雀在柳氏房里找到的:“戊申年腊月,雪兰香三罐,骆驼商队。”

字迹边缘晕着波斯靛蓝,与明芙簪头的粉末别无二致。

“来人!”

明芙尖叫着指向香炉,“二姐姐用毒香诅咒大姐!”

婆子们正要上前,明薇突然取出个琉璃瓶,倒出些微黄色粉末:“这是夹竹桃粉,取自后园西南角的植株——那里每日卯时三刻才照到阳光,叶片上的绒毛比其他植株多三成。”

她望向翡翠,“姐姐昨夜采摘时,可曾被带刺的枝条划破手掌?”

翡翠下意识地缩手,腕间的血痕暴露无遗。

明薇知道,这只是第一步——真正的杀招,藏在明芙刚才的话里。

“大姐的冬衣……”她忽然轻笑,“妹妹可知,大姐最忌紫色,而你斗篷里的内衬,正是她最厌恶的罗兰紫?”

雪片落在明芙僵硬的脸上,她终于想起三日前翡翠说的“只要在香灰里加朱砂,便能坐实诅咒”,却不知明薇早己让青雀在罗兰紫内衬里缝了苏夫人的生辰八字——这在侯府规矩里,可是十足的僭越。

“带她们去松筠堂。”

柳氏的声音从假山后传来,月白色裙裾上绣着与明芙同款的玉兰花,只是花瓣多了三枚——那是侯府嫡庶之分的暗码。

明薇望着她耳坠上的东珠,忽然想起乳母临终前的呢喃:“夫人难产那日,前厅摆的正是东珠屏风,香案上的雪兰香,突然就断了。”

松筠堂内,老夫人端坐在黄花梨主位上,手中的佛珠正碾过“阿弥陀佛”第西遍。

明薇跪在蒲团上,嗅着殿内缭绕的沉水香——这是柳氏特意为老夫人准备的安神香,却混了少许远志,会让人在发怒时心跳加速。

“说吧,怎么回事。”

老夫人的目光落在明薇膝前的香炉上,佛珠突然在“唵”字上卡住。

明薇取出锦盒,里面躺着半块发霉的杏仁酥:“昨日母亲赏赐的点心,青雀尝了一口便上吐下泻,奴才斗胆请了太医院的张院判来看,说是中了夹竹桃之毒。”

柳氏的指尖骤然掐入掌心,她记得这杏仁酥是让翡翠在里面掺了极少量毒药,只为让明薇卧床几日,却不想被她拿到了人证。

更棘手的是,明薇此刻穿的月白襦裙,正是苏夫人当年的陪嫁,领口的玉兰花纹,与老夫人腕上的玉镯一模一样。

“老夫人,”明薇忽然叩首,“方才在母亲墓前,奴才发现香灰里有牡丹纹——与母亲陪嫁的妆匣刻纹一致。”

她抬头望向柳氏,“不知母亲昨夜子时,为何要亲自调配香灰?”

殿内温度骤降。

柳氏望着老夫人骤然冷下来的目光,知道再隐瞒只会更糟:“不过是怕明薇年幼,调不好香……”话未说完,窗外突然传来马蹄声,侯府门房浑身是雪地冲进来:“大姑娘的马车在朱雀街翻了!

庄子上的王太医……王太医没了!”

明薇手中的锦盒“砰”地落地,杏仁酥滚出,霉斑在烛火下竟呈现出不规则的骆驼形状——正是柳氏外祖家永昌行的徽记。

她忽然想起今早去马厩时,发现拉车的马左前蹄有新伤,分明是被人刻意砍断筋脉。

“带我去看大姐。”

她忽然起身,裙角扫过老夫人脚边的香炉,沉水香的烟雾里,她分明闻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雪兰香——这是西北独有的香料,三年前父亲带回的十二罐,早己被柳氏以“赏赐下人”为名分光,此刻却出现在老夫人殿中。

验尸房里,明姝的尸体静静躺着,面色青白如积雪。

明薇屏住呼吸,掰开她的嘴唇,舌尖内侧果然有个“永”字刺青——永昌行死士的标记。

当指尖触到明姝颈侧时,她浑身血液仿佛凝固:那里有三个指痕,正是柳氏惯用的“兰花指”掐人“天突穴”的力度。

“姑娘,”青雀忽然在她耳边低语,“王太医的尸身找到了,心口有针孔,手里攥着半片香灰。”

明薇接过那片香灰,在烛火下细看,灰末中竟混着极细的琉璃碎屑——与柳氏妆匣里的波斯琉璃粉一模一样。

更鼓响过三声,明薇站在望星阁的露台上,望着侯府西角门方向的火光——那是裴砚之的暗卫在“处理”永昌行的商队。

她摸了摸袖中的《香谱》,母亲的字迹在月光下若隐若现:“雪兰香,西北独产,可解百毒,亦能藏毒。”

忽然,青雀捧着个檀木盒进来,盒中躺着枚羊脂玉佩,正面刻着“端妃”二字,背面却是朵完整的玉兰花——与苏夫人棺木上的纹饰分毫不差。

明薇想起乳母临终前的话:“夫人年轻时救过个落难的姑娘,说是姓萧……”窗外,细雪转成鹅毛大雪,侯府的琉璃瓦上很快积起厚雪。

明薇望着手中的玉佩,忽然明白,母亲的死、大姐的亡,从来都不是后宅妇人的小打小闹——这背后,是西北军权、后宫党争、前朝遗孤交织的巨大棋盘。

“青雀,”她忽然开口,“把金缕衣取出来吧。”

月白缎面上的十二枝玉兰花在烛光下绽放,花蕊处的珍珠映着她眼底的冷光,“明日宫里的公公来了,便说我要穿着这件衣裳入宫。”

青雀怔住,她知道这件嫁衣是柳氏明令“及笄才能穿”的,却不知明薇早己在针脚里缝入了母亲留下的《香谱》残页——每朵玉兰花的纹路,都是西北军防图的暗码。

更漏声中,明薇取下鬓间的玉簪,在窗纸上画下侯府的地图,笔尖在佛堂位置重重一点——今早她在观音像底座发现的血字,此刻仍在掌心发烫:“景和七年冬,雪兰香绝,骆驼铃响。”

那是她出生的年份,也是母亲难产的年份。

骆驼铃响,永昌行商队,吴相府,端妃的玉佩……这些碎片在她脑海中渐渐拼成一幅地图,指向西北,指向后宫,指向二十年前那场雪兰香绝的冬夜。

雪越下越大,望星阁的檐角挂起冰棱,像极了母亲棺木上垂落的白幡。

明薇摸着腕间的玉镯,那是苏夫人留下的唯一完好的信物,镯内侧刻着极小的字:“薇儿,香可杀人,亦可救人,关键在执香之手。”

她望向窗外的玉兰树,枝头的花苞在风雪中微微颤动,仿佛随时会绽放。

明薇忽然轻笑,指尖划过窗纸上的佛堂暗格——那里,藏着她今早发现的半片香谱,上面画着个西域香炉,炉底刻着“吴”字。

更鼓第西次响起时,明薇吹灭烛火,任由黑暗笼罩房间。

黑暗中,她的唇角勾起一丝冷笑——柳氏以为逼她入宫是毒计,却不知,这正是她破局的开端。

当金缕衣上的玉兰花在宫墙内绽放,那些藏在香雾里的秘密,终将一一揭晓。

雪,还在下。

侯府的某处密道里,个身着青衫的身影正捧着账本疾走,靴底沾着的波斯琉璃粉,在雪地上留下一串细小的光斑。

而望星阁内,沈明薇摸着端妃的玉佩,终于明白,这场始于香雾的权谋大戏,她早己不是棋子,而是执香的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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