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凑够彩礼我给冰山校花妹妹当护工，结果她醒了

我，一个平平无奇的学渣，为了凑够给绿茶前女友的彩礼钱，

接了个奇葩兼职——给冰山校花的植物人妹妹当护工。本以为是份闲差，

谁知植物人妹妹竟意外苏醒，还把我当成了救命恩人兼唯一依靠。更要命的是，

我和冰山校花互看不顺眼，天天上演火星撞地球，谁知撞着撞着，

我好像把她们姐妹俩都攻略了？1“周宇，再给你一个月时间，二十万彩礼凑不齐，

咱俩就分手。”电话那头，女友李菲菲的声音冷得像冰。我捏着手机，

靠在宿舍楼下那棵老槐树上，心里一阵阵发苦。“菲菲，我们在一起三年，

感情不是用钱来衡量的……”“别跟我扯这些没用的！”她直接打断我，“我妈说了，

没二十万，一切免谈。你一个三本大学的穷学生，除了这张脸，还有什么？我闺蜜的男朋友，

上个月刚给她买了最新款的包，你呢？你连请我吃顿像样的西餐都得攒半个月生活费。

”我张了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是啊，我穷。父母是普通工人，辛辛苦苦供我上大学，

我哪有脸再跟他们要钱。“我知道了。”我低声说，声音干涩。挂了电话，

我一拳砸在树干上，粗糙的树皮硌得我指关节生疼。手机屏幕亮了一下，

是李菲菲发来的消息：“对了，下周我生日，你准备好礼物了吗？

别又送那些手工做的破烂玩意儿，我丢不起那人。”我看着那行字，

心脏像是被一只手狠狠攥住，又闷又疼。回到宿舍，三个室友正围在一起打游戏，

键盘敲得噼里啪啦响。“宇哥，怎么了？被嫂子骂了？”胖子张伟抬头看了我一眼，

嘴里还叼着根没点燃的烟。我没说话，一屁股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打开电脑，

开始在各种兼职网站上疯狂刷新。家教、服务员、发传单……工资都低得可怜，

别说一个月凑二十万，就是凑两万都够呛。“我操！兄弟们快看这个！”张伟突然怪叫一声，

把手机怼到我面前，“时薪五百，日结！工作地点就在咱们学校旁边的富人区！

”我精神一振，凑过去看。招聘启事写得很简单：诚聘男护工一名，

照顾一位因车祸深度昏迷的年轻女性。要求：男性，年龄20-25岁，身体健康，有耐心，

性格开朗。无需专业护理经验，主要工作为陪伴、按摩、讲故事。时薪500元，日结。

时薪五百？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这不会是骗子吧？”我皱起眉。“管他呢！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地址就在云顶别墅区，那地方能有骗子？”张伟怂恿道，“宇哥，

这可是你翻身的机会啊！”我心里一动。二十万，像一座大山压在我心头。为了李菲菲，

我必须搏一把。我咬咬牙，按照上面的联系方式拨通了电话。电话很快被接通，

一个清冷的女人声音传来：“喂？”“你好，我看到招聘信息，想应聘护工。

”“明天下午两点，云顶别墅区A栋7号，带上身份证和学生证。”对方言简意赅，

说完就挂了。我捏着手机，手心有点冒汗。第二天，我特意换了件干净的白T恤，

对着镜子抓了抓头发，深吸一口气，朝着云顶别墅区走去。这里的房子一栋比一栋豪华，

门口的保安看我的眼神都带着审视。找到A栋7号，我按响了门铃。门开了，

开门的是一个穿着职业套装的女人，三十岁左右，妆容精致，但眼神锐利。“我是来面试的。

”我有些拘谨地说。女人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点点头：“进来吧。”客厅大得不像话，

装修是那种冷淡的黑白灰风格，让人感觉有点压抑。一个女孩正坐在沙发上，

低头看着手里的书。她穿着一条简单的白色连衣裙，黑色的长发柔顺地披在肩上，

侧脸的线条干净又漂亮。听到声音，她抬起头。那一瞬间，我愣住了。是她？

我们学校的冰山校花，金融系大三的学霸，顾佳宁。我见过她几次，

都是在学校的各种表彰大会上，她永远是那个站在聚光灯下，表情淡漠，眼神疏离的焦点。

据说追她的人能从南校门排到北校门，但从没听说谁成功过。没想到，她会是雇主。

顾佳宁看到我，也明显愣了一下，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是你？”她的声音比电话里更冷。

“额……学姐好。”我尴尬地挠挠头。“你是江州大学的？”旁边的职业女性，

也就是她的管家陈姐问道。“是，我是计算机系的周宇。”顾佳宁的眼神在我身上扫了一圈，

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和……一丝不屑。“陈姐，不是说了要找个稳重可靠的吗？”她开口，

声音不大，但足够我听清楚。我的脸瞬间有点发烫。陈姐解释道：“大小姐，

他的资料我看过了，身家清白，还是学生，社会关系简单，不容易有坏心思。

”顾佳宁没再说话，算是默认了。陈姐转向我，

开始公式化地介绍工作内容：“你需要照顾的是二小姐，顾佳悦。她半年前出了车祸，

成了植物人。你的工作很简单，每天下午两点到六点，给她读读书，放放音乐，跟她说说话，

还有帮她做一些简单的肢体按摩，防止肌肉萎缩。”她顿了顿，补充道：“当然，

我们会教你怎么做。薪水是时薪五百，每天结算。有问题吗？”“没有。”我立刻回答。

这工作听起来确实不难，简直是为我量身定做的。“不过，我有个要求。”顾佳宁突然开口，

清冷的目光直视着我，“我不希望任何人知道你在这里工作，更不希望这件事传到学校里去。

你能做到吗？”“能！”我拍着胸脯保证。开玩笑，这种既能赚钱又不用费力的好事，

我傻了才会往外说。“还有，”她站起身，走到我面前，比我矮了半个头，

但气场却足足有两米八，“在工作期间，不许对佳悦有任何不轨的想法，

不许碰任何不该碰的东西。你的活动范围仅限于佳悦的房间和一楼的客用卫生间。

如果被我发现你有任何越界的行为……”她停顿了一下，眼神冷得像刀子：“后果自负。

”我被她看得心里发毛，赶紧点头如捣蒜：“学姐放心，我一定遵守规定！”“那就好。

”她说完，转身又坐回沙发，重新拿起那本书，仿佛我只是个无足轻重的摆设。

被一个比自己小的女孩这样警告，说实话，心里挺不是滋味的。但我忍了。为了二十万，

为了李菲菲，这点委屈算什么。2陈姐带我上了二楼，推开了走廊尽头的一扇门。房间很大，

布置得很温馨，粉色的墙纸，白色的公主床。床上躺着一个女孩，那就是顾佳悦。

她看起来比顾佳宁小一些，五官精致，皮肤白皙，长长的睫毛安静地垂着，

如果不是因为她毫无声息地躺着，就像一个睡着了的洋娃娃。我的心没来由地揪了一下。

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却遭遇了这种不幸。陈姐教了我一些基本的按摩手法，

告诉我哪些书可以读，哪些音乐可以放。“二小姐以前最喜欢听笑话和有趣的故事，

你可以多跟她说说学校里的事。”陈姐的声音放得很轻，“医生说，多一些外界刺激，

有助于她恢复意识。”我点点头，表示明白。陈姐离开后，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躺在床上的顾佳悦。我搬了把椅子坐在床边，看着她安静的睡颜，

一时间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那个……佳悦，你好，我叫周宇，

是你姐……顾佳宁请来照顾你的。”我磕磕巴巴地开了口，“我跟你姐是校友，

不过我学习没她好，是个学渣。”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我的声音在回响。我挠了挠头，

感觉有点尴尬。对着一个没有反应的人说话，这体验还真是新奇。“我给你读个故事吧。

”我拿起旁边的一本童话书，“就这个，《海的女儿》。”我用尽量柔和的声音读着，

读到小美人鱼为了王子变成泡沫的时候，自己都有点伤感。读完故事，

我又开始给她讲学校里的段子。“我们宿舍有个胖子，为了减肥，天天晚上去操场跑步，

结果跑了半个月，一斤没瘦，反而胖了五斤。后来我们发现，

他每次跑完步都要去后街吃一碗加了两个蛋的牛肉面……”我说得口干舌燥，

顾佳悦依旧没有任何反应。我叹了口气，开始按照陈姐教的方法，

轻轻地给她按摩手臂和小腿。她的皮肤很软，也很凉。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四个小时很快就到了。陈姐准时出现在门口，递给我一个信封。“这是今天的薪水，两千块。

”我捏着那厚厚的一沓钱，心脏不争气地狂跳起来。一天两千，一个月就是六万！二十万，

三个多月就能凑齐！我激动得差点当场给陈姐鞠个躬。走出别墅，

外面的阳光都感觉灿烂了不少。我第一时间给李菲菲发了条微信：菲菲，

我找到一个高薪兼职，彩礼钱很快就能凑齐了！等了半天，她才回了一个字：哦。

紧接着又是一条：我生日礼物呢？别忘了。我心里的火热瞬间被浇熄了一半。算了，

她就是这个性格。等我把二十万甩在她面前，她肯定会对我刮目相看的。我这么安慰自己，

然后转身去了一家奢侈品店。李菲菲念叨了很久的一条项链，标价八千八。

我以前连看都不敢看。但现在，我兜里揣着两千块现金，感觉腰杆都直了不少。“先生，

有什么可以帮您？”导购小姐笑得很甜。“我看看那条项链。

”我指了指柜台里那条闪闪发光的项链。“好的，先生。”导购把项链拿出来，

我拿在手里反复看了看。虽然不懂这些，但看起来确实挺漂亮的。“就这个了，帮我包起来。

”我把卡递过去。卡里是我这个月剩下的全部生活费，加上刚到手的两千块，刷完之后，

我就得天天吃馒头了。但一想到李菲菲收到礼物时惊喜的表情，我又觉得值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过上了两点一线的生活。白天在学校上课，下午去顾家当护工。渐渐地，

我也习惯了对着顾佳悦自言自语。我跟她吐槽我的奇葩室友，吐槽食堂难吃的饭菜，

吐槽李菲菲又对我发脾气。她成了一个完美的倾听者，不会反驳，不会打断，

只是安静地躺在那里。有时候，我会看着她的脸发呆。她和顾佳宁长得有七八分像，

但气质完全不同。顾佳宁是冰，冷得让人不敢靠近。而她，就像一汪温水，即使沉睡着，

也透着一股温柔。这天，我照常给她按摩。按到手掌的时候，

我突然感觉她的手指……好像动了一下。很轻微的，就像是我的错觉。我停下动作，

屏住呼吸，紧紧盯着她的手。一秒，两秒，十秒……什么都没有发生。我自嘲地笑了笑，

肯定是最近太累，出现幻觉了。我继续给她按摩，一边按摩一边说：“佳悦，你知道吗，

我今天又被我女朋友骂了。她嫌我买的生日礼物不够贵，说我没诚意。

可那已经花光了我所有的钱……”我说着说着，声音就低了下去。这些话，

我从没跟任何人说过。在室友面前，我要维持“宇哥”的面子。在李菲菲面前，

我更是不能露出一丝一毫的软弱。只有在这里，在这个安静的房间里，对着一个沉睡的女孩，

我才能卸下所有防备。“你说，我是不是很失败？”我轻声问。就在这时，我感觉我的手背，

被什么东西轻轻碰了一下。我猛地低头。顾佳悦的食指，微微弯曲着，轻轻地，

搭在了我的手背上。我的心脏，在这一刻，漏跳了一拍。3我僵住了，

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我死死地盯着她的手指，大气都不敢出。那根纤细的手指，

就那么安静地搭在我的手背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凉意。动了！她真的动了！

“佳……佳悦？”我试探着，声音都在发抖。没有回应。她的眼睛依旧紧紧闭着，

仿佛刚才那一下只是我的幻觉。但我知道不是！那触感太真实了。

我激动得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我冲出房间，跌跌撞撞地跑下楼。

顾佳宁正坐在客厅里看文件，听到动静，她抬起头，皱起了眉：“大呼小叫的，干什么？

”“她……她动了！”我语无伦次，指着楼上，“佳悦！她的手动了！

”顾佳宁的身体猛地一震，手里的文件散落一地。她霍然起身，

脸上第一次出现了除了冷漠之外的表情——震惊、怀疑，还有一丝不敢相信的期待。

“你说什么？”“真的！我刚才给她按摩，她的手动了！”我急切地说。

她三步并作两步冲上楼，我紧随其后。两人冲进房间，顾佳宁扑到床边，握住顾佳悦的手，

声音颤抖：“佳悦？佳悦你听到我说话吗？我是姐姐！”然而，顾佳悦还是和之前一样，

没有任何反应。顾佳宁脸上的光芒一点点黯淡下去。她回头看我，眼神又恢复了冰冷，

甚至还带着一丝怒意：“你是不是看错了？”“我没有！”我急了，“我发誓，她真的动了！

就刚才，她的手指碰了我的手背！”顾佳宁死死地盯着我，像是在判断我话里的真假。半晌，

她松开顾佳悦的手，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张医生，我是顾佳宁。你现在有时间吗？

请你马上来一趟云顶别墅。”半个小时后，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医生提着药箱匆匆赶来。

他给顾佳悦做了一系列详细的检查，各种仪器在房间里发出滴滴的声响。

我和顾佳宁站在一旁，紧张地等待着结果。我的手心全是汗。我既希望医生能证实我的话，

又害怕结果会让她失望。终于，张医生摘下听诊器，表情严肃地对顾佳宁说：“顾小姐，

从仪器的数据来看，二小姐的生命体征没有任何异常变化。”顾佳宁的身体晃了一下，

脸色变得苍白。“那……他说的……”她指了指我。张医生看了我一眼，

推了推眼镜：“有可能是肌肉的无意识痉挛，这种情况在植物人患者身上很常见。当然，

也不排除是大脑皮层受到刺激后产生的微弱反应。总的来说，这或许是个好兆头，

但我们不能抱太大希望。”“我明白了。”顾佳宁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送走医生，

房间里又恢复了死寂。顾佳宁坐在床边，一言不发地看着妹妹，背影显得格外孤单。

我站在门口，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那个……学姐，对不起，可能真的是我看错了。

”我小声道歉。给了她希望，又让她失望，我心里也很难受。她没有回头，声音很轻，

带着一丝疲惫：“不怪你。你也是好心。”这是她第一次用这么平和的语气跟我说话。

“你先回去吧，今天的薪水，陈姐会转给你。”我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安慰她，

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最终，我只能默默地退出了房间。从那天起，

顾家的气氛变得更加压抑。顾佳宁的话更少了，每天都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处理工作，

只有在吃饭的时候才会出来。我也不敢再提那天的事，只是更加用心地照顾顾佳悦。

我每天都坚持跟她说话，给她讲各种各样的事情，从国际新闻到学校门口新开的奶茶店。

我还从网上找了很多康复案例，读给她听。“佳悦，你看这个新闻，有个和你一样的病人，

昏迷了十年都醒过来了。你才半年，你一定也可以的。”“你姐姐她……其实很关心你。

她只是不善于表达。我好几次看到她半夜偷偷来你房间看你。”我一边说，

一边轻轻地给她按摩手指。我总觉得，那天不是幻觉。又过了一个星期，这天下午，

我正读着一本小说，读到主角绝地反击，大杀四方的情节，自己都热血沸腾。

“……他手持长剑，独自面对千军万马，眼神里没有一丝畏惧，只有滔天的战意！他说，

我命由我不由天！”我正读得激情澎湃，突然感觉衣角被轻轻地拽了一下。我浑身一僵，

慢慢低下头。顾佳悦的手，不知什么时候从被子里伸了出来，正轻轻地捏着我的衣角。

她的眼睛，依旧紧闭着。但这一次，我百分之百确定，这不是幻觉！我小心翼翼地，

试探着伸出手，轻轻覆盖在她的手背上。她的手动了动，手指蜷缩起来，仿佛想要抓住什么。

我的心跳得像打鼓。“佳悦？”我压低声音，生怕惊扰了她。这一次，我清楚地看到，

她长长的睫毛，颤动了一下。然后，在我的注视下，那双紧闭了半年的眼睛，缓缓地，

睁开了一条缝。4一缕光线照进那双沉寂了半年的眸子，她似乎有些不适应，又闭上了眼睛，

然后再次，缓缓睁开。那是一双清澈又茫然的眼睛，像刚出生的鹿，

带着对这个世界的陌生和胆怯。她看着我，眼神里没有焦点。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所有的语言能力都在这一刻消失了。醒了。她真的醒了。我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只能傻傻地看着她。她也看着我，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

但喉咙里只能发出一点微弱的“嗬嗬”声。“你……你别急！”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赶紧安抚她，“你刚醒过来，身体还很虚弱。”我冲到门口，想去喊顾佳宁，但又怕我一走，

她会害怕。犹豫了一下，我还是选择留下来。我倒了杯温水，用棉签沾湿，

轻轻地润湿她干裂的嘴唇。“你叫顾佳悦，你还记得吗？你出了车祸，睡了很久。

”我尽量用最简单的话告诉她现在的情况。她的眼神依旧茫然，但似乎能听懂我的话。

她转动眼珠，打量着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房间，最后，目光又落回到我的脸上。

她再次拽了拽我的衣角，力气很小，但意图很明显。她不想让我走。我心里一软，坐在床边，

轻声说：“我不走，我在这里陪你。”她好像听懂了，捏着我衣角的手指放松了一些。

我们就这样，一个坐着，一个躺着，谁也没有说话。房间里很安静，

我甚至能听到她微弱的呼吸声。不知道过了多久，门被推开了。顾佳宁端着一碗汤走了进来，

当她看到床上睁着眼睛的顾佳悦时，整个人都定在了原地。

她手里的碗“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汤汁溅了一地。“佳……佳悦？

”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眼眶瞬间就红了。她冲到床边，想要抱她，但又怕弄疼她，

伸出的手停在半空中，不知所措。顾佳悦看着突然出现的姐姐，眼神里满是陌生和警惕，

身体下意识地向我这边缩了缩，捏着我衣角的手又收紧了。这个细微的动作，像一根针，

狠狠地扎在了顾佳宁的心上。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佳悦，我是姐姐啊，

你不认识我了吗？”她带着哭腔问。顾佳悦只是看着她，不说话，

眼神里的依赖却毫不掩饰地投向了我。气氛一下子变得无比尴尬。

我感觉自己像个夹在中间的第三者。“那个……学姐，她刚醒，可能……记忆有点混乱。

”我硬着头皮解释。顾佳宁没有看我，她的目光死死地锁在妹妹依赖我的那只手上，

眼神复杂，有心痛，有嫉妒，还有一丝我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她深吸一口气，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立刻给张医生打了电话。很快，张医生和几个护士就赶到了。

经过一系列检查，张医生得出了一个令人震惊的结论：“二小姐的身体机能正在逐步恢复，

这是个奇迹！但是……她的大脑因为长时间缺氧，导致部分记忆区域受损。简单来说，

她失忆了。而且，她的心智水平，可能暂时退化到了孩童阶段。”“孩童阶段？

”顾佳宁喃喃重复，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是的。她现在就像一张白纸，

对外界充满了恐惧和不信任。她醒来第一眼看到的是谁，

就会本能地把谁当成最亲近、最可以依赖的人。”张医生说着，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我。

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我的身上。顾佳宁的眼神更是锐利如刀。

我感觉头皮一阵发麻。完蛋了。这下事情大条了。我只是个来赚彩礼钱的兼职护工，

怎么就成了植物人苏醒后的“第一亲人”了？这剧本不对啊！接下来的场面一度十分混乱。

顾佳宁试图靠近顾佳悦，但只要她一伸手，顾佳悦就立刻往我身后躲，

小手死死地抓着我的衣服，像一只受惊的小动物。“别怕，这是你姐姐。

”我只能轻声安抚她。可她根本不听，只是用那双清澈又无辜的眼睛看着我，

眼神里写满了“我只要你”。顾佳宁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折腾了半天，

最后还是张医生出来打圆场：“顾小姐，二小姐现在情绪很不稳定，不能再受刺激了。

既然她只认这位先生，不如就让他暂时留下来安抚她的情绪，等她情况稳定了再说。

”顾佳宁紧紧地抿着嘴唇，看了看床上瑟瑟发抖的妹妹，又看了看一脸无辜的我，最终，

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留下。”我：“……”我能说不吗？就这样，

我莫名其妙地从一个时薪五百的兼职护工，升级成了二十四小时全天候的“贴身保姆”。

顾佳宁给我开出了无法拒绝的条件。“从今天起，你搬过来住。月薪十万，另外，

你之前想要的二十万，我也可以先预支给你。”她看着我，眼神冰冷，“但是，

你必须保证佳悦的安全和情绪稳定，寸步不能离开她。直到她接受我为止。”月薪十万？

预支二十万？我承认，我可耻地心动了。我几乎没有犹豫，就点头答应了。“成交！

”不就是当保姆吗？为了钱，我可以！当天晚上，我就搬进了顾家。

我的房间被安排在顾佳悦的隔壁。但实际上，我根本没机会回自己房间。

因为顾佳悦就像个树袋熊，一步都不肯离开我。我吃饭，她要坐在我旁边，

把我碗里的胡萝卜都挑走。我看电视，她要靠在我身上，看到搞笑的地方会笨拙地跟着笑。

甚至我上厕所，她都要搬个小板凳坐在门口等我。我感觉自己不是找了份工作，

而是养了个女儿。而顾佳宁，则彻底成了这个家里的“外人”。她每次想跟妹妹说句话，

顾佳悦都会立刻躲到我身后。餐桌上，顾佳宁给妹妹夹了块鱼，

顾佳悦会默默地把鱼夹到我的碗里。顾佳宁的脸色一天比一天阴沉，

看我的眼神也一天比一天不善。我能感觉到，她正在用眼神对我进行千刀万剐。我冤啊！

我也不想这样啊！这天晚上，我好不容易把顾佳悦哄睡着，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间，

准备去洗个澡。刚走到客厅，就看到顾佳宁坐在沙发上，面前的茶几上摆着一瓶红酒，

她已经喝了大半。她看到我，眼神有些迷离，冲我招了招手。“过来，陪我喝一杯。

”5昏暗的灯光下，她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平日里那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气息被酒精冲淡了不少，反而多了一丝脆弱。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学姐，你少喝点。”她没理我，

自顾自地又倒了一杯酒，仰头灌下。“你说，我是不是很失败？”她突然开口，声音沙哑。

我愣住了。这话怎么这么耳熟？“我努力工作，拼命赚钱，想给她最好的生活。可到头来，

她连我是谁都不记得了。”她自嘲地笑了笑，眼眶红了，“她醒来，依赖的第一个人，

居然是你……一个我花了钱雇来的外人。”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力和挫败。我看着她，

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这段时间，我能看到她的努力。她买了无数的玩具和零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