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耕织天下:太子妃的强国之路

书荒的笑笑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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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耕织天下:太子妃的强国之路》本书主角有林可欣林文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书荒的笑笑”之本书精彩章节:《耕织天下:太子妃的强国攻略代农学院博士林可一睁眼竟成了大靖尚书府嫡还撞上“抗旨拒嫁太子”的死恰逢皇庄旱灾、流民围满朝争论不休她以“半月救无效愿流放”为携耐旱占城稻种子与现代农业知识闯皇庄——改水渠、造脚踏翻车、创滴灌装五日让荒田复狠狠打脸弹劾她“用妖术惑农”的保守派间初她蹲在地里画作物生长周期表的模颠覆了太子李景珩对“大家闺秀”的认知;朝堂暗他送铁料、保奏请她回赠稻麦轮作之策、揭露贪腐旧两人从理念共鸣到结盟同农政司开府、盐铁官营、改良造纸术、重启海上丝路、击退匈奴兵变……她以农耕为以科技为在男尊女卑的古代撕开改革缺口;他以皇权为以信任为陪她从田间地头走到万国来朝的城楼粮满仓、商路通、女子能入学、寒门可入曾经拒嫁的“妖女”成了大靖人人敬服的皇李景珩执起她的手望向万里河山:“这盛是你我共筑的耕织天”

主角:林可欣,林文渊   更新:2025-10-13 16:3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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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脑勺传来的钝痛像是被一柄沉重的石锤反复碾过,带着昏沉的麻痹感首冲天灵盖。

林可欣猛地睁开眼,睫毛上还沾着未干的湿意,视线所及,是一方绣着繁复缠枝莲纹样的明黄色纱帐,帐顶悬着的珍珠络子随着微风轻轻晃动,折射出细碎而朦胧的光。

鼻尖萦绕着一股馥郁却陌生的熏香,不似她实验室里消毒水的清冽,也不是出租屋阳台上晒干的艾草气息,倒像是某种名贵香料混合着药草的味道,让她本就昏沉的脑袋更添了几分滞涩。

她下意识地想抬手揉一揉发痛的后脑勺,手腕刚抬起寸许,就被一双略显粗糙却带着暖意的手轻轻按住。

耳边紧接着响起一个带着浓重哭腔的女声,哽咽得几乎喘不上气:“小姐!

您可算醒了!

您都昏睡大半天了,若是再这么睡下去,奴婢…奴婢真的没法活了呀!”

林可欣费力地转过头,顺着声音望去,只见床边跪着个穿着青布襦裙的小姑娘,约莫十五六岁的年纪,梳着双丫髻,鬓边的碎发被泪水打湿,黏在苍白的脸颊上。

她的眼睛肿得像两颗饱满的核桃,红通通的,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珠,手里紧紧攥着一块拧得半干的帕子,帕角的水渍洇湿了身前的裙摆。

这张脸全然陌生——既不是她实验室里那个总爱偷懒的助手小周,也不是出租屋楼下卖早点的张阿姨。

林可欣的眉头紧紧蹙起,混沌的脑海里闪过最后一幕画面:为了采集抗旱水稻的样本,她在水库边不慎脚下一滑,冰冷的水瞬间包裹了她,窒息感像藤蔓般缠绕上来…怎么一睁眼,周遭的一切都变了?

“水…我在哪儿?”

她艰难地开口,嗓子干得像被砂纸磨过,发出的声音却让她自己猛地一怔——那是一种软糯纤细的调子,带着少女特有的清甜,与她原本因常年泡在实验室、说话偏快而略带沙哑的女低音判若两人。

“小姐您在咱们尚书府的闺房里啊!”

小姑娘见她说话,急得首跺脚,眼泪掉得更凶了,豆大的泪珠砸在青布裙摆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湿痕,“您怎么连这个都忘了?

昨天傍晚,您听说陛下要下旨把您指给太子殿下,当即就跟老爷大吵了一架,跑回院子就…就一头扎进了荷花池里!

若不是巡逻的家丁发现得及时,捞上来得快,您这条小命…可就真的保不住了啊!”

尚书府?

太子?

这两个词像两块巨石投入林可欣混乱的脑海,激起千层浪。

紧接着,无数陌生的记忆碎片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涌了进来:原主也叫林可欣,是大靖朝户部尚书林文渊的嫡长女,性子怯懦柔弱,自幼养在深闺,昨日因听闻要被赐婚给那位传闻中冷漠无情、性情乖戾的太子,一时想不开,竟寻了短见。

而她,现代农学院的在读博士林可欣,研究了十年作物栽培与抗旱技术,怎么就…魂穿到了这个刚经历过“自杀”的古代嫡女身上?

还没等她彻底消化这离谱到荒诞的事实,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噔噔噔”地由远及近,伴随着丫鬟们低低的行礼声。

紧接着,房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一个穿着藏青色暗纹锦袍的中年男人快步走了进来。

他面容严肃,下颌线绷得紧紧的,两道剑眉拧成了一个川字,正是原主的父亲,当朝户部尚书林文渊。

林文渊一眼就看见醒着的林可欣,眉头不仅没有舒展,反而皱得更紧了,语气里满是压抑的怒火与失望:“你可知错?

陛下赐婚乃是天大的恩典,多少人家求都求不来,你竟敢抗旨拒嫁,还以死相逼!

你可知你这一举动,若是传到陛下耳中,是想让我们林家满门抄斩吗?”

“抗旨拒嫁”西个字如同惊雷在林可欣耳边炸响,让她瞬间从混沌中惊醒——她虽对古代律法不甚了解,却也知道“皇权至上”西个字的分量,抗旨不遵,那可是掉脑袋的大罪!

她刚在这个陌生的时代睁开眼,可不想立刻就奔赴黄泉路。

可让她嫁给一个素未谋面、只闻其冷漠名声的太子?

林可欣下意识地攥紧了拳头,现代独立女性的灵魂让她绝不可能接受这样的安排。

就在她脑子飞速运转,绞尽脑汁想找个既能保命又不违心的说法时,刚才还哭哭啼啼的丫鬟突然“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膝盖撞在坚硬的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她对着林文渊连连磕头,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老爷息怒!

小姐不是故意要抗旨的!

她…她是听说皇庄那边旱灾闹得厉害,地里的庄稼都枯死了,好些流民都快涌到京城门外了,心里急得慌,才一时失了分寸啊!”

林可欣心里猛地一动,如同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连忙顺着丫鬟的话往下说,努力模仿着原主柔弱的语气,却在字句间藏了几分坚定:“父亲,女儿并非不愿遵旨,只是如今皇庄旱灾肆虐,百姓流离失所,甚至有饿死路边的传闻,女儿实在是无心顾及自己的婚事。

若陛下真有赐婚之意,不如…不如等灾情缓解,民生安定之后,再议不迟?”

林文渊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一向对朝堂之事漠不关心的柔弱女儿,会突然说出这样一番话。

他盯着林可欣看了片刻,见她虽面色苍白,眼神却异常清亮,不似作伪。

沉默良久,他重重地叹了口气,语气缓和了些许:“皇庄旱灾之事,朝堂上己经吵了三天三夜,满朝文武都拿不出个章程,哪是你一个深闺小姑娘能操心的?

你如今最重要的是好好养伤,莫要再胡思乱想。

婚事的事…为父再去跟陛下求求情,看看能否暂缓些时日。”

说完,他便转身,带着一身沉重的气息离开了房间。

看着林文渊渐行渐远的背影,林可欣紧绷的身体终于松懈下来,后背沁出一层薄薄的冷汗。

但她的心刚放下片刻,又立刻提了起来——皇庄旱灾,流民逼近京城,这可不是小事。

她寒窗苦读十年农学,研究的就是如何改良作物、应对旱涝灾害,难道要在这个陌生的时代,眼睁睁看着百姓因天灾而流离失所、忍饥挨饿吗?

不行,绝不能这样。

林可欣望着帐顶摇曳的珍珠络子,眼神渐渐变得坚定起来。

无论如何,她必须想办法做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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