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是我爹，他把我看不顺眼的驸马挂上了城墙

我，大梁长公主，父皇是史书上铁笔断下的千古暴君。新婚第三日，

我与状元郎驸马沈钰为了院里那株开得正盛的牡丹该剪下入瓶还是留在枝头赏玩，争执不下。

他引经据典，从花开堪折说到无情草木，滔滔不绝，把我给说哭了。我哭得惊天动地，

他却冷着脸拂袖而去，丢下一句：“公主殿下，不可理喻。”第二天，天刚蒙蒙亮，

全京城的人都看见了，我那清高孤傲的状元郎驸马，

正被人用一个硕大的竹筐吊在德胜门的城楼上，迎着晨风，声情并茂地朗诵《女则》。

父皇搂着我的肩，指着城楼上那个随风摇曳的小黑点，语气温柔得能掐出水来：“烟烟不哭，

爹爹让他给你念一辈子，念到你高兴为止。”1.我叫李惊鸿，小字烟烟。我爹是当今圣上，

一个六亲不认、杀人如麻，能让小儿止啼的暴君。但我爹说，我是他唯一的例外和软肋。

所以自我出生起，过的就是神仙日子。东海的明珠只能用来给我弹着玩，

西域的雪莲被我当蒲公英吹，我看上哪家王孙公子，明日他就会被洗剥干净送到我床头。

可我偏偏看上了沈钰。今年恩科的新科状元，打马游街时，惊鸿一瞥，误我终身。

他家世清贫，却生得一副谪仙样貌，才高八斗，性子更是出了名的清冷孤傲，

是全京城贵女们只敢远观的白月光。我看上了，我爹二话不说，一道圣旨就把人绑来了。

大婚那日，我掀开盖头，看着眼前这张俊美无双的脸，心里甜得冒泡。可我忘了，

谪仙之所以是谪仙，就是因为他不食人间烟火，且迂腐至极。他恪守君子礼节，大婚之夜，

与我分被而眠。他坚持君子远庖厨，我亲自下厨为他做的莲子羹，

他看了一眼便皱眉道：“公主千金之躯，怎可沾染油烟俗物。”然后一口没喝。

他最爱与我讲道理。我爱睡懒觉，他说：“晨起当闻鸡起舞，方不负光阴。”我看话本子，

他说：“此等靡靡之音，有碍心智，当读圣贤书。”我让他陪我逛街，他说：“市井吵闹，

人多眼杂，有失公主体统。”终于，在新婚第三日，为了一株破牡丹，我彻底爆发了。

我把他最珍爱的一方砚台摔了个粉碎，哭着跑回了宫。我以为他会来哄我。毕竟，

满京城谁不知道，惹我可以，但惹我哭，后果很严重。可我等到月上中天，

也没等到他的人影。我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抱着我爹的胳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爹……呜呜……沈钰他欺负我！他骂我不可理喻！”我爹，

那个在朝堂上一言不合就拖人出去砍了的暴君，

此刻正笨拙地用他那满是厚茧的手给我擦眼泪，语气里满是杀气。“他敢？朕的烟烟，

就是道理本身！来人，传朕旨意……”我那三个同样不是善茬的哥哥也围了上来。太子哥哥，

我大皇兄，摸着我的头，笑得温文尔雅：“烟烟莫哭，明日大哥就参他一本，

治他个大不敬之罪，让他官也做不成。”二皇兄，手握兵权的镇北大将军，

直接拔出了腰间的佩剑：“多大点事，我这就去把他剁了喂狗，给你出气。”三皇兄，

掌管着皇家的钱袋子，算盘打得噼啪响：“妹妹别气，他沈家不是在京郊有几百亩良田吗？

我这就派人去把地契改成你的名字，让他家从此喝西北风。”我哭得更厉害了。

还是我爹最懂我。杀了他，或是让他丢官罢爵，都太便宜他了。我要的，是让他颜面扫地，

让他那身引以为傲的清高和风骨，被我狠狠踩在脚下。于是，便有了第二日清晨，

状元郎驸马被吊上城楼念《女则》的京城奇景。2.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飞遍了整个京城。

我坐在宫里，一边吃着三皇兄给我搜罗来的西域蜜瓜，

一边听着宫人眉飞色舞地汇报外面的情况。“公主您是没瞧见，那沈驸马的脸，都绿了！

”“德胜门下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人，都在对着城楼指指点点呢！

”“听说沈驸马想用罢读来抗议，结果上面吊着他的禁军直接把鞭子抽在了筐上，

那竹筐在半空中打着转，驸马爷吐得那叫一个稀里哗啦，吐完就只能乖乖接着念了。

”“还有人开了盘口，赌驸马爷能撑几天呢！”我听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心里的那点委屈顿时烟消云散。让你跟我讲道理，现在，全京城的人都来看你讲道理了。

我正得意着，沈钰的母亲，我的婆母，沈老夫人，带着他那个未出阁的妹妹沈月，

哭天抢地地闯进了我的凤仪宫。沈老夫人一进来就给我跪下了，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公主殿下，求求您高抬贵手，饶了钰儿吧！他自小苦读，十年寒窗才换来今日的功名，

您这么做，是要毁了他一辈子啊！”她妹妹沈月则站在一旁，又怕又怒地瞪着我，

眼圈红红的。“长公主，我哥哥到底做错了什么，您要如此羞辱他？他可是状元郎，

是天子门生，您这么做，就不怕天下读书人寒心吗？”我慢条斯理地放下手里的蜜瓜，

用丝帕擦了擦嘴角。“天下读书人寒不寒心，我不知道。”我看着她们，笑意盈盈，

“我只知道，他惹我寒心了。”沈老夫人哭声一顿，愣愣地看着我。我站起身，走到她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老夫人，你似乎搞错了一件事。”“沈钰是状元郎，是天子门生，

没错。但他现在，更重要的一个身份，是我的驸马。”“作为驸马，他的首要职责，

不是治国安邦，不是经世济民，而是——”我拖长了声音，一字一顿地说，“让我高兴。

”“他惹我哭了，这就是死罪。”我的声音不大，却让整个凤仪宫都安静了下来。

沈老夫人和沈月都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仿佛我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你……你简直是强词夺理！”沈月气得浑身发抖。“对啊。”我坦然承认，

“我就是强词夺理，怎么了？”我爹是皇帝，是暴君。我生来就是金枝玉叶，

就是可以为所欲为。道理是什么？规矩是什么？能吃吗？“本宫今天就把话放在这儿。

”我敛去笑容，眼神冷了下来，“什么时候沈钰想明白了，写一份八百字的悔过书，

让本宫满意了，本宫就什么时候放他下来。”“至于你们，

”我瞥了一眼地上的沈老夫人和旁边的沈月，“再敢来本宫面前哭哭啼啼，聒噪不休，

我就让你们全家都上去，陪他一起念。”3.我的威胁显然起了作用。沈家母女白着脸，

连滚爬爬地跑了。接下来的两天，我的凤仪宫清净了不少。但朝堂上却炸了锅。

以御史大夫张柬之为首的一众文官，纷纷上奏，

痛心疾首地指责父皇此举“有损国体”、“羞辱斯文”、“为历代君王所不齿”。他们说，

沈钰是国之栋梁，是天下士子的表率，如此折辱他，会寒了天下读书人的心，动摇国本。

他们还引经据典，从三皇五帝说到前朝旧事，力证父皇的行为是何等的荒唐无稽。朝堂之上，

唾沫横飞。我爹坐在龙椅上，单手支着下巴，一开始还饶有兴致地听着，

后来就渐渐失了耐心。最后，当张柬之那老头说得激动处，

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跪地高呼“请陛下以江山社稷为重，收回成命，善待栋梁”时，

我爹终于不耐烦地打断了他。“说完了？”张柬之愣了一下，哽咽道：“臣……说完了。

”“说完了就给朕滚。”我爹的声音冷得像冰，“朕的女儿受了委屈，朕给她出出气，

关江山社稷屁事？”他缓缓站起身，龙袍上的金龙在烛光下熠熠生辉，

眼神睥睨着底下战战兢兢的百官。“沈钰是国之栋梁？呵，朕的江山，缺一个状元郎就塌了？

”“天下读书人的心？他们有几个胆子敢寒心？朕把刀架在他们脖子上，

你看他们还敢不敢多放一个屁？”“至于国体……”他冷笑一声，一脚踹翻了面前的龙案，

奏折散落一地。“朕！就是国体！”整个太和殿鸦雀无声，落针可闻。所有官员都跪伏在地，

抖如筛糠。我爹走到张柬之面前，弯下腰，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张爱卿，

你家那个不成器的孙子，前几日在平康坊为了一个妓子，打断了别人的腿，这事儿，

你可知道？”张柬之的身体猛地一僵，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朕的烟烟，是朕的命。

”我爹的声音轻飘飘的，却带着血腥味，“谁敢惹她哭，朕就让他全家都哭不出来。

”他直起身，环视着满朝文武，声音陡然拔高。“今天，谁再敢为沈钰多说一句废话，

就立刻给朕脱了官服，滚上去，陪他一起念《女则》！”“朕倒要看看，是你们的嘴硬，

还是城楼上的风硬！”从此，朝堂上再也无人敢提驸马之事。

4.沈钰在城楼上被足足挂了三天三夜。第一天，他满心愤懑，据理力争，嗓子都喊哑了。

第二天，他沉默不语，面如死灰，大概是心存死志。第三天，他终于认清了现实。这个国家，

这个皇室，根本就他妈的没有道理可讲。公主的眼泪，就是唯一的道理。第三天傍晚，

一份用血写成的悔过书，被颤颤巍巍地从城楼上递了下来，送到了我的案头。我展开一看，

洋洋洒洒，何止八百字。从牡丹花事件的起因经过，

到他对我“不可理喻”四个字的深刻忏悔，

再到他对婚姻、对公主、对他自己身份的全新认识，写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催人泪下。

他说他不该跟我讲道理，因为我就是道理。他说他不该拂袖而去，

因为公主的裙摆才是他该追随的方向。他说他错在不该恪守礼教，

应该在大婚之夜就对我“行周公之礼”，让我“体会夫妻之乐”，

这样我就不会因为一朵牡丹花而生气了。看到最后一句，我脸一红，忍不住啐了一口。

这个沈钰，看着人模狗样的，骨子里也不是什么正经人。不过，悔过书的态度很诚恳，

我勉强满意了。我挥了挥手，对旁边的太监说：“去，跟我爹说一声，可以把人放下来了。

”太监领命而去。我拿着那份血书，想了想，还是决定亲自去“迎接”一下我的驸马。毕竟，

夫妻一场，总要给他点面子。5.我到德胜门的时候，沈钰刚被放下来。三天没吃没喝，

风吹日晒，他整个人都脱了相。嘴唇干裂，脸色惨白，眼窝深陷，

身上的状元郎红袍也变得灰扑扑的，狼狈不堪。看到我，他眼神复杂，

挣扎着想要站起来行礼，却腿一软，又跪了下去。我身边的宫女太监立刻就要上前去扶，

被我抬手制止了。我走到他面前，蹲下身，与他平视。“驸马，可知错了？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臣……知错了。”“错在哪儿了？

”“臣……不该惹公主生气。”“还有呢？”他沉默了片刻，抬起头，黑沉沉的眸子看着我，

里面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臣错在……以为娶的是一位公主，却忘了，

您首先是陛下的女儿。”我愣了一下。这话说的，倒是有几分意思。他看懂了，

在这座皇宫里，甚至在这整个大梁，我的身份排序，

永远是“父皇的女儿”在“长公主”之前。前者，意味着无限的宠爱和绝对的庇护。后者，

才是一个需要遵守规矩的身份。他很聪明，他终于搞懂了游戏规则。我满意地笑了，伸出手，

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沈钰，记住你今天说的话。”“以后，再敢惹我哭，

吊在你身边的，就不是《女则》，而是你全家的脑袋。”我的声音很轻，

但沈钰的身体却肉眼可见地颤抖了一下。他看着我，眼神里第一次露出了真切的……恐惧。

我松开手，站起身，语气恢复了一贯的娇纵。“行了，起来吧，跟我回府。

”“看你这副鬼样子，本宫都嫌丢人。”我转身就走，没再看他一眼。身后，

沈钰在宫人的搀扶下，踉踉跄跄地跟了上来。从德胜门到公主府的路，不长，

但足够全京城的人都看到，他们那位高不可攀的状元郎，此刻正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低着头，

亦步亦趋地跟在长公主的身后。而长公主，连一个回头都没有施舍给他。所有人都明白了。

在这段婚姻里，谁才是真正的主宰。6.回到公主府，我做的第一件事，

就是让御医给沈钰瞧病。他没什么大碍，就是有点虚脱，加上风寒入体，需要好生将养。

我命人熬了参汤，亲自端到他床前。他挣扎着要起身谢恩，被我按了回去。“行了，

别整这些虚礼了。”我把碗塞到他手里，“赶紧喝了，你要是死在我这儿，

我可没法跟我爹交代。”他捧着碗，低着头，小口小口地喝着，没说话。

房间里一时间静得有些尴尬。我找了个话题：“你那份血书，写得不错。就是字丑了点。

”他喝汤的动作一顿，差点没呛到。“……臣当时，手抖。”“哦。”我点点头，

“以后多练练。我府里不养闲人，你既然文采不错，以后我的功课就交给你了。

”太傅留的那些《策论》、《经义》，我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沈钰：“……”他默默地喝完了汤，把碗递给我。“公主，那株牡丹……”他迟疑地开口。

“剪了。”我干脆地回答，“就插在你床头这个瓶子里，好看吗？”他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

床头的青瓷瓶里，果然插着那支惹祸的牡丹，开得正艳。他沉默了。良久，

他才低声说：“好看。”“好看就行。”我站起身，准备离开，“你好好休息吧，

我去看会儿话本子。”刚走到门口，身后传来他沙哑的声音。“公主。”我回头：“嗯？

”“大婚之夜，臣……并非有意冷落公主。”他看着我，眼神里有些闪躲，

“只是……臣从未与女子如此亲近，一时……不知所措。”哦？我来了兴趣，

抱着手臂靠在门框上，挑眉看他：“所以呢？”他的脸颊泛起一丝不正常的红晕，

不知是发烧还是害羞。“臣……臣的悔过书里，最后那句……”他顿了顿，似乎难以启齿，

“是……是真心的。”我脑子里立刻浮现出那句“行周公之礼，体会夫妻之乐”。

我的脸“唰”地一下也红了。这个登徒子！“沈钰！”我恼羞成怒，“你还发着烧呢，

就想这些乱七八糟的！给我好好躺着！病好之前，不许出房门半步！”说完，

我逃也似的跑了。身后，传来他一声压抑的轻笑。7.自“城楼悬婿”事件后，

沈钰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彻底变了个人。他不再跟我讲那些圣贤大道理，

而是开始研究我的喜好。我爱睡懒觉，他便每日在我床边放一枝沾着露水的新鲜花朵，

让我一睁眼就能有好心情。我爱看话本子，他便搜罗了全京城最新最有趣的话本，

甚至亲自操刀，以我为原型，写了一本《霸道公主与她的状元郎》，情节跌宕起伏，

看得我欲罢不能。我爱吃零嘴，他便遣人去全国各地采买，从南疆的蜜饯到北地的乳酪，

把我的库房堆得满满当当。他甚至开始学着下厨。一个状元郎，未来的国之栋梁，

每日系着围裙在厨房里研究菜谱，传出去简直是天大的笑话。可他做得心甘情愿。

他说：“公主的金枝玉叶，只能为我一人沾染油烟。

”我嘴上嫌弃他做的东西不是咸了就是淡了，心里却甜得跟喝了蜜一样。最重要的是，

他对我，不再像之前那般相敬如“冰”。他会在我赖床的时候，凑过来亲我的额头。

会在我伏案看书时，从身后圈住我，把下巴搁在我的肩窝。

也会在夜深人 new text new text 静时，抱着我，

在我耳边用他那清朗好听的声音，念那些酸得掉牙的情诗。我的心，就这样一点一点地，

被他捂热了。当然，偶尔，他骨子里那股读书人的迂腐劲儿还是会冒出来。比如，

他会试图纠正我一些“不雅”的口头禅。“烟烟，‘他娘的’这种词，不该从你嘴里说出来。

”我眼一瞪：“怎么？你想上去再念几天《女则》？”他立刻改口，

笑得一脸温柔：“我的意思是，烟烟的声音如黄莺出谷，说这些词，玷污了这天籁之音。

不如换成‘岂有此理’，更显文雅。”我：“……”行吧，看在他这么会说话的份上，

我忍了。我们的日子过得蜜里调油，羡煞旁人。但总有那么些不长眼的人，喜欢来给我添堵。

比如，我的婆母，沈老夫人。8.自从儿子在城楼上挂了三天，

沈老夫人对我就从一开始的不满，变成了深入骨髓的恐惧。她不敢再来我面前置喙半句，

但背地里的小动作却没停过。她开始频繁地往公主府里塞人。

打着“伺候公主和驸马”的旗号，送来些年轻貌美的丫鬟。个个都说是她娘家的远房亲戚，

家世清白，手脚麻利。我一看那水汪汪的眼神，滴溜溜地总往沈钰身上瞟，

就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这是觉得我善妒霸道，想给沈钰纳几个妾，好开枝散叶，

顺便分走我的宠爱。我冷笑一声，来一个，我收一个。来的丫鬟，姿色尚可的，

我直接赏给了府里的侍卫。姿色平庸的，就打发去浣衣局或者厨房干粗活。不出半个月，

公主府的侍卫们个个喜笑颜开，而沈老夫人送来的人，一个都没能近沈钰的身。

沈老夫人见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她开始装病。三天两头派人来报，说自己心口疼，

头晕眼花，快不行了，想见儿子最后一面。沈钰是出了名的大孝子，一听母亲病重，

自然是心急如焚。第一次，我陪他去了。结果到了沈府，沈老夫人正精神矍铄地嗑着瓜子，

和我那小姑子沈月一起，研究着该给沈钰的哪个表妹说媒。见到我们，她才“哎哟”一声，

抚着胸口倒了下去。那演技，浮夸得我都没眼看。沈钰的脸色当场就沉了下去。

他没跟我说一句话，只是默默地把我送回了公主府，然后自己又折返回去，关起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