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凌云陈默是《雾锁之地》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凌云墨匠之人生如梦”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车轮碾过碎石路的声音在浓雾里被无限放像有无数只虫豸在啃噬金陈默握着方向盘的手心沁出冷挡风玻璃上的雾水被雨刮器徒劳地扫又瞬间重新凝眼前的世界始终裹在一片粘稠的白里航在半小时前就彻底失灵屏幕上只剩下代表车辆的箭头在空白区域疯狂打他低头看了眼副驾上的地泛黄的纸页被指尖捻得起了毛标注着“青石村”的红点被他圈了三可此刻他连自己是否还在县道上都无法确 “吱呀—...
主角:凌云,陈默 更新:2025-09-28 07:4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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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轮碾过碎石路的声音在浓雾里被无限放大,像有无数只虫豸在啃噬金属。陈默握着方向盘的手心沁出冷汗,挡风玻璃上的雾水被雨刮器徒劳地扫开,又瞬间重新凝聚,眼前的世界始终裹在一片粘稠的白里。
导航在半小时前就彻底失灵了,屏幕上只剩下代表车辆的箭头在空白区域疯狂打转。他低头看了眼副驾上的地图,泛黄的纸页被指尖捻得起了毛边,标注着“青石村”的红点被他圈了三次,可此刻他连自己是否还在县道上都无法确定。
“吱呀——”
刺耳的摩擦声突然从车底传来,陈默猛地踩下刹车,车身在湿滑的路面上滑出半米才停下。他熄了火,推开车门的瞬间,一股混杂着腐叶与泥土的寒气扑面而来,呛得他忍不住咳嗽。
雾比车里看更浓,能见度不足五米。他弯腰检查车底,手电筒的光束刺破浓雾,却只照见满地枯黄的野草,草叶上挂着的水珠在光线下泛着冷光,像无数只盯着他的眼睛。
“该死。”陈默咒骂了一声,他是个自由撰稿人,这次是为了搜集关于“消失的村庄”的素材才特意来找青石村。据说三十年前,这个村子在一夜之间人去楼空,只留下满村的空屋,成了附近几个乡镇的禁忌。
他原本计划天黑前赶到,找个村民打听些旧事,没想到会在半路迷路,还偏偏赶上这种鬼天气。
正准备回车里打电话求助,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铃铛声。
叮……铃……
声音很轻,像系在猫脖子上的那种小铃铛,被风吹得断断续续。陈默猛地回头,手电筒的光扫过去,雾里似乎有个模糊的黑影一闪而过。
“谁?”他喊了一声,声音在雾里散开,没得到任何回应,只有铃铛声也跟着消失了。
是错觉吗?他皱起眉,心脏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这荒郊野岭的,怎么会有铃铛声?
他握紧手电筒,一步步朝刚才黑影闪过的方向走去。脚下的野草越来越深,没过了脚踝,湿漉漉的露水浸透了裤脚,冰凉的触感顺着皮肤往上爬。
走了大约十几步,光束突然照到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截断裂的木牌,半埋在土里,露出的部分刻着两个模糊的字。陈默蹲下身,用手拂去上面的泥土,“青……石”两个字渐渐清晰。
他竟然误打误撞找到了青石村?
可这里明明只有一片荒草,连半间屋子的影子都没有。陈默站起身,正要再往前走,眼角的余光突然瞥到左侧不远处的雾里,似乎有一个方形的轮廓。
他调整手电筒的方向照过去,轮廓渐渐清晰——那是一间破败的土坯房,屋顶的茅草已经烂得不成样子,几面土墙歪歪扭扭,像是随时会塌下来。
刚才的黑影,难道躲进了这间屋里?
陈默犹豫了一下,还是迈步走了过去。离屋子越近,一股浓烈的霉味就越重,混杂着某种难以形容的腥气,让人胃里一阵翻滚。
屋门是虚掩着的,门板上布满了裂缝,边缘的木头已经腐朽发黑。他伸出手,指尖刚要碰到门板,门却突然“吱呀”一声自己开了条缝。
一股更冷的风从门缝里灌出来,带着一声极轻的叹息,像是有人在他耳边呼气。
陈默的头皮瞬间炸开,手电筒的光束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照亮了屋里的景象——
屋里空荡荡的,只有一张缺了腿的木桌歪在墙角,地上散落着一些破碎的陶片。墙角的蛛网厚得像棉絮,网上挂着的灰尘在光线下缓缓浮动。
没有人。
难道真的是自己看错了?他松了口气,正要转身离开,目光却突然被墙角的一样东西吸引住了。
那是一个小小的铜铃铛,挂在一根快要断掉的红绳上,就系在墙角的木楔子上。
刚才听到的铃铛声,是它发出来的?
可这里明明没有人,风也不大,铃铛怎么会响?
陈默走过去,伸手想碰一下铃铛,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铜铃的瞬间,铃铛突然毫无征兆地剧烈摇晃起来——
叮铃铃——叮铃铃——
急促的铃声在寂静的屋里炸开,尖锐得像是在尖叫。与此同时,他身后的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陈默猛地回头,手电筒的光直直地照在门板上。
门板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模糊的手印,五指张开,像是刚刚有人从里面把门推上。
而那急促的铃铛声,还在他耳边疯狂地响着,越来越响,仿佛有无数个铃铛在屋里同时炸开,震得他耳膜生疼。
他的后背紧紧贴住冰冷的土墙,视线在空荡荡的屋里慌乱地扫过。
这里,不止他一个人。
门板上的手印还在缓缓渗着潮气,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巴掌按上去的。陈默攥着电筒的指节泛白,光束在门板与墙角的铜铃间来回跳转——铃铛不知何时停了,红绳松垮地垂着,仿佛刚才那阵疯狂的响动只是幻听。
“谁在里面?”他哑着嗓子喊,声音撞在土墙上,弹回来时变得细碎又古怪,像有人在暗处窃笑。
回应他的只有屋角蛛网震动的簌簌声。他盯着门板退到墙角,后背抵住那根系着铜铃的木楔,冰凉的木头硌得肩胛骨发疼。这才发现木楔子上除了红绳,还刻着歪歪扭扭的符号,像小孩子画的鬼画符,边缘被磨得发亮,显然被人摸过无数次。
必须出去。这个念头刚冒出来,门外突然传来拖沓的脚步声,一下,又一下,踩在湿漉漉的草地上,带着黏腻的水声。
陈默瞬间屏住呼吸,电筒光束死死钉在门板缝隙上。缝隙里透进的雾色忽然被什么东西挡住了,一个佝偻的黑影贴在门外,轮廓模糊,却能看出那东西正歪着头,似乎在透过缝隙往里看。
脚步声停了。
他能听到自己的心跳撞得肋骨咚咚响,鼻腔里全是那股霉味混着腥气,浓得化不开。突然,门板被轻轻撞了一下,发出“咚”的闷响,像是有什么重物靠了上来。
陈默猛地后退,后腰磕在缺腿的木桌上,桌上的碎陶片哗啦啦散了一地。就在这时,门外的黑影动了,拖沓的脚步声又响起来,慢慢绕着屋子挪动,离窗户越来越近。
他盯着糊着破纸的窗户,纸上映出一个扭曲的影子,正缓缓升高,像是有人踮起脚,把脸贴在了窗纸上。
“嘶……”
窗纸被什么东西划破了,一道细长的口子裂开,露出外面灰蒙蒙的雾。紧接着,一只眼睛凑了过来——那是只浑浊的白眼珠,没有黑瞳,正死死地盯着屋里。
陈默的心脏像被一只手攥住了,他举起手电筒,对着那只眼睛狠狠照过去。
“啊!”
一声尖利的惨叫响起,窗外的影子猛地缩了回去,拖沓的脚步声慌乱起来,朝着远处的雾里逃去,很快就消失在浓雾中。
他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冷汗把后背的衣服都浸透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扶着墙站起来,走到窗边,小心翼翼地扒开那道破口往外看。
雾比刚才更浓了,刚才黑影消失的方向空荡荡的,只有风吹过野草的沙沙声。
他走到门边,伸手推了推,门板纹丝不动,像是被从外面锁死了。陈默心里一沉,低头看向门锁的位置,那里只有一个生锈的铁环,根本没有锁。
是刚才那个黑影把门顶住了?
他后退几步,用肩膀狠狠撞向门板。“砰”的一声巨响,门板晃了晃,却没开。他又撞了几下,手臂都麻了,门板才终于“吱呀”一声松动,露出一道能容纳一人通过的缝隙。
他挤出门,刚站稳,就看到门后的地上躺着一块半大的石头,显然是刚才那黑影用来顶门的。
陈默回头看了眼那间破败的土坯房,墙角的铜铃在雾里若隐若现。他不敢多待,转身就往停车的方向跑,野草上的露水溅得他裤腿全湿,脚下几次差点滑倒。
跑了没多远,他突然看到前方的雾里有车灯的光。
有人来了?陈默心里一喜,加快脚步跑过去。那是一辆老旧的面包车,停在他的车后面,车身上落满了泥点,看起来像是跑乡村土路的。
车窗摇下来,露出一张布满皱纹的脸,是个老汉,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嘴里叼着根旱烟杆,烟雾在他脸前缭绕。
“后生,你咋在这儿?”老汉的声音沙哑,带着浓重的口音。
“大爷,我的车坏了,您知道这是哪儿吗?”陈默喘着气问。
老汉眯着眼打量他,烟杆在车身上磕了磕,“这儿是青石村地界,你到这儿来干啥?”
“我是来搜集素材的,听说这儿……”
“别打听了。”老汉突然打断他,脸色沉了下来,“这地方邪性,赶紧走。”
陈默还想再问,老汉却已经摇上了车窗,发动面包车,调转车头,朝着来时的方向开去,车轮卷起的泥水溅了他一身。
他看着面包车的尾灯消失在雾里,心里更沉了。老汉的反应太奇怪了,像是在害怕什么。
他回到自己的车旁,打开引擎盖检查,发现是变速箱出了问题,根本没法继续开。手机还是没信号,看来今晚只能在这荒村里过夜了。
陈默叹了口气,从后备箱里拿出帐篷和睡袋,正准备找个稍微平整的地方搭帐篷,眼角的余光却瞥见刚才那间土坯房的方向,似乎有火光一闪。
他皱起眉,难道刚才那个老汉又回来了?还是……刚才那个黑影?
他握紧手电筒,朝着土坯房的方向走去。离屋子越近,那股腥气就越浓,还多了一丝烧焦的味道。
屋门还是敞开着,他走进去,用电筒照了一圈,突然发现墙角多了一堆灰烬,像是刚烧过什么东西。灰烬旁散落着几片黑色的布片,烧得蜷曲起来。
而那个系着铜铃的木楔子上,红绳不见了,铜铃也消失了。
陈默心里咯噔一下,他明明记得刚才离开时,铜铃还挂在那里。
就在这时,他听到屋外传来一阵铃铛声,不是刚才那种急促的尖叫,而是缓慢的、有节奏的晃动声。
叮……铃……叮……铃……
声音是从村子深处传来的。
他走到门口,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浓雾里,隐约能看到一排排模糊的屋影,比这间土坯房更完整些。
青石村的真正村落,似乎在那边。
那铃铛声,像是在指引他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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