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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畔的稻穗与情书

奕麟腾飞 著

其它小说连载

《溪畔的稻穗与情书》是网络作者“奕麟腾飞”创作的现言甜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陆青山林晚详情概述: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晚星,陆青山的现言甜宠小说《溪畔的稻穗与情书由新锐作家“奕麟腾飞”所故事情节跌宕起充满了悬念和惊本站阅读体验极欢迎大家阅读!本书共计11793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8 04:01:03。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溪畔的稻穗与情书

主角:陆青山,林晚星   更新:2025-09-28 07:2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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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星是在白露节气前一天回到清溪村的。中巴车在坑洼的村道上颠簸了两个小时,

最后“吱呀”一声停在村口那棵老香樟树下时,

她攥着帆布包的手心已经沁出了汗——包里除了给奶奶带的降压药和几件换洗衣物,

还塞着一张被揉得发皱的离职证明,那是她在深圳打拼三年的最后凭证。“这不是晚星吗?

咋回来了?”香樟树下纳鞋底的王婶先抬起头,手里的针线一扔,踩着布鞋小跑过来,

拉着她的胳膊上下打量,“可算回来了!你奶奶前些天还跟我念叨,说你再不来,

晚稻都要黄透了,她一个人割不动。”林晚星勉强牵起嘴角笑了笑,目光越过王婶的肩头,

看见田埂尽头那个佝偻的身影。奶奶提着竹篮,蓝布衫的衣角被风掀得翻飞,

篮子里装着刚从菜园摘的秋葵和青椒,看见她,老人脚步一下子快了,

竹篮晃得菜叶簌簌往下掉。“我的星娃哟!”奶奶抓住她的手,指节粗糙得像老树皮,

磨得她手腕发疼,“怎么瘦成这样?在外面没好好吃饭?是不是老板欺负你了?

”林晚星把脸埋进奶奶带着稻穗香的肩窝,鼻头发酸,却没敢说失业的事,

只含糊地蹭了蹭:“想您了,就回来看看。”清溪村三面环田,一面傍着青山,

一条清溪从村中间穿流而过,水清澈得能看见水底游弋的小鱼和附在石头上的螺蛳。

林晚星家的三亩水田就在村西头,紧挨着清溪,是爷爷在世时亲手开垦的。

她小时候总跟着爷爷在田埂上跑,看白鹭斜着翅膀掠过金黄的稻穗,

听爷爷用粗哑的嗓子唱山歌,直到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老长。后来爷爷走了,

奶奶一个人守着这三亩田,起早贪黑地种稻、卖粮,硬是把她从小学供到了大学毕业。

回家头三天,林晚星没敢出门。白天帮奶奶喂鸡、择菜、打扫院子,

晚上就躲在西厢房里刷招聘软件,深圳的岗位翻来覆去就那几个,薪资还不到她之前的一半,

投出去的简历石沉大海,连个面试通知都没有。奶奶看出她心事重,却不戳破,

只每天早上煮两个糖心荷包蛋,端到她床头:“吃饱了才有力气想事,天塌不下来,

有奶奶的田在,饿不着你。”第四天清晨,林晚星被田埂上的拖拉机声吵醒。

她揉着眼睛推开窗,看见一个穿藏青色工装的男人正把一台小型收割机从拖拉机上卸下来,

身形挺拔,侧脸的轮廓在晨光里透着股利落劲儿。男人像是察觉到她的目光,

突然抬头望过来,四目相对的瞬间,林晚星愣住了——是陆青山。陆青山是她的小学同学,

比她小半岁,小时候总跟在她身后,怯生生地喊“晚星姐”。那时候他家里穷,

衣服总洗得发白,袖口磨破了边,林晚星常把爷爷给她做的麦芽糖分给他吃。

后来他爸妈去镇上开了家农机维修铺,全家搬离了清溪村,再后来听说他没读大学,

跟着镇上的老匠人学了农机维修,这些年就断了联系。她没想到,他会回村里来。“醒了?

”陆青山先开了口,声音比小时候沉了些,带着点笑意,嘴角还梨涡,

“王婶昨天跟我说你回来了,我还以为听错了。”林晚星的脸一下子热了,赶紧缩回窗户里,

胡乱应了声:“嗯,刚回来没几天。”等她洗漱完出门,陆青山已经在帮奶奶修篱笆了。

他蹲在地上,手里拿着锤子,动作麻利地把松动的竹条钉牢,额头上渗着细汗,

却没停下手里的活。奶奶坐在门槛上,手里拿着帕子,时不时帮他擦汗,

嘴里念叨着:“青山这孩子,就是心细。前儿个我跟他说篱笆松了,这不,

今天一早就带着工具来了。”陆青山接过奶奶递来的水,拧开瓶盖喝了一口,

目光转向林晚星:“听说你在深圳上班?怎么突然回来了?是休假吗?”“不是,

”林晚星避开他的目光,蹲下身帮奶奶择豆角,指尖捏着翠绿的豆角,声音轻得像蚊子哼,

“有点事,回来歇歇。”“歇着好,”陆青山没追问,只笑着说,“现在村里正好忙,

晚稻要黄了,再过半个月就该割了。你家三亩田,婶子一个人肯定忙不过来,要是需要帮忙,

随时喊我,我这机器正好派上用场。”林晚星抬头看他,他正低头收拾工具,

阳光落在他的发顶,镀上一层浅金色。她心里一动,说了声“谢谢”,声音比刚才清楚了些。

接下来的日子,林晚星常在田埂上碰见陆青山。有时候他在帮别家修收割机,满手油污,

却依旧笑得干净;有时候他在自家田里放水,裤脚卷到膝盖,露出结实的小腿,

脚边的溪水哗啦啦地流;有时候他骑着自行车从村头经过,车后座上绑着给独居老人送的菜,

看见她,总会停下来聊两句。他们聊小时候的事,聊她当年把毛毛虫放进他铅笔盒,

害他哭了半节课,被老师罚站;聊他第一次修拖拉机,把零件拆得七零八落,

最后还是老匠人帮他装回去;聊村里的变化,说村口要修水泥路了,

镇上要建农产品合作社了,以后种稻子能卖个好价钱。林晚星渐渐不那么拘谨了,

也会主动跟他打招呼,甚至在他修农机时,递过去一瓶冰好的井水,

看着他仰头喝水时滚动的喉结,心跳会偷偷快半拍。白露过后,晚稻真的黄透了。风一吹,

田埂上的稻穗翻滚起来,像铺了一层金灿灿的毯子,连空气里都飘着稻子的清香。

村里的人都忙着准备收割,奶奶也开始收拾镰刀、竹筐、麻袋,每天天不亮就去田里转悠,

看看稻穗的成熟度。林晚星看着奶奶佝偻的背影,心里不是滋味,主动说:“奶奶,

今年的稻子,我跟您一起割。”奶奶愣了愣,笑着拍了拍她的手:“你这细皮嫩肉的,

哪能干这活?别割破了手,到时候疼得哭。”“我不怕疼,”林晚星拿起墙角的镰刀,

试着在空地上比划了一下,“我学两天就会了,您放心。”正说着,

院门口传来自行车的铃铛声。陆青山推着车进来了,车后座上绑着一台银灰色的小型收割机,

还挂着两个鼓鼓囊囊的布袋。“婶子,晚星,”他停下车,把布袋递过来,

“这是我妈腌的咸菜和酱黄瓜,让我给你们送点。还有这机器,你们先用着,

比手工割快多了,省力气。”“这怎么好意思?”奶奶连忙摆手,

“你自己家的田也等着割呢,机器你留着用。”“我家就一亩田,两天就能割完,

”陆青山把机器卸下来,放在院子角落,“这机器轻便,晚星也能操作,我教她两句就行,

不难。”林晚星看着那台收割机,心里暖暖的。她跟着陆青山学了十分钟,

就基本掌握了操作方法——握住把手,按下开关,机器前面的刀片就会转动,把稻穗割下来,

后面的传送带会把稻穗送进麻袋里。当天下午,她就推着机器下了田,陆青山在旁边跟着,

帮她扶着机器,教她怎么调整高度,怎么避开田埂上的石头,怎么在转弯时放慢速度。

夕阳西下的时候,三亩田已经割了大半。林晚星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回头看见陆青山正帮奶奶把装满稻穗的麻袋搬到板车上,他弯着腰,

肌肉线条在工装上绷得明显,阳光落在他身上,像给他镀了层金边。

清溪的水在田埂边哗啦啦地流,白鹭从稻穗上掠过,发出清脆的叫声,林晚星忽然觉得,

这样的日子,好像也不错——没有深圳的加班到深夜,没有职场上的勾心斗角,

没有挤地铁时的人潮汹涌,只有田埂上的稻香、清澈的溪水,还有身边这个踏实可靠的人。

接下来的几天,陆青山每天都来帮忙。早上他先去自家田里割稻,中午吃完饭就过来,

帮林晚星操作机器,或者帮奶奶把稻穗运回家,晒在院子里的晒谷场上。傍晚收工时,

他还会顺路去清溪里摸几条鱼,给她们炖鱼汤喝。鱼汤熬得奶白,撒上点葱花,

鲜得让林晚星连喝两碗。有天晚上,林晚星帮奶奶把晒好的稻谷装进麻袋,刚收拾完,

就听见院门口有动静。她走出去,看见陆青山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个竹编的小篮子,

里面装着几个刚摘的梨。“这是我家树上结的梨,熟了,给你们送几个。”他挠了挠头,

有点不好意思。林晚星接过篮子,梨的香气扑面而来。“进来坐会儿吧,喝杯茶。

”她轻声说。陆青山点点头,跟着她进了院子。奶奶在厨房洗碗,听见动静,

探出头说:“青山啊,快坐,晚星,给青山倒杯凉茶。”林晚星去厨房倒了杯凉茶,

递给陆青山。他接过杯子,喝了一口,

目光落在院子里晒着的稻谷上:“今年的稻子收成不错,颗粒饱满,能卖个好价钱。

”“是啊,”林晚星在他身边坐下,“多亏了你帮忙,不然我和奶奶不知道要割到什么时候。

”“跟我客气啥,”陆青山笑了笑,梨涡又露了出来,“小时候你总给我麦芽糖吃,

我还没谢你呢。”林晚星也笑了,想起小时候的事,嘴角忍不住上扬:“你还记得啊?

我还以为你早忘了。”“怎么会忘,”陆青山看着她,眼神认真,“那时候的麦芽糖,

是我吃过最甜的东西。”月光洒在院子里,把两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奶奶洗完碗出来,

看见他们坐着聊天,悄悄退了回去,把空间留给了他们。

陆青山跟林晚星聊起他在镇上修农机的日子,说有次帮人修拖拉机,修到半夜,

车主给他煮了碗面条,让他觉得心里暖和;聊起他为什么回村里,说爸妈年纪大了,

想回来照顾他们,也想为村里做点事,帮大家修修农机,提高收成。林晚星听着,

心里对他的好感又多了几分。她忍不住说起自己在深圳的日子,说起每天加班到深夜,

说起被老板批评时的委屈,说起失业时的迷茫。陆青山没打断她,只是安静地听着,

偶尔递张纸巾给她,等她说完,才轻声说:“回来也好,清溪村虽然小,但安稳,有山有水,

还有你奶奶在。如果你想留下来,我可以帮你想想办法,比如去镇上的合作社找个工作,

或者我们一起做点什么。”林晚星心里一动,抬头看着他,月光下,他的眼睛亮晶晶的,

像清溪里的星星。她还没来得及说话,陆青山忽然站起身:“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不然我妈该担心了。明天我再过来帮你们晒稻谷。”“好,”林晚星点点头,送他到院门口,

“路上小心。”陆青山走后,林晚星站在门口,心里像揣了只兔子,砰砰直跳。

她摸了摸口袋里的手机,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敢给陆青山发消息。第二天一早,

陆青山果然准时来了。他帮着林晚星和奶奶把稻谷摊开,晒在晒谷场上,

又用木耙把稻谷耙匀,防止结块。中午太阳大,他还每隔一个小时就去翻一次稻谷,

让稻谷晒得更均匀。林晚星看着他忙碌的身影,心里暖暖的,主动提出要给他做午饭。

她去菜园摘了新鲜的青菜、秋葵,又从冰箱里拿出陆青山昨天送的鱼,

做了一道清蒸鱼、一盘清炒青菜、一盘炒秋葵。陆青山吃得很香,连吃了三碗米饭,

说:“晚星,你做的饭真好吃,比我妈做的还好吃。”林晚星脸一红,

低下头说:“你要是喜欢,以后常来吃。”陆青山抬起头,眼睛亮了:“真的?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接下来的日子,两人的关系越来越近。陆青山每天都来帮忙,

晚上有时会约林晚星去田埂上散步,看夕阳落下,看月亮升起,看萤火虫在稻穗间飞舞。

他们聊未来的打算,林晚星说,她想留在清溪村,做点自己喜欢的事,

比如开个小小的农产品网店,帮村里的人把稻子、蔬菜、水果卖到外面去;陆青山说,

他支持她,还说可以帮她联系快递,帮她打包,甚至可以陪她去镇上办手续。有天晚上,

他们散步到清溪边,溪水哗啦啦地流,月光洒在水面上,像撒了一层碎银子。

陆青山忽然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林晚星,眼神认真:“晚星,我有话想对你说。

”林晚星的心跳一下子快了起来,紧张地看着他。“我喜欢你,”陆青山深吸一口气,

声音有些发颤,却很清晰,“从小学的时候就有点喜欢你,那时候觉得你像个小太阳,

照亮了我。后来搬走了,我一直没忘记你。这次你回来,我特别开心,每天都想见到你,

想帮你做事,想跟你一起过日子。晚星,你愿意做我女朋友吗?”林晚星愣住了,

眼眶一下子红了。她看着陆青山紧张的样子,看着他眼里的期待,用力点了点头:“我愿意。

”陆青山一下子笑了,像个孩子一样,伸手抱住了她。林晚星靠在他怀里,

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机油味和稻穗香,心里踏实又温暖。清溪的水在旁边流着,

萤火虫在他们身边飞舞,月光把他们的影子紧紧地叠在一起。确定关系后,两人更加默契。

林晚星开始筹备农产品网店,陆青山帮她注册账号,拍产品照片,联系快递。

村里的人知道他们在一起了,都笑着说他们是“金童玉女”,奶奶更是笑得合不拢嘴,

每天都给他们做好吃的。网店开张那天,陆青山特意买了一串鞭炮,在院子里放了起来。

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引来了不少村民,大家都来恭喜他们,

还纷纷表示要在他们的网店上买东西。第一个订单是来自深圳的,林晚星看着订单信息,

心里感慨万千——她曾经拼命想留在的城市,如今成了她农产品的第一个买家。

接下来的日子,网店的生意越来越好。林晚星每天忙着打包、发货、回复客户咨询,

陆青山则在帮她的同时,继续帮村里的人修农机,

有时候还会帮着村民们把农产品送到镇上的合作社。两人虽然忙,却很开心,

每天晚上都能一起吃饭、散步,分享一天的趣事。转眼到了冬天,清溪村下起了第一场雪。

雪花飘飘扬扬地落下,把田埂、青山、屋顶都染成了白色。林晚星和陆青山站在院子里,

看着雪景,陆青山忽然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来,里面是一枚银戒指,

上面刻着一朵小小的稻穗。“晚星,”陆青山单膝跪地,眼神认真,“我没有多少钱,

也没有大城市的房子和车子,但我有一颗爱你的心,有一双能干活的手,

有三亩能种出好稻子的田。我想跟你一辈子在一起,守着清溪村,守着你,守着我们的家。

你愿意嫁给我吗?”林晚星的眼泪一下子流了下来,她用力点头:“我愿意,我愿意。

”陆青山把戒指戴在她的手上,站起身,紧紧地抱住她。雪花落在他们的头上、肩上,

像给他们披上了一层洁白的婚纱。奶奶站在门口,笑着抹了抹眼泪,

手里拿着刚织好的红围巾,准备给他们披上。第二年春天,

林晚星和陆青山在清溪村举办了婚礼。婚礼很简单,没有豪华的酒店,没有盛大的排场,

只有村里的亲戚和邻居,在自家的院子里摆了十几桌酒席。林晚星穿着红色的嫁衣,

陆青山穿着笔挺的西装,两人站在老香樟树下,接受大家的祝福。

王婶笑着说:“我就知道你们俩会在一起,小时候就看着般配。”婚后的日子,平淡而幸福。

林晚星的网店生意越来越红火,她不仅帮村里的人卖农产品,

还带动大家一起种有机稻、有机蔬菜,提高了村民们的收入。

陆青山则在村里开了一家小小的农机维修铺,方便村民们修机器,

有时候还会去镇上的合作社讲课,教大家怎么正确使用农机,怎么提高收成。有天傍晚,

林晚星和陆青山一起去田埂上散步。晚稻又开始泛黄了,风一吹,稻穗翻滚,像金色的波浪。

清溪的水依旧清澈,白鹭依旧在稻穗上掠过,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你看,

”林晚星顺着陆青山的手指望去,只见田埂尽头的清溪边,

几个半大的孩子正蹲在石头上摸螺蛳,手里的小竹篮已经装了小半,

叽叽喳喳的笑声顺着风飘过来,落在金黄的稻穗上。“还记得咱们小时候吗?

也总在这儿摸螺蛳,你每次都把最大的那颗给我,自己留小的。”陆青山握住她的手,

指尖带着刚修完农机的薄茧,却暖得让人心安。林晚星笑着点头,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无名指上的银戒指——那枚刻着稻穗的戒指,被她戴了快一年,

边缘被磨得光滑,却依旧亮闪闪的。“那时候你总说,最大的螺蛳要给晚星姐,

不然晚星姐就不跟你玩了。”“可不是嘛,”陆青山低头看她,眼里的笑意像清溪里的光,

“那时候就怕你不跟我玩,你可是村里第一个愿意跟我分享麦芽糖的人。

”两人沿着田埂慢慢走,夕阳把稻穗染得更金了,连空气里都裹着成熟的甜香。

走到自家那三亩田边,林晚星停下脚步,看着田里沉甸甸的稻穗,心里满是踏实。

这田是爷爷的念想,是奶奶的依靠,如今也成了她和陆青山的牵挂——今年开春,

他们把村里几户没人种的荒田也承包了下来,种上了有机稻,还在田埂边种了些黄豆和绿豆,

既能当肥料,秋收时又能多份收成。“今年的有机稻长得真好,”陆青山蹲下身,

捏了捏稻穗,“上次合作社的张主任来看,说咱们的稻子颗粒饱满,

比普通稻子能多卖三成价,还说要跟咱们签长期合同。”“真的?”林晚星眼睛一亮,

“那太好了,这样村里的人就更愿意跟着咱们种有机稻了。”当初她提出种有机稻时,

村里不少人都犹豫——有机稻不用化肥农药,产量比普通稻低,还得费心照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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