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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言情《同名的彼岸讲述主角阿星晚星的爱恨纠作者“恋恋红绫”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晚星,阿星,周延辰是著名作者恋恋红绫成名小说作品《同名的彼岸》中的主人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那么晚星,阿星,周延辰的结局如何我们继续往下看“同名的彼岸”
主角:阿星,晚星 更新:2025-09-28 07:0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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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借阅处的重名者市立图书馆的空调在七月午后发出老旧的嗡鸣,
林晚星指尖划过借阅系统的报错提示,
指腹蹭到键盘边缘积的薄灰 —— 这是她第三次输入 “林晚星”,
窗口里戴老花镜的阿姨终于抬头,推了推镜框:“刚走的姑娘借走最后一本《山茶文具店》,
登记本上跟你同名,穿件洗得发白的牛仔外套,还抱着束向日葵。
”她攥着皱巴巴的预约单转身,撞进一捧带着雨水潮气的金黄里。
女生的牛仔外套袖口磨出毛边,银质耳钉在逆光中闪了闪,指节上沾着点褐色的颜料,
却把怀里的书递得很轻:“猜你急着用,我刚从隔壁花店打完工,顺路借的。
”“你也是…… 林晚星?”“嗯,” 对方笑起来时眼角痣像颗小星子,
“不过他们都叫我阿星 —— 这花是今天的工钱,送你一支?” 她抽出最饱满的一朵,
花瓣上还沾着未干的水珠,“比图书馆的空调好闻。
”那天阿星带她钻进图书馆后巷的旧书店,踩着褪色的木箱翻顶层书架时,
牛仔外套下摆扫过积灰的书脊。林晚星盯着她手腕上褪色的红绳,
看见绳结处缠着根细小的银线,阿星正用美工刀小心裁开塑封,
刀刃上有几道浅痕:“我妈生我的时候,窗外有流星划过,她就给我系了这红绳。
”“我爸说我出生那晚,星星特别亮,他还拍了照片。”“巧了,
” 阿星把初版书塞进她包里,指尖蹭到包侧绣的小月亮 —— 那是晚星妈妈缝的,
“不过我爸妈离婚那天,星星也很亮,我把红绳拽断了,后来自己又接了起来。
”林晚星从书包里掏出草莓三明治,面包还是温的,包装纸上印着妈妈画的小太阳。
阿星接过去时,指尖轻轻碰了碰包装纸,三口两口吃完后,
把包装纸叠成小方块塞进牛仔裤口袋:“以前住地下室时,总闻着楼上飘来的面包香,
现在终于知道是什么味道了。” 暮色降临时,阿星在公交站挥手,向日葵斜夹在臂弯里,
牛仔外套下摆扫过地面的积水,像只翅膀沾了水却仍想飞的鸟。
第二章 三人的坐标系周延辰在大学门口等了二十分钟,白衬衫袖口被风吹得晃了晃,
手里的珍珠奶茶攥得有点凉 —— 他记得晚星爱喝三分糖,特意让店员多放了珍珠。
看见林晚星和一个陌生女生并肩走来时,奶茶差点从指间滑出去,女生臂弯里夹着本速写本,
封面上画着两颗挨得很近的星星,一颗亮,一颗暗。“这是阿星,” 晚星拉过阿星的手,
指尖轻轻捏了捏她发凉的指节,“和我同名的朋友,她画画超厉害。”阿星冲周延辰挑眉,
伸手时,速写本滑到臂弯里,露出内页一角:是个模糊的男生侧影,正低头看手机。
“听说你是晚星的青梅竹马?从小学就同桌?”“嗯,” 周延辰拘谨地回握,她的手很凉,
指节上有细小的茧,像是常年握笔磨出来的,“她小学时总把鞋带系成死结,
还是我帮她解的。”后来他们常凑在学校的露天咖啡馆,晚星趴在桌上写留学申请文书,
笔尖在纸上沙沙响,周延辰坐在对面帮她核对英文语法,红笔在错处画着小圈。
阿星就趴在旁边的空位上画速写,速写本摊开在桌面,铅笔尖在纸上轻扫,
偶尔抬头看一眼晚星,又迅速低下头。有次晚星去洗手间,
周延辰伸手想去够落在桌角的纸巾,指尖不小心碰到速写本,本子滑开半页,
露出里面的画:是他的侧影,正低头看晚星的文书,笔尖落在他握笔的指节处,
背景里藏着个小小的月亮 —— 和晚星书包上的一样。“你学过画画?” 他轻声问,
怕吵醒似的。“瞎画的,” 阿星把速写本合上,指尖在封面的星星上蹭了蹭,
“以前住地下室时,没灯,就借着窗外的路灯画肖像,给邻居画一张,能换两顿饭钱。
”晚星拿到伦敦艺术大学 offer 那天,在火锅店订了包厢,
墙上贴着她妈妈亲手写的 “恭喜” 红纸条。阿星带了瓶果酒,酒瓶是玻璃的,
标签已经磨掉一半,她倒在三个瓷碗里时,手腕上的红绳晃了晃:“祝我们晚星,前程似锦,
在伦敦也能看到亮星星。” 周延辰悄悄把晚星碗里的酒换成酸梅汤,
酸梅汤是他早上特意煮的,装在保温壶里,怕晚星喝了酒不舒服。阿星用眼角余光瞥见,
嘴角勾了勾,趁晚星低头给妈妈发消息时,悄悄把自己碗里的酒倒了些进周延辰的碗里,
两人相视而笑的瞬间,晚星刚好抬头,眼里亮闪闪的:“我妈说,等我出国了,
她就寄草莓酱给我,到时候也给你们寄。”散场时飘起小雨,周延辰撑着伞,
伞面倾向晚星那边,自己的肩膀湿了一片。走到阿星租住的老楼下,楼道里的灯忽明忽暗,
阿星突然转身,速写本抱在怀里:“周延辰,晚星出国后,你得帮我盯着她,
别让她总熬夜赶作业,她一熬夜就会胃疼。”“你也一样,” 晚星伸手抱住她,
下巴轻轻抵在她的肩膀上,“记得按时吃饭,别总吃泡面,我给你留了几包草莓饼干,
在你包里。” 阿星的肩膀僵了一下,手指轻轻攥住晚星的衣角,
好一会儿才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声音有点哑:“知道了,你也是。
”第三章 无人区的信号伦敦与国内七个小时的时差,把三人的联系切成了碎片。
晚星发来的视频里总有晨雾,她穿着米色大衣,站在伦敦的街头,
背景里有红色的双层巴士驶过,声音带着点刚睡醒的鼻音:“阿星,今天伦敦的星星好亮,
跟我们第一次见面那天一样。” 周延辰在实验室写报告时,电脑旁放着晚星送的小台灯,
灯座上印着两颗星星,他常常要等到深夜,才能收到晚星的消息,有时是张拍糊的夜景,
有时是句 “你有没有帮我盯着阿星吃饭”。第一次找到阿星的出租屋,
是因为晚星连续三天没收到阿星的消息,发来消息时带着点担心:“阿星以前再忙都会回我,
你能不能去看看她?” 周延辰站在爬满藤蔓的楼道里,听见门后传来摔东西的声音,
像是陶瓷碎裂的脆响。阿星开门时,眼眶通红,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
脚边是碎掉的马克杯,杯身上画着两颗星星,一颗是黄色的,
一颗是银色的 —— 那是晚星去年生日送她的,说 “我们就像这两颗星星,
永远是朋友”。“房东催房租了,” 阿星的声音有点抖,弯腰去捡碎片时,指尖被划破,
血珠渗了出来,“我把画稿卖了,可还是不够。”周延辰蹲下来帮她捡碎片,
指尖小心避开锋利的瓷片,他记得晚星说过阿星怕疼,
特意从包里掏出创可贴 —— 是草莓味的,晚星之前塞给他的,让他受伤时用。
他帮她修好松动的衣柜门,又下楼买了新的马克杯,选了个带月亮图案的,
和晚星书包上的一样。阿星蹲在地上擦地板,突然说:“晚星以前总说你手巧,
说你小学时帮她修过铅笔盒,现在看来,是真的。”“她小时候连鞋带都系不好,
每次体育课都要我帮她解。” 周延辰笑起来,
递过刚泡好的热牛奶 —— 他记得晚星说阿星胃不好,不能喝凉的,“趁热喝,暖一暖。
”深秋的雨夜里,周延辰的实验室常常亮到很晚,手机屏幕偶尔会亮起,是阿星发来的消息。
有时是张拍糊的月亮,
配着一句 “今天的月亮跟晚星书包上的一样”;有时是句 “晚星今天跟你视频了吗?
她有没有说伦敦的天气?” 有次他发烧在家,额头烫得厉害,听见敲门声时,
还以为是幻觉。开门时,阿星浑身湿透地站在门口,头发滴着水,手里攥着退烧药,
药盒上贴着张便签,写着 “饭后吃,别空腹”—— 那是晚星以前给他写的,
阿星不知什么时候抄了下来。“晚星说你胃不好,不能吃胶囊,
我跑了三家药店才买到片剂的。” 阿星的声音有点喘,牛仔外套滴着水,
怀里还抱着个保温袋,里面是热粥,“我煮的,可能有点咸,你将就着吃点。
” 他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用湿毛巾擦他的额头,动作很轻,睫毛扫过皮肤时,
像晚星以前帮他摘眼镜的动作,只是指尖更凉些,带着点雨水的潮气。
第四章 失控的边界跨年夜的派对上,灯光晃得人眼晕,有人给阿星递酒,她没拒绝,
一杯接一杯地喝,脸颊红得像要烧起来。周延辰站在角落,看着她被人群围着,
手里的果汁杯攥得有点紧 —— 晚星早上刚跟他视频,说 “跨年夜让阿星别喝太多酒,
她胃不好”。他挤过人群,把阿星扶到天台,冷风一吹,阿星打了个寒颤,
他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外套是藏蓝色的,
衣领内侧绣着颗小小的星标 —— 那是晚星去年送他的生日礼物,她亲手绣的,
说 “这样你就能随时想起我了”。“周延辰,” 阿星盯着远处炸开的烟花,声音有点飘,
手指轻轻摸着衣领上的星标,“你有没有觉得,我们像偷东西的贼?偷了晚星的时间,
偷了她的关心。”“别瞎说,” 他别开脸,却能闻到她发间的酒气,混着点淡淡的颜料味,
“我们只是帮晚星照顾彼此。” 话虽这么说,手指却悄悄攥紧了外套下摆,
那里还留着晚星绣星标时的线头。烟花炸开的瞬间,金色的光落在阿星脸上,
她突然转身撞进他怀里,手臂紧紧抱着他的腰,像抓住了根救命稻草。周延辰的手悬在半空,
指尖碰到她后背的速写本,能摸到里面画纸的纹路,最终还是轻轻落在了她的背上。
她的肩膀很薄,隔着外套都能感觉到她在发抖,像只被雨淋透的小鸟。“我爸妈离婚后,
就没人再抱过我了,” 她的声音埋在他的衣领里,带着哭腔,眼泪蹭在布料上,
留下一小片湿痕,“晚星总说我坚强,可我一点都不坚强,我只是怕她担心。
”那天他们在天台待到凌晨,阿星靠在他肩上睡着,睫毛上挂着未干的眼泪,
手里还攥着那本速写本。周延辰掏出手机,想给晚星发消息,指尖在屏幕上敲了又删,
最终只打了句 “新年快乐,晚星,今天的星星很亮”。发送成功的瞬间,阿星轻轻动了动,
头往他肩膀里靠了靠,速写本滑到腿上,露出内页:是他和晚星并肩坐在咖啡馆的样子,
晚星在写东西,他在看晚星,背景里的月亮很亮。意外发生在三月的某个雨夜。
阿星阑尾炎发作,蜷缩在出租屋地板上,给周延辰打电话时,声音疼得发颤。
周延辰冲进雨里,赶到时,看见她抱着肚子靠在门边,脸色惨白,
手腕上的红绳松松垮垮挂着。他背起她往医院跑,她的手紧紧抓着他的衣领,
指甲蹭到绣着的星标,他能感觉到她在发抖,却还在小声说 “别告诉晚星,她会担心的”。
签字时,他的手都在抖,医生问他和患者是什么关系,他顿了顿,说 “是朋友”。
术后护理的那几天,周延辰每天下班都去医院,
保温桶里装着他煮的小米粥 —— 晚星说过阿星喜欢喝小米粥,他特意学了煮。
看她笨拙地用左手吃饭,粥粒沾到嘴角,他忍不住伸手,用纸巾轻轻擦掉,又拿起勺子喂她。
勺子碰到她嘴唇的瞬间,两人都愣住了,她的睫毛轻轻颤了颤,像蝴蝶扇动翅膀,
他的指尖有点烫,赶紧移开目光,却看见她手腕上的红绳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个银色的小圆环,藏在袖口下。第一次在出租屋的沙发上相拥时,
窗外的雨下得很大,打在玻璃上发出噼啪的声响。阿星突然推开他,
手指抓着沙发上的红绳手链 —— 那是晚星送她的,之前断了,她又接了起来,
“这是晚星送我的,她说是我们友情的见证,我们不能这样。
”周延辰的手指抚过她耳垂上的耳钉,那是他某次出差时买的,银质的,上面有颗小星星,
他当时借口说是晚星托他带的礼物,“我知道,可我控制不住自己,每次看到你,
就会想起晚星,可又觉得,你是不一样的。”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
掩盖了两人急促的呼吸声,沙发角落里,阿星的速写本摊开着,上面画着两颗星星,
一颗围着月亮,一颗悬在旷野里,旷野里的星星旁边,多了个小小的银色圆环。
后来他们开始在图书馆后巷的旧书店见面,
阿星会提前在第三排书架摆上柠檬茶 —— 周延辰爱喝的,加三分糖,
还会在茶旁边放一张小画片,有时是月亮,有时是星星。有次他翻到阿星落在书店的速写本,
里面夹着张照片:是他和晚星、阿星三人在火锅店的合影,晚星笑得很开心,阿星站在旁边,
嘴角微微上扬,手里攥着那杯果酒。第五章 归期已至两年后的机场到达口,
林晚星拖着行李箱四处张望,行李箱上贴满了贴纸,有伦敦的双层巴士,有星星,
还有一张画着两颗并肩星星的贴纸 —— 那是阿星去年寄给她的,
边缘已经被摸得有点磨损,贴纸背面写着 “等你回家,晚星”,字迹有点歪,
像是写了好几遍才写好。手机里弹出周延辰的消息,
附带一张照片:阿星站在停车场的路灯下,手里举着束向日葵,和他们第一次见面时一样,
牛仔外套还是那件,只是袖口的毛边更明显了。“我和阿星在停车场等你,路上有点堵,
别着急。”她笑着按下回复键,指尖划过屏幕上的日期 —— 今天是她的生日,
也是两年前和阿星相遇的日子。她从包里掏出钱包,
里面夹着张照片:是她和阿星在旧书店的合影,阿星手里拿着那本初版《山茶文具店》,
笑得眼角的痣都亮了。阳光透过玻璃幕墙洒在照片上,暖得像那天的草莓三明治。
远处传来熟悉的笑声,晚星抬起头,看见周延辰和阿星站在不远处,
周延辰穿着那件藏蓝色外套,衣领上的星标在阳光下闪了闪,阿星手里的向日葵开得正盛,
斜夹在臂弯里。晚星快步走过去,想给阿星一个拥抱,却在走近时,
瞥见阿星手腕上的银色手链 —— 和周延辰手腕上的款式一模一样,都是个小小的圆环,
上面刻着颗星星。阿星的手腕上,红绳的痕迹还在,浅得像道快要消失的疤。
旁的暗涌晚星提议去老地方的火锅店 —— 两年前她拿到 offer 那晚聚餐的那家,
包厢墙上还贴着她妈妈写的 “恭喜” 红纸条,只是边角褪了点色,像被时光揉过的糖纸。
周延辰开车时,晚星坐在副驾,阿星坐在后排,
后视镜里能看见阿星指尖反复摩挲着牛仔外套的衣角,那动作和她当年紧张时一模一样。
“伦敦的冬天特别冷,” 晚星转头冲后排笑,手里晃着两个包装好的礼物盒,
“给你们带了点小东西,阿星的是伦敦美术馆的矿物颜料,
你以前总说国产的赭石色不够正;延辰的是手工钢笔,你写报告总用钢笔,这个笔尖软,
不磨手。”阿星在后排 “嗯” 了一声,声音有点闷。周延辰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晚星没注意到他指节泛白,还在兴致勃勃讲颜料的用法:“我特意问了美术馆的老师,
说这种颜料混松节油,画夜景会有星星的光泽,你以前画天台的烟花,总说缺这种质感。
”火锅店的包厢暖烘烘的,牛油锅底咕嘟冒泡,香气裹着热气飘满房间。
晚星把礼物盒推到两人面前,给阿星递盒子时,
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无名指 —— 阿星像被烫到似的缩了一下,
晚星才看见她指根有道浅褐色的疤痕,长度不过半厘米,边缘还泛着点淡红,
像是新愈合不久。“你手指怎么了?” 晚星拿起她的手细看,
“是不是画画时被美工刀划到了?”阿星的指尖冰凉,
另一只手悄悄往桌下藏了藏:“嗯…… 前几天切水果,不小心碰到刀刃了。
”周延辰刚夹起的牛肉卷 “啪” 地掉回锅里,油星溅到他手背上,他慌忙用纸巾擦,
晚星抬头看他:“延辰,你也小心点,上次你帮我修书架,被钉子划到的位置,
是不是也在无名指?”空气突然静了静,只有锅底冒泡的声音。周延辰的喉结动了动,
把擦手的纸巾攥成一团:“啊…… 好像是,都记不清了。” 晚星没再追问,
低头帮阿星拆礼物盒,没看见阿星悄悄抬眼,
和周延辰交换了个慌乱的眼神 —— 上周在旧书店,周延辰帮阿星修松动的书架,
被生锈的钉子划到无名指,阿星用草莓味的创可贴帮他包的时候,自己也被钉子勾了一下,
伤口就在同一个位置。颜料盒是天空蓝的,上面印着伦敦眼的图案,阿星打开时,
指尖轻轻碰了碰赭石色的颜料管,突然想起两年前晚星出国前,
把自己攒的半盒颜料塞给她:“你要是想我了,就画星星,画满一百颗,我就回来了。
” 现在颜料管还在她速写本的夹层里,管身被摸得发皱,像段揉旧的时光。“延辰,
你试试钢笔?” 晚星把黑色的钢笔推过去,笔帽上刻着小小的星标,
和他外套衣领上的一样,“我特意让工匠刻的,你以前总说,好笔能写出温柔的字。
”周延辰拿起钢笔,笔尖在指间转了半圈,突然想起上周在公园的长椅上,
阿星用这支同款钢笔他借口是 “客户送的”画他的侧影,笔尖落在纸上时,
和晚星现在的眼神一样亮。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是同事发来的工作消息,
他慌忙按亮屏幕,却忘了锁屏界面是上周的照片 —— 他和阿星在旧书店的第三排书架前,
阿星举着柠檬茶笑,他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背景里的初版《山茶文具店》露着一角。
晚星刚好凑过来看:“谁发的消息啊?是不是实验室又加班?
”周延辰像被烫到似的按黑屏幕,把手机塞进外套内袋:“没…… 没什么,
同事问明天的会议时间。” 他低头舀了勺毛肚,却没放进嘴里,
眼神飘向窗外 —— 夜色里的路灯像星星,
和两年前阿星在天台说 “我们像偷东西的贼” 那晚的灯光,一模一样。
阿星看出他的慌乱,端起茶杯递过去:“喝点水吧,周同…… 延辰,你是不是累了?
刚才开车的时候,我看你打了好几个哈欠。”“延辰” 两个字出口的瞬间,
包厢里的空气像冻住了。晚星夹菜的动作顿住,
抬头看阿星:“你以前不都叫他‘周同学’吗?怎么突然叫‘延辰’了?
”阿星的脸瞬间红了,茶杯晃了晃,茶水洒在桌布上:“啊…… 我、我刚才顺嘴了,
最近听别人总这么叫,就……” 她慌忙用纸巾擦桌布,指尖把纸巾揉得不成样子,
“你别多想,就是口误。”周延辰赶紧帮腔:“是啊,实验室的同事都叫我延辰,
阿星可能听多了。” 他拿起茶壶给晚星添水,手却没拿稳,茶水溅到晚星的手背上,
“对不起对不起!”“没事没事,” 晚星笑着擦手,
可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扎了一下 —— 她记得很清楚,
阿星以前最不喜欢跟着别人叫昵称,有次同学喊周延辰 “辰哥”,
阿星还笑着说 “叫周同学多正经,显得有礼貌”。而且刚才周延辰按手机时,
她好像瞥见屏幕里有个熟悉的身影,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外套,臂弯里夹着本速写本。
火锅的热气模糊了三个人的脸,晚星低头吃着虾滑,突然想起两年前的这个时候,
他们三个也是这样围坐在火锅旁,阿星把辣锅里的牛肉夹给她,周延辰帮她撇掉碗里的花椒,
那时阿星叫 “周同学”,周延辰的手机里全是她的照片,没有别人。“阿星,
你最近还去旧书店吗?” 晚星突然抬头,“我回来前特意查了,那家店还开着,
下周我们一起去好不好?我还想找当初那本《山茶文具店》。”阿星的筷子停在半空,
眼神闪了闪:“啊…… 最近有点忙,画画的单子多,可能没时间。” 她低头喝了口茶,
避开晚星的目光,“等我忙完这阵,再陪你去。”周延辰在旁边补充:“是啊,
阿星最近接了个插画的活,天天熬夜赶稿,我上周还劝她别太累。” 他说这话时,
没敢看晚星 —— 上周他劝阿星别熬夜,是在她的出租屋里,她趴在桌上画速写,
他给她煮了小米粥,粥碗还是晚星送的那个带月亮图案的马克杯。晚星 “哦” 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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