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书斋列诺 > 奇幻玄幻 > 剖尸验骨后,冷面王爷对我上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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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剖尸验骨冷面王爷对我上瘾了》本书主角有蔺不言鱼晚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蒜头天尊”之本书精彩章节:男女主角分别是鱼晚镜,蔺不言的规则怪谈,大女主,无限流小说《剖尸验骨冷面王爷对我上瘾了由网络作家“蒜头天尊”倾情创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本站无广告干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080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7 16:22:37。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剖尸验骨冷面王爷对我上瘾了
主角:蔺不言,鱼晚镜 更新:2025-09-27 20:04: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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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京城最臭名昭著的“灾星”贵女,被赐婚给活不过明日的战鬼王爷冲喜。大婚夜,
他诈尸起身,刀锋抵我咽喉。我却捏住他腕骨轻笑:“王爷,你中的不是战毒,
是宫廷秘蛊——下蛊者,是你那白月光。”第一章 喜轿临门,
棺椁出府永昌侯府的二小姐鱼晚镜,是京城里顶顶有名的晦气人物。克死生母,妨害亲族,
连院里养的花都活不过三旬。及笄那年,上门提亲的人险些踏破门槛,可不出半年,
那些青年才俊不是坠马就是染病,最轻的也丢了差事。自此,“灾星”之名,坐得实实的。
她及笄三年,无人问津,直到一纸赐婚,将她赐给了靖王蔺不言。蔺不言,当朝战神,
三个月前北境大捷,却身中奇毒,被抬回京城时已奄奄一息。太医署束手无策,
皇帝信了方士之言,需寻一八字极硬之女冲喜。鱼晚镜,正是那个“天选之女”。
送亲的队伍稀稀拉拉,唢呐吹得有气无力,与其说是喜事,不如说是送葬。
花轿在靖王府门前停下时,正对上府里抬出的黑漆棺椁。“王爷……王爷薨了!
”府内哭声一片,白幡瞬间取代了红绸。喜婆吓得面无人色,
撩开轿帘的手直哆嗦:“二、二小姐,这……这可如何是好?”轿内,
端坐的新娘自己掀开了盖头。那是一张算不得绝色,却清冷至极的脸,尤其一双眼睛,
黑沉沉的,像是能洞穿一切虚妄。她看着眼前的混乱,嘴角竟勾起一丝极淡的弧度。
“圣旨是冲喜,人没咽气,这喜就得冲。”她的声音平静无波,带着一种与年龄不符的冷冽,
“扶我进去。”灵堂设在了喜堂。红烛与白蜡一同燃烧,诡异非常。鱼晚镜穿着繁复的嫁衣,
一步步走向那口尚未合盖的棺椁。棺内的男子,即使面色青白,唇瓣乌紫,
也难掩其凌厉俊美的轮廓。剑眉入鬓,鼻梁高挺,这便是曾令敌军闻风丧胆的靖王蔺不言。
周围的下人和宫中来监礼的内侍,皆用一种混合着同情、恐惧、厌恶的目光看着她。
鱼晚镜却恍若未觉。她伸出手,指尖即将触碰到蔺不言的额头。“王妃不可!”管家惊呼,
“王爷尸骨未寒……”“尸骨未寒?”鱼晚镜打断他,指尖已然落下,
细细触摸着蔺不言的额骨、颧骨,最后滑到他冰冷的腕脉上,“谁告诉你们,他死了?
”此言一出,满堂皆惊。“脉息虽绝,但瞳未散,骨未僵。”她收回手,目光扫过众人,
“准备热水、银刀,还有我陪嫁箱子里那个紫檀木盒。我要验尸。”“验尸?!
”管家几乎晕厥,“这、这成何体统!王爷千金之躯,岂容……”“要么,按我说的做,
赌一线生机;要么,你们现在就给他钉棺,明日全府上下等着陪葬。”鱼晚镜的声音不高,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谋害亲王,是株连九族的大罪。你们以为,
皇上会信王爷是自然病逝?”一句话,戳中了所有人心底最深的恐惧。靖王正值盛年,
武功高强,突然毒发身亡,本就疑点重重。若查不出真凶,他们这些身边人,第一个遭殃。
无人再敢阻拦。新房被临时改成了验尸房。烛火通明,鱼晚镜褪去华服,只着一身素白中衣,
打开了那个神秘的紫檀木盒。里面不是珠宝首饰,而是各式各样奇特的刀具、银针、镊子,
寒光闪闪。她净了手,拿起一柄薄如柳叶的银刀,刀锋在烛火下泛着冷光。
就在刀尖即将划开蔺不言胸前衣衫的刹那,一只冰冷的大手猛地攥住了她的手腕!力道之大,
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本该是“尸体”的蔺不言,骤然睁开了双眼!那眼中没有濒死的浑浊,
只有鹰隼般的锐利和杀意,他另一只手已握着一把匕首,精准地抵在了鱼晚镜纤细的脖颈上。
“说,谁派你来毁尸灭迹的?”他的声音因久未进水而沙哑,却寒意刺骨。
鱼晚镜猝不及防被制,颈间传来刺痛,但她脸上竟无半分惧色,反而就着这个极近的距离,
仔细看着蔺不言的眼瞳和面色。随即,她笑了,不是大家闺秀的抿唇笑,
而是带着几分了然和挑衅的轻笑。她非但没有挣扎,反而用空着的那只手,
反过来捏住了蔺不言持刀的手腕,指尖精准地按在他某个穴位上。“王爷,
”她迎着他杀人的目光,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你中的不是北境的战毒,是‘相思引’,
前朝宫廷秘传的慢性蛊毒。下蛊者,需是你心念至深之人。
”她的目光掠过蔺不言瞬间骤变的瞳孔,缓缓吐出那个名字:“比如,
你那位三年前香消玉殒,让你念念不忘的白月光——柳司辰,柳小姐。”蔺不言的匕首,
僵在了半空。第二章 蛊毒相思引空气死寂。烛火噼啪一声轻响,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蔺不言眼中的杀意未退,反而更盛,像是被触及了逆鳞的猛兽。“胡说八道!”他声音低沉,
蕴含着风暴,“司辰早已病故,你敢污蔑逝者?
”鱼晚镜感受到脖颈上匕首的压力又重了一分,血珠沁出。她却浑不在意,
指尖依旧稳稳按着他的腕脉:“‘相思引’,名虽风雅,却是天下至阴之毒。
中毒者平日与常人无异,毒发时却如罹患重疾,脉象诡异,似绝非绝。最妙的是,
此毒需由中毒者心爱之人亲手种下,借由情意滋养,潜伏期可达数年。毒发症状,
与王爷所中之‘寒渊’战毒极为相似,但有一处决然不同。”她顿了顿,
目光锐利地看向蔺不言的心口:“‘寒渊’毒发,心脉凝冰,
胸口的肌肤会呈现蛛网状的青紫色。而‘相思引’毒发,心口却会隐现一抹桃花状的淡红,
谓之‘相思印’。”蔺不言的瞳孔猛地收缩。他的症状,太医署众说纷纭,
却无人能准确说出心口异状,更无人提及“桃花印”!鱼晚镜趁他心神震动之际,
手腕巧妙一旋,竟脱出了他的钳制,同时另一只手迅速在他肘部某穴一按。
蔺不言只觉手臂一麻,匕首“哐当”落地。他惊怒交加,欲要再动,
却发现自己浑身内力滞涩,竟提不起半分力气,只能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
“王爷此刻内力全无,是因为我方才按住了你的‘曲池穴’,暂时封了你的气力。若非如此,
我怎敢与战神王爷近距离交谈?”鱼晚镜退后一步,捡起地上的银刀,语气恢复冷静,
“现在,王爷可愿让我验证一下?若你心口无异状,我鱼晚镜任凭处置。
若有……”她没再说下去,但意思不言而喻。蔺不言脸色变幻不定。
震惊、怀疑、还有一丝被揭开旧伤疤的痛楚,在他眼中交织。司辰,那个温婉柔弱的女子,
怎会……不,绝无可能!但,鱼晚镜说得太准确了。准确得令人心惊。良久,
他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验。”鱼晚镜毫不扭捏,用银刀划开他胸前的衣襟。
坚实的胸膛袒露出来,在心口位置,果然,一抹极淡、却轮廓清晰的桃花状淡红,
正若隐若现!蔺不言低头看着那抹“相思印”,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最后一丝侥幸被彻底粉碎。巨大的背叛感和荒谬感席卷了他,比战场上的刀剑更伤人。
鱼晚镜收起银刀,语气平淡无波:“看来我没猜错。‘相思引’并非无解,
但解毒之法极为凶险,需找到下蛊者留下的‘母蛊’或其血亲,以血引毒。王爷,
你的‘白月光’,恐怕并非简单病故。而你这毒,也并非三个月前所中,
至少潜伏了三年以上。”她看着失魂落魄的蔺不言,抛出了第一个钩子:“柳司辰的墓,
王爷可曾亲眼见她下葬?可曾开棺验过?”蔺不言猛地抬头,
眼中爆发出骇人的光芒:“你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是,”鱼晚镜微微一笑,
那笑容在跳跃的烛光下显得有些诡秘,“若王爷想活命,想查明真相,
我们这场‘冲喜’的戏,就得继续唱下去。从明天起,全京城都会知道,灾星鱼晚镜,
真的把死了的靖王冲喜冲活了。”“而我,不仅能帮你解毒,还能帮你……掘墓开棺,
看看你那白月光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第三章 王府夜惊魂靖王蔺不言“死而复生”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传遍了京城。
皇帝大喜过望,赏赐如流水般送入王府。朝臣们心思各异,但表面上都是一派庆贺。
原本门可罗雀的靖王府,瞬间又成了权力中心的焦点。然而,王府内部,
却笼罩在一层诡异的平静之下。蔺不言对外宣称身体虚弱需静养,不见外客。内里,
他则在鱼晚镜的“协助”下,开始暗中调查“相思引”和柳司辰之死的真相。
鱼晚镜以王妃身份,名正言顺地接管了王府内务,开始清洗下人。她手段雷厉风行,
借着整顿之名,将几个形迹可疑、可能是各方眼线的仆役或打发或调离,迅速掌控了局面。
蔺不言对她这番作为冷眼旁观,心中却不得不承认,这个“灾星”王妃,确有过人之处。
她不仅精通诡异的医术或者说,验尸之术,心思更是缜密得可怕。是夜,月黑风高。
鱼晚镜正在翻阅柳司辰生前留下的零星手札——这是她以整理遗物为名,
从蔺不言书房角落里找出来的。柳司辰出身书香门第,工书画,通诗词,是京城有名的才女。
手札上字迹清秀,内容多是些伤春悲秋的诗词和闺阁思绪,看不出任何异常。
但鱼晚镜的指尖,在一首看似寻常的咏梅诗上停住了。“冰肌玉骨寒香彻,独伴孤月映窗纱。
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唯有丹青解语花。”“丹青解语花……”她轻声咀嚼着这几个字,
眉头微蹙。柳司辰擅画,这“丹青解语花”像是自喻,但又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忽然,
窗外传来一声极轻微的异响,像是瓦片被踩动。鱼晚镜眸光一凛,吹熄了手边的灯,
悄无声息地潜到窗边。一道黑影,如鬼魅般掠过庭院,直扑王府西侧的药库方向!那里,
存放着鱼晚镜近日为蔺不言调配解毒药方所用的各种药材,其中几味,正是克制蛊毒的关键!
果然沉不住气了!鱼晚镜心中冷笑,对方是要破坏药材,阻挠蔺不言解毒!她并未声张,
而是从袖中摸出几枚细如牛毛的银针,扣在指间,悄然跟了上去。她倒要看看,
是谁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让她和蔺不言死。药库门口,看守的护卫已被人放倒,黑影闪身而入。
鱼晚镜紧随其后,刚踏入药库,一股刺鼻的煤油味扑面而来!那黑影竟不是要偷药,
而是要纵火!黑影听到身后动静,猛地回头,眼中凶光毕露,
手中火折子毫不犹豫地扔向泼了煤油的药材堆!“找死!”鱼晚镜低喝一声,
指间银针激射而出,精准地打灭了尚未落地的火折子。同时,她身形如电,直扑黑影!
那黑影显然没料到鱼晚镜有如此身手,仓促间挥刀迎战。黑暗中,
只听兵刃破空声和衣袂翻飞声不绝于耳。鱼晚镜的身法诡异灵动,不似寻常武功,
更近似一种……杀人之术。她每一次出手,都直指对方要害,狠辣果决。几个回合下来,
黑影已落下风,被鱼晚镜一记手刀劈在腕上,短刀脱手。鱼晚镜趁机欺身而上,
银针直刺对方喉间要穴,欲要生擒!就在此时,另一道更快的黑影如大鹏般从天而降,
一掌拍向先前的纵火者!掌风凌厉,带着沛然莫御的内力。“砰!”纵火者被一掌击中后心,
口喷鲜血,当场毙命。后来的黑影落地,正是蔺不言。他面色依旧有些苍白,但眼神锐利,
周身散发着凛冽的杀气。他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又看向持针而立的鱼晚镜,
眼中闪过一丝复杂。“谁让你擅自行动的?”他的语气带着责备,“打草惊蛇!
”鱼晚镜收起银针,拍了拍衣袖:“我不行动,难道等着王爷的救命药材被烧成灰?况且,
不留活口,是怕他供出什么吗,王爷?”最后一句,意有所指。蔺不言冷哼一声,
蹲下身检查尸体。他撕开尸体的衣领,在锁骨下方,发现了一个模糊的火焰刺青。“赤焰帮?
”蔺不言眉头紧锁,“江湖杀手组织,拿钱办事,不问缘由。”线索似乎断了。
鱼晚镜却走到尸体旁,抬起他的手腕闻了闻,又掰开他的手指仔细查看。指甲缝里,
残留着一点点极细微的、带着香气的粉末。“赤焰帮的杀手,
会用‘海棠醉’这种江南特有的胭脂水粉吗?”鱼晚镜将指尖的粉末展示给蔺不言看,
嘴角噙着一丝冷嘲,“而且,王爷不觉得,他出现得太是时候,死得也太快了吗?
像是专门来灭口的。”蔺不言沉默。他不得不承认,鱼晚镜观察入微。这个杀手,
可能只是个幌子。真正的幕后主使,还在暗处。“看来,有人不希望王爷你好起来,
也不希望我查出柳司辰的真相。”鱼晚镜站起身,目光投向漆黑的夜空,“王爷,你的王府,
怕是早已千疮百孔了。这场戏,越来越有趣了。”她顿了顿,转向蔺不言:“明天,
我们去个地方。”“去哪?”“柳府。”鱼晚镜眼中闪过算计的光芒,
“去拜访一下你那位白月光的家人。看看这位‘已故’的才女,到底还给她的亲人,
留下了什么‘丹青解语花’。”第四章 柳府探虚实柳府门庭冷落,早已不复昔日光景。
柳司辰的父亲柳文渊只是个五品闲官,女儿“病逝”后,柳家更是与权贵中心渐行渐远。
靖王夫妇突然驾临,让柳文渊夫妇受宠若惊,又惶恐不安。厅堂之上,蔺不言坐在主位,
面色沉静,看不出情绪。鱼晚镜则扮演着温婉王妃的角色,与柳夫人寒暄着,
话题不经意间引向了柳司辰。“王爷时常念及柳小姐,惋惜红颜薄命。”鱼晚镜语气哀婉,
“我虽未见过柳小姐,但听闻她才情卓绝,尤擅丹青,心中亦是钦佩。今日前来,
一是替王爷探望二老,二也是想看看,能否求得一幅柳小姐的墨宝,以慰王爷思念之情。
”柳夫人闻言,顿时泪如雨下,泣不成声。柳文渊也是面露悲戚,
叹道:“小女福薄……她的遗物,大多都随她下葬了。家中只剩一些旧日习作,不堪入目,
恐污了王爷王妃的眼。”“习作亦可,总归是个念想。”鱼晚镜坚持道,
“不知可否让我们一观?”柳文渊无奈,只得命下人去书房取来一个木匣。
匣中果然是些柳司辰年少时的画作,笔法稚嫩,多是花鸟虫鱼。鱼晚镜一幅幅仔细看着,
状似欣赏,实则目光如炬,不放过任何细节。忽然,
她在一幅临摹的《仕女赏花图》上停住了。画中仕女的衣带纹路,看似寻常云纹,
但若仔细分辨,那曲折的线条,竟隐隐与她昨夜在那首咏梅诗中看到的“心似双丝网,
中有千千结”的意象有几分暗合!这不是普通的纹饰,更像是一种……加密的符号!
她不动声色,又问道:“柳小姐生前,可有什么特别交好的姐妹,或是常去的地方?比如,
庵堂寺庙,以求心境平和?”柳夫人抹着泪道:“辰儿性子静,不爱交际,
倒是常去城外的‘水月庵’上香,说那里清静。”水月庵?鱼晚镜记下了这个名字。这时,
一个怯生生的丫鬟上来奉茶。鱼晚镜注意到,这丫鬟在看到她时,手猛地一抖,
茶水险些泼出,眼神中充满了惊惧。鱼晚镜心中生疑,面上却温和一笑:“这丫头瞧着面善,
叫什么名字?”柳夫人忙道:“这是小女身边的二等丫鬟,叫穗禾。辰儿去后,
她就在夫人房里伺候了。”鱼晚镜端起茶杯,状似无意地对穗禾说:“穗禾,你怕我做什么?
难道我长得像吃人的妖怪?”穗禾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浑身发抖:“奴、奴婢不敢!
王妃娘娘恕罪!”鱼晚镜与蔺不言交换了一个眼神。这丫鬟的反应,太不寻常了。
又坐了片刻,鱼晚镜以不忍再勾起二老伤心事为由,告辞离去。临走时,
她“不小心”将一方绣帕落在了座位上。马车驶离柳府,鱼晚镜脸上的温婉瞬间褪去,
恢复冷清。“有发现?”蔺不言问道。“柳司辰的画有问题,可能暗藏信息。那个丫鬟穗禾,
心里有鬼,极度恐惧我,或者说是恐惧‘靖王妃’这个身份。”鱼晚镜分析道,“而且,
柳文渊夫妇的悲伤,看似真切,但柳文渊在提到女儿遗物下葬时,眼神有一丝闪烁。
他们在隐瞒什么。”“你故意留下帕子?”“嗯,给那个穗禾一个机会。
如果她真的知道什么,又处于恐惧中,或许会铤而走险,来找我们。”鱼晚镜成竹在胸,
“接下来,我们去水月庵。”水月庵掩映在城西山麓的竹林之中,果然清幽僻静。
庵主是个面容慈和的中年尼姑,法号静尘。听闻靖王王妃驾到,连忙出迎。
鱼晚镜借口为王爷祈福,捐了一大笔香油钱,然后提出想四处走走,感受佛门清净。
静尘师太自然无有不从。鱼晚镜看似随意漫步,目光却扫过庵堂的每一处角落。
在经过一间僻静的禅房时,她闻到一股极淡的、若有若无的香气,
与昨夜杀手指甲缝里的“海棠醉”有几分相似,但更清雅一些。她停下脚步,问道:“师太,
这间禅房甚是雅致,不知可否进去静坐片刻?”静尘师太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但很快掩饰过去:“阿弥陀佛,此间禅房久未打扫,恐怠慢了王妃。
贫尼带王妃去正殿旁的静室可好?”“无妨,我就喜欢这僻静处。”鱼晚镜不容拒绝,
直接推门而入。禅房内陈设简单,一桌一椅一榻,榻上放着一个蒲团。
桌上供着一尊白玉观音,观音像前,却放着一只不属于佛门的白瓷瓶,瓶中所插,并非鲜花,
而是几枝早已干枯的……梅花。鱼晚镜走到桌前,拿起那只白瓷瓶,指尖摩挲着瓶身。瓶底,
刻着一个细小的字——“辰”。柳司辰的辰!她心中一震,
脸上却不动声色:“这梅花倒是别致,可惜枯萎了。
”静尘师太强笑道:“是……是以前一位香客留下的,贫尼见其心诚,未曾丢弃。”“哦?
是哪位香客?竟与王爷逝去的故人同名,也叫‘辰’?”鱼晚镜转身,目光如电,
直射静尘师太。静尘师太脸色瞬间煞白,冷汗涔涔而下。就在此时,
蔺不言的贴身侍卫疾步而来,在蔺不言耳边低语几句。蔺不言脸色微变,
对鱼晚镜道:“府里出事了,我们得立刻回去。”鱼晚镜深深看了静尘师太一眼,
放下瓷瓶:“师太,这禅房和这梅花,我很喜欢。改日再来叨扰。”回府的马车上,
侍卫汇报:鱼晚镜留在柳府的绣帕,被一个丫鬟偷偷送出了府,
接头人竟是……宫里的一个小太监!而那丫鬟,正是穗禾!我们的人跟踪那小太监,
发现他进了……丽妃娘娘的寝宫!丽妃?皇帝近年最宠爱的妃子,出身将门,
其家族与蔺不言在军中间或有龃龉。鱼晚镜与蔺不言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凝重。
事情,果然牵扯到了宫廷!柳司辰、“相思引”、水月庵、丽妃……这几条线,
似乎开始隐隐交织在一起。鱼晚镜靠在车壁上,闭上眼,脑中飞速运转。柳司辰的“死”,
蔺不言的“毒”,水月庵的暗室,宫中的黑手……一个巨大的阴谋,正缓缓露出冰山一角。
而她这个意外闯入的“灾星”王妃,已然成了搅动这潭深水的关键棋子。“王爷,
”她忽然开口,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却更显冷厉,“看来,我们得找个机会,
真的去掘一掘柳小姐的墓了。我怀疑,那里面……是空的。
”第五章 棺椁内的秘密掘墓开棺,是冒天下之大不韪。
尤其是掘一位名声在外的已故才女之墓,更是会引来滔天非议。但蔺不言和鱼晚镜都清楚,
这是最快,也可能是唯一能揭开真相的方法。机会很快来了。三日后,是柳司辰的忌日。
柳家会照例去城郊墓园扫墓。蔺不言以“追忆故人”为由,提出要同去,柳家自然不敢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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