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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文大咖“喜欢藏鼠兔的阿竹”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女大学生口中的难搞大叔竟是我老公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现实情柳诗瑶沈亦洲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由知名作家“喜欢藏鼠兔的阿竹”创《女大学生口中的难搞大叔竟是我老公》的主要角色为沈亦洲,柳诗属于现实情感,爽文,家庭小情节紧张刺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491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7 10:12:02。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女大学生口中的难搞大叔竟是我老公
主角:柳诗瑶,沈亦洲 更新:2025-09-27 13:3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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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急诊,我面对一个重伤女大学生。她全身青紫,却对我爱理不理。“现在的大叔真难搞。
”她语气轻蔑。我强压怒火,为她处理着触目惊心的伤口。
她轻描淡写一句:“我那冤大头马上来结账。”我抬头,竟看到我老公那张熟悉的脸。
01凌晨三点,S市中心医院的急诊科像一个永不熄灭的战场。
空气里混杂着消毒水、血腥和若有若无的绝望气息,它们凝固在惨白的灯光下,
压得人喘不过气。我刚结束一台阑尾炎穿孔的紧急手术,换下沾着血污的手术服,
骨头缝里都透着一股酸涩的疲惫。脑子里那根紧绷的弦还没来得及松一松,
刺耳的急救电话就再次划破了短暂的宁静。“林医生,120送来一个重伤员,女,
二十岁左右,高处坠落伤,生命体征暂时平稳,请立刻到抢救室准备!”我捏了捏眉心,
将那股倦意强行压下去,抓起挂在椅背上的白大褂,快步冲向抢救室。这就是我的生活,
没有日夜,只有警报。抢救室的门被猛地推开,
一个年轻女孩被护士们七手八脚地抬上抢救床。她很年轻,那张脸还带着大学生的稚气,
但此刻却被痛苦和一种奇异的傲慢扭曲着。她身上那件昂贵的真丝吊带裙已经撕裂,
露出大片大片的青紫,触目惊心。“初步诊断,全身多处软组织挫伤,左臂疑似骨裂,
需要立刻拍片。”助手快速汇报着。我戴上无菌手套,俯身检查。
指尖触碰到她手臂上的淤青,那是一种皮下深层出血造成的暗紫色,按压下去,
女孩疼得嘶了一声,但脸上却没有多少痛苦的表情,反而是一种不耐烦。“医生,
你轻点行不行?很疼的。”她的声音带着被宠坏的娇纵,与她这一身狼狈的伤痕格格不入。
“怎么受的伤?”我一边检查,一边例行询问。这是必须的流程,
有助于我们判断伤情的严重程度。她眼神闪躲,含糊其辞:“不小心……从楼梯上滚下来了。
”我没再追问,只是心里有了数。从楼梯上滚下来,很难造成这种大面积、对称性的挫伤,
这更像是……某种激烈挣扎后留下的痕迹。我的目光落在她脖颈处一圈暗红色的指印上,
心头一沉。伤口触目惊心,她本人却显得异常冷静,甚至带着一丝不屑。
我正准备让护士为她剪开已经黏在伤口上的裙子,她突然抓住我的手。“别剪!
这裙子很贵的!”她的指甲涂着鲜红的蔻丹,衬得我因为常年洗手而干燥的手指更加苍白。
我眉头微蹙,但还是耐着性子解释:“不剪开无法处理你背部的伤口,可能会感染。
”她轻蔑地扫了我一眼,那眼神像是在评估一件廉价商品。她从鼻子里哼出一声,
嘟囔道:“现在的大叔真难搞,一点儿都不解风情。”这句话声音不大,
但在安静的抢救室里,清晰地钻进我的耳朵。一股无名火从心底窜起,
我几乎要怀疑自己的听力。作为一个医生,我见过各种各样的病人,
蛮不讲理的、歇斯底里的,我都应付得来。但这种莫名其妙的轻蔑和冒犯,
尤其是在我正全力抢救她的时候,让我感到一阵生理性的不适。我深吸一口气,
将那份不悦死死压在专业素养的面具之下。“小姐,请你配合治疗。”我的声音冷了三分。
她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不快,却没有丝毫收敛,反而像是被激起了某种病态的炫耀欲。
她扬起下巴,冲我轻描淡写地补了一句:“反正我那冤大头马上就来结账,
你尽管用最好的药,别怕花钱。”“冤大头”三个字,从她那张年轻娇俏的嘴里吐出来,
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得意。我心中那股厌恶感升到了顶点。这个女孩,
从头到脚都散发着一种被金钱和欲望浸泡得腐烂的气息。她不像是来治病的,
倒像是来炫耀战利品的。我懒得再跟她废话,示意护士按住她,准备强制处理伤口。
就在这时,抢救室那扇厚重的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一道熟悉得刻进我骨子里的身影,逆着走廊惨白的光,出现在门口。我抬头,看过去。
02四目相对的那一刻,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空气凝固了,
只剩下监护仪单调的“滴滴”声,一下一下,敲在我的心脏上。来人竟是我的丈夫,沈亦洲。
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深色西装,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那张我每天清晨醒来都能看到的脸,
此刻写满了焦急和……一丝来不及掩饰的愧疚。他看到抢救室里穿着白大褂的我,
整个人都僵住了,那份焦急瞬间被震惊和煞白所取代。他大概设想过无数种被我发现的场景,
但绝对没有想过,会是在这种堪称荒诞、堪称耻辱的场合。“洲哥!”病床上那个女孩,
柳诗瑶,在看到沈亦洲的瞬间,像是看到了救星。她脸上所有的不耐和傲慢都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足以让骨头都酥软的娇滴滴。她喊他“洲哥”,眼神却像淬了毒的钩子,
得意洋洋地瞥向我。那是一个胜利者对失败者的炫耀。“轰——”我的世界在那一瞬间,
彻底崩塌。脑子里一片空白,五雷轰顶都不足以形容那种感觉。
身体里的血液好像在瞬间被抽干,又在下一秒被灌满了冰冷的铅水,沉重得让我无法呼吸。
我握着手术刀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那冰冷的金属几乎要从我指间脱落。背叛。
我最亲密的丈夫,我曾以为的灵魂伴侣,此刻,正以一个出轨者的身份,
站在另一个女人的病床前。而那个女人,是我正在抢救的病人。那个女人,
刚刚还用“冤大-头”和“难搞的大叔”来形容他。巨大的讽刺感像一只无形的手,
狠狠扼住了我的喉咙。我努力稳住心神,凭借着在急诊科锤炼了十年的职业本能,
将那份足以将我撕裂的震惊、痛苦和屈辱,强行压回了心底的最深处。我不能倒下,
至少现在不能。这里是我的战场,我是主治医生林溪,不是一个被丈夫背叛的怨妇。
“洲……林溪,你听我解释……”沈亦洲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上前一步,
试图解释什么。我抬起眼,用一种他从未见过的冰冷眼神看着他。
那眼神成功地让他把所有辩解都吞了回去。我没有看他,也没有再看柳诗瑶那张挑衅的脸。
我转过身,对身旁的助手下达指令:“准备输液,用最好的抗生素和止痛剂,立刻安排CT,
详细检查是否有内出血。”我的声音平静得可怕,没有一丝波澜,像一潭死水。越是这样,
抢救室里的空气就越是凝固得让人窒息。助手和护士们交换了一个惊疑不定的眼神,
但还是立刻执行了我的命令。我重新拿起手术器械,继续为柳诗瑶处理伤口。清创,消毒,
缝合。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利落、冷酷,仿佛我眼前躺着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而是一具没有生命的、需要修补的物体。针尖穿透皮肉,带出细密的血珠。
我能感觉到柳诗瑶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她脸上的得意和挑衅终于被一丝惊慌所取代。
或许是我的眼神太冷,或许是这诡异到凝固的气氛让她感到了害怕。沈亦洲站在那里,
像一个被公开审判的罪人,脸色由白转青,又由青转白,手足无措。
我心中那股巨大的讽刺感,此刻已经发酵成了滔天的恨意。
那个在家里对我体贴入微、甜言蜜语,
会在我夜班回来后为我准备好热水的丈夫;那个在我面前抱怨工作辛苦,
说自己是为了这个家才拼命应酬的丈夫;此刻,
却成了另一个年轻女孩嘴里那个“难搞”却又“大方”的“冤大-头”。我们的婚姻,
我们的爱情,我们十年来的点点滴滴,在这一刻,都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我,
S市中心医院急诊科主治医师林溪,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亲手为我丈夫的情人缝合伤口。
这世上还有比这更荒诞、更屈辱的事情吗?03对柳诗瑶的初步处理终于结束了。
伤口缝合完毕,生命体征平稳,她被转入了普通病房进行后续观察。
沈亦洲全程都像个木偶一样站在原地,几次想靠近我,
都被我身上散发出的生人勿近的气场逼退。我脱下染血的手套,扔进黄色的医疗垃圾桶,
转身就走。“林溪!”沈亦洲终于忍不住,伸手想拉住我的胳膊。我像躲避瘟疫一样,
猛地甩开了他的手。我没有回头,甚至没有停下脚步,径直走出了抢救室。那一瞬间,
世界在我眼中变得模糊起来。医院走廊那道惨白的光,刺得我眼睛生疼。我努力地睁大眼睛,
死死地瞪着前方,不让那汹涌的泪水流下来。我不能在这里哭。
我不能让任何人看到我的脆弱,尤其是不能让他们看到。脑海中,
与沈亦洲相识、相恋、结婚的场景,像一部失控的电影,疯狂地闪回。大学校园里,
他抱着吉他为我唱情歌的青涩模样;我第一次上手术台紧张到手抖,
他彻夜不眠地陪我背操作流程;我们拿到结婚证那天,他抱着我旋转,
大声宣布我是他这辈子唯一的女人;那些甜蜜的瞬间,此刻都变成了一把把淬了毒的利刃,
一片片地凌迟着我的心。我想起他最近越来越频繁的“加班”和“应酬”,
想起他回家后身上那股不属于我的香水味。我不是没有怀疑过,可我每一次都选择了相信。
我相信我们十年的感情基础,我相信他口中那个为了家庭而“辛苦”的男人形象。
我甚至为自己的多疑而感到自责,觉得是我工作压力太大,变得不够体谅他。现在想来,
我真是天底下最愚蠢的女人。我的体谅,我的信任,
都成了他心安理得去外面风流快活的通行证。我又想起柳诗瑶那句轻蔑的“大叔难搞”。
在那个年轻女孩面前,沈亦洲又是怎样一副嘴脸?是像个摇着尾巴的哈巴狗,
还是一个欲求不满的油腻中年男人?一想到他在我面前的温文尔雅,
和在另一个女人床上的“难搞”,我就感到一阵阵作呕。我在走廊的尽头,
看到了迎面走来的姜妍。她是我的大学同学,也是我最好的闺蜜,
现在是这家医院妇产科的主治医生。她大概是听说了急诊这边的骚动,脸上带着关切。
可当她看到我那张比墙壁还要惨白的脸时,整个人都惊呆了。“溪溪,你怎么了?
你的脸色……”我强行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摇了摇头。“我没事。
”我的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先回办公室了。”我几乎是逃也似的,从她身边走过,
径直走向自己的休息室。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反锁了房门。世界终于只剩下我一个人。
那根强行绷紧的弦,在关上门的一刹那,彻底断裂。我背靠着冰冷的门板,
身体无力地滑落在地。我大口大口地喘息,胸腔里像是被堵了一团棉花,
窒息感排山倒海般涌来。眼泪,终于再也控制不住,无声地、汹涌地滑落。我没有哭出声,
只是死死地咬着自己的手背,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手背上很快就出现了一排深深的牙印,
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可身体的疼痛,远远比不上心里的万分之一。
口袋里的手机疯狂地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着“老公”两个字,刺眼得让我胃里一阵翻涌。
我没有接。很快,信息一条条地弹了出来。“老婆,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跟她只是普通朋友,她喝醉了不小心摔伤,我才送她来医院的。”“林溪,
我们十年的感情,你难道不相信我吗?”“老婆,你回我一下好不好?我很担心你。”虚伪。
每一句,每一个字,都充满了令人作呕的虚伪。我看着那些苍白的辩解,只觉得好笑。
如果只是普通朋友,她会娇滴滴地喊他“洲哥”?如果只是普通朋友,他会在看到我的瞬间,
脸色煞白如鬼?如果只是普通朋友,他会用“冤大-头”这个词来形容吗?
我将手机调成静音,扔到角落里。我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
任由那蚀骨的寒意从脚底蔓延至全身。我的婚姻,碎了。04第二天,
我戴上一副几乎能遮住半张脸的墨镜,照常出现在了医院。红肿的双眼被镜片完美地遮挡,
我化了比平时更精致的妆,涂上鲜艳的口红。我要让所有人,包括我自己都相信,我很好,
什么都没发生。科室里的同事看到我,眼神都有些躲闪和同情。昨晚那场大戏,
恐怕早已传遍了整个医院。我若无其事地和他们打招呼,交接工作,布置任务,声音平稳,
逻辑清晰。沈亦洲不死心。他像个苍蝇一样,几次三番地找到我的办公室,试图解释。
“老婆,我们谈谈。”“我很忙。”我头也不抬地翻看着病历。“林溪,就五分钟。
”“没看到外面有病人在排队吗?你作为家属,要懂得遵守医院的秩序。
”我用最公事公办的语气,堵死了他所有的话。他终于败下阵来,颓然地离开。
另一边的战场,在柳诗瑶的病房里。她似乎完全没把自己当外人,仗着沈亦洲的关系,
在病房里嚣张跋扈,对着查房的护士颐指气使。“这药水怎么这么凉?会不会打坏我的血管?
”“给我换个单间,这里太吵了!”“你们那个林医生呢?让她过来亲自给我换药!
”这些话,一字不漏地传到了我的耳朵里。我甚至听说,她已经打听清楚了,
我就是沈亦洲的正牌妻子。这让她更加得意,更加有恃无恐。下午,轮到我去查房。
我推开柳诗瑶病房的门,她正半躺在床上,用新买的平板电脑追剧,声音开得很大。
看到我进来,她慢悠悠地放下平板,假装虚弱地咳嗽了两声。那双眼睛,
却毫不掩饰地射出挑衅的光。她的床头柜上,放着一个崭新的、限量款的名牌包,
旁边还有一大束鲜艳的红玫瑰。那都是沈亦洲的手笔。他在用这种方式向她赔罪,
也在用这种方式,向我示威。“林医生,”柳诗瑶的声音甜得发腻,“我感觉伤口还是好疼,
你开的止痛药是不是没什么用啊?”她一边说,一边故意抚摸着那个新包,
手指上的钻戒在灯光下闪着刺眼的光。那枚戒指,我认得,是沈亦洲上个月出差时买回来的,
他告诉我是给一个重要客户的夫人准备的礼物。我看着她拙劣的表演,心中一片冰冷。
我没有理会她的挑衅,只是拿起她的病历板,用一种毫无感情的语调,宣读她的治疗方案。
“柳诗瑶小姐,你的CT结果显示没有内出血,但软组织挫伤严重,需要静养至少两周。
另外,你频繁走动和情绪激动,不利于伤口愈合,如果因为个人原因导致恢复延期,
后果自负。”我公事公办地指出她所有不利于康复的行为,像是在审判一个不听话的病人。
我的冷静和漠然,显然出乎她的意料。她脸上的得意僵住了,转而变成一种恼怒。当晚,
我下班的时候,沈亦洲在医院的地下停车场堵住了我。他大概是等了很久,头发有些凌乱,
脸上满是疲惫和焦躁。“林溪!你到底要躲我到什么时候!”他情绪有些激动,
一把抓住了我的车门。我看着他这张虚伪的脸,昨天晚上还让我心如刀绞,
今天只剩下深入骨髓的厌恶。我连一个多余的表情都懒得给他。“放手。”“我不放!
我们必须谈谈!那是个误会!”“好,”我看着他,突然改变了主意,
语气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谈谈。”十五分钟后,
我们坐在医院附近一家安静的咖啡厅里。他为我点了我最喜欢的焦糖玛奇朵,
然后开始了他那套苍白无力的说辞。
、“和她只是玩玩”、“心里最爱的还是你”……这些男人出轨后用来哄骗妻子的标准话术,
从他这个一向斯文儒雅的男人嘴里说出来,显得格外滑稽和廉价。我没有打断他,
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表演,像在看一出蹩脚的独角戏。直到他口干舌燥地停下来,
用一种充满期盼的眼神看着我。“说完了?”我端起咖啡,却没有喝,
只是看着那漂亮的拉花一点点融化。他愣了一下,点点头。“好,那现在轮到我说了。
”我放下咖啡杯,从包里拿出一张纸,推到他面前。“我们离婚吧。”三个字,
我说得清晰、冷静、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沈亦洲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
他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样,震惊地看着我,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话来。
“林溪……你……你说什么?离婚?就因为这点小事?”“小事?”我终于笑了,
那笑容里充满了嘲讽,“沈亦洲,在你眼里,你的背叛,只是‘一点小事’?
”“我……我承认我错了!我发誓,我马上跟她断得干干净净!我再也不会见她了!
你看在我们十年感情的份上,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他开始哀求,
甚至想伸手来拉我的手。我厌恶地避开。看着他这副卑微又拙劣的模样,
我心里没有一丝波澜,甚至连报复的快感都没有。只觉得可悲。
我为我过去十年爱上这么一个男人,感到可悲。“机会?”我冷冷地看着他,“沈亦“洲,
你没有机会了。从你带着她出现在我面前的那一刻起,我们就完了。”我不想再跟他废话,
直接提出了我的条件。“房子、车子、存款,我们按法律程序分割。我只有一个要求。
”我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道:“柳诗瑶在医院的全部治疗费用,
包括后续的康复费、营养费,一分不差,全部由你个人承担。”他愣住了,
大概是没想到我会提出这么一个条件。这不像是在惩罚他,倒像是在……成全他。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意思就是,”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的女人,
你自己负责。我林溪,不是给你收拾烂摊子的。”说完,我转身就走,留下他一个人,
呆坐在原地,脸上写满了震惊和茫然。走出咖啡厅,晚风吹在脸上,很凉。但我心里,
却燃起了一簇小小的、冰冷的火苗。沈亦洲,柳诗瑶,这只是一个开始。
05沈亦洲为了挽回这段岌岌可危的婚姻,表面上答应了我所有的条件。他每天准时回家,
给我发各种忏悔的小作文,甚至亲自下厨做我爱吃的菜。但他不知道,他越是这样,
我越是觉得恶心。我回到家,对他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我们住在同一个屋檐下,
却像是两个最熟悉的陌生人。我卧室的门,从那一晚后,就再也没有为他打开过。
他每次试图靠近,都会被我那扇紧锁的门,和门后我冰冷的态度,无情地挡在外面。
我开始不动声色地收集证据。我以需要整理家庭开支为由,拿到了他所有银行卡的消费记录。
那一笔笔触目惊心的消费,名牌包、奢侈品、五星级酒店……每一笔,
都像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我的脸上。我还利用电脑技术,
恢复了他手机里和柳诗瑶那些早已被他删除的聊天记录。那些露骨的调情,
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那些他对我的抱怨和对柳诗瑶的承诺……我一张一张地截图,
分门别类地保存在一个加密的文件夹里。做这些的时候,我的手很稳,心很静。没有愤怒,
没有痛苦,只有一种彻骨的冷静。我像一个冷静的刽子手,在为一场迟到的审判,
准备着最锋利的刑具。姜妍很快就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那天中午,她端着餐盘坐到我对面,
看着我面前几乎没动过的饭菜,终于忍不住了。“溪溪,你到底怎么了?
你和沈亦洲……是不是出事了?”在别人面前,我可以伪装得天衣无缝。
但在我最好的朋友面前,那层坚硬的壳,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缝。我放下筷子,看着她,
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声音,将那晚发生的一切,和盘托出。我没有哭,
甚至没有一丝情绪的起伏,就像在讲述一个别人的故事。姜妍听完,整个人都炸了。“什么?
!这个王八蛋!还有那个小贱人!他们怎么敢!”她气得一拍桌子,
引来食堂里所有人的侧目。“不行!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溪溪,你等着,
我这就去妇产科找几个姐妹,去那个小三的病房,给她好好‘检查检查’!
”姜妍的泼辣和义愤填膺,像一股暖流,注入我冰冷的心。我拉住她,摇了摇头。“妍妍,
别冲动。”“这还叫冲动?他们都欺负到你头上了!你还忍什么?”“我不是忍,
”我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锋芒,“我是不想这么便宜了他们。”我告诉姜妍,
我准备离婚,但我暂时不打算声张。“我要让他们,付出比离婚惨重一百倍的代价。
”姜妍看着我眼中那股陌生的、蛰伏的狠劲,愣住了。她认识的林溪,
一向是温柔、理性、甚至有些心软的。但此刻的我,像一把出鞘的利刃,冷静而危险。
“溪溪……你想怎么做?”“我要让他身败名裂,一无所有。
”我冷静地开始分析沈亦洲的软肋。他是一家科技公司的高管,表面风光,
实则一直活在对成功的焦虑和对财富的渴望中。他虚荣、自私,
把面子和事业看得比什么都重。“我查到,他公司最近在争取一轮非常重要的融资,
这个项目关系到他能不能再往上爬一步,甚至是他下半辈子的荣华富贵。”“所以呢?
”“所以,我要毁了它。”姜妍倒吸一口凉气。我继续说:“你还记不记得,
我之前跟你提过,沈亦洲总抱怨柳诗瑶开销太大,但他又不敢得罪她?”“记得,
我还说那小三段位高,把他拿捏得死死的。”“我一开始也以为是爱情,现在才想明白,
”我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柳诗瑶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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