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接儿子放学，突然发来消息别蒸了，我瞬间明白了

我儿子期末考了全班第一，我特地买了他念叨很久的波士顿龙虾，准备给他一个惊喜。

就在龙虾刚上锅，热气腾腾的时候，老婆的消息来了：“别蒸了。”我心里一沉，果然，

下一句是：“小胖又跟过来了。”那个小胖，每次来都像饿死鬼投胎，

把我儿子爱吃的东西一扫而光。凭什么我儿子努力得来的奖励，要被一个外人抢走？

我直接关火，把龙虾收回冰箱。今晚，谁也别想动我儿子的龙虾。

01厨房里的空气还弥漫着一丝丝海水的咸腥和生姜的辛香。那只鲜活的波士顿龙虾，

刚刚还在灶台上挥舞着它巨大的钳子，彰显着生命的活力。这是乐乐应得的。

他拿着满分的卷子，小心翼翼地递给我看，眼睛里闪烁的光，比夜空中最亮的星辰还要璀璨。

他说，爸爸，我想吃大龙虾。我笑着揉他的头，说好，爸爸给你买。我跑了三个海鲜市场，

才挑到这只最生猛的，花了将近三百块。钱不算什么。儿子的快乐和荣誉感，千金不换。

可李静的一条消息，就像一盆冰水，从我的头顶浇下，瞬间熄灭了所有的热忱。

我盯着手机屏幕上“小胖又跟过来了”这几个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又是他。王壮，

那个被他妈王姐叫作“小胖”的男孩。一个七岁的，

却拥有着与年龄不符的贪婪和算计的成年巨婴。我关掉燃气灶。滋滋作响的锅瞬间安静下来，

只剩下水蒸气不甘心地向上飘散，最后消失在冰冷的空气里。我打开冰箱门，冷气扑面而来。

我把那只通红的龙虾，连同盘子一起，塞进了最里层。关上冰箱门的那一刻，

玄关处传来了钥匙转动的声音。门开了。我老婆李静的笑脸先进来，

紧接着是乐乐有些怯怯的小脸。最后，一个敦实的身影挤了进来，是小胖。“叔叔好！

”小胖的声音嘹亮又刺耳，带着一股理所当然的熟稔。他甚至没换鞋，

就那么穿着脏兮兮的运动鞋冲了进来，鼻子在空气里用力地嗅着。“哇，好香啊！叔叔，

我闻到大龙虾的味道了！是不是给我做的呀？”我看着他，没说话。乐乐跟在后面，

小声地叫了声“爸爸”，眼神有些躲闪。李静放下包，脸上带着一丝讨好的笑意。“林涛，

饭做好了吗？孩子们都饿了。”她一边说，一边朝我使眼色，那眼神里充满了暗示和请求。

我解下围裙，擦了擦手。“还没。”我的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小胖已经自顾自地跑到了餐桌边，伸长了脖子在看。“龙虾呢？我的大龙虾呢？

”他嚷嚷起来，声音里充满了被冒犯的愤怒。李静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

她快步走进厨房，压低了声音，语气里满是责备。“林涛你搞什么？龙虾呢？

我不是跟你说了小胖要来吗？”我看着她，镜片后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温度。“我看到了。

”“看到了你还不赶紧蒸？你把龙虾藏哪儿去了？”她急切地在厨房里张望，

最后目光锁定了冰箱。“这是给乐乐的奖励。”我一字一顿地说道，“他考了第一名，

他想吃，我就给他买。”“我知道是给乐乐的，可小胖不是来了吗？他还是个孩子，

你跟他计较什么？”李静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满脸的不赞同。“一个孩子，来我们家，

不就是多双筷子的事吗？你这么做，让邻居怎么看我们？太小气了！”小气。

这个词从我妻子的嘴里说出来，像一把钝刀，一下下割着我的心。客厅里，

小胖的哭闹声适时地响了起来。“哇——我要吃大龙虾！林叔叔是坏人！他不给我吃大龙虾！

哇——”那哭声凄厉又做作，没有一滴眼泪，纯粹是干嚎。李静的脸色更白了。

她剜了我一眼，急得团团转。“你看！你把孩子弄哭了！林涛我告诉你，

今天你要是不把龙虾拿出来，这事没完！”说完，她转身就要去拉冰箱门。我一步上前，

挡在了她和冰箱之间。我的身体站得笔直，像一堵墙。“我说过，这是乐乐的奖励。

”我重复道，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谁也别想动。”李静愣住了。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我们结婚八年，我从未用这种语气和她说过话。

“你……你疯了？”她颤抖着声音说，“为了一只龙虾，你至于吗？你的面子呢？

”“我的面子，我自己挣。”我冷冷地回答，“不是靠一只龙虾施舍来的。

”“你……”她气得说不出话来。客厅的哭嚎声还在继续，像一场永不停歇的噪音污染。

最终，这场对峙以我的胜利告终。我从冰箱里拿出面条，鸡蛋，还有几根青菜。

我做了三碗阳春面。清汤寡水，飘着几片绿叶和金黄的荷包蛋。我把其中一碗放在乐乐面前，

他默默地拿起筷子，小口吃着，头埋得很低。另一碗，我端给了李静，她看都没看一眼。

最后一碗，放在了小胖面前。他看了一眼面条，又看了一眼紧闭的冰箱门，嘴一撇，

用筷子在碗里胡乱地搅着。“真难吃！这是什么东西！我要吃肉！我要吃龙虾！”他尖叫着，

把筷子狠狠地摔在桌上。李静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尴尬到了极点。我坐在乐乐身边，

平静地吃着我的那碗面。今晚，只是一个开始。02夜晚的风，透过窗户的缝隙钻进来，

带着一丝凉意。李静和我背对背躺着，中间隔着的距离，像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

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和那压抑着的，未曾平息的怒火。小胖是被他妈王姐接走的。

临走时，那孩子还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嘴里嘟囔着“坏叔叔，小气鬼”。我毫不在意。

但李静在意。她觉得我在邻居面前，把她的脸丢尽了。手机在床头柜上突兀地震动起来，

屏幕亮起，业主群的消息在不停地闪烁。李"静"迅速拿过手机。我不用看也知道，

战争已经从我的家里，蔓延到了公开的舆论场。王姐从不在群里指名道姓。

她擅长的是含沙射影，扮演一个委屈又大度的受害者。“唉，现在的邻里关系真是难处啊。

本来想着孩子们关系好，多走动走动，结果人家嫌你烦呢。”“可不是嘛，一点吃的喝的，

看得比什么都重，生怕别人占了他家便宜。”“小孩子嘛，嘴馋了点，大人这么计较，

格局也太小了。”下面立刻有几个和王姐关系好的附和着。李静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她猛地从床上坐起，将手机屏幕怼到我面前，声音因为愤怒而尖锐。“林涛，你看看！

你看看！现在全小区的人都知道我们家小气了！你满意了？

”我平静地看着屏幕上那些颠倒黑白的话，内心毫无波澜。“她们说的是事实吗？”我问。

“是不是事实重要吗？重要的是别人都这么看了！我的脸往哪儿搁？”她几乎是在嘶吼。

“所以，你的脸，比儿子的感受更重要？”我推了推眼镜，冷声反问。“乐乐考了第一，

他高高兴兴地盼着自己的奖励，结果呢？他连一口都没吃到，就因为你的面子，

要拱手让给一个天天来蹭饭的外人？”“他凭什么？”我的声音不大，

却像重锤一样敲在李静的心上。她愣住了，嘴唇翕动着，却说不出一个字。

“我……”“你只想着你的面子，你想过乐乐吗？他坐在餐桌上，

看着自己心心念念的东西被别人抢走，还要听着别人骂难吃，他是什么心情？”“他会觉得，

他的努力，他的荣誉，一文不值。”李静的脸色变得苍白。她大概从未从这个角度想过问题。

她只是一个被“面子文化”深度捆绑的成年人，

一个习惯了用息事宁人来解决所有问题的“老好人”。这场争吵，最终在沉默中结束。

第二天一早，门铃响了。我通过猫眼一看，是王姐，她身后还跟着小胖。我打开门。

王姐脸上堆着虚伪的笑，一见我就热情地开口。“林涛兄弟，昨天真是不好意思啊，

小胖这孩子不懂事，给你添麻烦了。”她一边说，一边用力推了推小胖。“快，给叔叔道歉。

”小胖不情不愿地嘟囔了一句：“叔叔对不起。”声音小得像蚊子叫。李静听到动静，

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脸上立刻换上了客气的笑容。“哎呀，王姐，你这是干什么，

快进来坐。小孩子嘛，都这样。”王姐顺势就拉着小胖进了门，

眼睛却不着痕跡地往我家冰箱的方向瞟。“话是这么说，但该教育的还是得教育。

”王姐拉着小胖，坐在沙发上，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我们家小胖啊，就是嘴馋，

昨天回去还念叨呢，说林叔叔家的大龙虾肯定特别好吃。这孩子，就是没吃过什么好东西，

才这么不懂事。”她顿了顿，话锋一转，直接对上了我。“林涛兄弟，你看，

孩子都知道错了，你一个当大人的，也别跟他计较了呗？昨天那龙虾，

是不是把孩子吓得没敢做啊？要不今天拿出来，让孩子们一起尝尝，就当是叔叔原谅他了，

也算是弥补一下对孩子幼小心灵造成的伤害。”好一个“弥补伤害”。

我差点要为她这番颠倒黑白的言论鼓掌。李静在一旁尴尬地笑着，不停地用手肘碰我，

示意我赶紧答应。我笑了。我走到她们面前，蹲下身，平视着小胖。“小胖，

你知道你昨天错在哪里了吗？”小胖被我看得有些发毛，眼神躲闪着，看向他妈妈。

王姐立刻打圆场：“他还小，他懂什么啊……”“不。”我打断她，目光依旧锁定着小胖，

“七岁了，不小了。应该知道，别人的东西，不能抢。”“叔叔家的龙虾，

是买给乐乐哥哥的，因为他学习努力，考了第一名，那是他的奖品。你没有考第一，

所以那不是你的。”我的语气温和，但逻辑清晰，不容置喙。“你想要得到奖励，

要靠自己的努力去争取，而不是去抢别人的。你明白吗？”小胖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王姐的脸色已经彻底变了，青一阵白一阵，笑容僵在脸上。我站起身，看向她，

脸上的笑意更深了。“王姐，教育孩子，得分清是非对错。不能因为他小，

就觉得他所有的索取都是理所当然。今天他想要一只龙虾，你纵容他。

明天他想要更贵重的东西呢？你总不能指望全世界都为他的欲望买单吧？

”王姐被我一番话说得哑口无言，一个字都反驳不出来。她拉起小胖，

脸上那点虚伪的笑意荡然无存。“我们家孩子，还不用你来教训！”她几乎是落荒而逃。

门被重重地关上。李静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和愤怒。“你非要这样吗？

非要把邻居关系搞得这么僵吗？你让她下不来台，对你有什么好处？”“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我平静地回答。“事实？你的事实就是不近人情！”她丢下这句话，转身回了房间，

用力甩上了门。我和她之间，隔着两扇门，也隔着两个无法相融的世界。冰点。我们的关系，

降到了从未有过的冰点。03冰冷的氛围在家里持续了两天。我和李静几乎没有任何交流。

乐乐似乎也感受到了这种压抑，变得比平时更加沉默。

我以为这件事会随着王姐的吃瘪而告一段落。但我错了。我低估了一个被宠坏的孩子的恶意，

也低估了这场风波对乐令乐的影响。周三的晚上，我正在帮乐乐检查作业。

我发现他的数学练习册上，有一道题的数字被涂改得乱七八糟，几乎看不清原来的题目。

“乐乐，这里是怎么回事？”我指着那道题问。乐乐的身体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他低下头，

小声说：“不小心弄脏了。”我看着他紧紧攥着衣角的小手，心里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我拿起他的铅笔盒，发现里面那支他最喜欢的，带有奥特曼图案的自动铅笔不见了。

“你的奥特曼铅笔呢？”乐乐的头埋得更低了，肩膀微微地耸动着。“丢了。

”声音带着一丝哭腔。我把他拉进怀里，轻轻拍着他的背。“告诉爸爸，

在学校里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我的声音很轻，很柔，生怕吓到他。

乐乐的身体在我怀里僵硬了片刻，然后，压抑的哭声终于爆发了出来。

“爸爸……王壮他……他抢我的铅笔……还把我的零食都扔了……”“他说我们家是小气鬼，

不给他吃龙虾，他就要天天欺负我。

”“他还叫班里的其他同学不要跟我玩……”乐乐的眼泪浸湿了我的衬衫，滚烫滚烫的。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无法呼吸。怒火，像火山的岩浆，

在我的胸腔里疯狂地翻涌，几乎要喷薄而出。这已经不是蹭饭了。这是孤立，是抢劫，

是校园霸凌的开端！我紧紧地抱着儿子，用尽全身的力气才控制住自己发抖的身体。“别怕，

乐乐，别怕。爸爸在这里，爸爸会处理好一切。”我安抚了很久，乐乐才抽泣着睡着了。

我轻轻地帮他脱掉衣服，准备让他睡得舒服一点。就在我卷起他袖子的那一刻，

我看到了他小臂上那块刺眼的淤青。不大，但颜色很深，是被人用力掐出来的。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所有的理智在这一刻全部崩塌。滔天的怒火席卷了我的四肢百骸。

我拿出手机，对着那块淤青，拍下了照片。然后，我拿着手机，走进了卧室。

李静正躺在床上看视频，见我进来，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我走到她床边，把手机递到她眼前，

屏幕上是我刚拍的照片。“你看看。”我的声音冷得像冰。李静不耐烦地瞥了一眼，随即，

她的瞳孔猛地收缩。“这……这是什么？乐乐怎么了？”她一把抢过手机，

脸上写满了震惊和慌乱。“王壮干的。”我言简意赅。“不仅如此，

他还抢了乐乐的文具和零食，并且联合其他同学孤立他。”李静的嘴唇开始发抖，脸色惨白。

“怎么……怎么会这样……”“这就是你所谓的‘他还是个孩子’，

这就是你用我们的退让换来的‘邻里和睦’。”我看着她，眼神里充满了讥讽和失望。

她被我看得无地自容，低下了头。“我……我不知道会这么严重……”“你现在知道了。

”我收回手机，“明天，我们去学校。”“去找老师，去找王壮，去找王姐。”“这件事，

必须有一个交代。”我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决绝的杀气。李静看着我，第一次，

从我的眼睛里看到了她从未见过的狠厉。她害怕了。她点了点头，声音微弱。“好。

”那一晚，我彻夜未眠。我看着身边熟睡的儿子，看着他眼角还挂着的泪痕。我在心里发誓。

从今以后，谁敢动我的儿子一根汗毛，我必让他付出百倍千倍的代价。04第二天，

天空阴沉沉的，像是被一块巨大的灰色幕布笼罩着。我和李静请了假，带着一脸凝重的表情，

走进了乐乐的学校。班主任办公室里，一股消毒水和粉笔灰混合的味道扑面而来。

乐乐的班主任是一个很年轻的女老师，姓张，看起来刚毕业没多久，脸上还带着一丝稚气。

她听我们说明了来意，表情立刻变得严肃起来。“林先生，林太太，你们别急，

我这就去把王壮同学叫过来问问情况。”很快，小胖被带了进来。他看到我们，

眼神明显有些慌乱，但很快就镇定了下来，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王壮，

”张老师的语气很温和，“你告诉老师，你有没有欺负林乐乐同学？他身上的伤，

是不是你弄的？”小胖的眼珠子转了转，立刻摇头，声音还带着委屈。“没有！老师，

我没有欺负他！是他自己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去的！”他撒谎撒得面不改色心不跳。

我冷笑一声。李静急切地开口：“他撒谎！我们家乐乐亲口说的，就是他掐的！

”张老师看了看我们，又看了看一脸“无辜”的小胖，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

“这个……林太太，小孩子之间的话，有时候也当不得真。可能是有什么误会。

”她转向小胖，语气更加柔和了。“王壮，你再好好想想，是不是跟乐乐玩的时候，

不小心碰到他了？”小胖立刻顺着台阶下，用力点头。“对对对！我们就是闹着玩！

我不是故意的！”我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一点点地沉了下去。这个年轻的老师，

毫无处理经验，她只想和稀泥，把这件事尽快压下去。李"静"的老好人性格又发作了。

她听到“闹着玩”，表情也缓和了下来，似乎觉得事情没有那么严重了。“林涛，

要不……就算了？小孩子打打闹闹也正常……”我猛地转头看向她。

她的声音在接触到我冰冷的目光时，戛然而止。我不再理会她。我转向张老师，

语气平静但坚定。“张老师，我相信贵校的教室和走廊都安装了监控。是非曲直，

我们看一下监控，一切就都清楚了。”张老师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不自然。她推了推眼镜，

眼神躲闪着。“这个……真是不好意思，林先生。我们班门口的那个监控，前几天刚坏了，

还没来得及修。”坏了。多么完美的借口。我彻底明白了。指望学校，

指望这个只想息事宁人的老师，是不可能了。我的态度瞬间转为强硬。“是吗？

那真是太不巧了。”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既然学校无法提供公正的裁决，

那没关系。”“我会用我自己的方式，为我儿子讨回公道。”我的声音不大，

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气势。张老师被我的气场震慑住了，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小胖也缩了缩脖子，似乎有些害怕。我拉起还在发愣的李静，转身就走。走在回家的路上，

压抑的沉默像一块巨石，压在我们两人之间。终于，李静忍不住开口了。“林涛，

你刚才对张老师那是什么态度？你把老师都得罪了，以后乐乐在班里还怎么过？

”她的语气里充满了埋怨。我停下脚步，转过身，死死地盯着她。“李静，

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老师靠不住，学校靠不住，我们能靠的，只有我们自己！

”“你还在担心得罪老师？你儿子被人欺负得身上都是伤，

你还在考虑那些虚无缥缈的人情世故！”“在你心里，到底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我几乎是吼出来的。路边的行人纷纷侧目。李静被我的怒火吓得后退了一步，

眼圈瞬间就红了。我看着她那副委屈的样子，心中最后一点温度也消失殆尽。心寒。

是彻骨的寒冷。我不再看她，转身大步向前走去。我的身后，传来她压抑的哭声。

但我没有回头。我知道，从这一刻起，在这场战斗中，我只能孤军奋战。

05周末是乐乐的七岁生日。压抑的气氛因为这个特殊的日子，暂时缓和了一些。

我给他买了他念叨了很久的，最新款的擎天柱变形金刚。那是一个很复杂的模型，

有上百个零件，售价将近五百块。当乐乐拆开礼物盒，看到那个威风凛凛的机器人时，

眼睛里瞬间迸发出了巨大的惊喜。他抱着那个比他小臂还长的变形金刚，爱不释手，

连吃饭都舍不得放下。看着儿子脸上久违的笑容，

我心里那块因愤怒和失望而变得坚硬的角落，也柔软了下来。也许，生活还能回到正轨。

我天真地想。第二天，我下班回家，没有看到乐乐像往常一样冲过来迎接我。

我只看到他坐在沙发角落里，小声地哭泣着，身体一抽一抽的。李静坐在一旁，

手足无措地看着他，眼圈也是红的。我的心猛地一紧。“怎么了？乐乐，怎么哭了？

”乐乐看到我，哭得更伤心了。

“爸爸……我的……我的擎天柱……不见了……”我心里咯噔一下，立刻环视客厅，

昨天还摆在电视柜上最显眼位置的变形金刚，确实不见了。“怎么会不见了？你放哪儿了？

”“我不知道……我下午回来就找不到了……”我看向李静，

一股极其不祥的预感攫住了我的心脏。“玩具呢？”我问，声音已经开始发抖。

李静的眼神躲闪着，不敢看我。“我……”她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问你，玩具呢！”我陡然提高了音量。“我……我给小胖了……”她的声音小如蚊蚋。

轰！我的大脑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瞬间爆炸了。全世界的声音都消失了，

我只能听到自己血液疯狂涌动的声音。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就是这一句轻飘飘的“我给小胖了”。“你说什么？”我一步步向她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