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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替我上大学的假千金,成了我的儿媳妇

萌宝光环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网文大咖“萌宝光环”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顶替我上大学的假千成了我的儿媳妇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婚姻家盼盼陈建军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小说《顶替我上大学的假千成了我的儿媳妇》的主角是陈建军,盼盼,周子这是一本婚姻家庭,大女主,真假千金,爽文,逆袭小由才华横溢的“萌宝光环”创故事情节生动有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671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4 17:13:32。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顶替我上大学的假千成了我的儿媳妇

主角:盼盼,陈建军   更新:2025-09-24 18:16: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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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夏天,蝉鸣聒噪得像是要把人的脑子都给煮沸。我人生的沸点,也在那一天到来。

邮递员那一声“林秀,大学录取通知书!”,像一声惊雷,炸响了整个清水村。

我成了村里飞出的第一只金凤凰,爹娘脸上的光,比正午的日头还要刺眼。

我疯了似的从屋里冲出去,从邮递员颤抖的手里接过那封印着红色油墨的信封,

指尖都在发烫。我看到了,是省里最好的师范大学。我这辈子,

终于能走出这片贫瘠的黄土地了。乡亲们把我家的小院围得水泄不通,

道贺声、羡慕声、啧啧称奇声,不绝于耳。我娘笑得合不拢嘴,挨个给大家发糖。

就在我被幸福冲昏头脑,感觉自己已经站在云端的时候,我大伯林建国,拨开人群,

走到了我面前。他是我爹的亲大哥,平日里最是疼我。他看着我,

脸上带着那种我最熟悉的、慈祥的笑容。“秀儿,出息了。让大伯也沾沾光,

看看咱家的大学生。”我毫无防备,笑着把那封滚烫的通知书递了过去。然后,

我人生中最荒诞、最残忍的一幕,上演了。大伯接过通知书,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冷漠和决绝。他转身,当着所有人的面,

把我那封用命换来的通知书,塞进了他女儿,我那“体弱多病”的堂妹林月娥的手里。

林月娥躲在他身后,脸色苍白,怯生生地看着我,那眼神,像一只偷吃了东西的小老鼠。

整个院子,瞬间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懵了。我也懵了。“大伯,你……你干啥?

”我的声音在发抖。“秀儿,”大伯终于开了口,声音不大,却像一把铁锤,

狠狠砸在我的心上,“你妹妹月娥,从小身体就不好,干不了农活。这大学,让她去上吧。

你身体好,有力气,留在家里,还能帮衬着爹娘。”他说得那么理直气壮,那么天经地义。

仿佛我生来身强体壮,就是一种原罪。我疯了。我真的疯了。我尖叫着扑上去,

想抢回我的通知书。“那是我的!你凭什么给她!那是我的命!”大伯一把将我推开,

我踉跄着摔倒在地,膝盖磕在石子上,钻心的疼。我扭过头,用尽全身的力气,

向我的父母求救。“爹!娘!你们说句话啊!那是我的通知书啊!”我爹,

那个一辈子老实巴交的男人,低着头,狠狠地抽着旱烟,烟雾缭ăpadă,遮住了他的脸,

也遮住了他的懦弱。我娘,那个刚刚还满脸荣光的女人,此刻却死死地攥着衣角,不敢看我,

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懂了。我都懂了。大伯许诺的好处,

比我这个女儿的前途,更重要。那一刻,我的世界,天崩地裂。周围乡亲们的眼神,

也从羡慕,变成了同情,怜悯,甚至……嘲笑。我成了清水村最大的一个笑话。我趴在地上,

看着林月娥攥着我的通知书,被大伯护着,一步步走出人群。她走过我身边的时候,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轻轻地说了一句:“姐,对不起。谁让你,

没我那么会投胎呢?”2那一晚的记忆,是一片混杂着血腥味和霉味的黑暗。

我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野兽,用尽一切方式反抗。我哭,我闹,我砸东西,

我喊着要去镇上告他们。回应我的,是我爹那根粗糙的、沾满烟油的巴掌。“你疯了!

你想让我们林家断子绝孙吗?!”他双眼赤红,像是看着一个仇人。我被打得嘴角流血,

耳朵嗡嗡作响,却还是死死地瞪着他。“我没疯!疯的是你们!是你们亲手毁了我的活路!

”“反了!反了!”我娘也扑了上来,一边哭一边捶打我,“我们辛辛苦苦把你养这么大,

就是让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你大伯说了,只要月娥能去上大学,以后你哥娶媳妇的彩礼钱,

他全包了!你为你哥做点牺牲,怎么了?!”为我哥做点牺牲。又是这句话。从小到大,

家里唯一的鸡蛋要让给他,新做的衣服要让给他,现在,连我拼了命考上的大学,

也要让给他未来的彩礼。凭什么?!我的心,彻底冷了下去。“我告诉你们,

只要我还有一口气,我就要去告你们!我要让所有人都看看你们的嘴脸!”这句话,

彻底激怒了他们。我爹解下腰间的皮带,一下一下,狠狠地抽在我的身上。皮肉绽开的痛,

和我心里的痛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我没有哭,也没有求饶,只是用一双淬了毒的眼睛,

死死地看着他们。看着他们是如何,将我这个亲生女儿,推进万丈深渊。最后,

我被他们拖进了柴房,用一根粗麻绳,锁住了门。隔着门板,

我能听到外面大伯一家人忙乱的脚步声,能听到林月娥压抑着兴奋的咳嗽声,

能听到我爹娘和我大伯讨价还价的声音。“……这孩子性子烈,得赶紧给她找个人家嫁了,

免得夜长梦多。”“……邻村那个陈建军,就是那个退伍瘸了腿的,家里正愁找不到媳妇,

彩礼给得高。”“……瘸是瘸了点,但人老实,嫁过去,还能跑了不成?”他们的每一句话,

都像一把生了锈的刀子,在我心里来回地割。原来,他们不仅抢了我的大学,

还早就给我安排好了“后路”。一条死路。我趴在冰冷的地上,

听着外面渐渐远去的拖拉机声。我知道,林月娥走了。她带着我的名字,我的通知书,

我的未来,连夜去了那个本该属于我的城市。而我,被留在了这个无边的黑夜里。

柴房的窗户很小,只能看到一角墨蓝色的天空,和几颗稀疏的星星。我看着那几颗星星,

眼泪,终于无声地流了下来。我不恨了。因为恨,也需要力气。而我的力气,

已经在那一顿毒打和彻底的背叛中,被消耗殆尽了。我的心,死了。3三天后,

柴房的门开了。我像一具行尸走肉,被我娘从里面拖了出来。

她给我换上了一件虽然旧但还算干净的红棉袄,用湿毛巾胡乱地擦了擦我的脸。“秀儿,

别怪爹娘心狠,”她一边给我梳头,一边絮絮叨叨地说,“陈家那边已经把彩礼送过来了,

足足五百块!你哥的婚事,这下有着落了。你嫁过去,好好跟建军过日子,

他虽然腿脚不方便,但人是个好人。”我面无表情,任由她摆布。好人?一个好人,

会花五百块钱,去买一个被毁掉了人生的女人吗?迎亲的队伍来得很快,没有吹锣打鼓,

只有一个媒婆,和几个陈家的亲戚。陈建军没有来。媒婆说,他腿脚不方便,就不折腾了,

在家里等着就行。我被我娘半推半搡地塞进了一辆铺着红布的板车里,一路颠簸着,

去了那个我从未去过的邻村。清水村的村民们,远远地看着,指指点点。他们的眼神里,

再也没有了三天前的羡慕,只剩下赤裸裸的同情和鄙夷。曾经的金凤凰,如今,

配给了一个瘸子。真是一出好戏。陈家的院子,比我想象中要整洁,也比我想象中要冷清。

除了几个帮忙的亲戚,再没有旁人。我被人扶着,走进了那间贴着大红喜字的新房。然后,

我见到了我的丈夫,陈建军。他坐在床边,穿着一身不合身的蓝色中山装。人很高大,

也很清瘦,皮肤是常年劳作的古铜色。他的五官很端正,眼神深邃,

只是那条空荡荡的左边裤管,让他整个人的气场都显得有些阴郁。他看到我,似乎有些局促,

放在膝盖上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了。媒婆说了几句吉祥话,就把所有人都赶了出去,

顺便带上了房门。屋子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沉默,像潮水一样,将我们淹没。

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汗味和烟草味,也能听到他有些粗重的呼吸。我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该说什么,只是僵硬地站在那里,像一尊没有灵魂的木偶。许久,他才开了口,

声音有些沙哑。“坐吧。”我依言,在离他最远的凳子上坐下。“饿了吧?”他又问,

“锅里有给你留的饭。”我摇摇头。又是一阵沉默。最终,他拄着一根木制的拐杖,

一瘸一拐地站了起来,走到了我面前。他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我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身体因为恐惧而微微发抖。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是一个被买来的妻子,

没有资格反抗。然而,预想中的粗暴,并没有到来。一件带着体温的外套,

轻轻地搭在了我的肩上。我诧异地睁开眼。对上他那双漆黑的眼眸。他的眼神很复杂,

里面有我看不懂的东西,但唯独,没有欲望。“我知道,你委屈。”他看着我,一字一句,

说得缓慢而又清晰,“林家的事,我听说了。他们,对不住你。”我的眼泪,在那一瞬间,

决了堤。这是我出事以来,第一个,对我说“你委屈”的人。不是指责,不是说教,

不是让我“顾全大局”,而是告诉我,你受委屈了。“你放心,”他看着我,

眼神里有一种军人特有的坚定,“我陈建军虽然是个瘸子,但不是趁人之危的小人。

你住这屋,我……我去睡偏房。什么时候,你真心愿意了,我再……我再搬回来。”说完,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走出了这间新房。门被轻轻地带上。

屋子里,只剩下我一个人,和满室的红色。那红色,刺眼,灼热。

我抱着那件还残留着他体温的外套,蹲在地上,终于,放声大哭。4和陈建军的婚后生活,

平淡得像一杯白水。他真的如他所说,搬去了偏房。每天天不亮就起床,

做好早饭放在锅里温着,然后就下地干活。他虽然只有一条腿,但干起活来,

比村里很多壮劳力还要利索。我们之间,话说得很少。他似乎知道我不愿意见人,

总是把饭菜端到我屋里来。我们一个在屋里吃,一个在院子里吃,

像两个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村里的闲言碎语,自然是少不了的。“看吧,

那林秀就是个不下蛋的鸡,陈建军白瞎那五百块钱了。”“心气高呗,考上大学的人,

哪能看得上咱庄稼汉,还是个瘸子。”“啧啧,真是造孽哦。”这些话,像刀子一样,

传到我的耳朵里。我不在乎他们怎么说我,我只是觉得,对不住陈建军。

他花光了所有的退伍金,娶了我这么一个“没用”的媳妇回来,还要忍受村里人的指指点点。

有好几次,我看到村里的半大孩子,学着他走路的样子,在他身后一瘸一拐地起哄。

他只是沉默地,走得更快一些。那落寞的背影,像一根针,扎得我心里生疼。那天晚上,

我第一次,主动走出了房门。他正在院子里,借着月光,编一个竹筐。他的手很巧,

那些坚硬的竹篾,在他手里像是有了生命。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看到是我,

明显愣了一下。“怎么出来了?晚上凉。”我没说话,只是从屋里搬了个小板凳,

在他身边坐下,拿过一根竹篾,学着他的样子,笨拙地编了起来。他看着我,

眼神里有些惊讶,但没说什么,只是放慢了手上的动作,好让我看得更清楚些。月光如水,

洒在我们身上。除了竹篾摩擦的沙沙声,再没有别的声音。但那一刻,我却觉得,我的心,

前所未有的平静。“陈建军,”我低着头,轻声开口,“对不起。”他手上的动作一顿,

抬起头看我。“你没错,不用说对不起。”“不,”我摇摇头,抬起眼,迎上他的目光,

“我嫁给了你,就该尽一个妻子的本分。从今天起,我搬回来住吧。”他愣住了,

那双总是平静的眼睛里,掀起了巨大的波澜。“你……你想好了?”他问,

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确定。我重重地点了点头。我不是因为爱,也不是因为认命。我只是觉得,

眼前这个男人,值得我对他好一点。我们,应该像真正的夫妻一样,相濡以沫,共渡难关。

那天晚上,我搬回了主屋。那张大红的喜被,终于等来了它的两个主人。我们依旧沉默,

中间隔着一条楚河汉界的距离。黑暗中,我能听到他刻意压抑着的、有些粗重的呼吸。

我知道,他紧张。其实,我也紧张。“陈建军,”我翻了个身,面对着他,

“你……睡着了吗?”“……没。”他的声音,在黑暗中显得有些喑哑。“跟我说说,

你部队上的事吧。”我想找个话题,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他沉默了很久,然后,

用一种很低沉的声音,缓缓地,给我讲起了他当兵的故事。他讲他在雪山站岗,

讲他参加抗洪抢险,讲他为了救一个落水的小女孩,被卷进漩涡,腿才受了伤。他的故事,

没有波澜壮阔,却充满了力量。我听着听着,不知不觉地,就睡着了。那一夜,

我睡得很安稳。醒来时,我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滚到了他的臂弯里。而他,僵硬着身体,

一动也不敢动,像一尊雕塑。我的脸,瞬间红了。5日子,

就在这种平淡而又带着一丝微妙的改变中,一天天过去。我开始走出房门,学着帮他做饭,

洗衣,收拾屋子。他依旧话少,却会默默地把水缸挑满,把最重的活都干完。

我那颗死掉的心,似乎,在被这个沉默的男人,一点点地,用他笨拙的方式,重新捂热。

但我知道,我不能就这么过一辈子。我不能让陈建军,一辈子都被人戳着脊梁骨,

说他娶了个只会吃饭的懒媳妇。我也不能让我自己,真的就这么认命,在这片黄土地里,

耗尽一生。我虽然没有上成大学,但我脑子里的知识,还在。

我开始翻看我高中时留下来的那些课本,尤其是生物和化学。清水村土地贫瘠,光靠种地,

永远没有出路。但我们村,背靠着一座大山,山上有泉水,有草地,很适合搞养殖。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陈建军。我以为他会觉得我是异想天开,胡闹。没想到,他听完后,

只沉默了半晌,就问了我一句话。“需要我做什么?”他的信任,比任何豪言壮语,

都更能给我力量。我们把家里仅剩的一点积蓄,拿了出来,又跟他几个战友借了些钱,

在后山,圈了一块地,盖了简易的鸡舍和鸭舍。我利用我学到的知识,调配饲料,研究防疫。

陈建军则负责所有的体力活。我们没日没夜地泡在养殖场里,

身上总是沾满了泥土和鸡鸭的粪便,又脏又累。但我的心里,却是前所未有的充实。因为,

我看到了希望。第一批五十只鸡苗,和三十只鸭苗,在我们精心的照料下,长势喜人,

很少生病。半年后,第一批鸡鸭出栏,我们拉到镇上去卖,很快就被抢购一空。

因为我们的鸡鸭是半散养的,肉质鲜美,比镇上那些饲料鸡好吃得多。除去成本,

我们净赚了三百多块钱。当我把那一沓零零散散的钞票,数了三遍,交到陈建军手里时,

这个一向坚毅的男人,眼眶,竟然红了。他攥着那三百多块钱,手都在发抖。“秀儿,

”他看着我,声音哽咽,“你……真是个能干的媳妇。”那一刻,所有的辛苦,都值了。

我们用这第一桶金,扩大了养殖场的规模。村里人看着我们日子越过越好,渐渐地,

风言风语也少了,取而代之的,是羡慕和探究。甚至有人上门来,想跟我们学技术。

我没有藏私。我把我的经验,都教给了他们。我希望,能带着整个村子,一起富起来。然而,

我还是低估了人性的恶。总有一些人,见不得你好。6我们的日子,像新翻的泥土,

带着希望,一天天好起来。第二年春天,我怀孕了。这个消息,让一向沉稳的陈建军,

高兴得像个孩子。他把我当成瓷娃娃一样供着,什么活都不让我干了。他甚至,

开始学着跟我开玩笑了。他会摸着我的肚子,一本正经地说:“这里面,

肯定是个跟你一样聪明的女娃娃。”我会笑着拍开他的手,

“你怎么知道不是个跟你一样倔的男娃?”他就会憨憨地笑,露出两排整齐的白牙。

那段日子,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光。十月怀胎,我生下了一个女儿。孩子出生的那天,

屋外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陈建军在产房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当他从接生婆手里,

接过那个皱巴巴的小人儿时,这个流血流汗都不吭一声的硬汉,哭得像个孩子。他抱着女儿,

小心翼翼地,像是抱着全世界最珍贵的宝贝。“秀儿,你看,她多像你。”我看着他,

看着他怀里的女儿,眼泪也流了下来。这是我们的孩子。是我们爱情的结晶。是的,爱情。

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已经深深地,爱上了这个沉默寡言,却给了我全世界的男人。

我们给女儿取名,叫“盼盼”。陈盼。我们盼了她好久。她是我们未来的希望。

有了盼盼之后,我们的干劲更足了。养殖场的规模,在三年内,扩大了十倍。

我们不再满足于养鸡养鸭,又引进了猪和牛。我还承包了村口的一大片水塘,开始养鱼。

我成了远近闻名的“养殖大王”,陈建军则成了我的“后勤部长”。我们的家,

也从那个破旧的土坯房,变成了村里第一栋两层小洋楼。我们把欠战友的钱,都还清了。

生活,似乎正在朝着最美好的方向发展。然而,就在我们以为,苦尽甘来的时候,一场灾难,

却悄然而至。7树大招风。我们的日子越红火,村里就有些人,眼睛越红。起初,

只是一些小偷小摸。今天少几只鸡,明天丢几条鱼。陈建军不想把事情闹大,

只是加固了养殖场的围栏。但我们的退让,却助长了他们的贪婪。那天晚上,下着暴雨。

我和陈建军被一阵急促的狗叫声惊醒。我们冲到养殖场,眼前的一幕,让我们目眦欲裂。

猪圈的栅栏被撬开了,十几头即将出栏的大肥猪,不见了踪影。鸡舍的门也大开着,

里面的鸡,少了一大半。更恶毒的是,他们还往鱼塘里,撒了毒药。水面上,

漂着一层白花花的死鱼。这伙人,是想断了我们的根!陈建军气得浑身发抖,

他一拳砸在旁边的柱子上,骨节处,瞬间血肉模糊。“报警!秀儿!我们报警!

”我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心在滴血。这些,都是我们一砖一瓦,一手一脚,

辛辛苦苦攒下来的家业啊!但我知道,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村里没有监控,又是雨夜,

报警,也未必能找到证据。“建军,你先别急。”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这件事,不简单。

他们这么明目张胆,肯定是有预谋的。”我安抚好陈建军,让他先处理鱼塘,防止污染扩大。

我则打着手电筒,在泥泞的养殖场里,仔细地勘察起来。终于,在猪圈附近,

我发现了一个不属于我们家的、模糊的脚印。那个脚印很特别,右脚的鞋底,

有一个月牙形的磨损。我脑子里,瞬间闪过一个人影。村里的二赖子,林大强。他走路,

就有拖着右脚的习惯。而且,前几天,他还旁敲侧击地,想跟我借一笔钱,被我拒绝了。

一定是他!我心里有了数,却没有声张。我跟陈建军说,让他这几天,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就当是吃了这个哑巴亏。陈建军虽然不解,但还是选择了相信我。三天后的一个晚上,

我偷偷地,在养殖场的几个出口,都撒上了一层草木灰。然后,我放出风去,

说我准备去城里买一批新的猪仔回来。8我料定,林大强他们,尝到了甜头,肯定还会再来。

果不其然。那天深夜,养殖场的狗,又叫了起来。这一次,我们没有冲出去。我和陈建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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