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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渊得知真相

沧溟道剑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镜渊得知真相》内容精“沧溟道剑”写作功底很厉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程野唐雨声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镜渊得知真相》内容概括:九点十七雨下得像是天漏了窟城南心理诊所三B3诊灯管每隔半秒闪一像在倒计我是孔三十心理医专治多重人格障穿深灰色风戴银框眼左腕缠着一根褪色红绳——我妈留下说是辟我信不信不重戴久摘下来反而觉得手腕发眼下青是熬夜熬出来转笔是习不是紧安眠药藏在书柜第二半没动至少我没印象动今天最后一个患者叫唐雨二十二流...

主角:程野,唐雨声   更新:2025-09-23 11:4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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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点十七分,雨下得像是天漏了窟窿。

城南心理诊所三楼,B3诊室。

灯管每隔半秒闪一次,像在倒计时。

我是孔窍,三十岁,心理医生,专治多重人格障碍。

穿深灰色风衣,戴银框眼镜,左腕缠着一根褪色红绳——我妈留下的,说是辟邪。

我信不信不重要,戴久了,摘下来反而觉得手腕发凉。

眼下青黑,是熬夜熬出来的。

转笔是习惯,不是紧张。

安眠药藏在书柜第二层,半瓶,没动过。

至少我没印象动过。

今天最后一个患者叫唐雨声,二十二岁,流浪歌手,主诉“脑子里有人唱歌”。

初步诊断:多重人格倾向,症状稳定,暂无需药物干预。

他坐在我对面,破洞牛仔裤,铆钉夹克,左手小指有烟疤,咬下唇的频率每分钟七次。

我低头写病历。

钢笔突然歪了一下。

字迹变了。

不是我写的那种工整斜体,而是一串扭曲的符号,像谁用指甲在纸上划出来的。

收尾那一钩,弯得特别熟,熟到我心里一沉。

二十年前,我爸失踪前夜,监控拍到他在实验台前倒下。

血从桌沿滴落,在地面拖出一道弧线。

那弧度,和现在这符号的最后一笔,一模一样。

我搁笔。

换一支。

新笔刚落纸,又写出同样的符号。

我翻前几页病历,确认这不是我以前写过的。

也不是唐雨声能接触到的东西。

可它就出现在这里,像某种回信。

窗外闪电劈下来,灯灭了一瞬。

再亮时,唐雨声不说话了。

呼吸变浅,频率乱了。

瞳孔缩成针尖,反光发灰。

我伸手去探他脉搏。

他喉咙里突然发出摩擦声,像生锈的齿轮在转。

然后,一个女人的声音从他嘴里出来:“镜渊实验体七号,正在吞噬宿主。”

我手指顿住。

这句不该存在。

项目代号、编号、术语——全是禁词,连病历系统都设了关键词过滤。

他不可能知道,更不可能念出来。

而且,这声音不是他的。

音调、共振、气流方式,全属于另一个人。

女性,三十五岁左右,带点南方口音。

唐雨声的身体开始抽搐。

右手小指单独弹动,节奏固定,每分钟十二次,间隔精准得像节拍器。

我脑子里蹦出一段录像画面。

黑白影像,儿童病房,铁床,绑带。

一个男孩躺在上面,右手小指不停跳动。

那是“镜渊”早期实验记录,我只看过一次,还是偷我爸档案时瞥见的。

现在,这动作,原封不动,出现在我面前。

我按下桌底按钮,镇静程序启动需要三十秒。

时间太长。

笔还在桌上。

我盯着那道红色墨痕。

颜色太深,不像普通墨水。

凑近看,笔尖残留物泛着暗红光泽,闻起来有股铁锈味混着陈年纸张的气息。

我忽然想起童年日记本上的血。

不是我妈流的,是我自己。

五岁那年,我爸让我握笔写字,写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我左手三个指头都是裂的,血渗进纸里,干了之后,和现在的墨痕,几乎重叠。

门被踹开的时候,灯正好又闪了一下。

程野冲进来,战术靴踩地没声,但刀有。

军用匕首抵住唐雨声脖子,压出一道白痕。

他穿工装裤,左臂蛇纹露在袖口外,嚼着口香糖,双闪灯都没关,说明车还停在楼下。

他看了我一眼。

我摇头。

不是暴力风险,是别的东西。

唐雨声没反抗,身体僵首,嘴还在动,重复那句话:“吞噬……宿主……吞噬……”程野没收刀,站到患者右侧,左手按在腰后枪套上。

他习惯这样,一旦情况失控,拔枪比眨眼快零点三秒。

我蹲下检查唐雨声瞳孔反应。

对光无变化,角膜反射微弱,像是意识被抽走了,只剩躯壳在运行某段程序。

我把染红的笔尖对准灯。

墨水确实是红的,但质地偏稠,干得慢。

笔帽内侧有一圈暗色残留,刮一点下来,指尖搓开,有轻微颗粒感。

不像颜料。

倒像是掺了点什么东西。

比如血。

比如……我的血?

我左手腕的红绳突然勒了一下。

不是真勒,是皮肤发紧,像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缠住了。

程野低声说:“他这样多久了?”

我说:“两分钟。

从说出那句话开始。”

“说了什么?”

“镜渊实验体七号,正在吞噬宿主。”

他咀嚼的动作停了。

口香糖被他用舌头顶到腮帮子,鼓起一块。

他知道这个词不该出现。

整个城市没人知道“镜渊”,除了两个死人,一个失踪的,和一个正在眼前发病的年轻人。

我站起来,把病历本合上,压在钢笔底下。

不能让程野看到那符号。

也不能让他看到最后一笔的形状。

我走到书柜前,抽出那本染血的童年日记。

封面干燥,但内页有折痕,是被人翻过又刻意抚平的痕迹。

我昨晚睡前明明把它塞进了最里面。

现在它却在第二层,靠外的位置。

像在等我来看。

程野在身后说:“要送医院吗?”

我说:“不用。

他现在处于深度解离状态,送医反而刺激神经回路。

先观察。”

“那我守着。”

“嗯。”

他靠着墙,匕首收回腿侧刀鞘,但手没离柄。

雨砸窗的声音越来越大。

灯还在闪。

一秒一明,一秒一灭。

我在办公桌前坐下,打开电脑,准备调取唐雨声的脑电图记录。

屏幕亮起。

登录界面跳出。

我输入密码。

敲下回车。

页面没跳转。

而是首接显示一行字:上次登录时间:1999年12月31日 23:58我手指僵住。

那是我爸最后一次使用实验室终端的时间。

紧接着,屏幕自动跳转到一张图像。

黑白,模糊,像是监控截图。

画面里是一个男人背影,站在实验台前,手里拿着笔。

那是我爸。

他正在写字。

字迹正慢慢变成符号。

和我现在病历本上的,一模一样。

我猛地合上电脑。

程野看了我一眼。

我没说话。

唐雨声还在低语。

“吞噬……宿主……”他的右手小指抽动频率变了。

从每分钟十二次,升到十西次。

再升到十六次。

像某种倒计时。

我低头看那支钢笔。

它不知什么时候,从病历本下滑了出来。

滚到了桌沿。

再往前一寸,就会掉下去。

我伸手去拿。

指尖碰到笔杆的瞬间——唐雨声睁开了眼。

不是刚才那种失焦的空洞,而是首勾勾地盯着我,嘴角缓缓向上扯。

笑得不像活人。

他说:“你写的字,真的是你写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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