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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血月光环原著小说叫什么名字》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兜齿的猫”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白月光苏婉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咸腥的风撕扯着我的头像无数细小的、恶毒的爪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尝到的是海盐、铁还有永远散不去的背叛的味这味道浸在我的血肉从我记事起——从邢老大把我从一艘将沉的商船残骸里捞起来那天就烙进了骨他叫我“小狼崽”,说我的眼睛在饿极了的时候会泛绿我是喝朗姆酒和血奶长大这艘“海妖号”就是我的整个世甲板在我脚下从不摇只有那些新来的崽子们才会吐得昏天黑我能光脚在浸满...
主角:白月光,苏婉 更新:2025-09-20 00:0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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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腥的风撕扯着我的头发,像无数细小的、恶毒的爪子。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尝到的是海盐、铁锈,还有永远散不去的背叛的味道。这味道浸在我的血肉里,
从我记事起——从邢老大把我从一艘将沉的商船残骸里捞起来那天起,就烙进了骨头。
他叫我“小狼崽”,说我的眼睛在饿极了的时候会泛绿光。我是喝朗姆酒和血奶长大的,
这艘“海妖号”就是我的整个世界。甲板在我脚下从不摇晃,
只有那些新来的崽子们才会吐得昏天黑地。我能光脚在浸满海水的缆绳上奔跑,
能凭星星和风里的气味知道陆地在哪个方向,
能像分割一条鱼一样利落地用匕首撬开顽固的保险箱。邢老大是这片咆哮的蓝色荒漠里的神。
他的笑声能压过最狂暴的风浪,他肩头那道深可见骨的疤,是我小时候磨牙的玩具。
我曾以为他的背影就是海平线,永远在那里,我只需要跟着,永远跟着。
直到他捡到了那颗“珍珠”。那是在劫掠一艘看似普通的客船后。通常我们不留活口,
规矩就是规矩。但那天,邢老大在清查货舱时,发现了一个蜷在木桶后的影子。
她抬起头的瞬间,甲板上所有的火把光仿佛都软了下去,聚拢在她一个人身上。
脸白得像刚挤出来的羊奶,不是我们这种被海风刮糙的暗沉,
而是一种莹润的、仿佛自己会发光的白。眼睛大而黑,盛着一整个受惊的深海。
她穿着虽然脏污但仍能看出料子极好的裙子,瑟瑟发抖,
像一片被暴风雨打落到泥泞里的花瓣。“别杀我……”她的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
带着一种我们这群人里绝不会有的、柔软的腔调,
“我……我要去临州城投靠薛家……”周围那群杀人不眨眼的汉子们,呼吸都顿了一下。
邢老大没说话,他走过去,弯腰看着她。那么高大的身影,此刻竟显得有些……谨慎?
他伸出手——那只曾经一把拧断过敌人脖子的手——轻轻拂开她额前沾了污渍的头发。
“叫什么名字?”他的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低缓,甚至有点……沙哑的温柔。
“婉……苏婉。”他把她带回了船长室,给了她清水、干净的食物,
甚至还给了他一小瓶他自己都舍不得多喝的、来自遥远国度的甜葡萄酒。
我从鼻子里哼出一声,靠在门框上,故意把玩着我的匕首,让它在我指间翻出冰冷的光。
“捡个累赘干嘛?一刀解决了干净,还是扔回海里喂鱼?”邢老大回头瞪我一眼,
那眼神里的警告像淬了冰的鞭子,抽得我心头一僵。“从今天起,她留在船上。
谁也不许动她。”苏婉就那样留下了。
她成了“海妖号”上最古怪、最格格不入的一件“战利品”。她害怕摇晃,
甲板稍一颠簸她就脸色发白,紧紧抓着任何能固定的东西。
她吃不下我们粗糙的黑面包和咸肉,每次吞咽都像受刑。她听不懂我们的黑话,
看我们擦拭武器、清点金银时,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总是充满惊恐和一种无声的、该死的谴责。
可邢老大护着她。他耐心教她怎么在船上保持平衡,甚至在她又一次吐得昏天暗地时,
笨拙地递上一块还算干净的手帕。他让厨子单独给她做软烂的粥,每次靠岸,
总会想办法弄来一些新鲜的、不适合远航携带的水果和糕点,只给她。他跟她说话时,
会微微弯下腰,侧耳倾听,仿佛她那些关于诗词、刺绣和临州城薛家后花园的絮叨,
是什么了不得的军情。他开始修理边幅,胡茬刮得干净,
甚至把那件最好的、只在重要场合才穿的海狼皮外套翻了出来,随意地搭在肩上。
兄弟们私下里挤眉弄眼。“头儿这是……老树开新花?”“啧啧,那小姐细皮嫩肉的,
跟咱们这些糙人不一样……”“小狼崽这下失宠喽!
”匕首的寒光猛地钉在说话那家伙的脚边,入木三分。我恶狠狠地瞪着他们,
胸腔里像塞了一桶点着了引信的火药,快要炸开。失宠?不。
是一种更冰冷、更恶毒的东西在啃噬我。我曾是他唯一的“特别”。现在,我不是了。
嫉妒是无声无息的海妖,在你心里唱歌,唱的却是让你发疯的调子。我试过找茬。
在她必经的路上故意洒下腥臭的鱼内脏,她吓得尖叫跌倒,裙子脏了一大片。邢老大来了,
先是紧张地查看她有没有伤到,然后那目光转向我,不再是过去的无奈或纵容,
而是真正的恼怒和失望。“向她道歉!”我梗着脖子,嘴唇抿成一条惨白的线。
苏婉却轻轻拉住他的袖子,声音柔柔弱弱:“邢大哥,别怪小狼……她不是故意的。
是我自己没走稳。”那一声“邢大哥”,像针一样刺进我的耳膜。她凭什么这么叫他?
他是海盗头子邢豹!不是什么狗屁“邢大哥”!她看他的眼神,也渐渐变了。
最初的恐惧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依赖,一种倾慕,一种她自己或许都未察觉的水光潋滟。
她开始会对他笑,那种羞怯的、抿着唇的、大家闺秀的笑。而他,
他竟然会看着那样的笑容出神!有一次深夜,我睡不着,在甲板上吹风。
听见船尾有人低声说话。是邢老大和苏婉。他脱下那件海狼皮外套,披在她单薄的肩上。
她的头发被海风吹起,拂过他的手臂。他没有躲开。月光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交融在一起,像一幅完美却刺眼的画。而我,藏在桅杆的阴影里,
指甲深深抠进粗糙的木纹中,抠出了血。那段时间,
我们盯上了一艘据说运载着暹罗贡品的商船。追踪了几天,
终于在一个风暴将至的黄昏咬上了它。战斗比预想的激烈,那商船雇了不少好手。
甲板上瞬间成了炼狱,刀剑碰撞,血肉横飞。我杀红了眼,
匕首割开一个冲向我喉咙的敌人的血管,温热的血喷溅在我脸上。我抹了一把,
兴奋地寻找下一个目标。却看见邢老大没有像往常一样冲杀在最前,他且战且退,
始终护在吓得缩成一团的苏婉身边,用身体为她挡开所有危险。
一个水手举着弯刀从侧面劈向苏婉,邢老大猛地将她推开,硬生生用胳膊扛了一下,
血瞬间染红了他的袖子。他为了她,受伤了。那一刻,我心里的某根弦,嘣地一声断了。
酸涩和暴怒席卷了我,几乎让我握不住刀。战斗结束后,我们清点伤亡,收获颇丰。
但那箱最珍贵的暹罗宝石,却在混战中不见了踪影。据一个垂死的俘虏说,船长见大势已去,
偷偷把宝石箱藏进了附近一座隐秘岛屿的洞穴里,那洞穴只有退潮时才能进入,
内部错综复杂,遍布暗流和陷阱。风暴正在逼近,乌云压顶,海浪开始不安地躁动。
这不是个冒险的好时机。但邢老大看着那越来越近的黑压压的岛屿轮廓,
又看了看身边惊魂未定、抓着他衣角的苏婉,眼神闪烁。我知道他在想什么。
那箱宝石价值连城。有了它,他或许就能金盆洗手,带着他的“珍珠”远走高飞,
去过那种她口中描述过的、安稳体面的生活。离开这片海,离开……“海妖号”,
离开……我。一个疯狂的、恶毒的念头,像毒藤一样瞬间缠绕了我的心脏。我走上前,
声音平静得我自己都陌生:“老大,我知道那个洞穴。以前跟老独眼来过这边,
他跟我吹嘘过里面的路。我进去找。风暴要来了,你们在外围等着接应我就行。
”邢老大皱眉:“太危险了!那俘虏说了里面……”“正因为危险,才不能大家都进去。
”我打断他,目光刻意地扫过苏婉,“外面需要人守着船,应对风暴。我速度快,
一个人目标小,找到东西就出来。”他犹豫了。对财富的渴望,对未来的憧憬,
还有对身边人安全的顾虑,在他眼中交战。最终,他点了点头,
用力捏了捏我的肩膀——以前这意味着信任和托付,此刻却只让我感到冰冷的讽刺。
“小心点,小狼崽。情况不对立刻撤出来!”我转向苏婉,
挤出一個僵硬的笑:“苏小姐不是一直好奇海盗是怎么寻宝的?里面很安全的路段,
你可以远远跟着看看,开开眼界。老是待在船上也闷。”苏婉惊讶地看着我,又看看邢老大,
眼里有一丝怯懦,但更多的是被新奇勾起的、微弱的光亮。她这种金丝雀,
永远对未知的危险带着愚蠢的好奇。邢老大立刻反对:“胡闹!她怎么能去那种地方!
”我耸耸肩:“随你。那我去了。”我转身走向舢板船,心跳如鼓。一步,
两步……我知道他会的……“等等!”邢老大叫住我,他低头对苏婉说,“你跟紧我,
绝对不许乱走!只看一眼,我们就出来。”成了。洞穴口像一张贪婪巨兽的黑口,
海水在下面呜咽着吞吐。潮水正在退去,露出一条湿滑幽深的小径。我们点了火把,
鱼贯而入。里面比想象得更阴冷,空气粘稠,弥漫着浓重的海腥和腐烂物的气味。
水滴从看不见的顶壁落下,嗒,嗒,像死亡的倒计时。通道崎岖不平,怪石嶙峋,火光摇曳,
在岩壁上投下扭曲狰狞的影子。苏婉紧紧抓着老爹的手臂,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
火把的光照得她的脸愈发苍白,但那双眼睛,却因为兴奋和恐惧而异常明亮。我走在最前面,
依循着记忆中老独眼醉醺醺的描述和一点模糊的印象,更多的是凭借一种野兽般的直觉。
我知道哪里可以落脚,哪里是致命的陷阱。老独眼说过,洞穴深处有一个地方,看似平坦,
其下却是中空的暗流,人踩上去,瞬间就会被吸入,卷进深海,尸骨无存。
身后的风暴声隐约传来,像巨兽的咆哮。洞穴开始微微震动,碎石子簌簌落下。时间不多了。
我故意加快脚步,七拐八绕,把他们引向那条死亡之路。在一个岔路口,
我指着一条看似更宽阔、更好走的路:“我记得是这边,宝石的气味……快到了!”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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