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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8-22

第一卷:分班同桌,冰封初见高二开学那天,青城一中的梧桐树叶还没完全黄透,

风里裹着夏末的余温,却吹不散沈星辞眼底的疲惫。他背着洗得发白的书包,

走进实验班教室时,早读铃刚响过。班主任李老师正站在讲台上,

身边跟着个穿浅蓝连衣裙的女生,裙摆上绣着小小的雏菊,是沈星辞没见过的温柔样式。

“这是温知夏,从平行班转来的,成绩不错,以后就是咱们班的人了。

”李老师拍了拍女生的肩膀,目光扫过教室,最后落在沈星辞旁边的空位上,“知夏,

你就坐沈星辞旁边吧,他是咱们班的物理课代表,有不懂的可以问他。”温知夏点点头,

抱着课本走到座位旁,弯腰时发梢扫过桌面,带着淡淡的栀子花香。她对着沈星辞笑了笑,

声音轻得像羽毛:“以后请多指教啦,沈星辞同学。”沈星辞没抬头,

指尖捏着物理课本的边角,只淡淡“嗯”了一声。

课本上还沾着昨晚医院的消毒水味——母亲化疗到凌晨三点,他守在走廊里,

借着应急灯补完了作业,只睡了两个小时,眼底的红血丝藏在刘海下,却藏不住指尖的颤抖。

温知夏见他没反应,把书包里的自制书签又塞了回去。那是她前晚熬夜画的,正面是梧桐叶,

背面写着“一起加油”,本想当作见面礼,现在却觉得有点多余。她轻轻拉开椅子坐下,

尽量不发出声音,生怕打扰到这个看起来很冷漠的同桌。第一节是数学课,讲的是三角函数。

沈星辞撑着头,眼皮越来越重,昨晚母亲疼得哼唧的声音还在耳边转,他实在撑不住,

脑袋慢慢垂了下去,呼吸也变得绵长。“沈星辞!”数学老师突然点了名,

手里的粉笔头“啪”地砸在黑板上,“这道题的解法,你来讲讲。”沈星辞猛地惊醒,

还没反应过来,胳膊就被轻轻碰了一下。温知夏悄悄递过来一颗薄荷糖,糖纸是浅绿色的,

她小声说:“别睡着了,老师盯着你呢。”薄荷糖的凉意透过糖纸传到指尖,

沈星辞却像被烫到一样,突然抬头。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整个教室:“不用你管,

我不需要别人可怜。”全班瞬间安静下来,几十道目光齐刷刷落在温知夏身上。

她攥着糖纸的手瞬间发凉,指尖捏得发白,脸从耳根红到脖子,赶紧低下头,

盯着自己的帆布鞋——鞋尖有点磨破了,是去年的旧鞋,她没舍得扔。

沈星辞看着她紧绷的后背,心里突然有点发紧。他其实不是想凶她,只是昨晚在医院,

护工阿姨递温水时,他也是这么说的“不用你可怜”——他早就习惯了用冷漠裹住自己,

怕别人看到他的脆弱,怕别人知道他母亲重病,怕别人用“同情”的眼神看他。

可话已经说出口,像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他只能转过头,假装看黑板,

却没看到温知夏悄悄把那颗薄荷糖放进笔袋最底层,糖纸被捏得皱巴巴的。周三的物理课,

温知夏遇到了麻烦。她转班晚了两周,前几节的笔记都没抄全,看着课本上密密麻麻的公式,

急得鼻尖冒汗。犹豫了很久,她还是转向沈星辞,声音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沈星辞,

能不能借你的物理笔记给我抄一下?我……我会尽快还你的。”沈星辞正在写题,

笔尖顿了顿。他的笔记本就放在抽屉里,封面是黑色的,里面写得极细致——重点用红笔标,

易错点用蓝笔圈,甚至每个公式后面都附了例题,这些都是他在医院陪护时,

借着走廊的应急灯一笔一划补的。有次母亲醒来看见,

还笑着说“咱们星辞的字越来越好看了”,他当时没说话,却偷偷把笔记本抱得更紧了。

可他怕温知夏追问“为什么笔记这么全”,

更怕她看出自己“每天在医院熬夜补笔记”的窘迫。他把笔记本往抽屉里一塞,

声音冷得像冰:“我的笔记你看不懂,别浪费时间。”温知夏的手僵在半空,

指尖还停留在他的桌沿。她知道自己成绩不如实验班的同学,可“看不懂”三个字,

还是像针一样扎在心上。她没再说话,默默转过身,找后排的同学借笔记。

后排的女生很热心,把笔记递过来时还说:“沈星辞的笔记确实难,

他写的都是竞赛级别的思路,你抄我的就好。”温知夏点点头,低头抄笔记时,

眼泪差点掉下来。她没看到,沈星辞盯着她的背影,指尖把物理课本的边角捏得发皱,

连老师叫他回答问题,都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放学时,温知夏收拾书包,

不小心把笔袋碰掉在地上。那颗薄荷糖滚了出来,刚好停在沈星辞的脚边。他弯腰捡起来,

糖纸已经被磨得发亮,上面的字迹模糊不清,却能看出是“薄荷味”三个字。他捏着糖,

突然想起母亲昨晚说的话:“星辞,以后别总对人那么冷,会把真心对你的人推开的。

”风从窗户吹进来,带着梧桐叶的味道,沈星辞把糖放进自己的笔袋里,

指尖却莫名发颤——他好像,真的把人推开了。第二卷:微光心动,

嘴硬疏离九月的雨总是来得突然。周五下午放学,天空突然下起了小雨,

豆大的雨点砸在地面上,溅起细小的水花。沈星辞背着书包,去市医院给母亲买流食。

母亲化疗后没胃口,只能吃点小米粥,他特意绕到学校附近的便利店,

想看看有没有温热的粥。便利店的暖光透过玻璃门照出来,沈星辞刚推开门,

就看到了温知夏。她穿着蓝色的便利店工服,头发扎成马尾,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

正踮着脚帮一位老奶奶拿货架顶层的牛奶。老奶奶年纪大了,说话有点慢:“小姑娘,

谢谢你啊,我家孙子就爱喝这个。”温知夏笑着摇头:“奶奶不客气,您慢走,下雨路滑。

”她说话时,嘴角有两个小小的梨涡,是沈星辞从未见过的模样。沈星辞躲在货架后面,

没敢上前。他看着温知夏整理货架,手指把每瓶牛奶都摆得整整齐齐,有瓶牛奶倒了,

她赶紧扶起来,还用纸巾擦干净瓶身上的水渍。她的袖口挽起来,露出手腕上的红绳,

是很便宜的那种,却被她戴得很认真。他突然想起前几天,温知夏上课总走神,

课间趴在桌子上睡觉,原来她放学后还要来***。他还想起,上周班会课,

老师说“有同学自愿去养老院做义工”,温知夏第一个举了手,

当时他还觉得“她就是想装好人”。现在看来,是他错了。温知夏收工的时候,雨还没停。

她站在便利店门口,看着外面的雨,有点发愁——她没带伞,要是跑回去,肯定会淋湿。

就在这时,她看到门口的台阶上放着一把黑色的伞,伞柄上挂着一张纸条,字迹有点潦草,

却能看清是“别淋雨”三个字,没有署名。温知夏拿起伞,心里突然泛起一阵暖意。

她想起今天早上,桌角放着一盒没拆的牛奶,沈星辞说是“买多了没人喝”,

当时她没敢多问,现在却突然觉得,这把伞,可能是他放的。她抱着伞,走进雨里。

雨点打在伞面上,发出“哒哒”的声音,温知夏低头看着伞柄上的纹路,

突然想起沈星辞的手指——他写题时,指尖会轻轻敲击桌面,动作很轻,却很有节奏。

周日下午,温知夏去图书馆找《物理竞赛题集》。她想参加下个月的物理竞赛,

拿点奖金给父亲交医药费——父亲下岗后,一直在打零工,最近总说腰疼,却不肯去医院,

她只能偷偷攒钱。可她找了好几排书架,都没找到那本书。就在她着急的时候,

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是沈星辞。他手里拿着那本《物理竞赛题集》,书脊有点磨损,

看起来是被翻了很多次。他把书递给她,语气还是淡淡的:“这书我看完了,你要就拿。

”温知夏接过书,说了声“谢谢”。她翻开书,突然发现里面夹着一张纸条,

上面写着竞赛的高频考点,还有沈星辞自己总结的解题口诀,比如“受力分析先画轴,

牛顿定律记心头”,字迹是他特有的工整,却在末尾画了个小小的笑脸,看起来有点别扭,

却很可爱。她抬头想跟他说谢谢,却见沈星辞已经戴上了耳机,靠在书架上,

假装看窗外的雨。阳光透过窗户,落在他的侧脸上,他的耳尖悄悄泛红,

连耳机线都没插好——里面根本没有声音。温知夏低下头,嘴角忍不住上扬。她抱着书,

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阳光落在书页上,暖得像沈星辞的笑脸。周一早上,

温知夏特意早起,煮了小米粥。她从闺蜜那里得知,沈星辞的母亲在化疗,吃不下东西,

小米粥养胃,她想给沈星辞带一份。她把粥装在保温桶里,早上递给沈星辞时,

手还有点抖:“听说阿姨在化疗,这个养胃,你带回去给阿姨吧。”沈星辞看着保温桶,

心里突然一紧。母亲昨晚还说“想喝小米粥”,他正愁没时间煮,

可他看到温知夏眼底的期待,又想起自己的自尊——他怕温知夏觉得“他家里穷,

连粥都喝不起”,更怕自己承认“需要她的关心”。他突然脸色变差,把保温桶推回去,

声音冷得像冰:“我家不缺这个,你别总搞这些没用的。”保温桶撞在桌角,

发出“咚”的一声,里面的粥晃了出来,溅在温知夏的手背上,有点烫。她赶紧缩回手,

指尖却没觉得疼,心里反而像被冰锥扎了一下,凉得发慌。她看着沈星辞冷漠的侧脸,

小声说:“对不起,是我多事。”那天,温知夏没再跟沈星辞说一句话。她把保温桶收起来,

放在桌洞最里面,里面的粥慢慢凉了,像她心里的温度。沈星辞看着她的背影,

手指捏得发白。他其实很想把保温桶拿回来,很想跟她说“谢谢”,可话到嘴边,

却变成了伤人的话。他打开物理课本,却怎么也看不进去,眼前总浮现温知夏递粥时的笑脸,

还有她手背被烫红的痕迹。放学时,温知夏先走了,没再等闺蜜。

沈星辞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突然从桌洞拿出那个保温桶——里面的粥还有点余温,

他打开盖子,喝了一口,是甜的,里面放了红枣,是母亲喜欢的味道。他喝着粥,

眼泪突然掉下来,砸在保温桶里,溅起细小的涟漪。他好像,又把人推开了。

第三卷:误解丛生,当众伤人十月的文艺汇演,是青城一中的传统。

班主任李老师在班会上说“每个同学都要报一个节目”,温知夏犹豫了很久,

报了钢琴独奏——文艺汇演有演出补贴,她想赚点钱给父亲买腰疼的药。她小时候学过钢琴,

后来家里没钱,就没再学了。学校的琴房很少,只有音乐老师有钥匙,

她找了好几次音乐老师,都没借到琴房。周五下午,她又去音乐办公室,

却看到沈星辞从里面出来。他手里拿着一把琴房钥匙,看到温知夏,愣了一下,

然后把钥匙递给她:“我跟老师求了情,给你借到了,别演出搞砸,丢我们班的脸。

”温知夏接过钥匙,心里突然暖了。她知道沈星辞嘴硬,其实是在帮她。

她小声说:“谢谢你,沈星辞。”沈星辞没说话,转身就走,耳尖却染上红晕。

他其实跟音乐老师说了很久,还答应帮老师整理音乐教室的器材,才借到钥匙,

可他就是不想让温知夏知道。温知夏每天放学后都去琴房练习。她弹的是《卡农》,

是父亲教她的第一首曲子,每次弹起这首曲子,她都会想起小时候,父亲抱着她坐在钢琴前,

手指手把手教她按键的样子。有天晚上,她练到很晚,快十点的时候才出来。刚走出琴房,

就看到沈星辞坐在走廊的长椅上,手里拿着一本物理书,却没看,只是盯着琴房的门。

“你怎么还没走?”温知夏问。沈星辞赶紧把书合上,假装看手表:“刚路过,

等同学一起走。”温知夏没拆穿他——她其实早就发现了,这几天晚上,她练琴的时候,

总能看到走廊里有个黑影,每次她出来,黑影就会躲起来,她知道是沈星辞,却没说破。

她笑着说:“那我先走了,谢谢你帮我占着琴房。”沈星辞点点头,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才拿起书站起来。其实他根本不是等同学,

只是怕她练琴晚了不安全,想送她回家,却没勇气说出口。可这份小心翼翼的心动,

很快就被谣言打破了。文艺汇演前一周,林浩在男生宿舍说开了。林浩是沈星辞的竞争对手,

两人每次考试都争第一,他早就看沈星辞不顺眼了。“你们知道吗?

温知夏天天跟在沈星辞后面,不就是想让他帮着进高级实验班吗?”林浩坐在床上,

手里把玩着手机,声音故意放大,“她每天去琴房练习,还不是想在文艺汇演上表现,

让沈星辞注意她?还有啊,她放学去便利店***,我看她赚的钱,

说不定是想给沈星辞买礼物讨好他呢!”这话刚好被来给室友送东西的沈星辞听到。

他站在宿舍门口,手里的牛奶盒“啪”地掉在地上,牛奶洒了一地。

他想起温知夏递粥的样子,想起她借笔记时的小心翼翼,想起她练琴到深夜的背影,

竟真的开始怀疑——她是不是真的像林浩说的那样,只是想利用他?

他从小就被人说“你妈妈生病了,你家穷”,早就习惯了用冷漠保护自己,

不敢相信有人会真心对他好。林浩的话像一根刺,扎在他心里,让他本来就敏感的自尊,

变得更加脆弱。文艺汇演那天,礼堂里坐满了人。温知夏穿着白色的连衣裙,坐在钢琴前,

心里有点紧张。她看到沈星辞坐在第一排,眼神复杂地看着她,

心里突然有点慌——她怕自己弹不好,更怕沈星辞觉得她“故意表现”。音乐响起,

温知夏深吸一口气,开始弹奏《卡农》。她的手指在琴键上跳跃,脑海里想起父亲的笑容,

想起沈星辞在走廊等她的样子,手指竟有点发抖。好在她弹得很顺利,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时,

台下掌声雷动。温知夏站起来,鞠躬的时候,目光下意识地找沈星辞——他坐在那里,

没鼓掌,只是看着她,眼神里的陌生让她心里一紧。她走下台,想跟沈星辞分享喜悦,

却见他走过来,当着很多同学的面,声音冷得像冰:“温知夏,

别以为你做这些就能让我帮你,我对你的‘心思’没兴趣。”周围的同学瞬间安静下来,

几十道目光落在温知夏身上。她愣在原地,手里的乐谱“啪”地掉在地上,

乐谱上的音符散了一地,像她此刻的心情。她看着沈星辞冷漠的眼神,

眼泪瞬间涌上来:“我从来没那么想过,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她每天***是为了给父亲买药,练琴是为了演出补贴,她对他好,只是因为喜欢他,

不是想利用他。可沈星辞没听她解释,转身就走。他的背影很决绝,没回头看她一眼。

温知夏蹲在地上,捡起散落的乐谱,眼泪掉在乐谱上,把音符晕开了一片。

周围的同学都在窃窃私语,有人说“原来她是想利用沈星辞”,

有人说“真没想到她是这样的人”,这些话像针一样扎在她心上,疼得她喘不过气。

她不知道,沈星辞转身的瞬间,拳头攥得死紧,指甲嵌进掌心,渗出血丝。他其实很想回头,

很想跟她说“对不起”,可他的自尊不允许——他怕自己回头了,就会承认“他喜欢她”,

怕自己会变得“软弱”。礼堂的灯光很亮,却照不亮温知夏心里的黑暗。她抱着乐谱,

慢慢走出礼堂,外面的雨又下了起来,雨点打在脸上,冰凉的,像她此刻的心情。

第四卷:家庭变故,错上加错十一月的天气越来越冷。温知夏的父亲突然胃疼得厉害,

被送到医院检查,医生说是胃溃疡穿孔,需要立刻手术,手术费要三万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