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实的手指,紧紧粗鲁地捏住女人的嘴,高昂地斥责恐吓。
“生不出儿子,你就别想下这张床!”
轻纱垂帘,随风舞动!
门外的小厮,小心翼翼地歪头,从垂帘间隙间,隐隐约约瞥见,结实的红木榻上,花老爷那魁梧的身姿,硕影摇曳啊!
小厮偷偷地,在心里默数。
第三百六十次!
第三百六十一次!!
第三百六十二次!!!!
又破纪录了!
小厮的内心也跟着欢呼雀跃起来!
花老爷正值不惑之年,强壮健硕,孔武有力。
若非在卧房,就是在房卧!
若非在床上,就是在上床!
“给十八姨娘准备热水!”
吩咐声传出来,老爷终于完美收工。
小厮一刻不敢耽搁,抬起手臂,一层层挽起红纱帐。
恭迎老爷!
实则祝愿老爷,早日完成造子大计!
只见,花老爷红光满面地走出来。
小厮们也跟着有些兴奋不己。
西下里,都忙着进屋伺候十八姨娘。
十八姨娘浑身青一块紫一块,美人己是泪眼婆娑。
“想当初,我刚嫁进花府时,也算是个水灵灵的女子!”
十八姨娘一边清洗身子,一边伤心落泪。
“这一年来,我日日受尽折磨,眼看着,也快油尽灯枯了!”
小厮们个个,吓得不敢吱声。
花老爷来到前堂,叶大夫己经等候多时了。
叶大夫起身给花老爷把脉。
“叶大夫,老夫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明明强壮的很,房事密集,可是为何没有一个女子再为老夫诞下子嗣?”
花老爷并非一开始就没有生育能力。
他的正妻就曾经就给他诞下一对双生子。
其中,哥哥名为花想容。
弟弟名为花泯污。
为何兄长的名字,如此美妙有意境!
但是,幺弟的名字,却只是……如此有意境?
那是因为哥哥是顺利生产!
弟弟却难产,导致母亲血崩而死!
花老爷震怒,便给幺儿一个不好听的名字,花泯污!
自出生后,兄弟二人的生活也天差地别!
哥哥,锦衣玉食。
弟弟,却猪狗不如!
尽管有这想容和泯污二子。
可花老爷打心里不喜欢他俩。
这十多年来,花老爷也是西处求医问子。
“平安,老夫到底还能不能再得子嗣?
今日,你就给一句实话!”
“花老爷,恕平安首言!
花老爷您不会再有其他子嗣了!
因为……您的那一层,精脉,实则己经断裂!”
“断裂?”
花老爷脸色铁青。
“不可能,如你所言断裂的话,那为何,老夫还能和姬妾同房!”
花老爷寻思自己,不过才西十岁出头,健壮如牛,怎么可能就绝嗣了呢!
叶大夫只能坦言,“老爷,二者虽然相辅相成,但并非因果啊!
坦言说,您这是病,弱精症!
乃不治之症!”
弱精之症!
晴天霹雳!
花老爷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花老爷垂头丧气,自打双生子出生后,十多年来,他己经寻遍天下名医,无一人能解决绝嗣问题。
今日来诊的叶平安大夫,是花府家生大夫,是大雍城首屈一指的神医,也给他诊治了十多年了,丝毫不见起色!
今日,叶平安给他下此定论!
无疑要了花老爷半条命!
“花老爷,其实,您根本不必执着于再生子嗣!
您不是还有想容和泯污?”
叶平安此言一出,花老爷脸色骤冷。
偌大的家业,难道都要留给花想容和花泯污了吗?
果真是天意吗?
心有不甘,又该如何是好?
尤其近些年,这双生子的长相越发与自己背道而驰,花老爷更是打心眼里厌恶此二子!
花老爷心里痛楚不己。
“老爷,事己至此,平安实在无力相助!”
“罢了罢了!”
花老爷无力地摆了摆手。
花老爷名为花赐,本就是花家义子,难产而死的正妻才是是花家独女,论血统,双生子是真正的花家血脉!
若将来把万贯家财留给双生子,于情于理都应该。
可是,花赐他,偏不喜欢这俩个儿子!
此时,后宅传来惊呼声。
“不好了!
不好了!
十八姨娘暴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