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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8-14

我和千亿首富顾宴臣刚从马尔代夫度完蜜月,拖着一身疲惫和甜蜜回到云顶庄园的家。

门刚一打开,就被堵得水泄不通。我爸,我妈,我哥,一家三口,正襟危坐地等在客厅,

面前的茶几上,赫然放着一张用红笔写得密密麻麻的A4纸。我妈一见我,立刻挤出热泪,

拉住我的手:“晚晚,你可算回来了!妈想死你了!”她身后的我哥林强,

则迫不及待地将那张纸递到我面前,语气是理所当然的命令:“林晚,看看,

这是家里对你的要求,你现在嫁得好了,可不能忘了本。赶紧让你老公给办了。

过那张所谓的“帮扶清单”:一、为哥哥林强在市中心全款购置一套不低于200平的别墅。

二、为哥哥林强购买一辆不低于三百万的豪车。三、安排哥哥林强进入顾宴臣的公司,

担任副总裁。四、每月给予娘家五十万生活费。我看着这堪比抢劫的清单,

气得指尖都在发抖。而我爸,林建国,翘着二郎腿,

用他那双永远带着审视的眼睛看着我身边的顾宴臣,清了清嗓子,

以一种长辈的口吻发话:“宴臣啊,我们晚晚从小就懂事,现在嫁给你,也是你的福气。

这点小事,对你来说不算什么吧?”1我捏着那张纸,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蜜月期间积攒的所有好心情,在这一刻荡然无存。我深吸一口气,

将那张纸“啪”地一下拍在茶几上,发出的脆响让客厅里虚伪的温情瞬间凝固。

“你们是疯了吗?”我的声音冰冷,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这是帮扶清单?

这分明是勒索清单。”我妈的眼泪立刻就下来了,哭天抢地:“林晚!你怎么跟你妈说话的!

我们养你这么大,供你读大学,现在你出息了,嫁给首富了,就看不起我们了是不是?

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白眼狼啊!”我哥林强更是直接站了起来,

指着我的鼻子骂:“林晚你什么意思?我可是你亲哥!让你帮我一把怎么了?

你老公那么有钱,拔根毛都比我腰粗!你连这点事都不肯办,你安的什么心?

是不是怕我以后过得比你好?”他这番强盗逻辑让我气笑了。“怕你过得比我好?林强,

你配吗?”我毫不留情地怼了回去,“你初中毕业就混社会,二十好几的人了,

工作换了十几份,哪份超过三个月?给你***?你还得起物业费吗?给你买豪车?

油钱你加得起吗?让你当副总?你连Excel表格都做不明白,你去公司干什么?

给集团的股价添点波折吗?”这番话像一连串耳光,扇得林强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他恼羞成怒,扬手就要朝我打过来。一只更有力的手,稳稳地抓住了他的手腕。

一直沉默着、像个局外人一样观察着这一切的顾宴臣,终于动了。他甚至没有站起来,

只是坐在沙发上,轻描淡写地握住林强的手腕,林强那一百六十多斤的身体却疼得龇牙咧嘴,

动弹不得。“林先生,”顾宴臣的语气很平静,甚至还带着一丝礼貌的笑意,

但眼神却冷得像冰,“第一次正式见面,就想打我的妻子。你们林家的家教,

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他手上微微用力,林强立刻杀猪般地嚎叫起来。“疼疼疼!松手!

***给老子松手!”我爸林建国也急了,猛地站起来:“顾宴臣!你干什么!

快放开我儿子!”顾宴臣这才松开手,林强踉跄着退后两步,抱着手腕,

满眼怨毒地瞪着我们。顾宴臣慢条斯理地站起身,他身高腿长,气场强大,

原本还理直气壮的林家三口,在他面前瞬间矮了一截。他把我拉到身后,

用一种保护的姿态将我完全护住。然后,他才重新看向我爸妈,脸上的笑意彻底消失了。

“叔叔,阿姨。”他开口,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我娶晚晚的时候,

你们要了八十八万的彩礼,我给了。你们说,这是你们那边的规矩,养大女儿不容易,

我认了。”“晚晚当时就跟我说,这笔钱她一分都不会要,会全部还给你们,

只为求一个心安,断一份‘养育之恩’的捆绑。她说她不是商品,她的婚姻也不是买卖。

”顾宴臣的目光扫过他们贪婪的脸,语气变得嘲讽起来。“现在看来,她错了。

”“你们不是把她当商品,你们是把她当成了一棵可以无限提款的摇钱树。”2顾宴臣的话,

像一把锋利的刀,瞬间剖开了他们所有冠冕堂皇的借口,露出了里面最丑陋的内脏。

我妈的哭声一滞,脸上闪过一丝难堪。我爸林建国毕竟老奸巨猾,脸色变了变,

又迅速堆起笑脸:“宴臣,你误会了,我们不是那个意思。

我们只是……只是希望晚晚能帮衬一下家里,一家人嘛,互相帮助是应该的。”“互相帮助?

”顾宴臣冷笑一声,“我只看到了单方面的索取。清单上的每一条,都是为了你们的儿子。

晚晚呢?你们为她想过什么?”“她嫁给我,你们的第一反应不是关心她过得好不好,

而是第一时间列出清单,计算能从她身上榨取多少利益。这叫一家人?”他的话字字诛心,

我爸的脸色彻底挂不住了,恼羞成怒地吼道:“我们怎么没为她想?

她嫁给你不就是享福了吗?她都这么有福气了,分一点给她亲哥哥怎么了?

这是她作为姐姐的责任和义务!”“对!”我妈也立刻找到了新的道德制高点,指着我控诉,

“林晚,你太自私了!你只顾自己穿金戴银,住大别墅,

你有没有想过你哥哥到现在还租着房子,连个女朋友都找不到?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我看着他们丑恶的嘴脸,只觉得一阵反胃。从前也是这样。无论我取得多好的成绩,

拿到多少奖学金,在他们眼里,都不如林强打架赢了来得风光。家里唯一的苹果要给林强,

唯一的鸡腿要给林强,我考上重点大学的学费,是我自己一个暑假打了三份工才凑齐的。

而林强,可以心安理得地拿着我妈给的钱,去网吧通宵,去跟狐朋狗友挥霍。“我的良心?

”我看着他们,一字一句地问,“我上大学那年,学费六千,你们一分钱没给。

我发高烧三十九度,给你打电话,你说你正在陪林强打麻将,让我自己去医院。

我毕业后每个月一半的工资都给了家里,林强买手机、买电脑、谈恋爱挥霍的钱,

哪一笔不是从我这里刮走的?”“那时候,你们的良心在哪里?”这些陈年旧事被我翻出来,

他们脸上都有些挂不住。我妈强词夺理:“那不是家里困难吗!再说了,

女孩儿家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最后还不是要嫁人!我们把你养这么大,就是你最大的恩情!

”“说得好。”顾宴臣突然鼓了两下掌,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他拿出手机,

拨通了一个电话。“陈律师,带上你的团队,来云顶庄园一趟。对,现在。”挂了电话,

他重新看向目瞪口呆的林家三口,慢悠悠地宣布:“既然你们这么喜欢算账,

那我们就好好算一算。”“从今天起,我会请最专业的会计师和律师团队,

核算从晚晚十八岁成年开始,你们以各种名义从她身上拿走的每一分钱。同时,

我也会计算你们为她支付的,有明确证据的,超出法定抚养义务之外的费用。

”“两相抵消后,如果你们还欠晚晚的钱,不好意思,请连本带利还回来。

如果晚晚欠你们的,我双倍奉还。”“从此以后,我们两清。”3.顾宴臣这番话,

如同一颗重磅炸弹,直接把林家三口炸懵了。什么叫核算?什么叫两清?

我妈第一个反应过来,尖叫道:“你要干什么?你要让女儿跟亲生父母断绝关系吗?顾宴臣,

你这是在挑拨离间!你会遭天谴的!”我爸也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顾宴臣:“你……你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管我们林家的事!林晚,你吭个声!

你就任由你老公这么欺负你爸妈吗?”他们又想把压力推到我身上。我往前一步,

与顾宴臣并肩而立,看着他们,眼神坚定得没有一丝波澜。“他不是外人,他是我丈夫。

他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我的表态,是压垮他们的最后一根稻草。

林强破罐子破摔地吼道:“好啊!林晚!你这个***!傍上大款就六亲不认了是吧!行!

你给我们等着!”说罢,他拉着还在发愣的父母,气冲冲地摔门而去。

巨大的关门声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震得我耳膜生疼。世界终于安静了。我紧绷的神经一松,

整个人像被抽空了力气,踉跄了一下。顾宴臣及时扶住了我,将我紧紧地拥入怀中。

他的怀抱温暖而有力,带着令人心安的气息。“对不起,”我把脸埋在他的胸口,

声音闷闷的,“让你看笑话了。我没想到他们会……这么过分。”“傻瓜。

”他在我头顶落下一个轻柔的吻,“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是我考虑不周,让你独自面对这些。

”我摇摇头:“不关你的事。他们一直都是这样。”“我知道。”顾宴臣的声音低沉而温柔,

“我都知道。”我抬起头,有些惊讶地看着他。他笑了笑,

揉了揉我的头发:“在你答应我的求婚之后,我就请人调查过你的家庭情况。

我知道你从小到大受的委屈,也知道他们是什么样的人。我只是没想到,

他们会这么迫不及-待。”我的眼眶一热,积攒了多年的委屈,

在这一刻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我不是不难过。只是这么多年,

已经习惯了把所有的伤口藏起来,独自舔舐。我以为我早就刀枪不入,百毒不侵了。

可是在顾宴臣面前,我所有的伪装都土崩瓦解。“我只是……只是不明白,”我哽咽着说,

“为什么?我也是他们的孩子,为什么他们可以偏心到这种地步?”顾宴臣没有回答,

只是更紧地抱住了我。他什么都没说,但我知道,他懂。这种被全世界抛弃的感觉,他懂。

因为他也是在豺狼环伺的环境中,一步步杀出一条血路,才坐到今天这个位置的。我们,

是同一类人。也正因为如此,我们才会被彼此吸引,才会在遇到对方的那一刻,

就认定了这个人,是自己一生的归宿。4.陈律师的团队来得很快,效率高得惊人。

顾宴臣的要求很简单:第一,立刻起草一份声明,

断绝我和林家除法律规定的赡养义务之外的一切经济关系;第二,

成立一个以我个人名义运作的慈善基金。“慈善基金?”我有些不解。顾宴臣看着我,

眼神深邃:“对。这个基金会专注于资助那些出身贫寒、但品学兼优的女大学生,

帮助她们完成学业,实现梦想。”他顿了顿,补充道:“基金会的受益人名单里,

需要特别注明,永久排除林家及其所有旁系亲属。”我瞬间就明白了。他这是在用最体面,

也是最决绝的方式,为我筑起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火墙。他要向所有人,

尤其是我那贪得无厌的家人宣告:我的钱,宁愿给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也绝不会给你们一分一毫。这比任何辱骂和驱赶都来得更狠,更诛心。“好。”我点头,

眼里的泪光变成了坚定的光芒。“还有,”顾宴臣对陈律师说,“向林家三口,

以及我公司总部的安保部门,同时发一份律师函。明确告知他们,

如果他们再以任何理由上门骚扰,或者试图进入公司寻衅滋事,我们将直接报警,

以骚扰和勒索罪名***。”陈律师点点头,专业地记录下所有要求:“好的,顾总。

声明和律师函最快今天下午就能发出。基金会的注册流程会稍微复杂一点,

但一周内肯定能搞定。”处理完这些,顾宴臣便让陈律师团队离开了。偌大的客厅里,

又只剩下我们两个人。“谢谢你。”我真心实意地对他说。他为我做的,

已经远远超出了一个丈夫的范畴。他像一个无所不能的骑士,将我护在他的羽翼之下,

为我挡下了所有的风雨。“我们是夫妻,不是吗?”他牵起我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

“我爱的是你这个人,林晚。不是你的家庭,不是你的过去,只是你。

”“我不会允许任何人,以任何名义,伤害你,哪怕他们是你的父母。”他的话,

像一股暖流,瞬间涌遍我的四肢百骸。我看着他英俊的侧脸,心里从未有过的安定。嫁给他,

或许是我这辈子做过的,最正确的决定。5.我以为,有了顾宴臣的警告和律师函,

我那一家人至少能消停一段时间。但我还是低估了他们的***程度。第二天下午,

我接到了我妈的电话。她的声音听起来虚弱无比,

气若游丝:“晚晚……你快来……快来中心医院……我……我不行了……”我心里一紧,

虽然对他们失望透顶,但听到“不行了”三个字,还是本能地感到担忧。“你怎么了?

”“我被你……被你气得心脏病犯了……医生说……说再也见不到你了……晚晚,

你真的……真的这么狠心吗?连妈最后一面都……不肯见?”她说着,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急促的咳嗽声和医疗仪器的滴滴声,听起来无比真实。

我的心一下子就乱了。难道,我真的把她气病了?就在我犹豫着要不要去医院的时候,

顾宴臣从书房走了出来,看到我煞白的脸色,他皱了皱眉,接过我的手机。他只听了几秒钟,

就挂断了电话。“别去。”他对我说,“是假的。”“可是……”“没有可是。

”他的语气不容置疑,“我已经让助理去查了,

中心医院今天根本没有接收过一个叫‘李秀莲’的心脏病患者。”我愣住了。

“他们甚至没有去医院,”顾宴臣的眼神冷了下来,“那个背景音,

是他们在网上找的‘医院抢救室环境音’,想骗你过去。”我的心,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

原来,连母女亲情,在他们眼里,都只是可以利用的工具。为了钱,他们可以咒自己病危,

可以咒自己去死。还有什么是他们做不出来的?“如果我去了,会怎么样?”我喃喃自语。

“他们会在医院门口等你,然后上演一出‘孝女为救母被迫答应不平等条约’的苦情戏。

”顾宴臣一针见血,“到时候,记者一拍,舆论一发酵,你就百口莫辩了。

所有人都会指责你冷血无情,为了逼你就范,他们什么都做得出来。

”我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我一直以为,虎毒不食子。现在我才明白,在巨大的利益面前,

亲情,一文不值。6.苦肉计失败后,我妈并没有善罢甘休。

她开始给我发各种声泪俱下的小作文,中心思想只有一个:女儿不孝,攀上高枝就忘了娘,

我含辛茹苦把你养大,你却要跟我断绝关系,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我一条都没回。

见我不理她,她就把这些小作文转发到了家族群、老家邻居群,甚至是我大学的校友群里。

一时间,流言四起。各种版本的“豪门恶媳”故事传得沸沸扬扬。有人说我被首富洗了脑,

六亲不认。有人说我本来就是个心机深沉的捞女,为了嫁入豪门不择手段。

甚至还有远房亲戚打电话过来“劝”我:“晚晚啊,做人不能忘本。你爸妈养你也不容易,

你现在有钱了,就该好好孝顺他们,怎么能闹到要断绝关系呢?传出去多难听啊。

”我直接挂了电话,拉黑。对于这些闲言碎语,顾宴臣的处理方式更加简单粗暴。

他让陈律师直接给那些传播最广、言辞最恶毒的几个群主和个人发了律师函,

要求他们立刻删除不实言论,并公开道歉,否则将以诽谤罪***。世界,立刻又清净了。

但林强,显然不在此列。他没有渠道在网上造谣,于是选择了最原始,也最愚蠢的方式。

周一早上,他直接冲到了顾氏集团的总部大楼。“我找顾宴臣!我是他大舅子!

让他出来见我!”他在前台大吵大闹,引得所有人都驻足围观。

前台小姐姐显然是受过专业训练的,礼貌而疏离地拦着他:“先生,请问您有预约吗?

”“预约?我见我妹夫还要预约?”林强一脸嚣张,“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叫林强,

林晚是我亲妹妹!你耽误了我的事,你担待得起吗?”他以为搬出我的名字,

就能在这里横着走。可惜,他想错了。顾氏集团的安保系统,

早就录入了他们一家三口的照片和信息,备注是:一级警报,禁止入内,必要时可直接报警。

没等前台小姐姐再开口,两个身材魁梧的保安已经一左一右地架住了他。“林先生,

你涉嫌扰乱公共秩序,请你立刻离开,否则我们就要报警了。”“你们敢动我?我告诉你们,

我妹妹可是你们老板娘!”林强还在负隅顽抗。“我们接到的指令,

就是老板和老板娘亲自下达的。”保安面无表情地回答,手上加了力道,直接把他往外拖。

林强被两个壮汉架着,双脚离地,毫无反抗之力,嘴里还在不干不净地骂着,

那副狼狈的样子,被来来往往的员工看了个清清楚楚。这段小插曲,

很快就通过公司内网传到了我这里。附带的,还有一段监控视频。视频里,

林强被保安像拖死狗一样拖出大门的场景,滑稽又可悲。我看着视频,心里没有一丝快意,

只有无尽的悲凉。他但凡有一点自知之明,有一点骨气,都不会做出这么丢人现眼的事情。

可惜,他没有。他的人生字典里,只有“索取”和“应得的”。7.林强的骚扰失败后,

家里终于消停了几天。我以为他们黔驴技穷,总算知道死心了。但我还是太天真了。

一个周末的下午,我和顾宴臣正在花园里喝下午茶,享受难得的清静。管家匆匆走过来,

脸色有些为难:“先生,太太,外面……林先生和林太太来了。”我皱了皱眉。

顾宴臣倒是很平静:“他们说什么?”“他们说……今天是太太您的生日,

他们是特地来为您庆生的。”管家小声说。我的生日?我愣了一下,才想起来,

今天确实是我的农历生日。一个连我自己都快忘了的日子。这么多年,

他们何曾记得过我的生日?每年的这一天,他们要么是忘了,

要么就是随口说一句“生日快乐”,连一碗长寿面都没有。而林强的生日,

他们却总是大张旗鼓,提前一个月就开始准备,蛋糕、礼物、宴席,一样都不少。现在,

他们却打着“庆生”的旗号找上门来。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让他们进来。

”顾宴臣淡淡地开口。我有些惊讶地看着他。他对我安抚地笑了笑:“躲是躲不掉的。

既然他们想演,我们就陪他们演到底。我也很好奇,他们这次又准备了什么新戏码。

”几分钟后,我爸妈被管家领了进来。他们一改之前的嚣张和怨毒,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

手里还提着一个看起来就很廉价的蛋糕。“晚晚!生日快乐!”我妈一看到我,

就热情地迎了上来,亲热地想拉我的手。我下意识地避开了。她的手僵在半空中,

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你看你这孩子,还跟爸妈置气呢。

之前都是我们不对,我们想通了,只要你过得好,我们就放心了。今天是你生日,

爸妈特地来给你庆祝。”我爸也跟着附和:“是啊晚晚,血浓于水,一家人哪有隔夜仇。

之前是爸爸说话重了点,你别往心里去。”他们一唱一和,态度转变之快,堪比川剧变脸。

如果不是亲身经历过前几天的事情,我几乎都要以为他们真的是一对慈爱的父母了。

我冷眼看着他们表演,一言不发。顾宴臣则像个优雅的观众,示意管家给他们上茶,

自己则好整以暇地靠在椅子上,饶有兴致地看着。见我们都不接话,气氛有些冷场。

我妈干笑两声,把蛋糕放到桌上:“来来来,晚晚,快来许个愿,吹蜡烛。”她一边说,

一边笨拙地拆着蛋糕的包装。那是一个最普通的水果蛋糕,奶油看起来很劣质,

上面的水果也蔫蔫的,一看就是路边小店几十块钱处理的货色。而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