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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8-14

未婚夫找到我时,我正用自己喂猫。他怒斥我发疯,嫌恶地伸手来拽我,可下一秒,

他猛地松手,踉跄后退。一块带着厚重药膏的烂皮,正完完整整地粘在他的手心。

他看着手里的“皮”,又看看我血肉模糊的手腕,瞳孔地震,当场吓傻了!

1裴靳砚找到我的时候,我正缩在茶楼二楼的角落,就着一碟桂花糕,

用自己的血喂一群黑猫。瓷碟里的血,是我刚刚咳出来的。那些黑漆漆的小东西嗅着腥甜味,

凑上来,伸出带刺的舌头,小心翼翼地舔舐着我指尖的血珠。一滴血,

能换一声亲昵的“咪呜”。值了。在乡下那个不见天日的老宅里,只有它们,

愿意靠近我这个“不祥之人”。姜月初,你到底在发什么疯?一声冰冷的怒斥,

吓得猫崽子们瞬间炸了毛,四散躲开。裴靳砚,我名义上的未婚夫,正站在我面前。

他今天穿着一身手工定制的藏青色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那张向来没什么表情的脸上,

此刻全是毫不掩饰的嫌恶。他像看一堆垃圾一样看着我和我脚边的血碟。

把这些脏东西扔出去!成何体统!他一脚踹翻了瓷碟,碎片混着血污溅开,

染脏了他锃亮的皮鞋。我愣住了,心口像被人捅了一刀。我猛地扑过去,不是扑向他,

而是想把那些小东西护在怀里。这是我的家人。见我完全无视他,反而去抱那些“脏东西”,

裴靳砚的脸色彻底黑了。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要把我从地上拽起来。姜月初,

你以前的清冷孤傲呢?装了那么多年不累吗?现在为了几只畜生跟我置气?姑姑和姑父,

也就是苏枳的父母,也跟着上来了。他们看到我这副鬼样子,脸都绿了。月初!

你是不是在乡下待傻了!玩什么不好玩猫?还是黑的,多晦气!姑姑尖着嗓子喊。

像什么样子!赶紧跟我们回去!别在这丢人现眼了!姑父板着脸,

语气严厉得像在训斥犯人。他们以为我身上的暗红色锦缎旗袍光鲜亮丽,

以为我苍白的脸上那点病态的红晕是气色好。他们不知道,为了这次见面,

那个看管我的“大师”,给我整整涂了三个时辰的“画皮膏”。

那是一种能让死人皮肉看起来都栩栩如生的东西。我不想跟他们走,我想护着我的猫。

我剧烈地挣扎起来,嘴里发出破碎的“嗬嗬”声,像被扼住了喉咙的野兽。

长久被符水灌坏的嗓子,已经发不出完整的音节。我越挣扎,裴靳砚攥得越紧,铁钳一样。

突然,他脸色一变,像是摸到了什么黏腻又恶心的东西。下一秒,他竟猛地松开了手,

踉跄着后退一步。我低头,看见我的手腕处,一片皮肤连着一层厚厚的黄色药膏,

被他硬生生扯了下来,露出了下面血肉模糊的腐烂。而那块被扯下来的“皮”,

正完完整整地粘在裴靳砚的手心里。他僵在那里,瞳孔地震,死死盯着自己手上的那块皮肉。

姑姑、姑父更是吓得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2我被裴家人用一床厚重的毯子裹着,

塞进了车里,直接拉到了他们家名下的私立中医院。这里闻不到消毒水的味道,

全是名贵药材和檀香混合的古怪气味。很快,苏枳就提着一个果篮,

哭得梨花带雨地冲了进来。她今天穿着一身素净的白裙,头发柔顺地披着,

那张惹人怜爱的小脸,任谁看了都会心生保护欲。堂姐,你怎么会这样?

你这一年到底是怎么过的?她扑到床边,似乎想抓住我的手,

但在看到我那血肉模糊的手腕时,又惊恐地缩了回去。好一招欲擒故纵。我蜷缩在被子里,

像护着雏鸟的野兽,警惕地盯着她,喉咙里发出低沉的警告声。姜月初!

裴靳砚一把将苏枳护在身后,仿佛我马上就要扑上去咬人,你看清楚,枳枳是来关心你的!

你那种眼神什么意思?你还在记恨她?姑姑也气得直摇头:你被送去乡下,

是因为你自己命硬,冲撞了老太爷!和枳枳有什么关系?她这一年为你吃了多少斋,

念了多少佛,你还这么对她,你有没有良心?我望着他们,忽然很想笑。一年前,

姜家为重病的老太爷祈福,全家素斋焚香。偏偏就在那个时候,苏枳毫无征兆地七窍流血,

当场昏死。然后,那个不知道从哪请来的“得道高人”掐指一算,说我姜月初,

是克亲克友的孤星命,必须立刻送走,否则家宅不宁。我百口莫辩。如今想来,那一出,

演得真好。正僵持着,一个穿着对襟褂子,山羊胡都白了的“老中医”走了进来,

身后还跟着两个药童。裴少,人带来了。他就是裴家专用的“国手”。他一进来,

看到我,眉头就紧紧锁了起来,我更是吓得浑身发抖,想往床底下钻。

看管我的“大师”每次给我“引煞”,用的符就是这个人画的。姜小姐这是怎么了?

裴靳てn紧张地问。老中医不说话,上来就给我号脉。

他冰冷的手指搭在我另一只完好的手腕上,时而捻动,时而按压,表情越来越凝重。良久,

他长叹一口气。唉,这不是病。这是中了“桃花煞”啊。一句话,满室皆静。

什么桃花煞?裴靳砚声音都变了。老中医抚着胡须,一脸高深莫测:所谓桃花煞,

又名“咸池”。此煞入命,主人性情放浪,沉溺酒色。姜小姐脉象浮躁,元阴亏损得厉害,

显然是……他没说下去,但意思再明白不过。裴靳砚的脸,瞬间黑如锅底。

老中医又道:而且,老夫在她体内,探到了七处阴煞印记。这每一处印记,

都像是……像是女子落胎后留下的痕迹啊。看样子,姜小姐这一年,

私下里的日子过得……真是丰富多彩。落胎七次?我全身的血液都冻住了。

那明明是“大师”每次给我“引煞”,强行在我身上打下的七个镇煞钉留下的疤!轰的一声,

裴靳砚彻底炸了。他猛地掀开我的被子,一把抓住我的肩膀,力气大到要把我捏碎。

姜月初!他双目赤红,状若疯魔,你告诉我,这是假的!

***在乡下都干了些什么!啊?你装了这么多年的冰清玉洁,原来骨子里这么贱!

就这么耐不住寂寞吗?我裴靳てn是死了吗让你在外面找野男人?他怒吼着,

像一头被激怒的雄狮。我被他摇得头晕眼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只能发出绝望而颤抖的“嗬嗬”声。这声音,更像是某种无声的默认。

裴靳砚一把将我甩在床上,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声音里全是淬了毒的冰碴子。

去查!给我把这一年跟姜月初有过来往的所有男人都查出来!一个不许漏!挂了电话,

他还不解气,狠狠一拳砸在墙上。而我那好姑父,已经气冲冲地上来,

一个耳光狠狠甩在我脸上。逆女!我们姜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你怎么不去死!

3姑姑在一旁哭天抢地:造孽啊!我怎么就替大哥大嫂养了你这么个东西!

裴靳砚眼中的怒火渐渐熄灭,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的冰冷,那是比愤怒更伤人的轻蔑。

最后,还是苏枳站了出来,柔声劝着他们。姑父姑母,你们先消消气,别气坏了身子。

裴哥哥,你也冷静点,事情还没查清楚……也许,也许堂姐是被什么人骗了呢?

她那么单纯……一句话,就把责任又推到了我“不知廉耻”上。他们被苏枳劝了出去,

病房里终于安静了。她慢慢走到我床边,之前那副梨花带雨的柔弱模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毒蛇般的,充满了胜利感的戏谑。我的好堂姐,她凑到我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你现在这个样子,真像条没人要的野狗啊。

我死死地瞪着她。别这么看我,她轻笑一声,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沓黄色的符纸,

在我眼前晃了晃,你猜猜,这是什么?那些符纸上,画着一幅幅不堪入目的男女交合图,

笔触淫秽至极。这叫‘欢喜镇煞符’。我跟那个老中医说了,这就是从你枕头底下找到的。

你说,大家是信你这张已经烂掉的嘴,还是信国手神医的诊断呢?她脸上的笑容,

灿烂又恶毒。姜月初,你完了。你的名声,你的婚约,你的位置……所有的一切,

现在都是我的了。而你,只配和那些不祥的畜生一起,烂在阴沟里。你和你妈一样,

都是***命。“轰”的一声,我脑子里最后一根弦,断了。我猛地从床上弹起来,

用尽全身力气向她扑去,我要撕烂她这张虚伪的脸!啊!救命啊!苏枳尖叫一声,

立刻后退,脸上瞬间又挂上了惊恐和委屈。堂姐疯了!快来人啊!房门被猛地推开,

裴靳砚和医生冲了进来,看到的就是我像个疯子一样张牙舞爪要去攻击苏枳的画面。

把她按住!几个膀大腰圆的仆妇冲上来,粗暴地将我死死按在床上。

那个老中医拿着一碗黑漆漆、冒着古怪气味的符水,撬开我的嘴就往里灌。我不停挣扎,

但一切都是徒劳。符水入喉,一股奇异的灼热感瞬间窜遍全身。我彻底失去了意识。

4不知昏睡了多久。等我再次醒来,脑子一片混沌。房间里很安静,只有裴靳砚一个人,

他背对着窗户,站在阴影里,像一尊没有感情的石雕。醒了?他声音很冷。

我没力气回应,只是下意识地动了动。他缓缓转过身,一步步朝我走来,

手里拿着一张黄色的符纸,就是苏枳给我看过的其中一张。听说,这种‘桃花煞’,

一见到阳气旺盛的男人,就会……发作?他的声音带着一种残忍的、做实验般的冰冷。

他伸出手,用指尖轻轻划过我的脸颊,滑到下巴,然后猛地抬起我的头,强迫我与他对视。

一股浓烈的、独属于他的男性气息,混合着檀香,扑面而来。

我浑身的血液仿佛在瞬间被点燃了,五脏六腑都在燃烧。那碗符水根本不是什么“清心符”,

而是能催发我体内煞气的烈性***。理智在迅速瓦解,身体不受控制地燥热起来。

嗬……嗬……我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双眼慢慢泛起一层诡异的红光。

在乡下的“静心堂”里,那个“大师”为了试验各种镇煞符的效力,

无数次用类似的方法折磨我,甚至找来村里的流浪汉……到后来,

我只要闻到陌生的男性气息,就会彻底失控。姜月初,你真是个天生的***。

裴靳砚的眼神里,是彻骨的厌恶和鄙夷。下一秒,我猛地挣脱了他的钳制,

像一只发狂的野猫,将他狠狠扑倒在地上。我的力气变得出奇的大。我撕扯着他的衣服,

用指甲在他脖子上划出血痕,张开嘴,就要朝他颈边的大动脉咬下去。我不是想和他做什么,

我只想,吸干他的阳气,或者,杀死他!疯子!裴靳砚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惊慌,

他用尽全力才将我推开,狼狈地在地上滚了一圈。我重重摔在地上,但体内的狂躁不减反增。

我四肢着地,像一只真正的野兽,弓起背,再次朝他扑了过去!来人!快来人!她又疯了!

裴靳"大喊起来。门再次被撞开,医生、仆妇,还有我的姑姑、姑父全都冲了进来,

七手八脚地帮裴靳砚脱身。我被死死按在地上,动弹不得。就在这时,苏枳的声音悠悠响起,

带着一丝悲天悯人的味道。这样下去不行。姐姐身上的煞气太重了,必须找到源头,

一刀两断。5所有人都看向苏枳。她站在门口,怀里抱着一只通体雪白的波斯猫,

那猫懒洋洋地打着哈欠,一看就是名贵品种。而在她脚边,一个身材高大的保镖,

提着一个嘎吱作响的铁笼子。笼子里,是我那几只瘦弱的黑猫。它们挤作一团,

吓得瑟瑟发抖。心理医生说过,想让病人好起来,就必须割裂她病态的依恋。

苏枳的声音柔柔的,却字字诛心。堂姐把煞气都过到了这些不祥的畜生身上,留着它们,

就是留着祸根。她叹了口气,一脸沉痛,我们必须当着她的面,用至阳至刚的动物之气,

将这些阴邪之物彻底冲散!这都是为了她好!“为她好”三个字,她说得如此理直气壮。

而裴靳砚和姑姑、姑父,竟然齐齐点头。早就该弄死这些脏东西了!姑姑一脸的嫌恶。

用藏獒!裴家后院养的那几只,阳气最足!裴靳砚的眼眸里,没有一丝温度。

他真的信了。他相信毁掉我唯一珍视的东西,是救我。仆妇把我从地上拖起来,

死死按在一张椅子上,强迫我看着院子中央。保镖将关着黑猫的笼子,放进了一个更大的,

为藏獒准备的铁笼里。很快,两只体型堪比雄狮的巨大藏獒被牵了进来,

它们喉咙里发出恐怖的低吼,口水顺着獠牙滴下,

嗜血的眼睛死死盯着笼子里那几团瑟瑟发抖的黑色小东西。我的小猫们嗅到了死亡的气息,

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吱!吱!它们是在叫我。嗬!嗬!我拼命挣扎,想冲过去,

但两个仆妇像铁塔一样禁锢着我。我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巨大的铁笼门被打开了。

藏獒像两道黑色的闪电,猛地冲了进去!

布帛撕裂的声音、骨头被嚼碎的声音、小猫们最后一声绝望的惨叫……血花四溅。几秒钟,

一切就结束了。那个保镖甚至拿来水管,用水龙头冲刷着铁笼里血迹,手法娴熟,

好像只是在清理一堆垃圾。我的世界,一片血红。然后是死寂。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好像完成了一场庄严的驱邪仪式。姐姐,你别怪我,我都是……

苏枳那句“为你好”还没说完。我动了。我体内所有的煞气,所有的怨恨,所有的疯狂,

在这一瞬间,彻底引爆了。我像是挣断了所有枷锁的恶鬼,

一股无法形容的巨力从我身体里炸开,将按着我的两个仆妇瞬间掀飞出去!我猛地跳起来,

扑向那已经变得空荡荡的铁笼。那只最小的、我叫它“煤球”的猫,在临死前被甩了出来,

此刻就躺在笼子外,身体还在微微抽搐。它没死透。我抱起它满是鲜血的、温热的身体,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待在这里。我要带它走。6我抱着血污的煤球,赤着脚,

像一道黑色的影子,疯了一样往外冲。所有人都被我突如其来的爆发吓傻了。

裴靳砚第一个反应过来,带人追了上来。拦住她!我不管不顾,冲出病房,冲过走廊,

直接冲进了这中医院的后院。这里和我被囚禁的那个乡下老宅,布置得很像。假山,流水,

还有一口……古井。我记得那个“大师”说过,有些上了年头的大宅,院子里的井,

是不能乱用的,因为井口通着地脉,时间久了,就是连通阴阳两界的“阴门”。我疯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