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摊牌了我是女》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徐大刀”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张统领裴嵩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他死定我也死定冰冷的地面透过薄薄的衣刺得我骨头生可我不敢一就是万劫不1殿烛火摇“霍骁拥兵自已成心腹大”一道沙哑的声音响带着一丝狠是当朝丞裴“只待边关起京中雷霆一这天便该换个主人”我的心跳漏了一整个人如坠冰我只是个负责给书房添香的末等侍怎么会撞上这种泼天的大谋这可是诛九族的大我蜷缩在巨大的落地罩死...
主角:张统领,裴嵩 更新:2025-11-09 13:42:05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他死定了。我也死定了。冰冷的地面透过薄薄的衣料,刺得我骨头生疼。可我不敢动。一动,
就是万劫不复。1殿内,烛火摇曳。“霍骁拥兵自重,已成心腹大患。
”一道沙哑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狠戾。是当朝丞相,裴嵩。“只待边关起事,
京中雷霆一击,这天下,便该换个主人了。”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整个人如坠冰窟。
我只是个负责给书房添香的末等侍女,怎么会撞上这种泼天的大事。谋逆。
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我蜷缩在巨大的落地罩后,死死捂住自己的嘴,连呼吸都快要停滞。
冷汗顺着额角滑落,滴进眼睛里,又酸又涩。里面的人还在商议着细节。每一个字,
都像一把刀,凌迟着我的神经。不知过了多久,里面传来椅子挪动的声音。“就这么定了。
”是裴嵩的声音,一锤定音。“那封给北境的密信……”“放心,已派心腹送出。
”脚步声响起,他们要出来了。我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怎么办。现在出去,
就是自投罗网。我缩得更紧了,恨不得把自己塞进墙缝里。门开了。几道人影陆续走出,
带着一股肃杀之气。我屏住呼吸,听着他们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直到彻底听不见了,
我才敢缓缓吐出一口浊气。腿已经麻了,完全没有知觉。我扶着落地罩,颤抖着想要站起来。
就在这时,眼角余光瞥见一抹白色。就在他们刚刚走出的门槛边,静静地躺着一个东西。
是一个信封。上面没有署名,封口用火漆封得严严实实。是他们掉的?
是那封……给北境的密信?!我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捡,还是不捡?捡了,
就是烫手的山芋,是催命的符。不捡,万一被别人发现,
或是被他们回来找到……我不敢想那后果。几乎是出于本能,我一个箭步冲了过去,
将那封信捡了起来。信封入手,很薄,却重如千斤。我飞快地将它塞进怀里,心脏狂跳不止。
必须马上离开这里。我跌跌撞撞地往外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藏起来。
必须把这封信藏到一个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地方。可是,藏哪里?相府守卫森严,
到处都是裴嵩的眼线。我的房间?不行,第一个就会被搜。烧掉?更不行,我拿什么烧,
动静太大了。埋起来?府里一草一木都有人打理,翻动过的痕迹瞒不过人。
冷汗再次浸湿了我的后背。我像一只无头苍蝇,在昏暗的廊下狂奔。忽然,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前方传来。“站住!”是府里的护卫!他们发现信丢了!
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身体的反应快过思绪,猛地一拐,躲进旁边的假山里。“人呢?
刚刚还看到个影子!”“分头找!丞相有令,今晚一只苍蝇都不能飞出去!
”脚步声越来越近。我躲在假山石缝中,大气不敢出。怀里的信仿佛一块烙铁,
烫得我心口发慌。完了。这次真的完了。我绝望地闭上眼。等等。假山……我猛地睁开眼,
看向身边一块布满青苔的石头。府里的人都知道,我负责打理这片假山区的花草。这里,
我最熟悉。我迅速扫视四周,目光落在一个不起眼的石缝上。那个石缝很深,
里面长满了杂草,平时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就是这里了!我用尽全身力气,将手探进石缝,
把那封信死死地塞了进去。然后又抓了几把泥土和枯叶,将洞口伪装好。做完这一切,
我几乎虚脱。就在我刚刚直起身的瞬间,一道雪亮的刀光照亮了我的脸。“在这里!
”几个护卫凶神恶煞地围了上来。为首的那个,是裴嵩的亲信,张统领。
他的眼睛像鹰一样锐利,死死地盯着我。“深更半夜,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的心跳到了嗓眼,强作镇定。“我……我出来方便。”张统领冷笑一声。“方便?
我看你是做贼心虚吧!”他一挥手。“搜!”2.两个护卫立刻上前,
粗暴地在我身上摸索起来。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幸好……幸好我已经把信藏起来了。
他们的手在我身上每一寸划过,粗糙,冰冷。我紧紧咬着牙,忍受着这种屈辱。“统领,
没有。”一个护卫回报道。张统领的眉头皱了起来,眼神里的怀疑却没有丝毫减少。
他踱步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你叫什么名字?”“阿……阿月。”我声音发颤。
“阿月?”他重复了一遍,像是在咀嚼这个名字,“哪个院的?”“西……西厢,负责杂役。
”张统领的目光在我身上来回扫视,仿佛要将我里里外外看个通透。那目光,像刀子一样,
刮得我生疼。我低着头,不敢与他对视,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这不完全是装的。
我是真的怕。“抬起头来。”他命令道。我只能缓缓抬起头,迎上他审视的目光。
他盯着我的眼睛看了很久。久到我以为自己下一秒就会被他看出破绽。“一个杂役丫头,
半夜跑到这里来,你觉得我会信吗?”他的声音很平静,却带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压迫感。
我脑子飞速转动。不能慌。越是这种时候,越要冷静。
“奴婢……奴婢是因为白天被管事妈妈责罚,心里委屈,才……才跑到这里哭的。
”我一边说,一边挤出几滴眼泪。这理由半真半假。今天下午,我确实因为打碎了一个茶杯,
被管事狠狠骂了一顿。张统领的表情没有变化。他这种人,见过的谎言比我吃过的饭还多。
普通的借口,根本骗不过他。“哦?是吗?”他语调微微上扬,“哪个管事?
”“是……是周妈妈。”张统领转头,对身后的护卫使了个眼色。“去,把周妈妈叫来。
”我的心猛地一沉。完了。要是周妈妈来了,三言两语,我的谎言就会被戳穿。
她虽然骂了我,但绝不至于让我委屈到半夜跑出来哭。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每一秒,
都像是煎熬。张统领就那么站在我面前,一言不发,像一尊石像。
但他身上散发出的强大气场,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我能感觉到,他还在怀疑我。
只要我露出一丁点的破绽,他就会毫不犹豫地将我拿下。怎么办?怎么办!
我拼命地思考着对策,手心里的汗把衣袖都浸湿了。就在这时,一个尖细的声音划破了夜空。
“哎哟,张统领,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一个提着灯笼的太监,扭着腰走了过来。
是常公公。丞相府的大总管,裴嵩身边最得宠的红人。张统领看到他,脸上立刻堆起笑容,
拱了拱手。“原来是常公公,失敬失敬。”常公公用他那双细长的眼睛瞥了我一眼,
捏着嗓子问:“这是怎么了?大半夜的,这么大阵仗。”张统领脸色一肃。“回公公,
相爷有要物丢失,正在盘查。”“要物?”常公公的眼神闪了闪,“什么要物,
能让张统领您亲自出马?”张统领面露难色。“这……相爷吩咐,事关机密,不便多言。
”常公公“呵”地笑了一声,声音又尖又细。“行吧,咱家也不多问了。”他走到我面前,
用兰花指捏着我的下巴,左右端详。“就这么个小丫头片子,能偷相爷什么宝贝?
”他的指甲很长,划得我下巴生疼。我不敢躲,只能任由他打量。常公公的眼神,
比张统领更加阴冷,像一条毒蛇。“看着也不像个手脚不干净的。”他松开手,
用手帕擦了擦手指,仿佛碰了什么脏东西。“张统领,相爷还在书房等着回话呢,
别为个小丫头耽误了正事。”张统领似乎有些犹豫。常公公又加了一句:“一个杂役丫头,
能翻出什么浪来?要是真有事,相爷怪罪下来,你担待得起吗?”这句话显然说到了点子上。
张统领的脸色变了变。他权衡了片刻,终于一挥手。“我们走!”护卫们收起刀,
跟着他迅速离开。一场危机,似乎就这么化解了。我瘫软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常公公没有立刻离开。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小丫头,
胆子不小啊。”我的心又悬了起来。他什么意思?他看出来了?“公公……”“别怕。
”他弯下腰,声音压得极低,仿佛情人间的呢喃,“咱家,会帮你。”说完,他直起身,
扭着腰,哼着小曲儿,慢悠悠地走了。只留下我一个人,在原地瑟瑟发抖。他最后那句话,
那个眼神,比张统领的刀还要让我恐惧。他不是在帮我。他是在警告我。他一定知道了什么!
这相府,就是一个巨大的蛛网。而我,是被困在网中央的,一只可怜的飞虫。
3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西厢房的。同屋的几个丫鬟已经睡熟,发出均匀的鼾声。
我躺在冰冷的木板床上,双眼圆睁,毫无睡意。常公公那张阴阳怪气的脸,
在脑海里挥之不去。他到底想做什么?他如果知道信在我这里,为什么不直接揭穿我?
是为了独吞功劳?还是……他有别的目的?一个个问题在我脑中盘旋,得不到答案。
我只知道,我现在的情况,比刚才被张统领围住时更加危险。张统领是明面上的刀,
而常公公,是藏在暗处的毒。我翻了个身,怀里空荡荡的,那封信的触感仿佛还留在皮肤上。
假山石缝……那个地方安全吗?万一被哪个打扫的婆子无意中发现了怎么办?不行。
不能把希望寄托在侥幸上。我必须想一个万全之策。一个绝对,绝对不会被人发现的地方。
可是,哪里才是绝对安全的地方?我的脑子乱成一团浆糊。天色渐渐发白。我一夜未眠,
眼睛干涩得发疼。管事的哨声响了。新的一天开始了。我强撑着爬起来,和其她丫鬟一样,
开始了一天的劳作。扫地,擦桌,洗衣,浇花。我做着最卑微的活,
心里却装着最惊天的秘密。我必须表现得和往常一样。任何一丝异常,都可能引来杀身之祸。
一整天,我都提心吊胆。张统领带着护卫,几乎把整个相府翻了个底朝天。
好几个下人因为一点小小的嫌疑,就被拖下去严刑拷打。惨叫声断断续续地传来,
听得人心惊肉跳。气氛压抑到了极点。每个人都战战兢兢,生怕下一个就轮到自己。
我低着头干活,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但常公公的目光,却像鬼魅一样,
时不时地飘到我身上。他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只是看着我。那眼神,
仿佛在说:我知道是你,我看你还能撑多久。我感觉自己快要疯了。这种无声的折磨,
比直接用刑还要可怕。傍晚,我去厨房领饭。打饭的胖大婶悄悄塞给我一个馒头。“阿月,
快吃吧,看你脸白的,跟纸一样。”我感激地看了她一眼,却没有胃口。端着饭碗回到房间,
我一口也吃不下。那封信,就像一座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我必须把它转移。立刻,马上!
可是,新的藏匿地点在哪里?我环顾着这个狭小拥挤的房间。床板下?早就被搜过了。墙角?
太明显。衣柜里?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我的目光,
无意中落在了梳妆台上的一个不起眼的小盒子上。那里面装的,是我用来画眉的眉黛。
是一种黑色的石料,用的时候,需要加水研磨。我平时省吃俭用,
攒了很久才买了这么一小块。眉黛……一个疯狂的念头,猛地从我脑海里冒了出来。
我冲到梳妆台前,打开那个盒子。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块黑色的、不规则的石头。我拿起眉黛,
在手里掂了掂。如果……如果把这块眉黛挖空,把信折叠起来,
塞进去……这个想法太大胆了。但也太完美了!谁会去检查一块用来画眉的破石头?
就算被发现了,我也可以说是不小心弄坏的。这是我自己的东西,再私密不过。而且,
眉黛是消耗品,用完就可以顺理成章地扔掉。到时候,神不知鬼不觉。就是它了!
我激动得浑身发抖。说干就干。我关好门窗,从针线笸箩里找出一根最粗的钢针。然后,
我深吸一口气,开始小心翼翼地在眉黛石上钻孔。这个过程,比我想象的要困难得多。
眉黛石质地坚硬,钢针很难钻进去。而且我必须非常小心,不能把外壳弄碎。
我的手心全是汗,心跳得飞快。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的手指被磨得又红又肿,但总算,
在眉黛石的底部,挖出了一个足够容纳信纸的小洞。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接下来,
就是去取信了。这同样是巨大的冒险。现在府里风声鹤唳,到处都是巡逻的护卫。
我必须找一个合适的时机。深夜,是唯一的可能。我躺在床上,假装睡着,
耳朵却仔细地听着外面的动静。子时。巡逻的护卫换班,会有短暂的空隙。就是现在!
我悄悄地爬起来,像一只狸猫,无声无息地溜出了房间。夜色如墨。我贴着墙角,
避开所有灯火,一路向假山摸去。我的心跳得像擂鼓。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终于,
我到了假山。我迅速找到那个石缝,伸手进去摸索。还在。信还在。我把信掏出来,
塞进怀里,转身就想走。就在这时,一道黑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我身后。一只手,
猛地捂住了我的嘴。4.我吓得魂飞魄散!尖叫被死死堵在喉咙里。
一股熟悉又陌生的檀香味钻入鼻腔。不是护卫!也不是常公公!
那人将我拖进更深的假山阴影里,力气大得惊人。我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
那只捂着我嘴的手,像铁钳一样。“别动。”一个低沉的男声在我耳边响起。声音很年轻,
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我僵住了。这个声音……我好像在哪里听过。“信,在你身上?
”他问。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他是谁?他怎么知道信在我身上?是裴嵩派来试探我的人吗?
见我不回答,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我几乎要窒息。“我不是裴嵩的人。
”他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我当然不信。在这种地方,除了裴嵩的人,还能有谁?
我挣扎得更厉害了。他似乎有些不耐烦了,另一只手在我脖颈处轻轻一按。一股酸麻感传来,
我瞬间浑身无力,软倒在他怀里。“我再问一遍,信,是不是在你身上?
”他的声音冷了下来。我动弹不得,只能用眼神表达我的恐惧和抗拒。他沉默了片刻,
似乎在判断我的反应。“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说完,他竟然直接伸手,
探入我的怀中。我屈辱地闭上了眼睛。冰凉的手指在我怀里摸索,很快,就触碰到了那封信。
他将信抽了出来。我完了。一切都完了。我甚至能想象到自己接下来被灭口的凄惨下场。
然而,预想中的杀招并没有到来。他拿了信,却没有下一步动作。我悄悄睁开一条眼缝。
借着微弱的月光,我看到他将信封凑到眼前,似乎在查看火漆。火漆完好无损。
他好像松了一口气。然后,他做了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动作。他把信,重新塞回了我的怀里。
我愣住了。这是什么操作?他费了这么大劲,就是为了确认一下信还在我身上,
而且没被打开过?“听着。”他的声音再次在我耳边响起,这一次,带着一丝警告。
“这封信,比你的命重要。藏好它,不要让任何人发现,尤其是常安。”常安。
是常公公的名字。他果然和常公公不是一伙的!“时机到了,会有人来找你取信。”说完,
他松开了我。那股酸麻感也随之消失。我立刻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连滚带爬地退后几步,
警惕地看着他。他站在阴影里,我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到一个高大挺拔的轮廓。
“你……你到底是谁?”我颤声问道。他不回答。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一眼,
仿佛穿透了夜色,看到了我的灵魂深处。然后,他转身,几个起落,就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身手矫健,绝非普通人。我呆呆地站在原地,脑子一团乱麻。这个神秘人是谁?
他似乎是站在裴嵩对立面的。他知道信的事情,知道常公公,还知道信在我手上。
他说会有人来找我取信。我该信他吗?还是说,这又是裴嵩设下的另一个圈套?我不敢确定。
但至少,今晚我暂时安全了。我摸了摸怀里的信,不敢再耽搁,飞快地跑回了西厢房。
回到房间,我反锁上门,立刻拿出眉黛石和钢针。我必须尽快把信藏好。
那个神秘人能找到我一次,就能找到我第二次。常公公那条毒蛇,也随时可能对我下手。
我把信纸小心翼翼地展开。借着月光,信上的字迹清晰可见。“霍骁不除,帝位难安。
待吾信号,里应外合,清君侧,定乾坤。”字字诛心。每一个字,都透着冲天的野心和杀气。
落款,是一个血红色的“裴”字印章。这就是铁证!我不敢多看,
迅速将信纸折叠成极小的方块。然后,小心翼翼地塞进眉黛石的空洞里。不大不小,刚刚好。
最后,我用融化的蜡油,将洞口封死,再抹上一层黑色的锅底灰。看起来,和原来一模一样,
天衣无缝。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将这块藏着惊天秘密的眉黛石,放回了梳妆盒。
做完这一切,我才感觉后背一片冰凉。原来,早已被冷汗湿透。第二天。
府里的气氛依旧紧张。但张统领的搜查力度,似乎小了一些。也许是裴嵩认为,
信已经送出去了,或者在昨晚的混乱中被销毁了。这对我来说,是好事。然而,
常公公却对我“关心”了起来。“阿月啊,看你这小脸憔悴的,是不是没休息好啊?
”午饭时,他端着餐盘,笑眯眯地坐到我旁边。周围的丫鬟们吓得立刻散开,
留出一片真空地带。我紧张地站起来,“公公……”“坐,坐,陪咱家说说话。
”他拍了拍身边的长凳。我不敢不从,只能战战兢兢地坐下。“在府里还习惯吗?
有没有人欺负你啊?”他像个慈祥的长辈,嘘寒问暖。但我只觉得毛骨悚然。“没……没有,
大家对我都很好。”“那就好,那就好。”他点点头,夹了一块肉到我碗里,“多吃点,
看你瘦的。”我看着碗里的红烧肉,感觉像是看到了毒药。“公公,奴婢……”“吃。
”他只说了一个字,语气不容置疑。我只能拿起筷子,将那块肉塞进嘴里,味同嚼蜡。
他满意地笑了。“这就对了嘛。”他凑近我,压低声音。“阿月啊,你是个聪明孩子。
聪明人,就该做聪明事。”“有些东西,不是你该拿的,拿着,只会烫手。
”我的心猛地一缩。他果然知道了!他是在点我!我握着筷子的手,微微发抖。“公公,
奴婢……听不懂您在说什么。”我只能装傻。常公公笑了,笑得意味深长。“听不懂没关系,
以后,你就懂了。”他站起身,理了理衣袍。“记住咱家的话,对你有好处。”说完,
他扭着腰,施施然地走了。我看着他的背影,手脚冰凉。他这是在给我下最后通牒。
如果我再不把信交出来,他就要动手了。我该怎么办?交给常公公?
那等于把刀递到裴嵩手里,霍将军和整个朝廷都将万劫不复。不交?我可能活不过明天。
我陷入了前所未有的两难境地。5.接下来的几天,我过得生不如死。常公公没有再来找我,
但他无处不在。我总感觉有一双眼睛,在暗中死死地盯着我。无论我走到哪里,做什么事,
都如芒在背。这种精神上的折磨,让我几近崩溃。我瘦得很快,眼窝深陷,整个人都脱了相。
同屋的丫鬟都说我像是中了邪。我知道,我快撑不住了。那个神秘人说,会有人来找我取信。
可是,人呢?为什么还不来?难道,他也是骗我的?绝望的情绪,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
这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噩梦。梦里,常公公带着人冲进我的房间,找到了那块眉黛石。
他当着我的面,砸开了石头,取出了信。裴嵩拿着信,在朝堂上指认霍将军谋反。皇帝大怒,
下令将霍家满门抄斩。鲜血染红了整个京城。而我,被绑在柱子上,凌迟处死。
常公公拿着一片血淋淋的肉,笑嘻嘻地喂到我嘴边。“你看,咱家早就跟你说过,不听话,
就是这个下场。”“啊!”我尖叫着从梦中惊醒。窗外,月色如水。我浑身是汗,
心脏狂跳不止。不行。我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了。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是最愚蠢的行为。
我必须自救!可是,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怎么跟权倾朝野的丞相斗?
我连相府的大门都出不去。等等……出不去?我脑中灵光一闪。我出不去,
但东西可以出去啊!每天,相府都有采买的车马进出。还有倒夜香的,送菜的,
运泔水的……如果,我能把信,神不知鬼不觉地混进这些东西里,
送出府去……这个念头一起,就再也遏制不住。虽然风险极大,但总比等死要好。可是,
送给谁呢?我无亲无故,在京城里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就算信送出去了,落到普通人手里,
也只会惹来杀身之祸。必须送到一个能与裴嵩抗衡的人手里。谁能与裴嵩抗衡?当今朝堂,
除了皇帝,恐怕只有……镇国公府。镇国公是先帝的肱股之臣,手握京城防务,
为人刚正不阿,一直与裴嵩不对付。如果他能拿到这封信,一定能揭穿裴嵩的阴谋。对,
就送去镇国公府!计划已定,接下来就是如何实施。我开始留意每天进出相府的人。
送菜的王大叔,人很老实,但每次都会被严格搜身,车上的菜叶子都要被翻个底朝天。不行。
倒夜香的李老头,倒是没人愿意靠近,可那味道……信放在里面,
恐怕还没送到就熏成废纸了。也不行。我观察了好几天,终于把目标锁定在了一个人身上。
一个给我院里送浣洗衣物的少年。他叫小石头,大概十五六岁的年纪,有点木讷,不爱说话。
每天下午,他都会推着一辆独轮车,把我们这些下人换下的脏衣服运出去,
第二天再把洗干净的送回来。因为都是些下人的脏衣服,没人愿意碰,所以对他的检查,
相对松懈一些。而且,他去的浣衣坊,就在镇国公府的后街。简直是天赐良机!我决定,
就在他身上赌一把。我开始有意无意地接近小石头。他来收衣服的时候,
网友评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