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书斋列诺 > 其它小说 > 王爷的白月光是我替身?他跪求复合!
其它小说连载
《王爷的白月光是我替身?他跪求复合!》中的人物靖王萧珩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女生生“余浅生”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王爷的白月光是我替身?他跪求复合!》内容概括:情节人物是萧珩,靖王,沈灵犀的女生生活小说《王爷的白月光是我替身?他跪求复合!由网络作家“余浅生”所情节扣人心本站TXT全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514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09 01:07:02。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王爷的白月光是我替身?他跪求复合!
主角:靖王,萧珩 更新:2025-11-09 06:11:39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王府大门挂着白灯笼的时候,我刚在棺材里睁开眼。木头味儿混着劣质香烛的烟,
熏得人脑仁疼。外面哭嚎声震天响,吵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我费力地推开沉重的棺材盖,
坐起身,发现自己穿着素白的寿衣,躺在一口薄皮棺材里。灵堂布置得倒是挺大,
但透着一股子敷衍的寒酸。“啊——!”一个负责添香油的小丫鬟抬头看到我,
手里的铜盆“哐当”一声砸在地上,香油泼了一地,刺鼻的味道混进烟雾里。
她眼珠子瞪得溜圆,嘴巴张得能塞进鸡蛋,手指着我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喉咙里发出咯咯的怪响。“鬼……鬼啊!王妃……王妃诈尸了!”这一嗓子,
像冷水泼进了滚油锅,整个灵堂瞬间炸了。原本哭得撕心裂肺的婆子们,哭声戛然而止,
惊恐地互相推搡着往后缩。跪在前排的王府属官,有的吓得瘫软在地,有的连滚带爬往后躲。
一时间,桌椅板凳被撞倒,杯盘祭品噼里啪啦摔了一地,场面乱成一锅糊掉的粥。
我撑着棺材沿,爬出来站直。身体有点虚,但不妨碍我活动。我扭了扭僵硬的脖子,
咔吧作响。低头瞅了瞅身上这身晦气的寿衣,又抬头看了看这鸡飞狗跳的灵堂,
心里一股无名火“噌”地就冒起来了。搞什么名堂?刚穿过来就差点被人埋了?还诈尸?
诈你个大头鬼!“闭嘴!”我吼了一嗓子,声音有点哑,但气势还在。整个灵堂瞬间安静了,
只剩下粗重的喘气声和压抑的啜泣。我烦躁地扯了扯寿衣的领口,
走到那个吓得尿了裤子、瘫在地上的小丫鬟面前。“你,过来。”小丫鬟筛糠似的抖,
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根本站不起来。旁边一个稍微年长点的婆子,胆子大些,哆嗦着挪过来,
扶起那小丫鬟。“王…王妃娘娘……您…您……”婆子舌头打结,话都说不利索。“我是谁?
”我问,声音不高,但透着冷意。婆子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您…您是咱们靖王府的王妃,
江雪回啊!”她声音尖利,带着哭腔,
“您……您昨儿个夜里……薨逝了……王爷……王爷亲自确认过的……”江雪回?
我脑子里像被针扎了一下,一些不属于我的记忆碎片涌了进来。
一个唯唯诺诺、小心翼翼的影子,总穿着素净的衣裳,
低眉顺眼地站在一个高大冷峻的男人身后。那男人,就是靖王萧珩。记忆里,
他对这个王妃极其冷淡,近乎漠视。“哦。”我应了一声,没什么情绪。原来是个不受宠的,
死了都不给口好棺材,葬礼也办得这么潦草。“我‘死’了,王爷呢?”我扫视一圈,
灵堂里除了下人就是属官,不见男主人的身影。没人敢回答,都低着头,
恨不得把头埋进地砖里。就在这时,灵堂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带着一股凛冽的风。
一个穿着玄色蟒袍、身形挺拔的男人大步走了进来。他面容极其英俊,
但此刻却阴沉得能滴下水,一双凤眸锐利如刀,直直地刺向我,里面翻涌着震惊、厌恶,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惊疑?萧珩。他身后跟着一个穿着月白衣裙的女子,容貌清丽绝伦,
气质如空谷幽兰,只是脸色苍白,一双秋水般的眸子里盛满了惊恐和无措,
纤纤玉手紧紧抓着萧珩的衣袖,仿佛受了天大的惊吓。
这应该就是那位传说中早逝、让萧珩念念不忘的白月光——沈灵犀。“江雪回!
”萧珩的声音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带着刺骨的寒意和滔天的怒火,“你没死?
你在搞什么把戏?!”他几步跨到我面前,高大的身影带着强烈的压迫感。
他眼神冰冷地上下扫视我,像是在看一件令人作呕的脏东西。“王爷这话说的,
”我扯了扯嘴角,迎上他那双冰冷的眼睛,心里半点波澜都没有,“我要是知道是‘把戏’,
还能躺这破棺材里等着被埋?您当我是属蚯蚓的,喜欢钻土?
”他大概没料到我会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还带着点市井的粗鄙,脸色瞬间更沉了,
额角的青筋都跳了一下。他身后的沈灵犀更是吓得往他背后缩了缩,
细声细气地开口:“王…王爷息怒……姐姐她……她或许是受了惊吓……”“惊吓?
”萧珩冷笑一声,目光死死钉在我脸上,试图从我脸上找到一丝过去的怯懦或伪装,
但他注定要失望。“我看她是处心积虑!灵犀身子刚好些,
你便整这一出‘死而复生’的闹剧,是想吓死她吗?还是存心给本王找晦气?!”“啧,
”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嗤笑,懒得看他那张自以为是的脸,视线越过他,
落在他身后那朵楚楚可怜的白莲花身上,“沈姑娘这么不经吓?那我这刚从棺材里爬出来的,
岂不是该当场再吓死过去一回?”沈灵犀被我噎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咬着唇,
泪光盈盈地看着萧珩,一副委屈至极又不敢多言的模样。“放肆!”萧珩厉喝一声,
显然被我彻底激怒,“江雪回!你休要在这里胡搅蛮缠!装神弄鬼,惊扰王府,诅咒本王!
你简直……”他似乎找不出更恶毒的词了,胸口剧烈起伏着。“王爷,”我不耐烦地打断他,
声音也冷了下来,“您要骂,等会儿再骂。现在,麻烦您给我解释一下,
为什么我‘死’得不明不白,连口厚点的棺材都混不上?还有这葬礼,
办得跟打发叫花子似的?我好歹顶着个王妃的名头吧?您这态度,
是不是太不把皇家脸面当回事了?”我这番话,直接把矛头指向了皇家体统。
灵堂里的属官和下人们都吓得大气不敢出,连沈灵犀都忘了装柔弱,惊愕地看着我。
萧珩显然也被我这番大胆的质问震住了。他眯起眼睛,审视着我,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过去那个唯唯诺诺、在他面前大气不敢喘的江雪回,
怎么会变成眼前这个言辞锋利、毫不畏惧的女人?“你……”他刚吐出一个字。
我根本不给他机会:“我什么我?王爷,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您既然确认我死了,那现在,
麻烦您再确认一下,我是死是活?是人是鬼?”我往前逼近一步,几乎要贴上他冰冷的蟒袍。
他身上清冷的松柏气息扑面而来,但我心里只有厌烦。他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眉头紧锁,
眼神里的厌恶更深。“既然确认我是活的,”我退开一步,环视着狼藉的灵堂,
声音清晰而平静,“那这葬礼,就是个天大的笑话。王爷,要么您现在就下令把我弄死,
麻溜地埋了,省得碍您的眼。要么——”我顿了顿,目光直刺萧珩:“给我一纸休书。
从今往后,我江雪回是死是活,与您靖王府,再无半点瓜葛!”“休书”两个字,
像两颗炸雷,丢进了死寂的灵堂。所有人都懵了。包括萧珩。他大概做梦也想不到,
一个刚“死而复生”、在他眼里卑微如尘的女人,竟然敢当众向他索要休书!
这简直是对他靖王权威的极大挑衅和羞辱!他英俊的脸瞬间铁青,额角青筋暴起,
眼神阴鸷得可怕,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你休想!”他几乎是咬着牙挤出来的字,
带着雷霆之怒,“想用这种方式引起本王的注意?江雪回,你太看得起自己了!
你以为死了又活,就能要挟本王?你……”“王爷!”我又一次打断他,声音不大,
却异常清晰有力,“您想多了。我对您,半点兴趣都没有。我只要休书。不然,
”我指了指那口薄皮棺材,又指了指地上打翻的香油和祭品,“我就天天穿着这身寿衣,
在王府里晃悠,去您书房、去您寝殿,顺便也去沈姑娘院子里串串门,
给大家讲讲棺材里有多凉快。您觉得,这王府以后还能有安生日子过吗?
”“你……你敢威胁本王?!”萧珩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我,指尖都在颤。
他大概这辈子都没受过这种窝囊气。“不敢,”我扯出一个假笑,“只是陈述事实。
要么休书,要么我闹得全京城都知道,靖王府的王妃死而复生,王爷却舍不得放人,
还跟白月光卿卿我我。哦,对了,听说京兆尹家的老夫人最信这些神神鬼鬼,
改天我登门拜访一下?”杀人诛心,不过如此。萧珩死死瞪着我,胸膛剧烈起伏,
像一头濒临爆发的困兽。灵堂里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连沈灵犀都忘了装柔弱,
惊疑不定地看着我,仿佛第一次认识我。时间一点点过去。萧珩的脸色由铁青转为深黑,
最后,他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才压制住暴怒,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声音冷得像淬了冰的刀子:“好!好得很!江雪回!你要休书?本王成全你!”他猛地转身,
对着旁边一个同样吓傻了的属官吼道:“陈长史!笔墨伺候!本王要休妻!”“王爷三思啊!
”陈长史腿一软,跪倒在地。“写!”萧珩暴喝一声,眼神凶狠得像要吃人。
陈长史连滚带爬地去找笔墨。很快,一份墨迹淋漓的休书被递到萧珩手中。他看也不看,
抓起笔,在落款处狠狠签下自己的名字,力透纸背,几乎要划破纸张。然后,
他像丢垃圾一样,将那纸休书朝我脸上掷来。我抬手,稳稳接住。纸张微凉,
上面“萧珩”两个字,写得张牙舞爪,充满了恨意。我低头,快速扫了一遍。
理由很官方:“无子,善妒,不敬尊长,七出之条犯其多,不堪为妇。”意料之中。
“多谢王爷成全。”我将休书仔细折好,揣进怀里,动作干脆利落,仿佛拿到的不是休书,
而是一张通往自由的船票。萧珩死死地盯着我,眼神复杂得难以形容,愤怒、厌恶、屈辱,
似乎还夹杂着一丝难以置信和……探究?他大概想不通,一个曾经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女人,
怎么突然变得如此决绝和陌生。我懒得琢磨他的心思,转身就走。寿衣宽大,
拖在地上有点碍事,我索性弯腰,把那碍事的裙摆“刺啦”一声撕掉一大截,
露出里面同样素白的中裤。动作粗鲁,毫无仪态可言。“王妃……不,
江娘子……”刚才那个胆大的婆子哆嗦着开口。“别叫我王妃,”我头也不回,“晦气。
这身寿衣谁准备的?还有没有我的东西?一起打包了,送到王府后门角房,我待会儿去拿。
”我指了指一个看起来还算机灵的小厮,“你,带路,找个空房间让我换身活人穿的衣服。
”那小厮吓得一哆嗦,看看萧珩,又看看我,最终还是在我不耐烦的注视下,
战战兢兢地做了个“请”的手势。我跟着他往外走,经过沈灵犀身边时,
她下意识地往萧珩身后又缩了缩,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惊惧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怨恨。
我没停步,只是眼风淡淡扫过她那张我见犹怜的脸。“沈姑娘,”我脚步微顿,声音不高,
却足够清晰,“‘死’过一次的人,脾气都不太好。以后,离我远点。
我怕我‘诈尸’的时候,不小心吓死你。”说完,
不再理会她瞬间惨白的脸和萧珩骤然阴冷的眼神,大步流星地离开了这个糟心的灵堂。
王府后角门的小巷里,空气都比那灵堂新鲜。我换上了一身半旧不新的藕荷色衣裙,
是原来那个江雪回的旧衣,料子一般,但好歹是活人穿的。旁边放着一个不大的蓝布包袱,
里面是刚才婆子送来的几件旧衣裳和一些散碎铜钱、几件不值钱的首饰。
这就是一个王妃的全部家当了,真够寒碜的。我掂了掂那点铜钱,
还不够在京城吃几顿饱饭的。肚子适时地咕噜叫了一声,提醒我该想办法搞钱了。
“江…江娘子,”带我出来的小厮叫福贵,他搓着手,脸上带着点同情和犹豫,
“您……您以后有什么打算?外面可不比王府……”“天大地大,饿不死人。
”我把包袱甩上肩头,动作熟练得像扛麻袋,“谢了,福贵小哥,回吧。”“哎!
”福贵应了一声,却没立刻走,犹豫了一下,压低声音说,“江娘子,
您……您刚才可太厉害了!小的在王府这么多年,头回见王爷被气成那样!
不过……您以后可千万小心,王爷他……”他没敢说完。“知道了。”我摆摆手,
示意他赶紧回去。小心?当然要小心。萧珩那种睚眦必报的性格,被我当众打了脸,
还被我威胁着写了休书,他能善罢甘休才怪。休书上写的“善妒、不敬尊长”,
不过是遮羞布,真正的理由,恐怕是怕我继续闹,影响他和他白月光的“清誉”。不过,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现在,就是光脚的。当务之急,是搞钱,活下去。
京城西市,鱼龙混杂,烟火气十足。吆喝声、讨价还价声、牲畜的叫声混在一起,
嘈杂又鲜活。我在街角一个不起眼的馄饨摊坐了下来。“老板娘,一碗馄饨,大份的。
”“好嘞!”膀大腰圆的老板娘动作麻利地掀开锅盖,热气腾腾。等馄饨的功夫,
我观察着周围。人流量很大,但卖吃食的摊子竞争也激烈。目光扫过几家生意红火的,
要么是祖传秘方的卤肉,要么是位置极佳的点心铺子。
我的视线最终落在一个卖胡饼的小摊上。那胡饼烤得金黄酥脆,撒着芝麻,香气飘得老远。
但摊主是个老实巴交的汉子,手脚不够麻利,前面排了四五个人,他就有点手忙脚乱。
“大娘子,您的馄饨。”老板娘把满满一大碗馄饨放在我面前,汤清馅大,飘着葱花和虾皮,
看着就诱人。我拿起勺子搅了搅,热气扑在脸上。边吃边琢磨。火锅?
这时代倒是有类似“古董羹”的吃法,但大多是上层社会冬日宴饮,用的锅子讲究,
食材金贵,普及度不高。而且,味道……我回忆了一下原主的记忆片段,似乎偏清淡,
没什么特色。一个想法渐渐清晰。搞个接地气的麻辣火锅!锅底用牛油炒制,重麻重辣,
食材就选普通人家吃得起的牛羊下水、豆腐青菜,薄利多销!关键就是锅底秘方和噱头。
噱头?一个被王爷休弃的王妃,跑去西市开火锅店卖下水?这本身就是最大的噱头!
能迅速打开知名度。当然,风险也大,肯定会引来萧珩的报复。但富贵险中求。打定主意,
我把最后一口馄饨汤喝光,掏出几个铜板拍在桌上。“老板娘,结账。顺便问一句,
这附近可有铺面要出租?”老板娘正擦着桌子,闻言抬头,一脸惊讶:“哟,
娘子要租铺面做生意?那可不容易。前头‘刘记杂货’旁边倒是有个空铺子,位置还行,
就是小了点,听说原来是个卖布的,开不下去了。”“多谢!”我起身,
朝着老板娘指的方向走去。那铺子果然不大,临街只有两开间,位置在西市相对靠里的地方,
人流比主街少些,但胜在清净。门上贴着“吉屋招租”的红纸。我记下上面留的牙行地址,
决定明天就去谈。启动资金是个大问题。我盘点了全部家当:几件旧衣服,
几件银簪子耳坠子成色很差,外加一小袋铜钱,满打满算,估计连一个月的铺租都够呛。
唯一的“大件”,是那块象征靖王妃身份的羊脂白玉佩。玉质温润细腻,雕工精美,
一看就是御赐的好东西。原主一直贴身戴着,视若珍宝。我掂了掂玉佩,触手生温。
这玩意儿留在身边就是个定时炸弹,万一被萧珩发现,指不定又给我安个什么罪名。
不如换成实实在在的银子。第二天一早,我换了身最不起眼的灰色布裙,用布巾包了头脸,
揣着玉佩,直奔京城最大的当铺“汇通当”。当铺柜台很高,光线昏暗。
朝奉当铺掌柜隔着高高的栅栏,耷拉着眼皮,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
我把玉佩从一个小窗口递进去。朝奉懒洋洋地接过去,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就这一眼,
他那双半眯着的眼睛瞬间瞪大了,脸上的懒散一扫而空,整个人都精神起来。
他小心翼翼地把玉佩举到眼前,对着门口透进来的光,仔细地看,手指在玉面上反复摩挲,
又拿出放大镜对着雕刻的纹样看了又看。“嘶……”他倒吸一口凉气,放下放大镜,
隔着栅栏,那双精明的眼睛锐利地扫向我,带着审视和浓浓的探究,“这位娘子,
此玉……非比寻常啊。敢问从何而来?”声音压得很低。“家传的。”我低着头,
声音闷在布巾里,“急用钱。”“家传?”朝奉显然不信,京城权贵圈子里的东西,
他门儿清。这玉佩的形制和雕工,分明是御赐之物,而且是亲王级别才能用的规格!
再结合前几日靖王府刚闹出的王妃“死而复生”被休的惊天大八卦,
朝奉心里已经有了九成九的把握。眼前这遮遮掩掩的女人,十有八九就是那位被休的靖王妃!
他心思电转。这玉佩烫手,但也是奇货可居。收,肯定有风险,
靖王府那边万一追究……可要是不收,这么大一块上好的羊脂玉,雕工又是顶级,
转手就能赚翻!“娘子,”朝奉脸上堆起职业化的笑容,语气却带着试探,“此玉确实贵重。
只是……来历不明之物,小店也不敢轻易收啊。这万一……”“不当算了。
”我作势就要收回玉佩。欲擒故纵。“哎别别别!”朝奉急了,连忙按住窗口,“好商量,
好商量嘛!娘子既然急用,小店也愿意行个方便。这样,死当,一口价,八百两银子!
您看如何?”他报了个远低于实际价值的价格,想狠狠压价。八百两?打发叫花子呢?
这玉放市面上,两千两都有人抢。“一千五百两。”我直接还价,“现银,不二价。
”声音斩钉截铁。朝奉脸皮一抽:“娘子,您这价……也太高了!这玉虽好,
可……”“一千五百两。”我重复一遍,语气毫无波澜,“你心里清楚值多少。要么成交,
要么我换一家。京城当铺,不止汇通一家。”说着又要拿玉佩。“成交!
”朝奉几乎是咬着牙喊出来的,额头都冒了汗。他算看出来了,这女人不好糊弄。
一千五百两虽然肉疼,但这玉转手给识货的权贵,翻个倍不成问题。更重要的是,
他隐约觉得,或许能借此和靖王府那位“死而复生”的王妃搭上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这其中的门道,可就值钱了。“不过娘子,”朝奉压低声音,眼神闪烁,
“一千五百两现银数额太大,携带不便,也惹眼。小店给您开银票如何?通宝钱庄的票子,
见票即兑,绝对稳妥!”我略一思索,点头:“可以。但我要一百两现银,
外加一千四百两的银票。”“好说,好说!”朝奉松了口气,立刻手脚麻利地开了当票,
写了银票,又让伙计从后面取出一百两现银十个十两的银锭包好递给我。
整个过程快得惊人,生怕我反悔。我仔细检查了银票和当票,确认无误,把银锭塞进包袱,
银票贴身藏好,拿起当票看了一眼。上面写着:“今收到羊脂白玉佩一枚,死当,
纹银一千五百两整。”落款是汇通当的印章,还有朝奉的签名——钱聚财。
当票上隐去了物品的详细特征和御赐标识,只含糊写了“玉佩”,这是当铺的规矩,
也是朝奉的小心机。“钱掌柜,合作愉快。”我把当票折好收起,声音依旧平淡,
“今日之事……”“娘子放心!”钱聚财立刻拍着胸脯保证,脸上堆满精明的笑,
“小店规矩,绝不过问客人物件来历!也绝不会对外泄露半个字!您放心!以后若还有好货,
记得照顾小店生意!”他话里有话。我点点头,没再多言,抱着沉甸甸的包袱,
转身离开了汇通当。阳光刺眼,但我心里踏实了不少。第一桶金,到手了。至于那块玉佩?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从此,我与靖王府,两清。拿着钱,事情就顺利多了。
我找到昨天那个牙行,直接定下了西市那个小铺面。铺租一年五十两,我一次性付清,
又给了牙人五两辛苦钱,乐得他见牙不见眼。接着就是找工匠。
我在西市找了两个口碑不错的泥瓦匠,包工包料,
要求很简单:把铺面中间砌一个结实的大灶台,上面能放一口特大号的双耳铁锅。
灶台四周留出足够的空间放桌凳。墙面重新粉刷干净,门头重新做个简单的招牌架子。
“灶台要大!要结实!铁锅要厚!”我反复强调,“工钱好说,但活要干得快,要利索!
”两个匠人拍着胸脯保证:“娘子放心!这种粗活,俺们熟!保证三天给您弄好!”三天?
太慢了。“两天!”我加钱,“两天弄好,工钱加三成!”“成!就两天!”看在钱的份上,
两人干劲十足。锅是大事。我跑了三家铁匠铺,才找到一家能接单的。
要求特制一口直径三尺、锅壁加厚的纯铁大锅,两边带大铁耳。
铁匠师傅看着我的图纸直嘬牙花子:“娘子,您这锅……煮大象都够了!忒费铁!
”“能做吗?”我只关心这个。“能!就是贵点,时间也久些。”“钱不是问题,越快越好!
”我又丢下一笔定金。接下来两天,我忙得脚不沾地。锅底是灵魂。
我穿梭在各家香料铺子和杂货铺之间,采购花椒、辣椒这时代叫番椒,传入不久,
价格不菲、八角、桂皮、香叶、草果、豆蔻、小茴香……各种能想到的香料。又去肉铺,
定了几大块上好的牛油。锅底配方是前世吃饭的家伙,不能假手他人。
我租了个带小院子的便宜民居当临时住所和“厨房”。院子里支起简易灶台,
买了几口小铁锅。试验开始了。牛油化开,下葱姜蒜爆香,再下各种香料,小火慢煸。
火候、香料配比、炒制时间,差一点味道都天差地别。辛辣刺鼻的气味弥漫在小院里,
呛得我直流眼泪,隔壁邻居都探头探脑。我毫不在意,一边用布巾捂着口鼻,
一边拿着小本本记录每一次的配比和味道。失败了就倒掉重来,牛油废了不知多少斤,
香料也耗费巨大。但我不心疼,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终于,在不知道第多少次失败后,
锅里红亮的牛油翻滚着,浓郁的、霸道无比的麻辣鲜香猛地爆发出来,充斥了整个小院。
那味道,辛辣中带着醇厚的香,勾得人舌底生津,食欲大开!成了!我尝了一小勺,
舌尖瞬间爆炸!麻、辣、鲜、香,层次分明,回味悠长!就是这味儿!
前世风靡大江南北的味道!我赶紧把炒好的底料盛出来,分成小块冷却凝固。
这就是我的“秘制红油火锅底料”!另一边,匠人果然两天就弄好了铺子。灶台结实,
大铁锅也提前送来了,厚重无比,稳稳地坐在大灶上。墙面刷得雪白,虽然简陋,
但干净亮堂。门头的招牌架子也做好了。我亲自去定做了一块简单的木板招牌,没写店名,
只请人用粗犷的字体写了四个大字:“麻辣火锅”。店里的桌椅板凳,直接去旧货市场淘的,
结实耐用就行。碗筷买了最便宜的粗陶大碗和竹筷子。最关键的一环——食材。牛羊肉贵,
普通百姓消费不起。我的目标是:平民化。
毛肚、百叶、黄喉、牛骨髓、猪血、鸭血、豆腐、豆芽、青菜、萝卜……这些才是主打!
便宜,量大,处理好了,口感独特。我雇了两个手脚麻利、看起来老实本分的妇人,
一个叫赵婶,一个叫李嫂。工钱日结,管一顿饭。开张前一天,
我在铺子门口立了一块醒目的大木牌,上面用炭笔写着:“麻辣火锅,开张大吉!尝鲜价,
每位仅需二十文!锅底免费!管饱!
特色涮品:脆毛肚、嫩百叶、鲜鸭血……注:本店东家,前靖王妃江氏”最后一行小字,
才是真正的“王炸”。牌子一立出来,整个西市都轰动了!“什么?靖王妃开的店?
”“就是那个死而复生、被休了的王妃?”“她跑这儿来卖……卖下水?还叫‘火锅’?
”“锅底免费?二十文管饱?真的假的?”“走走走!去看看!二十文又不贵!
”议论声像潮水一样涌来。有好奇的,有鄙夷的,有等着看笑话的,当然,
也有纯粹被“二十文管饱”吸引来的底层百姓。我站在铺子里,看着外面越聚越多的人群,
神色平静。赵婶和李嫂则有些紧张,搓着手,不知所措。“别慌,”我对她们说,
“记住流程。客人进来,按人头收二十文,领个号牌。然后引到座位上。告诉他们,
想吃什么自己去外面食材区拿,按盘子算,素菜一盘一文,荤菜一盘两文。
锅底是统一的红油麻辣,就在中间这大锅里煮。告诉他们,觉得不够味,
桌上有盐罐和辣椒粉,自己加。吃完了,把号牌还回来就行。”“那……那锅底在锅里煮,
大家筷子都往里伸,会不会……”赵婶有些担忧卫生问题。“放心,”我指了指灶台边,
“看到那几排挂在墙上的长筷子了吗?那是公筷,专门用来在锅里捞东西的,
不许用自己的筷子进去搅。违者,加收十文钱!”规矩要立好。
我又指着门口一个临时搭起的棚子,里面摆着几个大木盆,用干净的白布盖着。
“食材都在那边,新鲜,干净。赵婶你负责收钱发号牌,李嫂你负责看着食材区,及时补货,
保持干净。”“明白了,东家!”两人点头。“好,”我看着外面汹涌的人潮,深吸一口气,
“开门,迎客!”铺门大开。人群先是静了一瞬,随即呼啦啦涌了进来。二十文钱,
对很多苦力、小贩来说,就是一顿稍微奢侈点的午饭钱,还能尝个新鲜,看个热闹,
何乐而不为?“老板娘!来三位!”“给我两个号牌!”“这味儿……好冲!好香!
”“哎呀,真是王妃开的店?啧啧,瞧这……”收钱,发号牌,引座。
小小的铺子瞬间挤满了人。那口巨大的铁锅里,红艳艳的牛油汤底翻滚着,
网友评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