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客户死了》男女主角方菲江是小说写手喜欢乌克丽丽的水手所精彩内容:我叫徐是个心理咨询坚定的无神论我的工作是倾听与治直到我的客户死在了我的咨询室而我成了唯一的嫌疑所有证据都指向连我自己都快要信更糟的我的咨询室开始变得不对死去的客户会在深夜哭我的椅子会在我回头时悄悄转沙盘里的玩偶会自己变换位摆出她死亡时的姿所有人都说我疯因为压力过大产生了幻只有我的上司方像一束温柔地鼓励帮我分析案替我寻找...
主角:方菲,江瀚 更新:2025-11-08 05:36: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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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徐辰,是个心理咨询师,坚定的无神论者。我的工作是倾听与治愈,
直到我的客户死在了我的咨询室里,而我成了唯一的嫌疑人。所有证据都指向我,
连我自己都快要信了。更糟的是,我的咨询室开始变得不对劲。死去的客户会在深夜哭泣,
我的椅子会在我回头时悄悄转动,沙盘里的玩偶会自己变换位置,摆出她死亡时的姿态。
所有人都说我疯了,因为压力过大产生了幻觉。只有我的上司方菲,像一束光,
温柔地鼓励我,帮我分析案情,替我寻找证据。我把她当作唯一的救命稻草,全然不知,
那双将我推入深渊的手,正是来自于她。当科学无法解释诡异,当信任变成最锋利的刀。
我才明白,真正的鬼,不是死者的执念,而是活人心里,那永不见底的黑暗。
1.最后的客户,第一具尸体“徐医生,我觉得……有东西在看着我。”阮眉的声音很轻,
指甲掐着真皮沙发的扶手,皮质表面被划出几道白痕。我调整了一下坐姿,身体微微前倾,
这个动作能带给咨客安全感。“具体说说,是什么东西?”“我不知道。”她摇头,
眼神飘忽,落在咨询室角落那盆巨大的龟背竹上,“可能在窗外,
也可能……就在这盆植物后面。”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午后的阳光很好,绿叶油亮,
没什么异常。“阮女士,这已经是我们第三次疗程了。还记得我们上次聊的吗?
这种‘被注视感’,是长期精神紧张导致的一种……”“我知道,投射。”她打断我,
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你们医生都这么说。可我真的感觉到了,冰冷的,
不带任何感情,就像……就像屠夫看一块肉。”我没有再反驳。对她这种状态的病人,
共情比说教有用。我只是安静地看着她,递过去一杯温水。“手很凉。”我说。她接过水杯,
指尖碰到我的皮肤,确实凉得像冰。一个小时的咨询很快结束。送走阮眉时,她站在门口,
忽然回头对我说:“徐医生,如果我死了,一定不是自杀。”我愣了一下,
职业性地回答:“别想太多,好好休息。”她没再说什么,转身走进了电梯。我关上门,
靠在门板上,长长吐出一口气。阮眉,四十五岁,丈夫半年前意外去世,
给她留下了巨额遗产。从那以后,她就患上了严重的被害妄想症,总觉得有人要谋害她,
侵吞她的财产。我是她的第三个心理咨询师,前面两个都被她辞退了,
理由是“他们也被收买了”。我揉了揉太阳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五点半,该下班了。
咨询中心在写字楼的顶层,这一层除了我们,还有一家金融公司。同事们都走光了,
整个楼层安静得只剩下中央空调的出风声。我收拾好东西,锁上咨询室的门,准备离开。
刚走到电梯口,我的手机响了,是中心主任,也是我的顶头上司,方菲。“徐辰,
你还在中心吗?”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刚准备走,菲姐,有事?
”“你能不能……回你咨询室一趟?阮眉的家属打电话过来,说她回去的路上情绪很不对劲,
好像把很重要的东西落在你那儿了。”我有点烦躁,但还是答应了。“好,我回去看看。
”挂了电话,我转身走回我的咨询室。用钥匙打开门,里面的景象让我血液都凉了半截。
阮眉躺在咨询室的地毯上,眼睛睁得很大,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她的胸口,插着一把水果刀。
那把刀,是我平时用来切水果招待客户的,就放在茶几上。鲜血从她身下蔓延开,
染红了一大片米白色的羊毛地毯。那颜色,刺眼得很。我大脑一片空白,腿肚子发软,
几乎站不住。过了好几秒,我才想起要报警。我哆哆嗦嗦地摸出手机,手指抖得解不开锁。
就在这时,咨询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方菲站在门口,看着眼前的景象,先是惊愕,
然后迅速镇定下来。她没看我,而是直接走进来,蹲下身探了探阮眉的鼻息。
“已经……不行了。”她站起身,目光终于落在我身上。她的眼神很复杂,有同情,有惋惜,
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东西。“徐辰,别怕。”她走过来,声音压得很低,
“你最后一次见她是什么时候?”“就……就一个多小时前,咨询结束……”我的声音在抖。
“这期间,你一直没离开过中心?”“没有,我一直在办公室整理资料。”“有人能证明吗?
”我摇了摇头。同事们都下班了,唯一能证明的,只有走廊的监控。方菲的眉头皱了起来。
她拿出自己的手机,拨通了报警电话。在等待警察的时间里,她让我坐到外面的接待区,
还给我倒了杯热水。“别碰里面的任何东西,徐辰。相信我,我会帮你的。
”她把水杯塞进我冰冷的手里,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她的手很暖,语气也很坚定。
在那一刻,我真的觉得,她是我的救星。警察来得很快,拉起了警戒线。法医,刑警,
进进出出。我作为第一发现人和最大嫌疑人,被带回了警局。审讯室的灯光白得刺眼。
“徐辰,男,三十岁,心理咨询师……”对面的警察念着我的基本信息,声音毫无波澜。
“案发时间段,大楼的监控坏了。也就是说,从阮眉进入你的咨询室,到你下班发现她死亡,
这期间没有任何影像记录。”他顿了顿,把一个证物袋推到我面前。里面是我那把水果刀。
“刀柄上,只有你的指纹。”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不是我。”我重复着这句话,
感觉无比苍ahref=苍白。“我们查了你的账户,你最近有一笔五十万的贷款即将到期。
而阮眉的家属告诉我们,她今天来咨询,随身带了一张一百万的现金支票,
准备投入一个慈善项目。现在,那张支票不见了。”警察的眼神变得锐利。“人证没有,
物证齐全,杀人动机……也很充分。徐辰,你还有什么想说的?”我说不出来。所有的一切,
都指向一个完美的闭环。我被设计了。是谁?我脑子里闪过无数张脸,
最后定格在阮眉死前对我说的那句话上。“如果我死了,一定不是自杀。”她早就预感到了。
可是,她到底在怕谁?2.那个女人,那双手我在审讯室里待了二十四小时。反复地问,
反复地答。我说我五点半离开咨询室,准备下班。我说我接到方菲的电话,才折返回去。
我说我推开门,阮眉就已经死了。警察调取了我的通话记录,
证实了方菲确实在那个时间点给我打了电话。他们把方菲也请来做了笔录。我隔着单面玻璃,
看着审讯室里的她。她穿着一身得体的职业套装,头发盘得一丝不苟。面对警察的询问,
她显得冷静又专业。“是的,是我让徐辰回去的。阮眉的儿子给我打了电话,非常焦急,
说他母亲把一份很重要的遗嘱文件忘在了咨询室。”“遗嘱?”负责问话的警察显然很意外。
方菲点点头:“是的。阮眉女士最近精神状态很差,总担心自己会出意外,
所以提前立了遗嘱。她说那份文件关系到她身后庞大的财产分配,所以必须马上拿到。
”警察又问了她一些关于我的问题。“你觉得徐辰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会为了钱杀人吗?
”方菲沉吟了片刻。“徐辰是我的下属,也是我一手带出来的。他业务能力很强,
对病人很有耐心。但……他最近的经济压力的确很大。”她顿了顿,
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为难。“他母亲上个月刚做了心脏搭桥手术,花光了他所有的积蓄,
还欠了五十万的贷款。这件事,整个中心的人都知道。”她没有直接说我会杀人。
但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在加重我的嫌疑。我看着玻璃另一边的她,心里一阵发冷。
那个总是温柔地叫我“徐辰”,在我遇到困难时拍着我肩膀说“别怕,有我”的菲姐,
此刻显得那么陌生。律师来了,是方菲帮我请的。律师告诉我,目前情况很糟。
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我无罪,只能申请取保候审。保证金需要一大笔钱。我拿不出来。
律师说:“方主任已经帮你垫付了。”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是真的想帮我,
还是……想把我牢牢控制在手心里?取保候审的手续办了很久。走出警局大门的时候,
天已经黑了。方菲就站在门口等我,夜风吹起她的风衣衣角。“走吧,我送你回家。”她说。
车里,她没有提案子的事,只是像平常一样和我聊着天。“你家里的猫喂了吗?
这两天肯定饿坏了。”“回去好好睡一觉,什么都别想,案子的事交给律师。
”“我帮你请了假,中心那边你暂时不用去了。”她的关心无微不至,
让我刚刚升起的疑虑又动摇了。或许,是我太多心了。在审讯室里,她说的也都是事实。
她只是一个尽责的上司,一个善良的女人。“菲姐,谢谢你。”我低声说。她笑了笑,
腾出一只手,覆在我的手背上。“傻孩子,跟我客气什么。”她的手,还是那么暖。
可这一次,我却觉得那温度有点烫人。回到家,我的小公寓里一片狼藉。警察来搜查过,
东西被翻得乱七八糟。我的猫“煤球”从沙发底下钻出来,冲我委屈地叫着。
我给它倒上猫粮,自己瘫倒在沙发上,一点力气都没有。手机上全是未接来电和信息,
亲戚、朋友、同事……我一个都不想回。我打开新闻,铺天盖地都是关于我的报道。
“知名心理咨询师涉嫌谋杀巨额遗产继承人”“为百万支票,
青年才俊沦为阶下囚”我成了名人,以一种最不光彩的方式。我关掉手机,把头埋进臂弯里。
到底是谁?谁能在我离开咨询室后,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去杀了人,又在我回去前离开?
大楼的监控为什么会那么巧地坏掉?方菲接到的那个“阮眉儿子”的电话,是真的吗?
无数个问题在我脑子里盘旋,像一群嗡嗡作响的苍蝇。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又响了。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本能地想挂断,但鬼使神差地,我接了。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是骚扰电话。正要挂掉,一个沙哑的、经过处理的声音响了起来。“徐辰,
想知道真相吗?”我的心猛地一跳:“你是谁?”“别管我是谁。”那个声音说,
“去你的咨询室,你每天坐的那把椅子,扶手下面,有你想知道的答案。”说完,
电话就挂了。我看着手机屏幕,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这个人是谁?他怎么知道我的电话?
他说的是真的吗?还是,这又是另一个圈套?一个让我违反取保候审规定,
回到案发现场的圈套?我犹豫了很久。去,还是不去?去了,可能万劫不复。不去,
我可能永远都洗不清嫌疑。最终,好奇和不甘压倒了恐惧。我必须去。我得知道,
是谁把我的人生搅得天翻地覆。3.我的椅子,自己动了已经是深夜了。我戴上帽子和口罩,
像个贼一样,溜回了那栋写字楼。大楼的保安认识我,看到我时一脸惊讶。“徐医生,
你不是……”“我回来拿点东西。”我压低帽檐,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
保安没再多问,给我刷开了门禁。咨询中心在顶楼,整个楼层黑漆漆的,
只有安全出口的绿色指示灯发着幽幽的光。我的咨询室门口还贴着封条。我没有钥匙,
只能用一张废弃的卡片,一点点地把锁舌撬开。“咔哒”一声,门开了。我闪身进去,
迅速关上门。咨询室里一片漆黑,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一丝血腥味。我不敢开灯,
只能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摸索着走向我的那张办公椅。那是一张很舒服的皮质转椅,
我每天都要在上面坐七八个小时。我蹲下身,把手伸到椅子扶手下面,仔细地摸索着。
入手冰凉,是金属的质感。我摸到一个小小的凸起,用力一按,
扶手下面弹出了一个小小的卡槽。卡槽里,放着一张内存卡。非常小,像指甲盖一样。
我的心跳得飞快。这里面,会是什么?是凶手留下的线索,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我把内存卡紧紧攥在手心,汗水都出来了。我不敢在这里多待,拿了东西就准备走。
就在我站起身,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我身后的那张皮质转椅,发出“吱呀”一声轻响。
它自己,缓缓地,转了一个角度。仿佛,刚才有人坐在上面。我的后背瞬间就被冷汗浸透了。
整个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空调早就关了,也没有风。椅子,是怎么自己动的?我僵在原地,
一动也不敢动。我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撞得胸口生疼。
我努力告诉自己,这只是物理现象,可能是地面不平,可能是椅子的重心问题。
我是心理咨询师,我懂“疑心生暗鬼”的道理。我强迫自己转过身,去看那张椅子。月光下,
它静静地立在那里,和我进来时没什么两样。刚才那一下转动,就好像是我的错觉。
我慢慢地,一步一步地挪到门口,拉开门,逃了出去。我一路狂奔下楼,连电梯都没敢坐。
直到冲出写字楼,呼吸到外面冰冷的空气,我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我回到家,反锁上门,
背靠着门板,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那张内存卡,还被我死死地攥在手里,硌得我手心生疼。
我找到一个读卡器,把内存卡插进了电脑。里面只有一个视频文件。我点开它,
屏幕上出现了一个画面。是我的咨询室。拍摄的角度很奇怪,是从那盆龟背竹的后面拍的。
摄像头,就藏在植物的叶子后面。视频里,阮眉坐在沙发上,表情惊恐。她的对面,
坐着一个人。那个人背对着镜头,我看不清他的脸。但我能听到他的声音,经过了处理,
和我接到的那个神秘电话一模一样。“阮眉女士,你查到的东西,不该是你查的。
”那个沙哑的声音说。阮眉的声音在发抖:“我……我什么都没查到,
我只是随便看看……”“是吗?那家‘新生’生物科技公司,你敢说你没查过?
”阮眉不说话了,身体缩成一团。“把你知道的,和你手里的东西,都交出来。我可以保证,
你和你儿子,都会很安全。”那个声音充满了威胁。视频到这里,就黑屏了。很显然,
后面的内容被删掉了。但这已经足够了。这证明,在阮眉死前,
确实有另一个人在我的咨询室里。我不是最后一个见她的人!我把视频反复看了好几遍。
那个背影……我总觉得有点熟悉。但想不起来在哪见过。还有那个“新生”生物科技公司,
是什么来头?阮眉为什么要查它?这和她的死有关系吗?
我感觉自己掉进了一个巨大的漩涡里。阮眉的死,只是冰山一角。水面下,
还藏着更可怕的东西。我必须把这个视频交给警察。不,不行。这个视频来源不明,
我无法解释我是怎么拿到它的。而且,我私自进入案发现场,已经是违法了。贸然交出去,
警察不但不会信我,反而会加重对我的怀疑。我得自己查。我需要一个帮手。
一个能帮我查清那个背影是谁,查清“新生”公司底细的帮手。我想到了一个人。
一个很久没联系,但我知道他一定能帮我的人。我打开一个加密的聊天软件,
找到了一个灰色头像的联系人。代号,“老鼠”。我发了一句话过去:“在吗?我出事了,
需要你帮忙。”消息发出去后,久久没有回应。我坐在电脑前,死死地盯着屏幕。
这是我唯一的希望了。4.那个声音,是死人的等了大概半个小时,
“老鼠”的头像终于亮了。对话框里跳出两个字:“说。”言简意赅,是他的风格。
我和老鼠是大学同学,他是个计算机天才,也是个怪人。毕业后,所有人都进了大公司,
只有他销声匿迹,成了一个游走在网络灰色地带的黑客。我们已经好几年没联系了。
我把事情的经过,简单地跟他讲了一遍。包括那个神秘电话,内存卡,和那段诡异的视频。
然后,我把视频文件发给了他。“帮我做三件事。”我打字飞快。“第一,把这个视频恢复,
看看后面被删掉的内容是什么。”“第二,分析那个背影,看能不能通过数据库比对,
找出他是谁。”“第三,查一下‘新生’生物科技公司,我要知道这家公司的一切。
”老鼠回了一个字:“钱。”“事成之后,我那辆车归你。”我的车虽然不贵,
但也有二十多万。“成交。”他的头像又暗了下去。我知道,他已经开始工作了。
老鼠的效率高得吓人。一个小时后,他给我发来一个文件包。里面有三份文档。第一份,
是关于那个背影的分析。
老鼠通过视频里那个人衣服的品牌、手表型号、以及一些微小的身体动作,
在海量数据库里进行了模糊匹配。结果让人震惊。“高度疑似:江瀚,男,四十八岁,
‘新生’生物科技公司前任首席技术官。状态:已故。死亡时间:一年前。
死亡原因:实验室事故。”文档下面,附着一张江瀚的黑白遗照。照片上的男人,
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我的手开始发抖。一个一年前就死了的人,
出现在我的咨询室,杀了我的客户?这怎么可能?是老鼠搞错了,还是……我真的撞鬼了?
我点开第二份文档。是关于“新生”生物科技公司的调查报告。
这家公司表面上是一家正规的医药研发企业,背景雄厚,和很多大医院都有合作。
但老鼠黑进了他们的内部服务器,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东西。他们有一个秘密的研发项目,
代号“衔尾蛇”。项目的内容,是研究一种可以影响人类潜意识,甚至制造幻觉的药物。
项目的负责人,正是那个已经“死亡”的江瀚。而阮眉的丈夫,
生前是这家公司的主要投资人之一。我感觉一条线索,正在慢慢地清晰起来。阮眉的丈夫,
投资了这家公司。公司在做非法的精神药物研究。负责人江瀚“意外”死亡。
丈夫也跟着“意外”死亡。现在,阮眉也被杀了。这其中,一定有联系。我深吸一口气,
点开了最后一份文档。是恢复后的视频。我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
视频接上了之前黑屏的地方。江瀚的“背影”站了起来,走到阮眉面前。“最后一次机会,
东西在哪?”阮眉哆嗦着从包里拿出一个小小的U盘,递了过去。
“我……我只复印了这一份,都在这里了。”“背影”接过U盘,插进一个手提电脑。
屏幕的光照亮了他的侧脸。虽然模糊,但我还是认出来了。就是江瀚!
那个本该躺在墓地里的人!他看了一眼电脑,然后冷笑一声。“你以为我这么好骗?
”他猛地站起来,从茶几上抄起我的那把水果刀。“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
”阮眉发出了惊恐的尖叫。视频到这里,戛然而止。后面的画面,损毁得太严重,
老鼠也无法恢复了。但我已经知道了真相。凶手,就是江瀚。一个本该死去的人。
我坐在椅子上,全身冰冷。这件事,已经超出了我的理解范围。死人复活?
我该怎么跟警察说?他们只会把我当成疯子,直接送进精神病院。就在我六神无主的时候,
我的电脑屏幕,突然自己黑了。紧接着,屏幕上出现了一行血红色的字。“你知道的太多了。
”我吓得直接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电脑中毒了!不,这不是普通的病毒。
我能听到电脑主机里传来“滋滋”的电流声,好像随时都要爆炸。我冲过去,想拔掉电源。
但已经晚了。“砰”的一声,我的电脑主机,冒出一股黑烟,彻底报废了。我瘫坐在地上,
心脏狂跳。他们知道我在查他们。他们在警告我。而且,他们有能力,在无声无息中,
毁掉我的所有证据。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我必须自救。我从地上爬起来,
开始疯狂地收拾东西。这个家不能待了。他们既然能黑进我的电脑,就一定能找到我的住址。
我抓起几件衣服,带上我所有的现金和银行卡,还有我的猫。我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我抱着猫,拉开门。楼道的感应灯应声而亮。灯光下,一个女人静静地站在我家门口。
是方菲。她穿着一身黑色的连衣裙,脸上带着我熟悉的温柔微笑。“徐辰,这么晚了,
你要去哪?”5.她给我倒了杯水我看着方菲,大脑飞速运转。她怎么会在这里?是巧合,
还是……她一直在监视我?“菲姐?”我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你怎么来了?
”“不放心你,过来看看。”她的目光落在我怀里的猫,和我手边的行李箱上,
“这是……准备出远门?”我的心沉了下去。撒谎已经没用了。“菲姐,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没有追问,只是侧了侧身,让我进屋。“进去说吧,
外面凉。”她的语气很自然,自然得让我没法拒绝。我抱着猫,重新走回公寓。
方菲跟在我身后,关上了门。她很自然地脱下高跟鞋,换上我放在门口的备用拖鞋,
然后走进厨房。“你肯定没吃晚饭吧?我给你下碗面。”我看着她在厨房里忙碌的背影,
感觉一阵恍惚。这一幕,太有生活气息了。就好像,她不是我的上司,而是我的……家人。
我甩了甩头,把这个荒唐的想法赶出脑海。很快,一碗热气腾腾的鸡蛋面就端了出来。
“快吃吧,别坨了。”她把筷子塞到我手里。我确实饿了,拿起筷子,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方菲就坐在我对面,安静地看着我吃,眼神里带着一丝怜爱。“徐辰,我知道你心里委屈。
”等我吃完面,她才缓缓开口,“但你不能这么冲动。逃跑,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这只会让你罪上加罪。”我放下筷子,看着她:“菲姐,人不是我杀的。我被陷害了。
”她点点头,眼神无比真诚:“我相信你。所以,你更应该留下来,配合警方调查,
找到真正的凶手。”“可是警察不信我!所有证据都指向我!”我有些激动。
“那就去找能证明你清白的证据。”她说,“你仔细想想,案发那天,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人,
或者特别的事?”我看着她,心里在挣扎。我该不该把那个视频,和江瀚的事情告诉她?
她是我现在唯一能信任的人了。而且,她是中心主任,人脉广,也许能帮我查到些什么。
最终,理智还是占据了上风。这件事太诡异了,牵扯太大。在没有绝对把握之前,
我不能把她也拖下水。“我……我想不起来。”我摇了摇头。方菲似乎有些失望,
但她没有表现出来。她站起身,给我倒了一杯水。“喝点水,别想了。今天太累了,
早点休息。”她把水杯递给我。我接过来,喝了一大口。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喝完水后,
我感觉眼皮越来越沉,头也开始发昏。“菲姐,我……”我想说什么,
却发现舌头都开始不听使唤。方菲站在我面前,脸上的微笑慢慢消失了。她的眼神变得冰冷,
陌生。就是阮眉形容过的那种眼神。像屠夫看一块肉。“徐辰,你太不听话了。”她的声音,
还是那么温柔。但听在我耳朵里,却像是来自地狱的呢喃。“我本来,是想保住你的。
”我的意识在快速地流失。在彻底陷入黑暗之前,我看到她从包里拿出一个小小的注射器。
针尖,在灯光下泛着寒光。我的水里……被下了药。这个念头,是我最后的意识。
等我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房间很陌生,装修风格很简约,
但处处透着昂贵。我动了动,发现手脚都被绑住了。是那种医用的束缚带,越挣扎越紧。
门开了,方菲端着一杯牛奶走了进来。她已经换上了一身舒适的居家服,
看起来就像一个准备照顾病人的温柔妻子。“醒了?”她把牛奶放到床头柜上,
“感觉怎么样?”“你到底是谁?”我的声音因为昏迷太久,有些沙哑。她笑了,坐在床边。
“我就是方菲啊。你的菲姐,你的上司,你最信任的人。”她伸手,轻轻抚摸我的脸颊。
她的手很凉。“徐辰,你为什么要查下去呢?安安静静地当一个杀人犯,不好吗?
我会给你请最好的律师,帮你争取减刑。等你出来,我会给你一大笔钱,
让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她的语气,像是在谈论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交易。“阮眉是你杀的?
”我死死地盯着她。她摇了摇头:“不,不是我。”她顿了顿,
眼神里流露出一丝诡异的温柔。“是我的丈夫,江瀚。”我的瞳孔猛地收缩。江瀚!
那个已经死了一年的人!“他……他不是已经……”“死了?”方菲笑了起来,
像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对,他‘死’了。
死在了那场所有人都以为是意外的实验室事故里。”她凑到我耳边,声音轻得像一阵风。
“那场事故,是我亲手安排的。”6.我的上司,她丈夫没死方菲的话,像一颗炸弹,
在我脑子里轰然炸开。江瀚没死。那场事故,是她安排的。她……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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