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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审判机关是什么

月亮邮递员的角落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我的审判机关是什么主角分别是林墨墨作者“月亮邮递员的角落”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百分之百完美匹配!”我妈的声音在颤那不是因为恐惧或悲而是一种夹杂着狂喜和庆幸的激她通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仿佛我不是她的女而是一枚刚刚开采出来的、能救活她宝贝儿子的灵丹妙桌子的另一我那个永远沉默如山的男重重地磕了磕烟吐出一口浓浊的烟缓缓道:“墨你哥的就看你的”我哥林正虚弱地躺在医院的病床等待着一颗健康的肾脏来延续他的生尿毒这个听...

主角:林墨,墨墨   更新:2025-11-01 05:1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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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分之百完美匹配!”我妈的声音在颤抖,那不是因为恐惧或悲伤,

而是一种夹杂着狂喜和庆幸的激动。她通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仿佛我不是她的女儿,

而是一枚刚刚开采出来的、能救活她宝贝儿子的灵丹妙药。桌子的另一端,我爸,

那个永远沉默如山的男人,重重地磕了磕烟斗,吐出一口浓浊的烟雾,缓缓道:“墨墨,

你哥的命,就看你的了。”我哥林宇,正虚弱地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等待着一颗健康的肾脏来延续他的生命。尿毒症,这个听起来遥远又可怕的名词,

像一道催命符,贴在了我们家每一个人的心上。而我,林墨,是他唯一的希望。因为我,

是那个“百分之百完美匹配”的妹妹。我的目光从那张轻飘飘却重如千钧的报告单上移开,

扫过我父母写满“理所当然”的脸。我的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一点点收紧,

疼得我无法呼吸。“医生怎么说?”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不带任何情绪。

“医生说,亲属间活体移植是成功率最高的!墨墨,你放心,医生说了,人有两个肾,

捐一个没事的,对身体影响不大。”我妈迫不及待地接话,像是在背诵早已烂熟于心的台词。

“影响不大?”我轻轻重复着这四个字,尾音微微上扬,

带着一丝连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讥讽,“妈,你上网查过吗?摘除一个肾脏,

意味着我以后不能剧烈运动,不能熬夜,不能劳累,饮食要严格控制。我的免疫力会下降,

患上高血压和蛋白尿的风险会大大增加。我的人生,会从‘正常模式’变成‘困难模式’。

这叫……影响不大?”这些话,我是在拿到配型结果后,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用颤抖的手指在网络上搜索了一整夜才得知的。每一个冰冷的医学名词,

每一条触目惊心的后遗症,都像一把刀子,将我心底那点可笑的温情和犹豫,

凌迟得干干净净。我妈的脸色僵住了,她似乎没想到,一向乖巧顺从的我,

竟然会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她拔高了音量,

激动地站了起来,“那是你亲哥!你跟他计较这些?你的命都是我们给的,

现在让你拿一个肾救你哥的命,你还推三阻四?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我爸的烟斗又在桌上磕了磕,发出沉闷的响声,像是在为我妈的控诉敲下定罪的法槌。

“林墨,注意你的态度。你哥现在躺在医院里,每天靠透析维持生命,那种痛苦你知道吗?

身为妹妹,这是你的责任。”责任。又是这个词。从小到大,这两个字就像一道枷锁,

牢牢地套在我的脖子上。因为我是妹妹,所以哥哥的旧衣服、旧书包,我都得接着用。

因为我是妹妹,所以家里唯一的苹果,要给哥哥吃。因为我是妹妹,

所以当年我们俩只有一个名额能上市重点高中,我妈哭着求我把机会让给哥哥,说:“墨墨,

你是女孩子,读那么多书没用,以后总是要嫁人的。你哥不一样,他是我们家的顶梁柱。

”于是,我这个成绩远超哥哥的尖子生,去了一所普通高中,而他,踩着我的前途,

进了那所他本不配拥有的学府。后来,他考上了一所三本大学,学费昂贵。

我爸妈为了给他凑学费,让我高中毕业就出去打工,美其名曰“锻炼锻炼”,

实际上是让我赚钱供他读书。我一个人在陌生的城市,一天打三份工,

住在不见天日的地下室里,吃着最廉价的盒饭。每个月发了工资,除了留下最基本的生活费,

其余的都要一分不差地打回家里。而我哥呢,用我血汗换来的钱,在大学里呼朋唤友,

买最新的手机和游戏机,谈着一个又一个漂亮的女朋友。他偶尔会给我打个电话,

语气里带着施舍般的关怀:“墨墨,在外面别太辛苦了,哥以后有出息了,不会忘了你的。

”现在,他终于“需要”我了。不是需要我的钱,而是需要我身体里的一块器官。

而我的父母,再一次,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我,作为那个理所应当的牺牲品。我看着他们,

突然觉得很可笑。我笑了出来,声音不大,却像一根针,

刺破了这间屋子里虚伪而压抑的空气。“你们笑什么?”我妈被我的笑声激怒了,“林墨,

我告诉你,这件事没得商量!下周一,你就去医院做全面的术前检查。

我已经和你单位领导打过电话,帮你请好假了。”我的笑声戛然而止。一种彻骨的寒意,

从脚底瞬间窜到天灵盖。她甚至……已经帮我做好了所有的决定。在她眼里,

我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没有思想,没有权利,只是一个随时可以被支配、被取用的物件。

“你凭什么替我请假?”我盯着她,一字一句地问。“凭我是你妈!”她理直气壮地吼道,

“我生你养你,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生我养我?”我慢慢地站起身,

目光冷得像冰,“你们生了我,却从未真正地‘养’过我。你们只是把我当成哥哥的附属品,

一个移动的血包,一个备用的零件库。现在,零件库里的零件该派上用场了,

你们就理直气壮地来取,对吗?”“你……你胡说八道!”我妈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我的鼻子骂,“你这个白眼狼!我们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你就是这么回报我们的?

为了让你哥上大学,我们砸锅卖铁……”“砸锅卖铁?”我打断她的话,声音陡然提高,

“你们砸的是我的未来!是我放弃重点高中的机会,是我高中毕业就去打工赚钱!

你们用我的血汗钱,去给他铺路,现在他的路走到了尽头,又要来拆我的身体,给他续命?

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积压了二十多年的委屈和愤怒,在这一刻如同火山般喷发。

我不再是那个沉默隐忍的林墨,我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在反抗。“够了!

”我爸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他高大的身影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压迫感,

双眼如鹰隼般锐利地盯着我,“林墨,我不想听你这些抱怨。我就问你一句,这个肾,你捐,

还是不捐?”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千钧之力。这是他惯用的伎俩,用最简洁的语言,

下达最后的通牒。客厅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我妈停止了哭骂,紧张地看着我爸,又看看我。

她知道,这家里,真正做主的人是谁。我迎着我爸的目光,毫不退缩。我的心在剧烈地跳动,

但我的眼神却异常的平静。我知道,我的人生,就在我接下来的回答里。

是继续当那个被吸血的工具人,直到身体被掏空,价值被榨干,

然后被他们像一块破布一样丢弃?还是……为自己活一次?我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地,

清晰地吐出了两个字:“不捐。”这两个字像两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激起了千层浪。

“你敢!”我妈尖叫起来,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朝我扑了过来,扬手就要打我。

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躲开了她的巴掌。她的指甲划过我的手臂,留下一道火辣辣的红痕。

“反了你了!真是反了天了!”她气急败坏地跺着脚,“为了一个肾,

你连你亲哥的命都不要了!你怎么这么狠心啊!”我爸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不共戴天的仇人。“好,好一个林墨。翅膀硬了,

我们的话都不听了。我告诉你,这件事,由不得你。”“由不得我?”我冷笑一声,“爸,

现在是法治社会。《人体器官移植条例》规定,活体器官捐献必须遵循捐献者自愿的原则。

你们这是在逼迫,是违法的。”“法?”我爸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我跟你讲家,

你跟我讲法?在这个家里,我就是法!我说的话,就是规矩!”那一刻,我彻底看清了。

在他们眼里,亲情、法律、我的人权,都抵不过我哥的命。不,或许不是抵不过我哥的命,

而是抵不过他们那个传宗接代的“香火”。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家变成了地狱。

我妈一哭二闹三上吊,时而对我破口大骂,骂我冷血无情,

骂我猪狗不如;时而又跪下来抱着我的腿,声泪俱下地求我,说她下辈子做牛做马报答我。

我爸则采取了冷暴力。他不跟我说话,但那双眼睛却像监视器一样时刻盯着我。

家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他们没收了我的手机和身份证,把我反锁在房间里,

企图用囚禁的方式让我屈服。最让我心寒的,是我哥林宇打来的电话。

是我妈用她的手机开着免提,逼我听的。电话那头,他的声音气若游丝,

充满了委屈和指责:“墨墨,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们是亲兄妹啊……我从小那么疼你,

有好吃的都分你一半……你忘了小时候我为了保护你,被邻居家的狗咬了一口吗?

现在我快死了,你却见死不救……你好狠的心啊……”我听着他虚伪的控诉,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好吃的给我一半?我只记得他抢走我碗里唯一的鸡腿。

为了保护我被狗咬?我只记得他为了抢我的玩具,把我推倒在地,害我磕破了头,而那只狗,

是他自己招惹的。他把我所有的付出和牺牲都当成理所当然,

却把我童年里那些微不足道的、甚至是他自己美化出来的“恩情”记得一清二楚,

现在拿出来当做道德绑架的筹码。真是……可笑至极。“哥,”我对着免提,声音平静无波,

“你好好养病。肾源……总会等到的。”“我等不到了!”他歇斯底里地吼了起来,“林墨,

我告诉你,如果我死了,就是你害死的!你就是杀人凶手!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电话被挂断了。我妈恶狠狠地瞪着我,咒骂道:“你听到了吗?你哥要是有个三长两短,

我跟你没完!我没你这个女儿!”我闭上眼睛,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绝望,像潮水一样,

将我淹没。我意识到,跟他们讲道理是行不通的。他们的世界里,

只有一套逻辑:儿子的命是命,女儿的一切都可以是代价。逃。这个念头,像一颗种子,

在我心里疯狂地生根发芽。我不能再待在这里了。这个所谓的“家”,

已经变成了一个要吞噬我的牢笼。我开始假装屈服。我不再争吵,不再反抗。

面对我妈的哭闹,我只是沉默。面对我爸的冷眼,我只是低头。他们以为我的意志被磨垮了。

一天晚上,我对我妈说:“妈,我想通了。我愿意救哥哥。

”我妈的脸上瞬间绽放出巨大的喜悦,她一把抱住我,激动得语无伦次:“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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