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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己土戊癸合化火的己土》是茭玥的小内容精选:1 初遇暮春的风总带着点缠绵的吹得梧桐巷口的老槐树簌簌作落了满地细碎的白花瓣气里飘着新翻泥土的湿润气混着墙根下野蔷薇的甜漫成一片温柔的林砚刚结束一场冗长的项目汇解了领带松了松衣沿着青石板路往家他习惯了步履沉目光落在脚下被岁月磨得发亮的石板脑子里还残留着图纸上的线条与数整个人像一块被精心打磨过的冷透着生人勿近的疏直到一阵突如其来的风卷着暖意扑...
主角:林砚,苏晚 更新:2025-10-31 07:0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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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初遇暮春的风总带着点缠绵的软,吹得梧桐巷口的老槐树簌簌作响,
落了满地细碎的白花瓣。 空气里飘着新翻泥土的湿润气息,混着墙根下野蔷薇的甜香,
漫成一片温柔的网。林砚刚结束一场冗长的项目汇报,解了领带松了松衣领,
沿着青石板路往家走。他习惯了步履沉稳,目光落在脚下被岁月磨得发亮的石板上,
脑子里还残留着图纸上的线条与数据,整个人像一块被精心打磨过的冷玉,
透着生人勿近的疏离。直到一阵突如其来的风卷着暖意扑过来,打乱了巷子里的宁静。
“呀——”一声软乎乎的惊呼刺破空气,带着点无措的慌张。林砚下意识抬眼,
就看见不远处的巷口,一个穿着米白色连衣裙的女孩正踮着脚,
伸手去抓那些被风吹得漫天飞舞的画纸。女孩身形纤细,乌黑的长发扎成一个松松的低马尾,
几缕碎发被风吹得贴在额角和脸颊上,鼻尖微微泛红,像是急得有些出汗。
她怀里原本抱着的半摞画纸此刻散了大半,有的贴着青砖墙飘落在地,
有的被风卷着往巷深处飞,还有几张直直朝着林砚的方向飘过来。林砚的脚步顿住了。
他看着女孩徒劳地追逐着那些画纸,裙摆被风吹得轻轻扬起,像一只慌了神的白蝴蝶,
心底那片被工作填满的坚硬角落,忽然就软了一块。他没有多想,迈开长腿往前走了两步,
抬手时动作比思维更快,稳稳接住了那张飘在最前面的画纸。指尖触到画纸的瞬间,
能感觉到纸面被铅笔勾勒过的粗糙质感,还有一丝淡淡的、像是松节油混合着阳光的味道。
低头看去,画纸上正是巷口这棵老槐树。笔触细腻温柔,枝桠交错间,
被精心留出了许多细碎的空白,像是阳光穿透层层叠叠的叶片,漏下来的光斑,
被女孩用极淡的鹅黄色轻轻晕染,真真切切像撒了一把细碎的金箔,落在青灰色的巷陌里,
透着一股子鲜活的暖意。画得真好。林砚心里下意识地想。他见过无数精致的建筑图纸,
却从未见过这样充满生命力的画,简单几笔,就把暮春午后的慵懒与温柔,尽数定格在纸上。
“谢谢你!谢谢你!”女孩气喘吁吁地跑过来,脸上带着明显的歉意和感激,眼眶微微发亮,
像盛着两颗亮晶晶的星星。她的声音比刚才的惊呼更软,带着点糯糯的调子,落在耳边,
像羽毛轻轻扫过心尖。林砚抬眼看向她,女孩的眼睛很大,是纯粹的杏眼,眼尾微微上翘,
带着点天然的娇憨。此刻因为着急,睫毛上沾着细密的小汗珠,在阳光下闪着微光。
她的皮肤很白,被风吹得泛起一层淡淡的粉,嘴唇是自然的樱粉色,说话时微微抿着,
显得格外可爱。“没关系。”林砚的声音比平时柔和了些,他把手里的画纸递过去,
指尖不经意间碰到了女孩伸过来的手。女孩的指尖很凉,带着点薄薄的茧子,
应该是常年握画笔磨出来的,触碰到他掌心的瞬间,像一片轻柔的羽毛擦过,
带着点细微的痒意,顺着指尖一路蔓延到心底。林砚的心跳莫名快了半拍。
他下意识地收回手,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女孩额前被风吹乱的碎发上,
看着她伸手把那些碎发别到耳后,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和小巧的耳垂,忽然觉得,
这暮春的风,这老槐树的香,这漫天飞舞的画纸,还有眼前这个慌慌张张的女孩,
像是一幅早已定格好的画,猝不及防地撞进了他的心里。那些被数据和线条填满的日子,
那些刻意维持的疏离与平静,在这一刻,仿佛被这阵风吹得烟消云散。
他心里某个空荡荡的角落,像是被什么东西悄悄填满了,软乎乎的,
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暖意。
“还有几张飘到那边去了……”女孩顺着他的目光看了看巷深处,
有些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麻烦你等我一下,我去捡回来。”“我帮你。”林砚说完,
自己都愣了一下。他向来不爱多管闲事,可此刻看着女孩那双带着求助意味的眼睛,
话就自然而然地说了出口。女孩明显惊喜了一下,眼睛亮得更厉害了:“真的吗?
太谢谢你了!我叫苏晚,苏秦的苏,夜晚的晚。”“林砚。”他报上自己的名字,
声音依旧低沉,却多了几分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柔,“林木的林,砚台的砚。”说话间,
又一阵风吹来,剩下的几张画纸再次晃动起来。林砚迈开步子,
比苏晚更快地抓住了贴在墙上的一张,又伸手接住了飘向空中的另一张。 苏晚跟在他身后,
弯腰捡起落在脚边的画纸,两人默契地配合着,没一会儿就把所有散落的画纸都捡了回来。
苏晚把画纸小心翼翼地叠好,重新抱在怀里,还不忘用手紧紧按住,生怕再被风吹走。
她抬头看向林砚,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像此刻透过槐树叶漏下来的阳光,
温暖又明亮:“林砚,今天真的太谢谢你了!要是没有你,我这些画估计要被风吹跑一半了。
”她的笑容很干净,没有丝毫杂质,眼角眉梢都带着雀跃的暖意,
看得林砚心里也跟着亮堂起来。他原本紧绷的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了一个极淡的弧度,
快得让人几乎察觉不到。“举手之劳。”他说。目光落在她怀里的画纸上,“你很喜欢画画?
”“嗯!”苏晚用力点头,眼里闪着对热爱事物的光芒,“我是学设计的,
最喜欢画这些身边的风景,觉得特别有味道。这棵老槐树我画了好多次了,
今天好不容易画得满意,差点就没保住。”她说话时,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老槐树,
语气里满是欢喜。林砚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那棵老槐树他看了无数次,却从未像此刻这样,
觉得它枝桠间的每一缕阳光,都带着别样的意义。风渐渐小了,巷子里恢复了宁静,
只有槐树叶轻轻晃动的声音,和空气中弥漫的甜香。苏晚抱着画纸,站在林砚面前,
像是犹豫了一下,又抬起头对他笑:“林砚,为了谢谢你,我请你喝杯咖啡吧?
前面不远就有一家,味道很不错。”林砚看着她眼里的期待,拒绝的话到了嘴边,
却又咽了回去。他想起刚才指尖触碰到她的微凉,想起她画纸上那些细碎的金箔光斑,
想起她此刻温暖明亮的笑容,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好。”苏晚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
她抱着画纸,微微侧过身,对林砚做了个“请”的手势:“那我们走吧!”林砚跟在她身后,
看着她抱着画纸小心翼翼往前走的背影,米白色的裙摆随着脚步轻轻晃动,
长发在身后微微摆动。暮春的阳光落在她身上,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连带着周围的空气,
都变得格外温柔。他忽然觉得,这个暮春的午后,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风,
因为这漫天飞舞的画纸,因为这个叫苏晚的女孩,变得和以往所有的午后,都不一样了。
心里那片被悄悄填满的角落,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悄悄生根发芽,带着温柔的暖意,
预示着一段漫长而深情的故事,即将开始。
2 定情他们的爱情从梧桐巷口那杯温热的咖啡开始,像春日里破土而出的藤蔓,
循着彼此的温度,自然而然地蔓延生长,没有轰轰烈烈的告白,却藏着细水长流的笃定。
咖啡馆的靠窗位置成了他们最初的据点。苏晚总爱点一杯拿铁,撒上一层细密的可可粉,
边搅拌边和林砚聊她的画——巷口的老槐树在不同季节的模样,街角花店老板娘养的橘猫,
甚至是阴雨天里湿漉漉的青石板路。她说话时眼睛亮晶晶的,手会不自觉地比划着,
像在空气中勾勒线条。林砚话不多,大多时候只是静静听着,指尖轻轻摩挲着咖啡杯的边缘,
目光落在她被阳光照亮的侧脸,眼底是化不开的柔和。他不懂绘画里的笔触与光影,
却能准确说出她每幅画里藏着的情绪,偶尔插一两句话,总能说到苏晚心坎里。
苏晚第一次去林砚任职的工作室,是一个飘着细雨的周末。工作室在一栋老洋房的二楼,
推开门就是满墙的建筑图纸,角落里堆着几本厚厚的专业书,
空气中弥漫着墨香和淡淡的木质气息。林砚正在修改一张写字楼的设计图,眉头微蹙,
神情专注。苏晚没有打扰他,悄悄找了个角落坐下,拿出速写本,勾勒起他认真工作的模样。
直到暮色渐浓,林砚才放下笔,转身时看见她笔下的自己,线条干净,眼神温柔,
连蹙起的眉头都透着几分柔和。他愣了愣,随即拿起桌上的外套,轻声说:“下雨了,
我送你回去。”雨不大,却绵密,林砚撑着一把黑色的大伞,把苏晚护在伞下,
两人并肩走在湿漉漉的街道上,脚步声与雨声交织在一起。苏晚的肩膀偶尔碰到他的手臂,
带来一阵细微的暖意,她忍不住偷偷抬头看他,发现他正偏头看着她,目光沉沉,
带着她读不懂的温柔。“你好像很少笑。”苏晚轻声说。林砚顿了顿,嘴角微微上扬,
露出一个极淡的笑容,像冰雪初融:“以后会多笑的。”那一刻,苏晚觉得,
连雨丝都变得温柔起来。他们的关系就在这样细碎的相处中慢慢升温。
林砚的温柔从不是挂在嘴边的甜言蜜语,而是藏在日复一日的细节里。他记得苏晚不吃香菜,
每次一起吃饭,总会提前跟老板交代,
甚至会把自己碗里不小心沾上的香菜挑得干干净净;他知道苏晚爱喝三分糖去冰的奶茶,
加班路过奶茶店时,总会带一杯回来,递到她手上时还是温热的;他摸清了苏晚的作息,
知道她画设计图时容易沉浸,常常一画就到深夜,于是总会在她书房的桌上,
悄悄放上一杯温牛奶,旁边压着一张便签,上面只有简单的三个字:早点睡。
苏晚也懂林砚的沉默与内敛。她知道他工作压力大,会在他熬夜改图时,默默陪在旁边,
不说话,只是安安静静地画自己的画,偶尔递上一块切好的水果;她知道他不擅长表达情绪,
会在他皱眉时,轻轻握住他的手,用指尖摩挲他的掌心,
安抚他的烦躁;她记得他喜欢安静的环境,会在周末做好他爱吃的家常菜,
陪他窝在沙发上看一部老电影,或是一起坐在阳台上,晒着太阳,各自做着自己的事,
不说话也不觉得尴尬。有一次,苏晚因为一个设计方案被甲方反复刁难,
委屈得躲在工作室里哭。林砚接到她的电话,二话不说就赶了过去。他没有追问缘由,
只是把她轻轻揽进怀里,拍着她的后背,像安抚一只受了委屈的小猫。等她哭够了,
他才拿出纸巾,仔细帮她擦去眼泪,然后拿起她的设计图,一针见血地指出可以修改的地方,
陪着她一起熬夜修改。方案通过的那天,苏晚兴奋地抱住林砚,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然后红着脸低下头。林砚的身体僵了僵,随即紧紧回抱住她,声音低沉而坚定:“苏晚,
我们在一起吧。”没有盛大的仪式,只有一句简单的告白,却让苏晚红了眼眶。她用力点头,
把脸埋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沉稳的心跳,觉得无比安心。在一起之后,
林砚的温柔愈发明显。他会把苏晚的画挂在自己的工作室里,
逢人就骄傲地说:“这是我女朋友画的。”他会攒着年假,提前做好攻略,
带着苏晚去看她想看的风景。他们去了江南的古镇,在青石板路上牵手漫步,
看小桥流水人家;他们去了辽阔的草原,在星空下相拥,
听风吹过草原的声音;他们去了宁静的山村,住在依山傍水的民宿里,每天被鸟鸣叫醒,
一起看日出日落。每到一个地方,苏晚会拿着画板,把眼前的风景一一记录下来,
而林砚会站在她身边,帮她举着画架,或是给她递上颜料,目光始终追随着她。偶尔,
苏晚会停下笔,让林砚站在风景里,为他画一幅肖像。“你看,”苏晚把画递给他,
“画里的你,在笑呢。”林砚看着画中自己嘴角的弧度,又看向眼前笑靥如花的女孩,
心里满是柔软。他知道,是苏晚,让他原本平淡无味的生活,变得色彩斑斓;是苏晚,
让他学会了表达温柔,学会了开怀大笑。他开始更认真地规划未来,把苏晚的名字,
写进了每一个关于以后的设想里。他会指着城市里正在建设的高楼,
对苏晚说:“以后我们的家,要设计成你喜欢的样子,有一个大大的阳台,
让你可以晒太阳、画画;要有一个开放式的厨房,我们可以一起做饭;还要有一个小花园,
种上你喜欢的花。”苏晚靠在他的肩头,听着他的规划,眼里满是憧憬:“好呀,
我还要和你一起去看遍山河湖海,把每一处风景都画下来,装订成一本厚厚的画册,
等我们老了,就坐在阳台上,一页一页地翻看。”林砚握紧她的手,指尖传来她掌心的温度,
坚定地说:“一定会的。”那时的他们,以为这样的温柔会延续一辈子,
以为那些关于山河湖海、关于柴米油盐的约定,都会一一实现。他们沉浸在彼此的温柔里,
像藤蔓紧紧缠绕着彼此,却没注意到,暗处有一双眼睛,正用恶毒的目光,
盯着他们这份来之不易的幸福,酝酿着一场毁灭性的风暴。
3 嫉妒初夏的风带着恰到好处的暖意,吹得咖啡馆外的梧桐叶沙沙作响,
光斑透过叶隙落在靠窗的餐桌上,映得那两张淡蓝色的机票愈发显眼。
林砚把机票往苏晚面前推了推,指尖还带着刚从口袋里拿出来的微热。他向来沉稳,
此刻眼底却盛着藏不住的笑意,像是揉碎了漫天星光,
连声音都比平时轻快了几分:“下周末,我们去B市的海边好不好?
”苏晚正用小勺搅拌着杯里的冰美式,闻言动作一顿,抬眼看向他,眼里满是惊喜。
还没等她说话,林砚又补充道:“我查了攻略,那里的海岸线很长,沙滩是细腻的白沙,
最出名的就是海上日出——听说太阳刚跃出海面时,整片海都会被染成金红色,
你不是一直想画海上日出吗?”“真的吗?”苏晚的眼睛瞬间亮得像坠入了银河的星星,
亮晶晶的,满是难以置信的雀跃。她放下小勺,身体微微前倾,用力点头,
语气里带着抑制不住的兴奋:“好呀!太好了!我要把最大的画板带上,还要多备几支颜料,
不仅要把日出画下来,把海边的风、浪花、沙滩上的贝壳都画下来,
还要画你——画你站在晨光里看海的样子。”她说着,忍不住伸出手,
轻轻握住林砚放在桌上的手。他的手掌宽大而温暖,包裹着她的小手,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
苏晚顺势靠在他的肩头,闭上眼睛,脑海里已经开始勾勒那幅画面:微凉的海风拂过脸颊,
带着咸湿的气息,天边泛起鱼肚白,渐渐染上橘红、金红,太阳一点点挣脱海平面的束缚,
光芒万丈。而林砚就站在她身边,或许会低头看她画画,或许会望向远方的海,
侧脸在晨光里柔和得不像话。满心的期待像冒泡的汽水,甜丝丝地漫溢在心底,
让她嘴角的笑意根本停不下来。她沉浸在这份即将到来的美好里,完全没注意到,
斜对面不远处的另一张餐桌旁,一双眼睛正死死地盯着他们,目光淬着冰冷的嫉妒,
像淬了毒的刀子,恨不得将她凌迟。那是许曼。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香槟色连衣裙,
妆容精致,指甲涂着鲜艳的正红色,可此刻脸上却没有丝毫平日的优雅,只有扭曲的怨怼。
她面前的咖啡早已凉透,杯壁凝着水珠,而她的手指死死捏着杯柄,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连带着手臂都微微颤抖。许曼和林砚是真正的青梅竹马,从穿开裆裤一起在巷子里跑,
到后来一起上学、一起长大,她早已把林砚当成了自己生命里的一部分,
认定了他将来一定会是自己的丈夫。她记得林砚小时候会把最甜的糖留给她,
会在她被别的小朋友欺负时挺身而出,会在下雨天撑着伞等她放学。那些细碎的时光,
在她心里酿成了执念,她以为,他们的未来是既定的轨迹,是顺理成章的白头偕老。
可苏晚的出现,像一道猝不及防的强光,瞬间照亮了林砚原本平淡甚至有些沉闷的生活,
也彻底击碎了她坚守多年的执念。她看着林砚对苏晚的样子,那种小心翼翼的温柔,
那种眼里藏不住的笑意,是她从未见过的。林砚会记得苏晚不吃香菜,哪怕是在人多的餐厅,
也会耐心地把苏晚碗里的香菜一根一根挑出来;会在苏晚画设计图到深夜时,
默默泡好温牛奶,
还会细心地在旁边放上一小块蜂蜜蛋糕;会把苏晚的画挂在自己的工作室最显眼的位置,
逢人就骄傲地介绍“这是我女朋友画的”;甚至会为了陪苏晚去看一场她喜欢的画展,
推掉重要的客户饭局。那些无微不至的照顾,那些相视一笑的默契,那些藏在细节里的爱意,
像一根根尖锐的针,密密麻麻地扎在许曼的心上。她看着苏晚靠在林砚肩头,笑得一脸幸福,
心底的嫉妒像疯长的毒藤,迅速蔓延,缠绕着她的心脏,让她喘不过气,
连呼吸都带着灼人的痛感。“凭什么?”许曼低声嘶吼,声音轻得只有自己能听见,
眼底却满是疯狂的不甘,“苏晚不过是个一无所有的穷画家,没家世、没背景,
除了会画几幅破画,她还有什么?她配不上林砚!林砚本来就该是我的!是我的!
”她越想越恨,恨苏晚的出现,恨林砚的变心,更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自从苏晚闯进他们的生活,林砚对她的态度就变得越来越冷淡。她精心策划的偶遇,
他总是找借口避开;她故意在他面前说苏晚的坏话,说苏晚心机重、贪图林砚的条件,
换来的却只有林砚冰冷的眼神和毫不留情的警告:“许曼,我爱的是苏晚,
你以后别再说这种话了,否则,我们连朋友都没得做。”就是那句话,像一根火柴,
彻底点燃了许曼心底积压已久的疯狂。朋友?她要的从来不是朋友!
她要的是林砚完完全全属于她,是他们曾经约定好的未来!她不能失去林砚,绝对不能。
更不能看着他和苏晚那样幸福地生活下去,看着他们规划未来,
看着他们一步步走向她梦寐以求的结局。一个恶毒的念头,在她心底悄然滋生,
像黑暗里的毒菌,迅速壮大。只要苏晚消失就好了。只要苏晚不在了,
林砚就会回到她身边的。他只是一时被苏晚迷惑了,等苏晚消失,
他总会想起他们多年的情分,总会明白,只有她才是最适合他的人,只有她才能给她幸福。
这个念头一旦冒出来,就再也压不下去了。许曼的眼神从最初的怨怼,慢慢变得冰冷、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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