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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门大比上首席弟子被人一指弹飞,据说是手滑了

不要随便改名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不要随便改名”的优质好《宗门大比上首席弟子被人一指弹据说是手滑了》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宗门宗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主角为季不语的玄幻仙侠,大女主,爽文,沙雕搞笑小说《宗门大比上首席弟子被人一指弹据说是手滑了由作家“不要随便改名”倾心创情节充满惊喜与悬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7951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30 01:22:54。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宗门大比上首席弟子被人一指弹据说是手滑了

主角:宗门   更新:2025-10-30 04:3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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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裴怀,我穿书了。穿成了一本修仙文里的路人甲男配,好消息是,我知道情节。

坏消息是,我知道情节也没用,因为我资质太差,被分到了宗门最废的清风崖。

我的师姐叫季不语,是清风崖唯一的活人。她每天的生活就是种菜、喂鸡、晒太阳,

咸鱼得不像个修仙的,倒像个提前退休的老大娘。我本来以为我这辈子完了,

要跟着她一起种地到老死。直到有一天,我看见她嫌柴刀钝了,指尖冒出三寸剑气,

刷刷刷把一整座山的木头劈成了大小均匀的柴火。我看见她嫌灶火不旺,

张嘴喷出一小口金色的火苗,把整只鸡烤得外酥里嫩,后来我才知道那玩意叫“凤凰真火”。

我看见原著里牛逼哄哄的恶毒女配来找茬,被她一巴掌扇出去,理由是“你踩了我的葱”。

我终于悟了。我抱错大腿了。什么原著男主,什么宗门天才,

在这位只想种地的咸鱼师姐面前,都是土鸡瓦狗。

现在我只有一个目标:谁敢打扰我师姐种地,我就先把他打死!别问为什么,我怕师姐动手,

我住的这座山会没了。1.我,穿书男配,分到了咸鱼师姐门下我叫裴怀,我现在很慌。

就在刚才,宗门长老用一种看垃圾的眼神看着我手里的测灵石,那玩意儿黯淡无光,

跟路边的石头蛋子没啥区别。“五行伪灵根,资质疑难杂症。”长老捏着山羊胡,

宣判了我的死刑,“去清风崖吧。”周围的新晋弟子们,瞬间投来同情的目光。清风崖,

青云宗著名养老圣地,或者说,垃圾回收站。分到那儿的弟子,基本就告别仙途,

开始学习如何用灵力给白菜除虫了。我捏紧了拳头,心里一万头神兽奔腾而过。

我可是穿书的啊!我穿进了这本叫《剑破九霄》的升级流爽文里,

成了里面一个连名字都只出现过一次的路人甲。我知道未来的大机缘在哪里,

知道哪个秘境有上古传承,更知道主角叶天宸会在三年后的宗门大比上大放异彩,

从此开启他龙傲天的一生。我的计划很简单:进入青云宗,想办法分到主角所在的凌霄峰,

当他的小弟,跟着他喝汤。可现在,计划的第一步就崩了。凌霄峰没去成,

我被一脚踹到了清风崖。我拖着沉重的步伐,顺着一条杂草丛生的小路往山上爬。越往上走,

灵气越稀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鸡屎味。山顶,一个破旧的小院出现在我眼前。院子里,

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女人正背对着我,弯腰在菜地里拔草。她动作很慢,拔一根,看半天,

再慢悠悠丢进旁边的篮子里。阳光洒在她身上,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懒洋洋的,

像一只在打盹的猫。这就是我未来的师姐,清风崖目前唯一的弟子,季不语。

我在原著里对她唯一的印象,就是主角叶天宸某次路过清风崖,评价了一句“此地荒废,

人也如同朽木”。朽木……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拔凉拔凉的。“那个……师姐?

”我小心翼翼地开口。她回过头,露出一张清秀但毫无表情的脸。她的眼睛很亮,

但里面什么情绪都没有,就像两潭深不见底的古井。她看了我一眼,点点头,

指了指旁边一间茅草屋:“你的。”然后,她就转过头,继续拔她的草。没了?

没有欢迎仪式,没有介绍宗门规矩,没有嘘寒问暖?我就这么被无视了?我站在原地,

有点不知所措。一阵山风吹过,卷起几片落叶和一丝鸡屎的芬芳。我认命地走进我的茅草屋。

屋里一张木板床,一张桌子,没了。家徒四壁这个词,简直是为这里量身定做的。

接下来的日子,我彻底体会到了什么叫咸鱼生活。季不语,我这位师姐,

每天的生活极度规律。早上,天不亮就起床,去后山溜达一圈。上午,

给菜地浇水、除草、捉虫。中午,做饭,吃饭,然后雷打不动地在院子里的躺椅上睡午觉。

下午,劈柴,或者喂喂那几只看起来比我还精神的土鸡。晚上,天一黑就睡觉。她从不打坐,

从不修炼,甚至连一本功法书都没有。她那把用来劈柴的斧头,还是生了锈的。

我好几次想跟她聊聊人生,谈谈理想,问问她难道就不想筑基,不想结丹,

不想有朝一日御剑飞行吗?可她每次都用那种古井无波的眼神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傻子。

“修炼?”有一次她终于开了金口,语气平淡得像在问今天吃什么,“会耽误我给白菜浇水。

”我,裴怀,一个满脑子都是机缘法宝、想逆天改命的穿书者,彻底麻了。

我怀疑我不是被分到了垃圾回收站,我是被发配到了精神病院。为了不跟她一起变成朽木,

我开始自己偷偷修炼。宗门发的基础功法《引气诀》,我翻来覆去地看。

可我这五行伪灵根实在不给力,打坐半天,

吸入体内的灵气还不够院子里那只老母鸡打个嗝喷出来的多。一个月后,我,练气一层。

我师姐,还在种地。半年后,我,练气一层巅峰,死活突破不了二层。我师姐的地里,

白菜长得比猪还壮。一年后,我放弃了。我开始帮着师姐一起种地,一起喂鸡,

一起在院子里晒太阳。别说,这种日子……还挺他妈的舒服。

我甚至学会了如何辨别哪颗白菜最甜,哪只鸡下的蛋最大。我的人生目标,

从“抱主角大腿”变成了“明天早上吃鸡蛋羹还是炒鸡蛋”。我以为,我这穿书生涯,

就会在这么一种朴实无华且枯燥的田园生活中走向终点。直到那天下午。

那天师姐照例在劈柴。那把破斧头用了不知道多少年,终于不堪重负,“咔嚓”一声,

斧柄断了。我正想说我去山下杂役处领一把新的。就看见我那咸鱼师姐,季不语,皱了皱眉,

似乎觉得有点麻烦。她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对着面前那堆小山似的木头,轻轻一划。

一道我无法形容的光芒,从她指尖一闪而过。没有声音。什么都没有发生。我眨了眨眼,

以为自己看错了。然后,一阵风吹过。那堆小山似的木头,哗啦一声,齐刷刷地从中间断开,

切口光滑如镜。每一根,不多不少,都变成了两截。我傻了。我呆呆地看着她。她收回手指,

看了看那些柴火,似乎很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她转头,看见了目瞪口呆的我。

她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第一次出现了一丝……呃,好像是叫“思考”的表情。

过了两秒,她用那平淡无波的声音对我说:“别告诉别人,我怕他们让我去后厨帮忙切菜。

”我:“……”我看着那堆切口比豆腐还光滑的木头,

又看了看她那双纤细白皙、刚捏过鸡食的手。我感觉,我对我这位咸鱼师姐的认知,

可能出现了一点小小的偏差。或者说,一个大到能把天捅个窟窿的偏差。2.师姐,

你管这叫“略懂”剑法?自从目睹了师姐“一指断山”的神技之后,

我看她的眼神就不一样了。不再是看一个咸鱼师姐,而是像在看一个披着人皮的史前巨兽。

她还是每天种地、喂鸡、晒太阳。可在我眼里,她拔草的动作,蕴含着某种撕裂空间的道韵。

她喂鸡时撒出去的谷粒,每一颗都遵循着星辰运行的轨迹。她躺在椅子上晒太阳,

那是天人合一,与大道共鸣。我疯了。我一定是跟着师姐种地,把脑子种傻了。

我试图旁敲侧击。“师姐,”我一边帮她给菜地浇水,一边装作不经意地问,

“你的剑法……呃,指法,挺厉害的啊。跟谁学的?”她头也不抬,

专注于给一颗卷心菜浇水,浇得特别均匀。“忘了。”她说。忘了?

这种牛逼到能直接拿去当切片机用的绝活,你说你忘了?

我不死心:“那……师姐你现在是什么境界啊?练气?筑基?”她终于停下了手里的水瓢,

转头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怜悯,就像在看一只试图理解乘法口诀表的哈士奇。“境界?

”她想了想,似乎在努力搜索一个我能听懂的词,“大概……算是会喘气吧。

”会喘气……我决定闭嘴。再问下去,我怕我的道心会崩溃。平静的日子没过多久,

麻烦就自己找上门了。这天,我和师姐正在院子里吃饭。桌上是刚出锅的白米饭,一盘青菜,

还有一碗香喷喷的鸡汤。突然,院门被人一脚踹开。

三个穿着青云宗内门弟子服饰的家伙走了进来,为首的是个三角眼,一脸倨傲。我认得他,

他是凌云峰的弟子,叫赵虎,平时就喜欢狗仗人欺,

是原著里著名恶毒女配柳飞烟的头号跟班。“哟,吃饭呢?”赵虎拿眼角扫了我们一圈,

目光落在季不语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你就是季不语?”季不语拿着筷子,

夹起一块鸡肉,吹了吹,放进嘴里,慢慢咀嚼。她甚至没抬头看他们一眼。

被无视的赵虎脸色一沉,语气变得不善:“跟你说话呢,哑巴了?”我赶紧站起来,

挡在师姐面前,脸上挤出讨好的笑容:“几位师兄,来我们这鸟不拉屎的清风崖有何贵干?

是不是走错路了?”赵虎一把推开我,骂道:“滚一边去,废物!老子是来办事的!

”他走到桌前,一脚踢翻了我们的小饭桌。饭菜、鸡汤洒了一地。我眼角抽搐了一下。

那可是师姐炖了一上午的老母鸡汤!季不语的动作终于停了。她慢慢放下手里的碗筷,

抬起头,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睛,第一次看向了赵虎。她的眼神里依旧没什么情绪,不生气,

不愤怒,就像在看一块石头,一棵树。但赵虎被她看得心里发毛,

色厉内荏地喊道:“看什么看!柳师姐说了,你们清风崖这个月的供奉还没交,

她老人家不高兴,让我们来提醒提醒你们!”宗门弟子的月供,都是由杂役处统一发放的。

柳飞烟管着杂役处,克扣我们的份例,再派人来找茬,这套路在原著里她没少用。

我正要开口理论,季不语说话了。她的声音还是那么平淡:“汤,洒了。”赵虎愣了一下,

随即哈哈大笑:“洒了又怎么样?不就是一碗破鸡汤吗?老子赔给你……”他的话还没说完。

季不语动了。没人看清她是怎么动的。她前一秒还坐在凳子上,后一秒,

已经站在了赵虎面前。她伸出一根手指,白皙,纤细,看起来没什么力气。然后,

她用那根手指,在赵虎的额头上,轻轻地弹了一下。“咚”的一声闷响。就像弹脑瓜崩一样。

赵虎的笑声戛然而止。他的身体像一张被射出去的弓,整个人倒飞了出去。“砰!

”他直接撞塌了院子的篱笆墙,飞出十几米远,一头扎进了后山的草丛里,没了动静。

剩下那两个跟班,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了。他们张着嘴,眼珠子瞪得像铜铃,看看草丛,

又看看季不语,身体抖得跟筛糠一样。季不语收回手指,看都没看他们一眼,转身走回屋里。

过了一会儿,她拿着扫帚和簸箕出来了。她走到那滩被打翻的饭菜前,开始面无表情地打扫。

仿佛刚才那个被弹飞的人,只是一只不小心被她弹走的苍蝇。那两个跟班终于反应过来,

屁滚尿流地冲到草丛里,把已经口吐白沫、翻白眼的赵虎拖了出来,连滚带爬地跑下山。

院子里又恢复了安静。我僵在原地,半天没回过神。我咽了口唾沫,走到师姐身边,

声音有点发抖:“师姐……你……你刚才那个是……”她把地上的狼藉扫进簸箕,语气平淡。

“哦,这个啊。”“略懂一点弹指神通。”我:“……”我看着她娇小的背影,

看着她认认真真扫地的样子。我突然觉得,这本《剑破九霄》的情节,

好像要被我这位咸鱼师姐,带到某个不可名状的疯狂方向上去了。而我,

一个卑微的穿书男配,唯一的活路,就是死死抱住这条比金箍棒还粗的大腿。

3.灵药园被毁,她只是去讲道理赵虎被弹飞的事情,像一阵风,

在宗门外门和杂役弟子间传开了。版本有很多。有人说,清风崖那个万年不出的季不语,

其实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有人说,她是体修,力大无穷,一拳能打死一头牛。更离谱的是,

有人说她会妖术,瞪一眼就能让人魂飞魄散。但这些传言,传到内门弟子,

特别是柳飞烟的耳朵里,就变成了另外一个味道。“一个废物,走了狗屎运,

学了点不入流的旁门左道,就敢动我的人?”凌云峰的洞府里,柳飞烟听着手下的汇报,

漂亮的脸蛋上满是冰霜。柳飞烟,原著里的标准恶毒女配,家世好,长得美,天赋高,

还是掌门的亲传弟子。她暗恋主角叶天宸,

所以处处针对所有可能和叶天宸扯上关系的女角色。当然,现在她针对的,

是打了她脸的季不语。“师姐,那季不语邪门得很,赵虎师兄现在还躺在床上哼哼呢。

”一个小弟心有余悸地说。“邪门?”柳飞烟冷笑一声,“在绝对的实力面前,

任何邪门歪道都是纸老虎!她一个伪灵根的废物,还能翻了天不成?”她眼珠一转,

计上心来。“她不是喜欢种地吗?我倒要看看,没了地,她还怎么种。”……第二天一早,

我被一阵浓烟呛醒。我冲出茅屋,顿时惊呆了。我们院子旁边,

师姐开垦出来的那片灵药园……不,现在应该叫菜园子,正冒着滚滚浓烟。

那些长势喜人的白菜、萝卜、小青菜,此刻全都变得焦黑一片,地里被翻得乱七八糟,

还泼上了污秽的狗血,散发着恶臭。园子中间,插着一块木牌,

上面用朱砂写着两个字:废物。我气得浑身发抖。这简直是欺人太甚!

我回头看向师姐的茅屋。门开了,季不语缓缓走了出来。她看着那片被毁掉的菜地,

面无表情。她没有愤怒,没有悲伤,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她就那么静静地站着,看着,

像一个局外人。空气安静得可怕。我甚至能听到自己因为愤怒而加速的心跳声。过了很久,

她终于动了。她走到被毁的菜地前,蹲下身,捻起一点焦黑的泥土,放在鼻子下闻了闻。

然后,她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土。“裴怀。”她叫我的名字。“在!师姐!”我赶紧应声。

“看好家,我去去就回。”她的声音依旧平淡如水。“师姐,你要去哪?”我急了,

“这肯定是柳飞烟干的,我们去找长老评理!”“评理?”她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有些奇怪,

“为什么要找别人?道理这种东西,不是应该自己去讲吗?”说完,

她就那么穿着一身粗布麻衣,踩着布鞋,顺着下山的路,一步一步地走了下去。

她的背影很单薄,步伐也不快,就像是去邻居家串门一样。但我不知道为什么,

看着她的背影,我后背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讲道理?

师姐要去讲道理了。我脑子里瞬间浮现出赵虎被一指头弹飞的画面。我突然有种强烈的预感。

今天,青云宗可能要出大事了。我坐立不安地在院子里等了半个时辰,心里七上八下。

师姐一个人,手无寸铁,就这么去了内门弟子聚集的凌云峰,那不是羊入虎口吗?不行,

我得去看看!就算帮不上忙,通风报信也行!我一咬牙,也冲下了山,直奔凌云峰。

凌云峰是青云宗主峰之一,灵气充裕,仙鹤飞舞,到处都是琼楼玉宇,

跟我们那鸡屎飘香的清风崖完全是两个世界。我跑到凌云峰山脚下的时候,就发现气氛不对。

很多弟子都聚集在这里,一个个仰着头,对着山上指指点点,

脸上全是震惊和不可思议的表情。“天哪!那……那是柳飞烟师姐?

”“她怎么被挂在凌云殿的房梁上了?”“还有那些……都是柳师姐身边的师兄吧?

怎么跟下饺子一样挂了一串?”我心里咯噔一下,赶紧抬头看去。只见凌云峰最高处,

那座雄伟气派的凌云殿,此刻成了个晾肉架。柳飞烟,

那个平日里高高在上、眼高于顶的天之骄女,正以一个非常不雅的姿势,

被一根绳子倒吊在大殿的房檐上,长裙倒卷,随风飘荡。在她旁边,

还挂着十几个鼻青脸肿的内门弟子,其中就包括前两天被弹飞的赵虎。

他们像一串被风干的腊肠,随着山风晃晃悠悠。我傻了。我揉了揉眼睛,确认自己没看错。

这时,一个身影从凌云殿里走了出来。正是季不语。她手里拿着一个账本,一支笔,

施施然地走到殿前广场上。那里,凌云峰的管事长老和一众弟子,全都脸色铁青地站在原地,

看着她,敢怒不敢言。季不语清了清嗓子,打开账本,用她那万年不变的平淡语调,

开始念:“清风崖灵田一块,被毁。内有白玉萝卜三百二十颗,按市价,一颗十块下品灵石,

共计三千二百灵石。”“紫叶青菜七百五十棵,一颗五灵石,共计三千七百五十灵石。

”“另有,本人精神损失费、误工费、菜园重建费……”她一条一条,念得清清楚楚,

有理有据。管事长老的脸已经变成了猪肝色,嘴唇哆嗦着:“季不语!你……你休要胡闹!

快把飞烟他们放下来!”季不语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我在讲道理,长老请勿插嘴。

”她说完,也没见任何动作,管事长老脚下的一块地砖,“咔嚓”一声,裂成了蜘蛛网。

长老瞬间闭嘴了,额头上冷汗直流。季不语低下头,继续念账单。“……总计,

两万三千七百八十五块下品灵石。现金、法宝、丹药皆可,限一个时辰内付清。”“否则,

”她顿了顿,抬头看了一眼挂在房梁上的柳飞烟,“后果自负。”阳光下,她瘦弱的身影,

看起来竟有一种说不出的压迫感。我站在山脚下,张着嘴,半天合不拢。

这就是……师姐的“讲道理”?这他妈的哪是讲道理?这分明是绑票勒索啊!而且,

还是单枪匹马冲到人家老巢,把人挂起来,当着所有人的面,公开勒索!

我看着山顶上那道平静的身影,又看了看房梁上那串随风摇摆的“腊肠”。我悟了。

跟师姐讲实力,她会跟你讲物理。跟师姐讲道理,她会跟你讲……经济学。

4.所谓的讲道理,就是把人挂在宗门大殿上凌云峰上,气氛凝固到了冰点。

所有人都看着那个手拿账本,一脸平静的布衣少女。她明明只是一个人,

却让整个凌云峰的弟子和长老,都大气不敢喘。管事长老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想发作,

可一想到刚才那块无声无息裂开的地砖,又把话咽了回去。他打不过。

这个认知让他感到无比屈辱。他一个金丹期的长老,

竟然被一个看起来连筑基都没有的小丫头给镇住了。“季不语!”他咬着牙,

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这是在挑衅宗门规矩!”季不语翻了一页账本,头也不抬。

“第一,柳飞烟毁我私人财产在先,按照宗门律法,需十倍赔偿。我只要了成本价,

已经很讲道理了。”“第二,”她抬起头,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我没有挑衅规矩,

我只是在执行规矩。”她的声音很轻,但每个字都像锤子一样,砸在众人心头。“或者说,

”她顿了顿,语气里带上了一丝我从未听过的、冰冷的东西,“我站在这里的时候,我说的,

就是规矩。”话音落下,一股无形的威压,以她为中心,骤然散开。在场的所有人,

包括那位金丹长老,都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座大山压在了身上,双腿一软,差点跪下。

空气仿佛变成了粘稠的糖浆,让人呼吸困难。我站在山脚,离得那么远,

都能感觉到那股让人灵魂颤栗的威压。我死死扶住旁边的一棵树,才没让自己瘫倒在地。

我的天……这到底是什么怪物啊!山顶上,那股威压来得快,去得也快。只是一瞬间,

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季不语还是那个季不语,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幻觉。

但凌云峰上的众人,看她的眼神已经彻底变了。那是恐惧。发自内心的、最原始的恐惧。

“灵……灵石,我给!”管事长老第一个扛不住了,

他颤抖着从储物袋里掏出一大堆灵石和瓶瓶罐罐,“这里是两万四千灵石,

多的……多的就当是给季师侄赔罪了!”他现在只想赶紧把这个煞神送走。季不语走上前,

神识一扫,确认数目无误,点了点头。她一挥手,那些被吊在房梁上的“腊肠”们,

一个个如下饺子般掉了下来,摔在地上哼哼唧唧。柳飞烟摔得最重,脸着地,形象全无。

她挣扎着爬起来,一张俏脸又肿又脏,头发凌乱,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不甘。“季不语!

你给我等着!我爹是……”她话还没说完。季不语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她面前。

柳飞烟吓得一个哆嗦,后面的话全卡在了喉咙里。季不语伸出手,在柳飞烟的肩膀上,

轻轻拍了拍,像是在掸掉灰尘。“管好你的手。”“也管好你的嘴。”“菜地,

我不希望再被弄脏第二次。”“因为我这个人,有点洁癖。”“打扫起来,很麻烦的。

”她说完,转身就走,自始至终,语气都没有一丝波澜。她就这么在所有人敬畏的目光中,

一步步走下山。经过我身边的时候,她停了一下,对我说:“走了,回家做饭。

”我哦哦哦地应着,像个小跟班一样,屁颠屁颠地跟在她身后。直到走出了很远,

我才敢回头看一眼。凌云峰上,依旧一片死寂。柳飞烟瘫坐在地上,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那个金丹长老,正在哆哆嗦嗦地擦着额头上的冷汗。我收回目光,

看着前面师姐那瘦弱但笔直的背影。我忽然明白了。师姐不是不懂这个世界的规则。

她只是……懒得遵守。当你的力量强大到可以随时制定规则的时候,遵守别人的规则,

确实是一件很麻烦、很没有效率的事情。回到清风崖,师姐把那堆灵石和丹药随手丢在桌上,

就像丢了一袋垃圾。然后,她挽起袖子,扛起锄头,开始重新翻整那片被毁掉的菜地。

阳光下,她认认真真地挖着土,仿佛刚才那个单枪匹马镇压整个凌云峰的人不是她。

我走过去,拿起另一把锄头,帮她一起干。“师姐,”我忍不住问,

“你……到底是什么人啊?”她把一块石头从土里刨出来,丢到一边,

淡淡地说:“一个种地的。”我看着她,无言以对。行吧。大佬的世界,我不懂。

我只要知道,以后在清风崖,师姐说白菜是方的,那它就是方的。谁敢说它是圆的,

师姐就会用物理方式,让他本人变成圆的。5.掌门来了,

然后给师姐赔不是柳飞烟被挂在凌云殿房梁上公开勒索的事情,就像一颗重磅炸弹,

在整个青云宗炸开了锅。这已经不是弟子间的小打小闹了。这是在打脸。是把整个凌云峰,

乃至宗门高层的脸,按在地上反复摩擦。我以为,接下来会是宗门高层的雷霆震怒,

执法堂会气势汹汹地冲上清风崖,把我和师姐抓去审判。为此,我一整个下午都提心吊胆,

连锄头都快握不住了。结果,风平浪静。什么都没发生。执法堂没来,长老没来,

甚至连个传话的弟子都没来。清风崖安静得仿佛被整个世界遗忘了。这太不正常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我惴惴不安地熬到了第二天。一大早,一道金光从天而降,

落在我们那破旧的院子门口。金光散去,露出一个仙风道骨、身穿紫袍的老者。青云宗掌门,

玄阳真人。元婴期的大修士。我腿肚子当场就软了。完了,最终BOSS亲自上门了。

玄阳真人身后,还跟着几个气息强大的长老,

其中就有昨天那个被师姐吓得半死的凌云峰管事长老。他此刻正低着头,

连看我们院子一眼的勇气都没有。我赶紧丢下锄头,冲上去就要下跪行礼:“弟子裴怀,

拜见掌……”“不必多礼。”玄阳真人一挥手,一股柔和的力量托住了我。他的目光越过我,

看向院子里那个正在给鸡喂食的身影。季不语拎着个瓢,慢悠悠地撒着谷粒,

那些土鸡咯咯哒地抢食。她似乎完全没注意到门口来了几个大人物,连头都没回一下。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几个长老的脸色都有些不好看。玄阳真人却不以为意,

他脸上甚至带着一丝……和蔼的微笑?他迈步走进院子,小心翼翼地绕开了地上的鸡屎,

走到季不语身后,站定。然后,他就那么站着,也不说话,静静地看着她喂鸡。我站在旁边,

脑子一片空白。这什么情况?掌门亲自上门,就为了看我师姐喂鸡?季不语终于喂完了鸡,

直起身,拍了拍手。她转过身,看到了玄阳真人。她那张万年冰山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

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然后,她指了指旁边的小板凳。“坐。”那语气,

不像是对一派掌门说话,倒像是招呼一个来串门的邻居大爷。更离谱的是,

玄阳真人竟然真的就顺从地坐下了。他坐在那张只有半条腿高的小板凳上,

堂堂元婴真人的气势荡然无存,看起来有点滑稽。“季……师侄。”玄阳真人斟酌着用词,

脸上带着客气的笑容,“昨日之事,是我管教不严,给你添麻烦了。”我眼珠子差点掉出来。

掌门……在道歉?季不语走到水缸边,舀了一瓢水,自顾自地喝了起来。喝完,

她才用那平淡的语调说:“麻烦倒是没有。”“只是耽误了我翻地。

”玄阳真人脸上的笑容一僵,随即变得更加和善:“是是是,柳飞烟那孩子,

我已经罚她去思过崖面壁十年。另外,这是宗门给你的补偿。”他递过来一个储物袋。

季不语没接。“我昨天已经收过赔偿了。”她说。她的意思是,凌云峰赔的那些,就够了,

这事就算过去了。玄阳真人却坚持把储物袋塞到她手里,姿态放得极低。“不一样,

那只是凌云峰的赔偿。这是宗门的歉意。”他叹了口气,语气诚恳,“师侄,你也知道,

我们青云宗只是个小门小派,家底薄,经不起折腾。以后……还望师侄能看在同门的份上,

多担待一些。”这话说的,就差明着喊“大佬,求你别拆家”了。我彻底听傻了。

这哪里是掌门在训话,这分明是小弟在拜山头啊!季不语看了看手里的储物袋,

又看了看玄阳真人。她沉默了片刻。然后,她说出了一句让我当场石化的话。“你是谁?

”空气瞬间凝固。玄阳真人脸上的笑容,彻底僵住了。他身后那几个长老,一个个张大了嘴,

表情像是见了鬼。堂堂青云宗掌门,元婴期大修士,亲自上门赔礼道歉,

结果人家连你是谁都不知道。这侮辱性,比直接打他一顿还强。

我看见玄阳真人的嘴角抽搐了好几下,似乎在极力控制自己的表情。过了好半天,

他才从牙缝里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呵呵……师侄贵人多忘事。我是玄阳,

本宗的掌门。”“哦。”季不语应了一声,然后把储物袋随手丢给了我。“那你找我,

还有事吗?”她问。那语气,仿佛在说“没事赶紧走,别耽误我种地”。

玄阳真人深吸一口气,站起身,对着季不语,郑重其事地行了一个道家大礼。“没事了。

不打扰师侄清修了。告辞。”说完,他带着一群已经怀疑人生的长老,化作一道金光,

狼狈地飞走了。院子里又只剩下我和师姐。还有那几只咯咯哒的鸡。我拿着手里的储物袋,

感觉像烫手的山芋。我看着师姐,她已经扛起锄头,准备继续去翻地了。我终于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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