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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替我回家歌曲视频

病态的木乃伊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兄弟替我回家歌曲视频》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李哲宋讲述了​导语:一场车同事李哲把我从车内推了出车子起火他死我活同事老婆宋芸怀胎八个她伤心欲说孩子不能没有爸所我成为了孩子的爸1消毒水的味道钻进鼻子我睁开白色天花板在视线里晃头骨里像是有个钻头在施嗡嗡作“陈你醒了?”一张憔悴的脸凑过是宋我同事李哲的妻她眼睛肿得像核布满血八个月的身孕让她整个人显得臃肿又脆我张了张喉咙干得...

主角:李哲,宋芸   更新:2025-10-24 11:4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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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一场车祸,同事李哲把我从车内推了出来。车子起火后,他死了,我活了。

同事老婆宋芸怀胎八个月,她伤心欲绝,说孩子不能没有爸爸。所以,我成为了孩子的爸爸。

1消毒水的味道钻进鼻子里,我睁开眼,白色天花板在视线里晃动。

头骨里像是有个钻头在施工,嗡嗡作响。“陈阳,你醒了?”一张憔悴的脸凑过来,是宋芸,

我同事李哲的妻子。她眼睛肿得像核桃,布满血丝,

八个月的身孕让她整个人显得臃肿又脆弱。我张了张嘴,喉咙干得冒烟:“李哲呢?

”宋芸的身体晃了一下,扶住了床沿。她没有哭,只是眼里的光一下子就灭了。

“他……没了。”三个字,像三颗钉子,钉进我的胸口。我脑子里轰的一声,

车祸前的最后一幕炸开。失控的卡车,刺耳的刹车声,李哲那张惊恐的脸,

还有他最后推向我胸口的那股巨力。“你快走!”然后是翻滚,撞击,火焰的热浪。是我,

本该坐在驾驶位上的我。那天我闹肚子,临时跟他换了位置。是我,活了下来。他,

替我死了。巨大的愧疚感像水泥,瞬间把我整个人封住,密不透风。

我看着宋芸高高隆起的腹部,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病房里安静得可怕,

只有仪器发出规律的滴滴声。过了很久,宋芸开口了,声音嘶哑得厉害。“陈阳。”“嗯。

”“医生说,孩子很好。”“……好。”她深吸一口气,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看着我,

一字一句地说:“孩子不能没有爸爸。”我心头一颤,没明白她的意思。“李哲的后事,

我会处理。他的父母那边,我也会去说。但是,我的孩子,不能一出生就没有父亲。

”她往前一步,苍白的嘴唇动了动。“所以,陈阳,你来当他的爸爸。”我怀疑自己听错了。

荒谬,混乱,不可理喻。“宋芸,你冷静点……”“我很冷静。”她打断我,

眼神里有一种近乎疯狂的执拗,“李哲是为了救你才死的。这是你欠他的。

”她的话像一把淬了冰的刀,捅进我最软的地方。是,我欠他的。我欠他一条命。

“你只需要扮演这个角色,等孩子长大,懂事了,我会告诉他真相。在这之前,

他需要一个名义上的父亲。一个能出现在家长会,能在他被欺负时站出来,

能教他打球的……爸爸。”她描绘的每一个场景,都像是在凌迟我的心脏。

那些本该是李哲去做的事。“我……”我想拒绝,可喉咙里像是堵了棉花。拒绝的话,

怎么说得出口?我这条命,是李哲给的。现在他唯一的遗愿,就是他未出世的孩子。

我有什么资格说不?宋芸看出了我的动摇,她扶着肚子,缓缓地在我面前跪了下来。“陈阳,

我求你。”一个怀胎八月的孕妇,跪在一个男人面前。我脑子里的那根弦,彻底崩断了。

我冲过去扶她,手忙脚乱:“你起来!你快起来!我答应,我答应你就是了!”她抬起头,

泪水终于决堤。那一刻,我感觉自己不是答应了一个荒唐的请求,

而是签下了一份用余生偿还的契约。契约的另一头,是那个在烈火中消逝的兄弟。

2出院那天,宋芸来接我。她开着李哲留下的那辆旧车,我坐在副驾,一路无言。

我原来的住处是公司的单身宿舍,回不去了。那里有太多我和李哲一起喝酒吹牛的影子。

宋芸把车开到了一个陌生的老小区。“这是我租的房子,离医院近,方便产检。”她解释道,

声音没什么起伏。两室一厅,不大,但被她收拾得很干净。客厅的阳台上,

摆满了各种尺寸的婴儿用品,奶瓶、尿不湿、小衣服,堆得像一座小山。

我的行李只有一个背包,里面装着几件换洗衣物。

宋芸指了指主卧旁边那间小的:“你住那间。里面有张床。”我点点头,走进去。房间很小,

一张单人床,一个衣柜,就占满了。窗户对着小区的院子,能听到孩子们嬉笑打闹的声音。

我把包放下,坐在床边,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什么。我和宋芸,一个死者的兄弟,

一个死者的遗孀,现在要以一种奇怪的关系,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空气里都是尴尬。

晚饭是宋芸做的,三菜一汤。她大概是顾及我头上的伤,做的很清淡。饭桌上,

她把一碗鱼汤推到我面前。“多喝点,补身体。”我拿起勺子,喝了一口,很鲜,

但我的舌头尝不出任何味道。“宋芸,李哲的……后事,办得怎么样了?”我还是问出了口。

她夹菜的动作顿了一下。“骨灰已经领回来了,我想等孩子出生,百日之后,

再带他一起去看看爸爸。”她的平静让我心慌。一个失去了丈夫的女人,不哭不闹,

冷静得像个局外人。我知道,哀莫大于心死。“他父母那边……”“我去过了。

”她放下筷子,“他们一开始不同意,后来也想通了。比起让孩子背负着遗孤的名声长大,

这样……是最好的选择。”最好的选择?一个谎言编织的家,对孩子来说,

真的是最好的选择吗?我没有把这句话问出口。吃完饭,我抢着去洗碗。宋芸没跟我争,

只是默默地站在厨房门口,看着我。她的目光很复杂,有审视,有悲伤,

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东西。“陈阳。”“嗯?”我手上全是泡沫。“从今天起,

你要学着当一个父亲。”我手一抖,一个盘子差点滑下去。“李哲以前,

每天晚上都会隔着肚皮给宝宝讲故事。你……也试试吧。”她说完,就转身回了房间。

我洗完碗,在客厅站了很久。墙上挂着她和李哲的婚纱照,照片里,李哲笑得一脸灿烂,

搂着巧笑嫣然的宋芸。他们本该是幸福的一对。我走到宋芸的房门前,抬起手,又放下。

这算什么?鸠占鹊巢?我深吸一口气,还是敲了敲门。“进来。”她半躺在床上,

手里拿着一本童话书。我走过去,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感觉浑身不自在。

她把书递给我:“就这本,他最喜欢听《三只小猪》。”我接过书,翻开,纸张有点旧了。

我清了清嗓子,对着她高耸的腹部,用一种我自己都觉得别扭的声音,开始念。“从前,

有三只可爱的小猪……”我的声音干巴巴的,毫无感情。宋芸没有说话,只是闭着眼睛,

手轻轻地放在肚子上。念着念着,我好像感觉到了什么。是胎动。隔着被子,

我能看到她的肚子上,有一个小小的凸起,动了一下。宋芸的嘴角,

微微上扬了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弧度。那一晚,我念了整整一个小时。直到宋芸睡着,

发出均匀的呼吸声。我轻轻地把书合上,替她掖好被子,退出了房间。回到我的小卧室,

我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天花板。我成了另一个人,在一个不属于我的家里,

对着一个不属于我的女人,给一个不属于我的孩子,讲着本该由另一个男人讲的故事。

人生真是个烂透了的玩笑。平静的日子没过几天,就被一阵粗暴的敲门声打破了。

那天是周末,我正在厨房研究孕妇食谱,宋芸在午睡。门被敲得砰砰响,像是要拆了它。

我擦了擦手,走过去开门。门外站着三个人,为首的是个瘦高个,吊梢眼,一脸精明相。

我认得他,李哲的堂哥,马东。“哟,陈阳?你怎么在这儿?

”马东的眼神在我身上扫来扫去,带着一种不加掩饰的探究。他身后还跟着两个中年男女,

应该是李哲的叔叔婶婶。“我……”我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让他来的。

”宋芸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她不知什么时候醒了,披着件外套站在客厅。马东推开我,

直接走了进来,眼睛在屋子里四处打量。“弟妹啊,不是我说你。李哲这尸骨未寒,

你怎么就让一个外男住进家里了?这传出去,我们李家的脸往哪儿搁?

”他说话的调子又尖又长,特别刺耳。李哲的叔叔也帮腔:“是啊,宋芸,这不合规矩。

”宋芸的脸色白了白,她扶着腰,冷冷地看着马东:“这是我租的房子,跟李家没关系。

陈阳是我请来照顾我的。”“照顾你?他一个大男人,怎么照顾你?我看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没安好心吧!”马东冷笑一声,目光落在我身上,“陈阳,我问你,李哲的公司赔了多少钱?

还有他的保险,受益人是宋芸吧?那笔钱呢?”我终于明白了,他们是为钱来的。

我往前站了一步,挡在宋芸身前。“马东,李哲的赔偿金和保险金,

都是宋芸和她肚子里孩子的。跟你们没关系。”“放屁!”马东一下子炸了,

“他是我李家的人!他的钱就是我李家的钱!宋芸一个要改嫁的女人,凭什么拿走?还有你,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在这里说话?”“他是我孩子的父亲。”宋芸突然开口,声音不大,

但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整个客厅瞬间安静了。马东的表情像是吞了一只苍蝇,

他指着我,又指指宋歪,结结巴巴地说:“你……你说什么?”“我说,陈阳,

是我孩子的爸爸。”宋芸一字一句,重复了一遍,“李哲临走前,把他托付给了陈阳。

我们已经决定了,等孩子生下来,就姓陈。”我震惊地看着宋芸的背影。

这不是我们说好的剧本。我们说好的是“扮演”,是“名义上的”,可她现在,

却把它变成了“事实”。马东愣了半天,然后发出一声尖笑。“好啊,好啊!

我算是看明白了!你们俩早就有一腿了吧!合着伙来谋夺我弟弟的财产!”他这话太恶毒了。

宋芸气得浑身发抖。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抓住马东的衣领,把他顶在墙上。

“你嘴巴放干净点!”我压着火,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宋芸是什么样的人,李哲最清楚。

你再敢说一句脏话,我让你从这里爬出去!”我的力气很大,

马-东的脸一下子就涨成了猪肝色。他身后的两个亲戚也吓坏了,上来拉我。“有话好好说,

别动手啊!”“陈阳!放手!”宋芸也叫我。我胸口剧烈起伏,盯着马东那双怨毒的眼睛,

慢慢松开了手。马东得了自由,一边咳嗽一边指着我:“你等着!你们这对狗男女,

我不会放过你们的!”他撂下狠话,带着人灰溜溜地走了。屋里又恢复了安静。

宋芸走到沙发边,慢慢坐下,脸色比纸还白。我走过去,给她倒了杯温水。“对不起。

”我低声说,“我没控制住。”她摇摇头,没看我。“刚才……谢谢你。”我知道,

她说的是我挡在她身前的那一下。“为什么那么说?”我还是问了,

“为什么说我是孩子的爸爸?”她捧着水杯,看着水里自己的倒影。“如果不这样说,

他们会像苍蝇一样,一直缠着我们,直到把钱榨干。我不想让李哲最后留给孩子的东西,

被那些人抢走。”她的手在抖。“陈奇,对不起,把你拉进了更深的漩涡。

”我看着她脆弱的侧脸,心里那点被欺骗的怒气,瞬间就烟消云散了。我还能说什么呢?

从我答应她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身在漩涡中心了。“没事。”我拉了张椅子坐下,

“以后他们再来,我来应付。”她抬起头,看了我一眼。那是我们住在一起之后,她第一次,

正眼看我。目光里,有了一丝我能看懂的东西。是依赖。4产检的日子到了,

我陪着宋芸去医院。她行动越来越不方便,我扶着她,

小心翼翼地走在医院人来人往的走廊里。周围不少人投来目光,大多是带着善意的微笑。

在他们眼里,我们就是一对再普通不过的,即将迎来新生命的夫妻。

这种错觉让我心里五味杂陈。排队等候的时候,宋芸有些紧张,手心一直在冒汗。

我从包里拿出一瓶水,拧开递给她。“别怕,医生说一切正常。

”我学着李哲生前那种轻松的口气安慰她。她接过水,喝了一小口,情绪似乎平复了些。

“陈阳,你说……他会是男孩还是女孩?”“都好。”我说,“男孩像你,

女孩像……也像你。”我差点说漏嘴,说女孩像李哲。宋芸听了,愣了一下,

然后嘴角扯出一个极淡的笑。那是我第一次见她笑。虽然很浅,但像冬日里的一缕阳光,

照得我心里暖了一下。就在这时,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在我们身后响起。“哟,

这不是李哲的遗孀吗?这么快就找到下家了?还跑到医院来产检,真是迫不及待啊。

”我回头,马东正斜靠在不远处的墙上,一脸的嘲讽。他怎么会在这里?

宋芸的脸色瞬间又白了。我把她护在身后,站起来,走到马东面前。“你来干什么?

”“我来干什么?我来看我那未出世的侄子或侄女啊。”马东抖着腿,“顺便看看,

某些人是怎么鸠占鹊巢,花着我弟弟的钱,养着别人的汉子。”他的声音很大,

周围等候的人都看了过来,指指点点。“那不是钱的问题,马东。

”一个低沉的声音从马东身后传来,一个穿着夹克的男人走了出来,眼神不善地盯着我,

“李哲生前,可是在我这里借了一笔钱。他说项目周转,急用。现在他走了,这笔账,

总得有人认吧?”我心里一沉。“他借了多少?”“不多,五十万。”夹克男伸出五个手指。

五十万!李哲一个普通上班族,哪里需要这么多钱?“你有什么证据?”我质问。“证据?

”夹克男冷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折叠的纸,“白纸黑字,还有他的签名和手印!怎么,

想赖账?”我接过借条,上面的签名确实是李哲的字迹。我的心不断往下掉。

马东在一旁煽风点火:“看见了吧!他不仅把钱给了外人,还欠了一屁股债!弟妹,

这钱你要是不还,人家可就要找上门了!到时候,你和孩子……”“住口!”我厉声喝道。

这些话像刀子一样,句句扎在宋芸心上。我回头看她,她扶着椅子,身体摇摇欲坠。“宋芸!

”我冲过去扶住她。“滚……你们都滚……”她抓着我的手臂,呼吸急促。“医生!医生!

”我大喊。护士和医生很快跑了过来,把宋芸推进了急诊室。我被拦在外面,

只能焦急地等待。马东和那个夹克男还想说什么,我回头,用一种要杀人的目光盯着他们。

“我警告你们,她和孩子要是有任何闪失,我让你们所有人都陪葬。”我的声音不大,

但他们俩都闭上了嘴。也许是我眼里的疯狂吓到了他们。不知道过了多久,急诊室的门开了。

医生摘下口罩,一脸严肃。“病人情绪激动,引起了宫缩。幸好送来得及时,暂时稳住了。

你们家属怎么搞的?不知道孕妇最忌讳情绪波动吗?”“对不起,对不起医生。

”我连声道歉。“你是她丈夫吧?”医生皱着眉,“多关心一下你妻子,她现在情况很特殊,

需要绝对的静养和好心情。再有下次,大人孩子都危险。”“是,是,我记住了。

”我点头如捣蒜。医生走了。我靠在墙上,双腿发软。刚才那一瞬间,我真的怕了。

我怕宋芸出事,更怕那个还未出世的孩子出事。那一刻我才意识到,不知不觉中,

我已经把他们当成了自己的责任。一种无法推卸的,刻进骨子里的责任。我走进病房,

宋芸躺在床上,挂着点滴,眼睛闭着,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我搬了张椅子,

在她床边坐下。静静地看着她。我拿出手机,给我的老板发了条信息,把我所有的积蓄,

二十万,都预支了出来。然后,我给那个夹克男打了电话。“五十万,我来还。但你们,

不许再出现在她面前。”挂了电话,我看着窗外。天色渐渐暗了。钱没了可以再赚,

但这个家,不能散。哪怕,它从一开始,就是个谎言。5从医院回来后,

家里的气氛变得更加沉重。宋芸不怎么说话,大部分时间都躺在床上。我知道,

马东和那笔突如其来的债务,像两座大山,压在她心上。我把预支出来的二十万,

加上自己剩下的一点存款,凑了二十五万,先还给了那个夹克男,并保证剩下的半年内还清。

这件事,我没告诉宋芸。我开始想办法赚钱。白天在公司上班,晚上就去跑代驾。

每天凌晨两三点才回家,睡四五个小时,第二天又顶着黑眼圈去公司。很累,

身体像是被掏空了。但每次打开家门,看到客厅里那盏为我留着的小夜灯,心里就觉得踏实。

我知道,这个家里,还有人在等我。一天晚上,我代驾回来,轻手轻脚地打开门。

客厅的沙发上,蜷缩着一个人影。是宋芸。她没睡。听到开门声,她坐了起来,

打开了客厅的灯。“回来了?”“嗯。”我换下鞋,身上还带着外面的寒气,“怎么还没睡?

”“等你。”她说着,从沙发上拿起一个保温杯,递给我,“喝点热水,暖暖身子。

”我接过来,杯子是温的。打开盖子,一股姜茶的味道。我喝了一口,

辛辣的暖流从喉咙一直滑到胃里,驱散了所有的疲惫。“你……都知道了?”我问。“嗯。

”她点点头,“我今天去你公司找你,你的同事告诉我的。”我不知道该说什么。“陈阳,

那笔钱……是李哲欠下的,不该你来还。”她看着我,眼睛里是化不开的歉疚,

“你已经为我们做得够多了。”“我欠李哲的。”我放下杯子,声音很轻,“他还不了的,

我来还。他照顾不了的,我来照顾。这很公平。”“这不公平!”她突然提高了声音,

眼圈红了,“对你太不公平了!你的人生不该是这样的!你不该被我们拖累!

”这是她第一次,为我着想。我心里某个地方,柔软得一塌糊涂。“没什么不公平的。

”我看着她,“宋芸,从我答应你的那天起,这就已经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了。不,

是三个人的事。”我的目光,落在她的肚子上。她顺着我的视线看去,

手不自觉地抚摸着腹部。“他今天又踢我了,很用力。”她的声音软了下来。

我笑了笑:“那小子,看来是个急性子。”我们俩都没再说话,但空气里那种尴尬和隔阂,

好像融化了。过了一会儿,她站起来。“走吧,我给你留了饭。”我跟着她走进厨房,

餐桌上,盖着两个菜,一碗汤。我坐下来,拿起筷子。饭菜还是温的。我吃得很快,

像是饿了很久。她就坐在我对面,静静地看着我吃。“陈阳。”“嗯?”我嘴里塞满了饭。

“以后别去跑代驾了,太辛苦了。钱的事,我们一起想办法。我还有些积蓄,

我们……”“不用。”我打断她,“你现在唯一的任务,就是好好养身体,

把孩子平平安-安生下来。剩下的,交给我。”我的语气很坚定,不容置喙。她看着我,

嘴唇动了动,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低下头,默默地给我夹了一筷子菜。那一晚,

我睡得特别安稳。我知道,这个用谎言和愧疚堆砌起来的家,开始有了一点点……温度。

就像那碗辛辣的姜茶,虽然呛人,但暖心。为了尽快还清剩下的二十五万,我几乎拼了命。

白天的工作我更加努力,接连拿下了几个大项目,奖金丰厚。晚上,只要没有应酬,

我雷打不动地出去跑代驾。身体的疲惫,在看到银行卡余额一点点上涨时,都化作了动力。

期间,我抽空回了一趟李哲的老家。我需要搞清楚,他为什么会欠下五十万的巨款。

李哲的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见到我,两位老人眼睛都红了。

他们不知道我和宋芸之间的“约定”,只当我是儿子的好兄弟,来探望他们。

我没敢提债务的事,只是旁敲侧击地问了问李哲近一两年的情况。“小哲那孩子,

孝顺是孝顺,就是心大。”李哲的父亲叹着气,抽着旱烟,“前年说要跟朋友合伙做生意,

赚大钱,让我们把老本都拿出来给他了。结果,生意没做成,钱也打了水漂。

”“后来他就很少回家了,打电话也总是说忙。

我们也不知道他在外面到底怎么样……”李-哲的母亲抹着眼泪。从他们口中,

我没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但我心里那个疑团,却越来越大。李哲的性格我了解,

他踏实肯干,但有些好高骛远,总想着一步登天。可他胆子小,

绝对不敢去碰高利贷那种东西。这五十万,到底是怎么回事?回到城里,

我决定从李哲的遗物查起。我找宋芸要来了李哲生前用的笔记本电脑。电脑有密码,

我试了李哲的生日,宋芸的生日,纪念日,都不对。最后,

我鬼使神差地输入了那场车祸的日期。0915。屏幕亮了。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电脑桌面很干净,只有几个常用软件。我点开浏览器,查看历史记录。

大部分都是工作相关的网页,还有一些游戏论坛。看起来没什么异常。我没有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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