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方竟是我前女友

为拿下百万大项目，我跟着老板连轴加班3个月，累到签合同当天差点睡过头。

冲进酒店包厢，却看见甲方大boss——正是那个天天跟我哭穷、蹭我外卖的亲哥！

这饭谁该坐主座？项目合同……是不是能顺便“砍砍价”？1 签合同当天，

我差点睡过头闹钟在床头柜上叫到第三轮时，我终于从混沌里挣扎着睁开眼。

屏幕上“18:03”的数字像根针，狠狠扎进我太阳穴——跟甲方约定的饭局六点半开始，

酒店离我家至少要二十分钟车程。“完了完了！”我连滚带爬地从床上蹦起来，

昨天改方案到凌晨三点，沾着枕头就睡死过去，连定好的五个闹钟都没听见。

随手抓过搭在椅背上的西装外套，顾不上熨烫出的褶皱，踩着高跟鞋就往门口冲，

连口红都是在电梯里对着镜面补的。出租车里，老板的微信消息还在不断弹出来，

每一条都带着肉眼可见的焦虑：“苏晓！到哪了？甲方李总已经到了！”“你千万别迟到，

这项目咱们熬了三个月！”我盯着屏幕里“甲方李总”四个字，指尖都在冒汗。

这项目是公司今年的重头戏，从最初的需求对接，到后来的方案修改，

我们小组几乎天天泡在公司。我作为核心成员，光是熬夜改PPT就熬坏了两副眼镜，

现在就差最后一步签合同，要是因为我迟到搞砸了，我都能想象到老板那张铁青的脸。

“师傅，麻烦再快点！”我攥紧手里的文件袋，里面装着最终版的合同和方案，

边角都被我捏得发皱。终于，酒店门口的霓虹灯在夜色里亮起时，我付了钱就往包厢区跑。

走廊里的服务员看我跑得急，还以为出了什么事，频频回头看我。

我喘着粗气找到预定的包厢号，深吸一口气，理了理皱巴巴的外套，轻轻推开了门。

包厢里已经坐了不少人，老板坐在主位旁边，正陪着笑跟对面的人说话。我刚要开口道歉，

目光扫过主位上的人时，却猛地顿住了脚步。那人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深灰色西装，

头发梳得整齐，手指夹着一支烟，侧脸的轮廓在暖黄的灯光下格外熟悉。听见开门声，

他转过头来，视线与我对上，那双总是带着几分狡黠的眼睛里，也闪过一丝惊讶。

我手里的文件袋“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这……这不是我那天天跟我哭穷，上周还蹭我外卖的亲哥，

李哲吗？他什么时候成“甲方李总”了？2 包厢里的甲方，怎么像我哥？

文件袋掉在地上的声响在安静的包厢里格外突兀，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聚到我身上。

老板猛地站起身，脸上的笑容僵了大半，快步走过来低声拽我：“苏晓！你怎么才来？

还不快给李总道歉！”他一边说，一边给我使眼色，那眼神里满是“你别搞事”的警告。

我却没心思管老板的焦急，眼睛死死盯着主位上的人。他已经把烟灭在烟灰缸里，

双手交叠放在桌前，嘴角压着，

可我太熟悉他那副想笑又装严肃的模样了——上次我把他藏的游戏碟捐了，他也是这表情。

“李……李总，实在抱歉，路上有点堵车，我来晚了。”我硬着头皮弯腰，

余光还在跟他对视，心里把从小到大的事过了一遍：小学抢我辣条，中学借我作业抄，

大学跟我借生活费说要创业，

结果转头买了游戏显卡……这货怎么看都跟“甲方大boss”沾不上边啊。“没事。

”他开口了，声音比平时沉了点，带着刻意端出来的稳重，“坐吧，项目的事，晚点再聊。

”老板赶紧拉着我往旁边的空位走，夏夏就坐在那儿，趁老板转身，

飞快地用胳膊肘碰了碰我，嘴型无声地说：“你发什么呆？这可是甲方爸爸！”我坐下时，

指尖还在发颤，偷偷把掉在地上的文件袋捡起来，假装整理里面的合同，

实则用眼角余光偷瞄他。他正听旁边的助理汇报事情，眉头微蹙，

那模样还真有几分老板的架子，可我一想到他上次跟我视频，说自己快吃不起饭，

让我给他点份豪华版黄焖鸡的样子，就忍不住想笑。菜很快上桌，服务员倒酒时，

老板赶紧端起酒杯站起来：“李总，这杯我先敬您！感谢您给我们公司机会，

这项目我们肯定全力以赴！”所有人都跟着站起来，

我也慌忙端起面前的茶杯——我酒精过敏，提前跟老板说过。

就在我准备跟着说几句客套话时，主位上的人却突然开口：“苏晓，你喝什么茶？

”这话一出，包厢里瞬间安静了。老板愣了一下，随即笑着打圆场：“李总，

苏晓她酒精过敏，喝不了酒，我替她多敬您几杯！”他却没看老板，目光直直落在我身上，

眼神里藏着点戏谑：“哦？酒精过敏？我怎么记得，你上次帮你朋友庆生，

喝了半瓶红酒还没醉？”我的脸“唰”地一下红了——那是去年的事，

我跟他吐槽公司聚餐要喝酒，他还教我装过敏的法子，说“老板总不能逼过敏的人喝”。

现在倒好，他直接把我老底掀了！我捏着茶杯的手指都泛白了，抬头瞪他，

却看见他嘴角偷偷勾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严肃的表情。完了，这货绝对是故意的。

我心里哀嚎一声，现在不仅要担心项目黄了，还要担心这亲哥会不会在饭桌上给我使绊子。

3 “穷鬼”亲哥，穿西装像模像样被戳穿“装过敏”的小伎俩，我僵在原地，

感觉脸颊烫得能煎鸡蛋。老板举着酒杯的手停在半空，眼神里满是疑惑，

连旁边的夏夏都悄悄用手机戳我，发了个“你怎么跟甲方这么熟”的表情包。

我正想找个理由圆过去，主位上的李哲却先开了口，

语气又恢复了那副公事公办的沉稳：“开玩笑的，过敏确实得注意。”他说着，

抬手示意服务员，“给苏小姐换杯热饮，不加糖。”服务员应声而去，我悄悄松了口气，

却又忍不住瞪他——这家伙明明知道我喝热饮必须加糖，故意的！老板显然没多想，

只当是甲方随口的调侃，赶紧顺着话茬往下说：“李总真幽默！苏晓这孩子就是实诚，

上次团建还因为喝不了酒，一个人躲在角落吃水果。”他一边说，一边给我使眼色，

让我赶紧坐下。我坐回椅子上，指尖还在发紧，目光却忍不住又往李哲身上飘。

他今天穿的西装一看就不便宜，袖口露出的手表，是我去年在商场橱窗里看到的那款限量款，

当时我还跟他吐槽“谁买这玩意儿，纯属浪费钱”，结果他当时还附和我“就是，

还不如买个游戏手柄”。现在再看，他坐得笔直，手指偶尔在桌沿轻轻敲着，

那姿态从容得很，跟平时在家瘫在沙发上，一边啃薯片一边打游戏的“邋遢样”判若两人。

我甚至能想象到，他出门前肯定对着镜子梳了半天头发，

说不定还偷偷喷了我的香水——上次我新买的香水少了半瓶，他还抵赖说是被我自己用快了。

“关于项目的执行细节，”李哲突然开口，打断了我的思绪，

所有人的注意力瞬间都集中过去，“你们方案里提到的交付时间，我觉得可以再调整一下。

”他说着，抬手示意助理把文件递过来，“这里，还有这里，风险预案不够完善，需要补充。

”他手指点在文件上的位置，正是我昨天熬夜修改的部分。我心里一紧，刚要开口解释，

就听见他继续说：“不过整体框架没问题，能看出你们花了不少心思。

”老板立刻露出笑容：“李总您放心，我们肯定按您的要求改！您提的这些问题，

我们明天就能出补充方案！”我坐在旁边，看着李哲跟老板讨论工作，突然觉得有点陌生。

印象里，他永远是那个跟我抢遥控器、蹭我零食、连水电费都要跟我AA的“穷鬼”哥哥，

可现在，他穿着昂贵的西装，说着专业的术语，连皱眉思考的样子都带着上位者的气场。

就在这时，李哲的手机响了，他看了眼屏幕，起身走到包厢外接电话。

我瞥见他手机屏保——居然是我去年逼他拍的合照，照片里我把脸贴在他肩膀上，

他一脸嫌弃却没推开。我忍不住勾了勾嘴角，心里的紧张少了些。

不管他现在是“甲方李总”还是什么大人物，本质上，

还是那个会偷偷给我留零食、会帮我扛行李、会听我吐槽老板的亲哥。只是不知道，

等会儿他回来，会不会又给我出什么“难题”。4 老板递烟，

我哥先给我递了颗糖李哲接电话的空隙，包厢里的气氛松了些。老板端着茶杯走到我身边，

压低声音问：“苏晓，你跟李总以前认识？”我心里咯噔一下，赶紧摇头：“不认识啊老板，

可能……可能是我上次帮朋友庆生的事，刚好被李总撞见了？”这话半真半假，

糊弄过去应该没问题。老板皱了皱眉，没再多问，转身去跟其他同事交代注意事项。

夏夏凑过来，用胳膊肘碰了碰我：“你可别骗我，刚才李总看你的眼神都不一样，

还知道你喝热饮不加糖虽然是故意的，你们肯定有事儿！”我刚要反驳，包厢门被推开，

李哲走了进来。他大概是在外面吹了风，脸上的严肃淡了些，走到桌前时，

手不经意地往口袋里摸了摸。老板眼疾手快，立刻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递过去：“李总，

刚接电话累了吧？抽支烟歇会儿。”说着就要给他点上。李哲却摆了摆手，没接老板的烟，

反而继续在口袋里掏着什么。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手上，

我也好奇地看着——这家伙又要搞什么名堂？只见他从西装内袋里摸出一个粉色的糖果盒，

打开后，里面是我最喜欢的草莓味硬糖。他捏起一颗，递到我面前，

语气自然得像在家一样：“刚才看你脸色不太好，吃颗糖提提神。”空气瞬间凝固了。

老板举着烟的手停在半空，眼睛瞪得溜圆，脸上写满了“我没看错吧”。

夏夏和其他同事也都惊呆了，纷纷用“你们到底什么关系”的眼神看着我。我僵在座位上，

手都忘了抬。这颗糖是我上周放在他包里的，当时他还吐槽“多大了还吃这种小孩子的糖”，

没想到他居然带在身上，还在这种场合递给我！“李总，这……”老板终于反应过来，

语气都有点结巴了，“您跟苏晓……”“哦，”李哲像是才意识到场合不对，收回手，

把糖果盒放在我面前的桌上，语气又恢复了公事公办的样子，“上次跟朋友吃饭，

碰巧跟苏小姐聊过几句，知道她喜欢吃这个。”他说得轻描淡写，

可那粉色的糖果盒放在我面前，怎么看都显得刻意。我赶紧拿起一颗糖塞进嘴里，

草莓味在嘴里散开，却一点都不甜——尴尬得我都快用脚趾抠出三室一厅了。我低着头，

不敢看老板和同事的眼神，只能假装研究桌上的合同。李哲却像没事人一样，坐回主位，

拿起方案翻了起来：“我们继续说项目的事吧，关于刚才提到的风险预案，

苏小姐是这个项目的核心成员，你来说说你的想法。”话题突然转到我身上，我猛地抬起头，

对上他的目光。他眼里藏着一丝笑意，显然是故意的。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吐槽，

开始跟他汇报风险预案的补充思路。还好我对项目内容烂熟于心，汇报时没出什么差错。

李哲听得很认真，偶尔会提出几个问题，都被我顺利解答了。汇报完，我松了口气，

刚想坐下，就看见李哲又拿起那颗糖，慢悠悠地说：“思路很清晰，

看来苏小姐确实下了不少功夫。不过，下次别再迟到了，再重要的事，也得先吃早饭。

”我嘴里的糖差点喷出来——这家伙怎么连我没吃早饭都知道？

5 夏夏拽我：你敢跟甲方称兄道弟？“再重要的事，也得先吃早饭”这句话一出口，

包厢里的空气又静了几分。老板端着茶杯的手顿了顿，眼神里的疑惑几乎要溢出来，

连旁边一直没说话的甲方助理，都悄悄抬眼扫了我一下。我赶紧低下头，用喝水掩饰尴尬，

耳根却热得发烫。上次视频通话，我跟李哲抱怨加班没时间吃早饭，没想到他居然记到现在，

还在这种场合说出来！“那个……李总您真是细心！”老板率先打破沉默，笑着打圆场，

“苏晓这孩子就是太拼，总想着把工作赶完，回头我一定提醒她按时吃饭。”他一边说，

一边给我使了个“你赶紧闭嘴”的眼色。我连忙点头，嘴里含着糖，

含糊地应了声“知道了”。接下来的时间，李哲没再提别的私事，专心跟老板讨论合同条款。

我坐在旁边，手里捏着那颗没吃完的糖，心里却乱糟糟的——一会儿担心老板看出破绽，

一会儿又琢磨李哲到底想干什么，连他说的合同细节都没听进去多少。夏夏看出我心不在焉，

趁大家都在看文件的空隙，偷偷拽了拽我的衣角，把我拉到包厢外的走廊里。

“你跟那个李总到底怎么回事啊？”刚出门，夏夏就压低声音问，眼睛瞪得溜圆，

“他不仅知道你喝热饮的习惯，还知道你没吃早饭，刚才居然还递糖给你！

你们该不会……”“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赶紧打断她，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后才小声说，

“他是我哥，亲哥！”“什么？！”夏夏的声音一下子提高了，又赶紧捂住嘴，

“就是你那个天天跟你哭穷，还蹭你外卖的亲哥？他居然是甲方大boss？”我点点头，

想起李哲那副装穷的样子，忍不住吐槽：“谁知道啊！上周还跟我借会员看剧，

结果今天穿西装打领带，跟个大人物似的。”“我的天！”夏夏拍了下大腿，一脸震惊，

“那你刚才怎么不跟老板说啊？有这层关系，咱们项目不就稳了？

”“我这不是还没来得及嘛！”我叹了口气，“而且我哥刚才那架势，

明显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我要是贸然说出来，万一他不高兴，

反而搞砸了项目怎么办？”夏夏皱了皱眉，想了想说：“也是，不过你可得小心点，

刚才吃饭的时候，我看老板看你的眼神都不对劲了，你可别跟你哥走太近，

免得被误会成‘走后门’。”她的话提醒了我——职场上最忌讳这种私人关系，

要是被同事觉得我靠关系上位，以后工作就难办了。我刚想点头，就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

回头一看，居然是李哲。他大概是出来透气的，手里拿着烟，看见我们俩，

挑了挑眉：“聊什么呢？这么热闹。”我心里一紧，赶紧拉着夏夏说：“没什么，

就是跟夏夏说项目的事。我们进去吧，别让老板等急了。”说着就要往包厢里走。

李哲却没动，目光落在我身上，嘴角勾了勾：“急什么，再聊会儿也没事。对了，苏晓，

你上次说想吃的那家蟹黄汤包，明天我让助理给你带一份？”我脚步一顿，

夏夏在旁边偷偷拽了我一下，用口型说：“你敢跟甲方称兄道弟？”我尴尬地笑了笑，

赶紧说：“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买就行，您忙您的。”说完，拉着夏夏快步走进了包厢，

只留下李哲一个人站在走廊里，手里还捏着那支没点燃的烟。6 我哥开口：这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