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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都市小说《被读心后,全家反派不黑化了小说男女主角庄景熠庄景深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猛炫冰西瓜”所主要讲述的是:会议室死我盯着大哥的钢笔那笔值三十够买我大哥庄景庄氏集团掌舵正用这笔三十万的点着桌上那份文文件内容我神病院“疗养”了十年的导火索——一份把濒临破产边缘的子公司塞给我当“嫁妆”的协名义上给实际是让我背扛下所有债好保全集团主“明”大哥声音没温像冰柜里冻了十年的“签了以后西城那个项你负”负责?负个屁的债吧!上辈子就是信了你的...
主角:庄景熠,庄景深 更新:2025-08-17 18:1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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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死静。我盯着大哥的钢笔尖。那笔值三十万。够买我命。大哥庄景深,
庄氏集团掌舵人,正用这笔三十万的笔,点着桌上那份文件。文件内容我熟,
神病院“疗养”了十年的导火索——一份把濒临破产边缘的子公司塞给我当“嫁妆”的协议。
名义上给我,实际是让我背锅,扛下所有债务,好保全集团主体。“明仪,
”大哥声音没温度,像冰柜里冻了十年的铁,“签了它,以后西城那个项目,你负责。
”负责?负个屁的债吧!上辈子就是信了你的邪,签完字就被扫地出门,
债主追得我跳河都没死成!现在又来?当我傻X轮回机啊?我死死咬着后槽牙,
心里那点怨气快冲破天灵盖。面上还得装出温顺惶恐的样子,手指头抖啊抖,就是不碰笔。
“大哥…我…我怕做不好…”“有团队帮你。”大哥眼皮都没抬,钢笔尖又点了点文件,
催促意味明显。团队?帮你把我埋了的团队吧!那群吸血鬼律师,吃骨头不吐渣!
庄景深你个黑心资本家,迟早遭报应!还有那个西城项目,根本就是个填不满的坑,
地底下全是化工废料,谁沾谁死!上辈子我被追债跳河,你他妈在游艇上开香槟!
我心里骂得山呼海啸,唾沫星子都能在心里淹死他八百回。突然,
大哥那只握着三十万钢笔的手,几不可查地抖了一下。钢笔尖在昂贵的实木会议桌上,
划拉出一道极其细微的刺耳声响。他猛地抬眼,视线像探照灯一样打在我脸上。那眼神,
锐利得能剥皮,带着一种…见了鬼似的惊疑。我心里咯噔一下。看我干嘛?脸上有花?
还是心里骂太狠,他感应到了?不能吧?唯物主义呢大哥?我赶紧把头埋得更低,装鹌鹑。
会议室里另外两个人,气氛也变得有点怪。坐在大哥右手边的,是我名义上的二哥,庄景熠。
顶流爱豆,粉丝千万,此刻本该像只没骨头的孔雀一样瘫在昂贵的真皮椅子里刷手机,
这是他每次家庭会议的标配。可现在,他手机屏幕暗着,人坐得笔直,
那双被粉丝誉为“藏着星辰大海”的眼睛,正用一种匪夷所思、活像生吞了灯泡的表情,
直勾勾地盯着我。庄景熠这二傻子又犯什么病?眼抽筋了?哦对,想起来了,
上辈子这傻子被他那黑心经纪人坑去陪酒,照片流出来,顶流变下流,
也是从云端摔泥里的命。啧啧,白瞎那张脸。我心里幸灾乐祸地“啧”了两声。
“噗——”庄景熠像是被口水呛到,猛地咳嗽起来,脸涨得通红,看我的眼神更惊悚了。
坐在我对面,一直优雅地用小银勺搅动着骨瓷杯里咖啡的女人,是我养母,林美娟。
豪门贵妇,气质拿捏得死死的。此刻,她搅咖啡的动作僵住了。银勺磕在杯壁上,
“叮”一声脆响,在过分安静的会议室里格外刺耳。她保养得宜的脸上,
血色“唰”地褪下去,比杯里的牛奶还白,捏着勺柄的手指用力到指节泛白。哟,
林女士也惊了?心虚了?也是,上辈子就是您老人家,亲手把加了料的“安神汤”端给我,
让我一睡解千愁,直接睡进精神病院VIP包间十年游。您那‘慈母’人设,
崩得比庄景熠的唱功还离谱。我心里的小人叉着腰,冷笑连连。林美娟手里的银勺,
“当啷”一声掉进了咖啡杯里,褐色的液体溅上她雪白的真丝袖口。她像是被烫到一样,
猛地抽回手,眼神慌乱地扫过我,又飞快地垂下眼,盯着那片污渍,胸口起伏得厉害。
整个会议室,陷入一种诡异的死寂。只有我心脏在胸腔里“咚咚咚”狂跳,撞得肋骨生疼。
什么情况?集体中邪?还是我重生的方式不对,附带群体幻觉攻击?我大气不敢出,
脑子里乱成一锅粥。“咳,”大哥庄景深率先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他收回盯着我的目光,把那只三十万的钢笔慢条斯理地盖上笔帽,动作恢复了惯常的沉稳,
仿佛刚才那一瞬间的失态只是错觉。他拿起桌上那份“催命符”,看也没看,
直接“嗤啦”一声,撕成了两半。纸屑轻飘飘地落进旁边的碎纸机入口。
我眼珠子差点瞪出来。撕…撕了?庄景深你被魂穿了?!这不像你作风啊!
你可是连亲爹都能算计进去的狠人!“西城项目,”大哥的声音听不出波澜,
目光却沉沉地落在我身上,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审视,“你不用管了。”“啊?”我傻眼了,
下意识发出一个单音节。“我说,”大哥重复了一遍,语气加重,“西城那个项目,
你以后不用碰。”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还是他终于良心发现,记起我是他亲妹了?哦不对,
是养妹,而且是他爹当年一时心软捡回来的麻烦。我心里嘀咕,
面上还得挤出感激涕零的表情:“谢…谢谢大哥。”庄景深没接话,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复杂得我头皮发麻。他站起身:“散会。” 高大的身影带着一股低气压,
率先离开了会议室。门关上。会议室里剩下我们三个。庄景熠“噌”地一下从椅子里弹起来,
几步冲到我面前,那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凑得极近,桃花眼里全是惊魂未定和巨大的问号。
“庄明仪!”他压低声音,像在接头,“你刚才…你刚才心里骂我什么?!
”我被他吓得往后一仰,后背撞在椅背上:“我…我没说话啊!”“放屁!
”庄景熠急得抓了下他精心打理过的头发,“我明明听见了!你说我二傻子!
还说我唱功离谱!还说我被经纪人坑去陪酒会摔死!你…你怎么知道的?!
” 他越说越激动,最后一句几乎是吼出来的,带着点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恐慌。
我脑子“嗡”的一声。卧槽?!真能听见?!读心术?!这个念头刚在我脑子里炸开,
庄景熠的脸“唰”一下白了,跟见了活鬼一样,“噔噔噔”连退三步,
后背撞到会议桌才停下,指着我,手指头都在抖:“你…你…你心里又骂了!你骂‘卧槽’!
还说什么…读心术?!”完了。我眼前一黑。重生第一天,
最大的金手指如果这算金手指的话暴露了。还是以这种极其惨烈的方式,
暴露在这三个上辈子联手送我进精神病院的“家人”面前。“景熠!”林美娟厉声喝止,
声音有点发颤。她站起身,快步走过来,一把拉住惊魂未定的庄景熠,
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那里面有惊疑,有慌乱,还有一丝…极淡的恐惧?“别胡说八道!
什么读心术!明仪是你妹妹!”妹妹?林女士您这戏真是随时随地都能开演啊。
上辈子灌我药的时候可没见您手软。现在装什么母女情深?奥斯卡欠您十座小金人!
我心里疯狂吐槽。林美娟拉着庄景熠的手臂猛地一紧,指甲几乎要掐进他肉里。
她脸色又白了几分,嘴唇哆嗦着,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怪物。她深吸一口气,
强自镇定下来,声音带着一种刻意放缓的柔和,却掩饰不住尾音的颤抖:“明仪,别怕。
你二哥…他最近拍戏压力太大,有点魔怔了。你…你先回房休息吧。
”她几乎是半推半搡地把还在震惊中没回过神的庄景熠拉走了。临走前,庄景熠还扭着头,
用一种“我他妈世界观都碎了”的眼神死死瞪着我。会议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瘫在冰冷的真皮椅子里,手脚冰凉。完了完了完了…全完了…他们真能听见!
这还怎么玩?上辈子是进精神病院,这辈子怕不是要被送去实验室切片研究?
庄景深那个冷血动物,为了保守秘密,绝对干得出来!恐惧像冰冷的藤蔓,
瞬间缠紧了我的心脏。接下来的日子,庄家别墅的气氛诡异到了极点。表面上,风平浪静。
大哥庄景深依旧早出晚归,忙他的商业帝国。只是他回家的时间,似乎比以前早了些。
偶尔在饭桌上,他那双鹰隼般的眼睛会状似无意地扫过我,带着探究和深思。每当这时,
我就把头埋进碗里,心里疯狂背诵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爱国敬业诚信友善…大哥您看,我思想觉悟多高!
根正苗红好青年!绝对没有危险思想!别研究我!每当这时候,
庄景深切牛排的动作就会微不可查地顿一下,然后若无其事地继续。二哥庄景熠,彻底蔫了。
以前回家跟个窜天猴似的,现在见了我,眼神躲闪,绕着走。有一次在走廊狭路相逢,
他吓得原地蹦了一下,活像见了猫的老鼠。至于吗二傻子?我又不会吃了你。
不就是知道你点黑历史吗?放心,姐嘴严。他听到这句,脸“唰”地红了又白,憋了半天,
挤出一句:“我…我新歌…你…你觉得怎么样?” 问完就后悔了,眼神飘忽。歌?哦,
那首《虚假星辰》?调子还行,词太矫情,什么‘我是你触不到的星’,
呕…你经纪人逼你写的吧?为了迎合那个喜欢装文艺的金主?那金主秃顶啤酒肚,
品味还贼差。庄景熠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眼睛瞪得像铜铃,呼吸都急促了。
他死死盯着我,胸膛起伏几下,最终什么也没说,扭头就走,脚步快得像逃命。那天晚上,
他房间里的吉他声噼里啪啦响了一夜,像在泄愤。最让我毛骨悚然的是林美娟。
她不再给我端任何汤汤水水。甚至有一次,我亲眼看见她把我以前常喝的那种“安神”茶包,
一整盒,面无表情地倒进了厨房的粉碎机里,搅得粉碎。她看我的眼神,
充满了忌惮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怕了?怕我知道你下毒?晚了林女士,您那点事,
我门儿清。上辈子您为了报复我爸出轨,把气撒我身上,这辈子…呵呵。
林美娟站在粉碎机旁的身影猛地一僵,背对着我,肩膀微微发抖。过了很久,
她才缓缓转过身,脸色苍白,眼神却透着一股破釜沉舟般的冷硬。她没看我,径直走了。
日子在这种诡异的平静下暗流涌动,直到一周后。晚饭时间,气氛比平时更凝重。
庄景深难得没在书房处理文件,坐在主位,慢条斯理地喝着汤。庄景熠埋头干饭,
头快埋进碗里。林美娟心不在焉地拨弄着碗里的米粒。“明仪,”庄景深放下汤匙,
声音不高,却让所有人的动作都停了。他看向我,眼神平静无波,“明天下午,
跟我去个地方。”又来了!鸿门宴!上辈子就是跟他出去一趟,回来就签了卖身契!
这次想干嘛?直接绑票?我心里警铃大作。“去哪儿?”我声音有点发紧。“西城。
”庄景深吐出两个字。我脑子里“轰”的一声。西城?!那个毒地?!他还是要我去填坑?
!撕了文件是障眼法?!狗改不了吃屎!庄景深你个王八蛋!我气得浑身发抖,
差点把筷子掰断。“大…大哥,”庄景熠突然抬起头,声音有点结巴,带着点豁出去的勇气,
“西…西城那个项目,我…我听说地质报告有点问题?要…要不别让明仪去了?
危险…” 他说完,小心翼翼地觑着庄景深的脸色。林美娟也放下了筷子,没说话,
但眼神紧紧盯着庄景深,带着无声的质问和紧张。庄景深没理会他们,目光依旧锁在我脸上。
他沉默了几秒,像是在仔细“听”着什么,然后,用一种极其平淡,
却让所有人都愣住的语气说:“不是让你去负责。是让你去看着,那块地,怎么被彻底封存。
”我:“……?”庄景熠:“???”林美娟:“!!!”封存?不是开发?
他脑子进水了?那块地虽然有毒,但位置绝佳,好好洗白包装一下,
转手卖给不知情的冤大头,起码能捞回几十个亿!他舍得?这不像他啊!阴谋!
绝对是更大的阴谋!我震惊得忘了在心里骂人。庄景深似乎“听”到了我的腹诽,
嘴角极其罕见地向上扯动了一下,那弧度小得几乎看不见,像是在冷笑,又像是在自嘲。
“几十个亿?”他端起茶杯,吹了吹并不存在的浮沫,声音冷得像淬了冰,“买庄氏的名声?
买条人命?还是买…”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我和庄景熠,最后落在林美娟苍白的脸上,
意有所指,“…买个心安?”最后那句话,像一根针,猛地扎进林美娟的心口。
她身体晃了晃,脸色惨白如纸,放在桌下的手死死攥紧了桌布。庄景熠也懵了,看看大哥,
又看看我,再看看妈妈,一脸“我是谁我在哪儿他们在打什么哑谜”的茫然。
“明天下午三点,车库等我。”庄景深没再解释,放下茶杯,起身离开了餐厅。
留下我们三个,心思各异,满室死寂。第二天下午,西城。车子驶离繁华市区,越走越荒凉。
空气中开始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难以形容的化学制品残留的怪味。庄景深亲自开车,
我坐在副驾,如坐针毡。后面跟着几辆工程车和一辆环境监察的车。他到底想干嘛?
真封地?做给谁看?环保局?还是…做给我看?我偷偷瞄他。他侧脸线条冷硬,薄唇紧抿,
专注地看着前方坑坑洼洼的路面。阳光透过车窗照进来,给他冷峻的轮廓镀上一层淡金,
竟显出几分疲惫。到了地方。一片巨大的、被锈蚀铁丝网围起来的荒地。杂草丛生,
地面裸露着不正常的灰白色。几处地方有污水渗出的痕迹,散发着更浓的刺鼻气味。远处,
隐约能看到几个废弃的、破败的工厂烟囱。环境监察的人穿着防护服,拿着仪器在采样。
工程车开始轰鸣,巨大的挖掘机臂膀高高扬起。庄景深推门下车。我也赶紧跟着下去。
他走到一个穿着监察制服的中年男人面前,两人低声交谈了几句。那男人点点头,表情严肃。
“庄总,确定要这么做?永久封存,这块地就彻底废了。”监察负责人最后确认。
庄景深的目光扫过这片散发着死亡气息的土地,眼神深不见底。“废了,也比害人强。
”他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穿透了机器的轰鸣。“开始吧。”随着他一声令下,
巨大的挖掘机铲斗狠狠砸向地面!尘土混合着可疑的灰白色粉末飞扬起来。
工人们开始竖起巨大的警示牌:“永久污染封存区,禁止入内!”我站在飞扬的尘土里,
看着眼前这近乎“自毁长城”的一幕,彻底懵了。来真的?他疯了吗?
几十个亿…说封就封?就因为…我?因为我上辈子死在这里?
这个念头荒谬又震撼地冲进我的脑海。庄景深背对着我,
站在那片即将被彻底埋葬的毒地前,背影挺拔,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孤寂和沉重。
他没有回头。但那一刻,我好像“听”到了他心底深处传来的,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
庄家的天,好像真的开始变了。西城毒地被庄景深亲手封存的消息,像一颗深水炸弹,
在圈子里炸开了锅。几十亿的资产说废就废,庄氏股票应声跌停。股东们炸了锅,
电话快把庄景深办公室打爆。外界议论纷纷,有说他疯了,有说他洗心革面,
更多是猜测庄氏内部出了大问题,风雨飘摇。庄家别墅成了低压风暴中心。庄景深更忙了,
早出晚归,脸色一天比一天沉凝。但他每次回家,不管多晚,都会在客厅坐一会儿。
有时是沉默地看文件,有时只是疲惫地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林美娟会默默给他端杯热茶,
放在茶几上,然后退开。两人几乎不说话,气氛依旧僵硬,却少了之前那种针锋相对的冰冷。
庄景熠的变化最大。自从那次饭桌“读心”事件后,他像被吓破了胆的兔子,躲了我好几天。
直到西城封地新闻爆出来,他看我的眼神,从惊悚变成了某种…敬畏?
还夹杂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愧疚?这天晚饭,餐桌上气氛依旧沉闷。
电视里财经频道正分析庄氏股价暴跌,主持人语气凝重。“大哥,”庄景熠扒拉着碗里的饭,
突然闷闷地开口,声音不大,“我…我想解约。”“咳…咳咳…”林美娟被汤呛到,
惊愕地看着他。庄景深抬起眼,目光锐利:“理由。”庄景熠放下筷子,低着头,
手指绞在一起,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就…不想干了。太累。想…想转幕后。”转幕后?
骗鬼呢?是被那个秃顶金主逼得没退路了吧?上辈子就是明天!那个该死的游艇酒会!
经纪人骗他说是品牌活动,结果去了就被灌酒,拍下不雅照,成了他顶流生涯的终点!
这傻子现在还蒙在鼓里!我心里急得要命,恨不得冲上去敲开他那个被门夹过的脑袋!
“啪嗒。”庄景熠手里的筷子掉在了桌上。他猛地抬头看向我,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
眼神里充满了巨大的恐惧和难以置信。看我干嘛!快拒绝啊!说你有病去不了!
随便编个理由!别去那个鸿门宴!去了你就完了!二傻子!我疯狂地用眼神示意他,
急得手心冒汗。庄景深和林美娟的目光也瞬间聚焦过来。林美娟的手紧紧抓住了桌沿。
“景熠,”庄景深的声音沉了下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明天晚上,你是不是有安排?
”庄景熠被我心里的呐喊和大哥的质问逼得无处可逃,他猛地站起来,
椅子腿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我…我…”他看看我,又看看大哥,再看看妈妈,
最后像是崩溃般吼了出来,“我不去!什么破酒会!老子不干了!解约!现在就解!
违约金我自己赔!” 吼完,他红着眼睛,像头受伤的小兽,转身就冲上了楼,
“砰”地一声巨响甩上了房门。餐厅里一片死寂。林美娟捂着心口,脸色发白,
担忧地看着楼上。庄景深收回目光,看向我。那眼神深邃复杂,
像是在重新评估一件极其重要的物品。他没说话,拿起手机,走到窗边,拨了个号码。“喂,
张秘书。查一下景熠经纪人王强,还有他明天晚上安排的那个‘星光号’游艇酒会…对,
所有背景,尤其是那个主办方李总…嗯,拿到证据,直接报警。” 他的声音不高,
却带着冰冷的杀伐气。挂了电话,他走回餐桌,坐下,继续吃饭。动作依旧沉稳,
仿佛刚才只是处理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我呆坐在椅子上,后背一层冷汗。报警了?
他信了?他信我“听”到的?这个认知让我心脏狂跳,
一股说不清是庆幸还是更深的恐惧涌了上来。林美娟看着庄景深,又看看我,
眼神剧烈地挣扎着。最终,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没看任何人,
快步走向了厨房。几分钟后,她端着一个青花瓷炖盅出来,不是给我,
而是放在了庄景深面前。“景深,你最近太累,喝点汤…安神的。”她的声音有些干涩,
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庄景深动作一顿,看着那盅汤,眼神瞬间变得极其锐利,
像刀子一样刮过林美娟的脸。林美娟被他看得浑身一颤,脸色更白了,
手指紧紧抠着托盘边缘。别喝!大哥!那汤…那汤有问题!林女士的老配方了!
虽然这次剂量可能不大,但谁知道她加了什么!上辈子她就是用这个慢慢搞垮我爸身体的!
我心里尖叫。庄景深的目光猛地转向我,眼神凌厉得能杀人。随即,他看向林美娟,
眸色沉得如同暴风雨前的深海。“啪!”他猛地抬手,狠狠地将那盅汤扫落在地!
温热的汤汁和碎裂的瓷片飞溅开来,溅湿了昂贵的地毯和林美娟的裙摆。“啊!
”林美娟短促地惊叫一声,踉跄着后退一步,看着满地狼藉和庄景深暴怒的脸,
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尽了,只剩下绝望的灰败。“妈!”楼上的庄景熠听到动静冲了下来,
看到这一幕也惊呆了。庄景深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带着骇人的压迫感,
一步步逼近摇摇欲坠的林美娟。“林美娟,”他的声音冷得掉冰渣,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死性不改?”林美娟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地滚落,
她摇着头,泣不成声:“不…不是…我没有…我只是…只是…”“只是什么?
”庄景深厉声打断,眼神像刀子,“只是想故技重施?用对付我爸的那一套,再来对付我?
还是对付这个家里,任何一个你看不顺眼的人?”他猛地指向我。我吓得一哆嗦。
林美娟顺着他的手指看向我,那眼神充满了痛苦、怨恨、绝望,
还有一丝…被彻底揭穿的疯狂。“是她!都是因为她!”林美娟突然指着我尖叫起来,
声音尖利刺耳,“自从她来了!这个家就没好过!老庄的心不在我这儿了!现在你们!
你们一个个都护着她!她能知道那些事!她是怪物!她是来毁了我们家的!
”她歇斯底里地哭喊着,情绪彻底崩溃。庄景熠冲过去想抱住她:“妈!你冷静点!
”“滚开!”林美娟用力推开他,披头散发,状若疯癫,她死死盯着庄景深,又看看我,
眼神怨毒,“你们都被她蛊惑了!她能看穿人心!她是魔鬼!她不得好死!”“够了!
”庄景深一声暴喝,如同惊雷,震得整个客厅都在颤抖。他一把抓住林美娟挥舞的手臂,
力道大得让她痛呼出声。“看穿人心?”庄景深盯着她,眼神冰冷刺骨,
“如果不是‘看穿’了你的心,景熠明天晚上就毁了!如果不是‘看穿’了你的心,
这盅加了料的汤,是不是又要进谁的肚子?林美娟,真正想毁了这个家的,
是你自己那颗被怨恨和狠毒填满的心!”他的话,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林美娟心上,
也砸在我们每个人心上。林美娟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软下去,被庄景熠死死抱住。
她不再尖叫,只是伏在儿子怀里,发出压抑到极致的、绝望的呜咽。庄景深松开手,
胸膛剧烈起伏,显然也气得不轻。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里面只剩下冰冷的疲惫和决断。
“张妈!”他扬声。一直躲在厨房不敢出来的佣人张妈战战兢兢地跑出来。“收拾干净。
”庄景深的声音恢复了平静,却更令人心悸,“看好夫人,没有我的允许,
不许她离开房间一步。”他看也没看哭得几乎昏厥的林美娟和手足无措的庄景熠,
目光最后落在我身上,那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审视,有探究,
甚至还有一丝…极淡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后怕?“你,”他对我吐出两个字,
“跟我来书房。”书房的门在身后关上,隔绝了楼下压抑的哭声和混乱。
庄景深走到巨大的红木办公桌后,没有坐下,只是背对着我,看着窗外沉沉的夜色。
宽阔的肩膀微微垮下,透着一股深重的疲惫。房间里死寂。
只有墙上昂贵的古董钟发出“咔哒、咔哒”的轻响,敲在人心上。我站在门口,手脚冰凉,
大气不敢出。刚才客厅里那场风暴的余威还在,而眼前这个男人的沉默,比雷霆更可怕。
完了完了完了…林女士发疯把我供出来了…他肯定要审问我了…切片研究还是灭口?
选个痛快的吧…“庄明仪。”他忽然开口,声音低沉沙哑,打破了令人窒息的寂静。
他缓缓转过身,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像探照灯一样锁定了我。“你到底是什么?”来了!
致命问题!我头皮发麻,脑子飞速运转。我是什么?我是重生回来的倒霉蛋!
我是知道你们全家黑历史的人形自走剧透机!我是被你们上辈子联手送进精神病院的冤种!
现在还被你们当怪物看!我冤死了我!心里疯狂吐槽,面上还得装傻充愣,
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大…大哥,我就是…庄明仪啊…”庄景深没理会我的废话,
他一步步走过来,皮鞋踩在厚厚的地毯上,无声,却带着巨大的压迫感,
停在我面前一步之遥。他比我高很多,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眼神锐利得仿佛能穿透皮囊,
直视灵魂。“西城的毒地,景熠经纪人的阴谋,林美娟下药…”他声音不高,一字一句,
却像重锤砸下,“这些,你怎么知道的?”我上辈子亲身经历的!死的死疯的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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