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它小说连载
热门小说推《龙渊变成剑的小说》是李梦泽创作的一部其它小讲述的是赵宁沈砚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第一江遇故影隆冬腊浔阳江的冰碴子裹着雪沫子往人骨头缝里沈砚斜倚在破庙角落的草堆左臂压着块渗血的麻指缝里还沾着未干的黑血——那是昨夜从“追魂楼”十七个杀手刀下逃出来被玄铁钩刮开的皮连带着旧伤里的碎骨都在他曾是江湖里最响的名十年前凭一柄“断水”剑挑了黑风救了被掳的江南盐商;五年前在雁门关外以一敌替戍边将士挡了蛮族骑兵;三年前更是在武当山巅与掌门论以半招...
主角:赵宁,沈砚 更新:2025-10-31 14:11:03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第一章 寒江遇故影隆冬腊月,浔阳江的冰碴子裹着雪沫子往人骨头缝里钻。
沈砚斜倚在破庙角落的草堆上,左臂压着块渗血的麻布,
指缝里还沾着未干的黑血——那是昨夜从“追魂楼”十七个杀手刀下逃出来时,
被玄铁钩刮开的皮肉,连带着旧伤里的碎骨都在疼。他曾是江湖里最响的名号。
十年前凭一柄“断水”剑挑了黑风寨,救了被掳的江南盐商;五年前在雁门关外以一敌百,
替戍边将士挡了蛮族骑兵;三年前更是在武当山巅与掌门论剑,以半招之差赢了“太极剑”,
从此“沈大侠”的名头,比江南的烟雨还要传遍天下。可谁能想到,一朝之间,
他会落得这般境地——师门被屠,师弟背刺,连那柄跟着他二十年的断水剑,
也在三日前被追魂楼楼主用“锁魂链”绞断,沉进了冰冷的怒江。
破庙的门“吱呀”一声被风雪撞开,沈砚下意识摸向腰间——那里只剩个空剑鞘,
鞘上还留着锁魂链勒出的深痕。他抬眼望去,只见风雪里跌进来个女子,
月白锦袍早被冻得发僵,裙角撕了个大口子,露出的脚踝上青一块紫一块,显然是跑了许久。
可即便如此狼狈,她发间那支嵌着碎蓝宝石的凤钗,却仍斜斜插着,钗尖沾了雪,
映着破庙外的天光,竟有几分旧时宫阙的模样。女子刚站稳,就猛地呛咳起来,手捂着胸口,
指节泛白。沈砚见她脖颈处有一道浅伤,血珠凝在白皙的皮肤上,
像雪地里落了点红梅——这伤口他认得,是北朔禁军特有的“柳叶刀”划出来的,刃口偏斜,
不伤要害却能留痕,专用来追拿要犯。“别出声。”沈砚的声音哑得像磨了砂,
他往草堆里缩了缩,示意女子过来,“追你的人,还在三里外。”女子浑身一震,
转头看他时,眼底先是惊惶,随即又沉成一片冷湖。她没动,反而攥紧了袖中一物,
指尖微微发抖:“你是谁?是北朔的追兵,还是……追魂楼的人?”沈砚扯了扯嘴角,
露出点自嘲的笑。他抬起没受伤的右臂,
露出手腕上一道月牙形的疤——那是十年前救盐商时留下的,江湖上认识他的人,
大多认得这道疤。“沈砚。”他报上名字,见女子瞳孔骤缩,又补了句,“如今是丧家之犬,
和你一样,都在逃命。”女子的脸色霎时变得苍白,连嘴唇都没了血色。她踉跄着上前两步,
蹲在沈砚面前,声音轻得像要被风吹走:“沈大侠……我是赵宁。南昭的,末代公主。
”沈砚的心猛地一沉。三个月前,北朔铁骑踏破南昭都城的消息传遍江湖,
他当时正在洛阳替人解厄,本想南下驰援,却被突然反水的师弟缠住——后来他才知道,
师弟早被北朔买通,就等着在他驰援的路上截杀。而眼前这女子,
就是南昭那位传闻中聪慧过人、曾替父王打理过朝政的长公主赵宁。
赵宁从袖中摸出块温热的帕子,里面裹着半块烤得焦香的麦饼,还有一小瓶伤药。
“这是我从宫里逃出来时带的,”她把麦饼和伤药递过去,指尖碰到沈砚的手,冻得他一缩,
“你伤得重,先垫垫肚子,这药是宫里的金疮药,比江湖上的好用。
”沈砚看着那半块麦饼——饼上还留着点余温,显然是她自己没舍得吃。他没接,
反而指了指她脚踝上的伤:“你的伤也得处理。北朔的柳叶刀淬了寒毒,拖到夜里,
腿就废了。”赵宁愣了愣,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脚踝,才发现伤口已经泛了青黑。她咬了咬唇,
没说话,只是把麦饼往沈砚手里塞得更紧。沈砚没再推辞,接过麦饼掰了一半递回去,
又拧开伤药的瓶盖——药香清冽,果然是宫里的贡品。他先给赵宁处理脚踝的伤,
指尖碰到她的皮肤时,能感觉到她在发抖,却一声没吭。“你从都城逃出来,走了多久?
”沈砚一边给她涂药,一边问。“二十三天。”赵宁的声音很轻,“北朔破城那天,
侍卫把我从密道送出去的。追我的人里,有北朔的禁军,还有……南昭的叛徒。
”她说“叛徒”两个字时,牙齿咬得咯咯响,眼底的冷意里,掺了点化不开的恨。
沈砚动作一顿。他想起自己的师弟——那个从小跟在他身后,喊他“师兄”的少年,
最后却拿着剑,刺穿了他的肩胛。“叛徒最可恨。”他低声说,语气里的狠戾,
连自己都没察觉。赵宁抬眼看他,从他眼底读懂了同病相怜的恨。她沉默了片刻,
忽然说:“沈大侠,我知道你要找追魂楼和你师弟报仇。而我,要回南昭,
要让北朔还我家国,要让那些叛徒血债血偿。”风雪拍打着破庙的门,发出呜呜的声响。
沈砚抬头看向赵宁,她的脸冻得通红,嘴唇干裂,
可眼底却亮得惊人——那不是落魄公主的哀戚,是燃着的火苗,是不死的韧劲。
“我帮你夺回天下。”沈砚忽然说。赵宁猛地一震,怔怔地看着他。“你懂朝政,识人心,
还有南昭旧部的消息——这些我没有。”沈砚指了指自己的伤臂,又指了指空剑鞘,
“但我会武功,能杀追兵,能替你找旧部,能帮你挡下所有明枪暗箭。”他顿了顿,
声音沉得像寒江里的冰,“而你,帮我查追魂楼的老巢,帮我找我师弟的下落。
等你重登王位,我要亲手斩了那两个杂碎。”赵宁看着沈砚的眼睛——那里面没有同情,
没有怜悯,只有平等的扶持,和同样的恨意。她忽然笑了,
笑得比破庙外的雪还要清亮:“好。沈砚,从此你我同路。我助你手刃仇敌,
你助我夺回天下。”那天夜里,破庙里生了堆小火,沈砚和赵宁分食了半块麦饼。
赵宁给沈砚讲南昭的旧部——哪些将军忠心,哪些官员可靠,
哪些城池易守难攻;沈砚给赵宁讲江湖的门道——怎么避开山寨的陷阱,
怎么从茶寮酒肆里打听消息,怎么用最简单的招式,杀最狠的敌人。火光照着两人的脸,
一个断臂的大侠,一个落难的公主,在寒江边上的破庙里,
定下了一个关于复仇与复国的约定。第二章 蜀道寻旧部开春的时候,
沈砚和赵宁走到了蜀地。这里山高林密,
是南昭旧部“镇南军”的藏身之地——当年北朔破城前,
镇南将军秦苍带着三万士兵退到了蜀道深处,从此没了音讯。赵宁说,秦苍是她的舅父,
当年她母亲去世前,曾嘱咐秦苍护她周全,只要找到他,复国就有了第一个根基。
可蜀道难走,比江湖里的刀山还要险。沈砚的左臂还没好利索,抬剑都费劲,
只能靠那柄临时从铁匠铺打制的铁剑防身。赵宁倒是比在破庙里时硬朗了许多,
跟着沈砚学了几招防身的拳脚,虽不能打,却能在遇到野兽时,自己躲到树后,不拖后腿。
这日午后,两人走到一处叫“清风峡”的地方。峡口窄得只能容一人通过,
两边的石壁上长满了青苔,湿滑得很。沈砚走在前面,手里拿着根树枝探路,忽然停住脚步,
低声对身后的赵宁说:“别动,峡里有埋伏。”赵宁立刻屏住呼吸。
她跟着沈砚走了一个多月,早学会了听他的话——沈砚的耳朵比江湖里的猎犬还灵,
能听出草丛里藏着的人,能辨出石头后架着的箭。果然,没等片刻,峡里就跳出五个汉子,
个个穿着短打,手里拿着朴刀,脸上蒙着黑布,只露着双凶巴巴的眼睛。“此山是我开,
此树是我栽!”为首的汉子嗓门粗得像破锣,“要想从这儿过,留下买路财——还有那女的,
长得不错,留下给兄弟们当压寨夫人!”赵宁攥紧了袖中的匕首——那是沈砚给她的,
说万一遇到危险,就往敌人的眼睛里戳。可没等她动手,沈砚就已经往前迈了一步,
铁剑横在身前。“滚。”他就说一个字,声音里的冷意,比蜀道上的山风还刺骨。
为首的汉子愣了愣,随即笑了:“你小子胳膊都抬不起来,还敢跟爷爷叫板?”说着,
他挥了挥手,身后四个汉子就举着朴刀冲了上来。沈砚没退。他左臂不能用力,
就全靠右臂挥剑——铁剑没开刃,却被他用得虎虎生风。第一个汉子冲上来时,
他侧身躲开朴刀,剑背“嘭”地砸在汉子的腰上,汉子疼得叫了声,滚在地上直哼哼。
第二个汉子从侧面砍来,沈砚脚底下一滑,借着青苔的滑劲,往后退了两步,
同时剑尖挑向汉子的手腕,汉子吃痛,朴刀“当啷”掉在地上。不过片刻,
五个汉子就倒了三个。剩下两个见势不妙,转身就要跑,却被赵宁喊住了:“等等!
你们是不是秦苍将军的人?”那两个汉子猛地一顿,转头看赵宁时,眼神里满是警惕。
为首的汉子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盯着赵宁发间那支蓝宝石凤钗——钗尖的宝石虽有裂纹,
却仍能看出是宫里的物件。“你……你是谁?”他结结巴巴地问。赵宁往前走了两步,
从颈间摸出块玉佩——玉佩是南昭皇室的信物,上面刻着“宁”字,边缘还留着点缺口,
是破城那天被侍卫的刀划到的。“我是赵宁。”她说,声音很稳,“秦苍是我舅父,
我来找他。”汉子们的脸色霎时变了,忙扯下脸上的黑布,
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属下参见公主!属下们是镇南军的斥候,奉将军之命,
在此处探查动静,怕有北朔的人来搜山,才装成山贼的!”沈砚松了口气,铁剑垂到身侧。
赵宁扶起为首的汉子,问:“舅父现在在哪儿?镇南军还好吗?
”“将军在前面的‘云雾寨’,”汉子说,“三万弟兄还剩两万多,都是忠心耿耿的,
就等着公主回来呢!只是北朔的人搜得紧,我们不敢轻易露面,只能在这蜀道里打游击。
”跟着汉子们往云雾寨走时,赵宁悄悄拉了拉沈砚的袖子,低声说:“多亏了你。要是没你,
我连这几个斥候都应付不了。”沈砚看了她一眼,见她眼底带着笑,
比蜀道旁开的野花还好看。“你教我怎么辨别人心,怎么找旧部,”他说,
“我教你怎么打架,怎么逃命。咱们本来就是互相帮衬。”云雾寨藏在蜀道深处的山坳里,
寨门是用石头垒的,上面爬满了藤蔓,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是座军营。秦苍听说赵宁来了,
亲自跑到寨门口迎接——他是个五十多岁的汉子,头发白了大半,脸上有道刀疤,
从额头划到下颌,可看到赵宁时,那冷硬的脸上,竟滚下了眼泪。
“公主……老臣总算把你等来了!”秦苍跪在地上,声音哽咽,“都城破了那天,
老臣没能护着陛下,没能护着宫里的人……”“舅父起来。”赵宁扶他起来,
自己的眼睛也红了,“不是你的错。北朔兵强马壮,叛徒又从中作梗,谁都拦不住。现在,
我们还有两万弟兄,还有蜀道这处根基——只要我们撑下去,就有希望。”秦苍点点头,
抹了把眼泪,转头看向沈砚。他早就听说过“沈大侠”的名号,也知道沈砚如今的遭遇。
“沈大侠,”他对着沈砚抱了抱拳,“多谢你护着公主。从今往后,你就是我镇南军的贵客,
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沈砚摆了摆手:“我不是贵客。我和公主同路,她的事,
就是我的事。”接下来的半个月,沈砚和赵宁都待在云雾寨。秦苍给沈砚找了最好的医匠,
给他治左臂的伤;赵宁则忙着和秦苍商议复国的计策——哪些旧部可以联络,
哪些城池可以先夺,怎么从蜀地筹集粮草。沈砚没事的时候,
就教镇南军的士兵练剑——他的断水剑没了,可剑法还在,那些士兵跟着他练了半个月,
比之前能打多了。这天晚上,赵宁拿着一张地图,找到沈砚的住处。住处是间简陋的木屋,
桌上点着盏油灯,沈砚正在擦那柄铁剑——剑身上已经有了几道划痕,
是前些天和北朔斥候交手时留下的。“沈砚,你看这个。”赵宁把地图铺在桌上,
指着上面一处标记,“秦苍说,这里是北朔在蜀地的粮草库,守兵不多,
咱们可以先把它劫了。有了粮草,咱们就能往西走,联络那边的旧部。
”沈砚凑过去看地图——地图上画得很详细,粮草库在“白水镇”外的山脚下,
周围只有五百个守兵。“可行。”他点头,“但得小心,北朔的守兵虽少,却都是精锐,
而且白水镇里,说不定有追魂楼的人。”赵宁愣了愣:“追魂楼的人?他们怎么会在蜀地?
”“追魂楼收了北朔的钱,替他们做事。”沈砚的眼神冷了下来,
“我师弟现在就在追魂楼里,说不定,他也在找你——北朔恨你入骨,怕你东山再起,
肯定会让追魂楼来杀你。”赵宁沉默了片刻,伸手按住沈砚的手——他的手很粗糙,
满是老茧和伤疤。“那咱们就更得小心。”她说,“劫粮草的时候,我跟着你一起去。
我能辨出北朔的暗号,能帮你避开守兵的巡逻路线。”沈砚想拒绝——他不想让赵宁涉险。
可看着赵宁的眼睛,他又把话咽了回去。他知道,赵宁不是娇弱的公主了,她有自己的主意,
有自己的担当。“好。”沈砚点头,“但你得答应我,一旦遇到危险,就先跑,别管我。
”赵宁笑了,摇了摇头:“咱们同路,要跑一起跑。”油灯的光晃在两人脸上,
地图上的标记,映着他们眼底的光。蜀地的夜很静,只有风吹过藤蔓的声音,
和远处士兵练剑的喝声。沈砚看着赵宁低头看地图的模样,忽然觉得,这江湖路,
好像不再像之前那样难走了——有个同路的人,有个能互相扶持的人,再苦再险,
也能扛过去。第三章 劫粮遇仇敌劫粮草的日子定在三日后的夜里。那天是十五,月亮很圆,
照得山路亮堂堂的,正好方便赶路。沈砚、赵宁,还有秦苍派来的五十个精锐士兵,
趁着夜色,往白水镇外的粮草库摸去。粮草库果然如秦苍说的那样,守兵不多,
而且巡逻的路线很规律——赵宁早就在白天混进白水镇,摸清了守兵的暗号和巡逻时间。
她带着沈砚和士兵们,从粮草库后面的矮墙翻进去,矮墙上的荆棘,刮破了她的裙角,
她却一声没吭。库里堆着小山似的粮草,还有几车兵器——都是北朔从南昭抢来的。
沈砚让士兵们赶紧搬粮草,自己则和赵宁守在门口,盯着外面的动静。“按这个速度,
半个时辰就能搬完。”赵宁低声说,眼神警惕地看着远处的巡逻队。沈砚点头,
握紧了手里的铁剑。他总觉得心里发慌——追魂楼的人,不该这么安静。果然,
没等士兵们搬完一半,远处就传来了马蹄声。紧接着,
是一阵刺耳的哨声——那是追魂楼的信号!“是追魂楼的哨声!”沈砚的声音骤然发紧,
铁剑在月光下泛出冷硬的光,“让弟兄们加快速度,搬完的先往云雾寨撤,别恋战!
”赵宁早摸出袖中匕首,指尖按在冰凉的刃口上定了定神,
转身冲搬运粮草的士兵低喝:“按沈大侠说的做!留十人断后,其余人扛着粮草从后门走,
我记着退路的暗号!”士兵们都是跟着秦苍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此刻半点不含糊,
扛着粮袋的脚步快了三倍,留着断后的十个汉子也抄起朴刀,往门口两侧的阴影里藏。
马蹄声越来越近,还夹着铁链拖地的“哗啦”声——沈砚的耳尖猛地一跳,
这声音他这辈子都忘不掉。三日前怒江边上,追魂楼楼主就是拖着这锁魂链,
绞断了他的断水剑,还在他左臂上剜下一块肉。月光里,一队黑衣人行至粮草库门口,
为首两人并肩而立。左边那人穿玄色劲装,脸上蒙着黑巾,只露双阴鸷的眼,
手里正甩着那串缠满倒刺的锁魂链——正是追魂楼楼主“鬼手”。而右边那人,青衫旧袍,
腰间悬着柄熟悉的长剑,剑鞘上刻着的“师兄弟”三个字,是当年沈砚亲手刻的。“师兄。
”青衫人先开了口,声音温温软软,和从前喊“师兄”时没两样,可眼底的冷意,
却像淬了毒的冰,“别来无恙?
”是苏瑾——他那个从小一起长大、一起拜入师门、一起在武当山巅看日出的师弟。
沈砚的指节攥得发白,铁剑在手里抖了一下,不是怕,是恨。“我师门上下三十七口,
是不是你杀的?”他的声音哑得厉害,每一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苏瑾笑了,
抬手扯下脸上的青衫领口——那里露出块北朔皇室的玉佩,和赵宁那块刻着“宁”字的玉佩,
样式分明是一对。“是。”他说得轻描淡写,“师父不肯帮北朔做事,
说什么‘江湖不涉朝堂’,迂腐得很。我帮北朔杀了他,换了个‘护国剑士’的名头,
不好吗?”他转头看向赵宁,眼神像毒蛇似的扫过她发间的凤钗,“还有这位南昭公主,
北朔给了追魂楼千两黄金,要你的人头——师兄,你要是把她交出来,我还能劝鬼手楼主,
饶你一条命。”赵宁往沈砚身后站了站,声音冷得像蜀道的冰:“苏瑾,你背叛师门,
投靠北朔,和当年卖主求荣的南昭叛徒没两样。等我夺回天下,第一个要杀的,
就是你这种杂碎。”“杂碎?”苏瑾脸色一沉,
抬手就拔出了腰间的剑——那是师父临终前传给沈砚的“承影”剑,剑身泛着淡蓝的光,
是柄难得的好剑。“那就让你看看,杂碎怎么取你的命!”他话音刚落,就提着剑冲了上来。
沈砚早有准备,左臂虽还不能完全用力,却凭着多年的剑感,侧身躲开苏瑾的剑刺,
同时铁剑横扫,剑背狠狠砸向苏瑾的腰侧。苏瑾没想到沈砚伤成这样,动作还能这么快,
忙往后退了两步,衣摆被铁剑划开个口子。鬼手楼主见苏瑾没占着便宜,
甩着锁魂链就冲了上来。铁链带着风声,直往沈砚的脖子缠去——这招“锁喉”,
是他的杀招,江湖上没几个人能躲开。沈砚却不躲,反而往前迈了一步,右手铁剑往上一挑,
正好卡在铁链的倒刺之间,左手猛地抓住铁链,哪怕掌心被倒刺扎得流血,也没松半分。
“公主,别管我,带弟兄们走!”沈砚回头喊了一声。他知道,自己对付苏瑾和鬼手两个,
撑不了多久,得让赵宁先把粮草带回去——那是镇南军的命,是复国的根基。赵宁却没动。
她看着沈砚掌心的血顺着铁链往下滴,看着苏瑾的剑又往沈砚的左臂刺去,
忽然从袖中摸出个小小的瓷瓶,往地上一摔——瓷瓶里装的是秦苍给她的“迷烟散”,
是南昭宫里的秘药,遇风就散,能让人晕上半个时辰。迷烟瞬间弥漫开来,
苏瑾和鬼手都下意识闭了眼,动作慢了半拍。赵宁趁机冲上去,一把抓住沈砚的右臂:“走!
网友评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