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静书斋列诺!手机版

静书斋列诺 > 其它小说 > 鱼死网破的上一句

鱼死网破的上一句

待字闺中金丝雀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鱼死网破的上一句》是待字闺中金丝雀的小内容精选:再见到秦筝我正站在她家承包的鱼塘顶着恶臭捞着翻白肚的死脚踝的旧伤泡得又麻又她开着直走到塘对着镜头外的我皱傅你离我远一身的腥熏到我粉丝我没说把最后一条死鱼扔进筐老板活干完秦筝关掉直脸色难看:你叫我什么?你是给我发工资我撑着平静地看着十年也是在这个鱼为救落水的我的脚筋被卷进了渔船的螺旋那点奋不顾身的爱早就跟...

主角:苏晚,秦筝   更新:2025-11-12 08:10:45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再见到秦筝时,我正站在她家承包的鱼塘里,顶着恶臭捞着翻白肚的死鱼,

脚踝的旧伤泡得又麻又痒。她开着直播,走到塘边,对着镜头外的我皱眉。傅言,

你离我远点,一身的腥味,熏到我粉丝了。我没说话,把最后一条死鱼扔进筐里。

老板娘,活干完了。秦筝关掉直播,脸色难看:你叫我什么?你是给我发工资的。

我撑着腰,平静地看着她。十年前,也是在这个鱼塘,为救落水的她,

我的脚筋被卷进了渔船的螺旋桨。那点奋不顾身的爱情,早就跟当年的血一样,沉到这塘底,

烂了。1秦筝似乎没料到我的反应会这么平静,目光里透着一丝她自己都没察觉的烦躁。

她从包里抽出一包湿巾和一瓶矿泉水扔在塘边。擦擦手,喝口水。我没接,

径直从齐腰深的腥臭烂泥里走上岸,走到塘边,蹲下身,

用那浑浊的塘水冲了冲满是鱼鳞和淤泥的手。泥沙磨着我的皮肤,

像是要把那股恶臭揉进骨头里。秦筝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她踩着精致的高跟鞋走过来,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条在烂泥里拔不出来的废腿,语气带着施舍。陈老五给你换了个活,

明天你去看果园,别在这熏人了。我没理她,撑着膝盖,用力把残废的左腿从泥里拽出来。

不必了。我抬起头,看着她那张化着精致妆容的脸,一字一顿。闻着这死鱼味,

我想吐。可一想到是你家的鱼,我又硬生生把那股恶心憋了回去。怕吐出来,

脏了你的地,老板娘。听我这么一说。秦筝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

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我没再看她,瘸着腿,一步一个深陷的泥印,

走向远处那间破败的工棚。不像曾经了。我爱她到愿意把命都给她,

她皱一下眉我都会心疼半天。如今,她只是个陌生人。秦筝没有跟上来,她只是站在原地,

隔着满塘的死鱼看着我。视线落在我留在泥地里,那深浅不一,格外扭曲的脚印上。或许。

她记起了十年前,我那被螺旋桨绞得血肉模糊的脚踝。那飞溅的血,染红了半个鱼塘。

可我分明记得,她被推上岸后,那惊恐的眼神深处,藏着一丝如释重负的解脱。终于,

我推开了那扇摇摇欲坠的木门。屋里,苏晚已经烧好了滚烫的药水,正费力地往木盆里倒。

她看见我,亮晶晶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开心地跑过来,指了指木盆,又指了指我的腿。

她不会说话,是个傻姑娘,只会“啊啊”地叫。我笑着摇摇头,把她揽进怀里,

轻轻抚摸着她干枯的头发。这是我如今唯一拥有的时刻。有人等我。有人心疼我。

等我们分开,才发现门口停了一辆扎眼的红色宝马。车门打开,是秦筝。她看着苏晚蹲下身,

小心翼翼地用脸颊去贴我那条伤疤狰狞的腿,感受着里面的温度,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她冲了过来,一把将苏晚推倒在地。傻子滚开!苏晚摔在地上,手肘磕破了皮,

茫然地看着她。我反手扣住秦筝的手腕,五指收紧,捏得她那张漂亮的脸瞬间没了血色。

我甩开她的手,看着她那身几千块的红色连衣裙,笑了。

我把我那只刚在死鱼堆里掏过的、满是腥臭烂泥的手,在她干净的裙摆上,重重地一抹。

一道黑色的污迹,刺眼无比。别用你的脏手碰我的女人。也别让你的骚味,

熏到我的院子。我喉咙里挤出一个字。滚。2我没想到秦筝没走。

她只是死死盯着裙子上的那道烂泥,脸色铁青,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发抖。

我把吓坏了的苏晚扶起来,揽在身后,挡在她身前。滚。我又说了一遍。

秦筝深吸一口气,压下怒火,反而冷笑一声。她忽然说了一句毫不相干的话。

村西头的“水神祠”最近不太平,你跟这个傻子晚上别乱走。冲撞了神明,

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说完,她瞥了一眼我身后的苏晚,眼神里的鄙夷和厌恶毫不掩饰。

傅言,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瘸了一条腿,就只配找这种货色?

她的话像淬了毒的针,扎得我身后的苏晚浑身一颤。我笑了。我伸出那只依旧沾着烂泥的手,

指向村西头“水神祠”的方向。怎么,当年你跪在那,说心诚则灵。

现在我身边躺个傻子,你就觉得她心不诚了?还是说,那水神瞎了眼,

只保佑你这种卖身的婊子,不渡我们这种瘸子和傻子?秦筝的脸,瞬间血色尽失。

我脑海中也浮现起往日的一幕幕。我们最初相识,就是因为那座“水神祠”。

那时我们才十岁。村里祭水神,我的童年“好友”白蛟失足落水。全村人都站在岸边,

喊着“水神收人,不能救”,眼睁睁看着他在水里挣扎。是我跳了下去,把他捞了上来。

从那天起,我成了村里人眼中的异类,一个“敢跟神对着干”的野小子。也是那天,

秦筝跑到我面前,眼睛亮得像天上的星星。她当着全村人的面,抱着我说。傅言,

我就喜欢你这股劲儿!天不怕地不怕!你就是我的天!巧的是,小学、初中、高中,

我们都在一个班,关系越来越好。我会把攒下的零花钱都给她买零食。她知道我不爱吃早饭,

每天都会多带一个热乎乎的煮鸡蛋,逼着我吃下去。我们一起上学,一起回家,

在田埂上追着蜻蜓跑。连村里最碎嘴的长辈都说,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高考前,

我向秦筝表白,她哭着点头答应,说要跟我考同一所大学,一辈子不分开。

我们成了人人羡慕的情侣。毕业后。她想开直播当网红。我就去学摄影,学剪辑,

没日没夜地帮她想段子,拍视频。她的事业突飞猛进。无数网红为了流量,都瞒着恋情。

但秦筝却在一次粉丝破百万的直播里,当着几十万人的面,拿出一枚戒指,向我求婚。

傅言就是我的天,我的地,我的全部。没有他,就没有今天的秦筝。我这辈子,

非他不嫁!她深情的告白,让她一夜爆红,全网都在夸她是个有情有义的好女孩。

我更是感动得一塌糊涂,信了她说的每一个字。谁都以为我们会相守一生。就连很久以前,

苏晚听到这里时,也是同样的想法,满眼疑惑地比划着,问我为什么分开了。我无奈一笑。

对着苏晚,也对着门口脸色惨白的秦筝,平静地说出了那个早已烂在我心底的答案。

因为当年,她要把我献祭给“水神”。用我一条腿,换她全家的富贵。3什么?

那一刻,苏晚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她的反应。像极了当初的我。那时,

秦筝的直播事业遇到瓶颈,流量怎么也上不去。她父母的鱼塘也接连出事,赔了不少钱。

不知怎地,她就信了白蛟的鬼话。那天,我被她骗到“水神祠”。秦家的父母,

还有村里几个德高望重的长辈,死死按着我,让我跪在“水神”那狰狞的泥塑像前。

戴着鬼脸面具的白蛟,摇着铃铛,念念有词。而秦筝,就站在我对面,眼神狂热又冰冷。

我大声质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她平静得可怕。傅言,白大师说了,你命硬,八字冲我,

克我家的财路。断你一条腿,破了你的运,才能旺我家的鱼塘,旺我的直播间。

旁边几个长辈也围上来,指着我骂。你这小子,天生反骨,当年就敢跟水神抢人,

本就是不祥之兆!救你断了腿,就是老天给的警示!你就是个灾星!我愤怒地挣扎,

可秦筝的父亲,却从神龛底下,拿出了一截东西。一截断裂的船桨。十年前,我为救秦筝,

脚筋被螺旋桨绞断,而这,就是那艘船上断掉的船桨。他举着船桨,狞笑着。

你用它救了她一次,坏了我们家的运。今天,就用它,把你的运破了,还回来!

当时我的反应,就像此刻一阵阴风吹开了虚掩的门,狠狠打在我脸上。整个人如坠冰窟。

冷到窒息。我一瘸一拐地去关上门,转头便看见苏晚已经哭成了泪人,她抓着我的胳膊,

一个劲地摇头。而门外的秦筝,正在吃着我亲手做的饭。你的手艺还是这么好,

难怪这傻子被你哄得团团转。苏晚却指了指我的腿,然后又紧盯着秦筝,双手不断比划。

质问她为什么要这么狠心。秦筝学过几天手语,自然看得懂。她沉默数秒,

放下碗筷说道:其实那次,是一场意外。十年过去。秦筝总算承认那是一场“意外”。

却也不重要了。当初,船桨狠狠砸在我的左腿上,骨头断裂的脆响,我这辈子都忘不掉。

剧痛让我倒在地上。村里所有人都围着看,那眼神,就像在看一头马上要被宰杀的猪。忽然,

一个七八岁的孩子,捡起一块石头砸在我额头上,血一下就流下来了。他的父母就在旁边,

不仅没拦,反而拉着他退后一步,眼神里全是嫌弃。那一刻,我知道,在这个村里,

我不是人。我百口莫辩,只能跟秦筝打感情牌。我们有青梅竹马的情分,你不能这么对我!

秦筝却目光冰冷:情分?你的情分能值几个钱?我内心一片绝望。他们逼着我,

向那个鬼脸面具磕头认错。秦筝走到血泊里的我面前,蹲下身,在我耳边轻声说。傅言,

你现在连塘里的泥鳅都不如。记住,是我赏了你这条贱命,

让你能跪着看我以后怎么享福。哎!此时此刻,秦筝深叹一口气,

转头紧盯着我说道:往事都过去了,人总该向前看,不如我给你些补偿。

无论什么都可以,包括……她眸中闪过一丝异样的期待,可话还没说完,家门又开了。

这次不是被风吹的。一阵诡异的铃铛声响起。一个戴着鬼脸面具,

穿着“水神童子”服饰的人,来了。4他发疯一般地冲过来,一脚踹翻了我们吃饭的小桌。

滚烫的面汤混着菜叶,泼了我一身。苏晚尖叫着想护住我,却被他一把推开。我想反抗。

但瘸了一条腿,刚挣扎着站起来,又被他一脚踹在膝盖上,重重跪倒在地。

他一脚踩住我好腿的脚踝,声音嘶哑。瘸子,见神为何不跪?苏晚看到这一幕,急坏了。

她从地上爬起来,像一头被激怒的小兽,疯了般扑向那个“水神童子”。

却被他反手一脚踹在胸口,整个人飞出去,额头重重磕在墙角。鲜血,

顺着她的额头流了下来。可她没有哭。她挣扎着爬向屋角的炉子,然后,

在我和秦筝惊骇的目光中,用双手直接抓起了一大把滚烫的炉灰!

那些烧得通红的炭块混在灰里,瞬间将她的手掌烫得血肉模糊。苏晚却像是感觉不到痛,

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转身扑向白蛟,把那把滚烫的炉灰,劈头盖脸地全撒向了他的眼睛!

啊——!“水神童子”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捂着眼睛在地上疯狂打滚。

苏晚也力竭地倒在地上,看着自己被烫烂的双手,终于发出了野兽般的哭嚎。

她死死盯着地上的男人,那眼神,是要把他生吞活剥。秦筝看到这一幕,神色猛地一怔,

目光复杂到了极点。曾经她为了自己的富贵,亲手策划断我一条腿。

如今这个被她看不起的傻子,却为了护我,可以连自己的手都不要。“你就是我的天”。

这句话,此刻像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她的脸上。够了!她终于开口。

我趁着这个机会,猛地前冲,一把扯下了那个还在地上翻滚的男人的面具。露出的,

是白蛟那张因为剧痛而极度扭曲的脸!他嘲讽地看向我,在剧痛中狂笑。傅言!看见了吗!

你就配让一个傻子用这种蠢办法来救你!是我,是我睡了你的女人,夺了你的鱼塘,

断了你的腿!我嫉妒你!凭什么你什么都有!我就是要毁了你!上次,我孤立无援。

这次,秦筝却冲了上去,一耳光狠狠抽在白蛟的脸上。这一幕,令我意外。你打我干什么?

白蛟懵了,我已经按你说的,穿上这身衣服来吓唬他了啊!闭嘴!秦筝美眸一冷,

尖叫道:谁允许你擅自过来找傅言的?又谁允许你擅自穿这身装扮出门的?

白蛟被她吼得更加疯狂,他一把抓住秦筝的头发,将她拽到自己面前,贴着她的耳朵。

你老公今晚还在水神祠点了我的钟,让我穿这身伺候你。怎么,你想赖账?

信不信我现在就喊出来,让傅言听听我们是怎么‘借运’的?秦筝的脸瞬间血色尽失,

浑身发抖。你忘了?你老公陈老五就好这口!他最喜欢看我穿成这样,

在‘水神祠’里干你,说是能给他‘借运求财’!傅言,你知道吗?

知道你这个高高在上的前女友,现在是我们俩的共用便器吗?5如同烧红的烙铁,

烫在秦筝和我的心上。白蛟的话,将那层名为“体面”的遮羞布,撕得粉碎,

露出底下最肮脏、最腐烂的血肉。我不是不愤怒。只是那股滔天的恨意,

早在十年前被活埋的那个雨夜,就已凝固成了冰。如今,我只是个旁观者,

冷冷地看着这场狗咬狗的闹剧。秦筝没有像我想象中那样崩溃尖叫。她那张惨白的脸,

在极致的愤怒和恐惧下,反而透出一股诡异的平静。她没有去打白蛟耳光。她转身,

抄起门边立着的,用来晒渔网的粗木扁担,疯了一样冲了上去!疯狗!我让你叫!“砰!

”一声沉闷到令人牙酸的巨响,扁担结结实实地抽在了白蛟的后背上。

我甚至听到了骨头开裂的脆响。白蛟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嚎,整个人像只断了线的风筝,

扑倒在地,蜷缩成一团,剧烈地抽搐。秦筝的眼睛红得吓人,她高高举起扁担,

还想再砸下去。她不是在维护我。她是在恐惧。恐惧这条疯狗,

把她和投资商在“水神祠”里“借运”的丑事,

把她父亲挪用村里扶贫款贿赂“大师”的烂账,全都抖落出来。我没有动。

我只是冷冷地看着。看着这场持续了十年的,荒诞、血腥的乡野骗局,

终于迎来了它最滑稽的落幕。因为我记得更清楚的一幕。十年前,他们打断我腿的前一夜。

秦筝的父亲秦大海,带着村里几个长辈,把我从家里拖出来,一路拖进了臭气熏天的猪圈。

他们把一头哼哼唧唧的老母猪,披上了大红布。秦筝,我曾爱到骨子里的女人,

亲手摘下一朵野花,颤抖着,插在了那头老母猪的耳朵上。然后,她和她父亲一起,

死死按着我的头,让我对着那头畜生,磕头。“拜堂成亲”。秦大海的唾沫星子喷在我脸上,

那狞笑我至今记得。你个天生的灾星,八字带煞,就配跟畜生拜堂!断了你的桃花运,

破了你的根,才能旺我家的财路!全村的人,老的少的,都围在猪圈外,指指点点,

哄堂大笑。那笑声,像无数根钢针,扎进我的骨头里。那是我尊严第一次被碾碎,

踩进烂泥里。后来我腿断了,我爸妈不服,要去镇上告我们村的“土皇帝”秦大海。第二天,

我们家在后山的祖坟,就被人连夜刨开。我爷爷的棺材板被掀了,骨灰混着泥土,

撒得到处都是。在农村,刨人祖坟,比杀了那个人还狠。这还没完。

秦筝直接把镇电视台的记者,请到了村委会。她当着镜头的面,哭得梨花带雨,

拿出十万块钱,“捐给”村里修路。她对着镜头,一遍遍地说自己“一片真心被辜负”,

说我是个“偏执的疯子”,因爱生恨,跟踪她,骚扰她,毁她名声。

她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被疯子纠缠的、善良无辜的白莲花。记者一走,全村人就像得了圣旨。

我家门口的井里,被扔了死鸡。田里的秧苗,一夜之间全被拔光。每天晚上,

都有人往我家院子里扔石头,泼粪水。我们一家,成了全村的公敌。在一个被围困的深夜,

我爸妈留下一封信,走了。信上只有一句话。“儿啊,我们没脸再待下去,也没脸见你了。

”我被彻底抛弃,成了孤家寡人。而秦大海,为了堵住白蛟那张可能泄密的嘴,

更是当着我的面,叫人按住白蛟。他亲自用一把生锈的铁钳,硬生生拔掉了白蛟的一颗门牙。

血流了一地。秦大海把那颗带血的牙,扔在我脚下。再敢多说一句,

下次拔的就是你的舌头!那残忍血腥的“弃车保帅”,让我明白,在这个村里,

他们就是天,就是法。而我,连条狗都不如。思绪被拉回现实。

秦筝正要举着扁担砸下第二下,工棚外,刺眼的车灯亮起。一辆破旧的面包车,一个急刹,

停在了院子门口。车门“哗啦”一声被拉开。一个比白蛟更凶神恶煞的身影,跳了下来。

是秦大海。他手里,正拎着一把明晃晃的,崭新的铁锹。他那双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我,

那眼神,和十年前在猪圈里时,一模一样。6秦大海没有道歉。他“当”的一声,

把铁锹插在我面前的泥地里,从那件满是油污的夹克兜里,掏出一沓皱巴巴的钱,

扔在我脚下。拿着钱,滚出这个村子。他的声音沙哑,像两块砂纸在摩擦。或者,

娶了你身后这个傻子。我给你在村尾盖个新猪圈,让你俩住进去,也算给你安个家。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标签选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