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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替妻坐牢十年电视剧后续》是蜀火火的小内容精选:五月的阳刺得我几乎睁不开铁门在身后发出沉重的哐当隔绝了五年暗无天日的时我贪婪地呼吸着自由的空空气里有青草和泥土的味混杂着街边小吃摊的香我换下那身洗得发白的囚穿上出狱前托狱警买的廉价T恤和牛仔口袋里揣着仅有的几百块走向那个我魂牵梦萦的五年无数个夜我都是靠着对许清清的思念熬过来我想象着她见到我时惊喜的表想象着她扑进我怀哭着说她等得好丈...
主角:许清清,陆兆言 更新:2025-08-18 10:1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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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的阳光,刺得我几乎睁不开眼。铁门在身后发出沉重的哐当声,
隔绝了五年暗无天日的时光。我贪婪地呼吸着自由的空气,空气里有青草和泥土的味道,
混杂着街边小吃摊的香气。我换下那身洗得发白的囚服,
穿上出狱前托狱警买的廉价T恤和牛仔裤,口袋里揣着仅有的几百块钱,
走向那个我魂牵梦萦的家。五年来,无数个夜晚,我都是靠着对许清清的思念熬过来的。
我想象着她见到我时惊喜的表情,想象着她扑进我怀里,哭着说她等得好苦。
丈母娘柳兰当初抓着我的手,哭得老泪纵横,说只要我替她儿子许子涛扛下这桩罪,
她立刻就让我和清清举办婚礼,让我做许家名正言顺的女婿。为了这句话,我认了。
我爱许清清,爱到可以为她付出一切,区区五年牢狱,算得了什么。许家别墅近在眼前,
门口停着一辆崭新的玛莎拉蒂,不是许家的车。我心头掠过一丝不安,
但很快被重逢的喜悦冲散。我按响门铃,开门的却是许久不见的丈母娘柳兰。她看到我,
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毫不掩饰的惊愕与厌恶。你……你怎么提前出来了?
她的声音尖锐刻薄,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子。我心一沉,挤出一个笑:妈,我表现好,
减刑了。清清呢?谁是你妈!别乱叫!柳兰一把将我推开,像是在躲什么脏东西,
清清在会客,你滚远点,别在这儿碍眼。客厅里传来清脆的笑声,是我熟悉的声音。
我绕开柳兰,冲了进去。然后,我看到了让我如坠冰窟的一幕。我的妻子许清清,
穿着一身高定长裙,正亲密地挽着一个男人的手臂,笑靥如花。那个男人,
我死也忘不了——陆兆言,我入狱前最大的商业对手。他们站在一起,郎才女貌,
像一对璧人。而我,穿着廉价的T恤,头发乱糟糟,像个刚从垃圾堆里爬出来的乞丐,
与这栋豪宅的一切都格格不入。时间仿佛静止了。许清清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她看着我,
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被冷漠覆盖。陆兆言则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搂着许清清的手臂紧了紧,带着毫不掩饰的挑衅和炫耀。陈默?他明知故问,
声音里满是居高临下的优越感,五年不见,你怎么混成这副德行了?柳兰快步走过来,
将一张纸甩在我脸上。陈默,既然你出来了,正好。这是离婚协议,签了吧。
她的话像一盆冰水,从头到脚将我浇了个透心凉。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又看向许清清,
声音都在发颤:清清,这……这是什么意思?许清清避开我的目光,
声音冷得像冰:就是你看到的意思。陈默,我们已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你坐过牢,
这辈子都完了,我不能被你拖累。拖累?我自嘲地笑了,笑声嘶哑,
当初是谁求我顶罪的?你说过会等我,我们会结婚……够了!柳兰尖声打断我,
一个强奸未遂犯的儿子,也配娶我们清清?陈默,撒泡尿照照你自己吧!
你现在就是个劳改犯,你拿什么给我们清清幸福?是这身地摊货,还是你兜里那几百块钱?
强奸未...遂犯?我猛地抬头,盯着柳兰。我替许子涛顶的是交通肇事的罪,
怎么变成了这个?你也不看看兆言,年纪轻轻就是上市公司总裁,他能给清清的,
你这辈子都挣不来!柳兰一脸谄媚地看向陆兆言,然后像打发乞丐一样看着我,签了字,
拿上这一万块钱,滚吧。别再来纠缠我们清清。一万块,买断我五年的青春和一片真心。
我看着眼前这三张令人作呕的嘴脸,心脏的疼痛已经麻木,只剩下彻骨的寒意。原来,
从头到尾,这就是一个骗局。一个用我的前途和人生,为他们一家铺路的骗局。我笑了,
在他们或轻蔑或嘲讽的目光中,缓缓笑了。我掏出一部款式老旧的诺基亚,
这是我唯一的私人物品,在狱中藏了五年。当着他们的面,我拨通了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电话接通,那边传来一个恭敬又激动的声音:先生?我看着许清清和陆兆言,
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喂,通知下去,‘蛰伏计划’结束。我顿了顿,一字一句,
清晰地说道:三个小时内,我要许氏集团破产。我的话音落下,客厅里一片死寂。随即,
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嘲笑声。哈哈哈哈!我听到了什么?他要许氏集团破产?
陆兆言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出来了,陈默,你是不是在牢里待傻了?你以为你是谁?
神仙吗?柳兰也跟着嗤笑,指着我的鼻子骂:疯了!真是个疯子!赶紧滚!保安!保安!
把这个疯子给我扔出去!许清清的脸上也带着一丝怜悯和不耐,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陈默,别再自取其辱了,好吗?我没有理会他们的嘲讽,平静地挂断电话,
将离婚协议拿在手里,撕了个粉碎。纸屑纷飞,像一场迟来的葬礼,埋葬了我可笑的爱情。
许清清,你会后悔的。我看着她,眼神平静得可怕,你们所有人,都会后悔。说完,
我转身就走。身后,是他们愈发猖狂的笑声。我没有回头。走出许家大门,
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无声地滑到我面前。车门打开,一个穿着黑色西装,
戴着白手套的中年男人快步下车,恭敬地为我拉开车门。先生,欢迎回来。
我坐进柔软的真皮座椅,车窗外,许家那栋可笑的别墅渐渐远去。林叔,我淡淡地开口,
查一下,五年前我入狱后,他们对外公布的罪名是什么。林叔,我的管家,
也是我唯一的亲人。他递过来一个平板,上面已经显示出相关资料。先生,
许家当年对外宣称,您因强奸未遂被判入狱五年。我看着那几个刺眼的字,
眼底的最后一丝温度也消失殆尽。好,真好。不仅让我顶罪,还要毁掉我一辈子的名声。
许氏集团的股票,狙击得怎么样了?一切顺利。林叔的声音沉稳有力,
一个小时前,我们已经联合几家资本,开始做空许氏。同时,
切断了他们所有的银行贷款和供应链。最多再有两个小时,许氏的资金链就会彻底断裂。
我闭上眼,靠在椅背上。脑海里,浮现出五年前的那个雨夜。我那位好岳母,跪在我面前,
声泪俱下。阿默,求求你,救救子涛吧!他就这么一个儿子,他要是坐牢,我也不活了!
当时的我,多么愚蠢。两个小时后,我坐在环球金融中心的顶层办公室里,
俯瞰着脚下繁华的都市。巨大的落地窗外,霓虹闪烁,车水马龙。林叔站在我身后,
汇报着最新的进展。先生,许氏集团股价已跌停,市值蒸发百分之七十。
各大银行派人上门催债,供应商的货车堵住了他们公司的大门。许家别墅外,围满了记者。
平板上,正播放着实时新闻。许氏集团董事长,我的前岳父许建功,被记者们团团围住,
他头发凌乱,面如死灰,对着镜头嘶吼:是有人在恶意做空!是商业陷害!
柳兰则像个泼妇一样,坐在公司门口嚎啕大哭,咒骂着不知名的对手。
许清清和陆兆言也在现场,陆兆言试图安抚记者,但没人理他。他的公司也受到了波及,
股价开始小幅下跌。看着他们狼狈不堪的样子,我心中没有一丝快意,只有一片冰冷的漠然。
先生,许清清打了您之前的号码几十次,后来发现打不通,又通过各种关系想联系您。
林叔说。不必理会。我端起桌上的红酒,轻轻晃动着。这五年,我在狱中遇到了一个人。
一个曾经叱咤风云,最后却被人陷害,一无所有的金融巨鳄——龙爷。
龙爷看中了我骨子里的狠劲和超强的记忆力,将他毕生的学识和人脉,都倾囊相授。
这个蛰伏了五年的商业帝国,是他留给我复仇的武器。而许家,只是我复仇之路的开始。
陆兆言,还有他背后的人,才是我的最终目标。因为陷害龙爷的,正是陆兆言的父亲,
陆振华。先生,陆兆言动用关系,想查我们的底细。让他查。我轻笑一声,
我送他一份大礼。我拨通一个内线电话:通知下去,今晚的‘星光慈善晚宴’,
我要最高调的入场方式。今晚,是时候让整个海城,重新认识一下我陈默了。
星光慈善晚宴,是海城上流社会的顶级名利场。能拿到入场券的,非富即贵。往年,
许家和陆家都是宴会上的焦点。但今晚,他们注定要成为笑柄。
当我的车队——十辆清一色的劳斯莱斯,缓缓停在酒店门口时,
所有记者和宾客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来。闪光灯瞬间亮成一片白昼。我从车上走下来,
一身Tom Ford高级定制西装,衬得我身形挺拔。精心打理过的发型,
配上脸上那副淡漠从容的表情,与几个小时前那个落魄的劳改犯判若两人。天啊!那是谁?
好大的排场!不认识,是京城来的太子爷吗?这气场,太强了……议论声中,
我看到了人群中的许清清和陆兆言。他们也来了,想必是为了在宴会上寻求帮助,
挽救摇摇欲坠的公司。当他们看到我时,脸上的表情精彩至极。震惊,错愕,难以置信。
许清清的嘴巴张成了O型,手中的晚宴包掉在地上都浑然不觉。陆兆言的脸色则由红转白,
再由白转青,死死地盯着我,仿佛要在我身上盯出两个洞来。我没有看他们,
径直走向宴会厅。主办方,海城首富李泽海,亲自迎了上来,满脸堆笑地与我握手。
陈先生,您能来,真是令鄙宴蓬荜生辉啊!李总客气。我淡淡一笑。这一幕,
彻底击碎了陆兆言和许清清的最后一丝幻想。他们终于明白,那个让他们破产的电话,
真的是我打的。我能清楚地看到,许清清的身体在微微发抖,脸色惨白如纸。我端着香槟,
缓步走到她面前。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眼神里充满了恐惧。陈……陈默……
她的声音颤抖,带着哭腔,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像在看一个陌生人。这个问题,你应该问问你自己。我凑到她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忘了告诉你,
当初你转走我们联名账户里的五十万,那是我母亲留给我最后的救命钱。
许清清的瞳孔猛地一缩,浑身僵住。许清清的脸色瞬间血色尽失。她当然记得那笔钱。
我入狱第二天,她就以保管为名,将我们婚前共同存下的五十万全部转走。我一直以为,
那是我们爱情的积蓄。却不知道,那是我母亲用生命换来的钱。我母亲有严重的心脏病,
那五十万,是我准备给她做手术的。可为了凑够许子涛交通肇事的赔偿金,为了让柳兰安心,
我动用了那笔钱的大半。剩下的,我交给了许清清。我告诉她,等我出来,
我们就用这笔钱办一场最风光的婚礼。她当时哭着点头,说一定会等我。结果,
她转头就将钱全部取走,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我用母亲的命换来的安逸。
那笔钱……我……我妈说先帮我保管……许清清语无伦次地辩解着,
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是吗?我轻笑,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
那你手腕上这块百达翡丽,也是你妈帮你保管的?我入狱前,
她戴的还是我送的几千块的天梭。而她手腕上这块星空腕表,价值数百万。
许清清的脸彻底白了,她无力地垂下手,试图藏起那块表,却显得更加欲盖弥彰。
周围的宾客已经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陆兆言终于反应过来,
他一把将许清清护在身后,色厉内荏地瞪着我:陈默!你别太过分!有什么事冲我来,
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欺负?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陆总,
你抢走我妻子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自己是不是在欺负人?我扬了扬下巴,示意他看许清清。
还有,你确定她只是个‘女人’吗?一个能眼睁睁看着未婚夫母亲病死,
心安理得花着救命钱的女人,她的心,可比蛇蝎还毒。我的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遍了周围。满座哗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许清清身上,
鄙夷、探究、幸灾乐祸。许清清承受不住这样的目光,崩溃地尖叫一声,捂着脸跑了出去。
陆兆言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想追出去,却被我拦住了。陆总,别急着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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