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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道疤痕》内容精“檐下寄信人”写作功底很厉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防空洞苏晓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第三道疤痕》内容概括:一凌晨三点零七手机震动的嗡鸣像条肥硕的蛆钻进枕头缝我猛地睁开黑暗中摸到冰凉的屏指纹解锁时指尖在玻璃上打滑 —— 后颈的冷汗已经浸透了睡衣领卫生间的灯是声控踏进去的瞬“咔嗒” 一声亮起惨白的光打在镜子照出我眼底的红血右手不受控地抚向脖指腹碾过那道新添的青紫色的凸起像条被踩扁的蚯从耳垂一直爬到锁边缘还沾着半干的血这是第三道三天前发现第...
主角:防空洞,苏晓 更新:2025-08-01 07: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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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凌晨三点零七分,手机震动的嗡鸣像条肥硕的蛆虫,钻进枕头缝里。我猛地睁开眼,
黑暗中摸到冰凉的屏幕,
指纹解锁时指尖在玻璃上打滑 —— 后颈的冷汗已经浸透了睡衣领口。
卫生间的灯是声控的,踏进去的瞬间,“咔嗒” 一声亮起来,惨白的光打在镜子上,
照出我眼底的红血丝。右手不受控地抚向脖颈,指腹碾过那道新添的疤,
青紫色的凸起像条被踩扁的蚯蚓,从耳垂一直爬到锁骨,边缘还沾着半干的血痂。
这是第三道了。三天前发现第一道疤时,我正对着镜子挤痘痘。左眉骨突然传来刺痛,
镜子里的自己眉骨上多了道指甲盖长短的伤口,血珠正顺着眼尾往下淌。
我翻遍家里的医药箱找不到碘伏,贴创可贴时总忍不住去抠,结痂被掀掉的瞬间,
镜子里的伤口似乎咧开嘴笑了。第二道出现在右手虎口,像是被美工刀划开的。
那天我在整理旧书,锋利的纸页边缘蹭过皮肤,低头就看见血珠沁出来,汇成小溪流进掌心。
愈合后留下的浅粉色印子,总在阴雨天发痒,像有细小的虫子在皮肉里钻。而现在这道,
触感滚烫,像是刚被烧红的铁丝烫过。我对着镜子哈气,玻璃上凝出白雾,
脖颈的疤在雾中若隐若现。擦掉雾气的瞬间,
镜中的我突然眨了眨眼 —— 比现实中的我快了半秒。“林夏,你醒了吗?
” 门外传来妈妈的声音,拖鞋摩擦地板的声响从客厅挪到卧室门口,带着刻意压低的焦虑,
“王阿姨刚才来电话,说…… 说苏晓找到了。”我的指尖猛地顿住,
指甲深深掐进疤痕边缘的皮肉里。血珠顺着锁骨滚进睡衣领口,留下温热的痒意,
像有人用舌尖轻轻舔过。苏晓。这个名字像根生锈的针,猝不及防扎进太阳穴。十年了,
我以为这两个字早就和童年的乳牙一起,被冲进了下水道。镜子里的我咧开嘴,
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嘴角咧到耳根的弧度,根本不是人类能做到的。
那道新疤在笑容里扭曲变形,青紫色的皮肉翻卷着,像在对我说话。“在哪找到的?
” 我开口时,嗓子像被砂纸磨过,每一个字都带着铁锈味。
“就在学校后山的废弃防空洞……” 妈妈的声音开始发颤,门板被她的手按出轻微的凹陷,
“警察说,是十年前的事了。”十年前。我后退半步,后腰撞到身后的洗手台。
陶瓷边缘硌得尾椎生疼,却抵不过心口那阵突如其来的寒意 —— 像是有人打开了冰箱门,
把整瓶液氮泼进了五脏六腑。镜中的我突然抬手,指尖在脖颈的疤痕上慢慢划过。
现实中的我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悬在半空,根本没动。二警车停在教学楼下时,
梧桐树的影子正斜斜地打在台阶上,像谁拖了一地的墨汁。十年前我就是在这棵树下,
看着苏晓被几个男生推进花坛。她新买的白色帆布鞋沾满泥点,
蓝色连衣裙的裙摆勾在月季花丛的刺上,撕出一道长长的口子。“林夏同学,
你确定对苏晓最后印象停留在 2013 年 9 月 17 号?
” 张警官的笔在笔记本上顿了顿,笔尖漏下的墨点晕成个小黑团,
“那天她穿着蓝色连衣裙,背着 Hello Kitty 的书包?”我攥紧右手,
虎口的疤突然隐隐作痛。阳光穿过树叶的缝隙落在手背上,
那些浅粉色的凸起在光线下泛着诡异的银光。“嗯,她那天跟我说要去后山找丢失的钢笔。
”“她有没有说和谁一起?”“没有。”说谎的瞬间,脖颈的疤突然灼烧起来。
像是有人把点燃的烟头按在了皮肤上,疼得我猛地偏过头。
教学楼的玻璃幕墙反射着惨白的天光,我看见自己的影子 —— 脖颈上空空如也,
那道狰狞的疤凭空消失了。心脏像被一只湿冷的手攥住,指节陷进心肌里。
“当年你们班同学都做过笔录,说苏晓经常被欺负。” 张警官翻开档案袋,
抽出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边缘卷着毛边,显然被人反复摩挲过,
“这是她失踪前最后一张照片,你看看。”照片上的女孩扎着马尾,额角贴着方形创可贴,
笑起来露出两颗小虎牙。左眉骨上的伤口和我第一道疤的位置,分毫不差。
她站在学校的宣传栏前,身后的玻璃橱窗里贴着 “争创文明校园” 的标语,
红色的油漆正顺着玻璃往下淌,像极了血。“她额角的伤是怎么回事?
”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像被冻住的钢丝。“同学说是摔的。
” 张警官把照片收进档案袋,金属搭扣相撞发出清脆的响,“但她妈妈说,
那天早上出门时还好好的。”我盯着他胸前的警号,
数字 “0735” 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十年前是不是也是这个警察来学校问话?
我记不清了。只记得那天的太阳很毒,把操场晒得冒白烟,我站在教导主任办公室门口,
看着苏晓的妈妈哭得直不起腰,她的高跟鞋跟断了一只,在地板上拖出刺耳的声响。
三回到家时,玄关的灯忽明忽暗。镇流器发出 “滋滋” 的怪响,
像是有只虫子被困在里面,翅膀拍打得越来越急。妈妈坐在沙发上削苹果,
果皮连成一条不断的线,在膝头盘成蛇形。茶几上的玻璃杯蒙着层灰,她伸手去拿时,
指尖在杯口留下五个弯月形的印子。“今天整理你旧物,发现这个。”她推过来一个铁盒,
饼干盒的图案是褪色的小熊维尼,边角锈得发绿。打开的瞬间,
我闻到铁锈和霉味混合的气息 —— 里面是半块橡皮擦,
蓝白相间的条纹已经变成灰黑色;一张被撕烂又粘好的数学试卷,
上面的红叉像无数只眼睛;还有一枚生锈的钢笔帽,金属表面坑坑洼洼,像是被牙齿啃过。
钢笔帽上刻着歪歪扭扭的 “晓” 字。“这是苏晓的东西。” 我的声音在发抖,
铁盒的边缘割得掌心生疼,“你从哪找到的?”“你床下的旧书包里。
” 妈妈把苹果递过来,果肉已经氧化成褐色,像块发烂的猪肝,“十年前你说她借走了,
我还去她家问过。她妈妈哭得快疯了,说苏晓根本没带这些东西出门。
”脖颈的疤又开始发烫。我冲进卫生间,镜子里的疤痕比早上更清晰了,
边缘泛着诡异的荧光,像某种海底生物的触须。水龙头没关紧,
水滴 “嗒嗒” 砸在陶瓷盆里,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响亮。手机突然弹出一条陌生短信,
发送时间是凌晨三点零七分,和昨晚手机震动的时间分秒不差:“你还记得防空洞的锁吗?
”我盯着屏幕上的文字,指尖在删除键上悬了很久。发送号码是一串乱码,
像是有人在键盘上胡乱按出来的。删除的瞬间,屏幕突然暗下去,
映出我身后的门框 —— 那里站着个模糊的影子,穿着蓝色连衣裙。
四防空洞在学校后山的竹林深处。十年前这里是我们的秘密基地,
苏晓在洞壁上画了满墙的蜡笔画,后来因为塌方被封了。现在洞口被藤蔓覆盖,
只有拨开层层叠叠的绿叶,才能看见那块锈迹斑斑的铁皮门。我用手机照明,
光柱劈开浓稠的黑暗。地面散落着生锈的易拉罐和折断的树枝,空气里弥漫着腐叶的腥气,
吸进肺里像吞了口烂泥。竹林里的风 “呜呜” 地哭,
竹叶摩擦的声响像有人在身后窃窃私语。“咔嗒。”身后传来金属碰撞的轻响。我猛地转身,
光柱扫过之处,只有摇曳的竹影。那些竹子的影子投在地上,像无数只扭曲的手,
正慢慢朝我爬过来。但右手虎口的疤突然剧烈疼痛,像是有人在用力撕扯。
皮肤下的血管突突直跳,疼得我差点扔掉手机。
十年前的画面毫无预兆地涌进来 —— 苏晓的书包被扔进泥潭,
课本泡成纸浆;她跪在地上捡被撕碎的试卷,指甲缝里塞满了泥;男生们围着她起哄,
有人朝她扔石头,其中一块砸在她的额角,血顺着脸颊流进嘴里;我站在人群外,
攥着她偷偷塞给我的橡皮擦,那半块橡皮还带着她手心的温度,
蓝白相间的条纹被汗水浸得发涨。“这边!”张警官的声音打断了回忆。
他带着两个警员站在防空洞深处,手电筒的光打在一块松动的石板上。
石板边缘有新鲜的泥土,显然是刚被人撬动过。“小心点。
” 张警官朝旁边的警员使了个眼色,那人戴上白手套,慢慢掀开石板。
一股浓烈的腐臭味扑面而来,我捂住嘴后退几步,胃里翻江倒海。石板下是一具骸骨,
穿着褪色的蓝色连衣裙,布料已经烂成碎片,贴在骨头上像层干枯的皮肤。
脖颈处的骨骼有明显的断裂痕迹,颈椎骨错开了半寸,像是被人硬生生拧断的。
骸骨的右手紧握着什么。张警官小心翼翼地掰开指骨,
指节因为僵硬发出 “咯吱” 的脆响。是半张儿童画,上面用蜡笔画着三个牵手的小人,
其中一个被涂成了黑色,脸上画着三道歪歪扭扭的线。五“苏晓的妈妈说,
她从小就有夜游症。” 张警官的烟在指间明灭,烟雾缭绕中,
他的脸一半在阴影里一半在光里,“法医鉴定,骸骨颈部有二次伤害,第一次是钝器击打,
第二次…… 像是被什么东西勒住。”我盯着桌上的儿童画,黑色小人的脸上有三道疤。
纸张边缘发黄发脆,显然被人攥了很久。蜡笔的颜色渗进纸纤维里,像是用血画上去的。
“十年前那天,你为什么要跟她去防空洞?” 张警官突然问,烟灰落在他的制服上,
“根据你当年的笔录,你说那天放学后直接回了家。”脖颈的疤像被火燎过。
我想起苏晓那天的眼神,她蹲在花坛边,用袖子擦额角的血,
声音低得像蚊子哼:“他们要烧我的画,林夏,只有你能帮我。
”然后是防空洞的铁门被锁上的声音,“咔哒” 一声,像心脏骤停的闷响。
黑暗里有人用手电筒照我的脸,光柱刺得眼睛生疼,笑声像淬了毒的针,
一根接一根扎进耳朵里。“我记不清了。” 我别过头,不敢看张警官的眼睛。
窗外的梧桐树叶被风吹得哗哗响,像是有无数只手在拍玻璃。手机又震动起来,
还是那个陌生号码:“第三个人,该轮到你了。”屏幕突然跳出一张照片,
背景是防空洞的洞壁,上面用红色的颜料画着三个小人,和桌上的儿童画一模一样。
但照片里的黑色小人脖子上,多了根细细的线,像是被吊起来的木偶。
六我在旧相册里找到那张照片时,天色已经暗了。相册藏在衣柜最底层,
上面压着厚厚的冬衣,封面落满了灰,翻开时扬起的尘埃在夕阳里跳舞。小学毕业照,
前排最右边的苏晓笑得一脸灿烂,额角贴着创可贴,露出的小虎牙上还沾着点巧克力渍。
我站在她旁边,右手插在口袋里,攥着什么东西的痕迹清晰可见,口袋布料被撑得发紧。
照片背面有行小字,是苏晓的笔迹,歪歪扭扭的:“林夏、苏晓、陈默,永远是好朋友。
”陈默。这个名字像冰锥扎进太阳穴。我怎么会忘了他?十年前那个转学生,
总是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袖口磨破了边。他说话结巴,被老师点名回答问题时,
脸会涨得通红。他沉默地跟在我和苏晓身后,苏晓说他像条小尾巴。苏晓失踪后不久,
他也转学了,像从未出现过。我颤抖着手搜索他的名字,键盘敲得 “砰砰” 响。
跳出来的第一条新闻是:“2014 年,市一中学生陈默坠楼身亡,警方认定为自杀。
”报道里附了张照片,少年躺在血泊里,校服被血浸透,脖颈左侧有一道狰狞的疤。
血从他身下蔓延开来,在水泥地上积成小小的水洼,倒映着灰蒙蒙的天。
和我镜子里的第三道疤,一模一样。妈妈端着水果走进来,看见我手机上的照片,
手里的果盘 “哐当” 一声摔在地上。苹果滚得满地都是,其中一个撞在墙角,
裂开的果肉里嵌着颗黑色的虫子。“他也来找你了?” 妈妈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她突然抓住我的手,指甲深深掐进我虎口的疤痕里,“我就知道,他们不会放过我们的。
”七凌晨三点,我准时站在镜子前。客厅的座钟敲了三下,
“咚 —— 咚 —— 咚 ——” 每一声都像敲在太阳穴上。脖颈的疤已经变成深褐色,
像条嵌进皮肤的锁链。我伸出手,指尖刚碰到镜面,就看见镜中的 “我” 笑了。
嘴角咧开的弧度越来越大,直到能看见口腔深处的血肉,牙龈是青紫色的,
像泡在福尔马林里的标本。不是我的表情,是苏晓的。“你终于想起陈默了。
” 镜中人开口,声音像生锈的铁门在摩擦,每个字都带着金属碎屑的质感,
“那天在防空洞,他把你推开,自己被锁在了里面。
”画面铺天盖地涌来 —— 陈默挡在我身前,后背挨了一棍又一棍,
闷响像打在装满沙子的布袋上。他喊着让我快跑,声音因为恐惧变了调。
我却在铁门关上的瞬间,看到他被按在地上,脖颈被鞋带死死勒住,他的眼睛瞪得很大,
直勾勾地看着我,像在问为什么。“是你提议去防空洞的。” 镜中人的脸开始扭曲,
苏晓的五官慢慢融化,变成陈默的样子。他的额角流着血,染红了半边脸,
“你说要给我们看个秘密,却把我们引向了那群人的圈套。”我后退着撞翻了洗手台,
瓶瓶罐罐摔得粉碎。爽肤水洒在地上,倒映出天花板上晃动的灯影,像无数个摇摆的人头。
“苏晓的画里,黑色小人是你啊。” 陈默的声音从镜子里渗出来,带着血沫的腥气,
“你怕被连累,假装什么都没看见。你床下的钢笔帽,是我塞给你的求救信号,
可你连捡都没捡。”镜子里的陈默慢慢抬起手,他的手腕上有三道平行的疤,
像是被人用刀割的。“他们说,只要你肯作证,就放我们走。可你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
”八警笛声在楼下响起时,我正用碎镜片划向脖颈。锋利的玻璃边缘贴着皮肤,
冰凉的触感压过了疤痕的灼痛。不是想自杀,是想看看这道疤到底是不是真的。
血珠涌出来的瞬间,镜子突然炸裂。碎片里映出无数张脸,苏晓的,陈默的,
还有那些施暴者的。他们的脖颈上都有三道疤,像某种诡异的勋章。有块碎片溅到我脚边,
上面的影子正咧着嘴笑,嘴里塞满了头发。张警官冲进来按住我,他的制服第二颗纽扣掉了,
露出胸口一道浅疤。那道疤的形状很奇怪,像是用指甲抠出来的,边缘凹凸不平。
“十年前我是辖区片警。” 他的声音很轻,带着股消毒水的味道,“接到报案时,
防空洞的锁是从里面打开的。”我愣住了。铁锈的锁芯明明是从外面锁上的,我亲眼看见的。
那天的阳光透过竹林照在锁上,金属的反光晃得我睁不开眼。“陈默把自己反锁在里面,
用最后力气在墙上刻了三个名字。”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是防空洞内壁的拓印,
纸页边缘还沾着泥土,“除了苏晓和他自己,第三个是你的名字。”照片上的刻痕歪歪扭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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