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书斋列诺 > > 档案袋被抽走那天,我的人生换了个人过(苏爽苏爽)在线阅读免费小说_最新章节列表档案袋被抽走那天,我的人生换了个人过(苏爽苏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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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档案袋被抽走那天,我的人生换了个人过》是大神“幸运的猴子”的代表作,苏爽苏爽是书中的主角。精彩章节概述:《档案袋被抽走那天,我的人生换了个人过》是大家非常喜欢的现代,大女主,爽文,逆袭小说,作者是有名的网络作者幸运的猴子,主角是幸运的猴子,小说情节跌宕起伏,前励志后苏爽,非常的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档案袋被抽走那天,我的人生换了个人过
主角:苏爽 更新:2025-11-13 11:48: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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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许知。二十年前,我高考失利,没考上理想的师范大学。我不认命,
一个人揣着几百块钱去了北京,就为了圆那个教师梦。我从最小的培训班干起,
凭着一股劲儿,成了京城小有名气的金牌讲师。后来,我嫁了个北京土著,生了个儿子,
以为这辈子就这样了。直到教培行业一纸令下,我的事业、我的婚姻,一夜之间全塌了。
我带着儿子回到老家,那个我逃离了十年的小县城。无意间,我发现母校宣传栏上,
有个特级教师也叫“许知”。那一刻,我才明白。我当年不是落榜,我是县状元。
有人穿着我的皮,优哉游哉地过了二十年。那个顶替我的人,她爹是副县长。他们以为,
能一手遮天。但他们不知道,当年被我拒绝的一个学生家长,他爸,
退休前在北京是管帽子的。现在,游戏开始了。我的东西,我要一件一件,亲手拿回来。
1.回到原点车票是绿皮的,慢车。咣当,咣当。车轮子碾过铁轨的声音,一下一下,
跟敲在我心上似的。我儿子李念安在我怀里睡着了,小脸热乎乎的。
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玉米地,心里一片空白。北京,我待了整整十二年。
从一个兜里只剩三百块的黄毛丫头,混到有车有房,儿子上了最好的国际幼儿园。
我以为我把根扎那儿了。结果一阵风刮过来,根直接断了。教培行业完了。
我跟李建军也完了。离婚协议签得很快,他大概早就盼着这一天了。他说:“许知,
你一个外地人,别那么大野心。回家找个班上,安安稳稳的,不好吗?”他说这话的时候,
正低头用手机刷着短视频,头都没抬。我看着他那副样子,突然就觉得没劲。十二年的感情,
最后就剩下这么一句轻飘飘的规劝。房子是他的,婚前财产。车子归我,
一辆开了六年的大众。儿子抚养权归我,他每个月给三千抚养费。算得很清楚。北京爷们儿,
局气。我把车卖了,换了钱。带着儿子,坐上了回老家的火车。我妈在电话里哭:“知啊,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家里有你一口饭吃。”我没哭。我就是觉得累。从里到外,
骨头缝里都透着一股子疲惫。小县城的火车站还是老样子,二十年没变。
出站口一股子廉价香烟和方便面混合的味道。我哥来接我,看见我,黑红的脸上挤出个笑。
“知,回来了。”他伸手想抱抱李念安,手伸到一半又缩回去了,在裤子上使劲蹭了蹭。
“哥手上脏。”我把儿子递给他:“没事,他睡着了。”李念安被弄醒了,
看见我哥这个陌生人,嘴一瘪,没哭,就是拿眼睛警惕地看着。我哥嘿嘿笑着,
把他抱得更紧了。家,还是那个家。平房,院子里种着丝瓜。我妈看见我,眼泪先下来了。
拉着我的手,翻来覆去地看。“瘦了,瘦了啊……”我爸坐在旁边,一个劲儿地抽烟,
不说话。我知道,他们是心疼我。但他们什么也问不出口。晚饭,我妈炖了鸡。
鸡汤的香味飘满了整个屋子。李念安大概是饿了,抱着个鸡腿啃得满嘴是油。我妈看着,
脸上笑开了花。“慢点吃,慢点吃,锅里还有。”我爸给我倒了杯酒,白的。“喝点?
”我端起来,一口闷了。辣味从喉咙烧到胃里,烧得我眼泪差点出来。晚上,
我跟妈一个炕上睡。李念安睡在最里面,小身子蜷着。我妈摸着黑,小声问我:“知啊,
以后……有啥打算?”“不知道。”我说的是实话。“要不,托人给你在咱县里找个学校,
当个老师?你不是一直想当老师吗?”老师。这两个字像针一样,扎了我一下。当年高考,
我的第一志愿,就是省城的师范大学。所有人都觉得我稳了。我自己也觉得稳了。结果,
分数下来,差了十几分。我把自己关在屋里三天,不吃不喝。第四天,我收拾了行李,
跟我爸妈说,我去北京。我跟他们说,考不上大学,我也能教书。这一走,就是十二年。
“妈,再说吧。”我翻了个身,背对着她。我怕她看见我脸上的表情。那个当老师的梦,
早就被我埋在北京的水泥地里了。现在被人挖出来,还带着血和土,难看得很。
2.同名同姓的特级教师在家里待了半个月。我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
每天就是带着李念安在县城里瞎逛。县城不大,从东头走到西头,也就半个小时。
到处都是熟人。见了面,都客客气气地打招呼。“哟,许知回来了?”“这是你儿子啊?
真俊。”“在北京发大财了吧?”我扯着嘴角笑,点头,算是回应。
转身就能听见他们在后面议论。“听说离婚了。”“也是,一个外地女人,想在北京站住脚,
哪那么容易。”“看着挺风光,谁知道呢……”我不在乎。嘴长在别人身上,
他们爱怎么说怎么说。我得找点事做。我手里还有点钱,卖车和这些年的积蓄,
加起来小二十万。在小县城,这笔钱不算少。但坐吃山空,肯定不行。我带着李念安,
重新回到了我的母校,县一中。我想看看,现在的孩子都在学什么,
看看我还能不能干老本行。县一中翻新了,教学楼刷了新漆,操场也铺了塑胶跑道。
比我上学那会儿气派多了。门口立着一个巨大的宣传栏。上面是“光荣榜”,
贴着考上名牌大学的学生照片。旁边,是“名师风采”。我一眼扫过去,目光就定住了。
照片上,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戴着眼镜,笑得很温婉。下面的介绍写着:许知,
英语特级教师,省优秀教育工作者。我愣住了。许知。跟我同名同姓。我哥恰好打电话过来,
问我跟念安在哪儿。我说在县一中门口。“哦,你看见那个宣传栏了吧?
上面那个姓许的老师,就是咱县的骄傲。”“她教得可好了,
好多家长挤破头都想把孩子塞她班里。”我听着电话那头我哥的赞叹,
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哥,你认识她?”“见过几次,
就是咱家后面那条街常家的闺女,叫常宁。嫁了个姓许的,后来离婚了,就没改姓。”常宁。
这个名字,我好像在哪儿听过。但一时又想不起来。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直觉,像蚂蚁一样,
在我心里爬。我挂了电话,死死地盯着照片上那个女人的脸。她笑得那么得体,那么自信。
好像她天生就该站在那个位置上。可她的名字,是许知。我带着李念安回了家。一路上,
我都在想这件事。同名同姓,很正常。她碰巧也是英语老师,也正常。
可我心里那股不对劲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晚上,我翻箱倒柜,
把我当年高中的东西都找了出来。一个落了灰的纸箱子。里面是我的毕业照,同学录,
还有一沓厚厚的准考证。我翻开毕业照。照片已经泛黄了。
我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找到了自己,梳着马尾,一脸青涩。然后,
我的目光开始在照片上搜索。终于,在另一排,我找到了她。常宁。一个长相很普通的女孩,
安静地站在那里,没什么存在感。我记得她,成绩中等,英语尤其差。我拿起她的同学录,
翻到她的那一页。“我的梦想:当一名服装设计师。”下面是她的签名,字迹娟秀。
我盯着那个签名,又看了看宣传栏上“许知”老师的介绍。介绍下面,
也有一行手写的艺术签名。虽然写法变了,但某些笔锋的习惯,一模一样。一个荒唐的念头,
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的脑子。我浑身的血都凉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都什么年代了,
怎么还会有这种事?我安慰自己,是我想多了。是我在北京待久了,把人心想得太复杂了。
可那个念头,一旦冒出来,就再也压不下去了。它像一根毒刺,扎在我心里,又疼又痒。
我拿出手机,开始在网上搜索。那个年代,没有互联网,很多信息都查不到。
但我还是找到了一些蛛丝马迹。我找到了当年省师范大学的录取名单。电子版的,很模糊。
我把名单放大,一个一个地找。从头找到尾,没有我的名字。但是,在英语系那一栏,
我看到了一个名字。许知。生源地:我们县。我关掉手机,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一夜没睡。天亮的时候,我坐起来,心里已经有了决定。这件事,我必须查清楚。
如果是我多心了,我认。但如果……如果是真的。那这二十年,我到底算什么?
3.被抽走的档案袋我得找证据。光凭一个名字,一张照片,说明不了任何问题。
我需要最直接的,最无法辩驳的证据。高考档案。我的档案,应该在县教育局。
但这么多年过去了,还能不能找到,是个问题。而且,我一个普通人,
人家凭什么给我查二十年前的档案?我需要一个理由,一个合理的理由。我想到了我爸。
我爸以前在县里的粮食局上班,认识的人多。我把我的猜测跟我爸说了。我爸听完,
手里的烟灰掉了一截,烫在手上都没感觉。他猛地站起来,脸色铁青。“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他比我还激动。“当年你王叔叔亲口说的,你的分就是差了十几分,
档案局里的人都看了!”“哪个王叔叔?”“王建国!当年在招生办!”王建国。我记得他,
一个胖胖的中年男人,跟我爸是牌友。我爸不信,但他还是被我说动了。
他答应帮我去教育局问问。两天后,我爸回来了,脸色很难看。他说,教育局的人说,
二十年前的落榜生档案,早就销毁了。查不到了。我心里一沉。线索断了。
我爸看我那个样子,叹了口气。“知啊,可能……真是你想多了。那家人,咱们惹不起。
”“哪家人?”“常家。那个常宁的爹,常卫国。当年就是教育局的一把手。现在,
是咱们县的副县长。”副县长。我脑子里“嗡”的一声。所有的疑点,好像瞬间都连起来了。
为什么档案会“销毁”?为什么当年是王建国来通知我爸妈分数?一个教育局局长的女儿,
想换掉一个贫困生的档案,有多难?我不甘心。我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开始找当年的老同学。
我找到了我高中的班主任,刘老师。刘老师已经退休了,住在一个老旧的小区里。看见我,
他挺惊讶。“许知?你可好多年没回来了。”我说明了来意。刘老师听完,沉默了很久。
他推了推老花镜,从一个抽屉里,翻出一个陈旧的教案本。本子里面,夹着一张成绩单。
是我们班当年的高考成绩。他指着上面的一个名字。“许知,总分621。
当年咱们县的文科状元。”我的眼睛一下子就湿了。621分。状元。
我爸妈当年听到的分数,是558。整整差了63分。刘老师叹了气。“当年成绩下来,
我还纳闷。你的分,报省师范,绰绰有余。怎么最后没去?”“后来,我听说,
你的档案被调走了。”“谁调走的?”我抓着他的胳膊,指甲都陷进去了。
“招生办的王建国来拿的。他说,你家里人托关系,给你找了北京的学校,要去北京上学。
”北京。又是北京。一个完美的谎言。把我骗去了北京,一个举目无亲的地方,自己去闯。
而偷走我人生的人,就用着我的名字,我的分数,轻轻松松地上了大学,当了老师,
成了别人眼里的“骄傲”。从刘老师家里出来,我走在街上,觉得天旋地转。路边的行道树,
商店的招牌,来来往往的行人,都变得模糊不清。我被人从后面狠狠地推了一把。
不是真的有人推我。是我的人生,被人从背后,狠狠地推离了原来的轨道。我回到家,
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角有了细纹,脸上带着奔波的疲惫。这十二年,
我在北京,为了生存,为了梦想,拼尽了全力。我吃过多少苦,受过多少累,
只有我自己知道。我以为,那是我的命运。是我自己选择的路。现在我才知道,
那不是我的命。那是别人强加给我的。愤怒,不甘,委屈。各种情绪在我胸口冲撞,
像一头发疯的野兽。我想嘶吼,想大哭。但我没有。我只是静静地看着镜子,
看着那个陌生的自己。看了很久很久。然后,我笑了。哭有什么用?愤怒有什么用?
我要拿回属于我的一切。常卫国是副县长,是吗?没关系。天底下,总有比副县长更大的人。
总有,能管得了他的人。我拿出手机,翻到了一个号码。一个我存了很久,
但从来没打过的号码。裴川。我儿子幼儿园同学的爸爸。一个离异的男人,很有钱,
但具体做什么的,我不知道。他追过我。被我拒绝了。因为我觉得,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他太深了,我看不透。我怕。我只知道,有一次,我们幼儿园那个眼高于顶的园长,
在他面前,腰弯得像只虾米。我记得,他的车牌,是京A8开头。现在,我需要他的帮助。
我拨通了那个号码。电话响了三声,接了。“喂?”他的声音还是那样,低沉,平静,
好像什么事都惊动不了他。“裴先生,是我,许知。”那边沉默了一下。“许老师,有事?
”“我想请您帮个忙。”“你说。”我把事情,原原本本,一五一十地跟他说了。
没有添油加醋,没有情绪激动,就像在陈述一个别人的故事。我说完了,电话那头,
长久地沉默。久到我以为他挂了。就在我准备说“打扰了”的时候,他开口了。“常卫国,
对吧?我知道了。”“你想要什么结果?”我深吸一口气,一字一句地说:“我不要钱,
不要补偿。我要他们,身败名裂。我要拿回我的名字,我的人生。”“好。
”他就说了一个字。然后挂了电话。我握着手机,手心全是汗。我不知道他会怎么做。
我甚至不知道,他会不会真的帮我。我把一切,都赌在了这一个电话上。
4.来自京城的电话日子照常过。我每天接送李念安去县里最好的幼儿园。闲下来的时候,
我就在家里辅导他学英语。我把我所有的教学经验,都用在了我儿子身上。
我妈看我跟没事人一样,欲言又止。我知道她想说什么。她怕我冲动,怕我去跟常家硬碰硬。
我跟她说:“妈,你放心,我不是小孩子了。”我没去找常宁,也没去找常卫国。我在等。
等裴川的消息。如果他那边没动静,我再想别的办法。我许知,
从来不把希望完全寄托在别人身上。但我知道,裴川是我目前唯一的捷径。一个星期后,
我哥急匆匆地跑回家。“知,出事了!”“出什么事了?”“县一中那个叫许知的老师,
就是那个常宁,被停课了!”我心里一跳。这么快?“为什么?”“不知道啊!
就听说是省里下来的调查组,直接点名查她!说她教学档案有问题!”我哥说得眉飞色舞。
“你说奇不奇怪?省里的大领导,怎么会管咱们县一个老师的事?”我没说话,
只是默默地给李念安削着苹果。又过了两天。县里的新闻播报,副县长常卫国,
因涉嫌严重违纪违法,正在接受组织调查。新闻很短,不到三十秒。但我爸妈,都看傻了。
我爸手里的筷子,“啪嗒”一声掉在地上。他看着我,眼神里全是震惊和恐惧。
“知……这是……”“爸,吃饭。”我夹了一筷子菜到他碗里,语气平静。他看着我,
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我心里清楚,这是裴川动手了。我没想到,
他的能量这么大。大到可以悄无声息地,扳倒一个经营了半辈子的地头蛇。常家的天,塌了。
县城里,到处都在传这件事。说什么的都有。有人说常卫国贪污。有人说他搞女人。
但没有人,把这件事和我联系起来。在他们眼里,我还是那个在北京混不下去,离了婚,
灰溜溜跑回来的可怜女人。没人知道,这场风暴的中心,是我。我的手机响了。是裴川。
“许老师,还满意吗?”“谢谢你,裴先生。”“不用客气。我只是不喜欢有人破坏规矩。
”他的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接下来,你想怎么做?”我想了想。“我想见见她。
”“可以。我安排。”见面的地点,约在一个茶馆。很安静。我先到的。十分钟后,
常宁来了。她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脸色苍白,眼窝深陷。短短几天,她好像老了十几岁。
再也不是宣传栏上那个光鲜亮丽的特级教师。她在我对面坐下,看着我,眼神复杂。有恨,
有怕,还有一丝不解。“是你做的?”她开口,声音沙哑。我给她倒了杯茶。“你觉得呢?
”她死死地盯着我。“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手段。但是许知,你别得意。
我爸不会就这么算了的!”“是吗?”我笑了。“常宁,你是不是忘了,你现在这个名字,
是谁的?”她脸色一白。“你……你怎么知道……”“我不仅知道你叫常宁,我还知道,
二十年前,我的高考成绩是621分,是县状元。”“我还知道,你的档案,
换走了我的档案。”“我还知道,你用我的名字,我的分数,上了我本该上的大学,
当了我本该当的老师。”我每说一句,她的脸色就白一分。说到最后,她整个人都在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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