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的晨间裹着层薄纱似的雾，墓地在雾里更显安静。
卡卡西盘坐在母亲叶月的墓碑前，小手拂去碑面上的薄尘，碑前摆着的白色山茶，花瓣上还沾着晨露。
左眼的青铜灯轻轻震颤，幽绿的微光中，几缕淡灰色的残魂在缓缓浮动。
这些不是完整的魂魄，只是逝者遗落在世间的灵魂碎片。
要等上几日，才能勉强收集到够一个 “完整魂魄强度” 。
他没急着吸收，让意念贴着那些残魂轻轻扫过，感受它们逸散的速度，研究着存在时间是多久。
“灵魂碎片会存在很久，但是会随着时间推移而消失，而完整的灵魂，死亡不久就会回归净土，只余下残魂”卡卡西指尖凝出一缕淡蓝色的查克拉，轻轻落在旁边的小木苦无上。
苦无是朔茂给他做的玩具，刃口磨得圆润，此刻被查克拉裹着，稳稳悬在了指尖半寸处。
卡卡西的小眉头微蹙，专注地调整查克拉的输出，练习查克拉的精准控制。
朔茂说过，忍者的查克拉控制，比蛮力更重要。
查克拉丝细得像头发，却稳稳托住苦无，连一丝晃动都没有，首到他觉得指尖有些发酸，才收回查克拉，任由苦无落在草地上。
就在这时，一阵极轻的脚步声传来，白色的袍角扫过草地，带起的风卷走了身边的几缕雾气。
卡卡西抬头，看见一个穿着白色风衣的男人站在不远处的墓碑前。
金色的瞳孔像蛇一样，正漫不经心地扫过来。
男人的头发披在肩上，侧脸线条锐利，手指修长，正看着那座墓碑上的名字卡卡西隐约看见 “绳树” 两个字。
这是大蛇丸的弟子，纲手的弟弟。
“小家伙，独自在这里，不怕吗？”
男人先开了口，声音像浸过冷水，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探究。
金色竖瞳落在卡卡西脸上时，明显顿了顿 —— 大抵是看出了他眉眼间与旗木朔茂的相似，还有那份不属于平常孩童的沉稳。
卡卡西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草屑，没显半分慌乱，仰头反问：“我是来看妈妈的，自然不怕，大蛇丸大人来这里，也是看望重要的人吗，你怕吗？”
他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
男人挑了挑眉，没想到这个卡卡西会反问。
他缓步走过来，停在离卡卡西两步远的地方，没有回答问题，金色瞳孔里的探究更浓了“你知道我是谁？”
“爸爸说过，木叶有三位很厉害的忍者，叫‘三忍’。”
卡卡西点点头，语气自然，“自来也大人周游忍界，纲手大人会治很多病，而大蛇丸大人……”他顿了顿，想起前世模糊的火影记忆，又结合朔茂的话，补充道，“是最擅长研究忍术，而且精通五行忍术。”
“哦？”
大蛇丸的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指尖轻轻划过自己的下巴，他心里莫名想考究一下卡卡西。
“你害怕死亡，像你妈妈一样吗？”
大蛇丸说完就觉得自己过头了，4 岁小孩怎么会懂呢？
卡卡西还是下意识的答道。
“不知道，因为无论谁也会有死亡的那一天”大蛇丸想到了威震忍界的初代火影，那样旺盛的生命力也会走向死亡。
“无论有多强吗？”
卡卡西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抬头。
“不知道，也许会死也许不会” 大蛇丸道。
“哦”卡卡西低头看了眼叶月的墓碑，声音轻了些，他抬起头，清亮的眼睛看向大蛇丸。
“母亲是因为之前得过伤留下了暗疾，如果治好了会不会不会走，如果人从开始到长大就没有疾病，会走吗？”
大蛇丸的咪了眯眼，没想到一个西岁孩子会这样子回答。
他收起了那份漫不经心，语气变得认真：“确实，走向死亡的人，都是因为受伤或疾病而走的但是生命总是有损伤的” 大蛇丸又说。
他往前走了一步，蹲下身与卡卡西平视：“你会结印吗？
朔茂教过你吧？”
卡卡西点头，抬手便结印 —— 先是 “寅” 印，手指弯曲得精准，接着是 “巳” 印，手腕微转，最后是 “午” 印，三个手印切换得流畅无比，连一秒都没用到。
动作标准得像演练过千百遍，甚至在结 “巳” 印时，还多转了半寸手腕。
“你为何要多转那半寸？”
大蛇丸追问，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兴奋。
“爸爸教的结印，‘巳’印手腕首着翻，查克拉会在这里卡一下。”
卡卡西指着自己的小臂内侧，“多转半寸，查克拉能顺着经脉滑过去，更顺。”
大蛇丸看着他条理清晰的解释，又看了看他的眼睛，忽然笑了，带着真切欣赏的笑：“你比木叶许多下忍都懂‘思考’。”
“我教你关于生命与忍术的知识，当我的弟子，如何？”
卡卡西的眼睛亮了亮这正是他想要的。
朔茂教的多是刀法，却忍术也有但是不全；水门也才 10 岁，进度太慢。
他想要学更多的，而大蛇丸精通五行忍术，龙地洞忍术，还有其他忍术，非常全面。
卡卡西没有立刻答应，“我先问问我的父亲”。
大蛇丸挑眉，摸了摸他的头，就走了。
当晚，朔茂从任务回来，听到卡卡西说大蛇丸的邀约时，先是愣了愣，随即皱起眉 ，他知道大蛇丸性格偏冷，研究方向也有些 “偏”。
可看着卡卡西期待的眼神，听着他说 “想多学更多忍术”，再想到大蛇丸的学识确实无人能及，最终还是点了头。
消息传到火影楼时，三代火影正拿着烟斗，听着汇报笑了：“大蛇丸收了朔茂的儿子，倒是火影一系的好事。”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让人多留意些，别让孩子接触到危险的实验。”
根部的办公室里，团藏坐在阴影里，手指摩挲着拐杖顶端，眉头皱得很紧。
“白牙本就不好掌控，现在又加上大蛇丸……” 他低声自语，声音里带着冷意，“两个都不是安分的人。”
第二天清晨的阳光，透过木格窗洒进大蛇丸的家。
没有想象中的实验器械，客厅里只有一张老旧的矮木桌，桌上摆着陶制的茶杯与一叠泛黄的卷轴。
墙角立着几盆叶片宽大的绿植，偶尔有风吹过，叶子轻晃，倒有几分寻常家宅的静谧。
大蛇丸与卡卡西面对面坐在矮桌两侧，前者穿着宽松的灰色家居服。
金色竖瞳少了几分平日的锐利，多了些平和；后者乖乖坐着，小手放在膝盖上，目光落在桌上那张薄薄的白色纸片上，那是查克拉属性测试纸。
“查克拉纸的用法，朔茂没教过你？”
大蛇丸拿起纸片，指尖轻轻捏着纸的一角，语气平淡。
卡卡西摇摇头：“爸爸只教过提炼查克拉，没说过怎么测属性。”
“白牙大人也确实忙” 大蛇丸道。
“那便看好了。”
大蛇丸将纸片递到卡卡西面前，“将你提炼出的查克拉，均匀地注入纸片里，不用多，一丝就够。”
卡卡西点点头，深吸一口气，指尖凝出一缕淡蓝色的查克拉，小心翼翼地触碰到纸片。
起初纸片没什么动静，他微微调整查克拉的输出节奏，让能量缓缓渗入纸纤维。
下一秒，奇妙的景象出现了。
纸片的左上角先燃起一小簇淡红色的火苗，火焰不大，却稳稳烧出一个圆形的焦痕；紧接着，右上角突然从中间裂开一道整齐的缝隙。
像被无形的刀切开；左下角慢慢变得皱巴巴的，纸面凸起细小的纹路，像被水浸过又晒干；右下角则渗出细密的水珠，纸面渐渐变得湿润，甚至能看到水珠顺着纸边滴落。
而最中间的部分，在几秒钟后轻轻碎裂，变成几片细小的纸屑，落在木桌上。
五种变化，同时出现在一张纸上。
大蛇丸原本搭在桌沿的手指微微一顿，金色竖瞳骤然收缩，随即凑近了些，目光在纸片的每一处变化上仔细扫过 —— 火苗的大小、裂缝的整齐度、褶皱的密度、湿润的范围、碎裂的程度。
都在昭示着查克拉属性的纯度与强度。
他沉默了片刻，才抬头看向卡卡西，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惊讶：“五行俱全…… 而且每种属性的查克拉，纯度都不低。”
卡卡西自己也有些意外，原著卡卡西的查克拉属性应该挺多的，所以他知道自己的查克拉比其他人强，却没想到是全属性。
他看着桌上的纸片，小声问：“大蛇丸大人，全属性很稀奇吗？”
“是的。”
大蛇丸拿起那片残留的纸屑，指尖轻轻捻碎，“大部分人都有只有一两个属性，导致其他属性的忍术要努力修炼。”
“而你修行哪一种属性的忍术都是事半功倍” 他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兴味，“朔茂教了你查克拉提炼和基础结印，那基础三身术 —— 替身术、变身术、分身术，他教过你吗？”
“还没有。”
卡卡西老实回答，“爸爸说，等我再大一点，先把查克拉控制练扎实了再学。”
大蛇丸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从桌下的抽屉里拿出一张卷轴，摊开在卡卡西面前。
卷轴上画着三身术的结印步骤，旁边还标注着查克拉的引导方法。
“既然你查克拉基础够好，便提前学学也无妨。”
他指着卷轴上的 “变身术” 结印，“先看我演示一遍，结印顺序是未 - 巳 - 寅，查克拉要集中在腹部，然后顺着经脉涌向全身……”他一边说，一边抬手演示，动作缓慢而标准，特意放慢了手腕转动的幅度，让卡卡西能看清每一个细节。
卡卡西看得极为认真，小脑袋一点一点，将结印顺序与查克拉引导方法记在心里。
等大蛇丸演示完，他深吸一口气，抬手模仿小小的手指虽然纤细，却精准地弯曲、交叉，先是 “未” 印，再是 “巳” 印，最后是 “寅” 印，三个手印切换得流畅无比，没有一丝卡顿。
更让大蛇丸惊讶的是，卡卡西结完印后，身上的查克拉微微波动，竟真的变成了一个与他体型相似的小人变身术维持的时间只有短短三秒，却己经完成了 “从结印到变身” 的完整流程。
比许多练了半个月的下忍还要熟练。
“不错。”
大蛇丸的语气多了几分赞许，又演示了替身术与分身术。
卡卡西依旧是看一遍就会，替身术能精准地与旁边的抱枕完成替换。
分身术虽只能分出一个，却也成功凝聚出了查克拉形态。
等卡卡西练完三身术，额头微微见汗，大蛇丸再仔细探查卡卡西身上的查克拉，己经快达到了下忍级别了。
大蛇丸才将桌上的两个卷轴推到他面前：“这两个卷轴你拿回去，左边上面有五种基础忍术（分身术，替身术，变化术，变身术，脱绳术），还有一些查克拉控制的小技巧。”
“右边一些基础的五行遁术，遇到不懂的地方，下次来的时候问我。”
卡卡西双手接过卷轴，小心地卷好，抱在怀里，认真道：“谢谢大蛇丸大人。”
大蛇丸看着他乖巧的模样，又想起刚才那张五行俱全的查克拉纸，眼底的兴味更浓了。
他靠在椅背上，指尖轻轻敲击桌面，心里暗道：这个孩子，比他想象的还要有天赋。
或许，真能帮助自己的计划。
卡卡西出门，心想 “大蛇丸也，没漫画中阴冷的样子，也不是很像蛇，是个不错的人”。
夜晚，旗木家中。
卡卡西意念沉浸在左眼青铜灯，锤石的灯可以存放吸收灵魂，他不打算苟在学校到正常毕业，而是按原著先上学早毕业，再出任务收集灵魂增强实力。
他拥有五种属性查克拉，计划同步修行五行遁术、旗木刀法与大蛇丸的仙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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