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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加恆赵鼎棻黑山剿匪记:烽火映滇西全本免费在线阅读_黑山剿匪记:烽火映滇西全本阅读

杨登堂 著

其它小说完结

热门小说推荐,《黑山剿匪记:烽火映滇西》是杨登堂创作的一部其他小说,讲述的是李加恆赵鼎棻之间爱恨纠缠的故事。小说精彩部分:内容《黑山剿匪记》小说,1949年秋,云龙,永平那代玻解放军去溃的散兵游湧1000多人在张结巴,李独眼的么喝下,溃逃到漾濞县富恒的黑山一代活动,在富恒太平一带为所欲为,人民生活在水深火深中,为消除匪患,金脉游击队在边纵的配合下,成功剿灭土匪,为人民除了害,人物,金脉领导人赵鼎棻,边纵首长,富恒村民李加恆等,求写一篇60章的小说提纲。新作品出炉,欢迎大家前往番茄小说阅读我的作品,希望大家能够喜欢,你们的关注是我写作的动力,我会努力讲好每个故事!

主角:李加恆,赵鼎棻   更新:2025-11-12 23:09: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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滇西的雾瘴总算在晌午时分散了些,金色的阳光穿透云层,洒在太平村的土坯房上,给焦黑的房梁、歪斜的木门镀上一层暖光。

村头的老槐树下,村民们踮着脚眺望远方,脸上满是期盼——昨天游击队员说,边纵的援军今天就到。

李加恆帮着父亲换药,母亲在一旁烙玉米饼,空气中弥漫着粗粮的香气和草药的苦涩。

“加恆,你听,是不是马蹄声?”

母亲突然停下手里的活,侧耳倾听。

李加恆也竖起耳朵,远处的山路上,果然传来一阵整齐沉稳的马蹄声,越来越近,还夹杂着清脆的军号声。

“是援军!

边纵的援军到了!”

他兴奋地喊了一声,扶着父亲就往外走。

太平村瞬间沸腾了。

村民们纷纷涌到村头,孩子们奔跑着欢呼,老人们拄着拐杖,眼里含着热泪。

很快,一队身着灰色军装、背着步枪的队伍出现在视野里,大约有两百多人,个个精神抖擞,马蹄踏在青石板路上,发出“嗒嗒”的声响,震得人心头发颤。

队伍最前面的是一位西十多岁的中年男人,面容刚毅,眼神锐利,腰间别着一把驳壳枪,正是边纵首长陈剑锋。

赵鼎棻早己带着游击队员在村口等候,看到陈剑锋,立刻快步迎了上去。

“陈首长!

辛苦了!”

赵鼎棻伸出手,两人紧紧握住。

“赵队长,你们也不容易!”

陈剑锋拍了拍赵鼎棻的肩膀,目光扫过村里的残垣断壁,脸色沉了下来,“乡亲们受苦了,这笔账,我们一定跟张结巴、李独眼算清楚!”

村民们围了上来,纷纷给战士们递水、送玉米饼。

“首长,快尝尝我们家的饼!”

“战士们一路辛苦,喝点水歇口气!”

孩子们围着战马,好奇地抚摸着马鬃,脸上满是崇拜。

陈剑锋和赵鼎棻走进李加恆家的土坯房,火塘里的松木柴烧得正旺,松烟味混着玉米饼的香气,弥漫在屋里。

李老栓挣扎着想要起身,被陈剑锋按住:“老乡,躺着别动,你的伤要紧。”

“首长,求你们一定要救救我的女儿!”

李老栓眼里含着泪,“还有其他被掳的村民,他们在溶洞里肯定受了不少罪!”

“老乡,你放心!”

陈剑锋郑重地说道,“我们这次来,就是为了剿灭土匪,救回被掳的乡亲,还滇西一片安宁!”

接下来,赵鼎棻把前两次侦察到的情况,以及王二柱传递的情报、俘虏的供词,一一向陈剑锋汇报。

“陈首长,土匪的匪巢在黑山深处的溶洞里,里面有一千多人,装备有步枪、机枪,还有一批刚从劣绅那里买来的军火,藏在暗河旁边。

溶洞里西通八达,有暗河、岔路,还有一个祭坛,李独眼很迷信,每天都要祭拜。

被掳的村民关在溶洞西侧,有土匪看守。

另外,我们怀疑溶洞里有一条密道,通向外面,但具体位置还不清楚。”

赵鼎棻一边说,一边在地上画着溶洞的简易地图,标注出入口、哨卡、村民关押区、暗河、祭坛的位置。

陈剑锋仔细听着,眉头紧锁,时不时提问:“张结巴和李独眼的矛盾到底有多深?

他们的兵力分布是怎样的?

鬼哭岭的陷阱和哨卡,我们能顺利通过吗?”

“张结巴想扩大地盘,李独眼想固守,两人己经快撕破脸了,手下的人也各自抱团。”

赵鼎棻说道,“兵力主要集中在溶洞入口、暗河两岸和村民关押区,鬼哭岭的哨卡和陷阱,我们己经摸清了位置,有李加恆带路,应该能顺利通过。”

李加恆补充道:“陈首长,我还从王二柱那里得知,祭坛附近可能有密道,但看守最严。

另外,土匪很怕雾瘴,每次雾大的时候,他们的哨卡都会放松警惕。”

陈剑锋点了点头,沉思片刻,说道:“好!

根据这些情况,我们制定‘围点打援、声东击西’的作战计划。

第一步,派小股部队伪装成赶马帮,潜入黑风口——那是土匪的外围据点,摸清密道的具体位置和军火库的防守情况;第二步,主力部队分成两路,一路由赵队长带领,从鬼哭岭正面进攻,吸引土匪的注意力;另一路由我带领,找到密道,潜入溶洞,先救出被掳的村民,再端掉他们的军火库;第三步,利用张结巴和李独眼的矛盾,散布谣言,挑拨他们内讧,让他们自相残杀,我们坐收渔翁之利。”

“这个计划好!”

赵鼎棻赞同道,“李独眼迷信,我们可以在进攻时,破坏他的祭坛,让他以为‘鬼王’不保佑他了,打击他的士气。”

“没错!”

陈剑锋说道,“另外,村里还有土匪的眼线,必须尽快把他揪出来,否则我们的行动会被土匪提前知晓,影响整个计划。”

说到内奸,大家的目光都沉了下来。

前两章里,有黑影给土匪报信,说明村里藏着土匪的眼线,只是还没找到是谁。

“陈首长,我有个想法。”

李加恆说道,“最近村里有个人很可疑,就是刘老三。

他平时很少说话,昨天边纵要来的消息,只有我们几个人知道,可他却在村口徘徊了很久,还偷偷往山里张望。

而且,土匪洗劫的时候,他家损失最小,土匪好像没怎么搜他的家。”

赵鼎棻点了点头:“我也注意到他了。

上次我们从鬼哭岭回来,他第一个凑上来打听情况,问得很详细,当时我就觉得不对劲。”

“好,我们先不动声色,派人盯着他,看看他接下来的动作。”

陈剑锋说道,“同时,让村民们也留意一下,有异常情况及时汇报。”

会议结束后,村里立刻忙碌起来。

边纵的战士们帮着村民修补房屋、开垦田地,游击队员们则在村周围布置警戒,监视刘老三的动向。

村民们也主动帮忙,有的给战士们缝补衣服,有的准备干粮和草药,有的带着战士们熟悉附近的地形,整个太平村都笼罩在军民同心、准备剿匪的紧张氛围中。

李加恆跟着老周,准备伪装成赶马帮,潜入黑风口据点。

老周常年在外侦察,熟悉赶马帮的规矩和暗号,他给李加恆换上了一身破旧的粗布衣裳,头上包着头巾,手里拿着赶马的鞭子,还教了他几句赶马帮的黑话。

“记住,到了黑风口,少说话,多听多看。”

老周叮嘱道,“遇到土匪盘查,就说我们是从永平来的,给山上的‘朋友’送盐巴和布料,暗号是‘山高水长,马到成功’。”

“我记住了,周叔。”

李加恆点了点头,心里有些紧张,又有些兴奋。

这是他第一次深入土匪的据点,能不能找到密道和军火库的线索,就看这次了。

出发前,母亲给李加恆塞了一包炒米和两个玉米饼,眼里满是担忧:“加恆,一定要小心,实在不行就回来,别硬来。”

“娘,你放心,我和周叔一起,不会有事的。”

李加恆抱了抱母亲,又看了看父亲,“爹,我一定会救回月儿的。”

李老栓点了点头,眼里含着泪:“去吧,注意安全。”

李加恆和老周牵着两匹驮着盐巴、布料的马,假装赶马帮,朝着黑风口的方向走去。

黑风口在黑山的外围,是土匪的必经之路,也是他们的外围据点,负责盘查过往的行人、运输物资。

一路上,雾瘴又起,山路湿滑,两人小心翼翼地走着。

李加恆手里的鞭子时不时甩一下,发出“啪”的声响,学着赶马帮的样子吆喝着。

走了大约两个时辰,终于看到了黑风口的据点——那是一个建在山坳里的简陋木棚,周围有铁丝网围着,门口站着两个土匪,手里拿着步枪,警惕地盯着过往的方向。

“别紧张,按之前说的来。”

老周低声对李加恆说道,然后提高声音,用赶马帮的腔调喊道:“山上的朋友,辛苦了!

我们是永平来的,给各位送点货!”

门口的土匪拦住了他们:“站住!

干什么的?

有暗号吗?”

老周笑着说道:“山高水长,马到成功!

都是自己人,别误会。”

土匪上下打量了他们一番,又检查了马背上的货物,确认是盐巴和布料,才点了点头:“进去吧,头在里面等着呢。”

李加恆和老周牵着马,走进了据点。

据点里有十几个土匪,有的在打牌,有的在喝酒,有的在擦拭枪支,看起来很懒散。

一个满脸横肉的土匪走了过来,应该是这里的头目,他上下打量着李加恆和老周:“你们是永平哪个马帮的?

以前怎么没见过你们?”

“回头领,我们是新组建的马帮,第一次给山上送东西。”

老周笑着说道,递上一包烟,“以后还请头领多关照。”

土匪头目接过烟,抽出一根点燃,吸了一口:“既然是自己人,就规矩点。

在这里别乱逛,卸了货就赶紧走,不该问的别问,不该看的别看。”

“是是是,我们懂规矩。”

老周连忙说道。

李加恆一边卸货物,一边偷偷观察据点的布局。

据点的后面有一条小路,通向黑山深处,应该是通往溶洞的必经之路。

小路两旁有几个土匪在站岗,看起来戒备很严。

另外,他还看到据点的角落里,有一个土匪正在偷偷抹眼泪,看起来很委屈,和其他土匪的嚣张气焰完全不同。

卸完货,老周和土匪头目闲聊着,打听山里的情况。

李加恆趁机走到那个偷偷抹眼泪的土匪身边,低声问道:“兄弟,你怎么了?

是不是受委屈了?”

土匪吓了一跳,抬头看了看李加恆,又看了看周围,见没人注意,才哽咽着说道:“我……我是被张结巴掳来的,我不想当土匪,我想回家看我娘……”李加恆心里一动,这个土匪和之前审讯的年轻土匪一样,都是被胁迫的。

他低声说道:“兄弟,我们是游击队的人,是来剿灭土匪的。

如果你能帮我们,我们可以带你回家,让你和家人团聚。”

土匪的眼睛亮了起来,激动地说道:“真的?

你们真的能带我回家?

我什么都愿意说!”

“你先别激动,”李加恆说道,“我们想知道,溶洞里的密道在哪里?

祭坛和军火库的防守情况怎么样?”

“密道……密道在祭坛的后面,有一块松动的石头,推开就能进去。”

土匪压低声音说道,“祭坛周围有二十多个土匪看守,都是李独眼的亲信。

军火库在暗河旁边,有三十多个土匪看守,装备很好,有机枪和手榴弹。

张结巴和李独眼最近吵得很厉害,张结巴想明天就进攻太平村,李独眼不同意,两人差点打起来。”

“那被掳的村民关在哪里?

情况怎么样?”

李加恆连忙问道。

“被关在溶洞的西侧,有十几个土匪看守,每天只能吃一顿饭,还经常被打骂。”

土匪说道,“昨天有个姑娘想逃跑,被抓住了,打得很惨,好像是叫李加月……什么?”

李加恆的心猛地一揪,“她现在怎么样了?”

“还活着,就是伤得很重,被关在单独的山洞里。”

土匪说道。

李加恆的眼睛红了,妹妹竟然被打得很惨,他恨不得立刻冲进溶洞,救回妹妹。

但他知道,现在不能冲动,必须冷静下来,完成任务。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李加恆说道,“等我们剿灭了土匪,一定会带你回家。

你先在这里稳住,别被土匪发现异常。”

土匪点了点头,眼里满是期盼。

这时,老周和土匪头目聊完了,对李加恆说道:“好了,我们该走了。”

李加恆点点头,和老周一起,牵着马,离开了黑风口据点。

走出据点,两人松了一口气,加快脚步,朝着太平村的方向走去。

“怎么样,加恆,有收获吗?”

老周问道。

“有!”

李加恆把刚才听到的情况告诉了老周,“密道在祭坛后面,推开一块松动的石头就能进去。

军火库在暗河旁边,防守很严。

张结巴和李独眼明天可能要进攻太平村,月儿被单独关押,伤得很重。”

老周的脸色沉了下来:“情况比我们想象的更紧急。

我们得赶紧回去,汇报给陈首长和赵队长,调整作战计划,提前进攻!”

两人快马加鞭,赶回了太平村。

此时,村里己经有了新的进展——刘老三被抓住了!

原来,刘老三见边纵援军到了,心里很慌,偷偷写了一张纸条,想要给土匪报信,被监视他的游击队员抓了个正着。

李加恆和老周回到村里时,刘老三正被绑在老槐树下,村民们围在周围,议论纷纷。

“刘老三,你这个叛徒!

我们这么信任你,你竟然给土匪报信!”

“难怪土匪每次都能提前知道消息,原来是你在搞鬼!”

“这种人,就该好好教训一顿!”

刘老三低着头,脸色苍白,浑身发抖。

陈剑锋和赵鼎棻站在一旁,正在审讯他。

“刘老三,你为什么要给土匪报信?”

陈剑锋问道。

刘老三哽咽着说道:“我……我没办法啊!

我的儿子被土匪掳走了,他们威胁我,如果不给他们报信,就杀了我的儿子……我也是被逼的!”

“那你知道土匪明天要进攻太平村吗?”

赵鼎棻问道。

刘老三点了点头:“知道……土匪让我盯着村里的动静,一旦有进攻的迹象,就立刻报信。

他们说明天一早,就会从鬼哭岭和黑风口两路进攻,把村里的游击队和边纵都消灭掉。”

“你还知道什么?”

陈剑锋问道。

“我……我还知道,李独眼在溶洞里设了一个埋伏,就在祭坛附近,等着游击队进去送死。”

刘老三说道,“另外,那个劣绅叫王怀安,住在富恒街,和张结巴来往密切,经常给土匪提供物资和情报。”

审讯完,陈剑锋让人把刘老三关起来,暂时没有惩罚他——毕竟他是被胁迫的,而且提供了重要情报。

“情况紧急!”

陈剑锋召集所有人,说道,“土匪明天一早就要进攻,我们必须提前行动!

今晚三更,我们就出发,主力部队分成两路,按原计划进攻溶洞!

李加恆,你和老周带路,找到密道,先救出被掳的村民;赵队长,你带领一路部队,从鬼哭岭正面进攻,吸引土匪的注意力;我带领另一路部队,从密道潜入,端掉军火库和祭坛!”

“是!”

所有人齐声应道。

村里立刻忙碌起来,战士们检查武器、整理装备,村民们给战士们准备干粮和火把,有的村民还主动要求带路,或者帮忙运送物资。

李加恆回到家,给父亲换了药,告诉母亲自己今晚就要出发去救妹妹。

母亲虽然很担心,但还是支持他:“加恆,去吧,一定要小心,救回月儿,也注意自己的安全。”

“娘,你放心,我会的。”

李加恆抱了抱母亲,转身走出家门,加入了集合的队伍。

深夜三更,月光透过薄雾,洒在太平村的土地上。

两百多名战士集合完毕,个个精神抖擞,眼神坚定。

陈剑锋站在队伍前面,大声说道:“同志们,乡亲们!

今晚,我们就要去剿灭黑山的土匪,救回被掳的亲人,还滇西一片安宁!

大家有没有信心?”

“有!”

战士们齐声喊道,声音震彻山谷。

“出发!”

陈剑锋一声令下,队伍分成两路,朝着黑山的方向进发。

李加恆和老周带着陈剑锋的部队,沿着山间小路,朝着溶洞的方向走去。

他手里拿着火把,照亮前方的路,心里充满了期盼和紧张。

他离妹妹越来越近了,很快,他就能见到妹妹了。

而赵鼎棻带领的部队,则朝着鬼哭岭的方向走去,他们要在天亮前到达鬼哭岭,发起正面进攻,吸引土匪的注意力。

与此同时,黑山溶洞里,张结巴和李独眼正在做着进攻太平村的准备。

土匪们个个摩拳擦掌,喝着酒,吹嘘着自己的勇猛。

李独眼则在祭坛前祭拜,嘴里念念有词:“黑山鬼王,保佑我打胜仗,消灭游击队和边纵,以后我一定给你献上最好的祭品!”

张结巴不屑地看着他:“别搞这些没用的!

明天一早,我们就出发,两路夹击,把太平村夷为平地!”

李独眼脸色一沉:“张结巴,你别不信!

没有鬼王保佑,我们怎么能打赢?

你要是再敢亵渎鬼王,我对你不客气!”

“不客气?

你能把我怎么样?”

张结巴冷笑一声,“这黑山,还是我说了算!”

两人又吵了起来,手下的人也分成两派,互相指责,气氛很紧张。

那个给李加恆传递情报的土匪老陈,看着这一切,心里暗暗着急,希望游击队能快点来,救他出去。

被关在单独山洞里的李加月,浑身是伤,疼得睡不着觉。

她蜷缩在角落里,手里紧紧攥着一块小小的石头,上面刻着“哥”字。

她不知道哥哥会不会来救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活下去。

但她心里有一个信念:哥哥一定会来的,她一定要坚持下去。

深夜的黑山,格外安静,只有风吹过树林的沙沙声,和远处偶尔传来的土匪的吆喝声。

游击队的队伍在夜色中潜行,火把的光芒像一条长龙,蜿蜒在山间小路上。

李加恆走在队伍前面,心里默念着:月儿,哥来了,你再坚持一下,哥马上就救你出来!

走了大约三个时辰,天快亮了,雾瘴也渐渐淡了。

李加恆和老周带着队伍,终于到达了溶洞的附近。

他指着前方被藤蔓遮挡的洞口,低声说道:“陈首长,那就是溶洞的入口,有土匪看守。”

陈剑锋点了点头,示意队伍隐蔽。

他拿出望远镜,观察着溶洞入口的情况:洞口有十几个土匪在站岗,手里拿着步枪,警惕地盯着周围。

“按计划行事!”

陈剑锋低声说道,“一部分人负责牵制洞口的土匪,我带着其他人,跟着加恆去找密道!”

队伍立刻行动起来,一部分战士朝着洞口的方向摸去,准备发起突袭。

陈剑锋则带着李加恆、老周和其他战士,朝着祭坛的方向走去。

祭坛在溶洞的东侧,是一个用石头搭建的高台,上面摆放着一些兽骨、祭品,还有一面黑色的旗帜,上面画着诡异的符号。

周围有二十多个土匪看守,都是李独眼的亲信,正围着祭坛闲聊。

“就是那里!”

李加恆指着祭坛后面的一块石头,“那块石头是松动的,推开就是密道。”

陈剑锋点了点头,对身边的战士说道:“准备行动,尽量别开枪,悄无声息地解决他们!”

战士们纷纷掏出匕首,猫着腰,朝着祭坛的看守摸去。

土匪们正聊得兴起,完全没察觉到危险的降临。

“动手!”

陈剑锋一声令下,战士们猛地冲了上去,捂住土匪的嘴,用匕首解决了他们。

整个过程干净利落,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李加恆快步跑到祭坛后面,用力推开那块松动的石头。

石头后面果然有一个狭窄的洞口,里面漆黑一片,隐约能听到水流声,应该是通向暗河和村民关押区的密道。

“陈首长,密道找到了!”

李加恆喊道。

陈剑锋立刻说道:“老周,你带着一部分人守住洞口,防止土匪增援;加恆,你带我进去,救回村民,然后端掉军火库!”

“是!”

李加恆应道,拿起火把,率先钻进了密道。

密道很狭窄,只能容一个人侧身通过,墙壁湿漉漉的,布满了青苔。

李加恆拿着火把,小心翼翼地往前走,陈剑锋和战士们跟在后面。

密道里的空气很浑浊,夹杂着霉味和水汽,让人呼吸困难。

走了大约十几米,密道豁然开朗,眼前出现了一条暗河。

暗河的水流很急,河面上有一座简易的木桥,通向溶洞的西侧——村民关押区的方向。

“那边就是村民关押的地方!”

李加恆指着木桥对面说道。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对面传来一阵土匪的吆喝声:“谁在那里?

不许动!”

原来,有两个土匪正在暗河岸边巡逻,发现了他们的火把光芒。

“不好,被发现了!”

陈剑锋说道,“开枪!

解决他们!”

战士们立刻掏出步枪,朝着那两个土匪开枪。

“砰!

砰!”

枪声在溶洞里回荡,打破了深夜的宁静。

枪声惊动了溶洞里的土匪,顿时乱作一团。

“有人偷袭!”

“快拿起武器!”

“守住军火库!”

张结巴和李独眼听到枪声,立刻停止了争吵。

“不好,游击队打进来了!”

张结巴喊道,“快,带人去洞口支援!”

李独眼却说道:“不行!

祭坛是我们的命脉,不能让他们破坏!

我带人去祭坛!”

两人又吵了起来,最终,张结巴带着一部分人去洞口支援,李独眼带着一部分人去祭坛,土匪的队伍被分成了两派,各自为战。

陈剑锋见状,笑着说道:“太好了!

他们内讧了!

加恆,你带一队人去救村民;我带一队人去端掉军火库!”

“是!”

李加恆应道,带着战士们,朝着村民关押区的方向冲去。

村民关押区的土匪听到枪声,正准备逃跑,被李加恆和战士们拦住。

“不许动!

放下武器!”

李加恆大喊一声,手里的步枪对准了土匪。

土匪们吓得脸色发白,有的放下了武器,有的则负隅顽抗,被战士们当场击毙。

李加恆冲进关押村民的山洞,一眼就看到了蜷缩在角落里的妹妹李加月。

她浑身是伤,头发凌乱,脸上满是泪痕,看到李加恆,眼睛里瞬间充满了泪水。

“月儿!”

李加恆大喊一声,冲过去抱住妹妹,声音哽咽,“哥来了,哥来救你了!”

“哥!”

李加月扑在李加恆怀里,放声大哭,“我还以为……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没事了,没事了,哥带你回家。”

李加恆轻轻拍着妹妹的背,帮她擦去眼泪,“以后,哥再也不会让你受委屈了。”

其他村民也纷纷围了上来,脸上满是激动和感激。

“加恆,谢谢你!”

“我们得救了!”

李加恆让战士们护送村民从密道撤离,自己则带着几个战士,朝着军火库的方向跑去。

他知道,只有端掉军火库,才能彻底消灭土匪。

军火库在暗河的另一侧,有三十多个土匪看守。

陈剑锋正带着战士们和土匪激战,枪声、爆炸声不绝于耳。

土匪的火力很猛,战士们一时难以靠近。

“陈首长,我们来了!”

李加恆大喊一声,带着战士们从侧面冲了过去,对土匪形成了夹击之势。

土匪们腹背受敌,顿时乱了阵脚。

李加恆趁机冲进军火库,看到里面堆放着大量的步枪、机枪、手榴弹和弹药。

他立刻让战士们搬运军火,同时设置炸药,准备把军火库炸毁。

就在这时,李独眼带着一队土匪冲了过来:“不许动!

把军火库留下!”

“李独眼,你的死期到了!”

陈剑锋大喊一声,朝着李独眼开枪。

李独眼躲闪不及,肩膀中了一枪,疼得大喊一声。

他看着祭坛的方向,发现祭坛己经被战士们破坏,黑色的旗帜倒在地上,兽骨和祭品散落一地,顿时目眦欲裂:“你们毁了我的祭坛!

你们亵渎了鬼王!

我要杀了你们!”

李独眼像疯了一样,朝着战士们冲过来。

李加恆见状,拿起一根木棍,朝着李独眼的腿打去。

李独眼踉跄了一下,摔倒在地,被战士们当场抓获。

解决了军火库的土匪,陈剑锋让战士们点燃炸药,然后带着大家从密道撤离。

“轰!”

一声巨响,军火库被炸毁,溶洞里的土匪失去了武器支援,战斗力大大下降。

洞口的战斗也接近了尾声。

赵鼎棻带领的部队从鬼哭岭正面进攻,吸引了大部分土匪的注意力,然后和从密道出来的陈剑锋部队前后夹击,土匪们死伤惨重,纷纷投降。

张结巴见大势己去,带着几个亲信,朝着黑山深处逃跑。

“追!

不能让张结巴跑了!”

赵鼎棻大喊一声,带着战士们追了上去。

李加恆安顿好妹妹和其他村民,也跟着追了上去。

他恨透了张结巴,要不是他,妹妹不会受这么多苦,村民们不会遭这么多罪。

张结巴带着亲信,朝着黑山深处的野狼谷跑去,那里有一条小路,可以通向云龙方向。

赵鼎棻和李加恆带着战士们,紧追不舍。

野狼谷的地形很复杂,荆棘丛生,山路陡峭。

张结巴的亲信们一个个被战士们抓获,最后只剩下他一个人。

他跑到一处悬崖边,前面是深不见底的峡谷,后面是追上来的战士们。

“张结巴,你跑不掉了!

放下武器,投降吧!”

赵鼎棻喊道。

张结巴回头看了看,又看了看悬崖下面,冷笑一声:“我张结巴纵横滇西这么多年,岂能投降?

想要抓我,没那么容易!”

说完,他转身就要跳下悬崖。

李加恆见状,立刻冲了上去,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

“张结巴,你不能死!

你要为你做的坏事付出代价!”

张结巴挣扎着,想要挣脱李加恆的手:“放开我!

我就是死,也不会投降!”

就在这时,赵鼎棻冲了上来,拿出手铐,铐住了张结巴的另一只手。

“你跑不掉了!”

张结巴被抓获,土匪被彻底剿灭。

战士们押着俘虏,带着被救的村民,朝着太平村的方向返回。

太阳升起来了,金色的阳光洒在黑山的土地上,驱散了雾瘴和黑暗。

李加恆牵着妹妹的手,走在队伍前面,心里充满了喜悦和安宁。

他知道,这场剿匪战斗胜利了,太平村终于恢复了平静,村民们终于可以过上安稳的日子了。

可他不知道的是,在野狼谷的深处,一个黑影正躲在草丛里,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

这个黑影是王怀安的手下,他看到张结巴被抓,立刻转身朝着富恒街的方向跑去。

王怀安还不知道土匪被剿灭的消息,他手里还有一批军火,准备和张结巴合作,扩大势力。

一场新的较量,又在悄然酝酿。

但此刻,太平村的村民们己经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

当队伍回到村里时,村民们敲锣打鼓,迎接他们的英雄。

火塘里的火又旺了起来,玉米饼的香气弥漫在村里,孩子们的笑声、村民们的欢呼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首安宁而幸福的歌谣。

李加恆看着眼前的景象,又看了看身边的妹妹和父母,心里暗暗发誓:以后,他要留在太平村,和战士们一起,守护这片土地,守护这里的安宁。

而赵鼎棻和陈剑锋站在老槐树下,看着村里的热闹景象,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他们知道,这场胜利来之不易,是军民同心、浴血奋战的结果。

但他们也明白,剿匪之路还没有完全结束,还有像王怀安这样的劣绅,等着他们去铲除。

老槐树上,那个曾经象征着恐惧的血符,己经被村民们擦掉,换上了一面鲜红的旗帜,上面写着“军民同心,剿匪胜利”。

阳光洒在旗帜上,鲜红夺目,像是在诉说着这场战斗的胜利,也像是在预示着滇西更加美好的未来。

第三章的结尾,留下了一个新的钩子:王怀安的手下通风报信,劣绅还在作祟,为后续的剧情埋下伏笔,同时保持了故事的连贯性和紧张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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