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书斋列诺 > > 《监控里,那把刀插进我的腹部,而他却在笑》秦峥秦峥已完结小说_监控里,那把刀插进我的腹部,而他却在笑(秦峥秦峥)经典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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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监控里,那把刀插进我的腹部,而他却在笑》本书主角有秦峥秦峥,作品情感生动,剧情紧凑,出自作者“加勒比海怪”之手,本书精彩章节:小说《监控里,那把刀插进我的腹部,而他却在笑》的主要角色是秦峥,这是一本其他,大女主,逆袭小说,由新晋作家“加勒比海怪”倾力打造,故事情节扣人心弦。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1120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10 20:25:10。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监控里,那把刀插进我的腹部,而他却在笑
主角:秦峥 更新:2025-11-11 03:35: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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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一片空白中醒来。镜子里的脸很陌生。身边英俊的男人叫秦峥,是我的未婚夫。
他说我出了意外,忘记了一切。他把我照顾得无微不至,像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可我总在深夜里,看到一些不属于我的记忆。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
在阴暗的房间里哭泣。一把冰冷的手术刀,还有刺鼻的消毒水味。那个爱我的秦峥,
在记忆碎片里,眼神冰冷得像一条毒蛇。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的男人忽然出现,拽着我的手腕,
叫我另一个名字。我的心理医生,总在用温柔的语气,诱导我说出一些奇怪的话。
我住的房间,天花板的角落里,好像藏着一只永远不会眨动的眼睛。他们都说爱我,
都说在保护我。他们每个人,又好像都想置我于死地。直到最后我才明白。我不是绵羊。
我是走进羊群的狼,而这场戏,我是唯一的导演。欢迎来到我的剧场,这里上演的,
是名为复仇的独角戏。1头疼。像有几百根钢针在太阳穴里搅动。我睁开眼,
视线花了半分钟才对焦。天花板。纯白的,中间挂着一盏我不认识的水晶吊灯。
空气里有股淡淡的消毒水味,混着一种很清冽的男士香水。我动了动手指。触感是丝绸,
滑腻冰凉。我没穿衣服。被子下面,身体光溜溜的。一个男人的声音从旁边传来。“醒了?
”声音很好听,低沉,带着一点点的沙哑。我僵硬地转过头。一个男人坐在床边的椅子上。
他很高,穿着剪裁合身的白衬衫,袖子挽到小臂,露出一截结实的手腕,
上面戴着一块百达翡丽。他长得也很好看。剑眉星目这个词,大概就是为他发明的。
只是他的脸色不太好,眼下有淡淡的青色,下巴上也冒出了些许胡茬。他看着我,
眼神很复杂。有关切,有疲惫,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探究。“感觉怎么样?头还疼吗?
”他问。我张了张嘴,喉咙干得发不出声音。我看着他,脑子里一片空白。他是谁?这是哪?
我是谁?他好像看穿了我的茫然。他站起来,走到床边,俯下身。那股清冽的香水味更重了。
他伸手,想要摸我的额头。我猛地往后一缩。身体的本能反应。抗拒,恐惧。
他的手停在半空中。脸上的表情凝固了。几秒钟后,他眼里的光暗了下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浓重的悲伤。“宁宁,”他轻声说,“你不记得我了?”宁宁?
是在叫我吗?我不知道。我看着他,像看一个彻底的陌生人。他苦笑了一下,收回手。
“医生说你可能会有暂时的记忆障碍。没关系,没关系,我等你。”他直起身,
帮我倒了一杯温水,扶着我的后背,让我靠起来。被子滑落,我下意识地抓住,遮住胸口。
他注意到了我的动作,眼神闪了闪,很体贴地转过身去。“我叫秦峥。”他说,背对着我,
“是你的未婚夫。”“你叫姜宁。”“半个月前,你从楼梯上摔了下去,撞到了头。
一直昏迷到今天才醒。”他的声音很平稳,像在陈述一件和自己无关的事。但我能感觉到,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身体是紧绷的。未婚夫?姜宁?我把这个名字在嘴里咀嚼,陌生的音节。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纤细,苍白,指甲修剪得很干净。这也是我的手吗?秦峥转过身,
手里拿着一套睡衣。“先穿上衣服,我让张妈把吃的端上来。”他把睡衣放在床头,
就出去了。自始至终,没有再看我一眼。那是一种刻意回避的温柔。我拿起那套真丝睡衣,
很软,料子很好。我慢慢地穿上。身体很虚,没什么力气。左边的小腿上,
有一片淡淡的淤青。房间很大,装修是那种很高级的冷淡风。黑白灰的色调,没什么烟火气。
床头柜上放着一个相框。我拿起来。照片上,一个女孩笑得灿烂。她依偎在一个男人怀里,
男人低头看着她,眼神宠溺得能滴出水来。女孩就是我。不,是这张脸。男人就是秦峥。
背景是一片蔚蓝的大海。照片里的我,看起来很快乐。可我盯着那张笑脸,
心里却升起一股寒意。我觉得,那不是我。那种毫无保留的、天真烂漫的笑,我做不出来。
我为什么会这么想?我不知道。就像我不知道,为什么在秦峥靠近的时候,
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危险”。一个中年女人敲门进来,是张妈。
她端着一盘清淡的粥和小菜。她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同情。“姜小姐,您醒了就好。
先生这些天都快急疯了,一步都没离开过您。”她絮絮叨叨地说着。“您和先生感情那么好,
马上就要结婚了,可千万不能再出事了。”我低头喝粥,没说话。张妈说的每一个字,
都像在加深一个设定。我是姜宁,我是秦峥的挚爱。我们深爱彼此,即将结婚。我失忆了。
一切听起来,都像一个完美的爱情故事。一个遭遇了小小意外的,完美的爱情故事。可是,
我的心跳得很快。不是因为感动。是因为恐惧。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非常非常不对劲。2我在这个被称为“家”的地方住了三天。秦峥对我很好。好到无可挑剔。
他会亲自为我挑选每天的衣服。会在我吃饭的时候,安静地坐在对面陪着我。
会在我晚上睡不着的时候,给我读诗。他的嗓音读起诗来,很有磁性。但他从不碰我。
自从我那天本能地躲开他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和我发生过任何肢体接触。连递东西,
都会小心翼翼地放在我旁边,避免碰到我的手指。他像在对待一个易碎的瓷器。或者说,
像在拆解一颗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炸的炸弹。张妈总在我面前说秦峥有多爱我。
“先生为了照顾您,公司的会议都推了,天天在家守着您。”“您昏迷的时候,
先生就守在床边,几天几夜没合眼,人都瘦了一大圈。”“您以前最喜欢缠着先生了,
现在怎么这么生分了呢?”我听着,只是笑笑。我大部分时间都很安静。因为我说得越多,
就越容易暴露我的脑子是一片空白。我像一个刚出生的婴儿,贪婪地观察着这个世界,
学习着一切。也警惕着一切。这个家很大,是个复式公寓,装修得像个高级样板间。
但我找不到任何属于“姜宁”的痕迹。没有日记,没有朋友送的小礼物,
甚至没有一本我爱看的书。衣帽间里挂满了当季新款,标签都没拆。
梳妆台上摆满了顶级的护肤品,很多都还没开封。这个“姜宁”,
就像是昨天才被匆忙布置进这个房子里的人偶。秦峥说,我的朋友们知道我受伤了,
都想来看我。但他怕我应付不来,都替我挡了回去。他说,
我的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我是一个孤儿。一切都那么合情合理。
他为我隔绝了外界的一切,让我安心养伤。这份爱,沉重得让我喘不过气。今天下午,
秦峥去公司开一个必须他出席的会议。家里只剩下我和张妈。张妈在楼下厨房忙活。
我第一次有了独处的机会。我走进浴室。镜子里映出一张脸。客观来说,是漂亮的。
巴掌大的脸,眼睛很大,是那种很无辜的杏眼。鼻子小巧,嘴唇是天然的粉色。长发及腰,
乌黑柔顺。是那种很受男人喜欢的,清纯无害的长相。可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只觉得陌生。
我伸出手,触摸镜子里的脸。冰冷的。就在我的指尖碰到镜子的那一瞬间。我的脑子里,
“嗡”的一声。一个画面闪了过去。很快,快到我几乎抓不住。是一个同样阴暗的浴室。
镜子里,是同样的一张脸。但那张脸上,没有茫然,只有滔天的恨意和绝望。她的手里,
拿着一把刮眉刀。冰冷的刀片,正抵着她自己的手腕。一个男人的声音在浴室外响起,
是秦峥的声音,但比现在冷一百倍。“想死?姜莱,你以为你死了,我就会放过姜宁吗?
”姜莱?姜宁?画面消失了。我的心脏疯狂地跳动,后背渗出一层冷汗。那个女孩是谁?
为什么和我长得一一Y?为什么秦峥叫她“姜莱”?我扶着洗手台,大口地喘气。
这不是我的记忆。绝对不是。我的记忆,应该是一个叫姜宁的女人的。一个被秦峥深爱着的,
幸福的女人。我冲出浴室,开始疯狂地翻找。秦峥的书房。我以前从没进去过。
他说里面有很多商业机密,让我别进去。书房的门没锁。我推开门。一股冷气扑面而来。
书房很大,一整面墙都是落地窗。办公桌上,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电脑是合着的。
但我注意到,在电脑的上方,摄像头的位置,贴着一张小小的黑色胶布。
一个事业有成的男人,会担心自己的电脑摄像头泄露隐私?或者,他是在防着谁?我的目光,
落在了办公桌最右边那个上了锁的抽屉上。我拉了拉,锁得很死。我找遍了整个书房,
都没找到钥匙。正当我准备放弃的时候,我的视线落在了墙上的挂画上。是一幅现代艺术画,
线条很凌乱。我鬼使神差地走过去,抬手,把画摘了下来。画的后面,是一个小小的保险箱。
电子密码锁。我盯着那个密码盘。直觉告诉我,答案就在这里。密码会是什么?秦峥的生日?
我的生日?纪念日?我甚至连“我”的生日都不知道。我站在保险箱前,深吸一口气。
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个数字。一串六位数的数字。就像它本来就刻在我脑子里一样。
我伸出手,一个一个地按了下去。“滴”的一声。保险箱开了。里面没有文件,没有现金。
只有一个小小的U盘。还有一个药瓶。白色的瓶身,上面没有标签。我拧开瓶盖,
倒出几粒白色的药片。这是什么?我把药瓶放回去,拿起那个U盘。我的手在抖。
我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但我知道,这一定就是秦峥隐藏的秘密。
我把U盘插进他的笔记本电脑。开机。电脑没有密码。U盘里只有一个文件夹。
文件夹的名字是“L”。L?莱?姜莱的莱?我点开文件夹。里面全是视频文件。
日期是从半年前开始的。我点开第一个视频。画面晃动了一下,清晰起来。
是这个公寓的书房。镜头的位置,就是我面前这台电脑的摄像头。一个女孩坐在办公桌前。
是“我”。不,是姜莱。她的眼神,和我在镜子里看到的那个充满恨意的眼神一模一样。
她对着镜头,像是在跟谁说话。“他把我关起来了。他拿妹妹威胁我。”“他说,
只要我乖乖听话,扮演好姜宁,他就会放过她。”“可他是个疯子,他不会的。
”“他每天都给我吃一种白色的药片,吃了之后,我就会变得很迟钝,很听话。
”“我必须想办法逃出去。”视频到这里就结束了。我浑身发冷,如坠冰窟。
我飞快地点开其他的视频。大部分,都是姜莱绝望的自述。她说秦峥有很强的控制欲,
不允许她和外界有任何联系。她说秦每晚都会来,像对待一个没有生命的娃娃一样对待她。
她说她快要疯了。最后一个视频的日期,是半个月前。也就是我“出事”的那一天。视频里,
姜莱看起来很憔悴,但她的眼睛里,有一种诡异的光。“我找到我的妹妹了。
”“她就在这个城市。秦峥把她藏起来了。”“今天,他要带我去参加一个宴会。
这是我唯一的机会。”“如果我失败了,如果我回不来了……”她停顿了一下,对着镜头,
露出了一个凄惨的笑。“妹妹,替我报仇。”视频结束了。我的手脚冰凉。
所以……我不是姜宁。我是姜莱口中的那个,妹妹。那个真正的,姜宁。
而那个叫姜莱的姐姐,她去哪了?“出事”的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秦峥把我带回来,
让我扮演“姜宁”。他到底想干什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猛地拔下U盘,紧紧攥在手心。
我听见了楼下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秦峥回来了。3我以最快的速度,把一切复原。
U盘被我塞进了睡衣口袋。保险箱锁好,挂画挂回去。我冲出书房,回到卧室,躺在床上,
用被子蒙住头。心脏还在狂跳,像要从喉咙里蹦出来。卧室的门被推开。秦峥的脚步声很轻,
停在床边。我能感觉到他的视线,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我一动不动,假装睡着了。
过了很久,他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我掀开被子的一角,看到他走出房间,
轻轻地带上了门。我松了口气,冷汗已经浸湿了后背。晚饭的时候,秦峥看起来和往常一样。
他给我夹菜,问我今天过得怎么样。“睡了一下午。”我低着头,声音很小。“累了吗?
要不要我叫王医生过来给你看看?”王医生,就是他说给我治疗的医生。“不用了,
”我摇摇头,“我没事。”我不敢看他的眼睛。我怕他看到我眼里的恐惧和恨意。
这张脸的主人,我的姐姐,姜莱,被他囚禁,被他折磨。而我,现在成了新的替代品。
秦峥看着我,忽然说。“宁宁,过几天,我带你回一趟老家吧。”我心里一惊,抬起头。
“老家?”“嗯,”他点点头,语气很自然,“你的老家。医生说,回到熟悉的环境,
也许能帮助你恢复记忆。”他顿了顿,补充道:“我们以前,每年都会回去住一段时间。
”我的心沉了下去。他在试探我。如果我真的是他口中那个“姜宁”,
我应该对“老家”有反应。哪怕是茫然,也该是带着一丝好奇的茫然。可我现在,只有恐惧。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不想去吗?”他看着我,眼神很深,“还是说,
你想起了什么?”他的声音很温柔,但我听出了一丝危险的意味。我低下头,
用勺子搅着碗里的汤。“我有点怕。”我小声说。这是一个安全的回答。一个失忆的人,
对未知感到害怕,很正常。秦峥笑了。“别怕,有我呢。”他的笑,让我毛骨悚然。
我觉得他像一只优雅的蜘蛛,而我,就是被困在网里的猎物。他正耐心地,一步步地,
收紧他的网。吃完饭,秦峥去书房处理工作。我回到卧室,把U盘藏在了床垫下面。
我必须想办法联系外界。我不能坐以待毙。这个家里没有座机,
我的手机在“出事”的时候摔坏了,秦峥说已经帮我订了新的,还没到。
他切断了我所有和外界联系的可能。我躺在床上,假装睡着。午夜十二点的时候,
我听见房门被轻轻推开。我闭着眼,一动不动。秦峥走了进来。他没有开灯。
借着从窗外透进来的月光,我看到他走到我的床边。他就那么站着,静静地看着我。
看了很久很久。我几乎以为他要站到天亮。然后,他俯下身。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
我紧张得心脏都快停了。他伸出手,轻轻地,拨开我脸颊边的一缕头发。他的指尖冰凉,
带着轻微的颤抖。他在我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很轻,很轻,像一片羽毛。然后,
他低声说了一句话。一句让我浑身血液都凝固的话。他说:“莱莱,晚安。”莱莱。
他叫我莱莱。他知道。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我不是姜宁。他知道我是姜莱的妹妹。
那他为什么……为什么要演这场戏?他把我留在这里,假装我是姜宁,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起身,离开了房间。我睁开眼,盯着天花板,一夜无眠。我终于明白。他不是在试探我。
他是在欣赏。欣赏我的恐惧,我的无助,我的挣扎。他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而我,
是他最新的玩具。第二天,秦峥没有提回老家的事。
他好像把那晚的吻和那声“莱莱”都忘记了。他又变成了那个温柔体贴的未婚夫。
下午的时候,家里来了一个客人。秦峥介绍说,是我的心理医生,温医生。
温医生是个看起来很斯文的中年男人,戴着金丝眼镜,说话不疾不徐。
他和秦峥在客厅聊了几句,然后秦峥就借口去公司,把空间留给了我们。“姜小姐,
”温医生微笑着看着我,“我们开始今天的治疗吧。”他拿出一个怀表,在我眼前轻轻晃动。
“放轻松,看着这个怀表,听我的声音……”是催眠。姐姐在视频里提过的。
他想给我植入假的记忆。我的大脑飞速运转。我不能抵抗。如果我抵抗,
就会暴露我已经知道了真相。我必须假装被催眠。而且,我要利用这次机会,
从他嘴里套出点东西。我按照他的指示,慢慢放松身体,眼神变得迷离。“很好,
”温医生的声音像有魔力,“现在,告诉我,你想起了什么?”我“迷茫”地开口。
“海……我看到一片海……”我模仿着照片上的场景。“是的,
那是你和秦先生最喜欢去的地方。”温医生引导着。
“还有一个……女孩……”我假装很痛苦地皱起眉,“她和我长得一一Y……她是谁?
”温医生的身体,瞬间僵硬了一下。虽然只有一秒,但我捕捉到了。“那是你的错觉。
”他的声音依旧平稳,“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姜宁。”“不……”我“挣扎”着,
“我看到她……她好像很痛苦……她手里有刀……她说……她说秦峥是魔鬼……”“够了!
”温医生的声音,第一次出现了裂痕。他停止了晃动怀表。“今天的治疗就到这里。
你的情绪太激动了,不适合继续。”他站起来,匆忙地收拾东西。我“悠悠转醒”,
一脸茫然地看着他。“医生,我刚才……睡着了吗?”温医生扶了扶眼镜,
恢复了平时的温和。“是的,你太累了。好好休息。”他不敢看我的眼睛,
说完就快步离开了。我看着他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在害怕。
我提到了“另一个女孩”,提到了“刀”,提到了“秦峥是魔鬼”。这些话,像一把钥匙,
打开了他心里的恐惧。看来,我姐姐的失踪,和他脱不了干系。我把目光,
转向了客厅墙角那个不起眼的装饰花瓶。我知道,花瓶里,藏着一个针孔摄像头。秦峥,
你都看到了吗?你的医生,你的同谋,他快要藏不住秘密了。而我,会把他心里的秘密,
一点一点,全都挖出来。4温医生落荒而逃后,秦峥很快就回来了。
他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两样,甚至还心情很好地带回了我最爱吃的蛋糕。当然,
是“姜宁”最爱吃的。他把蛋糕放在我面前,笑着说:“尝尝,今天心情不好,
吃点甜的会开心。”他看了监控。他知道我和温医生的“治疗”过程。
他在用这种方式告诉我,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我表现出的“记忆混乱”和“情绪激动”,
在他看来,或许只是一个病人正常的应激反应。一个他可以轻易抹除和修改的反应。
我拿起叉子,小口地吃着蛋糕。很甜,甜到发腻。“秦峥,”我忽然开口。“嗯?
”“我的家人呢……”我抬起头,眼睛里带着恰到好处的脆弱和迷茫,
“你说我爸爸妈妈很早就去世了,那我……还有别的亲人吗?比如,姐妹什么的?
”秦峥给我递纸巾的动作顿住了。他看着我,几秒钟后,才重新露出温柔的笑容。“傻瓜,
胡思乱想什么呢?你是独生女,从小就是我陪着你长大的。”他的语气,
像在哄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温医生说,你现在会出现一些幻觉,是很正常的。别怕,
那些都是假的。”他在撒谎。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撒谎。我低下头,不再说话。心里却在冷笑。
假的?很快,我就会让你们知道,什么是真的。从那天起,我开始表现得更加“神经质”。
我会在半夜尖叫着惊醒,说我梦见了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追着我。我会在吃饭的时候,
忽然放下筷子,说我听见墙里有人在哭。我会对着镜子发呆,然后突然砸碎镜子,
说里面的人不是我。秦峥没有不耐烦。他更加无微不至地照顾我。他会把我从噩梦中抱住,
轻声安抚。他会找人来检查墙壁,然后温柔地告诉我,是我听错了。
他会让人把家里所有尖锐的、易碎的东西都收起来,防止我伤害到自己。
他甚至请了两个女佣,24小时轮流看着我。美其名曰“照顾”,实际上是“监视”。
我的“病情”,成了他囚禁我的最完美的借口。温医生来得更勤了。他每次都想催眠我,
想把那些“幻觉”从我脑子里抹去,植入他编好的记忆。而我,每次都假装配合,
却在他的引导里,透露出更多关于“姐姐”的信息。我告诉他,我“想”起来了,
那个女孩叫“莱莱”。我告诉他,我“梦见”莱莱被关在一个白色的小房间里,
每天都有人逼她吃药。我告诉他,我“听见”莱莱在求救。我的每一个字,
都在敲打温医生的神经。我能看到,他温文尔雅的面具,正在一点点出现裂痕。他开始失眠,
眼袋越来越重。有一次,我甚至看到他在给我做治疗的时候,手在不受控制地发抖。我知道,
他快要撑不住了。秦峥这座看似坚固的堡垒,即将从内部被我攻破。机会很快就来了。
这天晚上,我像往常一样,在床上辗转反侧。监视我的女佣就睡在旁边的小床上,
发出均匀的呼吸声。我悄悄地从床上爬起来,拿出藏在床垫下的U盘。我还有一个秘密武器。
一支小巧的录音笔。这是我刚“醒来”时,趁张妈不注意,
从客厅一个无人问津的抽屉里偷出来的。我打开U盘,找到了姐姐的最后一个视频。
我把录音笔靠近电脑的扬声器,把姐姐最后那段话,录了下来。“……妹妹,替我报仇。
”我反复听了几遍,确认声音清晰。然后,我删掉了电脑里播放过的痕迹,把一切恢复原样。
我需要的,是一个能把这段录音,送到温医生耳朵里的机会。一个只有他一个人,
能听到的机会。第二天,温医生又来了。秦峥依旧借口离开。两个女佣守在客厅门口。
“姜小姐,我们今天聊点开心的事吧。”温医生看起来很疲惫。我看着他,忽然笑了。
“医生,我昨天晚上,又梦见我姐姐了。”温医生的脸色一白。“她说,”我凑近他,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她很想你。”温医生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你胡说什么!”他的声音有些失控。门口的女佣立刻警惕地看了过来。
温医生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深吸一口气,重新坐下,强笑道:“姜小姐,
你又产生幻觉了。”“是吗?”我歪着头,天真地看着他,“可她还让我给你带了句话。
”我按下了藏在袖子里的录音笔的播放键。姐姐那清晰又带着绝望的声音,
在安静的客厅里响起。虽然音量很小,但足够温医生听得清清楚楚。“……妹妹,替我报仇。
”温医生的脸,瞬间血色尽失。他像见了鬼一样,死死地盯着我。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幻觉……幻觉……”他喃喃自语,像是在说服自己。“医生,
”我关掉录音笔,依旧用那种无辜的语气问,“我姐姐她……是不是已经死了?”这句话,
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温医生猛地推开我,连滚带爬地冲出了公寓。
他甚至撞到了门口的女佣。我看着他狼狈的背影,慢慢地,露出了一个笑容。鱼儿,上钩了。
一个活在恐惧和愧疚里的人,是最好控制的。接下来,温医生会去找秦峥。他们之间,
会出现猜忌,会出现争吵。而我,只需要等着看戏就好。果然,那天晚上,秦峥回来得很晚。
他身上带着浓重的酒气和烟味。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先来看我,而是直接把自己关进了书房。
我听见里面传来他压抑着怒气的低吼,还有东西被砸碎的声音。他们吵架了。我躺在床上,
心情愉悦。我甚至能想象出他们的对话。温医生惊慌失措地告诉秦峥,
我“恢复”了一些不该有的记忆。秦峥会怀疑温医生的专业能力,
甚至怀疑他是不是故意泄露了什么。信任的链条,一旦出现裂缝,就再也无法弥合。秦峥,
你的好戏,才刚刚开始。我倒要看看,你和你那条好狗,能撑多久。
5秦峥和温医生之间的裂痕,比我想象的还要深。之后的一个星期,温医生都没有再出现。
秦峥变得更加沉默,也更加喜怒无常。他看我的眼神,不再是单纯的温柔,
多了一丝审视和……烦躁。他大概在想,我这个“失忆”的病人,为什么会这么麻烦。
一个本该被他玩弄于股掌之Š的玩具,却开始变得不受控制。而我,
则把“病人”这个角色扮演得更加淋漓尽致。我的情况“时好时坏”。有时候,我会很安静,
乖乖地吃饭,看书,像个人偶。有时候,我会突然情绪崩溃,抱着头,
说有很多声音在我脑子里说话,让我去杀了秦峥。每一次发作,都把家里的佣人吓得够呛,
也把秦峥的耐心一点点磨光。他开始频繁地出门。我知道,他是去处理温医生留下的烂摊子,
也是去寻找新的,能“治好”我的方法。这正是我想要的。他越是把精力放在外面,
对我的监控就会越松懈。我利用他不在家的时间,做了很多事。
我摸清了家里两个女佣和张妈的轮班规律。我找到了公寓楼的消防通道图。我还发现,
每天下午三点到四点,是我能获得的,唯一的,绝对的独处时间。因为那个时候,
张妈会去附近的超市采购,一个女佣会午睡,另一个会去小花园里摸鱼打电话。我需要的,
是一个能联系上外界的工具。一部手机。可我身无分文,也出不了门。我该怎么做?答案,
很快就自己送上门了。这天下午,我正在客厅里发呆。门铃响了。女佣去开门。
门口站着一个花店的配送员。他捧着一大束娇艳欲的红玫瑰,
数量多到快要把他的脸都挡住了。“您好,请问姜宁小姐在吗?这是她订的花。
”女佣愣了一下。“我们小姐失忆了,不记得订过什么花。
”“可这上面确实写的是姜宁小姐的名字和地址,而且已经付过款了。”配送员也很为难。
女佣只好把花接了过来,关上门。她抱着那束几乎有她半人高的玫瑰,一脸困惑地看着我。
“小姐,这……”我看着那束玫瑰,心脏猛地一跳。我当然不记得我订过花。因为这花,
根本就不是“我”订的。在姐姐的视频里,我曾看到过一闪而过的画面。
她曾对着镜头说:“如果有一天,你收到一大束没有署名的红玫瑰,那就是我的人来找你了。
”这是姐姐留下的暗号。她的人,来找我了。我的大脑飞速运转。我该怎么在女佣的监视下,
接收信息?我站起来,走到那束花面前。我伸出手,轻轻抚摸着花瓣。然后,我抬起头,
对女佣露出了一个天真又困惑的笑容。“好漂亮……是秦峥送给我的惊喜吗?
”女佣摇摇头:“上面没写名字。”“那……”我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游戏,眼睛一亮,
“我们来找找看,里面有没有藏着小卡片,好不好?”女佣看我难得有兴致,不忍心拒绝,
只好点点头。我开心地把那束巨大的玫瑰抱到桌子上,开始一朵一朵地往外拿。
女佣就在旁边看着我。我的动作很慢,很仔细。我知道,信息一定藏在某个隐蔽的地方。
花朵里?花茎上?还是包装纸的夹层里?当我拿到第十九朵玫瑰的时候,
我的指尖触碰到了一个微小的硬物。它被巧妙地藏在花萼和花瓣的连接处。
是一个比米粒还小的,黑色的东西。一张微型储存卡。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我若无其事地把那朵玫瑰拿在手里,放到鼻子下闻了闻。“这朵真香。”然后,
我趁着女佣转身去给我拿花瓶的瞬间,飞快地把那张储存卡塞进了指甲缝里。动作一气呵成。
等她转回来,我已经把那朵玫瑰插进了花瓶。“小姐,找不到卡片就算了,别累着了。
”女佣说。我“失望”地点点头:“好吧。”接下来的两个小时,我坐立难安。
我必须立刻读取这张卡里的内容。可是,我没有读卡器,也没有电脑。
秦峥的书房我不敢再轻易进去,他的笔记本电脑随时可能被他拿走。我该怎么办?下午三点,
机会来了。张妈出门了。一个女佣回房睡觉。另一个女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戴着耳机看短视频,看得咯咯直笑。我悄悄地走进厨房。张妈有一个用了很久的收音机,
是那种可以插储存卡播放音乐的老款式。我知道,那就是我的读卡器。我找到那台收音机,
把储存卡插了进去。收音机没有外放功能,只能插耳机。我找到了张妈的旧耳机,戴上。
里面没有音乐,只有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他在说话。“大小姐,我是蝎子。你还好吗?
”“我们收到你的信号了。老地方,明晚十点,我们会制造一场混乱,接你出来。
”“秦峥最近在查我们,你务必小心。”“如果你听到了,想办法把这台收音机弄坏,
我们会知道你已经收到了消息。”“保重。”信息很短,但信息量巨大。姐姐的人,
叫“蝎子”。他们要来救我了。时间,明晚十点。地点,老地方。老地方是哪里?我不知道。
但我知道,我必须想办法让他们知道,我收到了消息。弄坏收音机。我看了看四周,
拿起一个装着水的杯子。我深吸一口气,手一“滑”。哗啦一声。整杯水,
全都泼在了收音机上。客厅里的女佣听到声音,立刻冲了进来。“小姐,怎么了!
”我一脸惊慌地看着她,指着滋滋作响开始冒烟的收音机。“我……我想喝水,
不小心……”女佣一看,赶紧拔掉了电源,但已经晚了。收音机彻底报废了。“哎呀,
这可是张妈最喜欢的东西。”女佣抱怨了一句,但看我快哭出来的样子,也没多说什么,
只是拿来抹布开始收拾。我看着那台报废的收音机,心里稍微安定了一点。蝎子,
你们会知道的吧。明天晚上十点。我等着你们。然而,我还是太天真了。
我以为秦峥会像往常一样晚归。可那天晚上,他不到七点就回来了。而且,
不是一个人回来的。他身后,跟着一个男人。一个身材高大,
脸上有一道从眉骨延伸到嘴角的狰狞刀疤的男人。他穿着黑色的皮夹克,
浑身散发着一股血腥和暴戾的气息。他一进门,那双鹰一样的眼睛,就死死地锁在了我身上。
那眼神,不是看一个陌生人。是看一个……猎物。或者说,一个叛徒。“姜莱。
”刀疤脸开口了,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他叫的,是姜莱。不是姜宁。我浑身的血液,
在那一瞬间,几乎凝固了。秦峥站在刀疤脸旁边,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笑。他看着我,
慢悠悠地开口。“宁宁,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龙哥,你姐姐……以前的朋友。
”6刀疤脸,龙哥,就那么死死地盯着我。他的眼神像两把淬了毒的刀子,
要把我从里到外刮一遍。我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那种纯粹的,属于亡命之徒的杀气。
这是装不出来的。我站在原地,手脚冰凉。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姐姐的计划里,
一定没有这一环。这个龙哥,显然是姐姐的敌人,或者说,是被姐姐背叛的人。而秦峥,
把他找来了。“秦总,你确定是她?”龙哥的声音里充满了怀疑,
“她看起来……像个没断奶的小姑娘。姜莱那个娘们,可比她狠多了。”秦峥笑了笑,
走到我身边。他很自然地揽住我的肩膀,这个亲密的动作让我浑身一僵。“龙哥,你忘了?
她失忆了。”秦峥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脑子摔坏了,
性子自然也变了。”他低下头,在我耳边用气声说:“别怕,有我在。
”那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耳朵上,却让我感觉像被毒蛇的信子舔过。他在警告我。
警告我乖乖配合他演戏。龙哥眯起眼睛,朝我走了过来。他每走一步,
我都感觉空气里的氧气少了一分。他走到我面前,巨大的阴影将我完全笼罩。他伸出手,
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他的手指很粗糙,带着厚厚的老茧和浓重的烟味。
“长得确实是一一Y。”他端详着我的脸,像在看一件货物,“但眼神不对。姜莱的眼睛里,
全是钩子,能把男人的魂都勾走。你的眼睛……太干净了。”我吓得浑身发抖。
这种恐惧不是装的。是真的。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血腥味。这是一个真正杀过人的人。
“也许,”秦峥在一旁慢悠悠地开口,“是龙哥你太久没见她,记不清了。”龙哥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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