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静书斋列诺!手机版

静书斋列诺 > > 丈夫葬礼上,我和死对头官宣了沈毅贺铮免费小说_完本免费小说丈夫葬礼上,我和死对头官宣了沈毅贺铮

丈夫葬礼上,我和死对头官宣了沈毅贺铮免费小说_完本免费小说丈夫葬礼上,我和死对头官宣了沈毅贺铮

余浅生 著

其它小说连载

《丈夫葬礼上,我和死对头官宣了》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沈毅贺铮,讲述了​男女情节人物分别是贺铮,沈毅,林晚舟的女生生活小说《丈夫葬礼上,我和死对头官宣了》,由网络作家“余浅生”所著,展现了一段感人至深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263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08 14:42:18。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丈夫葬礼上,我和死对头官宣了

主角:沈毅,贺铮   更新:2025-11-08 17:09:54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灵堂正中央摆着那张黑白照片时,我手里捏着一个刚拆开的快递信封。照片滑出来,

落在我黑色裙摆上。阳光刺眼,透过殡仪馆高大的窗户,正好打在上面。照片上是沈毅,

我名义上死了三天的丈夫。他笑得灿烂,胳膊亲昵地搂着一个年轻女人的腰。背景是海边,

蓝天白云,沙鸥翔集。那女人侧着脸,笑靥如花,是林晚舟。我的“好闺蜜”。照片右下角,

用打印机打着一行小字:“他最后的日子,很幸福。节哀,云栖。”信封上没署名。

薄薄一张纸,像淬了毒的刀片,精准地割开了我最后一点体面。哀乐还在咿咿呀呀地响,

空气里是劣质香烛和百合花混在一起的怪味。婆婆哭得快晕过去,被几个亲戚架着。

满屋子的人,认识的,不认识的,都在用那种黏糊糊的、混合着同情和窥探的眼神瞟我。

我捏着那张照片,指尖冰凉。“云栖姐,你脸色好差,没事吧?

”一个怯怯的声音在旁边响起,是沈毅的远房表妹。我摇摇头,没说话。

视线却不由自主地穿过攒动的人头,落在灵堂入口处那个刚走进来的高大身影上。贺铮。

他穿着一身剪裁极好的黑色西装,衬得肩宽腿长。头发一丝不苟地梳着,

露出饱满的额头和锋利的眉眼。他手里没拿花圈,也没带挽联,就那么径直走进来,

无视周围投来的各种目光——惊讶的,鄙夷的,看好戏的。他是沈毅的死对头,

从大学斗到商场上,斗了快十年。也是我云栖的死对头,因为我嫁给了沈毅。他走到我跟前,

停下。距离不远不近,刚好能闻到他身上那股冷冽的雪松味,和他这个人一样,

带着点不近人情的侵略性。他低头,目光扫过我手里的照片,又落回我脸上,没什么表情。

那双眼睛很深,像不见底的寒潭。“节哀。”他说。声音低沉,没什么起伏,

听不出是真话还是讽刺。哀乐声猛地拔高了一个调,刺得人耳膜疼。

婆婆那边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嚎哭。这混乱的一切,

和我手里这张滚烫的、记录着背叛的照片交织在一起,像一只巨大的手,

狠狠攥住了我的心脏。胃里一阵翻搅。大概是这几天没怎么吃东西,

又或者是被这照片和这满屋子的虚伪彻底恶心到了。眩晕感毫无预兆地袭来。眼前发黑,

脚下发软。我下意识地想抓住什么,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倾。没有预想中冰冷的地板。

一只手有力地托住了我的胳膊肘。是贺铮。他的手掌很大,温度透过薄薄的黑衣料传递过来,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瞬间稳住了我下坠的身体。我靠在他臂弯里,短暂地借力站稳。

离得太近,能清晰地看到他下颌绷紧的线条,和他喉结极轻微地滑动了一下。

满堂宾客的目光,瞬间像聚光灯一样聚焦过来。窃窃私语声嗡嗡响起,压过了哀乐。“看,

贺铮!”“他怎么来了?还扶着她?”“啧,有好戏看了……”婆婆的哭声也停了,

她瞪大眼睛看着我们,眼神像刀子,充满了惊愕和愤怒。我猛地抽回手臂,像被烫到。

脊背挺得笔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用疼痛逼退那股眩晕和恶心。贺铮的手空了,

他也没在意,只是收回手,插进西装裤兜里,依旧站得笔直,

面无表情地接受着所有人的注目礼。“谢谢。”我低声说,声音干涩得厉害。他没回应。

视线越过我,落在沈毅那张黑白遗照上,停留了几秒,眼神深不见底。然后,他侧过身,

从旁边桌上拿起三根香,凑到烛火上点燃。烟气袅袅升起。他对着沈毅的遗像,微微颔首。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着看这个沈毅生前的死对头,会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

贺铮抬起眼,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我脸上。他的声音不高,

却清晰地穿透了所有的嘈杂,带着一种奇异的镇定,甚至……一丝宣告般的意味。

“沈毅走了,以后,云栖归我管。”嗡——整个灵堂瞬间炸开了锅!葬礼结束后的第三天,

家里的门铃被按得震天响。门外站着一个穿廉价西装、腋下夹着公文包的陌生男人,

脸上堆着职业化的笑,眼神却精明得让人不舒服。“云栖女士是吧?您好您好!

我是兴隆信贷的业务经理,姓刘。”他递上一张名片,

“关于您丈夫沈毅先生在我们公司的一笔贷款……”我心里咯噔一下。刘经理自顾自走进来,

打量着我家这间地段不错的公寓,目光里带着评估。“沈先生生前,以这套房产作为抵押,

在我们公司借了一笔三百万的周转资金。合同约定还款日期是上个季度末。

”他翻开带来的文件夹,抽出一份抵押合同复印件,指着签名栏,“喏,沈先生亲笔签名,

还有您的授权签字呢。”我看着合同上那个熟悉的、属于我的签名,血液一点点冷下去。

那段时间沈毅说公司项目需要我签字担保,我根本没细看文件内容。我认得那签名,

确实是自己的笔迹。“沈先生不幸……嗯,去世了。”刘经理搓着手,

语气带着点假惺惺的惋惜,“按合同约定,贷款到期未还,我们有权处置抵押物。您看,

这房子……”“不可能!”我脱口而出,声音尖利,“他从来没跟我提过抵押房子!

这钱用到哪里去了?他公司呢?”刘经理的笑容淡了点:“钱用到哪里我们不清楚,

是沈先生个人名义的借款。至于公司……”他耸耸肩,“据我们所知,沈先生名下那家公司,

早在一个月前就申请破产清算了。债务不少,资不抵债。”破产?!清算?!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沈毅死前半个月,还在跟我抱怨资金紧张,

但完全没提过公司要破产!他甚至还拿钱给“朋友”周转……给谁?林晚舟吗?“云女士,

我们理解您的心情。但债务是客观存在的。”刘经理的语气强硬起来,

“我们给您一周时间筹措资金还款。一周后,如果见不到钱,我们只能走法律程序,

申请查封拍卖这套房产了。您抓紧点。”他放下催款函,转身走了。大门关上,

屋里死一般寂静。我靠着冰冷的墙壁,慢慢滑坐到地上。那张催款函像烧红的烙铁,

烫得我手心发疼。三百万。一周。我名下这套唯一值钱的房产,是我爸妈当年给我的嫁妆。

沈毅的公司破产清算?那意味着他可能还背着其他我不知道的巨额债务!沈毅,你好狠。

不仅在外面养女人,还掏空了我最后的依靠。就在我万念俱灰,脑子里一片混乱的时候,

手机响了。屏幕上跳动着两个刺眼的字——晚舟。我深吸一口气,接通。

电话那头传来林晚舟甜得发腻的声音:“栖栖,你还好吗?葬礼那天我看你脸色很差,

都没敢跟你多说话。”我没吭声。她自顾自地说下去,带着一种刻意的关切:“唉,

沈毅哥走得太突然了,留下你一个人……听说,他公司也出了问题?栖栖,你可怎么办啊?

一个女人,没个依靠……”她的语气里,听不出半点难过,

反而有种掩饰不住的幸灾乐祸和刺探。“你到底想说什么?”我打断她,声音冷得像冰。

林晚舟顿了一下,随即轻笑出声,那笑声像细碎的玻璃渣:“栖栖,别这么凶嘛。

我就是……手里有点东西,沈毅哥留给我的。我想,可能对你现在的情况……有点帮助?

”沈毅留给她的东西?我的心猛地一沉。照片的事还没完?“什么东西?”我问,

极力保持镇定。“这个嘛……”她拖长了调子,慢悠悠地说,“电话里说不清楚。这样吧,

明天下午三点,我们以前常去的那家‘时光’咖啡厅见?对了,栖栖,最近手头紧,

那地方消费不低,你看……”她暗示得毫不掩饰。“好。”我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明天见。”挂了电话,巨大的疲惫和愤怒几乎将我淹没。葬礼上的羞辱,天降的债务,

林晚舟的勒索……沈毅死了,却留下一个接一个的烂摊子,像一张无形的网,

要把我勒死在里面。手机又响了。这次是个陌生号码。我烦躁地接起:“喂?”“是我。

”一个低沉而熟悉的声音传来,是贺铮。我愣了一下。葬礼上那句石破天惊的宣告之后,

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没再联系我。“有事?”我的声音带着浓重的疲惫和戒备。“开门。

”他言简意赅。我走到猫眼前一看,他果然就站在门外。依旧是那身生人勿近的气场。

我打开门。他站在门口,没进来,视线扫过我苍白的脸和通红的眼眶,

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然后,他递过来一个厚厚的牛皮纸文件袋。“什么?”我没接。

“沈毅的债务清单,目前能查到的部分。”他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还有他公司破产清算的初步报告复印件。”我震惊地看着他。

他怎么会……怎么这么快就拿到了这些?“你……”“看看。”他把文件袋往前送了送,

不容置疑。我迟疑着接过,很沉。打开抽出一份文件,

页密密麻麻的条目就刺痛了我的眼——银行贷款、私人借款、供应商欠款……金额触目惊心。

“他抵押房子那三百万,只是其中一笔。”贺铮的声音没什么波澜,“他个人名下的债务,

保守估计,超过一千万。不包括他公司破产需要清算的债务。另外,”他顿了顿,

目光锐利地看着我,“你和他是夫妻,婚姻存续期间的债务,

除非有明确证据证明是个人债务且未用于家庭共同生活,否则,

债权人有权要求你承担连带清偿责任。”一千万……连带清偿……这几个字像重锤,

狠狠砸在我心上。我眼前阵阵发黑,几乎站立不稳。原来,沈毅给我的“惊喜”,

远不止那张照片和三百万。他是想让我替他背负起这如山一样的债务,彻底坠入深渊。

“为什么帮我?”我抬起头,死死盯着贺铮,声音嘶哑,“看我笑话?

还是为了葬礼上那句话?”那句“云栖归我管”,更像是一时冲动的宣告,

或者是对死敌沈毅的一种报复。贺铮看着我,眼神复杂难辨。他没有立刻回答,

而是沉默了几秒。楼道里的感应灯暗了下去,他的轮廓在昏暗中显得有些模糊,

只有那双眼睛,依旧亮得慑人。“沈毅以前,”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

“截过我一笔很重要的单子,手段不太光彩。害我差点破产。”他说的很平淡,

但字里行间透出的冷意,却让人心惊。“他死了,债务落到你头上,我顺手查查。

”这个理由……似乎说得通。报复沈毅?看我这个“遗孀”被债务压垮,也算是一种报复?

可如果只是这样,他何必亲自送资料来?“只是这样?”我不信。贺铮扯了扯嘴角,

那表情说不清是嘲讽还是别的什么。“当然不止。”他向前走了一小步,离我更近,

那股冷冽的雪松气息将我包围。“我说了,以后你归我管。这笔债,我替你扛。

”我猛地后退一步,背抵在冰冷的门框上,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疯了?一千万!凭什么?

”“凭我看不得你被沈毅留下的烂摊子拖死。”他回答得很快,目光锐利如刀,

“也凭……”他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词句,最后只吐出两个字,“……利息。

”“什么利息?”我更加困惑。“以后再说。”他没有解释的意思,态度强硬,“现在,

你只需要做两件事。第一,把这份文件看仔细,心里有数。第二,明天下午,

我陪你去见林晚舟。”我愕然:“你怎么知道……”“猜的。”他打断我,语气笃定,

“她那种人,葬礼上没闹起来,现在肯定憋着坏。手里捏着沈毅的把柄,不敲你一笔,

她就不叫林晚舟了。你一个人去,被她吃得骨头都不剩。”他说的……该死的有道理。

林晚舟的贪婪和刻薄,我太清楚了。“你以什么身份陪我去?”我警惕地问。贺铮的出现,

本身就代表着巨大的麻烦和不确定性。贺铮挑了挑眉,似乎觉得我这个问题有点多余。

他掏出手机,飞快地操作了几下,然后把屏幕转向我。那是一条刚发出去的朋友圈,

配图是葬礼上,他扶住我的那个瞬间。照片拍得有点模糊,角度刁钻,看起来异常亲密。

配文只有简单的三个字和一个表情:接手了。下面瞬间炸了锅,评论飞速刷新。“卧槽?

!贺总牛逼!”“真的假的?沈毅棺材板要压不住了!”“我就说葬礼那天不对劲!

云栖你……”“这速度……贺总威武!”我的脸瞬间涨红,又迅速褪成惨白。“你!

”我气得说不出话。贺铮收回手机,表情平静无波。“现在,全城都知道你归我管了。

”他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力,“这个身份,够不够?

”“时光”咖啡厅里弥漫着浓郁的焦糖和咖啡豆混合的香气。阳光透过落地窗,

在光洁的桌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林晚舟坐在我们对面。她今天精心打扮过,

穿着一条凸显身材的粉色连衣裙,脸上妆容精致,刻意营造出一种楚楚可怜的姿态。

但那双眼睛里的精明和算计,藏都藏不住。她看到我身边的贺铮时,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错愕和……不易察觉的惧意。“栖栖,你来了。”她勉强挤出笑容,

目光却黏在贺铮身上,“贺……贺总,您也来了?真是稀客。”贺铮没应声,

甚至没看她一眼。他慵懒地靠在卡座沙发里,长腿交叠,

手里慢条斯理地把玩着一个金属打火机,发出轻微的“咔哒”声。那姿态,

带着一种浑然天成的压迫感,仿佛他不是来谈判的,而是来巡视领地的王。

林晚舟被他无形的气场压得有些不自在,眼神飘忽。服务生过来点单。贺铮眼皮都没抬,

直接替我做了主:“两杯美式,不加糖奶。给她,”他下巴朝林晚舟方向随意点了点,

“一杯最便宜的柠檬水。”林晚舟的脸一下子涨红了,手指捏紧了放在腿上的小包。

气氛瞬间降到冰点。我打破沉默,直奔主题:“林晚舟,说吧,你手里有什么?

”林晚舟深吸一口气,像是给自己打气,重新挂上那种假惺惺的关切笑容:“栖栖,

你别急嘛。沈毅哥走了,我知道你很难过,也一定很艰难。我……我也是想帮你。

”她从那个价值不菲的名牌小包里,小心翼翼地拿出一个U盘,推到桌子中间,压低了声音,

带着点神秘的意味:“这里面,有沈毅哥留给我的一些……东西。关于他公司的事,

还有他的一些私人安排。”贺铮手里的打火机“咔哒”一声轻响。他终于抬眼,

目光冷淡地扫过那个U盘,又落到林晚舟脸上,薄唇轻启,吐出两个字:“报价。

”林晚舟被他直白的态度噎了一下,随即眼中闪过一丝贪婪,她舔了舔嘴唇:“贺总爽快。

是这样的,沈毅哥生前……确实对我很好。现在他走了,

留下我孤零零一个人……”她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我也不多要,就……一百万。拿到钱,

这个U盘就是你们的,里面所有的秘密,我保证守口如瓶。”一百万!她还真敢狮子大开口!

我气得胸口发闷,正要发作,贺铮却低低地笑了出来。那笑声很短促,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

像冰渣子刮过玻璃。林晚舟被他笑得有些发毛,强撑着问:“贺总,您笑什么?

这价格很公道了!里面的东西,绝对值这个价!”“值?”贺铮止住笑,眼神陡然变得锋利,

“林晚舟,你勒索之前,是不是该搞清楚,你手里那点东西,对谁更有价值?

”他身体微微前倾,那股压迫感更加强烈,“是那些等着分遗产的债主?

还是沈家那些恨不得跟沈毅撇清关系的亲戚?又或者是……警察?”“警……警察?

”林晚舟的脸色刷地白了,声音有点抖,“贺总,您别吓唬人,这……这怎么扯上警察了?

”贺铮没理她,慢悠悠地端起桌上的美式咖啡,抿了一口,动作优雅从容,

却带着致命的威胁感。“沈毅的公司,账面上亏空几千万,但实际资产转移得相当干净。

你说,他转移的钱,都去哪儿了?”他放下杯子,目光如鹰隼般锁定林晚舟瞬间惨白的脸,

“你以为他给你买的那套市中心的小公寓,还有你卡里那些来历不明的流水,

真的没人查得到?”林晚舟彻底慌了,眼神惊恐地看向我:“云栖!你……你们想干什么?

沈毅哥是自杀的!跟我没关系!我……我只是拿了他一点小钱……”“一点小钱?

”贺铮嗤笑一声,“协助转移资产,隐匿赃款,这可不是‘一点小钱’的事。

够你在里面待几年了。”林晚舟吓得嘴唇都在哆嗦,手指紧紧攥着包带,指节发白。

她求助似的看向我,但我只是冷冷地看着她,心里一片麻木。贺铮重新靠回沙发背,

恢复了那副慵懒的姿态,语气却冰冷彻骨:“U盘留下。你名下的那套公寓,

三天内过户给云栖,算是对她的一点补偿。然后,滚出这个城市,永远别再出现在她面前。

”他顿了顿,补充道,“别想着耍花样。我能查到你,自然也能让你一无所有,外加吃牢饭。

选吧。”空气凝固了。林晚舟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眼神在惊恐和巨大的不甘中挣扎。

她死死盯着那个U盘,又看看贺铮那张毫无表情却威慑力十足的脸。

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长,她才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颓然地垮下肩膀,颤抖着手,

把那个小小的U盘,往我这边推了推。“……好。”她声音细若蚊蝇,带着哭腔,

“我给……我过两天就办手续……你们……你们放过我……”贺铮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仿佛处理掉一只苍蝇。“滚。”林晚舟如蒙大赦,抓起自己的包,

几乎是连滚爬爬地逃离了咖啡厅,背影狼狈不堪。我看着桌上那个小小的银色U盘,

感觉像做梦一样。三言两语,贺铮就把那个贪婪无耻的女人彻底踩进了泥里,

还让她吐出了一套价值不菲的房产?“你……”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震惊?

感激?还是更深的困惑?贺铮拿起那个U盘,随意在指尖转了两圈,然后抛给我。“拿着。

找台安全的电脑看。”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袖口,“房产过户的事,我会让人盯着她,

不用你操心。”“为什么要帮我到这种地步?”我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心底最大的疑惑。

替我还债,帮我解决林晚舟,甚至为我拿回一套房子?

这已经远远超出了“报复沈毅”或者“一时兴起”的范畴。贺铮的动作顿了一下。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双深邃的眼睛里,翻涌着极其复杂的情绪。有我看不懂的痛楚,

有隐忍的怒意,还有一种……近乎偏执的坚定。他沉默了足足有十几秒。

咖啡厅里轻柔的背景音乐流淌着,却压不住我们之间那份沉甸甸的凝滞。“因为,

”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穿透时光的沉重,“他抢走你的时候,我没拦住。

”我愕然抬头,撞进他深不见底的眸子里。“八年前,毕业晚会那晚。”贺铮的声音很平静,

但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我本来要去找你。”我的心脏,猛地一缩。八年前,毕业晚会。

那个喧嚣、混乱、充满了酒精和离愁别绪的夜晚。我记得。我当然记得。贺铮和沈毅,

是我们那届的风云人物,也是众所周知的死对头。一个家境优渥,能力出众,

锋芒毕露;一个心思深沉,长袖善舞,不择手段。他们之间的争斗,从学生会主席竞选,

蔓延到各种竞赛、实习机会,甚至……包括我。是的,包括我。那时的我,云栖,

是系里出了名的才女加系花。贺铮和沈毅,都曾明里暗里对我表示过好感。

贺铮的方式很“贺铮”,他会在我参加辩论赛时坐在第一排当最犀利的听众,

会在图书馆默默帮我占座放好需要的参考书,会在篮球赛后递给我一瓶冰水,

然后硬邦邦地说一句“打的不错”,眼神却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别扭和炽热。沈毅则不同,

他更懂得润物细无声。他会组织班级活动时“恰好”和我分到一组,

会在我感冒时“顺路”送来药和热粥,会在各种公开场合恰到好处地表达对我的欣赏,

温柔体贴,无懈可击。那时的我,年轻,懵懂,被沈毅那种滴水不漏的温柔蒙蔽了双眼。

毕业晚会那晚,气氛热烈而伤感。我被灌了不少酒,头晕脑胀地去露台吹风。

我记得沈毅跟了过来,他好像也喝多了,靠得很近,声音温柔地说了很多话,关于未来,

关于承诺……然后,他吻了我。就在那个混乱的、充满酒精气味的露台上。

而就在他吻下来的前一秒,我好像……真的看到露台入口的阴影处,站着一个人影。很高,

很瘦削,像贺铮。但光线太暗,我醉得厉害,以为是错觉。第二天,

我和沈毅在一起的消息就传遍了。贺铮……从那天起,对我的态度彻底转变。

不再是那种别扭的关注,而是变成了彻底的冷漠和……隐隐的敌意。他毕业就去了外地创业,

和沈毅的争斗也从校园延伸到更广阔的天地。原来……那不是错觉?“你……你看到了?

”我的声音干涩得厉害。贺铮扯了扯嘴角,那笑容冰冷而苦涩:“看得一清二楚。

”他盯着我,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要剖开那些被刻意遗忘的岁月,“他当时根本没醉。

他算计好的。”“后来我找你,想告诉你他是个什么东西。

”贺铮的声音里压抑着翻腾的怒意,“可你信吗?你只会觉得我是在污蔑他,是在嫉妒。

”我哑口无言。是的,如果当时贺铮告诉我沈毅是装的,我绝对不会相信。那时的我,

正沉浸在沈毅编织的温柔陷阱里,只会觉得是贺铮在恶意中伤。“再后来,他动作更快。

毕业没多久就向你求婚,用尽手段逼你嫁给他。”贺铮的语气变得森寒,“我那时候刚起步,

根基不稳,沈家在本地还有点势力,他拿你爸妈的工作威胁过你,对吧?”我猛地一震,

惊愕地看着他。这件事,我从来没对任何人说过!沈毅当时确实暗示过,如果我不答应,

我爸妈可能会丢掉他们干了半辈子的工作……这是我心底最隐秘的伤疤。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资讯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