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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以为废后在冷宫哭惨了,其实她在教我种地(赵珩徐㴓)在线免费小说_完整版免费小说他们都以为废后在冷宫哭惨了,其实她在教我种地(赵珩徐㴓)

哪漾 著

穿越重生连载

主角是赵珩徐㴓的宫斗宅斗《他们都以为废后在冷宫哭惨了,其实她在教我种地》,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宫斗宅斗,作者“哪漾”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徐㴓,赵珩是作者哪漾小说《他们都以为废后在冷宫哭惨了,其实她在教我种地》里面的主人公,这部作品共计14464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06 01:20:18。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内容主要讲述:他们都以为废后在冷宫哭惨了,其实她在教我种地..

主角:赵珩,徐㴓   更新:2025-11-06 04:1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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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常安,一个货真价实的假太监。为了复仇,我潜入皇宫,

结果第一天就被发配到了冷宫伺候废后。来之前,我想象中的废后徐㴓,

应该是整日以泪洗面,疯疯癫癫,随时准备上吊的女人。可我亲眼看到的废后,

正拿着用金丝楠木做的画框,垫在桌子腿下面,嫌弃它垫得还不够稳。宫里的人都说她完了,

新帝和宠妃变着法子地羞辱她。送馊掉的饭菜,她拿去堆肥,把冷宫后院搞成了生态农场。

派太医来找茬,她三两句话把人家的祖传隐疾都给说出来了,吓得太医磕头喊她活神仙。

新贵妃派人来放火,她拿水一泼,顺便利用温差孵了一窝小鸡。我懵了。

我本以为我是来监视一个失败者,寻找一个复仇的棋子。结果,

我好像成了大佬退休生活唯一的观众。更要命的是,我发现,这位大佬的“退休”,

好像是她自己申请的。这个皇宫里的水,比我想象的还要浑,而这位废后,

是站在岸上钓鱼的那个。1我叫常安,一个假太监。这事儿说出去挺丢人的,但没办法,

想活命,有时候就得把脸扔在地上。我家本来是户部一个小官,我爹刚正不阿,

挡了别人的路,一夜之间,全没了。就我一个跑了出来,被一个老太监所救。他说,想报仇,

先进宫,宫里机会多。于是,我就成了个“不彻底”的太监,混进了敬事房。

我以为我的人生剧本是卧薪尝胆,十年复仇。结果上班第一天,我就被分到了冷宫。

带我的李公公捏着兰花指,用眼角看我,那眼神像是在看一坨已经不新鲜的肉。“小常子,

不是干爹不疼你,实在是……你这脸,太招摇了。”我低着头,不敢说话。我这张脸,

确实是我进宫最大的障碍。要是没这张脸,我爹可能也不会想着让我考状元光宗耀祖。

“废后娘娘,以前是顶尊贵的人,现在嘛……”李公公撇撇嘴,没往下说。“总之,

你去了那,就当自己死了,安安分分伺候着,别惹事,也别想着出来。”我心里一沉。完了。

复仇大计还没开始,就直接进了死胡同。冷宫,顾名思义,又冷又破。推开那扇掉漆的朱门,

一股子霉味扑面而来。院子里杂草长得比我都高,风一吹,跟鬼哭似的。

一个穿着粗布宫女服的女人正蹲在院子中央,拿着根小木棍,专心致志地捅一个蚂蚁窝。

她就是废后,徐㴓。我以为她会哭,会闹,会像所有被打入冷宫的女人一样,人不人鬼不鬼。

可她没有。她甚至没抬头看我一眼。“新来的?”声音挺好听,就是没什么起伏,

像是问今天天气怎么样。我赶紧跪下。“奴才常安,奉命前来伺候娘娘。”她“哦”了一声,

继续捅蚂蚁窝。“吃饭了吗?”我愣住了。这开场白是不是有点不对劲?“回娘娘,还没。

”“那正好,”她站起来,拍了拍手上的土,“去,把那边桌子腿垫一下,晃得人心烦。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一张还算不错的八仙桌,一个桌腿短了一截。而用来垫桌腿的,

是一个……镶着宝石的金丝楠木画框?我眼皮子直跳。那玩意儿拿出去卖了,

够普通人家吃一辈子了吧。就这么垫桌子腿?徐㴓看我没动,皱了皱眉。“怎么,让你干活,

委屈你了?”“你不会以为来了冷宫,就能天天坐着发呆吧?”“我告诉你,

我这儿不养闲人。”我脑子嗡的一声。这跟剧本上写的不一样啊!

不是应该我小心翼翼地伺候一个心如死灰的主子吗?

怎么感觉我是来给一个提前退休的老干部当长工的?我憋了半天,憋出一句。“奴才不敢。

”我老老实实过去,把那个金贵的画框抽出来,找了块破布叠了叠,重新塞进去。桌子,

稳了。徐㴓走过来,用手晃了晃桌面,满意地点点头。“手脚还挺麻利。”她瞥了我一眼。

“以后你就跟着我干吧。”我没敢问干什么。我怕她让我去把皇宫的顶给掀了。

这就是我进冷宫的第一天。我没看到一个寻死觅活的怨妇。只看到了一个嫌桌子不稳,

拿价值连城的宝贝垫桌腿的……大爷。哦不,大娘。我开始觉得,我这辈子可能不是完了。

是换了一种我完全看不懂的活法。2在冷宫的日子,比我想象中要……有规律。

徐㴓每天的生活,堪比前朝那些最自律的臣子。辰时起,酉时息。上午看书,

下午在院子里捣鼓她那些花花草草。晚上……晚上她就坐在院子里看月亮,

一看就是一两个时辰。她好像一点都不关心外面的事。也不打听新帝的消息,

更不念叨过去当皇后的风光。她好像真的把自己当成一个来乡下养老的富家翁。但我知道,

外面的人可没忘了她。没过几天,御膳房送来的饭菜就开始不对劲了。一开始是分量变少,

后来是菜色变差。到了第五天,送来的食盒里,只有一碗能照出人影的稀粥,

和一盘烂了半边的青菜叶子。送饭的小太监把食盒往地上一扔,阴阳怪气地说:“娘娘,

您就将就着点吧,御膳房如今都得紧着新贵妃那边,实在没多余的了。

”我气得拳头都捏紧了。这帮捧高踩低的狗东西!我以为徐㴓会发怒,或者至少会伤心。

结果她只是走过去,打开食盒看了一眼。“烂得还不够彻底。”她评价道。然后,

她抬头对我笑了一下。那是我第一次见她笑。挺好看的,就是那笑容里藏着的东西,

让我有点发毛。“小常子,有活儿干了。”她让我找来一个破了的瓦罐,把那碗稀粥倒进去。

然后,她亲自动手,把那些烂菜叶子一片片捡出来,撕碎,也扔进瓦罐。最后,

她指挥我从院子角落里铲了些土盖在上面。“这是做什么?”我忍不住问。“堆肥。

”她回答得理所当然。“这土太贫了,种不出好东西。得给它加点料。”我彻底傻了。

人家是把羞辱当耳旁风。您是把羞辱当肥料啊!从那天起,我每天多了一项工作。

就是把御膳房送来的那些烂菜馊饭,全都倒进那个瓦罐里。

徐㴓还找出了几本不知道从哪弄来的农学书,天天研究。她指挥我把院子里的杂草拔了,

开垦出几块小小的菜地。东边种葱,西边种蒜。墙角下背阴,就种几棵喜阴的青菜。

她干活的时候特别认真。挽着袖子,拿着个小锄头,一点也看不出以前是皇后。

倒像个经验丰富的老农。一个月后,御膳房那边可能觉得光送烂菜不过瘾,开始变本加厉。

他们送来了一篮子长了毛的馒头。送饭的小太监一脸得意,等着看我们主仆俩的笑话。

徐㴓走过去,捏起一个馒头闻了闻。“不错,菌种很活泼。”她转头对我说:“去,

把这些馒头掰碎了,用温水泡开,再加点糖。”“娘娘,这……这是要做什么?

”我已经麻木了。“做酵母。”她一脸“你这都不懂”的表情。“光吃菜怎么行,没点主食,

营养不均衡。”那天下午,她就用那些发霉的馒头做出来的“老面”,

和着我们自己种的小麦磨成的面粉,蒸出了一锅白白胖胖的大馒头。那叫一个香。

我捧着热乎乎的馒头,眼泪都快下来了。我不是感动的。我是觉得,这世界太魔幻了。

御膳房的人,要是知道他们费尽心思送来的羞辱,最后变成了我们改善伙食的原材料,

不知道会不会气得当场去世。我看着坐在夕阳下,慢条斯理啃着馒头的徐㴓。

她身上有一种奇怪的魔力。好像任何恶毒的手段,到了她这里,

都会变成一件好玩又实用的东西。她不是在宫斗。她是在玩一个……模拟经营类游戏。

地图:冷宫。初始资源:一堆垃圾。游戏目标:实现自给自足的田园生活。

我默默地啃了一大口馒头。真香。跟着这位娘娘,饿不着。至于复仇……算了,先吃了再说。

3我们在冷宫种地种得不亦乐乎,外面的人好像有点坐不住了。他们可能想不通。

为什么一个被打入冷宫的废后,非但没有要死要活,反而还长胖了点?这不符合剧本。于是,

更高级的玩家下场了。那天下午,李公公又来了。他身后还跟着一个背着药箱的老太医。

是太医院的院判,张太医,据说只给皇帝和最得宠的妃子看病。李公公捏着嗓子,

皮笑肉不笑。“娘娘,您身子可好啊?”“贵妃娘娘心善,听说您在这边清苦,

怕您郁结于心,落下病根,特地请了张院判来给您瞧瞧。”我心里“咯噔”一下。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这哪是来看病的,分明是来找病的。

只要张太医说废后得了什么“疯病”或者“重病”,他们就有了由头,

可以名正言顺地把她折腾死。我紧张地看向徐㴓。她正坐在院子里的小马扎上,拿个小锉刀,

认真地……修指甲。听见李公公的话,她眼皮都没抬一下。“有劳贵妃挂心了。

”“不过我身体好得很,每天能吃三大碗饭,用不着。”张太医捋着胡子,

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娘娘此言差矣。病由心生,有些病症,自己是察觉不到的。

”他走上前,就想给徐㴓把脉。徐㴓终于抬起了头。她没看张太医,而是看了看他的脸。

看了足足有五息。然后,她开口了,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院子里,听得清清楚楚。

“张院判,你最近是不是夜里总起夜,一次还尿不干净?”张太医伸出来的手,

僵在了半空中。他脸上的表情,像是见了鬼。徐㴓没理他,继续说。“而且,你双目无神,

眼下发青,这是肝火过旺,肾气亏虚的表现。”“你是不是还总觉得腰酸背痛,看东西模糊,

尤其是到了下午,就头晕眼花?”张太医的嘴巴已经张成了“O”形,胡子一抖一抖的。

“我劝你啊,别总想着给别人找病。”徐㴓放下锉刀,站了起来,走到他面前。

“先管管你自己吧。”“你这毛病,再拖下去,可就不是喝几副药能解决的了。”“到时候,

你那几房小妾,怕是都要守活寡咯。”最后一句,她说得特别轻。但杀伤力,堪比天雷。

张太医的脸,瞬间从白色变成了红色,又从红色变成了猪肝色。他“扑通”一声就跪下了。

是真跪,膝盖砸在青石板上,声音那叫一个脆。“娘娘!娘娘恕罪!娘娘救我!

”他抱着徐㴓的腿,一把鼻涕一把泪。“娘娘您是活神仙啊!您说的,一点都不差!

求您给老臣指条明路吧!”旁边的李公公,已经彻底石化了。他脸上的假笑还凝固着,

看起来特别滑稽。我站在一边,努力地憋着笑,憋得肚子疼。

我终于知道她这一下午看的是什么书了。不是什么诗词歌赋,是一本《黄帝内经》,

外加一本《望闻问切杂谈》。徐㴓轻轻地把腿抽出来,一脸嫌弃地看着裤腿上的鼻涕。

“行了,多大岁数了,还哭哭啼啼的。”她随口说了个方子。

“枸杞、山药、覆盆子……回去自己抓药,吃上一个月,少近女色,自然就好了。

”“谢娘娘!谢娘娘!”张太医磕头如捣蒜。然后,他站起来,转身就往外跑,

跑得比兔子还快,好像后面有狼在追。李公公这才反应过来,也顾不上行礼,

连滚爬爬地跟着跑了。院子里又恢复了安静。徐㴓拿起旁边水瓢,舀了瓢水,

仔细地冲洗刚才被抱过的地方。她一边冲,一边对我感叹。“你说,这帮人是不是闲的?

”“有这功夫,研究点对自己有用的东西,不好吗?”我还能说什么呢。我只能用力地点头。

我算是看明白了。想用常规的宫斗手段来对付这位娘娘,根本就是降维打击。人家跟你玩的,

就不是一个路数。你在第一层,想着怎么害人。她在第五层,想着怎么养生。这天晚上,

我做了个梦。梦见新帝和贵妃带着满朝文武来冷宫问罪。徐㴓理都不理他们,

直接宣布冷宫独立,改名“皇家养老生态示范基地”,并开始对外招收会员。

会员卡还分金卡、银卡和储值卡。吓得我当场就醒了。我摸了摸额头的冷汗。这梦,

太真实了。我觉得,她真能干出这种事来。4张太医落荒而逃之后,冷宫清净了一阵子。

我估计,那位新上位的林贵妃,正在琢磨更狠的招。毕竟,前面两次试探,

都像是小孩子过家家,不仅没伤到徐㴓分毫,反而让她过得更自在了。果不其然,大招来了。

那天夜里,起了风。我和徐㴓刚睡下没多久,就被一股浓烟呛醒了。我冲出房间一看,

魂都吓飞了。我们住的主屋,西边的柴房,不知道怎么就着了火,火光冲天,

眼看就要烧到我们这边来。“走水啦!走水啦!”我扯着嗓子喊,声音都在发抖。

这可是要命的事!徐㴓也出来了。她穿着一身中衣,头发松松地挽着,脸上没有一点慌张。

她先是看了一眼火势,又抬头看了看天,甚至还伸出手感觉了一下风向。那冷静的样子,

好像着火的不是她家,是别人家。“别喊了。”她对我说。“这火,喊是喊不灭的。

”“那……那怎么办啊娘娘?”我急得直跺脚,“我们快跑吧!”“跑?”她瞥了我一眼,

“往哪跑?冷宫的大门,从外面锁着呢。”“等人来救,火早就把这烧干净了。”我一听,

心都凉了半截。这摆明了是想把我们活活烧死在这里。太毒了!就在我绝望的时候,

徐㴓发话了。“去,把我们存水的水缸,全都推到火场上风口去。”“还有,

把那几袋米也扛过去。”我当时脑子已经乱了,也来不及想为什么,只能照着她的吩咐干。

冷宫里存水不多,就三大缸。我使出吃奶的劲,才把水缸推到指定位置。

徐㴓让我把水缸全都推倒。水哗啦啦地流出来,借着风势,在火场前面形成了一道水墙,

暂时阻挡了火势蔓延。“娘娘,米呢?”我气喘吁吁地问。“倒水里。”“啊?

”我以为我听错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还玩水泡米?“啊什么啊,快点!”她催促道。

我只好把那几袋我们省吃俭用存下来的米,全都倒进了水里。白花花的大米混着泥水,

看得我心疼。做完这一切,徐㴓拉着我退到院子另一头的安全角落。“好了,等着吧。

”她抱着手臂,好整以暇地看着那场大火。我实在想不通。“娘娘,

您这是……”她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点“你怎么这么笨”的嫌弃。“你没读过书吗?

”“水遇高温,会变成水蒸气。水蒸气是灭火的。”“米呢,富含淀粉,泡了水,

会变成黏糊糊的米浆。米浆覆盖在燃烧物上,可以隔绝空气。”“这也是灭火的。”“这叫,

物理灭火法。”我张着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读过书。但我读的书里,没教这个啊!

大火烧了大概半个时辰。火势真的,就这么一点点被控制住了。

等外面的人终于“发现”着火,撞开大门冲进来的时候,只剩下一点残火和满地的狼藉了。

带队的侍卫头子看着眼前的情景,一脸的不可思议。他可能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

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冷宫,是怎么自救的。徐㴓打了个哈欠,走上前。“哎呀,

总算来人了。”“快,帮忙收拾一下吧。这柴房烧了,我们以后取暖可是个问题。

”“皇上总不能让我们娘俩冻死在这吧?”她话说得轻飘飘,却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侍卫头子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只能憋屈地带人收拾残局。第二天,我清理火场的时候,

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了一堆黑乎乎的东西。是十几个鸡蛋。不知道是谁放在那的。

我拿给徐㴓看。她把鸡蛋拿过来,放在耳朵边晃了晃,又对着光照了照。然后,她笑了。

“林贵妃真是个好人啊。”“什么?”“她不但帮我们解决了柴房年久失修的问题,

还送了点心来。”“你看,这火烧得不温不火,温度刚刚好。”“这些鸡蛋,没被烤熟,

反而被均匀地加热了。”她把鸡蛋小心翼翼地放进一个装满棉絮的破篮子里。“这叫什么?

这叫恒温孵化。”“过几天,我们就有小鸡吃了。哦不,是有小鸡养了。

”我看着她那张云淡风轻的脸,彻底服了。真的,是五体投地的那种服。人家想烧死你。

你反手就来了个火场碳烤……哦不,是火场孵化。这脑回路,是正常人能有的吗?

我开始严重怀疑。她到底是不是那个传闻中,因为善妒而被废的皇后。就这智商,

她要是想玩宫斗,林贵妃那样的,估计活不过第二天早上。那么问题来了。她这么一个大佬,

是怎么混到冷宫里来的?这背后,一定有我不知道的故事。5火烧冷宫,非但没成功,

反而还“送”了我们一窝小鸡。这事儿,估计让林贵妃的脸都绿了。我猜,

她肯定跑到新帝赵珩面前去哭诉了。所以,没过几天,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来到了冷宫。

皇帝,赵珩。他来的时候,排场很大。前呼后拥,太监宫女一大堆,

把我们这破院子塞得满满当当。他穿着明黄色的龙袍,脸上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

我吓得赶紧跪下,头都不敢抬。这是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到我的仇人。我的手心全是汗,

指甲都快嵌进肉里了。可徐㴓,就像没看见一样。她正坐在她那个小马扎上,

聚精会神地给刚孵出来没几天的小鸡喂食。那些毛茸茸的小东西,叽叽喳喳地围着她,

可爱得不行。赵珩的脸,当时就黑了。一个皇帝,亲自来冷宫。你一个废后,居然不跪迎,

还在那喂鸡?这简直是奇耻大辱。“徐㴓!”他几乎是咬着牙叫出这个名字的。

徐㴓这才慢悠悠地抬起头,好像刚发现他来了。她站起来,拍了拍手,敷衍地行了个礼。

“哟,皇上怎么有空来我这犄角旮旯了?”那语气,不像是在见皇帝,

倒像是在跟一个许久不见的邻居打招呼。赵珩的脸更黑了。“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

”他指着她身上的粗布衣服,指着满院子的菜地和小鸡。“身为废后,不知悔改,自甘堕落!

简直是丢尽了皇家的脸面!”我心里捏了一把汗。这罪名可不小。徐㴓笑了。“皇上,

您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怎么就自甘堕落了?”她指了指菜地。“我响应先帝号召,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减轻国家负担,这难道不是美德吗?”她又指了指小鸡。

“我爱护生灵,发展养殖业,这难道不是仁慈吗?”她顿了顿,看着赵珩。

“至于丢脸……”“我觉得,一个皇帝,连自己废掉的皇后是死是活都养不活,

还得让她自己种地养鸡,这事儿传出去,才叫丢尽了皇家的脸面吧?”“你!

”赵珩被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来,脸都涨成了紫色。他身边跟着的林贵妃赶紧上来,

娇滴滴地给他顺气。“皇上,您别跟姐姐一般见识。姐姐她……她也是心里苦。

”徐㴓看都没看她一眼,直接对赵珩说:“皇上,您要是来看我死了没有,那不好意思,

让您失望了,我活得好着呢。”“要是来视察我这农场工作的,那我谢谢您。

”“要是没别的事,就请回吧。我这小鸡刚出壳,胆子小,见不得生人,

尤其是穿得跟个大黄耗子似的生人。”大……黄……耗……子……我跪在地上,

死死地把头埋在臂弯里。我怕我一抬头,就会当场笑出声来。敢当着皇帝的面,

说他穿得像个黄耗子的,普天之下,恐怕也就这一位了。赵珩的身体都在发抖。

我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滔天怒气。他可能是真的想下令把徐㴓拖出去砍了。但是,

他不能。废后,也是后。没有一个天大的罪名,他不能轻易杀了她。否则,

史书上就会记下他一个“残害发妻”的污名。他死死地瞪着徐㴓,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而徐㴓,就那么平静地回望着他。眼神里没有恨,没有怨,甚至没有畏惧。

只有一种……纯粹的,看傻子一样的眼神。那是一种彻底的蔑视。发自内骨子里的,

降维打击式的蔑视。最终,是赵珩先败下阵来。他感觉自己再待下去,就要被活活气死了。

他猛地一甩袖子。“我们走!”一群人,浩浩荡荡地来,又灰溜溜地走了。像一场闹剧。

等他们都走远了,徐㴓才重新坐回她的小马扎上,继续喂她的小鸡。

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我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腿都麻了。我看着她的背影,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那个所谓的复仇大计,跟她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孩子过家家。

我还在想着怎么捅仇人一刀。人家已经能用眼神,把皇帝逼得像个斗败的公鸡了。这天,

我第一次主动跟她说话,问了一个一直憋在心里问题。“娘娘,您……就一点都不恨吗?

”她喂鸡的动作停了一下。她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说:“小常子,你知道什么是恨吗?

”“恨,是拿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我好不容易才过上这种没人管的日子,

为什么要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让自己不痛快?”我愣住了。不相干的人?

那个曾经是她丈夫,现在是皇帝的人,在她眼里,只是个不相干的人?我忽然觉得,

我以前对这个世界的理解,可能都是错的。6皇帝亲临,铩羽而归。这事儿,

估计成了整个皇宫最大的笑话。从那以后,再也没人敢来冷宫找不痛快了。林贵妃偃旗息鼓,

御膳房送来的饭菜也规矩了许多。我们的日子,过得前所未有的清静。

我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我们真的就是在这里养老的。每天种地,喂鸡,看书,发呆。

外面的一切纷争,都和我们无关。直到那天下午。徐㴓把我叫到了她的书房。

冷宫里居然还有个书房,虽然很小,但被她收拾得很干净。她正坐在桌前,

手里拿着一本……账本?“小常子,你过来。”她对我招了招手。我走过去。

“娘娘有何吩咐?”“我问你,你进宫之前,是做什么的?”她的问题很突然。我心里一惊。

她要查我的底细?我赶紧低下头。“回娘娘,奴才家里是……是做小本生意的。

”这是我早就编好的说辞。“哦?那你看得懂账本吗?”“……略懂一些。”“好。

”她把手里的账本推到我面前。“你看看这个。”我小心翼翼地拿起账本。翻开一看,

我倒吸一口凉气。这根本不是什么生意账本。这是……户部的税收账目!而且,

是好几年前的陈年旧账。我的心,开始狂跳。她从哪弄来的这个?她想干什么?

我假装看不懂,翻了几页,就想还给她。“娘娘,这……这太深奥了,奴才看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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