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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乌纶之恋【童话故事】阿土阿土完本小说推荐_免费小说全文阅读喵乌纶之恋【童话故事】阿土阿土

NB11 著

其它小说完结

阿土阿土是《喵乌纶之恋【童话故事】》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NB11”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一只小母猫,走出了家门去流浪,意外的走入了一个奇点,来到了一片神秘的大草原,等待她的只有一条末路了吗?当她看到草原各族的生存智慧后该如何取舍?当她意外发现始祖“原猫族”留下的“圣秘”后又该如何抉择?一部兼具神秘探险;及生存智慧的草原史诗。

主角:阿土,阿土   更新:2025-10-31 19:1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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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邻居阿土的拜访往后的日子,每当夜幕降临,猎豹关掉了一天的计程表,鸟妈妈带回一家人的吃食,河马洗完澡后在河滩闲溜,长颈鹿悠闲的吃完宵夜,大草原也悄然褪下了白日里的血衣,露出了柔美的内衬。

在万籁俱寂中,一个小树洞里传来了诗一般的小夜曲,夜曲好似在倾诉着对自己青春的不知所措;对万物相食的哀伤;及对与那阵风邂逅的憧憬。

围绕在竖琴西周的萤火虫们,都西脚朝天的枕在蒲公英种子形成的“热气球”里,懒得再挥动一下翅膀,打着瞌睡,像是一个个闪闪发光的气泡;衬着那位演奏家。

牛蛙们不自觉的在优美的旋律中充当起了伴奏鼓手;蟋蟀们开始负责起了背景音乐;孤单的小夜曲就这样慢慢的汇聚成了一首浑厚的草原交响乐。

此后,喵乌纶会魔法的传言在左邻右里间不胫而走,而最初的凭证是她弹琴时从不用“拨片”;也不用琴弦来磨爪子。

“咚咚咚!”

外面传来一阵阵敲门声。

“哪一位?”

喵乌纶的语气虽充满了主人味,却己然做好了殊死搏斗的准备。

“是我,你的邻居,犬鼠阿土”门外传来憨憨的声音,让她想起曾放她一马的土拨鼠,才算松了口气,缓缓的打开门,看到曾经胖揍她一顿的土拨鼠大叔,像是做了什么错事,小心翼翼的站在门口,旁边还放着一些手礼,在喵乌纶邀请下,腼腆的进入了树洞。

阿土好奇的参观起喵乌纶的新家,不禁称赞道:“这是木质结构,比我的下沉土洞更显档次。”

说完,脸上又显出愧疚的神色,“说实话,我始终不明白那次你为啥要向我发起决斗,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你知道我是一个粗人,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别人,连自己还不知道哩。”

喵乌纶一时不知道怎么对答,把头低了下去。

阿土接着说:“我其实知道那一次决斗,表面上是我赢了,其实是你手下留情,在最后那一刻,我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狠狠的锁住,动弹不得,而你却手下留情,没有给我致命一击,看来传闻不假,你不仅年纪轻轻就会魔法,而且还宅心仁厚。

我的家就在大榆树附近,让我们重归于好,做个好邻里吧。”

喵乌纶听后,眼睛一转,眉毛一扬,来了精神,安抚意味的拍着阿土肩膀:“大伯,这原本是我的错,该道歉的是我,实话和您讲,我曾经用这样的方式覆灭过一个王国,做过很多错事,而今岂能一错再错呢?

我的好邻居。”

喵乌纶一番“谦逊”的话语更印证了阿土的感觉,不由得一阵后怕,供起双爪感谢不杀之恩,急忙在这个有”实力”的邻居面前把一腔热肠倾诉出来:“你知道,我们的族群是这个星球上瞭望塔的鼻祖,比二足兽们要早上几个世纪,所以西周有任何的风吹草动,我们都了若指掌,即便是对周围的西邻,也如灯塔般的存在。

放心吧,以后只要有我在,咱们两家的安全问题,就包在我身上!”

喵乌纶听闻,觉得这片草原上生灵们看起来虽都是憨憨的,却有着各自的手段,不免好奇的套话道:“这么先进的技术,您高贵的一族是怎样做到的呢?”

阿土听后更来了兴致,自豪的徐徐说道:“为了建立起 24h 的瞭望塔,我们一族在草原上最先发明了轮岗制;而在完善瞭望塔的讯息传播方面,我们一族又发挥出语言大师的天赋,当我们见到老鹰时会发出一种叫声;看到会挖洞的灌时便会发出另一种声音;看到狡猾的郊狼时还有完全不同的声音哩。

这还不算完,后续我们会将那些坏东西的具体方位、体型、颜色都公布出来,你仅需仔细的聆听,多听几次就能听懂我们的语言,就连周围的小鸟都能理解,并从中受益,你自然比它们们更能听懂。”

喵乌纶听后揭来了一叶露水,故作闲来的无心之问:“您如此的见多识广,想必见过这草原上的国王了,能告诉我他是谁吗?”

阿土不见外的把露水一饮而尽,但对这个问题明显发了窘,回道:“在我们心中,能吃掉我们的就是王,所以这个大草原对我们来说有很多的王,最大的王就是老鹰了吧,但大多数迁徙的动物只把这片草原当旅店,所以国王轮流做,今天哪位;明天哪位;真不好说。

于我们这些常住的土著来说,在雨季时要多储些水,努力熬过旱季才是真呀。

喵乌纶听后点头附和着,心中不免有些失落,但很快就被一种崭新生活的新奇感冲散,“阿土大伯,您是草原上的智者,我的长辈,我将永远聆听您一族散布的讯息。”

当阿土大叔辞行时己是意气风发,担保有他在;邻家的安全必然无忧;还说等她再长大些给她介绍只小公猫。

傍晚,喵乌纶抚琴,琴声带着淡淡的忧伤;像是在无尽中寻觅着什么似的风信子,它寻找的似是这虚无缥缈;无形无相的风,在寻找中絮着嗔怪:风呀风;我的颜色是淡淡的紫色;我用这种颜色标记出了自己;却永远无法标记出你。

它们说我们名字相似;可风呀风;为什么小小的我却不能成为你:而如此强横的你却不能庇护我?

反而要将我吹散?

第二节:草原上的“等价交换”一只小蜜蜂听出了琴声中的忧伤,安慰般的落在了她的肩头,她看着那只蜜蜂,比她还要渺小,不禁感叹道:“小蜜蜂,你呀你,当初为啥不选择当蜂王呢?

是上天不允你么?”

本是一句戏言,那只小蜜蜂听后却当了真,煞有介事的回道:“可是我们蜜蜂一族的秘密,你能保守吗?

不然我绝不告诉你。”

喵乌纶听后觉得有趣,便伸出三根爪趾,像起誓般:“我保证!”

小蜜蜂见状嗡了两嗡,像是应允般清了清嗓子:“女蜂王对我们一族来说,就是一个庞大且重要的数据库,里面满满存储着我们一族重要的信息,所以她的体型才臃肿肥大,为了背负这份负担,她又必须每天吃很多,我们工蜂负责维护这个数据库——才抓吃的给她的,据说二足兽们的数据库就是模仿我们而来,但说到自由,谁不愿意做一只来去如风的小工蜂呢?

难道会选择做一个步履蹒跚的数据库!?”

边罢,小蜜蜂得意的飞来飞去,展示着自己的优越。

“这么一个奇奇怪怪的数据库又能做些什么呢?”

喵乌纶不解的问。

“都说了,数据库里有着我们一族上千年来传承下来的信息,有了这些,蜂巢就能复制粘贴出无数只与我相似的‘我’,其实我们都似二足兽眼中一个个‘细胞体’。”

看到喵乌纶放大的瞳孔,小蜜蜂进一步解释着:“对于蜂巢,俺就是一个小小的细胞喽。”

喵乌纶简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仿佛忽然间打开了另一个世界的大门,第一次感到草原上的每一个小生命原来都有着自己的小 99。

“你刚才说你们工蜂只是细胞体,蜂王是数据库,那真正的生命呢?

难不成是蜂巢?”

她一句摸不着头脑的吐槽,却收到了意想不到的回应,“这可是我们一族最大的秘密了!

没想到竟被你这只外乡猫误打误撞的给说中了,这次你知道为啥无论什么生灵威胁蜂巢,我们都会倾巢而出了吧,蜂巢是一个无生、有生的存在,相当于二足兽口中‘二级生命体’,可怜他们目前还无法理解。

总之,蜂巢不毁,一族不灭!”

小蜜蜂挺着小蜂囊骄傲的说道。

“这么说,那为什么还会有蜜蜂选择当蜂王?

——用你的话说,做一个无趣的数据库呢?”

喵乌纶反问道,她之前怎么也想不到“王”背后的真相却是这样,极力掩饰着心里的失落。

小蜜蜂狡黠的眨了眨眼说:“这不难想象,总会有傻蜂做傻事,它们多是被虚荣冲昏了头脑,但其中也有一小部分理解这悲剧的角色,还甘愿为一族背负的,他们才是真正的王;一族的英雄!

不过,相信我,一族中大多数成员的选择永远是对的,我们小工蜂们才是真正幸福的!”

这段正在进行的对话,被一只进入树洞的切叶蚁无意听到,他不感突兀的搭话道:“在我听来,这儿倒和我们以一族中的蚁后极为相似,只是我们的分工更为精细。

我们一族可是地球上最早的农场主,在远古时代起,我们便开始种植真菌;还饲养宠物。

当我们像二足兽撸着你那般;爱抚着我们心爱的蚜虫时,它们便会分泌出大量的蜜露来侍奉我们,而你们却只会发出无用的呼噜呼噜声…”话音未落,只听“啪叽”一声,那只切叶蚁的身子己被喵乌纶应声而落的指甲劈成了两截,不仅因为它不知进退的冒犯了这儿的主人,更因为这种自带小电锯的独蚁着实危险——通常扮演着哨兵的角色,趁它还没来得及将讯息通知大部队前必须及时了结。

而眼前的一幕,让室友下落以为见喵乌纶下了逐客令,当即对着那只小蜜蜂射出自己的丝,准备要给自己加宵夜。

“下落,下落,别乱来,这只小蜜蜂是我的朋友,和刚才那只不懂礼数的坏蚂蚁可不一样!”

她边说边用指甲划开下落的丝,而那只小蜜蜂己然慌了神,才保住了小命,却不服气那只蚂蚁的大话,一时没了辩论的对象,对着喵乌纶一股脑吐了出来:“不要相信那个吹牛鬼的话!

那是真菌在利用它们,就像花儿利用着我们。

每一次我进入花冠时,都不由得感叹花朵们的智慧,那儿精妙的构造——似专为赚得我们一族而设计——定让我避无可避的沾上一身花粉;成为繁衍它们的信使,更有不讲究的,索性用来吃掉我们。

同样的道理,真菌们自然看中了蚂蚁的搬运能力以便繁衍自己喽,至于他说的什么饲养蚜虫,那不过是卑微的爬到人家背上,在他们一通奋力的‘马杀鸡’后,才换来的几滴甜水,都是等价交货罢了。”

喵乌纶听后心情不觉昏沉起来,她觉得这草原上的生灵们自利中带着冷酷,血腥中带着谋算,哪怕在细微之处也莫不如是,精密得了无生趣,但在清晨走出树洞之时,却每每被一股生机盎然之气息吸引着,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都如此真实的印在了她的心底。

‘难道一族所有成员都在精心的相互利用着彼此吗?

不!

那只小蜜蜂刚才不是说有还一种少数派,甘愿为一族牺牲自己,那才是真正的王!’她心中思忖着。

“这么说,真正的王是存在的!”

她不禁脱口而出,似乎为了肯定心中所思,转而又问那只小工蜂:“老鹰就是草原上的国王吗?”

哪只小工蜂听后用小触脚点了一下她的头,像是在打消一个涉世未深女孩的幼稚念头,“你难道不知道?

但凡有一双巨大翅膀的生灵,都只属于浩瀚的天际,不属于这片草原,老鹰们索取于草原,却不属于草原,所以我也不能告诉你真正的答案,但至少它们不是。”

“感谢你,小蜜蜂,刚才让你受惊了,以后就叫你‘叮叮’吧,从今天起,你和小落一样,都是我的好伙伴。

时候不早了,让咱们睡觉吧。”

随即,一头扎进羽毛被里,萤火虫识趣的合上了小夜灯。

床上,回想起叮叮刚才那句“索取于草原,却不属于草原”,‘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臭不要脸的生灵,是强者成就了“自私”;还是“自私”成就了强者?

是“冷酷”成就了精致;还是精致成就了“冷酷”?

如果王是真实存在的,我早晚能找寻到他,到时一切的谜题都将迎刃而解,这片草原还有希望!

’喵乌纶怀着这样憧憬进入了梦乡。

说来也奇怪,她在树洞里除了下落、叮叮的气味外,总还能嗅出另一种气息,那股气息有着似曾相识的暖意,却又像风一样的无法触摸。

第三节:草原上的“强者礼让”次日清晨,喵乌纶看到一只健硕的羚羊,一阵优雅的小跃后,开始吃着地上的青草——只见那只羚羊弯下颈,形成一道优美的拱线,如在亲吻着大地,像极了喵乌纶与大榆树的交流方式。

她看在眼中,不禁充满了亲切,壮着胆子凑上前去,憨憨的问:“长者,请问,您是否了知这片草原?”

“了知?”

羚羊瞪大了眼睛,像是被冒犯了,回道“我们是这片大草原上不二的臣民,足迹遍布它的每一寸角落,我们之于草原,就如你的那只小蜘蛛于蛛网。”

喵乌纶听后,顿感谜底即将揭晓,心开始怦怦首跳:“难道……难道您就是这草原的国王?”

那只羚羊却发了窘:“……除非它们一族不存在了……,我说你新来的;还是故意的?

草原上的王怎么可能出自数量众多的一族呢?

王自然是出自于数量稀少的一族。”

喵乌纶听后瞬间忆起早前“金字肉塔”的三棱锥形状,急忙追问“它们一族是谁?”

“自然是狮族,大草原上的王族!”

说罢,那只小羚羊却不甘示弱的接道:“但不要以为我们羚羊一族就怕了它们,大自然祖母不仅赐给我们不逊色于它们的速度;还给了我们更持久的耐力;及远超他们的跳跃;这儿让一场势均力敌的追逐更像是两族的高手一较长短。

如果我们技不如狮会被吃掉,而他们则是被饿死,所以在追逐中,双方拼尽了全力,不论结果,都甘之如饴。”

喵乌纶惊奇的发现草原上的强者与弱者之间竟有着如此释然的平等,随后听到一阵迅猛有力的蹄子敲击在土地上的声音,快得就像是二足兽的手掌拍打着鼓面。

“而我,是一族的骄傲!

泛泛的狮子看到刚才的那段舞蹈,都不敢冒然来追击我!”

喵乌纶的好奇心又咬上了饵,“这又是为什么?

您可太了不起了,我也要学这段舞蹈!”

“哼!

哪有那么简单!

这可是我们一族的秘密,…除非…我保密!”

没等那只羚羊说完,她又伸出三根小爪趾,“不是,不是,我是想让你帮我挠挠痒痒,大腿那点……”喵乌纶用那三根爪趾抓了又抓,“好!

再往上点,对!

就是那点,使点劲,嗯……好解痒!

好舒服!”

她使出了平日二足兽撸自己的手法,用上了踩奶的力气。

“每一次我都会在试探我的狮子面前跳上那段踢踏舞,似乎再没有比这儿更嘬死的挑衅了吧,可愈是危险且多余的表演;愈是最安全的策略,这儿就好比两位高手比剑,其中一位虽未发力,却己让对手三招,难道对手此时还看不出高下之别吗?

还要比划起来;在大草原上丢狮现眼不成?

这就是我们羚羊一族的‘强者礼让’!”

那只羚羊昂着头,骄傲的说罢,随即一阵敲打着大地的鼓点再次响起,此时的大地仿佛只是一柄乐器,铿锵之声凑出了不屈不挠的生命律动,竟出自于一位不卑不亢的被追逐者,喵乌纶看得入迷,也跟着模仿起来。

“不!

你的猫步像是探戈,舞步要彰显出力度与自信。

呼吸要稳,要想象你的对手近在咫尺;在细致的观察着你的舞步;聆听着你的呼吸,它们是多么渴望从一个微弱的舞步中揪出你一丝的自卑;从一次急促的呼吸中抓住你一丝的慌乱呀!

但它们所见所闻却只能让它们悻悻而归!”

羚羊说罢,寻思了一番,话锋一转:“不过凡事也有例外,即便是我,也从不在草原上唯一一头狮子面前跳出这样的舞蹈。”

喵乌纶听后一愣,随即追问那头狮子的名字,那只羚羊像是为了表达敬意似的顿了一下,缓缓的说:“草原上的居民都叫他‘刀疤’,因为他眼睛处有一道被刀割伤的疤痕,据说是和人类殊死搏斗后留下来的,虽然那道疤痕很难看,但在草原生灵们的眼中却是一枚珍贵的勋章,所以他的狮群信服他,奉年纪轻轻的他为首领。

这些年,他成功带领着它们推翻了草原‘3K 党’狮群,那可是一群无恶不作的败类,此举让他一跃成为草原上的英雄,所以我不会在他面前跳这样的舞蹈,我尊重他,也没信心能赢过他。”

喵乌纶听后眼睛亮了起来——“脸上自带一枚勋章的英雄”,似乎终于发现了自己一首寻觅的东西,想要马上来到他的身边,然后带他去自己隐蔽的树洞,和他分享在这片草原上所有新奇的发现,可是怎么才能找到他呢?

“好啦,你的喵式按摩真不错。

不过再这么抓下去,我就皮开肉绽了。”

那只羚羊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作为回报,你从此得到了一张草原免费乘车券,我作为‘草原飞毛腿’,可以载你去一个你想要去的地方,只要你能抓牢我的背,还没有告诉你,我叫茸茸,只要你大声呼唤我的名字,我就会出现。”

“茸茸大哥,我叫喵乌纶,您让我重新认识了大草原,期待不久还会遇到您。”

两只可爱的生灵在清晨的一缕阳光下依依惜别。

傍晚,喵乌纶抚琴,琴声依然似优雅的风信子,不过琴色却似桃红色的——据说不同颜色的风信子有着不同的花语,淡紫色代表悲伤的浪漫,桃红色则象征着热情而奔放的心。

紧紧相扣的旋律,藏着梦幻般的意境:一阵风轻轻的拂过,使得风信子的花瓣摆脱了茎秆;追随着那阵风。

风呀风,慢些跑,在我身边停一停;让我来得及拍下我们亲吻的照片;好啦,风呀风,自由的奔跑吧!

我陪着你一起;无论在哪里,你都不孤单;因为我紧紧的追随着你;也许下一刻我们在一个拐角处被迫分离;至少这一刻永远属于我们。

这草原小镇好似一座美丽的大花园;每只可爱的仔仔都似一朵小花;有的似满天星;有的似向日葵;有的似玫瑰;风呀风;当你带起花粉之时;会和每朵小花相拥;但只许和我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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