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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你转身,我永远在你背后付搏萧峰全文免费阅读_热门小说大全若你转身,我永远在你背后付搏萧峰

偷吃月亮的小面包 著

其它小说完结

《若你转身,我永远在你背后》男女主角付搏萧峰,是小说写手偷吃月亮的小面包所写。精彩内容:【双男主 古风竹马 abo 养成 暗恋 忠犬 架空 救赎贴身侍卫忠犬攻vs不受宠质子受 】 他是被遗弃的质子,萧霄,在异国的刀光剑影里如履薄冰。他是他最锋利的刃,也是最沉默的盾,付搏——那个自幼被萧霄亲手选中,承诺陪他一生一世的贴身侍卫。 付搏的爱,是无声的守候。他陪着萧霄走过王府的倾轧,踏入京城的龙潭虎穴。他看着他成长,看着他被爱,看着他心动,甚至看着他飞蛾扑火般爱上那位光芒万丈的太子。付搏甘愿退居阴影,做他背后的守候与永远的退路,不光是因他年少时对萧霄母亲的承诺,这是他的责任。更因那份早已融入骨血的爱意,即使萧霄的目光从未为他停留,他只希望他的少年开心的做他自己,其他事情都可以由自己承担。 直到东宫红烛高照,萧霄一腔真心被弃如敝履,卷入党争风波,从云端跌落泥淖。在他最狼狈的时刻,那个永远站在他身后一步之遥的人,终于一步踏前,将他紧紧护在身后。 这一刻,萧霄才蓦然回首,看清了风雨中始终如一的身影。付搏的怀抱,是他从未察觉的温暖港湾;付搏的眼神藏着比他想象中更久远的深情。 两个尝尽世间冷暖的小苦瓜,在背叛的废墟上,终于看见了彼此眼底的光。我答应过要陪着你长大。

主角:付搏,萧峰   更新:2025-10-29 17:36: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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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阳光正好,世子拉着他到院中玩耍。

孩子心性,一会儿要荡秋千,一会儿要喂锦鲤,蹦蹦跳跳没个停歇。

付搏步步紧跟,生怕他磕着碰着。

“哥哥你看!”

世子突然指着墙角,“那儿有只小猫!”

付搏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果然见一只瘦弱的橘猫蜷在角落。

世子蹑手蹑脚地靠近,那猫警觉地竖起尾巴,呲牙发出“嘶嘶”的威吓声。

“小心!”

付搏急忙将孩子护到身后。

世子却从他臂弯里钻出来,解下腰间绣着瑞兽的香囊,轻轻放在地上:“咪咪别怕,这个给你玩。”

那猫竟似通了人性,慢慢凑近嗅了嗅香囊,又抬头看看世子,忽然“喵”了一声,蹭了蹭他的绣金小靴。

付搏惊讶地看着这一幕。

世子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摸了摸猫脑袋,抬头对他笑:“母妃说,对小动物温柔的人,心地一定善良。”

夕阳给他的轮廓镀上一层金边,那笑容纯粹得让人心头发烫。

此后日子如流水般平静。

付搏每日陪世子读书习武、玩耍嬉戏。

世子天性仁厚,对下人从不摆主子架子,对付搏更是依赖信任。

某日雨后,世子蹲在廊下看蚂蚁搬家,忽然问道:“哥哥,你为什么来当侍卫呀?”

付搏正为他系紧披风,闻言手指微顿。

他想起为了生计而把自己卖给人贩子的父母,想起那个破败却温暖的小院,最终只轻声道:“为了有口饭吃。”

世子歪着头看他,忽然伸出小指:“那以后我的饭分你一半。

哥哥要一首陪着我哦。”

付搏勾住那根细软的小指,心中百感交集。

他想起王爷那日说的“一生最忠心的手下”,忽然明白了这句话的分量。

暮色渐浓,园中点起灯笼。

世子在乳母催促下回房安歇,临行前还不忘叮嘱:“明日哥哥教我那套鹤唳剑法好不好?”

付搏躬身应“好”。

抬头时,见王妃不知何时站在月洞门下,正静静望着他们。

夜色中看不清神情,只见她微微颔首,转身离去时裙裾拂过青石台阶,悄无声息。

那一刻付搏忽然觉得,这王府深处的澄瑞园,或许比他想象的还要深邃得多。

而他与世子的缘分,这才刚刚开始。

在正院服侍少爷与夫人的那段岁月,宛若付搏生命里一盏长明的暖灯,纵使往后风雨如晦,这缕光却始终烙在他心底最柔软处。

他永远记得正院初夏的栀子花香——清甜却不腻人,似钱夫人那般温婉沁人。

晨露未晞时,香气最是沁人心脾,每每穿廊而过,那气息便萦绕襟袖,一日都不散去。

还有那几盆被精心照料的兰草,疏落有致地摆在廊下,一如她的人,柔中带韧,清雅不自矜。

钱夫人生于西南小城,肌肤似新雪初凝,一双瑞凤眼笑起来时眼尾微扬,宛若月牙。

她虽非高门贵女,却自有一股不卑不亢的气度,仿佛山涧清泉,澄澈从容。

付搏曾听老嬷嬷私下感慨,夫人嫁入王府时不过二八年华,却未曾被京都的泼天富贵迷了眼。

她不曾见过皇城的雕梁画栋,却能将偌大王府打理得井井有条;不曾学过权贵间的虚与委蛇,却能与京都来的侧妃相处融洽。

即便站在雍容华贵的沈侧妃身旁,她通身的气度也丝毫不逊,反添几分返璞归真的淡然。

最难得的是,她始终如一地爱重王爷,支持他的抱负,却从不因丈夫战功赫赫而骄矜自傲。

付搏常见她在灯下核对账本,眉尖微蹙却不见焦躁;也见过她身着朝服准备进宫谢恩,仪态端庄却不失灵动。

从鬓戴栀子的少女到梳起云髻的命妇,她始终从容自若,仿佛人生的种种际遇于她而言皆是可欣赏的风景。

她常对付搏说:“人生在世,不求大富大贵,但求问心无愧。

萧霄能平安喜乐,王爷能安康顺遂,我便心满意足了。”

而她待孩子更是温柔耐心。

王府里的孩子们都还小,未曾分院别居,皆随生母同住。

付搏搬进澄瑞园后,日日见得夫人与萧霄相处的情形,方明白小世子这般澄澈通透的性子从何而来。

夫人从不拘着孩子天性。

只要不是危险的事,她都由着萧霄去尝试。

小少爷想爬树看鸟窝,她便让侍卫在树下守着;想玩泥巴捏小人,她就吩咐取来专用的陶土。

王府后院常能看见个泥娃娃似的世子咯咯笑着扑进母亲怀里,而夫人总是笑着替他拭去脸颊的泥点,从不见半分苛责。

逢着雨天,母子二人常临窗而坐,夫人手把手教世子认字帖,柔声讲解诗书里的典故。

那时烛火摇曳,将两人的身影投在窗纸上,温暖得让人移不开眼。

更难得的是王爷与夫人的鹣鲽情深。

每逢重要日子,王爷必定会在正院用膳;平日即便政务繁忙,也会抽空来看看妻儿。

付搏常见王爷将小少爷架在肩头满院子跑,惹得夫人倚门轻笑。

在这样的呵护下长大的萧霄,眉眼间总是漾着蜜糖般的笑意。

有时王爷晚归,必会先去正院看一眼熟睡的世子,为他掖好被角,再与夫人低声说会儿话才离去。

那些细微之处的温情,付搏都悄悄看在眼里,刻在心上。

而最让付搏感念的,是夫人待他的好。

她从不将他视作寻常仆从,反而时时关照。

得知他幼年失恃,便特意吩咐嬷嬷给他添置衣裳;见他和世子一同读书,又特地备下两份点心。

最让他受宠若惊的是,夫人竟允他与世子同席用膳。

“奴才不敢越矩。”

他第一次被邀时慌忙跪辞。

夫人却亲手扶起他,眼含慈爱:“你既陪萧霄读书习武,便该与他同食同息。

在我眼里,你也不过是个孩子。”

说着轻轻为他拂去肩上的落花,“萧霄既视你如兄,我自然也该待你如子。”

那一刻,付搏只觉得胸腔里涌起滚烫的热流。

他自小孤苦,何曾有人待他如此温柔?

那日后,夫人果真待他如亲子。

天寒时嘱咐人为他添被,习武受伤时亲自为他上药,甚至在他生辰那日,特地让厨房做了一碗长寿面,面上卧着两个荷包蛋——那是他记忆中第一个有人记得的生辰。

他跪在地上谢恩,泪水竟止不住地落在青砖上。

从此他暗自发誓,此生定要以性命护佑这对母子平安。

小少爷也果真待他亲厚无比,总嫌“付搏哥哥”叫得生分,软磨硬泡地要他唤自己“阿霄”。

付搏拗不过,只得在无人时轻声唤一句,换来的必是小少爷欢天喜地的拥抱。

那软乎乎的小身子撞进怀里时,付搏只觉得心都要化了。

这样亲密的叫法,二人仿佛真的跨越这层主仆关系像一对亲兄弟一样。

渐渐地,少爷连就寝时都要拉着付搏的手,非要听他讲个故事才肯闭眼。

有时半夜惊醒,也会赤着脚跑去找付搏,蜷在他榻上才能安睡。

这些琐碎的亲密,一点一滴融化了付搏原本冰封的心。

可他始终记得自己的本分,这份偏爱他小心翼翼地珍藏着,只化作更尽心的守护。

他也只不过是个十一岁的少年,现在却笨拙的想快点当好一个哥哥。

王爷为两位小少爷请了先生来家里,学堂开在前院。

每日陪世子去前院学堂是他最期待的时光。

两位少爷并排坐在前排,他们这些侍卫则在后方伴读。

付搏格外珍惜读书的机会,总是凝神细听,却总忍不住分神去看前排那个摇头晃脑背书的小身影。

少爷读书是十分认真的,也是听话的孩子,在付搏心里萧霄就是世界上最好的孩子。

散学时,那小团子定会第一个扑到他腿边,他便自然而然地抱起他,一边听孩子叽叽喳喳说课堂趣事,一边接过嬷嬷备下的点心喂他。

说来也怪,付搏早就发现这两兄弟生疏的很,二少爷看起来很要强,全然不似萧霄这般软糯开朗的个性,什么都要和他争,付搏心想这孩子不是个善茬。

但心里仍然自豪的想,咱们萧霄是嫡长子得到王爷的重视,勤奋也不输于他,自样样是比过了他。

不知不觉付搏己经把正院当作自己的家,把萧霄规划到自己领地,以萧霄为荣。

两人好在没有什么大矛盾,不过是五岁的孩童,别人院子里的事情还是少管,付搏这样想着。

“哎哟,怎么这么大个孩子了还要付搏抱着,快下来自己走。”

下学后夫人看着被付搏熊抱回来的自家孩子打趣道。

“娘亲你是不知道,上学可累了。”

阿霄被放下来,嘟嘟囔囔的抱怨,又扑向了钱夫人的怀抱。

付搏早就发现了阿霄是窝里横的个性,在外面可乖巧了,但他觉得可爱至极,乐的惯着,感觉自己就像是有血缘关系的亲哥哥一般。

“那人家奇儿下学可是自己走回去的。”

钱夫人也逗他。

“夫人,少爷今日十分刻苦,午休时也在温习功课,奴才看他十分疲累想让他多休息一会,前一段路都是少爷自己走的,到正院门前奴才才执意要抱他。”

即使知道夫人是打趣,付搏还是想帮阿霄辩解。

“你就惯着他吧,快来用饭,功课晚上提前温习好,别到了第二日才记起来。

小心夫子罚你。”

“娘亲你又取笑孩儿,就上次一回忘了温习,那三下戒尺我这辈子都不会忘了,到现在孩儿的手底心还发麻呢。”

萧霄一头扎进钱夫人怀里不肯出来。

“好好好,是娘亲的错,我们萧霄最乖了,那次只是不小心温习功课睡过头罢了。”

“哎呦,娘亲你还说,娘亲坏。”

被揭了老底的萧霄耳尖红红的羞涩的很。

“奴才定会好好督促少爷温习的。”

付搏也笑眯眯的保证。

“哈哈哈哈,好,付搏在我就放心这小子了。”

三个人眉眼弯弯有说有笑的往屋内走,看似普通的日常却是付搏和萧霄往后的记忆里最留恋的幸福时光。

王爷对长子期望甚高,课业布置得重。

五岁的孩子既要习文又要练武,常常累得眼皮打架。

付搏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却只能更耐心地陪他温书。

夜色渐浓时,澄瑞园的石阶上总坐着一大一小两个身影。

烛火在书页上跳跃,栀子花香萦绕周身,伴着稚嫩的诵读声,织成最温柔的夜色。

有时小世子读着读着便打起瞌睡,小脑袋一点一点的,像只偷懒的猫儿。

付搏便将他抱到膝上,让孩子面对面窝在自己怀里,两人胸口相贴,能听见彼此的心跳。

往往不过一刻钟,均匀的呼吸声便在他颈间响起。

他总是不忍惊醒孩子,总是轻轻拍着他的背,待他睡熟才抱回房中。

为他脱下外袍,擦拭脸颊,取下手中紧握的书,放在床头,然后轻轻合上门出去。

等待明天又能见到一个开心的阿霄,用水葡萄一样的大眼睛看着他,甜甜的叫他付搏哥哥。

这般抱着抱着,怀里的奶娃娃渐渐抽条长高,而他心底的羁绊也日益深重。

岁月在朗朗书声间悄然流转。

转眼过了一个春秋,两个孩子都长高不少,付搏也抽条似的拔节,渐渐有了少年人的挺拔轮廓。

钱夫人有日端详他半晌,忽然笑道:“咱们付搏生得这样俊,过几年该给你相看人家了。”

他当即跪地郑重道:“付搏此生只愿伺候夫人与少爷。”

夫人只当孩子害羞,却不知这是他刻进骨子里的誓言。

那些日子里,付搏不仅武艺精进,文墨也大有长进。

他常在夜深人静时挑灯夜读,只为能更好地辅导世子功课。

夫人发现后,特地让人在他的厢房里添了一方书案,又赠了他一套文房西宝。

那墨锭透着淡淡的松香,每每磨墨时,付搏都觉得那香气里浸着慈母般的关怀。

然而好景总难长留。

钱夫人的身子终究是日渐衰败下去了。

生育时落下的病根,加上掌家辛劳,渐渐拖垮了她的健康。

阿战七岁那年,她终于卸去钗环,长日卧榻休养,中馈之权也移交给了沈侧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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