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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亲手捧杀渣男和情敌》柳思瑶顾淮安已完结小说_重生我亲手捧杀渣男和情敌(柳思瑶顾淮安)经典小说

薄荷也未眠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重生我亲手捧杀渣男和情敌》内容精彩,“薄荷也未眠”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柳思瑶顾淮安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重生我亲手捧杀渣男和情敌》内容概括: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淮安,柳思瑶的女生生活,重生,打脸逆袭,复仇,现代小说《重生:我亲手捧杀渣男和情敌》,由新锐作家“薄荷也未眠”所著,故事情节跌宕起伏,充满了悬念和惊喜。本站阅读体验极佳,欢迎大家阅读!本书共计13548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9 13:58:42。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重生:我亲手捧杀渣男和情敌

主角:柳思瑶,顾淮安   更新:2025-10-29 14:2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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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纱勒得我喘不过气。镶满碎钻的巨大拖尾沉重地坠在身后,像一层华丽的枷锁。眼前,

水晶酒杯折射着刺眼的光,晃得我头晕。空气里腻着香槟和昂贵香水的混合气味,令人作呕。

司仪高亢的声音透过麦克风嗡嗡作响,正兴奋地介绍着今天的主角——我的准新郎,顾淮安,

和他的“真爱”柳思瑶。宾客席上,每一张笑脸都虚假得如同面具。

我甚至能清晰捕捉到那些投向我的目光,或怜悯,或嘲讽,或幸灾乐祸。他们都知道,

我这个顾淮安青梅竹马的“前女友”,今天是作为伴娘,

亲手将捧花递到他“真心相爱”的新娘手中。真是一场精心编排的闹剧。就在刚才化妆间里,

我还听到柳思瑶那甜得发腻的声音对顾淮安撒娇:“淮安哥,醒醒姐该不会不高兴吧?

毕竟她以前那么爱你……”顾淮安的回答带着施舍般的轻松:“她?她早就想通了。

今天是她主动说要当伴娘的,就是想祝福我们。思瑶,别多想,你才是我的唯一。

”指甲狠狠掐进掌心,尖锐的痛感刺穿了记忆的迷雾。我想起来了。这不是梦。我重生了。

重生在顾淮安和柳思瑶婚礼的这一天,重生在我像个傻子一样,

强颜欢笑为他们送上“祝福”的这一天。前世,就是这场婚礼后不久,我被查出怀孕。

顾淮安得知后,没有丝毫喜悦,反而皱紧眉头,让我去打掉。他说,思瑶身体弱,

不能受刺激,他们马上就要去度蜜月了。我像个疯婆子一样和他争吵、哀求。换来的,

是他厌烦的推搡。我从楼梯上滚了下去,孩子没了,子宫严重受损,

医生宣告我再也无法生育。而顾淮安,只是轻描淡写地丢下一句:“醒醒,你别闹了,

孩子没了是意外,我和思瑶还要去赶飞机。”他甚至没有送我去医院,

就陪着柳思瑶去了马尔代夫。后来,我沉浸在巨大的悲痛里,消沉了很长一段时间。

顾淮安和柳思瑶却踩着我的“成全”,成了圈子里人人艳羡的神仙眷侣。

顾淮安事业越做越大,柳思瑶成了风光无限的顾太太。而我,那个失去孩子和健康,

又被他们榨干最后利用价值的“前女友”,最终在抑郁和病痛中凄凉死去。临死前,

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是电视里顾淮安意气风发地接受采访,旁边依偎着柳思瑶,

宣布他们即将迎来自己的“爱情结晶”。滔天的恨意,像冰冷的海水,瞬间淹没了我的心脏。

那是一种深入骨髓,恨不能将他们挫骨扬灰的冰冷火焰。但这一次,我死死咬住下唇,

将涌到喉咙口的腥甜硬生生咽了回去。愤怒不能解决问题,冲动只会重蹈覆辙。

前世愚蠢的庄醒醒已经死了。现在,我是带着地狱归来的庄醒醒。台上,

司仪的声音拔得更高:“……下面,让我们用最热烈的掌声,

欢迎我们美丽的新娘——柳思瑶小姐!”掌声雷动。

柳思瑶穿着比我更奢华、更闪耀的定制婚纱,在追光灯下,挽着她父亲的手臂,

一步步走向红毯尽头的顾淮安。她脸上是恰到好处的羞涩和幸福,目光扫过我时,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前世,我就是在这里,像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木偶,

捧着那束象征“幸福传递”的捧花,一步步走向柳思瑶,亲手递到她手上,

还要挤出祝福的笑容。顾淮安站在台上,深情地望着他的新娘。他今天确实英俊,

剪裁合体的黑色礼服衬得他身姿挺拔。只是那双看向柳思瑶的眼睛里,有多少是真心,

多少是算计?毕竟,柳思瑶的父亲,柳正雄,是本地知名的建筑商,

顾淮安能这么快在房地产行业崭露头角,柳家的资源功不可没。司仪看向我,

笑容满面:“下面,有请我们美丽又大度的伴娘——庄醒醒小姐,

为新郎新娘送上象征祝福的捧花!”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我身上。那些目光里有好奇,

有探究,更多的是看好戏的期待。他们大概都在想,我这个“前女友”此刻该有多难堪。

前世的此刻,我手脚冰凉,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却还要强撑着走到柳思瑶面前,

递上花束。这一次,我深吸了一口气。那口混浊的、带着香槟和虚伪味道的空气,

反而像一剂强心针,让我的头脑异常清醒。我捧着那束精心扎制的香槟色玫瑰捧花,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平静地走向舞台中央。高跟鞋踩在光滑的地面上,

发出清晰而规律的哒哒声。柳思瑶已经站定在顾淮安身边,微微侧身,朝我伸出了手,

脸上挂着训练有素的甜美微笑,眼神却透着催促和一丝不耐烦。顾淮安也看着我,眼神复杂,

似乎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示意我快点完成任务别搞砸。我没有看他们任何人。

就在走到台前,距离柳思瑶还有一步之遥的地方,我停了下来。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

连背景音乐都诡异地停顿了一秒。众目睽睽之下,我抬起手。不是递向柳思瑶。

而是将那束象征着“幸福”的捧花,高高举起。然后,用尽全力,狠狠砸向地面!“砰!

”娇嫩的花瓣和昂贵的装饰物瞬间四散飞溅,碎了一地。

几片花瓣甚至弹到了柳思瑶洁白的婚纱裙摆上。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惊呆了,

难以置信地看着我。我无视了柳思瑶瞬间煞白的脸和顾淮安陡然阴沉暴怒的眼神。我抬起头,

目光扫过台下那些呆若木鸡的宾客,脸上缓缓扯开一个极其平静,甚至带着点冰冷的笑容。

声音透过麦克风,清晰地传到宴会厅的每一个角落:“这捧花,太脏了。”“祝福?

”我嗤笑一声,声音冷得像冰,“你们这对狗男女,也配?”说完,我没有任何停留。

在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我猛地转过身,双手抓住那件沉重无比、缀满碎钻的华丽拖尾婚纱!

“刺啦——!”布料撕裂的声音尖锐刺耳,在寂静的大厅里被麦克风无限放大。

价值几十万的定制婚纱,从腰际以下,被我毫不留情地撕开。沉重的拖尾应声而落,

堆叠在脚边。我身上只剩下抹胸和里面轻便的衬裙。瞬间轻松了。台下爆发出一片哗然!

倒吸冷气声、惊叫声、议论声如同潮水般涌起。闪光灯疯狂闪烁,

记者们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顾淮安终于反应过来,脸色铁青,

目眦欲裂地朝我冲来:“庄醒醒!你疯了?!保安!拦住她!”柳思瑶则是一声尖叫,

捂着脸,像是受到了天大的羞辱,摇摇欲坠地靠在伴娘身上,眼泪瞬间涌出,

哭得梨花带雨:“醒醒姐!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冷冷地看着他们。

顾淮安的手快要抓住我的胳膊,保安也从两边包抄过来。我猛地抬腿,没有丝毫犹豫,

用尽全身力气,狠狠踹向旁边巨大的多层香槟塔!“哗啦啦——!

”晶莹剔透的高脚杯如同多米诺骨牌般接连倒下,摔在地上,发出震耳欲聋的碎裂声。

金黄色的昂贵香槟像瀑布一样倾泻而下,瞬间染污了昂贵的地毯,

溅湿了旁边宾客的裙摆和裤脚,引起一片更大的尖叫和混乱。整个婚礼现场,

彻底乱成了一锅粥。趁着这混乱的空档,我像一条滑溜的鱼,迅速弯腰,

从堆积的婚纱和碎玻璃中捡起刚才撕掉的婚纱拖尾上,最大、最锋利的一块碎钻装饰片,

紧紧攥在手心。然后,在顾淮安的手即将碰到我的前一秒,在保安形成合围之前。

我拔腿就跑!穿着被撕掉拖尾的婚纱衬裙,踩着高跟鞋,我爆发出前所未有的速度,

朝着宴会厅出口的方向,狂奔而去!身后是顾淮安气急败坏的怒吼:“抓住她!给我抓住她!

”还有柳思瑶尖锐的哭喊:“淮安哥!我的婚礼!我的婚纱!

呜呜呜……”以及无数人的惊呼和闪光灯的追逐。但我不管不顾。风从耳边呼啸而过,

吹乱了我的头发。胸口因为剧烈奔跑而疼痛,但我却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畅快!跑!

逃离这个令人作呕的地方!高跟鞋阻碍了我的速度。我跑到酒店侧门通往花园的回廊时,

毫不犹豫地甩掉了脚上碍事的高跟鞋,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

顾淮安的怒吼和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前方是回廊尽头,一扇巨大的落地玻璃门,

外面是花园。门似乎锁着。我回头看了一眼,顾淮安追得最近,脸上是扭曲的暴怒。

几个保安紧随其后。来不及了!我猛地举起一直攥在手心的那块锋利的碎钻片,

狠狠砸向旁边的消防警报器!“哐当!”玻璃碎裂!刺耳尖锐的警报声瞬间响彻整个酒店!

红色的警报灯疯狂旋转闪烁!巨大的噪音和突如其来的红光让追兵下意识地停顿,捂住耳朵。

就是现在!我再次发力,用肩膀狠狠撞向那扇看着厚实的落地玻璃门!“砰!

”门居然被我撞开了!原来只是虚掩着!巨大的惯性让我踉跄着冲了出去,

摔倒在酒店花园冰冷的草坪上。手掌和膝盖擦破了皮,火辣辣地疼。警报声还在疯狂嘶鸣。

我顾不得疼痛,挣扎着爬起来,跌跌撞撞地朝着花园深处,朝着酒店围墙的方向跑去。

我知道那里有一个员工通道的小门,平时很少有人走。前世我在这里做过兼职,对地形很熟。

警报声和闪烁的红光成了最好的掩护。我听到身后酒店里乱成一团,

呼喊声、脚步声更加混乱。我赤着脚,在黑暗中狂奔,尖锐的石子和草根硌得脚底生疼,

但我感觉不到。只有一个念头:离开这里!终于,我看到了围墙下那个不起眼的铁门。

幸运的是,它没有上锁!我奋力拉开沉重的铁门,闪身出去,然后迅速反手关上。“砰!

”铁门隔绝了酒店里刺耳的警报和混乱。我背靠着冰冷的铁门,剧烈地喘息着。

夜风带着凉意吹在汗湿的皮肤上,激起一阵颤栗。抬头看了看夜空,没有星星,

只有城市浑浊的光晕。但我却长长地、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浊气。自由了。重生的第一战,

我赢了。代价是狼狈不堪。赤着脚,身上只有单薄的衬裙,手肘和膝盖擦伤的地方渗着血丝,

头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额头上。口袋空空如也,手机、钱包全扔在酒店的化妆间里。

但这都不重要。我辨认了一下方向,朝着记忆中离这里最近的公交站走去。

脚底传来钻心的疼,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一辆空出租车驶过,司机大概是看我太狼狈,

犹豫了一下,没有停下。我毫不在意。这点疼,

跟前世滚下楼梯、躺在冰冷手术台上的绝望相比,算得了什么?走到公交站,

已经是半个小时后。脚底磨出了水泡,沾满了泥土和碎草屑。深夜的公交站空无一人。

我安静地坐在冰冷的金属长椅上,看着偶尔驶过的车辆。直到一辆夜班公交车慢悠悠地停下。

司机看到我这副样子,吓了一跳:“姑娘,你……没事吧?”我摇摇头,平静地说:“师傅,

麻烦去城东城中村。”司机欲言又止,最终叹了口气:“上来吧。”车上只有零星几个乘客,

都投来好奇或同情的目光。我找了个最角落的位置坐下,闭上眼睛。城市的霓虹透过车窗,

明明灭灭地打在脸上。计划在脑海中飞速成形。顾淮安和柳思瑶的婚礼被我搞砸,

成了全城的笑话。以顾淮安睚眦必报的性格,他一定会疯狂报复我。柳思瑶,

那个擅长扮柔弱装无辜的女人,也会煽风点火。我现在的处境很危险。身无分文,没有住处,

还穿着这身引人注目的破裙子。必须先安顿下来,然后,想办法搞到钱。公交车摇摇晃晃,

最终在城东一片破败拥挤的城中村停下。这里鱼龙混杂,租金便宜,是暂时藏身的好地方。

凭着前世的记忆,我找到一家通宵营业的小杂货店。老板娘是个面相有些凶悍的中年女人,

正靠在柜台后打盹。我走过去,声音沙哑:“大姐,有旧衣服旧鞋吗?便宜点的,我买。

”老板娘睁开眼,上下打量着我,眼神里充满审视,但看到我赤着脚,腿上胳膊上的擦伤,

皱了皱眉,没多问。她弯腰从柜台下面拖出一个大塑料袋,

里面塞满了皱巴巴的旧衣服和几双旧鞋。“自己挑吧,五块钱一件,鞋子十块。

”她的声音粗声粗气。我很快翻出一套半旧的深蓝色运动服,一双还算干净的帆布鞋,

正好是我的尺码。又拿了一条毛巾和一块最便宜的香皂。“这些,一共二十五。

”我把东西放在柜台上。老板娘算了一下:“衣服十五,鞋子十块,毛巾肥皂三块,二十八。

”我沉默了一下,把运动服外套脱下,露出里面的衬裙。

衬裙上半部分镶嵌的碎钻在昏暗的灯光下,依然能看出些许光泽。“大姐,

这件衣服……抵给你行吗?”我把衬裙脱下来,递过去,“虽然破了,

但上面这些钻是真的水钻,值点钱。换这些衣服鞋子,再加一百块钱现金。

”老板娘狐疑地接过去,对着灯光仔细看了看那些碎钻,又用手摸了摸,掂量了一下分量。

她的眼神变了变,显然识货。“行吧,”她把衬裙收起来,从油腻的抽屉里数出一张一百块,

连同那堆旧衣服鞋子一起推给我,“以后有这种……好货,记得还来找我。”“谢谢大姐。

”我接过钱和东西,走进旁边用布帘隔开的简易更衣间。换下那身可笑的衬裙,

穿上宽大的运动服和帆布鞋,把头发随意扎起。镜子里的人脸色苍白,眼神却异常沉静锐利,

带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意。很好。现在,我需要一个地方落脚。城中村的巷子狭窄而潮湿,

散发着垃圾和下水道的混合气味。电线像蜘蛛网一样在头顶缠绕。

我找到一家门口贴着“招租”纸条的破旧旅馆。

前台是个打着游戏、头发染成枯黄的年轻男人。“单间,最便宜的,住一周。

”我把那张皱巴巴的一百块拍在柜台上。黄毛抬眼瞥了我一下,又低头看手机:“押金一百,

房费一天三十,一周二百一,押金不退。”“只有一百。”我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

“先住三天。三天后给你剩下的。”黄毛嗤笑一声:“没钱住什么店?”我看着他,

眼神冰冷:“要么收下这一百,让我住三天。要么,我现在报警,举报你这里容留特殊服务。

”黄毛打游戏的手猛地顿住,抬起头,脸色变了变,盯着我:“你……”“选一个。

”我打断他。他眼神闪烁了几下,最终骂骂咧咧地收起那张一百块,

甩给我一把挂着简陋塑料牌的钥匙:“306!水电自理!晚上锁好门!出事别找我!

”我拿起钥匙,头也不回地上楼。房间很小,只有一张床和一个破桌子。

窗户对着另一栋楼的墙壁,空气污浊。床单发黄,散发着一股霉味。但我毫不在意。

反锁好门,检查了一遍窗户。然后,疲惫地倒在床上。身体像散了架,

脚底的伤口和擦伤的地方都在隐隐作痛。但我毫无睡意。大脑异常清醒。

顾淮安和柳思瑶现在一定气疯了。以顾淮安在本地的人脉,他很快会动用关系找我。

柳正雄也绝不会放过我这个让他宝贝女儿丢尽脸面的人。这个破旅馆不是长久之计。

我必须尽快搞到第一笔启动资金,然后离开这个城市。

搞钱的方式……我回忆着前世的信息碎片。

顾淮安曾经得意洋洋地跟我提过一些他早期发家的“灰色操作”,

那时他把我当成最信任的人,炫耀他的“聪明才智”。其中一条,是利用柳正雄的关系,

提前知道了一个旧城改造项目的拆迁范围。他低价囤了几套快要塌了的破房子,

等拆迁公告下来,转手就赚了几百万。那个拆迁公告,好像就在最近几天发布!

具体时间记不清了,但肯定在婚礼之后的一个月内。地点是……城西的老纺织厂家属区!

前世顾淮安就是靠这个项目挖到了第一桶金,开始飞黄腾达。这一次,这个机会是我的了!

但我现在只有几十块钱。怎么操作?我猛地坐起身。老纺织厂家属区……那片区域很大,

但有几栋危房,位置极好,就在规划的核心商业区旁边。

前世顾淮安买的就是其中两套最破的。当时房主是两个孤寡老人,急着用钱治病,

被顾淮安派去的人连哄带骗,用白菜价就买走了。我要截胡!可我现在这点钱,

连个厕所都买不起。怎么办?借!找谁借?亲戚朋友?前世我为了顾淮安跟家里闹翻,

早就断绝来往。朋友?那些塑料姐妹花,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高利贷?那是找死。

抵押贷款?我一无所有,连身份证都没带出来。只剩下一个办法。赌!不是堵伯。

是利用信息差,在拆迁公告出来前的最后几天,用最小的代价,拿到那些破房子的……期权!

通俗点说,就是先付一点点定金,

签一个带条件的协议:如果未来某个期限内比如一个月内政府发布拆迁公告,

我有权以某个约定价格这个价格必须远低于市场价购买这套房子。

如果期限内没发布公告,定金不退,协议作废。对房主来说,他们没损失。

反正房子破得没人要,白得一点定金。万一真拆迁了,他们觉得协议价太低,

大不了违约赔我定金也是我付出去的那一点点钱,他们还能卖给更高的买家。对我来说,

赌的就是拆迁公告一定会在协议期限内发布!只要公告一出,

我就拥有了以极低价格购买的权利。到时哪怕我转手卖掉这个“权利”,都能大赚一笔!

风险极大。赌的就是那个时间点!但我记得很清楚,前世顾淮安拿到房子后不到一周,

公告就下来了。时间应该就在未来十几天内。值得一搏!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启动资金。

哪怕只付一点点定金,至少也需要几千块。去说服那些房主签协议,也需要一点活动经费。

我只有几十块。去哪里弄这几千块?目光落在床脚那双沾满泥污的帆布鞋上。

一个大胆而近乎疯狂的念头冒了出来。第二天,天色蒙蒙亮。我拿着仅剩的几十块钱,

在城中村的早市上,买了最便宜的白布、针线包、一打硬纸板、几支马克笔和一瓶红色颜料。

又花两块钱买了一个馒头,一瓶水。回到破旅馆。反锁门。我把白布剪成大小合适的布条。

用马克笔,在每块硬纸板上,写上醒目的红色大字:“高价收购旧家电!

电视冰箱洗衣机空调!好坏都要!当场现金结清!”然后,我把这些硬纸板牌子,

用针线密密麻麻地缝在了白布条的正面。最后,用那瓶红色颜料,在白布条的背面,

画了一个大大的、歪歪扭扭的“拆”字,外面画了个圈。做完这一切,

我把其中一块牌子挂在胸前,把画着“拆”字的白布条,像披风一样系在身后。

看着镜子里怪异又引人注目的形象,我深吸一口气。出发!目标:老纺织厂家属区!

清晨的老纺织厂家属区,破败而宁静。低矮的红砖楼房布满岁月的裂痕,墙皮大片脱落。

狭窄的巷子里堆放着各种杂物,晾衣绳上挂满打着补丁的衣服。

几个早起的老头老太太坐在门口的小板凳上,好奇地看着我这个不速之客。

我走到家属区中心的小空地上,这里有一棵老槐树。我站定,

把胸前写着“高价回收”的牌子摆正,清了清嗓子,

然后扯开喉咙喊:“高价——回收——旧家电咯——!”“电视!冰箱!洗衣机!空调——!

好坏都要——!”“当场——现金结清——!”我的声音很大,在寂静的清晨显得格外突兀。

不少窗户被推开,探出睡眼惺忪的脑袋。“哎!丫头!破电视收不收?

”一个坐在门口抽烟的老大爷喊道。“收!”我立刻走过去,“大爷,什么样的?几寸的?

”“就那个,21寸的球面老彩电,雪花得厉害,声音也滋啦响,早就不看了!”“收!

五十块!”我报了个价。老大爷眼睛一亮:“真给钱?”“当场给!”我拍了拍口袋,

“东西在哪?”“屋里!我去搬!”老大爷很积极。很快,

一台蒙着厚厚灰尘的旧彩电被搬了出来。我检查了一下,确实老旧得不行。

但我看重的不是电视。我掏出五十块递给大爷。大爷喜滋滋地接过钱。这时,

旁边几个观望的老太太也围了过来。“姑娘,我那有个单缸洗衣机,转起来哐当哐当响,

漏水,收不收?”“收!六十!”“我家有台小冰箱,不制冷了,当碗柜用呢!”“收!

八十!”“我有个破窗机空调,外机都锈穿了……”“收!四十!

”我像个真正的收废品的一样,来者不拒。价格压得极低,但承诺当场给现金。

不到一个小时,我脚边就堆满了各种破铜烂铁:两台旧电视,一台单缸洗衣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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